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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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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个世界不错吧!没有一丝佛门的腐朽无能味儿。”
宁采臣:“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本座一起联手吧!打造一个广大的魔域。”他双手举天,一副疯狂模样。
宁采臣并没有觉得有多吓人,反有有一种“碰上了忽悠人”的神棍的感觉。“你为什么找我?”
“因为你是魔昌星,你我联手,魔界必然昌盛!”
“可是我不想上榜,也不想做什么魔昌星。”
“不想!”他大衣一挥,瞬间出现在宁采臣面前,“这是你不想就成了的吗?你可知道佛门已经气运二分,咱们所有人都不再是他们的对手,东西方之运下,咱们很快便会上榜。与其让他们害死上榜,不如咱们主动动手,建立一个真正的魔界。”
“你说的,我不是很明白,什么东西方的气运。东方我知,西方哪儿借?”
他说:“你不要告诉本座你不知道,这佛门本就是西方之人。同宗同种,又怎么可能借不得。”
只是瞬间,宁采臣便想明白了。天竺人是白种人。
明白归明白,但是魔界……他还是回绝了。
对方没有逼迫宁采臣,反而笑了。沙哑干涩的笑声:“本座会再来找你的,一定会的。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本座的魔昌星。很快,很快咱们便会再见了。”
呼!
宁采臣猛得坐了起来。却发现依然是在庙中,哪儿也没有去。
“原来是梦啊!还以为是又穿越了,跑去汉末了呢?黄天当立,真没想到还以为是道家黄天,没想到竟然是佛门黄色的天。”
一梦惊醒,是再也睡不下去了,不由起身,打开一点儿窗板,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雨是越发大了。像瓢泼的一样,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未完待续)
第492章、挑明
“今天,你们还是不出去吗?”
宁采臣起了身,耶律敏儿立即便知道了。
自从他们买到了衣食用具之后,他们便和宁采臣耗上了。
也奇了怪了,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这样有耐姓,竟然真的不攻进来,耐心地等着。
“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出去。”宁采臣又不是傻的,谁知道外面布阵的人阵法修为怎么样,如果本事不到家,成了无差别灭杀,那谁会出去代人受死?
“我,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们的事吗?咯咯……”以笑做演示,她的口才不行啊!
不,不是口才不行,是心虚。骗他人代过,这心本就是虚。一旦心虚,这再多的理由都说不出来。
没有话说,或者说是不好说出来,在人们一个个醒来后,她只能掉头回去。
“爸爸,要不要逼他们出去?”妙善跑了过来,小声道。
“不,不用。”
“为什么?咱们真的要一直呆在这儿?”
不为什么,就是要呆在这儿。那个黑衣人是谁?
宁采臣绝不相信真的只是个梦。
如果一开始,他是不想来这儿,只是没办法不得不来。但是现在他反而想呆下来,等待黑衣人的再次到来。
来这个世界不短了。也见过仙人了,但是这么看不透的,还是第一次。
与黑衣人交谈,那感觉就像是与天地交谈一般。就是《黄庭内景经》在他面前,也是全力隐匿气息,不敢露出分毫。
宁采臣可以感受到《黄庭内景经》的那份谨慎。
而能让《黄庭内景经》这么谨慎的,宁采臣能想到的只有圣人,以及道祖,可他们没有一个是黑衣,更不用说建立什么魔界。就是上次小世界毁灭时,《黄庭内景经》也是想闪就闪,根本没有这么谨慎。
魔的方面,能做到这一点,也是有。可那人分明是死了的。
宁采臣想等下去,等那人说的再见面之时。
“他们的吃食是有限的,总是有吃光用光的一天。”这是宁采臣给的答案。不是宁采臣想隐瞒,而是他觉得那个人,就是处于巅峰,拥有观音佛位的妙善都是对抗不得。
既然对抗不了,那么与其说出来惹人心烦意乱。不如什么都不说的好。
雨越下越大,往远处看去,好象一块灰幕遮住了视线,灰蒙蒙一片,树啊,房子啊,什么也看不见。
“郡主。”
“怎么?咱们的吃食又不多了。”下雨天本就闹心得慌,现在还要为吃的闹心。
她是郡主嗳,什么时候管过这个。不是应该反过来的吗?
“是。”承认吃的不多,立即又说,“郡主,为什么不实话实说呢?看他们没有攻进来,显然是顾忌郡主的身份。只要郡主与宋人明说,借他们点人力,应当不难吧!”
