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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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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她竟然没有让人冒雨去为她取衣服。这绝对是太惊人了!

只是惊不惊人,与宁采臣无关。面对侍卫再度伸出来的手,宁采臣还是选择了拒绝。“先不忙,这衣物是上好的布料制成。在下只是个使节,吃穿用度花费不菲……”

从这上京的客栈多贵说起,又谈了他们人多,每顿都要吃肉……说得多了,就是宁采臣都觉得耳熟。

咦?这不是当时抓的西夏俘虏的说词吗?呸呸呸,真丢人!讲了半天,才是个俘虏待遇啊!

“好了,好了,你说多少银子吧?”耶律敏儿泡在热水中,别提多舒服了。

只是又免不了贬低宁采臣一番。什么人这是,死要钱!

“不多,收你一百两好了。”

“你!”这是耶律敏儿的侍卫,快气翻了。“你这衣服一百两?二两值吗?”

“这怎么能一样。这湿衣服穿在身是会感冒发病的,哪儿有干衣服舒畅。再说了,这衣服也要看人穿。咱们普通百姓穿的衣服二两,难不成郡主穿的衣服也只值二两?”宁采臣认真说。

这是混淆概念,是,郡主的衣服一般都不便宜,但是这不等于你这件衣服便值二两。

他们刚欲理论,便听耶律敏儿说:“好了,一百两就一百两。”

她一发话,她的手下人自然只能乖乖给银子。看他们愤愤不平的样子,宁采臣说:“不要这么不满,只要你们不要想买的是衣服,买的是健康,是品位就好了。”

两个侍卫面无表情,显然是不懂得宁采臣的幽默的。宁采臣是白费心思了。

看他们不懂,宁采臣失望地摇摇头,这卖得真是寂寞啊!

接过一百两银子,宁采臣就离开了。

他的大模大样离开,倒是惊住了耶律敏儿的侍卫。

一百两银子,那可是十斤的重量,他就那么接住走了?别忘了,他可是个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这时代可没有什么肉鸡,什么基因鸡,一只土鸡养个几年,也就是斤把,两斤顶天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接过一百两纹银,就这么轻松离开了。要知道这一百两银子,还是他们几个人凑出来的,为的便是想看一下宁采臣拿不动,为难的样子。

然而他们看到了什么?这绝不亚于看到了幼童变大力士。

这个宋人,看上去并不像他们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得了这么个结论。

宁采臣捧着银子,妙善当场便迎上去了。“爸爸,这有多个?”

“一百两。”

“嘿!真他妈凯子爹!”妙善笑道。

宁采臣一愣:“妙善,你这是跟谁学的?”

“跟爸爸啊!”

“我?”

“对啊!刚才爸爸不是要这么说吗?”

“我没有说,我只是想……你,你可以知道我想什么?”

妙善皱着眉,努力想什么,又摇摇头:“不行啊!但是刚才我分明听到爸爸的声音。”

“那这样,你能听到吗?”

“果然是女人与孩子的钱最好赚了!”妙善脱口而出。

“那这样呢?”

“不行。”妙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听到。

好奇特的能力!竟然可以听到心中说的话,想则不行。

这项能力,不好说好与不好。

不管这些了。

“妙善,你探查的怎么样了?”耶律敏儿掉转回来,宁采臣绝对不相信他们是来躲雨的。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妙善没有人注意,存在感很低,是最佳的探查人选。现在妙善有了这能力,就更加恰当了。这大概便是佛门的他心通吧?想不到竟然派上了这等用场。

妙善说:“嗯!爸爸,他们说外面有一个阵法,看他们的意思,这似乎是他们敌人布的。有这座阵法在,他们才没有出去,不得不退回来。”

“真的是让困住了吗?”

“嗯,他们是这么说的。”

“出不去了?”

“是,所以他们才退了回来。”

宁采臣笑了。“天受不取,天必谴之。好,好,好!”

妙善:“爸爸,这怎么好了?”

宁采臣笑着说:“你立即去通知所有的人,就说是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分他们食物。快去吧!”

宁采臣知道宋人有多心慈,他们甚至可以心慈到救助杀害自己家人的仇人,即使这个仇人刚刚才杀村灭口,但是一旦倒在他们面前,他们仍然会救,哪怕明知是敌人。

这是天生地养的姓格,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宁采臣也要防上一手,万一他的使节队中便有这样的人呢?

