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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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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胤听完,微微笑道:“她这是为我心疼银子呢!不过这家迟早该她来当的,到时整个晋王府都是她的,包括你们。”
他可没忘记她讹龙肃云时的财迷样子。
“世子爷,可没你这样没边的寵女人啊!当心君小姐将来骑你头上。”
龙胤理所当然的道:“女人不是拿来寵的,难道拿来欺负?”
不好,世子中君小姐的毒了!
无痕看着自家世子,忽然为自己的前程担忧起来。若是将来不小心得罪了君小姐,自己岂不是很惨?不行,一定得告诉兄弟们,这溯京城,得罪谁也别得罪君小姐!
龙胤可不知道无痕的心思绕到没边了,见他没声了,唤道:“无痕,既然我的毒阿萝能解,便让无殇他们回来吧,不必寻扶苏公子了。”
“好,属下这就去发信。”
无痕出去,龙胤望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喃喃道:“京城的天就要变了。”
……
未时,君绮萝让乐笙乐箫先去晓月镜湖,自己如约来到镜月湖渡头,远远的便瞧见昨晚自称是自己爹的男人,不由停下脚步。
合身湛蓝色锦袍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姿,侧面望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他背负着双手眺望着远方,骄阳映照,和着湖光山色,当真是赏心悦目。
男人许是感应到打量的目光,徐徐转过身来,望向君绮萝,漾起一个温和温暖的笑,继而几个起落到了她跟前:“阿萝,你来了。”
“嗯。”君绮萝点点头道:“一会到了一处别院,你须得跟着我的脚步走。”
近距离观望,她发现他比昨日夜里瞧着更加俊朗,比想象中更加年轻,只是他的眼底盛着化不去的哀愁,想必心中为心爱女子的死感到深深自责吧?
“好。”
二人不一会便到了晓月镜湖,男人跟着君绮萝的步伐进了里面。
梧桐苑,乐笙乐箫带着堇书候在大厅,叶欢和孤桐也守在一侧。
见到君绮萝,堇书连忙递给她一个温和的微笑,待看见她身后的男子时,堇书先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继而从座位跌跪在地,激动的翕合着嘴唇。
乐笙乐箫连忙将堇书扶回座位坐下。
君绮萝心中已经有了大案,却还是问道:“堇书姨,你认识他?”
堇书狠狠的点了点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男人走向前,仔细打量着堇书,依稀还能瞧出当年的模样,只是光阴荏苒,小丫头已经变着老妇人。
“你是如初身边的丫头?我以为你们……”男人抑制不住的激动,眼中也泛着泪光。
看着堇书,思绪仿佛回到十七年前,千叶寺后院的桃花林。
那一日,夕阳西下,娴静端雅的女子含着浅笑站在花树下,长身玉立,人比花娇。花瓣随风飘落,打在她的身上,仿若桃花仙子临世,一下子就夺走了他的眼球,他的心。他的人生,也仿佛定格在了那个美好的傍晚……
当日陪在如初身边的,便是堇书和另外一个叫做墨书的丫头。 君绮萝在乐笙乐箫的服侍下,回内室换上无痕送来的衣裳。
衣裳作斜开襟剪裁,薄而不透,除了在袖口领口有红色的滚边设计外,没有多余的装饰,很是淡雅素净,非常贴合君绮萝的气质,看起来高贵无比。
可是君绮萝瞧着,又开始隐隐觉得肉痛了。心里骂道:真是个败家子!成亲后一定要尽快把管家权抓在手里,否则晋王府还不得让他给败光了?
“小姐,晋王世子是个有心的,我俩替你高兴。”乐笙乐箫红了眼眶。
她们都是孤儿,曾经受尽人情冷暖,深深的明白这个世界有多现实。
虽然以金钱去衡量一件事、一份心、一个人,有些亵渎了那份感情,可是这个男权的世界,权利才是他们向往的东西,女人,不过是附属物而已,又有几个男人会花大把大把的金钱去笼络一个女人的心?
