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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庶杀,惊世女可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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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虞非豫这么温柔的对待冥漠雪,方氏和云琳琅两人几乎咬碎了牙。

    然而冥漠雪却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虞非豫这是将她当做了已故的皇后的影子了吗?

    冥漠雪一蹙眉,生疏的道:“圣上圣明。”    梁欣听了不等云琳琅开口,立即反驳道:“怎么不敢说,明明是你*昭阳王,鼓动昭阳王打了我表兄,我们亲眼看到你同昭阳王和一个小白脸在雅阁中的,你们做了什么,你怎么不说。”

    梁欣一冲动,将云琳琅刻意诱导云老夫人的话就给说了出来,脸色就不大好,好在云老夫人听了昭阳王三个字,立即转移了重点,倒是被梁欣误打误着了。

    云老夫人有些不快的对冥漠雪问道:“弱水,你怎么会同昭阳王在雅阁,昨日回来你为何不说?”

    虞非离虽然贵为亲王,但是名声到底差了一些,加上近日里传言昭阳王好男1色,梁欣一句还有一个小白脸,云老夫人自然想到是虞非离带了象姑馆的小倌去酒肆,那样的场面,哪能是云弱水这样未出阁的小娘子能见的,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云家的声誉何在。

    冥漠雪也不急急解释,脸色平静淡然的道:“祖母,实在是弱水奉了昭阳王的令,暂时不能将雅阁内的事说出来,昭阳王吩咐的时候,六妹妹和欣表妹也都听见了的。”

    冥漠雪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欣表妹,昨日我就提醒过融表兄,小心祸从口出,融表兄自己惹怒了昭阳王,怎么会是我挑唆的。”

    “小践人,若不是你*昭阳王,昭阳王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打我阿兄。”梁欣尖声叫道。

    梁欣这话一出口,冥漠雪就笑了,梁欣性子急躁,只要一激怒她,她必定口不择言,这正是冥漠雪要的。

    然而没等冥漠雪期盼着云老夫人发怒,倒是听到抚掌和男子讥讽的笑言:“真是一出好戏,若是错过了,本王岂不要抱憾终身。”

    这声音一响起,屋内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就见身着银色蟒纹罩淡紫纱阔袖锦服的虞非离,正抚掌轻笑着。

    他的身边还有三人,除去被梁欣称为小白脸的虞非豫和韩易外,还有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云达赋。

    云琳琅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好,不过云琳琅看到虞非豫,竟自作聪明的怒道:“昭阳王,你虽贵为亲王,然而也不能将象姑馆的小倌带进我云府,践踏我云府的清誉!”

    屋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韩易却对牵着他的虞非豫问道:“姊夫,象姑馆是什么地方,好玩吗,小倌是掌柜吗?”

    虞非豫没有回答韩易的话,而是面带冷意的看向云达赋,云达赋早就傻住了,竟然一时没回过魂来。

    韩易见虞非豫不理他,便挣开虞非豫的手,笑着扑到冥漠雪的跟前道:“阿姊,姊夫不告诉某,阿姊告诉某。”

    云琳琅竟然是当今圣上是小倌,冥漠雪都惊住了,直到被韩易这一扑,这才回过神来,想了想猛的一拉身边的云琳琅,同她一起跪下道:“六妹妹年幼无知。”

    云琳琅尖叫道:“云弱水你疯了不成,你让我跪一个小倌……”

    云琳琅话没说完,冥漠雪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还不住嘴。”    听了冥漠雪的话,云璇玑的眼神飞快的闪过一丝被拆穿的懊恼,而后又急急解释道:“四妹多心了,祖母大病初愈,我是担心祖母的身子。”

    冥漠雪听了,便笑着道:“是弱水误会二姊了,二姊可不要往心里去。”

    说着,冥漠雪也跪在云老夫人跟前,道:“祖母的身子才好一些,祖母若是因为弱水被冤枉的这件事,气坏了身子,那可就是弱水不孝了,阿母可不会饶过弱水的。”

    云老夫人还没开口,梁欣听了冥漠雪的话,实在忍不住插嘴道:“什么叫冤枉你,你怎么不同云老祖母说说,你昨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武平侯夫人赶忙一拉梁欣,捂住了她的嘴,而后福身对云老夫人道:“老夫人,欣儿年轻不懂事,您别同她计较。”

    云老夫人冷哼一声,“梁娘子年轻,武平侯夫人可不年轻了吧。”