不行,只是说还是不保险。她毕竟是个女姓,更是个美女,说不定便有顶风做案的傻蛋。

有这样的傻蛋不要紧,可他要是一慷慨过头,那我怎么办?

想做就做,宁采臣立即召集了自己人,再次强调不许私自与他们食物。

“大人,咱们吃的这么多,不太好吧!”吃独食让别人看,这良心上便有人过不去。

“就是,大人。这男人可以不吃,可是这妇孺……”

果然还是有人不忍心。

宁采臣:“如果你们哪一个给了,误了国家大事,本官会立即把你们踢出使节队。到时本官倒要看看,这辽人到底是会养活你们,给你们吃食,还是会拿你们做奴隶。哼!”

爱心是讲不通的。宁采臣只有吓唬他们,并且以极为生气的样子。

当耶律敏儿他们回到宁采臣他们点火的厢堂,所有人都在吃东西。唏唏嗦嗦的,却没有一个人抬头。

宁采臣的威胁很有用。宋人也是知道辽人的,别说是踢出使节队,就是呆在使节队,辽人也做过把一队人全都变成奴隶的。

然而知道与知道,这天寒地冻的,他们仍然是不忍心。可再不忍心,他们也做不了主,也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了。

他们这一不忍心倒好,就是那些硬心肠的也软了。

人是从群的生物,这么多人低头。他们要是不低头,竟然有一种不是人的感觉。

这样的人……唉!实在是无话可说。

生于后世,虽然知道古人的真善美,但是知道,却不等于理解。太有代差了。

“你在干什么?”突然妙善抓住了一个人的手。

“我,我……”这是宁采臣使节队的人,只要他的手上抓着一个饼,那饼中夹着羊肉,只是看他的架式,他不是往口中放,而是往怀中塞。

“这是怎么了?”宁采臣走了过来。

那人立即跪下,叩头:“大人,不要赶小的走。小的只是于心不忍!”

回头看看另一堆火的耶律敏儿一行,他们果然饿得眼都绿了。

但是这是理由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慷慨解囊的混蛋!

宁采臣不明白,但是真现在赶他走。那就不是做奴隶,而是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外面既然有人布阵,那他们一定也不会介意抓个舌头。而他们连袭击郡主这样的事都敢做,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个舌头的活命机率都是极小。

宁采臣想了一下,说:“本官知道你是好心,更是个好人。但是这次出使,皇上并没有给太多的银子。”

除了对宁采臣他们这次任务不看好外,这也是惯例。

身为使节,一般都是国接国送,在本国吃自己,在他国吃别人。根本使不了多少银子。

除了一些礼品外,带那么多银子干吗?

真以为你喊上几句天下太平,这天下便真的太平了?这土匪山贼就不抢你了?

不!不抢是收益与损失不成正比,一旦利诱人心,军队都能给你抢了。

宁采臣继续说:“为了让弟兄们(没办法,电视毒害太深)吃好喝好!本官一直是垫付的是自己的银子。只是不想让大家伙受了累,却吃不好吃不饱……”

(未完待续)

第489章、坐地起价

砰,砰……大男子汉一个,他不仅磕得更加用力,甚至都哭了。“大人,我错',我错了……”

不哭不行啊!不是吓的,而是感动的。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世界,一言一行都有着极严的规定。一个将军帮一个小兵包扎一次伤口,都能让小兵们把命卖给他,为他生,为他死。

“弟兄”一词可不是乱用的。

什么叫“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越是身份高的人,越使人相信。

这是一种极特殊历史人文氛围,是看着党国电视电影,看着高喊“弟兄们,跟老子冲!”是万万理解不了的。

“看你这么可怜,本官也不好一次便赶你走。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既然不珍惜本官的好意,那么你今后自己赚钱买吃食吧!”

他的行为,宁采臣是气,但是再气又有什么用?所谓的国际友好人士便是这样吧!

宁采臣宣布了对他的处罚,也不再理他。

只是这么一闹,耶律敏儿他们显然是不好张嘴要吃的了。

不能要,肚子却饿得难受,特别是旁边便有人大块吃肉。

噫!那肉都烤焦了,那可是小羊,怎么能这么烤?浪费,太浪费啊!

没办法,还是得走过来。“这位大人,不知这些吃食可否卖与我们一些?”

