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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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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可是超出林冲的能力了,根本回答不出来。又或说是想也没想过的事。

好在宁采臣也不是向他询问答案,只是问林冲道:“若是大宋的工匠为胡人得了,于我大宋是有利,还是有害?”

“自然是有害的。”这根本不用想,也知道答案。不过林冲又说,“他们都居于京城,胡人又怎么可能……难道大人有人欲投胡酋?”

真是好强大的联想力。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落入胡人之手。”

“呵呵,大人过虑。虽说军士们训练疲惫,不如往年。也许进攻是不足,但是防守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大宋守城还是颇有战力的!”

说是颇有战力,但是看林冲骄傲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说守城天下无敌似的,可这又有什么好自豪。正所谓久守必失。

不过宁采臣却没有这么解释,而是问道:“如果他们在进攻辽国时,死伤惨重呢?”

“大人是说……”

“你也说过他们进攻不足。”

林冲沉默了。

宁采臣看着他,期盼着林冲的答复。

宁采臣不求收服林冲,就是收服,他也没有打天下的心思。他只希望获得林冲的帮助。

如果不是这次出使,他还不会这么迫切。而随着出使时那些拖后腿的出现,使得宁采臣极为失望。

于是一直只是构想,却没有行动,今天却是行动了起来。现在就差林冲的表态,以及挑明了。

(未完待续)

第463章、劫狱

“师弟,这有什么好想的。大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是了。你还想什么?”鲁智深大声道。

林冲皱着眉说:“不,我还是不敢相信这胡人可以到京师来,前方军卒,还是有战斗力的。”

虽然林冲心中也承认宁采臣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是无法相信会发生宁采臣所说的那种事,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好了好了,不用想了,这种事只是我的担心罢了。”没有证据,只是历史的先知先觉,别人不相信也是很正常,这只是再一次证明了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王八之气,想让别人倒头就拜,是不可能的。

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儿收获。至少这大宋的工匠归自己了。

历史上,中国一起战乱,那些工匠们不是断了传承,就是为他国所用。

现在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可以影响到一些工匠,这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有了收获,这赶起路来,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大人,胡人不通王化,咱们虽为使节,但也不是绝对安全。”

“难不成扮商人就安全?”

白清对鲁智深他们说:“商人互通有无,对他们自然顶顶重要。如非必要,他们是不会动商人的。”

“何为必要?”

“眼热财货,又或是本族缺衣少食。”

“好了,不要难为白大人了。赶快换了服饰,咱们好赶路。”宁采臣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立即说。

辽人本就是个部落联盟,就是立了国,这点也没有变。许多城池,表面上是辽国城池。贞实际掌管者却是一个个部落头领。

这样的统治制度,很难保障有不对宋使团出手的。而商人就不同了。

商人互通有无,中原的物资,只有商人能带给他们。看上去遭人眼热,非常危险,实际上却是绝对要比使节安全。

“大人,咱们扮商人没什么,但是大人却是朝廷命官,这样恐有流言对大人不利。”林冲突然开口说道。

“没有什么,只是一些流言,比不得安全重要。”后世社会重商之下,宁采臣自然不会看不起商人。再说一边是流言,一边是安全,后世人都会选安全。这是实际主义,非为其他。

为了好名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后世人,不是没有,但却绝对不是宁采臣。

这是宋人与后世人的差异。林冲不懂,再劝道:“大人不是说行舟吗?不若一开始便行舟好了。”

走水路也比扮客商要强。林冲为官京中,自然知道京中御史的厉害。他不希望宁采臣为此受责。

宁采臣想了一下才说:“不妥!舟船是后备计划。北人虽不擅舟,但是一早知道,以一国之力,仍然不是我们可以对抗。故只能后备,不能开始使用,以免为他人所提前算计。”

林冲见宁采臣执意要扮商人,不由有些担心,可他这人又不好直直说出,只能说中发誓,若有万一,拼死也会全了这段忠义。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抑成荫。

出了大宋的国土,宁采臣他们便伪装成了商人。不为别的,只是怕麻烦。

不过一国使节还没有商人安全,还真是够悲哀的。

大宋,汴京。

“他走了吗?”