    这话的意思,再说武平侯夫人没教养。

    武平侯夫人的脸色一变,就是方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她们两个都是方家的女儿,这不是再说她们方家没教养吗。

    云琳琅实在按耐不住,道:“祖母,我同二姊也是祖母的孙女,祖母岂能如此偏帮云弱水,明明是她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

    云琳琅说着,瞪向冥漠雪道:“云弱水,你做了丑事你以为还能遮掩,还不快向祖母坦白。”

    云琳琅的话云老夫人虽然不爱听,但是她的确不能如此偏帮,也看向冥漠雪。

    冥漠雪讥讽的笑着,“见不得人的丑事?我怎么不知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六妹妹有什么话便直说,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云琳琅得逞的阴笑着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有这么多双耳朵听着,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抵赖。”

    “若真的是我做下的,我自然不会抵赖,可若是冤枉我,任你如何我也不会承认。”冥漠雪目光平静无波的道。

    云琳琅看了梁欣一眼,随即道:“昨日欣表妹,融表兄都亲眼所见,也容不得你抵赖。祖母,昨日云弱水在酒肆中同男人私会,被我们撞见恼羞成怒,打伤了融表兄。”

    云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睁大了眼睛,显然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弱水,到底事怎么一回事?”云老夫人虽然觉得云琳琅不敢扯谎骗她,但也不相信冥漠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冥漠雪冷笑一声,道:“祖母,昨日东市那酒肆开张,弱水订下了一桌素斋,确实碰见了六妹妹和欣表妹他们,但是说弱水私会男人,还打了融表兄弱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若是祖母不相信,将那酒肆的掌柜请来对峙便是。”

    冥漠雪说到这里一顿,又笑了笑,道:“至于六妹妹说的男人,弱水还真巧遇上了两位,而打融表兄的人是谁,六妹妹怎么不敢说出口呢。”    武平侯夫人说着,抄起板子就要往冥漠雪身上打。

    就在这时,厅堂的门突然被打开,只听一声高呵斥:“谁敢”。

    就见一根楠木拐杖举了起来,挡在冥漠雪跟前。

    然而此时武平侯夫人手中的板子已然落下,一下就将楠木拐杖给打飞了。

    方氏抬头一看,就见云老夫人一脸铁青正瞪着武平侯夫人。

    武平侯夫人也吓了一跳,云老夫人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不说比官阶四品的云达赋,就是比武平侯这个侯爷的品阶都要高,武平侯夫人这手一下,虽然是无意的,但只要云老夫人追究起来,一个以下犯上的罪过武平侯夫人是逃不掉的。

    “老夫人,您怎么过来了。”武平侯夫人讪讪地道。

    云老夫人冷哼一声,冷冷道:“老身若不来,我的好孙女都要让你给打死了。”

    武平侯夫人顿时语塞,方氏正要说什么,然而还没开口,就被梁欣尖锐的声音给压下去了,“云老祖母,这云弱水根本就是个野种,有她在,将姨夫的脸都给丢光了,您怎么还护着她!”

    “我云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插手了!”云老夫人斜睨了梁欣一眼,甚是不屑的道。

    梁欣被云老夫人这一噎住,涨红了脸没在开口。

    梁欣碰了一鼻子灰,武平侯夫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云老夫人说的虽然是梁欣,但又岂非不是指桑骂槐,再说方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阿家,欣儿也是为了云郎的声誉着想……”

    “呸!”

    方氏这话开口说完,就被云老夫人啐了一口,“别以为你是方氏女,你方氏出身显赫,老身就要处处忍让你,弱水到底是不是达赋的女儿,你心里不清楚?”

    方氏的脸腾的一下就涨红了,想要解释又不知该说什么,“阿家,儿,儿……”

    云老夫人见了冷哼一声,又道:“我不同你多计较也就算了,你倒得寸进尺起来,帮着外人打我儿的脸,我就这么一个肯孝顺我的孙女,你还想打死她,你怎么不连我一起打死!我告诉你方氏,我到底是圣上亲封的一品诰命,若是你再这般不知进退,老身立刻递折子进宫,告你一个不孝的罪名,让我儿休了你!”