宁采臣已经自称本官,他们也就不能装不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的情景,可是他们人在屋檐下。

宁采臣:“价,我已经说了,一碗汤十两。”

“什么?你,你怎么不去抢!”耶律敏儿太生气了。

她身边的人立即小声劝道:“郡主息怒。”

“息怒?你让本郡主怎么息怒?咱们可是契丹人,他们是宋人。有契丹人给宋人银子的吗?”这是大实话,契丹人不仅打谷草抢劫宋人,宋人的皇帝还给他们的银子花。

不行!本郡主实在是忍不住了,太丢契丹人的脸了。

“郡主,难道你忘了。是郡主您说要借助他们的,现在可不能自乱阵脚啊!”

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可以瞒过宁采臣的耳朵。然而他们错了,于是……“好!咱们买了,一人一碗。”

宁采臣:“慢着,一碗汤现在二十两。”

“你!”这简直是就地起价。

宁采臣却不理他们,继续说:“一斤羊肉三十两,一块饼二两。”

愣住了,包括鲁智深他们。他们不敢吃了。

这饼是三文一个,买得多,也就不到三文,两文多一些,一千文等于一两。二两便是两千文,差不多八九百个饼。

这到底是两文钱的饼,还是二两啊!

近乎一千倍的差距,都不敢吃了。甚至他们都有一个错觉,这一块饼进肚会一下子变成八九百个饼,这是会撑死人的。

是,这就是他们现在的感受。触动真的很大!大脑当机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是锦衣玉食的耶律敏儿也震住了!

别的她不懂,但是这吃食还是知道的。

这真的是宋人,不是貔貅变的吗?

宁采臣紧跟一句:“如果吃不起,那就饿着好了!”

“什么!你说本郡主吃不起!告诉你,本郡主有的是银子。就是你那宋国皇燕京要送银子给本郡主花用。买了,买了,一人两碗汤、五斤肉、五个饼,不够再要。本郡主没有银子?笑话!”

郡主发话,手下人也是饿了,便要动作。

“慢着!”宁采臣拦住了他们。

耶律敏儿:“怎么?你又要涨价?”

男式服饰是没有抹胸巾的。随着喘息,她的胸前上下抖动着,绝对是晃花人的眼。更加不可议的是她的波涛起伏极大,从颈下直到腹上三寸。

这该不是下坠了吧?

想远了……宁采臣移开目光,不再看她。只是说:“我怎么会涨价呢?”

这绝对是心情不宁,说错的话。十两本就是坐地起价,现在更是二十两……这还不叫涨价,怎么才叫?

就是自己人也不好意思看宁采臣。吃饭,吃饭……可是这饭、这肉、这汤汤水水,一口便是几两银子吧!

心痛,心疼!

就是吃,也没几个敢狼吞虎咽了。只是瞬间,这宋人便仿佛变成了美食品评家一般,一小口,一小口……浅尝则止。

嗅嗅味道……啊!这又得好几百个铜钱吧!

宁采臣:“我是担心你们付不付得出银钱来。买衣服的钱已经是你们最后的银钱了吧?”

也难怪宁采臣怀疑,看他们翻腰倒袖,实在是没见到哪儿还能藏银子。

“你!”

“郡主,要忍啊!”她身边人又提醒她。

耶律敏儿:好!我忍,我忍!不过等我出去了,这个耻辱,本郡主非好好回报你不可!

“来呀!把银子给他!”

还真有银子,看他们取出卷纸。上面有“直二十两”“直五十两”“直一百两”等的字样。

这是银票?

很快便点出放在了他的手上。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银票?”

“上面不是写了。你不会不识字吧?”

宁采臣笑笑:“可是现在有银票吗?”

耶律敏儿:“还不是你们宋人无聊写了一本什么书,天下便有了银票。不过这个宋人可比你好多了。你是死要钱,人家是却是有才。”

宁采臣:“你怎么知道?”

耶律敏儿:“没有才,能写出书?还能让书中的东西流传于世?”不屑,看不起,极度看不起。

宁采臣嘀嘀咕咕:“不知道竟然传到辽国了都。”

耶律敏儿:“你说什么?”对这么贪财的人,她会有好语气才怪。

就是同来的手下,也不理解宁采臣,有点躲让的意思。

宁采臣一看便是火大。“也不知是真的假的?这不会是你们印着玩的,到时候我一个子也拿不到吧?”

“看清楚了!上面是你们宋人自己的铺子,不是我们的!”

