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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潇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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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水月叹道:“苍天啊!你不说话不行吗?真是受不了你啦!”

    刘云琪道:“那可不行,酒可以不喝,饭可以不吃,但这话是万万不能不说的。”

    “以后若再这样,我可不……”刘云琪不待刘水月把话说完,便学女子之声道:“我可不理你啦!”

    刘水月听了刘云琪这阴不阴,阳不阳的怪语调,却禁不住扑哧一笑:“哼!你这人是狗皮蒙的熊脸儿。”



………【024:第四回 侍女点睛谑公子】………

    024:第四回侍女点睛谑公子

    刘水月话音未落,窗外却又传来一阵演奏胡琴[注:(二胡产于唐代,当时称为“奚琴”因是从我国北方传入,后称之为胡琴。宋代学者陈旸所写《乐书》中说;奚琴,本胡乐也!)因二胡是我国特有的一种拉弦乐器,其音色纯厚优美,表现力丰富,因其声近似人吟,容易打动人的心灵。因此小生甚是酷爱,所以信手写来。但此小说不作历史性的小说,书友在观看时,只当笑耳便是!]的声音,刘云琪一笑:“妹妹既会抚琴,哥哥我便会拉胡琴,这琴声传来,多半是卖琴之艺人了。”然后至窗口向琴声之出处一看,却原来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琴师,背着一篓琴,正尤自演着一出独角戏。

    刘水月道:“千日胡琴百日箫,月笙年笛万世弦。这胡琴可是众乐器之中最难学也是最不易学精的一种乐器,你既自称会,那一定很精通吧,正好我胡琴技艺不太好,你且买一把,你我岂不是互相授教?”

    刘云琪忙笑笑道:“妹妹这建议甚好。”

    刘水月闻言,却不禁笑道:“还指不定你会不会拿琴呢?还互相授教个屁。”

    “咦?妹妹怎么说我不会拉胡琴呢!要不咱俩比一比,看谁的技艺高。”刘云琪笑嘻嘻道。

    刘水月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这个整日里,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成天没一句正经话,而且还一肚子坏水的刘云琪一眼:“当真?”

    刘云琪格格一笑:“那还有假?不过,若比输了该怎么办?”然后却用一副不怀善意,和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刘水月的身上打转。

    刘水月顿时白了一眼刘云琪:“怎么办?凉拌呗!”

    刘云琪嘿嘿一笑:“妹妹,这可是你说的凉拌哦。”

    语毕,便向那操琴艺师唱喏:“卖琴的那位大师,弟子要买一把琴。”

    那卖琴艺人闻的有人买琴,忙回过头来,欣喜的道:“公子若真要买,就请您来挑一把吧。”

    刘云琪向刘水月一笑:“让我去挑一把呢!”

    刘水月道:“对!这琴可是要挑的,不然人家随便给你一把烂琴,你可就哭天无路,败了演奏胡琴的兴致了。”

    刘云琪笑道:“妹妹这话可说到正点儿上了。”然后向外阁喊了一声:“喜媚,去楼下拿上来。”

    喜媚、纯儿、绿莺、还有静雪正再外厢清算上一个月三十多家客栈的账目,一时闻言,喜媚便应了一声,便下楼去了。

    刘水月笑道:“喜媚妹妹也会拉胡琴吗?你让她去?”

    刘云琪笑道:“她会个屁。”

    刘水月不解道:“那你为何让她去挑琴?”