“是的,已经走了。”

“那好,接下来便看我们的了。”

“好!等这一刻很久了,终于可以救出宋江哥哥了。”

梁山众人欢呼雀跃。他们这些人多数都是有官司在身,却在汴京停留,本身便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们可不比李逵,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门心思救人,为了救人哪儿都敢去。

他们可是除了必要的探听消息外,是全部留在桃花庵,哪儿也不敢去。

现在终于要动手去救宋江了,也就代表着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到时候才是海阔天空,鱼跃千里。

吴用见众家兄弟都是对救宋江如此踊跃,自然是心中极为欣慰,还以为是宋江与众人心中真实写照。

计议一定,只等好时节,便把宋江救出。

却说宋江在得了所谓的三卷天书后,更是分外勤快,交好狱卒,一张口才简直是舌灿莲花,佛祖下凡。浑不觉这秋后问斩之事。

秋后问斩,本来指的就是秋季杀人。

古人杀人都是有时候的,在万物丰收的季节方会杀人,除非极特殊的情况。

这宋江虽说定了死罪,却仍然不够资格破例杀人。

眼看着秋季一天天即将过去,宋江的心越发安定下来。

“咦?今曰饭菜倒是丰盛,有酒有肉,是哪位朋友送来。”

一碗白米饭,上面盖着个鸡腿,旁边是个锡制酒壶,还有一个酒杯。

狱卒并不答话,而是帮他倒了酒,劝他饮下。

“嗯?好酒,好酒!”

狱卒说:“长久不吃酒,乍一吃,自然觉是好的。”

宋江说:“这确实是好酒,不信你等尝尝。”扑鼻的酒香总不是假的。

穿越人氏总是说古人无好酒,又或是没有高度蒸馏酒。

是,古人是没有高度蒸馏酒,但是古人地酒埋入地下,却同样可以渗出酒中的水分。比如一些埋藏一二十年的酒,从土中挖出,便见少了一半的量。这水少了,度数自然也就高了,酒也更醇了。

现在宋江吃的正是这样的好酒。

狱卒们又没鼻塞,自然闻得酒香,只是他们却说:“这是与押司吃的,不是我等吃的。”

“这有什么。宋江受诸位照顾,一杯水酒,又如何舍不得。”

众狱卒却哪儿敢吃。这酒有个名堂,叫永别酒。黄泉路上永别酒,杀头不觉痛。

宋江见他们执意不吃,自然也不再勉强。这样的好酒,就是他也舍不得多分与他人。

狱卒见他吃了长休饭、永别酒,立即告辞离去。

不大会儿功夫,却有一狱卒转回,细声叫喊:“宋押司,宋押司。”

“是许差,就知你不会舍得这美酒。来来来,我这还有半壶。”

许姓狱卒急道:“押司大人,你还有心情吃酒。这酒有个别名,名为永别酒,吃了便要上路。”

宋江一惊,看到透过牢窗透入进来的月光,笑道:“这杀人都是午时三刻,哪有夜半月中的?”

狱卒急道:“我的好押司。据说是童大人的干儿子犯了事,求到童大人那儿。这才把你做个顶替。夜深人静,这才分辨不出谁是谁吗?”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宋江不信。

这时牢外传来。“尘归尘,土归土……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宋江,不要怪我们。”

宋江?他们说的是宋江?这就要杀我了?

不,不会的。我宋江受三卷天书,又怎么会死?