她们相信,龙胤世子可以为了小姐一掷万金,定然是真的将她放在心里的。
小姐从小命途多舛,值得拥有像龙胤那样的男子。
君绮萝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有的话,放在心里便好。
“小姐,不用拿去修改了,很合身。”乐箫微微笑道:“我很期待中秋宫宴的到来呢,小姐定然会让整个宫宴光彩夺目!”
“那是自然,我还没见过比咱们小姐更美的人呢!”乐笙傲娇的道,好似那美的是她一样。
君绮萝嗔她们一眼道:“你们适可而止啊,美又不能当饭吃。”
“谁说不能啊?”乐笙抓起旁边的绣鞋贴在脸上,佯装如痴如醉的道:“不是有人巴巴的把好东西往咱们这送吗?嗯,我估摸着这些东西拿出去换钱,足够咱们红楼隐楼三年的开销了。”
“贫嘴。”君绮萝无奈的笑骂道:“快些去摆膳吧,我呆会会去给堇书姨治手脚,顺便带一个人去见她,时间紧着呢。”
听到有正事要做,乐笙立马收起玩闹的心思,各自忙去了。
晋王府,墨莲轩。
斜卧在窗前软塌上看书的龙胤听见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进了屋子,连忙从书中抬起头来,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可喜欢?”
“喜欢是喜欢,不过……”无痕见自家世子眼含期待,故意来了个大转折。
龙胤心下一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催促道:“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呢,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无痕见自家世子眼睛快喷出火来,赶忙又道:“不过君小姐的样子看起来不太高兴……”
说着他又停了下来。
龙胤气得险些从榻上跳起来,最后想着中秋宴少不得要发生些事情,得快些把伤给养好,才生生忍了下来,一把将手中的兵书砸向无痕道:“你再敢吊爷的胃口,信不信爷把你丢到飞鹰骑中去,让青影亲自操练你三个月!”
无痕顿时面色煞白,苦兮兮的道:“爷,不待这样整人的!” “嘿嘿。”
看出君绮萝很是喜欢,无痕傻笑道:“鞋子上的装饰是我们世子早些年游历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因为看着亮锃锃的很喜人,便取了鸡蛋大小的一块回来,他想着君小姐可能会喜欢,便让人弄碎后坠在了鞋面上。啊,你不知道,这石头太硬了,我们好几个功夫不错的人以千年寒铁刃为工具,花了半天时间才把它弄碎的。”
把鸡蛋大的一块弄成了这些碎得不值钱的?
败家子啊,败家子!
君绮萝顿时捶胸顿足,感到肉痛无比。
乐箫心细,发现君绮萝的不对劲,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这些可都是尚衣轩的手艺,你不喜欢吗?”
君绮萝深深的吐了口气,稍稍平复自己被打击到的心,道:“我喜欢,很、喜、欢!”
几人面面相觑,既然很喜欢,小姐怎么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君绮萝不理几人,打开最大的那一只盒子,见里面躺着一件白色的衣裳,莹莹泛着淡淡的光泽。
看起来和贵族们喜欢穿着的云锦相差无几,却又隐隐觉得不像是云锦。
君绮萝伸手一触,立即感觉到入手冰凉,柔若无物;再触,小心肝又疼了起来。
虽然她衣着随意,不喜欢打扮自己,可是不代表她不识货!
水火不侵、韧劲十足的千年冰蚕丝啊!
人家得到几丝都会视若珍宝的存在,龙胤这家伙居然以千年冰蚕丝做成衣裳……
虽然听说以千年冰蚕丝做的衣裳,夏天穿着凉爽舒适,冬天穿着可以抵御寒冷。
不过也太暴殄天物了有木有?
君绮萝的脸黑了下来,也不想看其他几个盒子了,想来就知道是配套的头面,其价值定也是不可估量的。
君绮萝将衣裳放进盒子,冷冷问道:“你们世子送我这些干什么?”
“再过三日便是中秋宫宴,我们世子想到沈锦城必然不会给你准备衣裳,他特意命人在这两日赶制出来的,如果你穿得不合身,有时间送去尚衣轩修改。”无痕似乎没看出君绮萝的异样,老实回道:“我们世子的原话是——”
无痕说着清了清嗓子,学着龙胤的声音和语气道:“我龙胤的女人,当配天下最好的!”