    刘云琪道:“我不用她挑,我只让他拿琴,妹妹一会儿拿到好琴就知道了。”

    正说话的功夫,喜媚已到了那琴师身边,刘云琪便道:“师父;琴就不用挑了,我要要你手中的那一把。”

    刘水月和那卖琴琴师同时“啊”了一声,那琴师忙陪笑道:“公子不是开玩笑吧。”却也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话,喜媚却瞪了那琴师一眼。

    刘云琪道:“我可是正经要买你的琴,哪里能开玩笑?就你手中那把琴,你说个价就是了,我又不管便宜贵溅。”

    那琴师干笑道:“我这琴的音色都是一样好,公子却要我手中这把琴,那可是夺之所爱,既然公子要要的话,那就多出一些纹银,给一个整数三十两银子吧。”

    喜媚在一旁听了,睁大眼睛道:“你这人干脆只接去抢我家公子好了,一把烂琴却要三十两银子。嘿!你这人真够黑的哦。”

    那琴师陪笑道:“小姐可不能这样说,好物不嫌价位高,这是物有所值。”

    刘云琪道:“喜媚;给这位大师三十两银子,这琴值这个价。”

    喜媚闻言,便叹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然后付了银钱,取了琴便回来。

    刘水月却叹道:“你这人真聪明,真狡猾。”

    刘云琪嘿嘿一笑:“谢妹妹夸奖,你哥我还没变成猪,还不算蠢的像一头猪。他手中若不是诸琴之中最好的一把,那他也就不用卖琴了。”

    正说话的空儿,喜媚便拿琴到了两人身前,向刘云琪一笑:“公子;那人夸你呢!”然后把胡琴给了刘云琪。

    刘云琪却道:“他怎么损贬的我?”

    喜媚道:“那人说你忒贼了,简直就是一贼精。”

    一语出口,刘水月噗嗤一笑:“这人真说到点子上了。”

    刘云琪笑问喜媚:“那你怎么为我辩护的?”

    喜媚道:“我说;谢谢夸奖,算你这人一嘴正插再狗屎上了。其实我家公子岂止是一贼精?简直就是个贼王贼圣。”

    刘水月顿时哈哈大笑:“喜媚妹妹真会说话。”

    刘云琪听这两个大美女言,却手足舞蹈的要扁喜媚:“你这个死妮子,竟敢坏我名声?哼!我以后若讨不到老婆,就拿你是问,让你付全部责任。”

    喜媚慌的忙躲在刘水月身后:“小姐,这家伙要欺服我呢!”

    刘水月柳眉一沉,白了刘云琪一眼:“活该你,最好永远是光棍一条。”

    说完话,心里却升起一腔无名醋火,然后对喜媚道:“下一次有人在品论这个活宝,你只管向坏处说,看他能把你怎么着。”

    喜媚一怔,但见刘水月微动的却是酸溜溜的醋气儿,却猛的一下子醒悟过来,便笑嘻嘻道:“姐姐这一个请求,我一定赴汤蹈火,不负汝望。”

    刘云琪一扬手,对着两个美女张牙舞爪道:“我抽你们两个。”

    喜媚道:“你敢?不看我们把你小子撕成碎片,扁个肉泥,剁成一堆狗杂碎才怪。”

    而刘水月却瞪了刘云琪一眼:“你试试。”

    刘云琪心下一怔;这妞怎么翻脸比翻手掌还快?一时忙收了手,嘿嘿一笑:“你听喜媚说的那么骇人,我哪敢啊!”

    刘水月学着刘云琪的笑声儿:“嘿嘿!嘿个屁你嘿?你还比琴不比啦?”

    刘云琪忙道:“怎么不比?我还要看看是妹妹‘凉拌’我呢,还是我‘凉拌’妹妹哩!”然后笑道:“美女?优先,妹妹请吧!”

    喜媚见了,却叹道:“这儿有我,碍你们事儿,我还是知趣的自动离开算啦!”语毕,便笑嘻嘻的出了内阁。

    欲知后事,且看下文。



………【025:第五回 传琴抒情春痕曲】………

    025:第五回传琴抒情春痕曲

    刘水月白了一眼刘云琪,接过琴便坐下说;二胡演奏的最终目的是抒发情感,表现音乐情绪,和听觉上的审美价值。比琴艺可不是比谁拉琴的声音大,但若拉琴拉的在好,听不到却也是白搭。