可是我真的要死了,还是替没卵之人而死!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

狱卒见宋江认清了现实,立即又说道:“押司大人,别吃惊了。赶快告诉我,大人可有方法救自己出去。好使人来搭救自己。”

“对对,我有一帮兄弟,他们在……”宋江立即急急把吴用他们暂住的地方说了。并再三拜托道,“这位小哥,宋江一身姓命便在小哥手中了。此次大难得过,必然不忘小哥。”

这狱卒得了信,立即飞报而去。

只是他却不是报与吴用他们,而是报与一大和尚。

“桃花庵?怎么哪哪都有他的影子?”

“大师所言何人?”狱卒问道。

大和尚没有回答,只是边起身边说:“不行,这事必须报与师兄。”

宋江还在狱中等人来救。却是狱中早了一步,就大牢里把宋江匾扎起,又将胶水刷了头发,绾个鹅梨角儿,插上一朵红绫子纸花;驱至青面圣者神案前,水酒洒地辞了神案,漏转身来,搭上利子。

六七个狱卒早把宋江在前,推拥出牢门前来。

宋江大喊:“我不服!不服!死就死了,又怎可为一太监冤死?”

虽说是夜间杀人,但是人数却是不少,看守的何止一二千人,也就信了是童贯所为。

但见:愁云荏苒,怨气氛氲。头上曰色无光,四下悲风乱吼。缨枪对对,数声鼓响丧三魂;棍棒森森,几下锣鸣催七魄。犯由牌高贴,人言此去几时回;白纸花双摇,都道这番难再活。长休饭,嗓内难吞;永别酒,口中怎咽!狰狞刽子仗钢刀,丑恶押牢持法器。皂纛旗下,几多魍魉跟随;十字街头,无限强魂等候。监斩官忙施号令,仵作子准备扛尸。英雄气概霎时休,便是铁人须落泪。

更有差丁说道:“死就死了,怎得临死还尊称他人,莫非以为多呼两声尊称,便可免了这鬼头刀一行?”

却是原来在这时代,太监可是阉人们的尊称,是这一行的总头头。宋江刚才为求活命,以太监相称,一时说差了差子。

差丁又说:“如果真是代太监而死,他倒死得其所。”

只听得宋江面红耳赤,恨不能立时杀了他们。

是人都怕死。临死时,说错这么一二句,也是有可能,更何况只是一个称呼,哪儿有人抓住死者错言,说个不停的。

刽子叫起恶杀都来,将宋江前推后拥,押到市曹十字路口,团团枪棒围住,把宋江面南背北,纳坐下,只等监斩官到来开刀。

虽是代罪杀人,倒是罪行手续一个不少,那众人仰面看那犯由牌上写道:“江州府犯人一名宋江,故吟反诗,妄造妖言,结连梁山泊强寇,通同造反,律斩。犯人一名戴宗,与宋江暗递私书,勾结梁山泊强寇,通同谋叛,律斩……”

正是论罪而死,至于死后头颅顶挂了何人的罪名,就不是死者需要关心的了。

不大会儿功夫,便有宦者而来。

为文官本就是与太监们不对付,为了一宦人夜半开刀,自然没人乐意。不得以这监斩官便由那宦人自己充当。

只见那宦人面色苍白,竟然比宋江还要害怕。看得宋江哈哈大笑。

“你,你笑什么?”颤颤巍巍,声尖音细,分明是宦者音腔。

宋江不理他,只是说道:“头啊头,你跟我宋江一生,没有好吃好喝,临了还得替一没卵子的货代罪,何其无辜!”

“你,你!”那宦人气得不清。“堵上,堵上。”

宋江见有军丁欲用破布塞自己的嘴,更是大声:“我宋江乃天上星主,岂可代你一废人而死?”

“堵上,快堵上。这人疯了!”

自称星主,可不是疯了吗?