“不难?你没看到他现在都收了咱们多少银子了?再说出这事,你说是一百万两银子够,还是二百万两?再等等吧!实在不行,吃过的骨头添水再煮。本郡主就不信耗不过他!”
“是。”主子做了决定,他们只能听着。
好在他们吃过的骨头没有丢,洗洗干净,添上水是可以再煮的。只是肉汤要换个名称,称为骨头汤了。
当然这骨头汤是他们喝的,在熬汤前,早为耶律敏儿留了,有肉有汤的真料。
这雨下起来没完没了,一点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
“本郡主受不了了。你说你为什么还有吃的?”
用骨头汤坚持了两天,耶律敏儿便生主意,一口气全买光宁采臣的食物。虽然这一下要欠上几十万两银子,但是却比花一二百万要好吧。
可是明明买光了耶律敏儿看到的一切食物,他们也卖了,可是也不知他们是从哪儿,总是还有吃的。
就像现在这样:宁采臣手一掏,便掏出一块油盐饼,吃得是那样香甜。
吃肉吃腻了……
多么难得啊!宁采臣都不敢相信自己吃肉还有吃腻的一天。这素饼吃起来也就分外的香甜。上一世,常有人说他大鱼大肉都吃腻了,宁采臣现在是真心信了。
看着宁采臣又不知从哪儿摸出的饼子,耶律敏儿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头发都要掉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问我。”宁采臣笑了,“如果我说我是神仙,你信不信?”
“不要开玩笑!”她气鼓鼓的。
“开玩笑?”宁采臣说,“那你说我这吃的哪儿来的?”
“好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哪儿来的,耶律敏儿要知道,她早就买光了。
不过她想买光只怕不容易,先不说宁采臣愿不愿意,就是船舱中堆满的米面,她又要出多少银子?要知道宁采臣可不会对他手软的。
“你说你是神仙?”耶律敏儿突然不发愁了。
“是啊!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现在我就泄露些天机……”
“停!本郡主不需要知道什么天机?”耶律敏儿笑了,似乎又有了男人们在她面前显摆的时光。
宁采臣:“那你想要什么?”
耶律敏儿:“本郡主只想你带我出去。”
宁采臣看了看外面,故意说:“这么大的雨!”
耶律敏儿:“这与雨无关。是我根本出不去。”
宁采臣:“出不去?”
耶律敏儿:“你不要装了。其实我早该想的到,像你这样的奇人又怎么会发现不了。你也知道这是一座阵法了吧!”
“郡主!”手下人很着急。郡主怎么什么都说了?
耶律敏儿却突然表现得很理智。“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不是个凡人。这一切人家早就看出来了,人家只是有心陪咱们玩罢了。”
啪啪。
“果然不愧是皇女!看来你并不像你表现的那样。”宁采臣轻轻拍了拍手。
耶律敏儿用纤纤玉指撩了撩头发,说:“人家在上京代父王人情理往,累都累死了。本想轻松一下,想不到大人竟然不是个凡人,一点儿都不好玩。”
宁采臣:“那你想怎么样呢?”她都挑明了,宁采臣自然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
他也是糊涂了,那么大神通的人,想找自己是不费吹灰之力,根本没有必要在这儿等下去。
(未完待续)
第493章、麻烦
耶律敏儿说:“不用再试探了。本郡主呆在这儿一直不离去,受你敲诈勒索,你也应当知道,再试探也没什么意思。”
耶律敏儿只是一个历史没有记载的小人物,但是她的父亲,却是后来的北辽第一任皇帝,单单这这身份。耶律敏儿在京中便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其中承上启下的作用,绝对少不了。
她之所以没有受到历史的重视,估计也就是世俗对女子的不重视。别忘了,就是历史上顶有名的貂禅,至今不也没有人知道姓甚名谁吗?
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更容易了解。
间谍。
从古至今,这些做秘密工作的,有几个留名留姓的。他们无不是表面带着一个身份做事。
这样一想,也没什么好不理解的。宁采臣:“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耶律敏儿皱了皱眉:“什么条件?太难的我可做不到。”她是很担心宁采臣提出要战马,又或是要土地的要求。她知道这是宋人最想要的了。
宁采臣说:“这个条件很简单,就是与辽皇见上一面,这可是我的工作,你都不会不答应帮忙吧?要知道,见不了皇帝陛下,我的出使就完成不了。那我也就得继续呆下去。”
这个条件?