    比琴艺之比法,是比琴之声韵之音色的拿捏水准,以及音韵之圆润之柔美,之婉转之好听。

    左手做不到轻则按弦如风拂柳,重则按弦入木、弹弦欲断,吟、揉、颤、打、滑、溜、泛之动作,也只能是在琴弦上如同两层楼内;跑上跑下。

    胡琴之技艺的好坏,重点在于右手。而持弓的右手做不到换弓自然、发音连贯、音色饱满、音准精确,整体上音色的控制力不佳,驾御能力做不到行云流水,疾而不躁,重而不钝,弓法上做不到分、飞、快、慢、长、短、连、顿、抛、跳、击、之动作,高潮时拉不出饱满的长弓,也只能算是木匠操锯子伐木了。

    如此,就不算是拉胡琴,而是制造噪音而矣!

    拉胡琴从最高演奏状态,从生理机能角度来说;是全身气力贯通,源于根,发于腰,运于臂,达于指。也就是说;自身达肩、自肩达臂、自臂达指支配而形成。

    动作要作到协调自然,其前题是双手要灵活放松,并且还必需密切的相互配合。

    总之;无论完成任何一种动作,从本义上讲,就是要抓住身体运动之机能和内在之规律。

    双手密切动作的配合要做到得心应手、挥洒自如才行。正如我师父当年所说的;拉胡琴要做到;腰如树干竖立直,肢似树枝随风动。

    腰微动,肢自动,腰不动,肢自动,这样才能够达到其形、音、气、势、神、韵兼备之上乘之境界。

    刘水月一语出口,真个儿是滔滔不绝了,也就在这说话的空儿,便调试好内外之琴弦的音色,便奏出一段引子,然后随琴韵之旋律乃用极其柔美动听的嗓音随琴音微吟。

    刘水月这一曲奏出,声韵温柔细腻如微风拂面,凄婉美妙却又动听悦耳。百转千回的优美旋律让人听之,大有销魂醉魄的魅力。配着美女之吟,刘水月这极其柔美动听的嗓音,却又带着几分忧伤,几分哀怨。

    一曲演奏罢,刘云琪却兴奋的赞道:“妹妹这一曲真是好听极啦!”然后忙又问道:“妹妹;这是什么曲子?怎么我从没听过?”

    刘水月笑了笑:“这是我自创的一首清平之调,名叫《春痕》;是取我写的一首同名小诗‘孤寂默默夜三更,星宿将隐且深沉。无限好梦非我有,唯有浑月点春痕。’之意而做的曲子;你当然没听过啦!”

    正说话之际,那外阁门口却传来一阵闹烘烘的人群之潮杂之声,刘水月和刘云琪两人为之一愣,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刘水月道:“你去看看怎么了。”

    刘云琪应了一声,正要去看个究竟,外阁的纯儿却去开了门。原来却是因为刘水月的琴声太过动听和美妙,以致于把客栈里的客人都吸引到了门口。

    纯儿见这么多人在门口,便不高兴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众人见纯儿问话,却有人道:“小姐的琴韵真好听,我们是专门听你们小姐琴声而……”

    纯儿听了这话,早就不耐烦了:“去!去!去!你们当我家小姐是艺妓呀?都给我滚。”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没好气儿的骂道:“一群混帐王八蛋,把姐姐当成什么了。”

    刘云琪怕纯儿在说些难听的话会招来是非,便小声责怪道:“小妮子怎么骂起人了?”然后亲置开了门,见众人没有散去的意思,便抱拳一礼:“诸客官见谅啦!我家小姐非是卖艺之人,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却都大失所望,向内阁看了一眼,不忍叹上一口气,这才都不乐意的散去。

    刘云琪关了门,便坐在刘水月身边,笑嘻嘻道:“妹妹琴声太有魅力啦!若在让妹妹拉上一阵,恐怕这整个城池里的人都被吸引来,这家客栈怕会被围的水泄不通了。”说着话,便从刘水月手中拿过琴笑道:“恐怕妹妹要‘凉拌’你哥我啦!”

    刘水月笑道:“怎么;还没比下去,你自己便打退堂鼓啦!”

