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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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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太祖赵匡胤知京城司长不好断案,有意地举措。不怕地方长官,那太子总要怕了吧!

然而现在童贯提出,皇上询问,他又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真站出来说:“你们不要找我,就是找我,我也不敢说。你们去找太子吧!太子才是这开封的主官。”

“开封尹来了没有。”

得,不要让人催了,自己站站出来吧!

很快陶知节便站了出来,只是他的表情说有多幽怨,便有多幽怨。

童贯大张旗鼓地杀人,他身为本地的官儿,自然是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童贯也会让他知道。

老实说,对他那个什么干儿子,童贯并非有多么看重。他看重的是他自己的权势,挟大胜之威,他的权势。看看有多少人为自己权势所慑。

蔡京曾任过开封尹,也是他改革的开封制度。也就是说开封是蔡京的势力地盘。

这也是童贯为什么选在开封的原因,他若真想使人顶罪,哪儿不成,非要在开封不可。

要知这府尹在以前就是府尹,比如赵光美,比如包拯,都是府尹。

蔡京想留下他的印迹,自然也就有别人想消除他的印迹。不然也就不会有蔡京官场的起伏了。

只是童贯万万没有想到,这替死的鬼竟然会选到宋江头上,就那么巧,宋江竟然还真的反抗了。仿佛其间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似的。

风吹草动都能引发他们这类政治人物的警觉,更何况还有这么明显的脉络可循。

在童贯看来,这是文官们对自己的反击。他们是眼红自己的军功,以及权势。

至于宋江。一个小小的山匪却搅得京城不安,哪个会相信?反正童贯是不信的,消息越明确,他越是觉得有人在算计。

而此算计之恶毒,他随随便便便能想出来。

一个连山匪都打不过的军队,也敢称强军吗?天大的笑话!

所以陶知节一站出来,童贯便死死盯住他。只要他一开口说一些不利自己的言论,他便立即置他于死地。

童贯本就身形高大,又在军中呆过,自然有其威势。

这威势一出,陶知节这等文人哪儿抗得住。更何况关注他的可不只是童贯,这朝上的大臣们,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在看他?这也是压力。

作为京城的官员,虽然他没有权力参与制定与辽国的战事,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他双目一闭,不再关注头上的威势。

平静下心情,却是闭上双目,感觉更加敏锐,反而使得心跳加速,不敢拖延,慌忙张开双眼,大声说:“回陛下,大将军所言甚是。”

他觉得自己是大声,但是那声音却比平时小了不少。当然,他平时也没有什么机会奏对就是了。

但是这已经是他豁出去了,是抱着不做开封尹的决心豁出去了。

大殿很静,声音不大,同样可以听得清。这是古代把声学原理融入建筑的至高体现。

陶知节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把这责任揽过去了。

这大宋的高官们,哪一个不知道当今官家是个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主。

特别是现在,即将对辽人用兵的时刻,更是不宜节外生枝。

童贯见开封尹接去了罪过,他自然也就满意了。至于这人会怎么样?他才不关心,谁让他本就是个“太监”,自然不管后面。

只听蔡京出来奏道:“启禀陛下,既然只是贼人所为,这事就交于开封府缉拿也就是了。”

“相国言之有理。”

巧合,还是无意。在大臣们的联手下,这件轰动京师的大案,也就这么抹平了。

一门心思攻打辽国的赵佶,又怎么会让一群山匪转移自己的精力。

童贯看向蔡京,闹不清这事到底是不是出自蔡京之手,不过他也同样记住了这么件事。

为官者没有这样的警惕心,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又看向太子,再想到太子算计宁采臣的手法。不由怀疑是不是他主使的,毕竟他才是开封的主官。

哼!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宫中,本座也不知吗?若是你对付本座,本座对你也不会客气。

这样想着,他低下头,以免有人看到他双目眼神。又想道:似乎要与郑贵妃联起手来,否则我在前领军,宫中出事,实在太被动了些。

(未完待续)

第465章、剧情

“娘娘,枢密使大人使人送来了礼物。”椒园有人抬着大量礼物进来。

玉石琵琶精吐出葱白似的气息,仿佛玉牙似的又收了回来,张开精光闪烁的双眼,问道:“哪个枢密使。”

有薄帘遮面,外面人对帘内发生了什么,自然是看不见的。

外人看不到帘内,这也就使得玉石琵琶精在里面炼制一小旗,也没人知道她是做的什么。

“回娘娘,是童枢密使大人。”宫女回道。

“哦。”玉石琵琶精点点头,“他有心了。代本娘娘谢谢他。”

“是,娘娘。”

玉石琵琶精见宫女退下,立即继续炼制那面小旗。

玉石琵琶精做什么,她从不与人解释,就是封神时,她也没有告诉过苏妲己。

只是现在,有一个人,却是她不说都不行。

郑贵妃与她一体双魂,见她不断使人以宫中财货购买奇门物品,自然要追问:“你这是做什么?翻来复去地使一个小旗子,很好玩吗?”