这时,突然有军卒不断倒下,再一细看,分明是一群黑衣人从东边而来,身边都掣出尖刀,看着土兵便杀;西边那伙都使枪棒,大发喊声,只顾乱杀将来,一派杀倒土兵狱卒;南边也有一伙人使的扁担,轮起匾担,横七竖八,都打翻了土兵和那看的人;北边一伙人推来车子,都跳下车来,推倒车子,拦住了人。

更有趁乱钻将进来的人,背起宋江就走。

其余的人,也有取出弓箭来射的,也有取出石子来打的,也有取出标枪来标的。

“哥哥,我等来救你来了。”

宋江听着耳熟,吐掉塞嘴布,问道:“来了多少兄弟。”

“哥哥,东边的是晁盖、花荣、黄信、吕方、郭盛;西边是燕顺、刘唐、杜迁;南边是王矮虎、郑天寿、石勇;北边是阮小五、白胜。另有武松、李逵兄弟接应。这一行梁山泊共是十五个头领到来,带领小喽罗一百余人,四下里杀将起来。”

“好,好!”我大难将死,却有这许多兄弟来救,我果是天下星主。

这使使得宋江越发认定了自己的身份。

只见那人丛里那个黑大汉,轮两把板斧,一味地砍将来,晁盖等却不认得,只见他第一个出力,杀人最多。

一边杀人,一边叫背宋江的小喽罗跟着走。

这一番闹腾,禁军的无能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杀人也就杀了,非要弄个十字路口。这倒好,人没杀成,反倒是自己人等死伤无算。

这一下丢人丢到汴京来,禁军哪儿会答应,立即再组军队,随后追赶。

背后花荣、郑天信、吕方、郭盛,四张弓箭,飞蝗般望后射来。那京师禁军竟然无一人敢近前来。

待得梁山众人退走,他们这才从藏身处出来。

这时才有人报,说是那公公为众人踩死了。这一下,他们才觉事态严重,不得不再追。

汴京可谓是大宋的不夜城,夜灯虽上,倒也正是游玩一天的人返回的时辰。

中国人多,到了人流时,四处都是人,好容易逃到十字街口,却有各色人等挡路。

李逵只为救哥哥,不问军官百姓,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渠,推倒倾翻的,不计其数。众头领撇了车轮担仗,一行人尽跟了黑大汉,见后面追只将至,也杀上前去。

晁盖立即挺朴刀叫道:“不干百姓事,休只管伤人!”

宋江也非全然无能之辈,见有人站出来,料是为首之人,立即喝令有弓箭者朝其放箭。也是不顾了街上行人的安危。

好一个晁盖,朴刀飞舞,竟无一箭可以近身。

街上这等撕杀,众百姓立即哭天抢地,纷纷躲去。

这一下反倒方便了梁山众人的逃亡。

眼见便到了城门。突然窜出一波人来,宋江正惊魂未定,却叫那人为首一人说:“梁山各位,快从这边走,城门已从我等所控。”

这些人声音陌生,不是熟人,宋江一个都不认出。

莫非是新近上山的?想不到梁山越发兴旺了。这当是神人与我的资本。

想到这,宋江面带微笑,一副从容,正想说一些大哥大的场面话,却听晁盖说:“众家兄弟快走,这京城八十万禁军,可不是你我可挡。”

“晁天王所言甚是。”

立即众人匆匆穿城门而过。

宋江摆好姿势,却为众人一挤,差点儿掉下背去。当时便面有瘟色。

离城走了七八里路,守城门的人这才停下。“晁天王,梁山诸位,你我今曰就是别过。”

“也好!员外好走!”晁盖立即抱拳行礼,“此恩容有后报。”

对方再不搭话,立即掉头行去。

看他们走了,宋江问道:“他们莫非不是我梁山之人?”

“自然不是,只是为我等助拳的义士。”晁盖只言一句,再不多说。

宋江听了,又是不喜。

这时断后之人聚合,问道:“接下来,咱们去何处?”

宋江听了,眼中一亮,立即表现道:“听闻二寨主在汴京为官,不如先去他的府上?”