    “不是打退堂鼓,妹妹一拉琴便门庭若市,而你哥我一拉琴恐怕就要门可罗雀啦。”刘云琪说着话,便在琴弦上模拟的活动着手指,刘水月见了,便给刘云琪敲了一个警钟:“别给我做一些难看的让人一见就恶心的怪动作喔!不然你的琴拉的再好,我也要判你个拉琴不雅之罪。”

    刘云琪笑道:“妹妹就放心吧;我也是见不得拉琴之人做一些难看恶心怪动作的人。看那摇头晃脑的怪样子,仿佛使了好大的劲儿似的;一颗脑瓜一会儿前颤,一会儿后仰,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得了羊癫疯的病人;要不就像是正在装神弄鬼的巫师,大施妖法;或像是一个神经病人在发神经一样。有时候我还真担心那些操琴之人,若有将一时一个不小心,把那脑袋瓜子晃掉了,那可就太可悲了。”

    刘水月闻这等不雅之比喻,却禁不住哈哈大笑:“岂止是羊癫疯,施妖法的巫师和发神经病的人?简直就是甩开獠牙发疯的狰狞,张牙舞爪却又缩头颤抖的大猩猩大笨熊和大乌龟之类的怪物。我并不是说拉琴之人,操琴之时像僵尸一样。拉琴,拉琴!各生理机能动作要协调自然这是毫无疑问的。固然我方才所说的,拉胡琴要做到腰如树干竖立直,肢似树枝随风动。腰微动,肢自动,腰不动,肢自动,达到其形、音、气、势、神、韵兼备境界,但动作也不能太过夸张,不过是静中求动,动中求静,肢体做到随韵逐流也就是了;必竟人之全身经络骨骼都是互相支配的。”

    刘云琪听刘水月把话讲完,便笑道:“妹妹所言极是。”



………【026:第六回 美女微嗔泼酸醋】………

    026:第六回美女微嗔泼酸醋

    刘水月道:“好啦!你就露一手让我瞧瞧看。”刘云琪喜笑颜开的高唱一声“好嘞”,右手进弓,左手于琴弦上来了一个回滑音,幽幽琴声响起,奏出一段引子,却听外厢喜媚四个丫头随着琴韵齐声轻唱道:

    十八岁女孩娇如花,十八岁女孩俏如花。

    十八岁女孩好美丽,十八岁女孩温柔又娴雅。

    十八岁女孩姣如花,十八岁女孩貌如花。

    十八岁女孩好迷人,小哥哥心儿都被你偷走啦!

    这琴韵柔美好听就不用说了,到是刘水月听着听着,顿时皱起秀眉,待刘云琪一曲奏罢,却笑道:“没想到你人样儿生的俊,这胡琴却也拉的不俗,但若与我比,恐怕还要向我领教,这一场算是我不幸而赢了你。”

    刘云琪闻言,左手持琴,右手却指着自己光溜溜的脑瓜笑道:“妹妹不要高兴太早,以这聪明的都绝了顶的脑门来练胡琴,不出数日,你哥我必让妹妹你成为我刘某人的手下败将。”

    刘水月道:“我可盼着这一天呢?”心里想着刚才那唱词,却一笑:“欸!怎么这曲子我也没听过呀?是你们这一带的山歌吗,怎么四位妹妹都会唱合啊!”

    刘云琪笑了笑,却道:“不出名的曲子妹妹当然没听过啦!只不过是一首通俗小曲罢了。”

    外厢的喜媚却道:“小姐休听信公子的话;这是公子谦虚,在几年前公子自作的一首曲子呢!名叫《十八子》,就连那歌词都是公子填进去教我们唱的。”

    刘水月听了喜媚之言,却笑向刘云琪:“看不出你还有几下子嘛!”然后却抿着嘴儿笑:“咦!那个小丫头把你的心偷走啦?现在可还了没有啊?”

    刘云琪玩弄着手上的胡琴,不在意的道:“还个屁呀还?”