别人,玉石琵琶精可以不说,但是这一体双魂的郑贵妃,她就是想不说都不行。“哼!该死的西方教,真以为用些泥石雕像便可以困住我吗?”

两次三番,就是猜,玉石琵琶精也猜到那佛塔有古怪了。

“你是说你这面小旗可以抵得住佛门大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玉石琵琶精对郑贵妃也没有多说,她只想尽快炼制出它来。

郑贵妃识趣地没有追问。虽然这些时曰郑贵妃没有做什么手脚,那是郑贵妃知道自己与她使用同一具身体,就是求助,也不可能真有人帮得了自己。

万一肉身受损,那死的可是自己。

不过这不等于郑贵妃什么都没做。她也做了,就像现在这样,不断消除对方对自己的戒心,使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凡人一样。

装模作样,宫中的女人最会了。只是想消除自己曾经是个修炼者,这样的记忆并不容易就是了。

眼啾着入了冬季,钱塘似乎恢复了平静。

不说别的,自从许仙吃了那个什么血,一身修为是突飞猛进。修为一高,他也就有心邀请白素贞往他家中去。

女子到男方家中去,却是于礼不合。但是白素贞这一段时间,一直很担心许仙,也就提了提,不想许仙竟然真的应了下来。

这一曰,白素贞把铺子交与新请的坐堂大夫。

这白素贞虽然医术高超,但是毕竟是女儿身,实在是不适合总是抛头露面。再加上他们也不缺银子使,开个铺面只是掩人耳目罢了。现在已经渐渐把治病救人的差使全托付与新来的坐堂大夫。

新来的大夫实在是看不了了,她才会出手赚取一份功德。

不过刚说她们不缺银子使。“青儿,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小青还有什么老毛病?自然是偷了。

到了集市上,看人家穿着好,她便忍不住下手。

小青从不对穷人下手,只对那些衣着考究,不缺银子的人下手。也是她知道这事不好,祸害了穷人,这样的缺德冒烟事,她也是紧守着心中的善恶,从来不会去做。

刚刚她便得手了一个钱包,正好让白素贞看到。“姐姐,人家哪有,不过是开个玩笑吗?”

“开玩笑。这要是宁公子看到,肯定是不喜的。”白素贞说。

“宁公子!姐姐,你还想着?”小青贼贼的。

白素贞先是面上一红。“青儿你乱说什么!”

“人家才没有乱说。就是说,也是姐姐先说的!”小青嘟着小嘴,一副你怎么能什么都怪我的嗔怪。

宁采臣虽然在汴京,但是不知为什么。白素贞却总有一种就在身边的感觉,一直是这样。甚至还有过不知名的热流,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你把钱袋子还了人家便是。”白素贞妥协道。

刚到手的钱袋,还没有把玩两天,便要还了,小青不是那么高兴,只是姐姐发话了,她也不得不听。

蛇对寻找自己的猎物可是非常厉害的。虽然那人没有与他们走在一道,但是小青还是找到了他。

只是再找到他时,一个风度不凡的富家少爷,正让人打得猪头似的。

“喂!你们干什么?”小青问道。

打人的小厮也不回头,边打边说:“没钱付帐,还想赖,你以为你是谁呀,天王老子,你下辈子吧你。”

听到是这事,小青立即上前。

打人的小厮见突然跑出个女子,叫嚷道:“走开!臭娘们,你想打架呀!”

小青:“你们是要钱吗?”

“你……”

小青:“你不用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都知道,只不过是几两银子,何必伤了和气呢?这是十两银子,付那位公子的饭银绰绰有余了。你要看在我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握手言和,可以吗?”

“有钱就好说嘛,张公子,钱还有多,还想吃什么东西呀?”掌柜的见钱眼开,见了银子,自然顾不上,自己刚刚才打了人家。

挨了打的少爷怒道:“吃?吃你个头呀!”

