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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潇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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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亏,帮您老吃一份。”
“你这丫头分明就是一个恶霸,我活了一辈子,还是头一回听你说,有帮人吃东西的理儿!”刘观主不禁笑道。
纯儿道:“你这人真是的,把我的好心竟当成了驴肝肺。我是为你好,没想到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却还要用言语攻击我。”
说话这会儿,自己早挑了十个又大又熟的,两个水蜜?桃为一份儿,分给姐妹们。然后将剩下又小又青又硬的五六个不起眼的毛桃一股脑儿塞在刘云琪怀里:“剩下的就便宜你啦!”
刘云琪见了,没好气儿的笑:“我到成了收废物的了。”纯儿道:“有收的就不错了。”然后拿着自己的一份儿,咬上一口,然后向刘观主眼前一晃:“这个给你,免的你一会儿看我们吃,你要流口水。”
刘观主笑道:“我才不吃你剩下的呢,快吃你的吧,若还想吃我让人摘去。”
纯儿闻言,当即笑道:“那我现在就去摘。”说着话便起身来,喜媚绿莺和静雪见了,便道:“我们一起去。”便随纯儿出了大殿,刘观主喝了一口茶,便细心叮嘱道:“凡事小心为妙,别被树枝伤到了自己。”静雪走在最后,忙应了一声,便自去了。
刘水月见刘观主一个桃子气儿都没沾到,忙将自己手中一个熟透了的桃子递给刘观主:“爷爷吃我这个,这个蜜?桃很是软呼,最合您老的口了。”
“还是你这个丫头懂事儿,你忙吃你的,这瓜果一类的我可不大喜欢;纯儿丫头知道我,所以才没有分给我,这个琪儿也知道的。”刘观主笑道。
刘云琪闻言,便说道:“爷爷说的是真话,妹妹就只管吃自己的吧。”
刘水月笑道:“既然这么说,那我只好吃啦!”一时见刘云琪手中桃子分明没有熟,便笑道:“哥快看,你手上那个桃子上面有一个虫眼。”刘云琪听刘水月如此之说,便随手翻看来,哪里有虫眼?却不禁笑道:“妹妹怎么开起哥的玩笑来啦!”
刘水月正经道:“我可不是开玩笑,拿来我指给你看。”
刘云琪又看一回,分明就没有虫眼这一说,便递给刘水月:“妹妹到是指给我看,难不成我眼睛有毛病?”
刘水月接过来,看了看:“咦!哪里去了?难不成是我眼睛看花了?不会呀;咬一口来看看!”说完话,樱桃小口便在上面咬上一口,那桃子一入嘴儿,却哪里有一丝甜美?分明就是淡然无味很难吃的东西。在怎么看,也不就是一个没长成熟的桃子嘛!一时将手中熟透了的桃子塞给刘云琪:“哥吃我这个,我就吃我手上的。”
刘云琪笑道:“看!妹妹耍我吧!”
“哟!你们还没明媒正娶,还没红绳系足洞房交心,这就相敬如宾啦!”然后瞄了刘云琪一眼:“你这小子真是傻的可以,是水月心疼你,不让你吃没熟的桃子,你到好,却说人家耍你,你难道不知向人家水月举案齐眉呀!”刘观主在一旁看出了其中端倪,不禁谑笑二人起来。
刘水月见刘观主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禁不住羞涩而娇嗔道:“您老胡说!谁相敬如宾谁心疼他了?”微窘之下,便吃起桃子来掩饰这难为情的难为之情。
刘云琪恍然大悟:“唉!看来我确实很傻!”一时看了刘水月一眼,由衷的叹道:“妹妹你真好。”
刘水月听刘云琪赞叹自己,脸儿却刷的一下子红了,顿时嗔了一句:“哼!你老是信爷爷的屁话!”后事更精彩,且看《凤潇吟…第一部:蝶恋花?第三卷:藏娇篇》
………【021:第一回 假借梦语试玉心】………
凤潇吟…第一部:蝶恋花?第三卷:藏娇篇
021:第一回假借梦语试玉心
落日的余晖如金黄色的幕帘,拢照在擂鼓山上,刘云琪一众待得夕阳西下,这追云观之行便就此结束,一时回到客栈,刘云琪见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便让掌柜的备一桌酒菜来,那掌柜的见是东家用餐,哪里敢马虎和怠慢,忙亲置下的厨房吩咐下去。
少时;一桌丰盛的山珍海味并陈酿甜酒便送入刘水月的客房,刘云琪便招呼刘水月、喜媚、纯儿、绿莺、静雪五位娇客坐下,一时为每人斟上一杯香醇的甜酒:“这里不是在庄子上,都随意啊!”说着话,捡鸡鸭鱼肉给每人面前的小碟里夹上一块儿,自己却来上一块鸭脯吃了起来。
纯儿风趣的笑道:“公子该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刘水月笑道:“妹妹就别生疑了;有我在呢,他总不至于在酒菜里投毒来毒自己吧?”
