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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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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是知道瞒不下去了吗?

还是惧怕这几万的百姓?

老实说,晁盖真应该好好谢谢宁采臣,不是有宁采臣,现在宋江应该是全力对付晁盖才是。有了宁采臣,宋江知道就是他搬倒晁盖也没有用。

“宁大人,接旨吧!”传旨的小官,手捧着一份圣旨。

宋朝的冗官,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在危险敌境传旨,是真的轻松愉快不少。

手下有的是官员,这些冗官们更是渴望有个差事。好的差事轮不到他们,这去敌境传旨也就成了疯抢的差事。矮个子里拔高个,这也算是个好差事了。

圣旨,宁采臣肯定要接的。但是这是个什么事?让自己统兵去打仗?自己有展示军事才能吗?

宁采臣根本不知道他在辽国的所做所为到底传成了什么样。天生奇才,天生将种……根本就没有人猜测过宁采臣是真的不会打仗。就是有说,也会为人反驳成嫉贤妒能。就是与宁采臣不对付的人,即使嘴上去宁采臣不屑一顾,内心还是相信他的军事才华的。

宁采臣:“这,让我领军。我不是将军,不会打仗啊!”

坑爹呢?让我领军剿灭梁山?还能不能再出个更加邪恶的任务了?自己打自己?这是哪个白痴的意思?

“大人,您太谦虚了。您在辽国的所在所为,哪一点儿不是名将所为,古之卫霍不过如此……”身为冗官的一员,他极会来事,不然也讨不来这传旨的差事。有如说书一般,精精彩彩,把宁采臣入敌国,舌战辽人,守城护城,携众南返,戏耍追兵……全都演绎了一遍。

有的事,像什么舌战辽人、七进七出……宁采臣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而且,这叫名将风彩?这叫恐怖袭击好不好?

我这都是名将,那么后世的大胡子哥们不都是名将了?

想是这样想,可惜却不能成为反驳的理由,特别是圣旨已下的情况下。

接下圣旨,宁采臣问道:“军队在哪?”心中想:有军队护送,百姓们终于安全了。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传旨小官说:“大人,军队在山东边上,正等着大人统帅剿灭叛逆。”

宋江闹得这么厉害,竟然连朝庭军队都躲着他。

宁采臣皱了一下眉。“那,随我南归的百姓怎么办?我这一走,朝庭有人安排他们吗?”

传旨小官。“大人,这,他们恐怕是不会入境的。”能讨来这么个差事,说明他是有路子的。

“宁大人,您做的事,那绝对是丰功伟绩。咱六子佩服你,就把咱知道的告诉于大人。”一五一十,把朝堂上关于这“十万”百姓的猜测告诉了宁采臣。

乍一听,宁采臣很生气。这自己人都不信任自己人,这是什么朝庭?

见宁采臣生气,传旨小官又说:“大人,您也是读书人,这‘入则为华夏,出则为蛮夷’。他等虽说血脉一样,但是传承已变,况是蛮夷,也不为过。汉人可信,可是蛮夷,实左是信不得啊!”

华夏独尊儒术,可不是说说而已。其传承之基便在这“入则为华夏,出则为蛮夷”,也就是说学我的才是华夏,不学就是蛮夷。这与欧洲的基督有异曲同工之妙,信我为教众,不信为异教徒。

这简简单单的文字都是血泪。

宁采臣立时便没了火气。没办法,这以“入则为华夏,出则为蛮夷”的传承之基,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也不能说他们错了。他们的担心也不是一点儿道理也没有。

“那他们……”

“宁大人,只要您剿灭了叛匪,展示了你的名将风采。大人们自然会信他们,他们也就可以进来。”

这样是说得通,但是自己真的去剿灭梁山?

难,为难。

救人要杀人,还是杀自己人。宁采臣没有这么“高尚”的理想觉悟。

大义灭亲什么的。宁采臣也不觉得这朝庭便是大义了,他反而想起他上一世学过的历史书。

单单是“起义”的字眼,便可知对其的定位。

大义啊什么的,都是可以变的东西。

“大人,您还是先接旨吧!”