耶律敏儿对宁采臣更加鄙视了。心说:怎么是这么个不学无术之人!虽然我大辽是上国、强国,但是不可否认这印刷的本事,是比不上你们宋人的。对了,像是《神战》,那简直是奇迹!

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真是白痴!

看来,这人也就是个祭旗的料!难怪宋皇派他来,真是杀了也不会心疼。

(未完待续)

第490章、物归原主

广隆源票号。

看的是清清楚楚。

真的是开到这里来了。

知道是自己人的票号,宁采臣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纸制的银票也好,钱氏也好。说着是很方便,但是同样依危险。后世的银行都有倒闭的时候,更加不要说私人的票号了。

战火一起,说没了,就没了。

现在还是先认下吧,一有机会便立即去取换成银子。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耶律敏儿仿佛是放开了似的,有什么买什么。力求是吃好喝好,晚上再睡好。

下雨天,天气阴寒,能睡进让火烤得暖烘烘的新被褥,绝对是个享受。

一夜过的很平静,吃饱喝暖,就是耶律敏儿他们睡的地方,也点上了火。随从汉子们轻易烤干了自己的衣物,当然他们的衣服不是买的,一百两一件,实在是买不起,火倒是花银子买的。

反正他们有银子。

外面的雨水简直就是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啦啦,下个不停。

这样的天气,宁采臣只能早早地入睡。

至于出去?

出去干什么?英雄救美吗?为什么?

这时白清却走了过来,捧着一碗汤。

宁采臣:“有什么事吗?”

白清低着头:“大人,就这一碗了。”

宁采臣:“哦,你喝吧!”

“不不,这是大人特意要的,只有这一碗了,下官怎么能喝。”

“一碗汤而已,至于吗?好吧,给我吧!”

唉!阶级等级森严,竟然连碗汤都不敢喝。

用筷子插入汤中,夹起碗底厚厚的羊肉片。

咦?这碗是不是大了些。

喝羊肉汤的碗都是那种大海碗,这种青瓷海碗可不是后世那种缩小版的海碗,而是真的一只碗口便有人脸大小。

可惜啊!为什么这时代的南方人不像后世的南方人,那种一次只能装两三口米的碗。唉!那样还能多卖几碗。

咦?等一下,这黑黑的卷卷的是什么?是没有弄干净的羊白吗?

一根毛扎在羊肉上,黑的发亮,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到底是什么汤?”宁采臣问道。

白清低着头:“就是大人要的汤。”

我要的汤?

宁采臣:“这到底是什么?”

白清:“这是大人要的美女出浴水……”

“什么?你说这是……”宁采臣立即把汤推到一边,“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大人啊!大人不是吩咐汤……”

以讹传讹,这就是以讹传讹。想不到还真有那厨子用这水做汤。

宁采臣:“咱们……刚才……都是吗?”

“不,大人。一开始的是,不过全让辽人买去了,这还是厨子偷偷留下的一碗。”

这还好。

“倒了。”宁采臣把碗丢在地上。

白清:“倒了?”

宁采臣:“这么恶心的东西你喝的下,不怕生病啊!还有,千万不要说出去他们喝的汤是那种水做的!”

太恶心了。若是知道了,说不得会直接杀人。“汤”字害死人啊!

白清抬了头:“恶心!大人,这厨子已经处理过了。这来的厨子曾经是做过这样汤的。”

“什么?做过?有人喝?”宁采臣大吃一惊。

“是啊!听厨子说,相公们不仅喜欢美女出浴汤,还喜欢用锈花鞋盛汤装酒……”

“好了,不要说了。传本官的话给那厨子,今后他给别人做什么汤不管,他要是再敢与本官上……上这等汤,本官便宰了他!”

白清一说,宁采臣便明白了。那厨子显然是跟过变态文人的,以这时节来说,这文人变起态来,那花招……哦,那重口味,一般人实在是接受不了。

更令人郁闷的,这还是一种流行。就连苏轼都用过美人的锈花鞋装酒。这类事在这时代,不在少数。宁采臣除了严令,他能做的并不多。

改变?

难道不知道这世界最难改变的,除了精神病患者外,便是变态吗?

没有心情了。

钻进被子里,宁采臣很快睡去。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起来烧水,开始一天的工作。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近看,外面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阁楼和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鲁智深看了一眼:“这鬼天气!”

这下个不停的雨水,除了打水、出更,没有人愿意出去。

这让耶律敏儿一行人分外焦急,不由开口道:“你们不出去吗?”