刘云琪听了刘水月之言,早动了筷子:“我不下毒才怪,毒死我了你们也别想活,有你们五个美人儿给我垫背,我死了也会笑活。”
“你个王八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静雪气呼呼的出乎所有人预料骂了刘云琪一句。
刘云琪顿时大笑道:“你这个美女骂人都不会骂;王八蛋的意思是什么?王八蛋就是说男人的老婆或是妻子不忠、偷人养汉骂人的话,又或者是男人开妓院的代称;本公子我连老婆都没有,老婆又怎会去偷人养汉?要不你给我当老婆,这骂我的话我先挨着。”
静雪闻言,玉脸羞红:“你个烂心烂肠子死滴![注:此‘滴’字是为“白”“勺”“的(di)”之音!文中若多有此字,有时也以‘的(de)’字用,望书友根据语句而理解。]明儿会遭天打雷劈。”
纯儿却不愤气的说:“妈的!我们将这小子好好治治,也让他知道他四位姑奶奶的厉害。”说着话,除了刘水月没参战外,喜媚四个美女互望一眼,四抹倩影儿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顿时扑向刘云琪;喜媚和绿莺按住刘云琪的手,静雪按住刘云琪的脑袋,并将刘云琪的嘴巴捏开,纯儿却伸出玉润润的手,将餐桌上一盘花生米抓了一大把,便塞进刘云琪嘴里,接着又提起一边装满了酒水的酒壶,似灌猪肠子似的,望刘云琪嘴里灌。
可怜那刘云琪喉咙咕咚响了几声,胃都快要涨暴炸了,一时勉强如杀猪般叫了两声:“姑奶奶饶命。”便在也没有了声息。
刘水月见刘云琪此时狼狈的样子,便劝喜媚四人道:“妹妹们和他开开玩笑也就行了,待一会儿若闹出个好歹怕是不妥。”
纯儿听了刘水月之言,却没好气儿的抢白了刘水月一眼:“哟!这就心疼上啦!”刘水月忙为自己辩白道:“妹妹胡说;我是怕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纯儿闻的此言,一时又见刘云琪被酒水呛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并翻着白眼乱挣扎,便意犹未尽的道:“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说完话,松了手,这才善罢甘休。
刘云琪一时缓过气,嘴儿顿时如喷泉之泉眼一般,将喉咙里的残酒全都喷了出来,然后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并含糊不清的道:“你们四个泼辣恶毒凶悍的婆娘;俺今儿之仇,它日必报!”
此言一出,这四位不是省油灯的美女顿时一起瞪了刘云琪一眼:“那你下回就等姐姐为你收尸吧!”
刘云琪闻言,惊魂未定的笑:“说着玩呢,四位姑奶奶别望心里去!”一语方罢,头一歪,嘴里却嘟啷了一句:“是哪个小子拿的好酒?想醉死我呀!”便随着一声嘣咚的响声,人便不省了人事;五位美女见状,顿时笑的花枝乱颤,这一桌佳肴可就没刘云琪的份儿喽!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云琪渐渐清醒了过来,一时下意识的睁开双眼,却哪里还有喜媚、纯儿、绿莺、静雪四人的人影儿?到是自己却躺在榻上,而胸口却异常的沉重,一时顿着头向胸口看去,却原来是刘水月将自己的胸口当枕头,正香甜的做了一个睡美人儿哩!