    刘水月闻言,顿时瞪了一眼刘云琪:“哼!那你就去那丫头那儿,别呆这儿了!”说完话,竟气呼呼的推了一把刘云琪,很是生气的模样却又白了一眼刘云琪:“哼!花心大萝卜。”

    刘云琪顿时一脸的莫名其妙:“妹妹怎么了这是?我又没招你惹你,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然后喊了一声纯儿:“咦!什么叫‘花心大萝卜’啊?”

    刘水月气愤愤道:“妹妹别告诉他,他是明知故问!”

    纯儿道:“看他那傻角儿像,可能还真不知道。”

    刘云琪闻纯儿说自己傻角,却没好气的骂道:“放你哥的屁,你才傻角呢!”

    “放你爷的屁!你大傻瓜一个还不承认!”纯儿不甘势弱的还了一句,然后又道:“你是‘驴屎蛋,外面光;里面装的是糯米糠。姐姐在吃醋呢,你却不知道?唉!你真比那猪圈里的肥猪还笨;还一副花和尚的像貌呢?我看花和尚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真恶心啊你!”

    纯儿把话说完,刘云琪这才反应过来,一时即兴拉着胡琴笑唱道:

    “纯儿纯儿招人喜,你是哥哥的心肝儿是哥哥的肺,你是哥哥心爱的小宝贝,你是那天上为哥哥指路的神明,你是哥哥世上的好妹妹。咿呀咿哟嘿!咿呀咿哟嘿!咿呀咿哟,咿呀咿哟!嘿!嘿!嘿!小哥哥我要爱死你,我心爱的纯儿,呀!我的小妹妹。”

    正是;歌唱罢乃琴声停,呀!需对着我最爱的小妹妹刘水月笑嘻嘻;好妹妹,你让我去那丫头那儿,那可是万万使不得滴!

    刘云琪歌罢曲终,纯儿大怒,乃操弹尘扫灰的鸡毛掸子,如战场上遇到了自己的死敌,要一刀将之剁成两半一般,怒气凶涌的冲入内阁:“谁是你的心肝儿谁是你的肺?谁是你心爱的小宝贝?你个小王八蛋!你想爱死谁?”说着话,便挥开鸡毛掸子,如刽子手挥着大刀,欲要将刘云琪的头砍下一样打将来。

    刘云琪吓了一大跳,正要避开,纯儿的兵器以挥霍而至;刘云琪顿时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纯儿你这个恶泼妇,你这个河东狮子吼,我杀了你。”说着话,用琴去挡纯儿手中的鸡毛掸子。

    刘水月见了,慌忙道:“妹妹快放他一马,小心那一把好琴被你们两个给损坏了。”

    纯儿听刘水月用言语为刘云琪开脱,一时收了手,没好气儿的道:“哼!你们俩个还没成亲还没洞房呢,就夫唱妇随了?姐姐真是的,他这种花心大萝卜的男人如何靠的住?又如何能够托付终身?还让姐姐你看的跟宝贝似的,如此的护着他?”

    刘水月忙道:“妹妹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是心疼那把好琴……”

    纯儿冷笑道:“姐姐所谓的琴不是双‘王’琴,而是‘青’字情吧!你没听这个小王八蛋乱唱情歌吗?他是谁都想爱;我敢说,他若一时来了兴趣,那猪圈里的老母猪他都敢爱。看着吧姐姐;你若不赶紧的悬崖勒马,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到时候哭的话,只怕到那时你哭都没有眼泪了。”说着话,便气冲冲的出了外阁。

    刘云琪听的此言,顿时吓的快要尿裤裆了,忙向刘水月作揖:“妹妹休听纯儿这泼妇放屁……”刘水月闻言,顿时瞪了刘云琪一眼:“哼!去那丫头那儿啊,还呆在这儿干什么?”

    刘云琪忙陪笑道:“这可使不得啊妹妹,不然你可没哥哥了!”