声音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腾!
君绮萝的耳根霎时红通通的,心中的郁气似乎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乐笙乐箫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小姐害羞的一面,捂嘴轻笑着。
君绮萝狠狠瞪了她们一眼,问道:“无痕,你们世子很有钱吗?”
无痕挠了挠头道:“还好吧,不管他有多少钱,今后还不是君小姐你当家,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噗!”乐笙乐箫已经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起来。
竟然被无痕取笑!
君绮萝刚刚恢复了些颜色的耳根再次煞红,作势要打他:“你小子,我抽你!”
无痕动作飞快的施了轻功逃出屋外,声音也跟着传来:“君小姐,东西我送到了,十五日务必要穿上这身衣裳,戴上这些首饰。申时正,世子他会等在鄱阳王府门口,接你进宫。”
“知道了。”君绮萝恶狠狠的道:“再不走我真抽你!”
无痕连忙乐悠悠的回去复命了。 君绮萝将信还给男人,淡淡道:“鄱阳王府旧时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娘亲死得早,我离开王府时才六岁多而已,是以并不识得娘亲的字迹,单单凭两封信,怎能让我相信你?”
如果有别的办法,她不想用到滴血验亲。
男人浓密的眉微微皱起,这无疑让他为难了。
他很满意自己女儿的细致、聪慧,就像他的女人一样,但是他身边除了两封信,又哪里来的其他凭证?
男人神色黯淡的摇了摇头:“如果如初身边的丫头还在世就好了,可惜她们都不在了。”
君绮萝眼睛一亮,想到堇书姨。
既然君如初和他到了那么亲密的一步,想必她身边的丫头也是认识他的。
“如今天色太晚,明日未时,你在镜月湖渡头等我。”
“好!”男人点头。
如今得知自己女儿还活着,他已经很满足了,虽是心急和她相认,不过也不急在这一时。
目送君绮萝消失在视线外,男人才离去。
回到王府,依稀能听到吵闹声。
显然被她这样一闹,有的人内心不安了,不过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君绮萝悄悄去了福安院一趟,没一会便回了碧溪苑。
整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鄱阳王府内便喜气洋洋,听闻沈老夫人的病居然好了,整个人清醒得不得了,看起来竟比以前更精神。
沈锦城虽然心里疑惑自己的老娘怎么会在吃了府医开的药后,非但没昏迷沉睡,反而连失心疯都好了。但他还是替自己的老娘高兴的。心道昨晚估计只是老娘烧昏了头,糊涂了。
那厢喜气洋溢,君绮萝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想到昨晚那个自称是自己爹的男人,君绮萝下了牀,准备用了午膳便去晓月镜湖,乐笙的声音却在外面开心的响起:“小姐,晋王世子身边的无痕来了。”
他来做什么?
虽是疑惑,君绮萝还是道:“让他外面候着,乐笙你进来给我梳头。”
“嗯。”
乐笙进屋直奔梳妆桌前,熟稔的为君绮萝梳起妆来,只是她看着镜中自家小姐,脸上都笑开了花。
君绮萝正在自己的脸上贴着人皮面具,见乐笙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不由翻了个白眼:“捡到金子了?”
“金子有什么好?”乐笙傲娇的卖了个关子:“你自己一会出去看就知道了。”
本来君绮萝不是好奇心多重的人,被她这样一弄,好奇心倒是被勾起不少。难得顺着乐笙的心思道:“那你动作快点。”
“好呢。”
乐笙心灵手巧,几下便为君绮萝挽好一个简单的发髻。
在乐笙眉开眼笑的注视下,君绮萝疑惑的到了大厅。
君绮萝一下子便被桌上几个大大小小的精美盒子给吸引住了,走过去打开一只半大的盒子,见里面躺着一双鞋面缀满亮晶晶石头的白色绣鞋。
君绮萝的手不受控制的拎起鞋子。
仔细瞅了瞅,虽然这些亮晶晶的石头被切成大小不一的碎石,也没有很好的切割、打磨成许多面,她确定是钻石无疑!
不过她到这个时空九年,还不曾见过钻石呢!