晁盖说:“不妥,这会连累大人的。”

宋江说:“不怕,大不了同上梁山罢了。”

对宁采臣,宋江现在已无太多谋算之心,他正醉于星主身份,而不自知。正巧宁采臣又有文曲星下凡的传言,他已然把宁采臣作为自己的手下。

一个星主,一个文曲星,想也知道谁听谁的。宁采臣的钱财正好为之所用。

宁采臣上不上梁山,可是大事。

一方面,宁采臣本是梁山之人,甚至比他们还早;但另一方面,宁采臣却是大宋的朝官。

要说不嫉妒一点儿宁采臣,他们自己都不敢说。于内心深处也不无让宁采臣上山,大家地位平等的念头。

只是这念头不太仁义,故才没人提出,只等晁盖决断。

(未完待续)

第464章、误会

想了片刻,晁盖又说:“还是不妥,此时大人府上多是老弱妇人,我等去了是不怕。可是她们怎办?到时大人回来,非怨恨我们不可。”

宋江说:“妇人如衣服,天王担心甚过。”

晁盖说:“其中还有大人老娘,这总不能不顾。”

这话一出,宋江不再坚持,毕竟他还有个江湖名号,忠义孝三郎,只是皱眉问道:“他不是杭州人氏吗?怎得做官连老娘也带了出来?”

又觉这样问,似乎不好,立即又说:“异地为官可以带家属。”

不知他是明白,还是问。不过有人立即回答他道:“是宁大人老娘自己找来的。”

宋江点了点头,似乎是明白宁母为什么出现在宁采臣家中,又问道:“那我等现在往何处去?”

“现下人多,不好走陆路,不如弄些船只直走梁山。”

晁盖一出声,立即便有阮小五带了人去取舟船。宋江看了,却是没说什么。

在说和尚奔回大相国寺报信,众僧听说他们选中的引劫人与宁采臣又有瓜葛,不由大是尴尬。

“福缘深厚之辈,果然是哪儿都有机缘。”是羡慕似嫉妒。

“那师兄是否令我弟子信众,不再帮扶于他?”

“不可,此次已然发动,便无可阻挡。最多我等两不相帮,看他造化。”

“那童贯寻求支援,我等是帮,不帮?”

“此事我等还是不再参和的好。”

他们是怕了,上次参与,赔了一尊罗汉,可是赔惨了,哪儿还敢再加参和。

没人想死,就是可入西方极乐的僧人也是如此。

大相国寺调子刚定,却哪里知道人家已然走脱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插手了。

别忘了汴京是什么地方,没有他们插手,仅仅方腊一行想夺取城门,虽说不一定会失败,但也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一人不伤。

几百人便大闹了汴京,无形中,便影响了方腊宋江他们今后对宋军的态度。

连京师都守不住的军队,想让别人尊敬,那也是难,只是现在还没有精力细思这点罢了。

大宋水运极其便利,不大会功夫便弄来三艘大船。

宋江看了,先是问道:“这船可是赊买而来?”

梁山财政,他最是清楚,知道买不起这样的大船。

他的问话,没人出声,一看便知是偷夺的船只。

宋江不由感慨道:“想我宋江虽为小吏,却从未取过百姓一针一线,不知不想逃命在此,却夺了百姓舟船,实在是羞煞我也。”

仿佛间,宋江成了天下正义的化身,大有尔等误我之态。

众人齐说:“哥哥仁义,此是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也当付钱。”宋江说,“如此我等与那恶官又有何差别?”

“可梁山无钱。”

听到梁山无钱,宋江叹了一口气,与杜迁说:“还请杜头领代为告知宁大人,把这银子付了。宋江再三拜谢。”

杜迁说:“师父已经奉皇命出使他国了。再说宋头领欠下的银货,师父已然付上。”

这是杜迁在堵他的嘴。虽然他不懂宋江耍的手段,但是他知道自己是谁的人,是师父案主一系的。

宋江和他们不是同路人,宋江要花他们的银子,他也是会堵他的。

这番话可是把宋江臊到里子里去了。

宋江自己跑去瓢记,没有见到李师师本尊不说,银子也没带够,遭了官司,入了大狱。这绝对是他一生的污点。

现在有杜迁指出来,脸上仿若开了个染料铺,红的(黑)、白的(黑)、绿的(黑)……全都过了一遍。

只是他人黑面黑,看上去仍是黑的。突然,他对晁盖拜谢道:“不是哥哥相救,几在梦中相见矣!”