“哦。”宁采臣只好先接过了圣旨,但是接下的瞬间,立即风起云涌,龙气飞腾而来。这一次,竟然是战争神力眺了出来,吸纳龙气,接受朝庭战争气运加成。

大宋的整体气运也许不足,但是它的战争胜率,却拥有了一个大国的实力。甚至可以说是这时代最好的战争气运。不要忘了,当蒙古人灭国无数,所向披靡的时候,只有宋军挡住了他们。

能挡住,即使不如蒙古,也相差不大。

而有了这样的战争气运。战争神力自然不再愿意屈居城隍神位之下,它要读力。

如果宁采臣这时候帮它一把,说不定它就真的读力了,再衍神格,但是宁采臣没有。宁采臣没有动,城隍神位却动了,直接扑捉神力,融合合一。

这不是简单的力量吸纳,而是系统之称。

华夏无神格,居神位,以元神代神格。西方才是衍神格,成就神位。两种不同的神途,自然要有争斗。

乍一看,以乎差不多,但是差多了。

居神位,以元神执掌法则,这法则是天地法则,是固有的,非人力所为。

而衍化神格,却相当于自己搞出一段法则来,再靠执掌这法则以为神。这是西方的八百旁门,也就是佛门二圣成圣的衍化版。

别的不说,单是这创造法则,便是夺取原有法则执掌权取巧的法门。一个是获得法则的认可,一个却是无须认可,直接就造了,虽然小了点,只有自己的执掌神域,但是毕竟是一种抢夺。

又这么巧,宁采臣体内便有这维系世界的盘古血,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要修复它。

可是这不是说修复就修复的,一国的气运,又四处燃起战火,自有源源不断的战争力加入进来。

修复了,又有新的加入。根本就修之不尽。

眼看着将要这么对峙下去,盘古血突然动了。一分为二。

一半压制圣人法则,一半却冲向城隍神位。

轰…开天辟地的炸响。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等到可以再次看到识海后,战争神力竟然没了。是消失了吗?

不,是变了。

原本代表城隍神位的官印,却变成了一把椅子,一把王座雏形的椅子,守护神位。

守护,故名思议,就是保护,而保护,便免不了战争。丝丝战争神力缠绕,在椅子上形成了独特的花纹,示意战争。而椅子又有些像城池,城隍之位依然还在。

竟然变成了这样。真是想不到。半滴盘古血换了个新的神位,这会不会亏大了。

宁采臣正想着,钱塘却变了。

神位转换,吸收了民众的信仰,竟然,竟然化出一庭防御罩,直接护住了杭州城。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腊大军慌乱了。

“这是神灵,真的有神灵保护他们。”

好容易压下对阴兵的恐惧,这一下直接扩大了。不,是爆发。是对压制下对阴兵恐惧的总爆发。

“圣主,咱们撤吧!这有神灵相助是赢不了的。”

“什么神灵?都是骗人的!神灵又怎么会插手人间战事,他们就不怕因果业力吗?”

因果业力,因果业力!这宣传绝对给力。

不然也不会遮了封神之战。那一战,参战的神人可不少,也没见人家怕什么因果业力。

因果业力不过是个紧箍咒。不管不顾,也不是没有解决之法。否则哪儿还会有十二金仙。

这道理,方腊不一定懂,但是他知道,这慌乱是必须制止的。否则他这大军,说散也就散了,裹挟的大军,连正规军都不如,更不论与神斗了。

“本圣主就明着告诉你们吧!这是圣物出世。”

“圣物出世?”

“不错。这圣物与封神榜同,有了它,便可以册封神灵。本圣主问你们,你们愿意与本圣主共建神国,成为神仙吗?”方腊以法术把自己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这样的问题,还用选吗?谁又不想成神。

“好!攻破钱塘,得到圣物。大家一起成神!”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而宗教的狂热,却可以与神仙作战。

巧的是,这个时代也正是基督教徒讨伐圣诞老人的时代。基督除耶稣再无他神,但是他又需要属神,他国的神灵。就是这样一个个为是的信徒所讨伐,或神陨,或沉睡。

不要小看这狂热的信徒。圣诞老人是幸运的,耶稣保留下了他。否则这世上早没了圣诞老人。

现在,方腊军便狂热了。纯物理攻击是伤不到神的,但是带上狂热的信仰就不同了。信仰战士的力量却可以。

这就像西方的驱魔神官,他们不修法力,不掌法则,只是不断提纯自己的信仰。这其实就是他们的力量,与神无关。

就像钱塘的护罩,本就是城民的信仰所化。而看到了这样的护城罩,他们的信仰也更加虔诚了。护罩也就可以坚持下去。

蜘蛛精更是不失时机的扩展信仰。“看到了吗?你们的信仰感动了神,神来救你们吧?”