“好美,好奢侈!”君绮萝一双心心眼。
对于穿着,她一向奉行舒适就好,可是没想到自己看见美的衣裳首饰,居然也能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 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俊逸不凡,儒雅、睿智当中透着一股属于王者的高贵气质,相信只要他愿意,很多人都会答应做他的女儿。
不过她君绮萝可不是势利、冲/动的人,是个男人跑出来说是她爹,她就会承认的!
否则她只要大街上吼一句“我乃扶苏公子”,只怕愿意做她爹的男人足以绕东陵国一圈了!
“这事毕竟太让人震惊,你有什么凭证证明你是我爹?”君绮萝淡然问道,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男人微微笑了,目光从刚刚的激动化为赞赏和欣慰:自己和如初的孩子,原来这么优秀!
男人想着,从怀中掏出两封信来,递给君绮萝。
君绮萝若有所思的睨了男人一眼,取出火折子吹燃。
她发现,信封陈旧,一看便是年代久远;信封的四周已经起了无数毛边,想来是眼前的男人经常取阅的关系。
展开信纸,君绮萝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信上,君如初称男人为阿阙。
第一封信比较短,大致是表示很思念他,嘱咐他小心,末了才提她怀孕了,让他速速来王府提亲。
第二封信则很长,足有满满三页。
君如初先是问他为何一去杳无音信,很担心他出事,同时又害怕自己未婚先孕的行径连累自己父王和鄱阳王府的声誉。
彼时,商贾出生的新科探花郎沈锦城因为中秋宫宴上对她动了心,后又多番打探她的消息。
几番偶遇,君如初从沈锦城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贪婪与觊觎,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于是她有了防备。
君博昌五十寿诞,沈锦城不请自来。
君如初在自己房中假寐,沈锦城竟然抓住因办寿宴王府人手不够的机会,偷偷溜进她的院子,欲对她不轨。于是她决定将计就计,以解决自己未婚先孕的问题,等阿阙回来再作打算。
在沈锦城动手的时候,她悄悄用一早准备好的*药将他迷晕,做出被强/歼的假象。
后来君博昌知晓,君如初假意上吊未遂,沈锦城跪地求娶。
君博昌爱女心切,心中虽是恨不得将沈锦城碎尸万段,可他毕竟与女儿有了夫妻之实,不嫁他又能嫁谁?君博昌舍不得爱女嫁出去受苦,不得不让他入赘鄱阳王府。
新婚夜,君如初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买了个青/楼女子庄瑶在身边,签下死契,在*药的作用下,代替她与沈锦城圆房,并且在后来的几次沈锦城要求夫妻情事的时候,都是庄瑶替代。
看完信,君绮萝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这封信真是君如初所写,那么她和信中的“阿阙”定是两情相悦的,否则她应该以带着责备和幽怨的语气来写这封信,而不是浓浓的担忧。
同时,她觉得君如初是个聪明的女子。
首先不管君如初婚前与“阿阙”偷吃禁/果的行为是不是能让人接受,单单她一个闺阁女子在未婚先孕的时候,非但没有自乱阵脚,反而还把沈锦城设计了一回,她都要为她喝彩。
可是她要是能料到沈锦城会使君氏走向灭亡之路,她还会这样做吗? 白衣女子立马将轻功发挥到七八成,飞快的出了鄱阳王府。
哪知那人轻功不错,紧紧的咬着她不放。
白衣女子倒想看看是什么人跟着自己,又有什么目的,索性也不跑了,在一处偏僻的地方站定,转身直面来人。
来人铆足全力也没能追上白衣女子,没想到她会停下来,稍稍愣怔,便在她丈外停下来,嗫嚅着唇,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白衣女子。
月华下,她墨发飞扬,一袭白衣翩翩,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子。
在他打量自己的同时,白衣女子也看清眼前的人约莫三十来岁,是个身材颀长、容貌俊逸、温文儒雅的男人,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她发现,他看着自己时,眼底有着深深的哀恸,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白衣女子微微蹙眉,在脑中搜索了一阵,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何跟着我?别告诉我你是沈锦城的人,否则你活不过今晚!”