刘云琪见状,心机一动,故意哈哈大笑了几声。刘水月顿时惊醒,一时看了看刘云琪一眼,便温柔而小声关切的问:“哥;你醒啦?喝水吧!我给你倒来。”说着话,便起身为刘云琪倒了一杯清茶,坐在榻前,玉手儿温柔而轻轻的揪了一下刘云琪的肩膀,而后温柔小声的说:“水来啦!哥你喝一口。”
刘云琪从眼缝里将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心里窃喜不已,但却又鼾声大作;刘水月芳心儿一怔,却叹道:“喜媚和纯儿们也真是的,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这酒可不是闹着玩的,若将哥弄出个好歹,却如何是好?”一声叹息,如一位深闺少女,对心里的他,万分的关切和心疼一般,却又显的那么的无奈和怜惜。
刘云琪听个了这一声叹惜,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心酸,但“感动”这一说就不用多说啦!心里一盘算,却又泛起一丝微笑的心湖之涟渏,故作梦话之言而道:“淑燕妹妹啊;你好迷人喔!哥哥看了一眼你,不要说饭都吃不下了,简直就要灵魂出窍啦!妹妹的香腮真玉润,哥香你一口行不行啊!嗯!真香耶!呀!妹妹;哥哥为你宽衣解带哦,反正咱俩早晚都要洞房滴!你就不要害羞的啦!咦!妹妹真怕羞耶!别怕别怕啊,妹妹眼睛闭着,眼不见为净,哥哥一件一件的来脱。嘿!妹妹的胸真大真圆耶!香一口喔!啊!真软呼真香啊!哥哥摸一下啊!哎哟我的妹妹耶!好好玩哩!软绵绵肉乎乎的,哥哥爱不释手啦!嗯!哥哥在香一口妹妹的酥胸,嗯!真过隐!哥在香一口啊!哈哈……”然后在看刘水月时,刘水月的秀眉都皱的连成一条线啦!一时似吃了炸药,在心尖儿上轰的一下炸开了锅一般,气呼呼而又恶狠狠的低声道:“哼!你个小色狼,你让你那你看了一眼就灵魂出窍的淑燕鬼儿妹妹来招呼你啊?”语毕;气呼呼的一跺脚:“哼!”便万分的愤怒,却又伤心的不能自己,起身来便离开了床榻,坐在不远处的茶几边,竟发起了呆,不时却又伤心的流下了泪水。
刘云琪见了,心里早乐开了花,一时暗中自忖:“这美人儿真有意思真有个性,待我把她在诱过来。”心里自想,嘴里却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这不是鬼是什么?”然后却又放声大叫:“救命!救命啊!我的水月妹妹,啊!啊!快来呀!水月妹妹……”
刘水月闻的刘云琪这番举动,顿时吓了一大跳,道是这会儿,哪里还顾的上伤心流泪和生气?玉人儿却噌的一下来到刘云琪身边,眼见着刘云琪四肢乱颤,嘴里犹自叫着“救命”!似得了羊癫疯般,就差没口吐白沫了;知是这个小冤家做了噩梦,忙慌的轻叫了两声哥,我在这儿呢,别怕啊!别怕!”玉手儿紧紧的握着刘云琪的手,似一对情人即将要分别,这一刻不将刘云琪的手握紧,待下一刻就没有机会了一般,紧紧的,却又显的那么的害怕和惊慌。
但这仍不起效益,刘水月吓的泪水都夺眶而出了:“哥你醒醒啊,别吓我……”
刘云琪听了这娇娇大美女带着哭腔的呼叫,心里顿时于心不忍,一时却又如梦初醒般醒来,就当着刘水月不存在一般,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死鬼纯儿臭丫头,你们四个都死到哪里去了?都给我爬出来,本公子要报仇了!”一时瞟了一眼刘水月,装鳖吃象的“咦”了一声:“欸!妹妹;我这是在哪儿啊?”一时见刘水月还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忙收手道:“哎呀!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咱俩虽说是兄妹,但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妹妹快松手。”
刘水月闻言,不禁瞪了一眼刘云琪,欲知刘水月何等言语来训斥刘云琪,待下文分解。
………【022:第二回 同榻共卧两真挚】………
022:第二回同榻共卧两真挚
刘水月闻言,不禁瞪了一眼刘云琪:“哼!男女授受不亲?那好啊!你给我滚到你淑燕鬼儿妹妹那儿去,别躺在这儿了!”语毕;收了手,竟气鼓鼓的一个玉锤儿擂在刘云琪的手腕上:“去呀去呀!你个……”刘水月下一句话不知怎么说了,就此却又将话语一转:“哼!香人家这儿香人家那儿,真是一个小色狼小混蛋!”说完话;迈头无视,便不理刘云琪了。
刘云琪便故作惊讶道:“妹妹怎么无缝冒泉来啦?谁是我的淑燕妹妹呀?还骂人家淑燕鬼儿呢,还香人家这儿香人家那儿,我香人家哪儿啊我?你哥我是那样的人吗?还小色狼小混蛋呢,妹妹你才是哩!刚才握着哥的手,妹妹想把你哥我怎么着啊你?”