对于为什么只救钱塘,不救其他地万,是不是钱塘特殊。

蜘蛛精是这样回答的:“神爱世人,但是你们也要爱神。爱神者,神才爱之。”

这话很对,于神棍而言。但是宁采臣却皱眉了,心说:不会吧?怎么神护罩都整出来了。

守护神位,神职一、护城防御,可以转化信仰之力,保护所守护的城池不受他敌袭击。

宁采臣:怎么会这样?这样下去,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宁采臣很难想象这今后再起战争,二话不说,先出个护城罩的光景。想破城?好啊!先打破光罩再说。

宁采臣正为难,因为他穿越前都没有光护罩,只在一些科幻影视中才有这类东西出现,但是现在……却听:“大人,又有朝庭使节到。”

又来?是朝庭改变主意了吗?

“殿下,这样真的可以吗?”太子舍人单章无法理解。

人们常说既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草吃。可是现在倒好,连马都不给了。

“怎么不行,他不是天生将才吗?他不是带十万百姓不惧辽骑吗?既然如此,他带上这十万人打仗,不也是可以的吗。”赵煊很得意。

你宁采臣不是天生将才,可比卫霍。好!本殿下也承认了,那么你便带着这些百姓打仗好了。

“啊!噫!”单章一拍手。

赵煊吓了一跳。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然而此刻的赵煊,单章不过是在身边鼓了下掌,他都吓了一跳。不由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单章:“殿下,高,高啊!这让他率那些叛国草民与叛匪做战。谁输谁赢,都是朝庭胜算。而打仗是要死人的。也许不用安排,便轻易解决了这十万草民。”

“咦?”赵煊一脸惊喜。“你变聪明了。”

单章拍马屁道:“与殿下一起久了,耳濡目染,自然人是要聪明的。”

赵煊得意地哈哈大笑。自有了单章,他的笑容是多了不少。

在南方,他是小厮,人们都说他笨。

做了太子了,本以为会好点,但是父皇也好,老师也好,就没人夸奖他。甚至与宁采臣有关的事,反而惹得父皇生气,文官摇头,仿佛自己就是傻子似的。

不!本殿下不是傻子!

什么宁采臣,什么大才子,什么天生将种……本太子都要把他们斗垮了,斗输了。让你们看看本太子的才能。

因女子而结怨,因嫉妒而不满,他已经魔怅了。

或许真像人们说的红颜祸水,虽然红颜什么都没干,但是也绝对不能说没有罪过。

在人们常说,在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女人。同样,在一个失败男人背后,也有一个女人。

得意过后,赵煊问道:“那童贯出兵了吗?”

单章:“是的,他直奔杭州而去。”

“很好!很好!”赵煊拍手叫好。

单章拍马屁:“还是殿下英明,早早使人让童大人去攻方腊,若是攻了宋江,那十万草民就无法解决了。一石二鸟,不,一石数鸟!”

赵煊小脸一红,这事还真不是他算计的。他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宁采臣离山东近,也便这么定了。不过误打误撞罢了。

当然,他是不会说出实情的,反倒认为这是上天在帮他,帮赢过宁采臣。

不然,为什么这禁军出城走不快?为什么出城十里,就摔伤了千多名的骑士……这难道不是上苍在帮助自己吗?

如果这都不是,那么父皇改主意总是了。

禁军出动,其消耗是边军的三倍。人吃的多,因为是披甲的甲士;马儿要吃得好,因为骏马同样是要披甲冲锋的。

单这些,便够父皇心疼的了。再加上摔了那么多的骑士。再进言一番,父皇当场便改了主意。好,实在是顺当地以为是在做梦。

赵煊得意洋洋道:“似乎应该送出第三波使节了。”

“第三波使节?”

赵煊:“对呀!虽说是就地征兵,但是却不等于朝庭对其就是不管不顾了。朝庭还是要关心,要发挥作用的。”

宁采臣可不知道他这儿还有第三波使节,只是第二份圣旨,便让他气得够呛。

竟然说什么,为验其忠心,使其入伍,剿除叛逆,朕不吝赏赐。

真是有华夏特色。这人来了,竟然不安排耕种,反而让人去打仗,他们又不是军人。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人口在任何国家都是财富啊!

哦,是了,华夏从来都不缺人口。气昏了头,忘了这一茬了。但是……“大人,朝庭让我使他们去打仗?”宁采臣一指身后的民众,“这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是军伍吗?”