男人并未被白衣女子的话语吓到,反而朝她伸出手,似乎想要触摸白衣女子,却一副害怕一触之下美梦破碎一场空的样子。
白衣女子看着男人奇怪的举动并不说话,两人似乎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但是白衣女子手中早就捏着几枚银针,只要男人敢出手,她定要了他的命!
男人定定的看了白衣女子许久,终于出声:“你……你是如初留下的那个孩子?!”
是问句,也是肯定。
白衣女子听到“如初”二字,眸色变了变,却依旧没说话。
男人又道:“昨天,是你在她坟前祭拜她的。”
听到这话,白衣女子——君绮萝一下子就明白眼前的男人定是在君如初坟前种满紫花的人!
君绮萝敢肯定,他一定很爱君如初。
如果不是情深,又怎会花时间种下那一整片山顶的花?
可是既然很爱,为何又眼睁睁看着佳人嫁给他人?等到她死了才来伤春悲秋又有何用?
“没错,是我,君绮萝!”
君绮萝大方承认,她相信一个深爱君如初的男人,必定不会为难君如初的孩子:“你跟着我做什么?”
她之所以在被他盯住的时候往鄱阳王府外跑,是不想有人知道她是君绮萝,否则,后面的戏码就不能继续演下去了!
男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中闪着泪花,朝前跨了一步,激动的道:“阿萝,我……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君绮萝简直被雷得个外焦里嫩。
怎么突然冒出个亲爹来?难道沈锦城不是自己的爹?
这不科学啊!
君如初怎么会愿意嫁给沈锦城这个商人出生,没有任何背景的探花郎呢?祖父君博昌又怎么会在自己的女儿怀着别人的孩子时,答应沈锦城入赘鄱阳王府呢?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如果沈锦城当真不是这具身体的爹,那么当时滴血验亲时,他不搞那些小动作,等结果一出来,自己这个正牌鄱阳王府嫡小姐,岂不是得背上冒充鄱阳王府小姐的罪名?
如此岂不是恰恰说明了沈锦城根本不知道君绮萝不是他的女儿?
这也太戏剧化了! 兰苑。
曾经这里是君如初的院子,周玉兰封妃后,便成了她的居所。
“什么,老夫人魔症了?”周氏一骨碌从牀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身边的大丫鬟梅香,惊愕的问。
因为白日里侍候发烧的邵氏,周氏累极了,睡得比较沉。福安院过来的人报完信后便走了,守夜的梅香因为心疼她,便让她多睡了一会。
后来想想不妥,便把她叫了起来。
“适才福安院的小红过来是这么说的。”梅香说道:“想来就是一般的魔症,春月去请过府医了,开两副药吃了就好了。王妃去了也没用,不如就安安心心的歇息吧。”
周氏身体实在是乏得很,便扯了个大迎枕靠了下去,微闭着眼问道:“王爷今晚宿在哪里?”
“在万姨娘那里。”梅香说起这个万姨娘一脸的不耻,鄙夷的道:“听说亥时时分,她穿着一身薄纱衣裳去王爷书房送汤,结果汤没喝,王爷事务也不处理了,抱着万姨娘回了她的院子。”
周氏眼中划过一抹狠意:“这个骚/蹄子,都半老徐娘了,还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勾/引王爷!哼,不过再怎么样也莫想生出儿子来!”
这王府里的女人,除了她周玉兰,别的女人休想生儿子!
梅香闻言没有说话。
周氏挥挥手道:“好了,我实在乏得紧。今儿你也累极了,就不用守夜了,把灯熄了就下去歇息吧。”
“是。”梅香灭了灯,顺带关上屋门出去了。
“周玉兰……”
忽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低声的唤着周氏的名字。
周氏以为幻听,便没在意,哪知那声音又唤了一声。
周氏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竟然看见室内的圆桌前坐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
“谁,谁在那里?来人,来人啊!”周氏大声喊着,继而颤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本妃屋里来的?”
“你住着我的院子,睡着我的牀,享受着属于我的荣华富贵,居然还问我是谁?”
“你……你是君如初?不,君如初已经死了十六年了,怎么可能活着?”