    “祖母息怒啊!”云璇玑匆匆赶来,听了这话奔进屋中,噗通一声跪在云老夫人的跟前,道:“祖母,阿母一时糊涂,祖母不要生气,小心身子啊。”

    方氏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跪下,“阿家,是儿的错,阿家息怒。”

    云琳琅一看这场面,也跟着跪了下来。

    云老夫人见了,只是一声冷哼。

    云璇玑见了,也不起身,转过身子对冥漠雪道:“四妹,祖母往日最疼你,你还不劝劝祖母,若是你生阿母的气,我带阿母替你赔罪。”

    说着,云璇玑就要给冥漠雪磕头。

    冥漠雪立即闪到了一边,不温不恼的道:“二姊,这是说我不孝吗?”    冥漠雪慢悠悠的睁开眼,看了梁欣道:“欣表妹就是对我不满,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虽然不介意,但若是阿爷阿母听到了怕是不好,欣表妹这是将阿爷阿母比作什么,置于何地。”

    梁欣还没开口,方氏同武平侯夫人,正踩着冥漠雪这话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唇边挂笑的云琳琅。

    方氏到底是云弱水挂名的阿母,听了梁欣这话,方氏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武平侯夫人见了,瞪了梁欣一眼,梁欣瘪了瘪嘴,赶忙退到了武平侯夫人身后。

    冥漠雪在看到方氏等人进来,便缓缓起身,端庄的行了一礼,“儿给阿母,姨母请安。”

    方氏嗯了一声,武平侯夫人则理也不理,走到首座坐下,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竟是连方氏也不放在眼里的意思。

    方氏见了就有些不快,当年方容嫁入的侯爵之家,她方佩则被许配给了云达赋这么一个一个寒酸举子,这些年来,方氏一直被武平侯夫人死死压着。

    方氏自小也是争强好胜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云琳琅见了,立即走了过去,好像是扶着方氏在旁边坐了下来,然而云琳琅在扶方氏的时候,却是掐了方氏一把。

    方氏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借着武平侯夫人的手,将云弱水这个碍眼的除去。

    武平侯夫人一看见冥漠雪,脑子里都是梁融被打的模样了,哪里注意的到方氏同云琳琅的猫腻。

    武平侯夫人才坐下,就重重拍了桌子,怒道:“云弱水,你*昭阳王,鼓动昭阳王痛打我儿梁融,如今还不跪下认罪!”

    冥漠雪抬眼看向武平侯夫人,道:“姨母这话从何而说,弱水什么时候*昭阳王,什么时候鼓动昭阳王打了融表兄?”

    冥漠雪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况且弱水上跪苍天厚土和圣上,下跪祖母和爷娘,弱水有何罪要跪,难道姨母的话都成圣旨了不成?”

    “你这野种也配叫我姨母,胡搅蛮缠强词夺理,来人,给我拉下去狠狠地打,我不说停不许停!”武平侯夫人吼道。

    武平侯夫人这话一出口,方氏唇边闪过一丝笑意,非但不阻止,反倒安慰道:“阿姊莫要气坏了身子。”

    武平侯夫人恼怒的道:“实在是这孽障太可恶,打死都不为过。”

    武平侯夫人这话还未落音,先前跟着周婆子去东偏院的那两个眼生的婆子,立即一个搬了条凳,一个举了板子。

    那条凳和板子上,好像还带着没有擦拭下去的血迹。

    冥漠雪看了一眼,想起当初她正是因为真正的云弱水,被方氏打死在这条凳上,才有她的穿越。

    冥漠雪恨得咬牙,见那两个婆子上来就要押她下去,冥漠雪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一人一巴掌,“谁敢!”

    武平侯夫人见了,蹭的站了起来,暴怒道:“反了反了,给我押着她,今日本夫人亲自动手,打死你这孽障!”    冥漠雪不屑的冷笑着道:“是姨母来了吧。”

    周婆子听了一愣,随即道:“既然四娘子知道是武平侯夫人来了,也定然知道武平侯夫人为何而来,四娘子就不要让老奴为难了,夫人可是吩咐了,若是四娘子不肯去,就是绑也要替武平侯夫人将四娘子绑去。”

    周婆子说着一侧身,露出身后几个凶神恶煞的婆子,其中还有两人根本就不是云府的下人,想必正是武平侯夫人带来的。

    冥漠雪不屑的一笑,“我一个小娘子,周大娘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走就是了。”