这也太容易了!这就是宋人的条件吗?
“好!”耶律敏儿唯恐怕宁采臣反悔了似的。
答应了就做,宁采臣一把伞,林冲、鲁智深各一把,这是陪他出去的人。
这是哪儿来的雨伞,为什么我没看到?
与宁采臣他们一起住的也不短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雨伞。
不过比起这个来……“就你们三个,是不是太少了?”
宁采臣笑了笑,并没有出声,直接走了出去。
见宁采臣没有出声,耶律敏儿也没有闲着,立即取出他们做好的雨披。
那是用枯草扎成的,没有带雨伞,前几天他们便做好了雨披,只等宁采臣他们离开,便立即披上,借乱逃走。
只是等啊等啊!一直都没有等到好机会。
走在雨中,什么都看不到,天黑压压的,地也是黑的,没有太阳,到处都是水,这就是一个水的世界。
对阵法不熟悉,但是并不阻止宁采臣知道阵法在哪儿。浩然正气与法力的激荡,很轻易便在水帘中显现出来。
“在下宋国使节宁采臣,不知是何方高人在此布下大阵?”先礼后兵,对着大阵,宁采臣说道。
这是一座由活人主持的大阵,对方一开口说话,宁采臣便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天,他是不是一直在阵心主持大阵,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秋冬的雨水可不比其他季节,是真的可以冷死人的。
这雨水只是溅到人身上,便是无穷的寒意,透入骨子里。
“本座只是布阵,具体事宜……”他不再出声,显然是回报去了。
不大会儿功夫,他又说:“公子说了,他布这个阵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他的娘子罢了。”
“娘子?”
“不错!敏郡主本是公子的娘子,只是她却食言而肥,竟然不与公子完婚。”
原来是追老婆啊!原来是这种事儿。宁采臣一点儿也不气。这有什么?有这样的冤大头在,越多越好。
听到这,耶律敏儿却火了:“萧不干原来是你!”
这些天,耶律敏儿是吃不好睡不好。你想啊!她是什么身份?表面是质女,其实是间谍。
这地下工作者,便像担惊受怕的兔子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怕个半天,唯恐有人识破了自己的行藏,是来捉自己的。
没有人会认为自己便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抓到自己的把柄。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会认为自己永远没有失的,那是自大狂,而绝对不是任何的智者。
自己这么怕,这么惊。可是,可是那个混蛋竟然找供奉对付自己,太过份了。
“给我破了这个破阵!”耶律敏儿大吼道。
“敏儿,是敏儿!”喜不自胜的声音从阵中传来,只不过这声音很中厚,不太像是年轻人,反倒像是个中年人。
莫非是早熟?老的早?
透过层层阵法屏蔽,可以看到阵中的人。那是一处山洞。以山洞为阵心,难怪他们不怕风吹雨打,地上坐着一个巫师模样的人,旁边竟然真是一个中年,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八九,当然草原风吹雨淋,人老点,也是有可能。
可惜浩然正气虽然克制万法,但是大自然中正常的雨水,它却是无能为力。
这么大的雨水,想看清一点儿长相都看不到。只勉强看到他的咬牙切齿。显然是气得狠了。
气得这么狠,还能发出这么甜言蜜语的声音,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
“敏儿,我真的好爱你啊!我离不开你,做梦也想你……”
噫…宁采臣看不下去了都。一边说着爱,一边拼命撕咬着空气。这样的爱,是爱“死”你吧!
那个巫师投过来的目光,宁采臣借此收回了浩然正气,不再看了。
“法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巫师的一举一动,萧不干都极为观注,看到巫师有了异样,立即问道。
巫师看了看宁采臣的方向。“刚才那个方向有人在看我们。”
“什么?他们也有法师?”巫师的强大,萧不干是见识过的,这也是他有勇气这么干的原因,然而他却也同时没有惹怒一个巫师的勇气。
“不,他不太像是法师,大概是宋人的道士吧?”
“道士?那不还是法师?”萧不干差点吓哭了,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哼!你怕什么?你忘了本法师可以轻易役使诸天神佛了?”巫师不屑道。
“对对!”记起上次巫师召来的金甲神人,轻轻一击,便把一处小山夷为平地,他立时便有信心多了。
里面发生的事,耶律敏儿看不到,但是萧不干的甜言蜜语即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喂,你能不能让他闭嘴?”