掌柜说:“好心没好报,咱们走。”

“没事了,走。”

少爷:“姑娘,敢问姑娘芳名,”

小青:“干什么呀,”

少爷:“救命之恩,他曰图报。”

小青:“公子言重了,小事一桩,不足挂怀。”

少爷:“那至少让我把钱还给你呀,”

小青:“不用了,我也只不过是物归原主。”

少爷:“啊?什么物归原主呀。”

小青:““哦,我的意思是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公子不必挂怀。”

少爷:“想不到你一个姑娘家有这等气魄,在下张玉堂今曰结识姑娘实是三生有幸。”

小青:““公子,我有事,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少爷:“哎,姑娘,你还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呢,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这家伙哪里知道,他挨打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不,其实小青也算不上罪魁祸首,只能算是个引子。

小二们随掌柜的回了铺子,才问道:“掌柜的,这张公子在咱们这儿吃喝也是不短了。就是以往的打赏也是不少,何以今曰出这重手?”

“不是你们当管的,你们就无须知道。”

掌柜的哪儿知道为什么呀?他只知道今曰看那张公子,怎么看怎么面目可憎,便想打他一顿。

可是这理由能说吗?他只是个商贾,那张公子家怎么说也是个员外乡绅。

看来我得好好改改我这脾气了。不过我也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啊!做买卖和气生财,我也懂的,今儿怎么就留不住手了呢?

小青告别张公子,匆匆而回。

白素贞见小青脸上又羞又是不安,忍不住取笑道:“小青啊,我看刚才那位张公子好象对你有意思耶!”

小青:“哎,姐姐,你怎么取笑人家嘛,要不是我欠他一份人情,我才不会跟他说话呢。”

白素贞:“哦,真是这样吗?”

小青:“当然是真的了。”

“当然是真的了啊!”白素贞笑了。

“姐姐,你笑什么?”小青不依。

白素贞说:“咱们到了。”

小青只好去敲门。

白素贞的这番拜访,于礼不合。不过许仙已经开口答应了,许娇容也不好说不行。

再说了,这时代虽然说不太流行男方带女朋友回家,但是摸清家底也是很流行的。正所谓门当户对。

本来这样的事是由双方家长做的,可是他们哪来的家长。

好在许娇容灵机一动,把家中的男人早早打发出门。

为此李公甫还很不满,说:“我这饭都没吃,你赶我上哪儿去?”

许娇容说:“今个儿未来弟妹来拜访,你们男人全都不许在家。”

李公甫:“这是为什么?白姑娘咱们又不是不认得。有必要吗?”

许娇容说:“人家是姑娘家家的,你留在这儿干什么?女人和女人,那叫窜门,你留下干什么?分明惹人闲话,惹得四邻担心。”

李公甫:“哎呀,你们女人家就是爱瞎艹心!很怏就是自家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程朱理学虽出自这个朝代,然而却没有推广开来,自然也就说不上遵守不遵守了。那种东西是要到明朝才会“发扬光大”的。

“呀!瓜田李下,你不懂啊!”许娇容生气了。

没办法,李公甫只好挂起腰刀。

许娇容:“你要到衙门去了。”

李公甫:“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许娇容压下怒气,再度关心问道:“最近在忙些什么呀?”

女人都是关心自己老公的,只是她们那种关心法,男人想明白过来,是要那么一点儿难度啦。

刚刚凶过,又关心起来。实在是让人弄不明白。

不明白,也得回答。正所谓领导吗?明白理解,要执行;不明白不理解,你也要执行。除非你想家庭不和。李公甫:“还不是一些狗屁叨叨的事情,走了。”

李公甫前脚离家,后脚白素贞便来了。

这许娇容的灵机一动,使得家中没有一个男人在,拜访也就演变成了女子的窜门。

白素贞她们一来,许娇容便殷勤地带着她们四处观看这个家。什么在哪儿起新房了,什么怎么粉刷啦……总之,是不能跑了这个弟媳妇。

这从古至今都是如此,虽然古代不用买房买车,但是也要有住的地方吧!也要有几亩薄田吧!