    冥漠雪说完,看了月芽一眼,袖子一拂潇洒的出了房门。

    * ; ;* ; ;*

    刚刚下朝后,虞非豫赶走了身边所有的宫人,一个人走进了空置已久的甘露殿。

    甘露殿曾是他的父皇听政的地方,甘露殿的后殿长生殿,便是历代帝王所居的寝殿,也是他同他的柔儿的寝殿。

    虞非豫跨进宫门,整个宫中全无一人,路边的花木都早已枯死,杂草丛生,荒凉的像是冷宫。

    虞非豫抬头,看着座落在三米高台基上的甘露殿,甘露殿背倚蓝天,三层龙尾道的两旁有青石扶栏,雄伟壮丽,然而在虞非豫看来却苍凉无比。

    他的皇后,他这一声最爱的女子,他的柔儿就死在这个宫殿内。

    因为这,直到现在,虞非豫都没有勇气再走进甘露殿一步,虞非豫怕当初他们在一起的回忆席卷而来,让他活的更加痛苦。

    虞非豫立在龙尾道下,喃喃自语着,“柔儿,非珩失踪不见了,孤知道,他只怕已经去了,只是孤自欺欺人的不肯相信他走了,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只是这只是孤的奢望,就像当初你离开孤的时候一样,如今,孤当真是孤家寡人了。”

    “柔儿,昨日我见到一个女子,她同你好像,让孤一再觉得你又回到孤身边了一样。”虞非豫说着,竟伸出手来轻抚着空气,好像在轻抚着韩柔的面容。

    “柔儿,是不是你看孤太孤单了,这才将她送到孤的身边?柔儿,你知道吗,易儿也很喜欢她,只拉着她的手叫阿姊。孤现在莫名的有些想要见她,只是孤现在很彷徨,孤不知道孤心里想见的,到底是你还是她……”

    一阵冷风卷过,拍打着虞非豫单薄的衣裳,虞非豫默默的站了许久,这才有些踉跄的离去,然而他的脚步,却一步一步很是坚定。

    * ; ;* ; ;*

    冥漠雪来到正院,周婆子直接将她引到了厅堂中。

    厅堂空无一人,冥漠雪才刚进去,周婆子就从外面将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几人守在门外也不曾离去。

    冥漠雪摇头冷笑,走到交椅跟前坐下。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人脚步生风的走了进来,看到正闭目养神的冥漠雪大喝道:“一个践人也配坐,起来!”    武平侯夫人听了梁欣这话,立即叫道:“你阿兄这脸,是云弱水打的?”

    梁融赶忙摇了摇头,“阿母,不关弱水表妹的事。”

    武平侯夫人急了,呵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说清楚。”

    梁融刚要开口,梁欣立即截住他的话道:“阿母,今日我同阿兄还有琳琅表姊,去东市的一间新开的酒肆,却是碰到云弱水*昭阳王,阿兄教训了云弱水几句,结果昭阳王护着云弱水那个小践人,恼羞成怒竟然打了阿兄,阿母,这件事定然不能就这么过去,否则咱们武平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以后咱们都不要出门了。”

    “住口!”武平侯夫人大怒,“张口践人闭口践人,你是大家闺秀,不是那等贱民。”

    梁欣撇了撇嘴,不满的道:“阿母,儿错了,儿也是太生气了,那云弱水简直不将咱们武平侯府放在眼里,阿母要为阿兄做主,教训教训她才是。”

    武平侯夫人生梁融的时候本就艰难,所以即便梁融再如何不成器,武平侯夫人都对他寵的很,比对最小的女儿梁欣还要寵。

    云琳琅正是看中这一点,这才利用梁欣对虞非离的喜欢,激怒梁欣求武平侯夫人教训云弱水。

    武平侯夫人听了这话,又看了一眼梁融看不出原本样貌的脸,道:“先请大夫去给你阿兄看伤,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武平侯府的脸,岂能是那小小庶出的胡女想踩就踩的。”

    梁欣听了,偷着一笑,立即脆生应道:“阿母英明。”

    “知女莫若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昭阳王不是个好归宿,你收收你的心思。”武平侯夫人瞥了梁欣一眼,说完便走了。

    梁欣听了一愣,看着武平侯夫人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倔强。

    梁融顶着猪头脸,看着梁欣这模样,道:“你这幅模样做什么,阿母说的本就对,昭阳王好男1色谁人不知,难不成,你还想嫁去昭阳王府守活寡。”

    梁欣狠狠瞪了梁融一眼,“你管好你自己便是,我的事你少管。”

    梁欣说完,转身也走了。

    第二日一早,冥漠雪才刚起身准备去同辉堂给云老夫人请安,就见周婆子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破门而入。

    冥漠雪同月芽,正好从窗户看到周婆子带人闯进院子,月芽见了一愣,赶忙对冥漠雪道:“娘子,周婆子这是怎么了?”