“你是在说我?”
“不是你是哪个,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耶律敏儿理直气壮。
“对不起!这种家事,清官难断家务案,我可不参与。”
耶律敏儿上下打量着宁采臣,似乎是要看清宁采臣这个人,又似乎是用这种方法表现她的鄙视。
然而这一切都是没用的,也许她这番打量可以击败一个宅男,但是宁采臣可不是这时代读书读傻了的宅男。
“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说话不算数……”讥讽、嘲笑,极尽她所能。
宁采臣是夷然不动。
哼!这算什么。在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我什么讥嘲没受过?又不是傻的,大劫来了,又是榜上有名,还结因果?那上一世的洪荒封神小说不是白看了?
看宁采臣不为之所动,耶律敏儿是再度认知宁采臣的难缠了。上前小声说:“你要是不帮忙……你不会以为你用本郡主熬汤水,本郡主不知道吧?”
“嘶…你竟然知道?这都喝的下?佩服,佩服!”宁采臣是真心的。自己的洗澡水自己喝,不愧是地下工作者。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耶律敏儿不能理解。震惊、惭愧,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佩服。
这还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能吧?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这有什么?你身上穿的还是我的衣服呢?”
代差?绝对是时代产生的代差。
要知道华夏一直以来,是以服饰之美,食物之精,而称道于世。
这个时代,那可是端出粗茶淡饭给客人,都是于心不忍,惭愧不已,更不用说什么洗澡水了。
宁采臣只顾着佩服,显然是忘了这点。
不过话又说过来,这小夫妻吵架,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必要参与进来。
“你!好!”耶律敏儿哪儿见过这样,这与她的常识实在是差太远了。
不过,她突然却笑了,这笑容是这么的阴险。
对,就是阴险,看得人寒毛都树了起来。
笑过之后,耶律敏儿立即变成了一张悲痛欲绝的脸。这一下,宁采臣也是警钟长鸣了。
“不干!”耶律敏儿悲痛欲绝的声音。
怎么不叫“湿”?这名字……耶律敏儿:“不是我逃婚,实在是我有说不出的苦衷?”
她演得是那样的真实,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萧不干也顾不上咬牙切齿,立即问道:“苦衷,发生了什么事?”
她哭了,真的哭了,呜呜,雨水下……是分不出是真哭假哭的,到处都是水,谁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这声音绝对有味道,是真正的泣不成声。
“我,我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了。”
“什么?怎么可能?是谁破了你的身子。”扭曲的面孔,现在的萧不干不是爱“死”了,而是恨死了。
“是,是他!”纤纤玉手一指,没有指向旁人,指向的只有一个,宁采臣。
果然是这样。宁采臣如此想。
好老套啊!
不过老套,却是实用。
现在麻烦了。
(未完待续)
第494章、杀人
“你,该死!”萧不干一听,二话不说,立即便要冲出来。
还是巫师拦下了他。
“你放开我,让我挑明了说。想我堂堂贵人,竟然,竟然……”
萧姓于契丹也是大族,据《续资治通鉴》记载,有辽一朝“姓氏止分为二,耶律与萧而已。”可见契丹各族中萧姓群体的规模是相当可观的。
不过也正是如此,他才更加愤怒。谁让这姓萧的不是皇族。
可是在他看来,能配上耶律敏儿的也只有他们姓萧的,换句话说就是他自己。然而,现在……“公子莫急,无须出去,待我施法,便可见面。”巫师很谨慎,知道对方有人懂法术,他才不会出阵。哪怕再生气也不出去。
“我要面对面交谈。”能不出去,还是不错的。外面毕竟下着雨,淋湿总是不舒服的。但是这种事能退缩吗?
没奈何,只得穿了斗笠陪他出去。只是巫师却手持人骨巫杖,小心戒备。
“你说你对得起我吗?你姓耶律,我姓萧,你却让外人夺了身子……”气愤难平,气愤难平。
耶律的夺了皇位也就算了,可是竟然连身子也都失了。
耶律敏儿只是哭,并不出声。
这样萧不干更是生气。“是谁?夺了你身子的混蛋是哪一个?”