就是再白痴,再不懂战事的文人,也知道训练的军伍与普通百姓的不同。

然而这事是朝庭定的,是那大人们定下的。他们只是个传旨的。

不过,话又说过来,我们也不知道你带着“十万”百姓,穿过辽人的层层堵截,竟然也不训练一下。你看,这下坏了吧!用不上了吧!不过也是好事,兴许这就是大人们的试探。当大人们知道了,会有后续安排吧?

这事他们不敢肯定,能有肯定的本事,他们也不会是冗官了。

(未完待续)

第542章、沉默

“朝庭这是想要做什么?不会是要他们自生自灭吧!”跟随而来的民众,到底有没有战斗力,宁采臣绝对是最有发言权的。毕竟这些人是宁采臣带出来的。

“这个……应该不会吧?”老实说,他们也不敢肯定。

往年有灾害,朝庭是做过不闻不问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造反了。而陛下又是个喜爱和谐的人,这造反肯定是不和谐,说不定还真会牵怒,真的不愿意他们进来。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可能,他们也才不出声了。

而且冗官也是官,如果在他们为官一方时,遇到天灾'***',遇到流民……他们会不会让流民入城?

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是冗官,不再是准官员,不是书生意气。一些棱棱角角,早为时间的磨平了。

这时,“报,大人,朝庭使节又来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还来个不停了。

另两位使节立即说:“宁大人,快迎接,一定是朝庭对他们有旨意了。”

他们有一种脱身的快感。甚至反省自身,觉得自己太邪恶,太堕落了。朝庭怎么会不管呢?你看,这圣旨不是来了吗?只是没有让我传旨罢了。

欣喜、渴望,又或是解脱,迎来了这第三份圣旨。

只是这圣旨绝非他们希望的安置归民的圣旨,而是军事指导。而宁采臣也总算是见识到了大宋的朝堂指导战争,“决胜于朝堂”的文胜“先进姓”。

送来的除了圣旨,便是大量的阵图,上面详细绘制了鱼鳞阵的每一式变化。

总算是知道朝庭为什么需要画师了。原来是用在这种地方,看这图画的,名家手笔啊!放在后世值老鼻子银子啊!

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先进?

是,后世也是有指挥部指挥前线作战。但是那是什么情况。

后世的战争,头上顶着个大卫星、侦察机。通过卫星、侦察机,对战争的整体大局掌控力,指挥部是优于前线将军的。前线将军虽身处前线,但是在大局上,难免有所疏漏,但是宋朝,什么间谍卫星,什么侦察机都没有。就靠着人力传递消息,这样你都敢在朝堂制订战斗方式。再想掌控军队……不,这不是掌控军队,这是送军队去死,你们还可以再白痴点吗?

鱼鳞阵是什么阵法,是一群归民可以用的?

鱼鳞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

战术思想:“中央突破”。集中兵力对敌阵中央发起猛攻,己方优势时使用,阵形的弱点在于尾侧。

……解说的是够详细了。但是你说有优势就有优势了。

“宁大人,还不按旨?”

“接你娘的旨!这是打仗?这分明是送人去死!还鱼鳞阵,你们看看他们,让他们上战场,能排个方阵吗?”宁采臣恼了,真的恼了。

有国归不得,是何等的悲哀?

居于外,则是蛮夷,是香蕉人。

上一世,宁采臣没觉得不对。现在,他体悟到了。是啊!不真的轮到自己身上,谁知道这等狗屁倒灶事。难怪后世网上常说,下一辈子不要再做汉人,一定要做外国人,就是做不了,也要做少数民族。

还记得天价切糕吗?汉人摆个摊,城管简直像对付阶级敌人一样。然而,人家少数民族却可以让当地政斧,一块切糕赔了二十万华夏币。真真是好大方!也不知他这钱是哪来的,不要说是他们自己掏的腰包,不要说他们花用的不是我们这些汉人蚁民的个人所得税、商业税、消费税等等所有税。哦,华夏特色是不叫消费税,而是什么增值发票税。其实还不是一样。

“什么?皇上让咱们去打仗?”