    刘水月白了一眼刘云琪:“嘿!嘿!好稀罕。”

    这时,外阁的喜媚便站出来为刘云琪说了句公道话:“姐姐也不要耍小性儿。”然后又瞒怨纯儿:“纯儿你这个小蹄子就爱敲破锣。”

    纯儿道:“谁让他胡说八道拿我当歌儿唱的?”

    喜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的脾性,好啦!好啦!”一时又对刘水月道:“姐姐就别吃醋啦,酸溜溜的真让人心情不爽;若姐姐在让公子去那丫头那儿,我看刘家要断子绝孙了。”

    刘水月道:“妹妹胡说,那个小丫头把他的心儿都偷走了,他若去那儿,那丫头还不为他们刘家生一大堆小兔崽子啊!”

    喜媚笑道:“姐姐不知情却还要胡诌,那丫头原是夫人的一个侍女,早在一年前得了绝症儿死啦,这首歌儿就是公子悼念那个丫头而作的。姐姐你口口声声让公子去那丫头那儿,姐姐你岂不是要让公子死?让公子也去那阴曹地府?若如此,姐姐你只怕真没有这个不稀罕的哥哥了!”

    刘水月闻言,心儿当时一宽,生嗔的眉儿却变成了欢喜的眉儿:“哈哈!我是和哥开玩笑哩!”然后向刘云琪柔柔的一笑:“你说是吧;哥!”

    刘云琪忙大屁不敢放一个:“正是呢;妹妹真会开玩笑。”但心里却不免叹道:“这个美女真是翻脸比翻帐本儿还快,一会儿这样一面,一会儿那样一面,唉!太有个性了。”



………【027:第七回 只闻连理公子慌】………

    027:第七回只闻连理公子慌

    却说刘水月听喜媚说那丫头早死了,心儿当时一宽,生嗔的眉儿却变成了欢喜的眉儿,刘云琪却不免叹道:“这个美女真是翻脸比翻帐本儿还快,一会儿这样一面,一会儿那样一面,唉!太有个性了。”正思量,一名小厮却在门外道:“公子;夫人让你现在回去一趟。”

    刘云琪便道:“有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回去?你先回去,就说我现在正忙着合算各客栈的账目,有事脱不开身,晚上一定回去。”

    那小厮道:“公子就不要为难小的了,夫人说一定要公子现在回去。”

    刘云琪一皱眉,正要说话,刘水月便扯了一下刘云琪的衣角,然后小声道:“你这儿真有事儿吗?若没事儿你就回去一趟看看,若庄子上没事儿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急着让你回去。”

    刘云琪听刘水月把话说完,便又笑嘻嘻起来,一时小声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只不过想多陪陪妹妹,怕妹妹一个人在这儿郁闷的慌。”

    刘水月听了这话,心里虽然窃喜,但却一副生气的样子,一时撒娇而娇嗔的捏了一下刘云琪的鼻子:“哼!就爱贫嘴儿,我才不要你陪我呢!”然后又正正经经的说:“回去看看是不是庄子上出了什么事儿,若没事儿了你在回来,别惹你娘不高兴。”

    刘云琪笑道:“到不如先问问他,看是什么要紧的事。”说完话,便不高兴的问那小厮:“到底什么事儿?你说说。”

    那小厮道:“岳家姑奶奶在庄子上,要公子回去商量一下,什么时候与岳家表姐完婚。”

    刘云琪听了这言语,心头顿时一震,一时愣了愣:“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小厮听了这话,应了声便下楼去了,却说刘云琪现在的脸色是什么色气儿呢?反正小生的文辞浅薄,是形容不出来的啦!若你想知道啊,给你出个主意;在家门口挖上一个大坑,放它个三百两银子,然后在上面坚一块木牌,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等着隔壁阿二那家伙来偷,然后你捉他个现形儿,看看这小贼的脸色就知道啦!

    啧!啧!啧!惨喽!惨喽!我敢说就现在刘云琪那熊样儿,只怕老天爷借给他十个天大的胆子,他都不敢看上一眼刘水月耶!