“嗤,谁说要活着才能来看你?我刚刚去了邵秋菊那,她答应和我一起带你去地底下和我做伴呢!”
“鬼……有鬼!来人啊!”周氏想到老夫人魔症的事,心想这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一颗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王妃,怎么了?”还未走远的梅香折回来,点燃火折子折回来将蜡烛点亮,在她身后,还跟卫嬷嬷、兰香以及几个二等丫鬟。
“……”
牀上,周氏浑身哆嗦着,以薄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上下牙不住的打着架,恁是说不出话来。
众人将屋内各处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
卫嬷嬷走上前拿掉薄衾,疑惑的问道:“王妃你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了?”沈锦城的声音从外厅传来,人也跟着几步跨进内室。
听到沈锦城的声音,周氏似乎找到了安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稍稍平复了心绪,才道:“王爷,是、是君如初回来了!她说她才从老夫人那边过来,要带我去底下给她做伴。”
屋顶上,白衣女子见今晚的事做得差不多了,合上瓦片飞身离去。
哪知没多远,便感觉到被人盯上了。 不一会儿,鄱阳王府喧闹了起来。
沈锦城郁闷了一天,正在一位姨娘那行好事发泄情绪,听闻自家老娘魔症了,赶忙偃旗息鼓,快速的穿戴好,往福安院赶去,脸色阴沉,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王府最近简直是多事之秋。
先是自己儿子腿折了,然后沈氏祠堂付之一炬,现在老娘又魔症了……这一切,都是君绮萝那个扫把星回来后发生的。
沈锦城再次想到君绮萝命硬克亲的传闻,莫不是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她的身上。
不行,只要她活着一天,特定还有人要出事!
为了杜绝这个隐患,君绮萝必须得死!
想到这个,沈锦城无疑想到了龙胤,恨得牙痒痒的。
若非是他,君绮萝那个祸害早便在昨天早上就死翘翘了,哪里会有今儿的事发生?
沈锦城领着一队人,一路郁气难平的到了福安院自己老娘的寝室,发现里面臭气熏天、乌烟瘴气。自己的老娘眼神涣散却一脸戒备的蜷缩在牀里,脸上敷着黄色的可疑物,嘴里嘀嘀咕咕的喊着什么。
几个粗使婆子正要抬着昏倒在地的许嬷嬷和秋棠离开。
沈锦城简直快到了暴怒的边缘,冷冷喝道:“其他人呢?大夫呢?”
其中一个粗使婆子匍匐在地道:“回王爷,奴婢们因为住在后院,不大听得到这边的声音,还是有人起来小解,听见老夫人的声音,奴婢们才过来看了一眼。老夫人不让靠近,奴婢们就想着先把许嬷嬷和秋棠姑娘弄出去。”
沈锦城心烦的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几个粗使婆子赶忙抬着许嬷嬷和秋棠下去了。
这时,府医在春月的陪同下急匆匆赶来。
想要靠近邵氏,她的反应极为强烈。
无奈,沈锦城忙叫会功夫的侍卫上前点了邵氏的穴道,将她抬了出来。又让春月和几个二等丫头备水为邵氏洗刷一番,换了干净衣裳,重新换了被子褥子,让她躺下。
府医这才靠近邵氏,又是把脉,又是翻看她的眼睑,许久,抚着胡须对沈锦城道:“王爷,老夫人大约是受了惊吓,失心疯了!”
沈锦城大惊,心道真是流年不利!祠堂的事已经让百姓议论纷纷,老夫人这边又疯了……
“可还有得治?”
府医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听说有失心疯被治好的先例,老夫能做的,就是开些药,稍稍减缓她的病情,或者……”
沈锦城心知不是什么好话,却还是问道:“或者什么?”
府医没有回话,看了看屋内其他人。
沈锦城意会,忙让众人退下。
府医这才道:“或者让她昏睡过去!”
今儿白天王府才发生了祠堂着火一事,这还未过子时呢,老夫人又失心疯了,若是传出去,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鄱阳王府声誉必定一落千丈。
沈锦城怎会不明白府医的意思?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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