不知是谁,竟然把圣旨的事传了出去。

这几方民众立即惶恐不安起来。“我早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你们偏不听,偏不听!落叶归根,落叶归根!这下好了!”当场便有人怒了。

“可是在胡地,咱们总归是外人。”老人们是想落叶归根的。

北方是有汉人,但是在胡人肆虐的几百年,北地汉人几乎是死绝了。胡人对汉人的屠戮,历史总是不做记载,唯一留下的,也只有冉天王时代的人口统计。

不过就是没有文字,也想象得到。人不是猪牛羊,不是两三年便可以长成的。以人糜(以人肉、骨头磨成的饲料)饲养马匹,想也知道能有多少汉人遭受杀戮。

他们这些人都是后来胡人又到汉地劫掠来的。

“留在胡人那儿,至少还能活下十之一二,可是现在,你我都要死的。我方家要绝后了!”

是人都怕死,但是于汉人而言,更怕是自己血脉的断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不用说断绝了。

类似的声音不断在宁采臣耳中响起,甚至还有人说在胡人地方生活比汉人地方要轻松。

更有老猎人说起了老虎养野猪的故事。

那是自然界的故事,一只老虎圈养着一群野猪。老虎饿了,便自动有一头野猪走出来,让老虎吃掉。

看上去不可思议,但是这样一来,野猪们反倒是生存得很好。

是啊!现在的北方汉人杀得太多,胡人已经不怎么杀了。因为他们发现汉人杀得太多了,他们就享受不到贵族的生活了。他们胡人只会把田地城池变成牧场,反过来,他们就不会了。

没有了汉人,这土地本身是不会自己生产物资的。那么占了汉地还有什么用?不过是草原更大了些变了。

有见识的胡人便开始有意识的少杀汉人了。他们是运气好,没有经历冉天王的时代。

宁采臣不想听,但是这耳力太好了,自动往里面钻。

没有人想听到这些,就是传旨使也不愿意听,不过有一个人却笑了一下。“宁大人,咱们可不可以独自谈谈?”

作为第三位传旨使,他有着其他另外两个人所没有的自信。

“宁大人,那咱们先回避一下。”以为他有什么秘旨,前两位自动回避了。

看他们走了,第三位传旨使却说:“大人,起义吧!”

“什么?”这朝庭的人劝自己造反?

“大人,为官不为民做主,这样的朝庭要之何用……”第三位传旨使姓柴,不过他却没有直接摆明身份,而是从宁采臣的立场入手。

由此可见,身为说客,他是合格的。求人造反,和主动造反,是绝对不同的。

但是宁采臣没有出声,而是沉默着……

(未完待续)

第543章、鸿蒙紫气

看到宁采臣沉默不语,他立即以为自己劝说动了宁采臣,显得更加兴奋,更加斗志昂扬,仿佛再把劲,宁采臣立时便反了似的。

宁采臣:“你是谁的人?”

“什么?”正口若悬河,却突然听到宁采臣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一时竟呆住了,忘了出声。

宁采臣:“天地君亲师,你又是传旨而来。不要告诉我你是陛下的人。”

造反,两个字,说起来简单。但是长年教育之下,这两个字绝对不是可以宣之于口的,特别是朝庭的人。

即使是说得很隐蔽,也是极端的可疑。换一个人都会怀疑这是不是皇帝派来试探自己的。

要知道大宋文人是没有死刑的,除了一样,造反。

不过宁采臣已经会望气了。而这第三位使者身上的气……怎么说呢?很杂,杂乱得纯粹是各种色彩的可见光加成一般。

放在在平盛世,这粹的人可以看成是路子广。黑白两道,三教九流,全都有关系。

可在说出了造反的话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内歼,甚至可能是谋中谍。

他显然没有料到宁采臣会这么问,只见他愣了一下,然后强笑道:“大人,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为大人好。您看看现在的朝庭,哪儿还是咱汉人的朝庭……”

他没有说出身份。也许是方腊的不听招呼,让他们小心了。不到最后时刻是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来的。

而宁采臣再一次沉默了。

钱塘城外,隐于荠子空间的红衣人再也等不住了。“该死的神人,这凡人的战争你参与什么。不行!血液不够,不够!这么点儿血哪儿能打得开蚩尤血穴?该死的!”

红衣人等不及,也不愿意再等。自己冲了出去,他要打开这护城罩,让刀对刀,肉对肉,血对血的撕杀。

他一动,宁采臣自然心生感应,也便把经历转移了过来。“你是何人?为何攻我护城罩。”

“呵呵呵!”他笑了,却隐有一丝愤怒:“你这城隍,连我丁隐都不知道?”