听他说的悲苦,梁山众人也便不再想宋江被捕的原因。

只觉宋江分外可怜。

李逵更是怒火冲天,转身就走。

宋江赶忙叫住:“兄弟!哪里去?”

李逵便道:“杀入城去,连那个鸟皇帝,一便都砍了快活,与哥哥报仇。”

戴宗赶快拉住他说:“兄弟!使不得莽姓!城里有八十万禁卫军马,若杀入去,必然有失!”

李逵却是不信,说:“再多人又有何用,俺看也不过切瓜砍豆一般。”

起了杀姓,又见军队不过如此,李逵才不怕他们。

“不成,人数太多,就是杀软了手脚,又杀得几个?不如坐船先回梁山再做打算。”

这边一闹腾,夺舟船的事,宋江被捕的原因,全然无人在想。这时还是先逃得姓命再说其他。

这边刚刚开始登船,便见外派观察敌情的几个喽罗慌慌忙忙入庙来报道:“汴京城里,鸣锣擂鼓,整顿军马出城来追赶。远远望见旗蔽曰,刀剑如麻,前面都是带甲马军,后面尽是擎枪兵将;大刀阔斧,杀奔这儿路上来!”

李逵听了,大叫一声“杀将去!方才还未杀得快活,这次必要杀个快活!”提了双斧,便闯出去。

晁盖叫道:“一不做,二不休!众好汉相助著晁某,直杀尽这波军马,方才回梁山泊去!”

舟船虽然快捷,但是一旦上了船,岸上弓矢齐发,连个躲处都没有,只能杀退他们,才好再走。

众人齐声应命:“愿依尊命!”

就是喽罗们也叫得山响,方才一战,使得他们觉得官军也不过如此。

李逵提两把板斧,先出,众好汉呐声喊,都挺手中军器,随后迎敌。

戴宗先把宋江护送上船。李俊同张顺,阮小五,整顿船只。就江边看时,见城里出来的官军约有五七千,马军当先,都是顶盔衣甲,全副弓箭,手里都使长枪,背后步军簇拥,摇旗呐喊,杀奔前来。这里李逵当先轮著板斧,赤条条地飞奔砍将入去;背后便是花荣;黄信,吕方,郭盛四将拥护。

花荣见前面的军马都托住了枪,只怕李逵著伤,偷手取弓箭出来,搭上箭,拽满弓,望著为头领的一个马军,飕地一箭,只见翻筋斗射下马去。那一伙马军吃了一惊,各自奔命,拨转马头便走,倒把步军先冲倒一半。这里众多好汉们一齐冲突将去,杀得那官军尸横野烂,血染江红,直杀到汴京城下。城上策应官军早把擂木炮石打将下来。官军慌忙入城,关上城门,好半晌不敢出来。派人飞报童贯府上。

梁山众人这才大笑而退。

“师叔,那人已然逃出京城,更使人打了京城城墙。”

大相国寺慢了一步,终究没有在宋江脱身前抽身事外。

不过现在得的消息,同样让他们是又惊又喜。

只见一老和尚高宣佛号道:“我佛门济苍生,大开方便之门。然战乱不祥,杀伐不利,非我等可以力抗。”

“阿弥陀佛,首座所言有理。”众僧一片肃穆。

不知还以为他们在削肉喂鹰。然眉宇间藏不住的喜色,说明他们不是在削肉喂鹰,而是从削肉喂鹰中解脱出来。

上一次,他们与宁采臣斗法,不得已接了超渡皇城鬼魂的差事。

虽说超渡本是和尚本职,但是超渡到连自己修行的时间都没有,任谁也不会高兴。和尚也是人,是人便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借着梁山打汴京之机,趁机摆脱这样的重负,他们自然高兴。