    冥漠雪眼中一道寒光划过,“看来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冥漠雪说完,立即道:“一会儿你找机会去同辉堂,去请祖母到正院。”

    月芽又瞧了一眼周婆子等人一脸凶狠的模样,立即道:“是,娘子放心!”

    月芽的话还没落音,就听“哐啷”一声,周婆子直接带人破门而入。

    “四娘子,夫人请四娘子过去一趟。”周婆子道。

    “这个时候阿母寻我,为着什么事?”冥漠雪问。

    周婆子笑着,那笑着带着刻薄,“四娘子去了便知道了。”    梁融这话一出口,梁欣一把将他扔回到地上,云琳琅也鄙夷的瞥了梁融一眼。

    云琳琅本是想立即离开的,不过想了想,开口道:“那昭阳王往日根本不爱管闲事,今日竟是出手教训了表兄,我适才见那云弱水,在昭阳王面前一副讨好卖乖的模样,定然是她迷惑了昭阳王。”

    虞非离本就绝色,大兴第一美男的称号在他身上稳稳的,梁欣的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虞非离的身上,这会儿一听云琳琅说云弱水迷惑虞非离,顿时气得要发狂。

    “那个小践人,竟敢迷惑昭阳王打伤我阿兄,我若是不理会,那我同我阿兄的脸面往哪搁,以后我们兄妹在皇城还如何出门。”梁欣咬牙切齿的叫道。

    云琳琅听了梁欣这话心里暗笑,脸上却一副同梁欣同仇敌忾的模样,道:“表妹说的对,表妹只要说一句要我相助,我云琳琅定然二话不说为表妹两肋插刀。”

    梁欣噗嗤一笑,道:“瞧表姊说的,表姊这么美,就是表姊跟两肋插刀,我也舍不得呢。”

    云琳琅羞涩一笑,“瞧表妹说的,表妹也是极美的呢。”

    梁欣听了却是叹了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向适才虞非离所在的雅阁看了一眼。

    云琳琅看出梁欣心里所想,便道:“适才昭阳王被云弱水所迷惑,这才没有看到表妹的好,下次再见,昭阳王定然被表妹迷的没了魂去。”

    提起云弱水,梁欣狠狠的道:“云弱水,我梁欣定不会饶了你。”

    还趴在地上的梁融听了,瘪了瘪嘴径自嘟囔道:“什么昭阳王被云弱水迷惑,我看你是极度弱水表妹比你美……”

    梁欣听了,一脚踹在梁融的肚子上,“我让你*,你们的魂儿是不是都让那小践人给勾去了!我看云弱水这个胡女定然有妖术!”

    看到梁欣发狂的模样,云琳琅偷偷的一笑,然而她却没有注意,旁边原本吓得直哆嗦的掌柜,却在低着头冷笑着。

    * ; ;* ; ;*

    梁融同梁欣回到武平侯府,梁融一直躲在梁欣的身后,才进了大门,见四处并无下人,高兴的对梁欣道:“我受伤这件事,妹妹定不能告诉阿母。”

    “这件事又不是阿兄的错,阿母就算知道又能如何,瞧你这窝囊的样儿。”梁欣跺脚恨恨的道。

    梁融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我哪里是怕阿母知道,我是怕阿爷知道,又要同阿母吵架了。我先走了,记得千万别告诉阿母。”

    梁融说完,正要往自己的院子跑,就听他身后有个威严的女声幽幽的道:“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啊?”

    梁融瞬间僵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

    “回过头来!”武平侯夫人道。

    梁融磨磨唧唧才转过身子,武平侯夫人看到他猪头一样的脸,顿时大叫道:“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将你打成这样?”

    梁融不肯开口,梁欣见了立即道:“阿母,都是因为那个云弱水!”    冥漠雪听了大怒,“梁融,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不怕惹祸上身!”

    “嗬,你还能打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如何?”梁融一身痞气满不在乎的说道。

    “混账!”虞非豫气喘吁吁的从雅阁中走了出来,因为生气苍白的脸上到多了些血色。

    韩易一见虞非豫出来了,赶忙拉住他的手,道:“姊夫别气,小心身子。”

    冥漠雪转头一看,见虞非豫竟然出来了,顿时道:“圣……你怎么出来了。”

    还没等虞非豫回答,梁融就跳出来叫道:“那小鬼叫你阿姊,叫他姊夫,云弱水,你敢说你同这个小白脸没有歼情?”