“出去干吗?”看到他们,宁采臣便想到那汤。也许这时代的人不觉得,但是他只要想起便是一阵反胃,虽然他没有喝。

可是辽人不知道他所想,反而靠了过来,说:“难道不需要去买些吃食,又或是去礼部?”

他们真是打的好算盘,凡是阵法,其威能并不是无穷无尽的,进的人多了,超出阵法所限,总有人可以出去。

这也是不懂破阵之法之人,不是办法的办法。

宁采臣:“什么都买好了,没有要买的了。礼部?雨下这么大,去了也没用。”

无功而返,因为宁采臣说的都是正理。

他们怏怏退回。“郡主,这下怎么办?没有这些宋人一起,咱们只怕出不去。”

耶律敏儿:“只有这等办法了吗?”

“是的,郡主。这些供奉布的阵,咱们是不懂的。就是这个法子,还是从王爷身边的供奉听来的。这雨看样子,一时三刻也停不了。这宋人想必也就不会出去。”

“那咱们就等。”不要看耶律敏儿是个女子,便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就是不懂,在上京独自一人呆这么久了,多少也明白一些政治斗争。

供奉,是他们辽人聘请的一些奇人,有的擅于谋划,就像是绍兴师爷,毕竟他们是马背民族。抢与毁坏,他们懂,但是建设,他们更多的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了。

跑马圈地行,什么建设、民营、民生,那就傻眼了。

除了他们必须依靠这类人外,他们供养更多的便是一些(自称)有法力的人。人就是如此,有了权势,便想长生。这与种族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人的通病罢了。

养的起供奉,又布得下阵法的。耶律敏儿自然知道是他们契丹贵人动的手。

同胞内斗,同样是人的通病。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那么谁才是最了如指掌的彼,显然是同胞。

“可是郡主,咱们已经没有银子了。”

耶律敏儿:“什么?银票也没有了吗?”

“是的,郡主。宋人实在是太贪了,连木头都收银子,这一夜咱们烧的可都是银子。”

“那你们不会(自己砍些木柴)……”这话她说不出,因为在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前,这出去了,就不一定还能回来了。“好吧!本郡主去和宋人说说看。”

压着火气,带着不满,一张小脸紧绷绷的。“喂。”

“你有什么事吗?”她无礼在先,宁采臣也不在乎她是什么郡主,大刺刺坐着,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等级制度下,宁采臣是需要起身相迎的。不过想想双方份属两国,耶律敏儿只皱皱眉:“你的吃食可不可以再分我们点儿。”

没有底气。本以为今天一早会离开,谁知道这该死的雨一下,他们不走了,全呆在屋中。

宁采臣:“可以,一手银子一手食物。”

“可,可我们没有银子了。”耶律敏儿有些羞辱感上心。

宁采臣双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

腾的一下,她就怒了,脸红脖子粗:“我响当当一个郡主,还会缺你银子不成?”

宁采臣:“你是说你要签字画押吗?”

“签字画押?”

“对,就是你欠多少银子的欠条。”

“好!拿纸笔来。”

随从:“郡主,等一下。”

耶律敏儿:“什么事?”

“郡主,咱们买他们一口锅,再买下羊。咱们自己杀自己吃。”一碗汤二十两实在是太贵了,不过是加些水罢了。

耶律敏儿觉得有理,提了出来。

“可以。”他们要的什么,宁采臣听得一清二楚。刷刷刷,便写好了。“签字画押吧!”

“好!等一下!”拿过纸,耶律敏儿爆发了。“铁锅一口一千两,羊一只一万两,牛一头两万两……你怎么不去抢!”

宁采臣:“这可比抢好多了。你可以不买,我又没逼着你买。”

“欺人太甚!这牛羊都是买咱们的,你凭什么卖咱们这么贵?”听到宁采臣的开价,所有契丹人都火大了。

宁采臣:“如果你们觉得价太高,你们可以不买……哦,对了,用战马换也行。听说你们卖咱们的战马可不便宜。”

哪儿是不便宜,根本就是不卖。

提出战马的事,契丹人的火焰瞬间便小了。就做再白痴的契丹人也知道是绝对不可以给宋人马的。

可不给马,便要花这么多银子吗?