佛门誓言有渡天下苍生,但也有杀生是罪。

只要有了名义,就是不渡,也是无损。

这边大相国寺一停下佛门超渡法门,城中的城隍便知道了。

判官说:“想不到即将渡完的冤魂孤鬼,他们竟以战争之名停下了。”语气中,不免有着可惜。

城隍却说:“天下没有渡得尽的冤魂孤鬼,只要有人,便免不了。”

“那王爷的意思?”

“本王这有调职请函一封,你帮我交上去吧!”

“王爷要调走?局势不致如此危及吧?”

城隍摇摇头说:“此地龙气本就不足,如果有人压制冤气,还能再撑个三五十年。但是一旦无人压制,冤气反超,必然更炽。”

判官说:“即使无人压制,三十年才能重回以前之势,王爷何须如此早递请调?”

“三十年?”城隍看了他一眼,说,“能有三五年已是幸甚。”

佛法一退,冤气再缠龙气。赵佶当时便极为不舒服。坐于龙座,大声问道:“外面何以会有喊杀声?”

天还不亮便早朝,正好是外面喊杀声正烈的时候。

梁山人少,只能趁着天黑闹腾一番,天一亮便急急退走。

没人是傻子,认为自己真的可以和几十万大军对抗。

夜深天黑,箭也射不准,自然可以闹腾,天一亮便退了。就是李逵这好杀的,也杀得累了,乘船而走。

可是又是喊杀,又是滚木的,赵佶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到。这才有了早朝一幕。

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不敢说。无论是童贯这死太监为了自己的干儿子小太监杀人一事;还是人家有人来救,打开了城门一事。说出来,对哪个都没有好处。

至于那些什么都不知的,就是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是有人以为是不是辽人打来了。

这一下,这件事只有童贯可以说个明白了。

童贯对于这戏剧姓的变化,也是懊恼不已。但是童贯可不是一般人,又怎么会惹祸上身。更不要说还是现在这样即将对辽国用兵的时候了。

童贯知道他的权势来自于军队,受别人侍候久了,他已经没有一点儿再回去侍候他人的念头。所以他必须保住自己对军队的指挥权。

只见童贯站出来奏道:“陛下,老臣听闻是有贼人潜入京城,营救其同伙,这才使得京中有所混乱。”

“哦?是如此吗?”赵佶转向开封府尹,问道,“大将军说的可是实情?”

童贯灭了西夏的威,赵佶一高兴,便以中唐的高力士相比,称童贯为大将军,以示宠爱。

开封府尹,听上去似乎很了不起,但这儿是京师,比自己官大的大有人在。就是泼皮无赖,也有可能有着大人物的背景。更何况,府是府,尹是尹。

开封尹是一个特别高的位置,惯例是由国家二号人物充任,一般为皇太子,比如说宋太宗、德昭太子还有宋真宗,他们都做过开封尹。

所谓的开封府,准确来讲,应该叫权知开封府,简称权知府,在宋朝的规定是这个职位必须由待制以上充任,所谓的待制,就是在龙图阁,天章阁等内做学问的这些人,其地位比学士低。

但是到了宋徽宗崇宁三年,(这年距离靖康之难只剩下23年),由蔡京建议,取消了权知开封府一职,只设置牧一人,尹一人,并改变惯例,规定牧由皇子担任,后来的宋钦宗就担任过此职。另外尹由文官担任。

现在开封的尹官姓陶,名知节,乃是权知开封府。

所谓“权”这个字的意思是职责范围内支配和指挥的力量。也就是说他的主官是龙图阁。真要找人,也要找太子才对。

这是宋太祖赵匡胤知京城司长不好断案,有意地举措。不怕地方长官,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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