刘水月闻言,没想到这小子竟反过来置问自己,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哼!你还装?装个屁,装个鬼呀你装?”
刘云琪一脸的迷茫,却道:“我装?”一时却又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该不是哥做了什么怪梦吧?”
刘水月闻刘云琪这言语,更生气了,一时学着刘云琪嬉皮笑脸的笑声:“嘿嘿!嘿个屁呀你嘿!我看你压根儿就不是做梦。还骗我?你骗的住我吗你?”
刘云琪忙为自己澄清:“妹妹这可是冤枉我啦……”刘云琪一语未了;不料,那厢房隔壁顿时传来一阵咚咚的敲墙壁之声,随之却又传来一大汉的怒吼:“兄弟们听听;听听啊!他妈的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睡觉不让人活命吗?”然后又气急败坏的沉声道:“喂!隔壁那小子;你别他妈的神一处鬼一处行不行?若在这样,等大爷我火了,拎一把菜刀把你和那娘儿一块儿宰啰!让你们在这世上永远别他娘的想说废话,让你们到阴曹地府做个长久夫妻,说长久废话去。”
刘云琪听了这一声愤怒的吼声,吓的似乌龟一般,将头一缩,然后声如蚊吟般小声的向刘水月吐吐舌头:“妹妹;这可不好了,打扰别人睡觉啦!人家要拿菜刀宰我们,让我们做长久夫妻呢!”
刘水月却白了一眼刘云琪:“哼!谁跟你做长久夫妻?”一时对着那厢怒道:“隔壁说话的那个王八蛋;我杀了你,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一语方罢,那厢之人却也怒道:“狗·娘养的臭婆娘臭婊子;你过来试试!看大爷我不把你先奸后杀了大爷我便不是人!”语毕;却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嘿!骂女人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刘水月最听不得别人骂自己了,却也最听不得别人骂自己“婊子”二字,而那大汉刚说完话,刘水月顿时气绿了眼儿,柳眉倒挑:“你回去骂你老娘去,你老娘也是女人啊!”
那厢之人顿时拉开嗓子,与刘水月对骂了过来:“放你妈啦狗臭屁!”
刘水月闻言,顿时从榻下扯出一个旧时的行囊,打开来,从里面掣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恶狠狠的怒道:“姑奶奶我要杀人了!”
那厢之人闻言,却冷笑了一声:“你大爷我等着你这个泼妇,你这个恶婆娘,你这个骚货外加溅货!”刘水月听了这话,顿时发指眦裂,也不吭一声,便杀气腾腾而怒愤愤的便向外厢走去。
刘云琪吓了一跳,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妞竟却也是个外柔而内刚,有着火暴性儿的大美人儿;慌忙中忙从榻上坐起来,一把拉住刘水月:“妹妹这可使不得;不就一句话吗?嘿!这本就是我们的不对;算啦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妹妹就息怒吧,算哥求你了!”
刘水月见心上人刘云琪劝说,虽能给刘云琪几分脸面,但到底是怒意难平,便愤愤的道:“谁让他骂人来着?”