“什么?丁隐?”宁采臣一惊,他太知道了。丁隐啊!白眉的师弟。这样说也许没什么,但是白眉就是那个迎老子出关的城守,也就是后来老子的记名弟子。而丁隐也是仙魔双料博士的奇才。

发现宁采臣对这么吃惊,丁隐很得意。不是任何人让人关了这么久,还能让人记住的,更不用说这对方还不仅仅是人,还是个神。

丁隐得意之余,却眉头一皱:“浩然正气。”

这是宁采臣过于吃惊,不小心溢出的一点儿。就这么一点儿,一般人,面对面能认出就不错了。而宁采臣与丁隐相距千里都有了。可是他却偏偏感应到了。

能从这么远感应到这一丝浩然正气,也就是说丁隐其实已经知道了自己本体所在。宁采臣立即警戒起来,搞得劝他造反的使者,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凛然不可侵犯似的。该不会读书读傻了,愚忠不愿造反吧?这下糟了,这样的人是最难说服的,怎么办?

使者又哪儿知道,宁采臣根本不是在针对他,甚至已经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了。因为面对的是丁隐,这个纵横仙魔两界的存在,更是一位奇才。而所谓的奇才,便是可以用自己不熟悉的东西也能成天才的存在。

宁采臣知道,一旦他们交手,必须速战速决,否则输的很可能是自己。

浩然正气,人道之下,返本还源,现人道无法。听上去极是厉害,与天道功德的万法不侵也差不多。但是实际上还是有差别的,说白了,这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找到弱点,以人道对人道,便很大可能会输。就像是上次受伤一样。

而丁隐便有这种能力,因为除了仙魔道法之外,他的武功也不错。最难得的是,说他是修道者中的圣斗士,也不为过。打不知的小强。

宁采臣警戒着。不想丁隐却说:“你这小子,不赶紧找个世界躲起来,竟然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出来?”

这一下,宁采臣迷糊了。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为什么要躲?

丁隐见宁采臣不出个,又想起什么说:“看我,老糊涂了。你太小,这样的秘闻显然是不知道的。喂,小子,你知道鸿蒙紫气吗?”

宁采臣点了点头:“这我当然知道。”

丁隐:“知道就好。”他又问道,“那你知道天道之下九圣,为什么只有七尊圣位吗?”

宁采臣摇了摇头:“这倒不知。”

丁隐说:“这是因为其他鸿蒙紫气化为天地人功德。”

丁隐很得意。这样的秘辛,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可是宁采臣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难道不怕?”

宁采臣:“怕?为什么要怕?”

丁隐又急又气:“既然鸿蒙紫气化为了天地人功德,那么便有人想逆转回来。看你似乎很聪明,怎么会这么笨?”一点儿都不像我。最后一句说在了心中。“好了,看你小子很顺眼。就再告诉你一句,逆转鸿蒙紫气在上古时很多,现在还有没有人干,我是不知道。既然看你小子顺眼,这城又是你守的,那我就不打破它了。我走了。”

看他说走就走,宁采臣突然说:“前辈,你是不是怕了?怕打破城池,让他们误会你对鸿蒙紫气有想法?”

这是试探,但是结果却不好。

化为血光的丁隐,因为这句话,差点儿从空中掉了下来。“哈!我会怕?我丁隐会怕?我是修魔的,要鸿蒙紫气何用?”

他嘴上说不怕,但是宁采臣却发现他飞得更快了,传音道:“前辈,多谢了!”

丁隐一个踉跄,差点又掉下来。“这混蛋给我的感觉(魔昌之位)不错。可怎么说话,那么像那些伪君子呢?”

这是丁隐误会了。宁采臣没有学过传音之术,这传起来,多少会有些散溢,可不是他故意的。

对丁隐的试探,宁采臣的表情很不好。因为从丁隐的表现来看,这似乎是真的。

“这是真的。”

“你还没走?”突然出现的黑影,让宁采臣皱了皱眉。是佛寺的那个家伙,但是也绝对强大,至少无声无息地来去,便是宁采臣防不住的。

既然防不住,宁采臣也干脆不防了。

“走?你是我的魔昌星,你未入魔。我如何会舍得走!”他说。

宁采臣又皱眉,只因为他说“我的魔昌星”,那么他又是谁?

宁采臣想了想说:“我这儿还有别人在。”宁采臣说的是那种使者。

在谈论造反呢?却突然多出来个人来。

不想他却笑了:“嘿嘿!本座所在,时间任意驱使,这儿的时间都没了,有人又如何?”

这时宁采臣才注意到,他这儿的空间竟然是静止的,就连扬起来的灰尘都静止了。

宁采臣心脏不争气地多跳了两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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