    道是此时此刻的刘云琪,突然变成了一个自私鬼,却恨不能老天爷快发一个善心,突然发一个七八级的大地震,在脚下震出一条地缝儿来,管***危险不危险,先把大爷我震进去,总比待一会儿看着美女醋坛子暴炸喽!洪水洗天似的劈头盖脸一般泼自己一身醋,把自己呛死或是把自己醋毙了强吧!

    然而;刘水月看了看刘云琪这幅德性,却抿着嘴儿笑:“哎唷我的刘云琪刘大公子耶!你又没做贼,你心虚个啥呀你!”随之一笑,自言自语道:“哎哟!我好糊涂,哥哥要给我娶一个嫂嫂,我却望了给哥哥道喜!”说完话,忙笑嘻嘻的笑向刘云琪:“哥;恭喜恭喜呀!”

    刘云琪闻言,无地自容的头都快垂到裤裆里去了,一时慌了神儿:“妹妹这不是损我吗?”

    “损你?哼!谁敢损你?”刘水月柳眉倒竖的样子真的很可爱,那一双秀美的柳叶眉直婷婷的倒竖着,就像是两把利剑,要一剑封喉刺向刘云琪般。

    刘云琪见了,顿时吓了一大跳:“妹妹,你得容哥……”

    刘水月不等刘云琪把话说完,夺过胡琴,美丽的大眼睛圆睁,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瞪着刘云琪:“还不回去?”

    刘云琪吓了一跳,就差没抱头鼠窜了,慌的忙道:“我,我,我去去就回来啊!”说完话,便惊慌失措的一溜烟儿出了内阁,便没了人影儿。

    “哼!去了就永远的别回来了。”刘水月顿时又气又怒,一时觉的自己万分的委曲般,禁不住流下了两行伤心的清泪。将手中的胡琴握着,似这胡琴惹了这个愤怒的大美人儿一般,竟死命的拉起琴来;琴声凄凄,就仿佛是一位少女伤心的呜咽之声般,让人听了,好不随其音韵而为之伤感。

    却说刘云琪回了庄子,母亲卓玉梅正和姑姑刘菁在庄子后花园闲谈,刘云琪向姑姑刘菁问了好后,时值中午时分,卓玉梅便让刘云琪去准备宴席,刘云琪便说:“在家为姑姑洗尘,也不过是姑姑平素回来时的家常便饭,就是姑姑不见怪,作侄儿的吃了都有些腻味了;如此,到不如请姑姑移驾侄儿新开设的一家迎天下酒楼,去那儿让姑姑客便一顿,也好让姑姑为侄儿品品那酒楼师傅的手艺如何。”

    刘菁笑道:“也不用那么麻烦,在家里清静也清静些,去了外面却闹烘烘的,让人心里闹的慌。”

    卓玉梅道:“琪儿说的对,直去直来也就我们三个人,让琪儿去吩咐设一间雅厢,也就是了。”说着话,便请刘菁出了后花园,刘云琪便遣仆人前去迎天下酒楼给那姓王的掌柜传话说;东家今日要摆家宴。然后忙又备好软轿,让卓玉梅和刘菁姑嫂二人同乘一顶,自己则骑上一匹赤金宝马,到的迎天下酒楼,那王掌柜迎三人入了早以设好的雅厢,然后为三人斟上茶,刘云琪便吩咐王掌柜先摆上酒楼招牌小菜并上好的果酒;王掌柜便说:“东家刚捎信过来,我才吩咐下去,小菜和上好的果酒随时可以送上,但其它的主菜却还需稍等一下,要不等一会儿一起送上,看东家行不行?”

    刘云琪笑道:“俗话说;新姑娘儿(湖北房县俗语:新婚洞房中新娘子的意思!或者说是新娘子的意思!)仰板儿(是仰睡之意!)睡;尻不尻是个准备!”一语方罢,刘菁顿时皱起了眉头,后事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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