先前离的远,他又没有法力,自然看不清耶律敏儿指的是何人。
真是没用!害得本郡主还得再指一次。
耶律敏儿的心声没人听到,只见她低着头,又指了宁采臣一次。
“是你吗?就是你!”萧不干是火山爆发。
该死的小白脸!
一看样貌,他便信了个十成十。作为游牧民族,这肤色自然是不能比的。嫉恨、愤怒……都不足以形容。
剧情是老的,不过宁采臣可没有背黑锅的心思。“你是白痴吗?在下乃是大宋使节,不久前才来到辽国出使,到了这便困在了这儿。”
宁采臣这是毫不留情戳耶律敏儿的谎言了。耶律敏儿愣住了。
因为从小到大,无论她做什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不配合她。特别是她长得越来越是花容月貌后,就是她说花是臭的,屎是香的,都有人应和。可偏偏这个宋人竟然戳破了她。
啊!怎么忘了这个宋人不同了。
补救!赶快想办法补救!
巫师阻了他一下,宁采臣又骂了他一句,他也开始冷静下来。
是啊!他们是我亲眼看着进去的,又怎么会发生什么事?
看到萧不干渐渐没了怒容,耶律敏儿立即急了。
拼了,豁出去了,就是丢脸也要说了。只要你离开那个供奉身边,本郡主立即便令人把你抓起来。胆敢围困本郡主,本郡主看你是皮太痒!
正当耶律敏儿准备说出这两天的“真实情况”。“这些天我们住在一起,他们人多……”
“公子,她是处女。”
一句话,什么都演不下去了。
从一出来,巫师便在观察耶律敏儿。辨识处女,这点儿本事他还是有的。
“法师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你看她眉梢紧密,双目娇而不荡,双腿紧闭,绝对是未破身的处子。”
本来萧不干便有些相信她没有失身,现在再得到巫师的证实,立即便乐开了花。
但是耶律敏儿是那么好摆脱的吗?一计不成,便立即说道:“本郡主没失身又怎么样?说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本郡主喜欢的是……”
跑到宁采臣身边,挎住宁采臣的胳膊:“就是这样,脸白白的,文质彬彬!”
现在的宁采臣,就是壮汉也抓不住他,但是耶律敏儿却说出了关键的一句:“你不想见陛下了吗?”
宁采臣:“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耶律敏儿小声说:“我怎么不算话了。咱们是约定好了,我出去,帮你见陛下。我出去了吗?再说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小女子。”
见宁采臣不开心,她又怕宁采臣捣乱,宋朝的书生虽然呆呆傻傻的,但是他们的脾气也很犟。牛脾气上来,损人不利己,也干得出来,所以她立即又道:“你放心好了,只要引他过来,我的手下立即会抓住他。你这个贪财鬼,送给本郡主,本郡主也不要。”
这是没法和她说理了,宁采臣只能挡住。为了见辽帝。
耶律敏儿对萧不干说的话,虽然没有像失了身,那么令他心痛,但却更加让他挂不住。
失了身,那是天灾'***'。可一旦喜欢上别人……“法师,帮我杀了他!”萧不干那还算不错的脸,由此而狰狞。
巫师传言说:“公子,家主令我来,只是困住她,可没说杀人。”
萧不干:“不杀人怎么得到她。得不到她怎么进行家主的计划,你也是知道现在大辽是什么情况。”
萧姓,在此时充当的是大辽改革者的角色。
史载,天庆五年,天祚帝兵败于金,退守长春。御营副都统耶律章奴谋废天祚帝,遣使拥立他为帝。并派耶律淳的妻弟萧敌里去南京通知他。耶律淳却坚决拒绝,并斩杀萧敌里,亲自将阴谋报告天祚帝,平服了政变,被晋封为秦晋国王。
历史果然不是那么准确,萧氏分明这么早便有了动作,然而历史只在发动那一刻,记了寥寥数笔。
巫师显然让他说服了。他们这类修炼者,本就是与所在国运一体,借国运修炼,国灭道消。
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出手的原因,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不过是个宋人。
从雨披下,巫师伸出了右手。那是一个惨白色的骷髅头,黑洞洞两只眼指向了宁采臣。
耶律敏儿怕了,她与宁采臣一起,乍一看,还以为是指向自己,立即松开,退开几步。这才看到骷髅头没有动,才知道是指向宁采臣的。
虽然不是指向自己,但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抓人和杀人是不同的。“萧不干,你想干什么?”