刘云琪忙道:“算那人骂我的行不行?妹妹就别生气啦!”语毕;将刘水月手中的匕首夺下。
刘水月见了,气呼呼的一甩玉臂,瞪了一眼刘云琪:“骂你还不等于骂我?”言罢;气鼓鼓的一扭绰约多姿尽态极妍的俏婷婷身姿,坐在了榻边,然后推了一把刘云琪:“滚里边儿去。”便躺在刘云琪身边,将秀悦若姣的脸儿向外一迈,便气呼呼的暗自的生闷气。
刘云琪见自己与这位绝尽天下之美色的娇媚大美女同床共枕,心里如何不喜?忙为刘水月让出一掌之位,兴奋的不能自己:“还是妹妹宽宏大量。”忙又为刘水月盖上秀被,心里早乐的花儿都开到嘴巴外了。
刘水月仍不解气,一时翻身过来,白了一眼刘云琪:“你在动一下,我让你滚出这厢房,到外面挨冻去。”
刘云琪闻言,手中的被褥顿时扯着,应着刘水月的话儿,连眼睛都不敢眨,气儿都不敢喘,摆着那让人不敢恭维的怪动作而一动不动,顿时如一尊僵硬的塑像般,扭着腰,半卧而半坐着。
刘水月见了,顿时被逗的扑哧一笑,美眸如清泉之水在轻荡,禁不住骂道:“你个死鬼!”然后柔柔的擂了刘云琪一个香拳儿,笑的花枝盈盈。
刘云琪听的刘水月骂自己“死鬼”二字,且又见这娇娇女香拳儿向擂,知是这美女对自己放了赦,忙大口大口的喘气儿,却又小声道:“哥怕妹妹让哥到外面去挨冻,所以就不敢动了,这可是怪哥我不得滴!”
刘水月玉脸儿一迈,也小声道:“哼!那为何这会子又动了?”
刘云琪忙将嘴巴贴在刘水月秀耳边轻言轻语的为自己辩解道:“妹妹说哥是死鬼,可哥是一个大活人,但若哥要变成鬼,是要先死了才能变成鬼的,所以哥要起来自寻短见,这才动的。”然后却为之一笑:“咦!妹妹到是说说,哥我怎样死才好呢?妹妹帮哥拿一个主意好了。”
刘水月闻言,玉脸儿一时转过来,张着秀口儿便咬住刘云琪的耳朵:“我咬死你行不行?
刘云琪见刘水月将自己耳朵轻含在秀口中,忙呼天喊地的求饶:“哎唷,妹妹快饶小的狗命,这狗耳朵快被咬掉啦!”
刘水月忙松了口儿,却沉着眉儿笑嗔:“在片嘴片舌,看我不让你变成独耳龙才怪!”然后又将脸儿对着刘云琪:“哼!好好躺着,若敢在动一下,我真的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完话,故意将眼睛闭的紧紧的,便躺下来,香鼾微起。
刘云琪见了这般,忙笑嘻嘻的也躺好,然后在刘水月耳边轻声道:“妹妹;哥胆儿小,晚上怕被大灰狼叼了去,你可得把哥看好,小心没了哥,你哭都没有眼泪了。”
刘水月闻言,睁开美眸,妩媚之笑间,却瞪了一眼刘云琪,:“我看你就是大灰狼。”说完话,却娇滴滴而又柔柔一笑:“你就别多话啦,好好躺一会儿吧!”
刘云琪闻言,嘿嘿一笑:“一切听妹妹的话!”语毕,随刘水月躺好。这时,一缕幽香却从刘水月衣襟玉颈中散出,刘云琪闻的此女子体内奇异之香,身体顿时为之震奋,待在暗吸一口气时,整个人都被这种女子体香迷的沉醉难禁,一阵心猿意乱之际,却觉的自己快酥魂融魄消骨化气了;恍惚中,竟迷失了自我。才在暗吸一口气时,整个人顿时进入了沉沉而睡的状态。不多时,刘云琪却玉面如血,竟痴痴而睡。
刘水月见了,却禁不住吃吃一笑;也不知过了几时,一缕阳光洒入厢房,两人醒来,刘云琪揉揉眼睛,见刘水月一脸的娇柔羞怯,正坐着轻拢着秀发,便打趣道:“唉!人说男女授受不亲,我看这话纯粹是放屁,看我和妹妹还是同床共枕,有什么授受不清的?”然后又问刘水月:“妹妹你说是不是?”