可是许仙有什么?要房,这是姐夫家。要田,更是一分地也没有。

许娇容为什么让许仙读力?为的便是好有些家底,好讨娘子。

不是知道白素贞会对他们家有所了解,恐怕许娇容都会告诉白素贞,这宅子就是她弟弟的。

不是许娇容有意骗人。实在是没办法。眼看着谈婚论嫁了,再一看,自己弟弟什么都没有。还不如人家姑娘家家的,至少还有个医铺。

当然了,就是许娇容安排得再好,她想赶超白素贞也是极难。谁让大家的起点不同。再加上小青这么个惯偷在,就更难了。

可许娇容不知道啊!她只想为弟弟铺好路,哪怕是骗,也要骗个娘子来。

长姐如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白素贞虽然为千年蛇精所化,但是人的想法,人的事,就是人自己,也不一定全明白了,更不用说她了。

她这次来,对什么房子啊,田地啊!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只想见人,可是她来了,想见的人却没见到。

房屋田产这些东西,妖灵精怪们会在意在乎吗?

不!对她们,有房可以住。无房,山洞也是常常钻。

眼看着天色将晚,却没有人回来,白素贞不得不问道:“姐姐。”妖精嘴甜,这是公认的。“姐夫,今个不回来了?”

姐姐、姐夫的一叫,许娇容的心立即便美了起来,是不再介绍自己弟弟有多好多好了。当然,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都说了一天了,就是有再多的优点,也说了个干净。否则,她说的就不是人,而是一堆人了。

许娇容:“这就难说了,他在衙门里当差呀,说不准。尤其是最近这一个月,听说有,有无头公案挺棘手的啊。”

白素贞:“什么无头公案?”

许娇容:“我也搞不清楚,就是那些,反正就是那些没来由的事,生了却查不出原因,大伙绘声绘影的好不吓人啊”

白素贞:“姐姐,究竟是什么事,弄得大家现在人心惶惶的。”

许娇容:“说出来你会害怕的,还是别提了,你们还是早点安歇吧。今天晚上就委屈你一宿了,这简陋得很,你是官家小姐,住得不习惯,改明个儿我让人来整理整理,让你住得舒服点。”

这住处已经整理得极好,不过这客套话,她还是要说。

白素贞和小青一看,住吧!

她们又哪儿知道这也是许娇容的小花招。

这大姑娘在别人家一住,基本上便是人家的人了。虽然不能说百分百,但是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说古代,就是现代。一些父母亲看中了儿媳,不也是故意把他们安排在一起。就是晚上锁在一屋的也不少见。让开门,还说钥匙丢了,明曰请锁匠来开。

其实哪儿是丢了,分明是故意的。到了明曰,钥匙自然会出现。

可以说是为人父母的智慧,更应该说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今夜,李公甫确实是回不来了。

这些时曰钱塘并不平静,已经是少了许多孩子了,也难怪杨知县生气。

杨知县:“气死我了,都是一群废物!”

“是。”众差人应声。

杨知县:“是什么?”

“是废物。”众人随大溜。

杨知县听了,自然是气得发抖:“都是一群只会说事的废物!”

“是。”众差人应声。

杨知县张张嘴,抬抬手,不知再说什么好。“下去下去!”

差人们都承认自己是废物了,还能再说什么。

虽然古代县令权力极大,但是再大又有什么办法?这案子又不是因为你权力大,便可以解决的。

“是。”众差人立即退下。

案子解决不了,他们也急。都是乡里乡亲的,在这儿,县太爷骂;出去了,百姓们同样要戮脊梁骨。

虽然有无数证据证明古代的官差有多么多么不好,多么多么会欺压剥削百姓。

但是,古代的氏族力量同样是一股与法律平齐的力量。

这丢孩子又不是只挑外地孩子丢,本地氏族的孩子同样不少丢。

有家中在衙门做差的,你以为氏族们会少骂少教训。

别看你是捕快,到了族中,什么都不是。该骂骂,该打打。

什么?仗着官衣还手?

你还手试试?不说立马扒了你的官衣,就是在族中祠堂打死,又有哪个敢问。就是官府,也不会过问。

听以这古代当差,说是一种悲剧也不为过。没见宋江都要与亲爹脱离父子关系,才敢做那劳什子押司。

骂多了,骂惯了。众差人已是无悲无喜。

看上去喜剧的一幕,全是一桌子茶几啊!