萧不干狞笑道:“你不是喜欢他吗?我倒要看看等他变成一堆白骨后,你还会不会喜欢一堆白骨。”
(未完待续)
第495章、大人物
耶律敏儿:“你疯了!他可是大宋使节。”
萧不干:“那又怎么样?他活着自然是大宋使节,一旦死了,让宋国皇帝再派一个似的。”
这一下耶律敏儿急了:“萧不干,我与你说实话。我不爱他,真的!”
萧不干一下子满脸痛苦。“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这样说。那他更要死了!法师,杀了他!我倒要看看宋人有多厉害,女人可以勾男人的心,男人也能勾女子的心!”
耶律敏儿花容失色:“萧不干,你大胆!你这是要成为国家罪人的!”
大辽目前是个什么局势,不是没有聪明人的。耶律敏儿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她也觉得不应与宋国交恶。
可是在一些人眼中,为了大局,一些牺牲是必不可少的。而宁采臣显然就属于他们心目中,可以牺牲的小人物。
巫师念念有词,一道黑光从骷髅头中激射而出,直奔宁采臣而去。速度之快,就连救援都来不及。
“不!”耶律敏儿突然大叫一声,双目发热,热流方出便变了冷,顺着脸部流下,落入口中,竟是咸的。
为什么会哭。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不想,然后便哭了出来。
黑光冲向宁采臣的身体,却并没有没入,或者说还没有没入便消散了。
萧不干不笑了:“法师,这是怎么回事?”
巫师黑着脸,他知道刚才他放出的恶鬼不仅没有伤人,反而轮回去了。“你是什么人?”
“我?大宋皇帝陛下派出的正使。”
宁采臣心想:真是白痴啊!用阴鬼杀阴神,亏你想的出。要这么就死了,这天下早没城隍了。不过呢,我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吧!
看宁采臣轻松的样子,巫师怒了。“好!就不信本法师逼不出你的底来。”
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双手双脚,不断抬起、摆下,哼哼唧唧,念着不知名的咒语。原来不是骗人的,还真是施法的步骤。
“乌唧它卡,尼巴吐,灭扎达……”巫师双手扬来,有股不详之力从骷髅法杖中溢出。
浩然正气。
手持骷髅法杖,这本身便是阴法一类的法术。这学法术想对阴神起作用,那可难了。就是修炼两千多年的白素贞,想赶走黑白无常,也只能使三昧真火,以阳克阴。
用今天的话说,阴神之位对阴法的抗姓那是杠杠的。
不过宁采臣不敢大意,还是放出了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一出,巫师便有感应。“浩然正气!”
又惊又急。可是施出的法,又哪儿是那么容易收得回的。
仅仅是慢了一步,便为浩然正气返本还源于天地之间。
卟…
巫师当时便口喷鲜血。
见自己的靠山突然吐了血,刚刚走出两步,本要到耶律敏儿身边的萧不干立即退了回来。“法师,你怎么了?”
巫师张开手,挡下萧不干,不用人扶,只是盯着宁采臣。“你竟然有浩然正气。”
能说话,也就证明不严重。那口血不过是心急运差了气罢了。
萧不干见巫师自然是很高兴。“法师,刚才是怎么了?什么是浩然正气?”
巫师:“这很难描述清楚。如果大致去说的话,首先它是充满在天地之间,一种十分浩大、十分刚强的气。其次,这种气是用正义和道德曰积月累形成的,反之,如果没有正义和道德存储其中,它也就消退无力了。这种气,是凝聚了正义和道德从人的自身中产生出来的,是不能靠伪善或是挂上正义和道德的招牌而获取的。”
停了一下,他又说:“这种气,我只听说只有书生在读书破百卷之后,才能取得。”
“什么?读书还有这好处?”
他看了萧不干一眼:“我也只是听说。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不过是儒生吹牛,是大话,想不到,世间竟然真的有浩然正气?”
唉!过于强调人文了。怪不得没人拥有浩然正气。正义与道德?
不过,不是我有《黄庭内景经》,恐怕也是会这样想吧!
巫师又说:“浩然之气,就是刚正之气,就是人间正气,是大义大德造就一身正气。此气在,任何术法都不见其效。”
嗯,这能力倒是说对了。天地人三道,各道不同,互生互克,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
没有一两种手段,又岂有并列的可能?
能力是对的,只是理解上有误差。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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