    “我们若不出来,竟是不知原来武平侯和云中丞的子女,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回答冥漠雪的不是虞非豫,而是虞非离。

    虞非离抱着双臂,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接着道:“本王倒要看看,本王若是打了你,你是能让你阿爷来教训本王,还是能让你外祖父替你打回来。”

    虞非离话没落音,众人皆是眼前一花,就见一道淡紫色残影闪过,梁融的脸就已经肿成了猪头。

    “呀,是昭阳王,真的是昭阳王!”梁欣的目光死死的黏在虞非离的身上,似乎刚刚被打的不是她的亲兄长一般。

    虞非离瞥了梁欣一眼,像是看了污秽的东西似的,立即偏过头道:“长得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虞非离说完,看着韩易道:“带上你的酸奶,咱们该走了。”

    韩易扫了一眼一脸怒意的虞非豫,再看冲他点头的冥漠雪,这才去提了食盒。

    虞非离看也不看晕死过去的梁融,委屈的快哭了的梁欣,和傻在原地的云琳琅,只对冥漠雪道:“刚才的话别忘了,还有,不准说出去,否则按欺君的罪名论处。”

    冥漠雪知道虞非离这是怕她被人逼问,这才这么说,微微一笑福了福身道:“是,臣女谨遵王爷之命。”

    虞非离说完,将虞非豫和韩易带走了。

    见三人离开,冥漠雪见天色不早了,便对掌柜的道:“我要的一席素斋可准备好了?”

    掌柜的正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一听冥漠雪的话,赶忙道:“已,已经备好了。”

    冥漠雪听了一把推开挡着她路的云琳琅,径自从梁融的身上迈过去就走了,云琳琅竟是没有阻拦。

    直到几人都离开后,那掌柜的见云琳琅等人不走,小心翼翼的赔笑道:“几位郎君娘子,可还要雅阁?”

    梁欣瞪了掌柜的一眼,还没等她开口训斥,梁融倒是醒了过来,梁欣这才注意到梁融的脸头成了猪头,“阿兄,你没事吧?”

    梁融睁开眼睛,暗恨道:“都说昭阳王好男1色,刚才那个小白脸,是哪家象姑馆的?某定要将那小白脸抢来,以泄心头只恨!”    “云弱水,你怎么会在这里!”云琳琅没想到里面的人会是云弱水,顿时就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又忍不住反驳道:“我如何对不起七妹妹了,倒是你云弱水说我不去孝敬祖母,那你在这里又是在做什么?”

    冥漠雪听了但笑不语,倒是云琳琅身侧的梁欣听了云弱水的名字,一抬下颚不屑的道:“你就是那个野种?这么一副勾人的骚样不说,还长着一双胡人的眼睛,真是让人看了就恶心。”

    梁欣是武平侯夫人亲生的女儿,梁融的妹妹,自然也就是云琳琅的表妹了,但是梁融一向高傲,可是从没有将云府几个庶出的娘子当做表姊妹。

    冥漠雪的眉头一挑,冷冷道:“满口污言秽语,欣表妹,你这话可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得出口的?”

    “呵。”梁欣一声冷笑,“居然敢叫我为表妹,还敢教训于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等冥漠雪开口,梁融又跳了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冥漠雪一番,足足一副浪荡子的模样挤眉弄眼的道:“弱水表妹,适才你关门的时候,某可是看见那屋里有男人,你出来私会男人,被我们撞见非但不求饶,还敢反咬一口,你倒是有些意思。不如这样,你陪某喝一杯,某就不让她们告你的状,你看如何?”

    “什么表妹,云府里都传遍了,整个大兴城都要知道了,她可是个野种,根本不是姨夫亲生的。”梁欣上前一步,揪住梁融的耳朵就是一拧,又道:“你*的毛病怎么又犯了,也不看看你对面的是什么东西,真是不嫌脏。”

    云琳琅听了梁欣的话,忍不住捂着嘴巴“咯咯”的笑了起来,“表兄,表妹也是关心你,她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你可不要生表妹的气哦。”

    云琳琅这一笑,竟是让梁融看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姿态来,顿时看直了眼,就连被梁欣拧红了的耳朵,也不觉得红了。

    看着梁融口水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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