刘水月见刘云琪一大早便嬉皮笑脸的逗自己寻开心,娇美的秀脸一沉,白了一眼刘云琪,却嗔道:“哼!烂嘴的乌鸦。还不起来,你想当赖皮狗啊你?”说话这时儿,便起了床。
刘云琪忙笑嘻嘻的道:“妹妹这话可经不起五百大众品论,哥若当了赖皮狗,那妹妹岂不也要当赖皮狗妹妹了?”
刘水月闻言,忍不住含笑着擂了刘云琪一个香拳:“你放屁;快起来啦,喜媚妹妹们一会儿就要来了,还要清上个月的账目呢!待一会儿让她们瞧见了不好。”
刘云琪笑道:“看见了就看见了呗,有什么不好?咱俩又没干坏事,怕什么!”一语未落,只听厢房之门被叩响,随后却听纯儿的声音传来:“喂;你们两个在不起床,俩屁股都快晒红啦!真是的;都什么时间了,你们都不知羞,嘿嘿!我闯进来啦!”说着话,便推了一下门。
刘云琪忙也下榻,一时便没好气儿的骂:“死丫头,你有本事进来,反正我现在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正说话,刘水月开了门,便笑道:“就数纯儿妹妹爱开玩笑,谁俩屁股都快晒红啦?你说这话羞也不羞你。”
纯儿笑嘻嘻道:“谁让你们不早些开门的。”然后看了刘云琪一眼,却笑道:“这小子还想吓唬我,你吓的住你姑奶奶吗你?”
喜媚道:“你们一大早就耍嘴皮子,累不累你们?今儿的账目就够忙的了,还不早些准备,净说废话。”刘云琪道:“喜媚这话在理。”然后让静雪去备早点,六人一起吃了,喜媚四姊妹便各干其事,刘云琪要提一些备用银子,便回庄子去了。刘水月见对帐还早,便独自一人出了客栈,来到闹市闲逛一回,无意间来到一处琴行,刘水月酷爱音律,一时进去,不多时便挑好一架古筝,让人送到客栈,刘水月雅兴之际,乃抚一曲,就不用多说了。
………【023:第三回 多情公子逗美女】………
023:第三回多情公子逗美女
刘水月一曲抚罢,刘云琪却不知何时已回了客栈,便大赞道:“五音滑出玉指吟!今儿我可真正听到了天籁之音了。”
刘水月秀耳灵敏,听的这话,笑道:“你呀你,整天没有一句正经话。”
刘云琪进了内阁,便微笑着向刘水月鞠恭道:“小生想拜小姐为师。”
刘水月闻言,含笑道:“你这样的徒弟我可不敢收,再说现在连我都还是徒弟,却又如何敢收你这样的人才?如此这般,岂不是让人笑话吗?你要拜就拜个高人才对。”
刘云琪忙又是作揖又是哈腰:“小妹就是高人。”
刘水月妩媚一笑:“我要是收徒弟可是要讲条件的,不过向你这样的徒弟,这条件可要比别人高些,谁让你是我哥呢?”
刘云琪一听这机会来了,如何肯舍弃?忙围着刘水月似跳蚤般道:“妹妹只要不在像那所谓的约法三章那样说那样的条件,我什么条件都依。”
“你说这话可要算数。”刘水月含笑着说。
刘云琪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那当然了,哥几时说话不算数了?”
“那你一天给我讲一个笑话,如何?”刘水月说完话,便随手在弦上一扫,铮铮之声不绝与耳。
刘云琪嘿嘿一笑:“妹妹这个条件可难不住你哥我,哥可是笑话大王。”
刘水月道:“我就知道你爱自夸,但若要讲出来的笑话不能让人笑,那可不行。”
刘云琪笑道:“要不哥就让妹妹见试一下?”