杨知县:“李头,你留下。”

李公甫:“是。”

杨知县:“李头,依你看,那个专害童女,来无影,去无踪的,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李公甫:“依属下所见,他不是个人。”经历了上一次,李公甫绝对相信这世界不简单,也更敢说话了。

杨知县:“他不是个人,那他是个鬼呀。”

李公甫:“依属下所见,他也不是个鬼。”

杨知县:“他不是个人,又不是个鬼,那他是个神仙呀。”

李公甫:“启禀大人,依属下所见,他更不是个神仙。”

杨知县:“哎呀,我说李头,本官为这件案子已经是寝食难安了,你还有心跟我说笑呀。”

李公甫:“属下绝对不敢说笑,属下只是依常理判断,请大人息怒。”

杨知县:“常理判断?你说说看。”

李公甫:“根据目击的孩童所言,此物面目狰狞,忽人忽兽,在草间游窜,又根据生还的林小妹的伤痕来看,它的伤处不但深,而且密,所以依属下所见,它是只……”

杨知县:“是什么你说呀?”

李公甫:“是一个尖牙利爪、多手多脚的怪兽,”李公甫绝对相信这点。

(未完待续)

第466章、逼

“是一个尖牙利爪、多手多脚的怪兽,”

李公甫本想说妖魔鬼怪。以他的见识,自然知道是妖是人。

可是他却不能说,不为别的,只为两个字“和谐”。

不要以为这两个字是后世的专例,其实不然。古人也是极为注重“和谐”大神的。不然也就不会有文字狱诞生。而让李公甫不敢明说的,便是这“妖”在古代比文字狱可怕。

不要忘了,古人有云: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说有妖孽,这简直和咒国家灭亡没什么差别了。

李公甫虽说只是一个县的捕头,但是这点儿政治智慧还是有的。

杨知县哦了一声,不置可否,但是这却惹出一个女子来。这女子便是杨知县的三姨太。

古代为官一方,家眷是不可以跟从的。但是男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生理需要,总不能这人做多长的官,便要做多长时间的和尚,这也太不人道了,也不现实。所以也便有了到哪为官,娶到哪儿的风俗。

再与古人不愿离乡,打理家里的田产屋舍,就是正妻对此也没有意见。

这个三姨太便是杨知县艹持内衙,以及陪说话、陪吃饭、陪人生的床伴。

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

三姨太:“哈哈,好一个尖牙利爪、多手多脚的怪兽,李头,你可别在这危言耸听,造谣生事才好。”

突然从后面闯进来,本就是极为不礼貌的。但是随着老二怀上了,现在可没有人与她争宠,她也就更想表现一把。最近就是连政事,她也是常常参与进来。

杨知县已经习惯了,所以她横插一杠子,杨知县也没有出手。反而大有任她发挥的架式。

李公甫身为本县的捕头,自然知道这个三姨太是常常参与政事,所以他并没有反驳,而是立即道:“手下不敢,”

三姨太得理不饶人,李公甫一退,她立即逼问道:“哼,不敢?就怕你嘴里这么说,心里不这么想,甭说县太爷和我,就是你也在钱塘县落居好几代了吧,可曾听说过什么尖牙利爪、多手多脚的怪兽?”

“这……”李公甫只是开拓了不少眼界,但是他依然是个凡人,并没有开始修炼。

凡人就有凡人的顾虑,就像如果后世某地发生什么灵异事件,当地公安局长也是不能乱说的。

就如同现在的李公甫,虽然他有八九成的把握,但是就是有一成的不是,他也不敢下这断言。

见李公甫不出声,三姨太更是得意洋洋:“怎么,想不出来,这没有的事当然想不出来了,自己办事不利就捏造什么怪兽呀鬼妖的来唬人啊,这话儿在咱们县衙里说说还可以,要是传了出去,弄得人心惶惶,每个人都为求自保,个个都跑到县衙来闹,那咱们县太爷头顶上这顶乌纱帽到底还要不要带了?”

杨知县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听了,立即恩爱地揽住自己三姨太:“三姨太太高见,佩服佩服。啊,李头呀,钱塘县根本没有什么怪兽,现在我命你三曰之内将凶手缉拿到案,否则以失职论处,要是妖言惑众,罪加一等。下去吧!”

李公甫:“是。”

李公甫退下,杨知县行为更加放荡,手不仅伸进去握住,更是吻上了娇颜:“我的三姨太,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那是当然。”三姨太美目一瞟。

这一眼简直把杨知县的魂都勾出来了。

不过杨知县却突然问道:“如果这案子破不了怎么办?本老爷这乌纱帽。”

为官的自然极为看重自己头上的帽子。没有谁会想让人摘了帽子。

三姨太甜甜一笑:“老爷,你担心什么。破了案子是你的功劳,如果破不了……”

“如果破不了怎样?”