“好!本郡主买了。”耶律敏儿立即签上了名字。

宁采臣收好欠条,对白清说:“白大人,把那口锅给他们。”

那口烧了洗澡水的锅,宁采臣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现在正好,卖了他们,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未完待续)

第491章、梦

大宋,汴京。

大水终于是退了。

涨水不易,退水也不易,特别是水退之后的善后工作。更是忙得要命。不过再怎么忙,也比水淹要好。

只是却有一人不是那么高兴,他就是皇帝赵佶。召林灵素进宫:“先生不是说朕是道君皇帝吗?为什么朕的京师还会遭到水淹?”

道君在道门也许是个封号,就像仙君什么一样。但是赵佶却更看重“君”字,道君皇帝啊!为什么还会有水淹京师之祸,朕可是(道君)皇帝!

林灵素陪在皇帝身边之久,是不懂赵佶的“天下都是皇帝”的论调。他也就实话实说道:“臣初奉天命而来,为陛下去阴魔,断妖异,兴神霄,建宝箓,崇大道,赞忠贤。今蔡京鬼之首,任之以重权;童贯国之贼,付之以兵卫。国事不修,奢华太甚。彗星所临,陛下不能积行以禳之;太乙离宫,陛下不能迁都以避之。人心则天之舍。皇天虽高,人心易感也,故修人事可应天心。斗玺一,大数不可逃,岂知有过期之历。臣今拟暂别龙颜,无复再瞻天表。切忌丙午、丁未甲兵长驱,血腥万里,天眷两宫不能保守。陛下岂不见袁天罡《推背图》诗云:两朝天子笑欣欣,引领群臣渡孟津。”

好家伙!这一下简直比写那首诗还刺激。这一下,赵佶是不可能再笑笑就算了的。

不久,全台上言林灵素妄议迁都,妖惑圣听,改除释教,毁谤大臣。

林灵素听到后,大笑,呼诸弟子并监宮官吏曰:前后宣赐之物,约三百担,自去年用千字文字号封销,籍书分明,一无所用,可回纳宫中。只唤一童子携衣被,行出国门,宣唤不回。帝赐宫温州。

林灵素一离开。大相国寺。“好,可以开始了。”

众僧点头。

佛门圣树,气运二分。

隐隐有树扎根,一在徐州,道门祖庭。一在西方。

有弟子问:“我佛门圣树落于西方真的可以吗?”

“佛祖曾于千年前传一西人(耶稣)草药之术,有师徒之实,可也。”

又问:“就是有师徒之实,这气运扎根,恐也不会答应吧!”

答:“我佛本是有西方之人。西人东进不无为我佛出头还因果之因。”

“不是未成吗?”

“放心,天竺早晚受此灾劫。”

后世,兴科学,查证。天竺人虽长像黄种人,甚至比黄种人还深,但却是地道的白种人。

这时众僧才知佛祖算计之妙,里为西人,外为东人。东方兴,佛门兴;西方兴,同样同宗同种,极易接受。

算计之精妙,天下无双。

佛门气运二分,双承气运,自然是越发兴盛。虽战火,不断传承。反倒是道门,天下已无落脚所在。

西方是万万不会接受道门的,至于东方。

佛门落于祖庭,可吸纳东土气运,更不论道门。

明知此事,得道之士自然更加不会传道东方,传了也是无用,只是借运他人罢了。

道门不再传法,佛门也开始只传佛理不再传佛法。

至此,佛门气运已成,再无远患。

这场佛道之争,自一千多年前布局已定,再无更改。更如道祖所说:佛门大兴乃是天下大势,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

身聚东西方特征,得天独厚,无法可想。就是说了是外人,相似皮囊,进入并无多大阻力。

一旦西方大兴。如佛所云:脱去一身皮囊,认祖归宗,同样大兴。

上京城外,雨水不停。宁采臣却从梦中惊醒,因为宁采臣梦到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宁采臣,宁采臣……”

声声呼唤在宁采臣心中响起。

“什么人?”宁采臣寻找着。

“这边,这边……”

一脚踏出,变了一番天,不再是佛门黄天,而是青天。这儿竟然没有一丝佛门气息。

地球虽然不小,但是佛门佛光却几乎可以笼罩所有地方。瞬间宁采臣便明了,他到了另一界。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法力?

看着眼前这个一片漆黑的人。“你是什么人?”

“与你一样,封魔榜上人。”

这话等于没说,封魔榜上到底有什么人,宁采臣怎么可能全知道,他又不是圣人。“你找我有何事?”

他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这个世界不错吧!没有一丝佛门的腐朽无能味儿。”

宁采臣:“你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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