“好啊!”刘水月俏生生的应一声儿。
刘云琪道:“讲就讲,这有何难?这个故事准保妹妹你笑的花枝乱颤。”
语毕;便清清嗓子,讲开来:
古时候,有一个秀才,结婚便出门拜学;早间读四书,晚上攻五经。三载寒窗苦,一朝金榜乃提名。便回家,向双亲和娇妻报喜。而回家后,却见娇妻未为自己生下一男半女,便来衙门,鸣鼓申冤,却上公堂,状告娇妻不生子之罪。
那县官乃姓“陈”知秀才已非当年之秀才,那可是天子点的殿前榜眼,岂可怠慢?当下升了公堂,秀才和妻子便双跪堂下。
县官乃惊堂木一拍,“哐!哐!”问罪曰;堂下的爷爷奶奶,为何击鼓?且将冤情说来。
秀才乃申诉道:
小郞我原姓郑,结婚就出了门。
白天我读四书,晚上是温五经。
今榜中发财眼,回家乃报双亲。
三年是如一日,却不见妻将我儿生。
特告这该死的负心妻,为何她要负我的心?
却说那陈知县听了秀才之言,惊堂木又是一拍,“哐!哐!”乃发话问秀才妻子;“你可知罪?”
秀才妻子却跪拜伸辩:“大人且听小奴家细禀,在问不迟!”
知县大人便说:“本官乃一方青天之上的白日,从不断不公之案,本官便依你这婆娘所言。”
秀才妻子乃谢了恩即细禀之:
小奴我本姓金,年满十八春。
乃嫁与我那死鬼小丈夫,这兔崽子就出了门。
而今已三载,不曾巫山云!
有道是春来不下种,我苗从何处生?”
那知县听了根由,乃暗想;本官断过齐天大案,却从没断过今儿之案。惊堂木又是一拍;哐!哐!本案诰结:
本官乃姓陈,今年才上任。
你们二人不同床,叫我怎么问?
乃呼一声“退堂”便轰秀才夫妇二人出了公堂。
刘云琪讲完,便问刘水月:“妹妹觉的如何?”
刘水月此时早听的面红耳赤,一时娇滴滴的嗔道:“你这人果如爷爷所说,表面上看你是一个很正派人的样子,而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然后又抿着嘴儿笑道:“这哪里是笑话?分明就是你杜撰出来不堪入耳的下流话。”一时却又叹道:“你呀,你!大活宝一个,满脑子的坏话,真真一个名副其实的坏才。”说着话,不免捏着玉莹莹的粉拳儿,娇滴滴的擂上刘云琪一个柔柔的温柔拳头。之后又道:“这狗屁话简直是伤天下之大雅。”
刘云琪嘿嘿一笑:“不伤大雅那就不叫笑话了,不过这世上还真有这类书呆子加傻瓜的读书人。”
刘水月道:“你把人家读书人贬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说这话不要本钱是不是?我可有一句话送给你最合适了。”
刘云琪忙道:“妹妹就不用送啦!”
“为何?”刘水月含笑问。
刘云琪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妹妹送我的话儿八九不离十是贬驳我的言语,所以就不用啦!”
“哼!还笑人家?你是‘乌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刘水月瞪了一眼刘云琪:“你说不用就不用啦!我偏要说。”
刘云琪道:“嘿嘿!你看你,这么一个聪明美丽的大美女,怎么能这样将哥我比成乌鸦了?”然后却又笑嘻嘻道:“哥要是那秀才,却又怎么能够与你这样的大美女一起耍?独享此等秀色大餐?”
刘水月一听刘云琪这调侃之话,顿时白了一眼刘云琪:“好了啦你!我收你当徒弟还不成吗?”
刘云琪闻言,顿时兴奋之极,忙行三拜九叩:“师父在上,徒弟拜见师父。”
刘水月娇嗔道:“再不正正经经些,我可要反悔了。”
刘云琪忙收了不敢让人恭维的怪动作:“哎哟我的大美女师父耶,我正经着呢?”
刘水月叹道:“苍天啊!你不说话不行吗?真是受不了你啦!”
刘云琪道:“那可不行,酒可以不喝,饭可以不吃,但这话是万万不能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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