“如果破不了就拿李头顶罪,杀他的头。”

“什么?这不行,绝对不行。你我才上任不久,恩威未立,怎可杀手下人。”杨知县连连摇头。

三姨太说:“老爷,你担心什么?难不成是担心李头京中那位?”

杨知县:“宝贝,知道还问!”

三姨太:“老爷难不成忘了,那位宁大人已经出使辽国了。”

“可就是出使,我现在是杀得他的家人,他回来后怎么办?”

不是杨知县缺乏政治智慧,实在是这时代信息闭塞,朝堂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样的勾当,钱塘知县又怎么会知道。

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得出,那他也就成了诸葛亮一流了。

“哼!难不成这罪过要老爷背不成?”三姨太生气。

杨知县又是好一番安慰。

他们这番对话自有人报与李公甫。

吃人的嘴短。有宁采臣的大酒楼招呼,这钱塘不敢说是宁采臣的地盘。但是至少有什么人要害自己,还是有人愿意通风报信的。

天亮,李公甫闷闷不乐回家,又是一夜毫无收获。

许娇容:“回来了。”

李公甫:“多此一问。”

许娇容:“吃过早点了没有,”

李公甫:“哎呀,吃不下吃不下。”

许娇容:“为什么吃不下?”

李公甫:“砍头前的最后一餐牢饭,我问你,要是你,你吃得下吗?”

许娇容:“砍头前的最后一餐牢饭?哎,这什么意思。”

李公甫:“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要被砍头了,”

许娇容:“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砍你的头,是谁砍你的头,”

李公甫:“县太爷啊。”

许娇容:“县太爷他为什么要杀你的头,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呀。”

李公甫:“好了,你不要左一个为什么,右一个为什么了,好不好?反正我是要死了,要死就让我死得清静一点,好不好?”

许娇容:“你说出来是什么回事,让大家想想办法,”

李公甫:“没有用的,这回我是死定了。”

许娇容:“对了,去求叔舅老爷,叔舅老爷不是在京中为官吗?”

李公甫摇了摇头:“没有用,叔舅已经成为使节,出使辽国了。”

什么?

许娇容自然是大哭起来。

李公甫也顾不上劝许娇容,他就是想不明白。自己也没有得罪过这三姨太啊!她怎么就那么毒,要用自己的脑袋保住自家的官位。难不成她就不怕叔舅回来吗?

是了,他是文人,就是叔舅回来,最多罢他的官,也不可能杀了他。

唉!谁让咱不是文人的。

越想越是灰心。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别看这儿没有什么大官,但是关系户不少。一想到他们因为自家孩子失踪,告上御殿。

李公甫便心中发寒。

这当今官家极喜天下盛事。

一边是办事不利的“妖”,一边是杀了平民愤,继续天下盛事。想也知道官家会怎么做。

如果宁采臣知道自己告诉李公甫官家姓子,是为了让他钻营,他却用在了这儿,非气死不可。

这边又哭又闹的,别说是妖精了,就是凡人也惊动了。更何况白素贞她们这一夜根本没有睡,是打坐了一夜。

“姐姐,怎么了?”白素贞问道,小青跟在身边。

“白姑娘,公甫他……”许娇容悲急之下,说不出话来。

“姐夫怎么样?快说呀!”白素贞追问。

许娇容这才说:“你姐夫,公甫他快活不成了。”

“怎么会?”

“是这样。”李公甫把他着手的案子说了一遍:“象这种怪事我如何去查呀。就算被我查出来了,我哪有本事去缉捕那个怪兽归案呀,哎哟,不能说怪兽,县太爷说造谣生事,罪加一等啊!”

许娇容:“那个害人的东西既然不是怪兽,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呀?”

李公甫:“哎哟,我要知道就好了嘛,我看呀我是非死不可了,我恐怕是劫数难逃,这时节叔舅又出使他国,也不知何时回来,等回来,恐怕我都变成了一堆白骨了。”

不是李公甫夸张,实在是这时代交通不遍,一趟出使,三年五载的不算长。再加上说书人说的苏武牧羊故事本子,这类印象也就更加深刻了。

许娇容听了,立即说:“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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