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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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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剑竟是苍浪剑,君遥一怔,她倒是不曾料到司墨昭已经能够轻而易举的与苍浪剑心意相通,上品灵器乃至极品灵器,若能完全使其臣服于自己,就能够随着心念把它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他竟是将苍浪剑变成了隐藏于袖中的白绫。
看来,微之美人当真不再是吴下阿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或许,他从来不是阿蒙,那是世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那两人一惊,闪身堪堪避过那道银芒,岂料下一刻银芒暴涨,化为更璀璨的旭日,漾出浅浅的剑波,涟漪开来。
八人相互对视一眼,在同伴的眸中看到了某种坚定的信念,四人纠缠住司墨昭,另外四人执着剑朝君遥冲去,快如闪电,犹如鬼魅般的身形直取她的咽喉,带着不死不休的狠意。
他们执剑接近时,本以为会看到她脸上出现惊慌之色,甚至惊惧害怕,哪知看到的是君遥笑了,那是胜券在握的微笑,几乎把他们视作死人的睥睨自信。
刹那间,无数黑白点点,如暴雨一般,从君遥袖中飞出,深深打入四人的胸膛,那种力道,那种迅捷,绝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能拥有的,他们最引以为傲的速度,在她面前成了大大的笑话。
“四年前你们的同伴杀不了我,四年后的你们同样做不到!”
血迹从他们的胸口的衣衫中透出,然后逐渐染遍了半边的衣衫,君遥的手伸到了他们肩井穴处,庞大澎湃的内力从他们的体内经过掌心窜入她的经脉中,待她撤掌时,四人倏地颓然倒地,双目圆睁,竟是死不瞑目!
他们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死在了一个被认为毫无力量的少女手上,而且被她以可怕的手法吸取了所有的内力。
魔域域主精心培养出的杀手自是不差,一身的内力强大无比,外加精纯,算是她捡到好处了。
另一边,司墨昭轻松地除去了四人,一地的鲜血流淌于宫殿中,是扑鼻的血腥味,他掩了掩鼻子,似是很厌恶这浓重的鲜血。
剑上没有沾染任何血液,依旧是光洁如新,明鉴照人,唯独散发的无穷杀意,昭示着先前的一场厮杀。
“给你!”君遥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瓷瓶,抛给他。
他扬了扬眉,似是有些不解她的用意,君遥做了个拿出塞子,倒在地上的动作,于是他跟着她的动作做了一遍。
小瓷瓶中的液体落到地上,似乎是有着意识一般直接朝他脚边的四具尸体所在的地方流去,下一刻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透明的液体在碰触到尸体后,将他们化成一具具干尸,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所有的黑衣人的皮肤失去了饱满水分,发黑发干,恍若垂垂老矣的老叟,难以相信!
随后液体在空中蒸发,带着淡淡的香气,变成了浅紫的雾气朝两人飘来,没等司墨昭反应过来,他便觉得奇经八脉进入了一股清新自然的内力,整个人像是身处于热气腾腾的温泉中,毛孔中是说不出的畅快。
“君儿,这是……”他再看向脚边的尸体,已然变得面目全非。
“哎,你杀了他们,这么好的内力实在是浪费!所以,我特地研制了这药,名为嫁衣,取自于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意思。”
“为他人作嫁衣裳?你是说他们修炼的内力全部为我们所用?”
司墨昭觉得每次离君儿近了一步,就会挖掘出她愈发深藏的一面,她身上的秘密一个接着一个,出乎他的意料。
“没错,自己还不用修炼,你说多好?”君遥手中仍然是把玩着刚才的棋子,这是她在现代时与北冥神功一同发现的,却找不到足够的药材,如今她拥有了尹若飞种植的各种药材,配置这药是轻而易举。
司墨昭正要说什么,窗口传来轻轻的敲打声,他转头望去,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出现在眼前,拼命地甩啊甩的,接着是肥嘟嘟的身体,两只前爪仿佛簇拥着什么东西,红艳艳的眸子里泛出些许愤慨,些许怒意,些许傲娇。
哧溜一下从窗台上跳下,这才看清了它前爪抱着的是个深紫的小布袋,它拖着布袋窜到君遥跟前,抬起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若是可以的话,相信它一定要对她做比手指的动作!意为鄙!视!你!
“哟,小黑回来了?真乖!微之美人,你家的爱宠挺管用的,看来狐狸肉我是吃不上了!”
小黑闻言,差点炸毛,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打他的主意?想吃它?尼玛的!老子替你累死累活的干苦力?你还想吃了老子?呜呜……它转向微之美人的怀抱,意图寻找安慰。
“放心吧!小黑,你不会有事的!”君遥抽走它爪子上的袋子,笑眯眯的说道:“路边野花不要采呢,不是多严重的药,你将来好好对自己媳妇,不要想着出墙,就没问题的。”
这回小黑龇牙咧嘴的朝她做鬼脸,你奶奶的!老子对我的主子那是情深一片,深情不悔,绝对不出轨!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海枯石烂的一颗心永不变!金刚心恒久远,一颗永流传!老子早就决定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献给主人,别的他是拒不接受!所以不要挑拨老子和主人的关系!你丫的!
君遥从袋子中拿出几道黄色的符箓,咬破了手指在上面涂涂抹抹,片刻后她手中飞出那些符纸,落到那些干瘪的尸体上,顷刻间燃起幽蓝色的火焰,透明的几乎可以看见最里面的火焰的形状,随着火势的蔓延,所有的尸体一下子化为乌有,失去了踪迹,地上干干净净,和原来的一模一样,不留丝毫蛛丝马迹,好像这些暗杀者从未来过一般。
小黑嘴巴张成了“O”型,乖乖隆地咚。这是啥技术啊?简直是杀人不留痕迹呀!这技术,也忒牛逼了些吧?
它一只前爪搭着下巴,两只后爪蹲着,另一只前爪随意的放在身侧,没错!就是传说中的思想者的pose!它正在COS思想者的招牌表情!
不等司墨昭开口,君遥又拿出两张符纸,再次用沾了血的手指在上面涂涂抹抹,然后顺手贴在了小黑额头上,它立刻失去了身影,恍如它压根没有出现过。
司墨昭面露惊异之色,要说前面的幽蓝色火焰颠覆了他的认知,此刻小黑的消失更加使他错愕,这究竟是什么?
“你听过道术吗?这是道术的一种,将专门的符纸贴在身上,就可以隐于身形,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被任何人发觉。”
“世间真有如此奇妙之术?”
“这是自然,这个世界存在很多你没有想象过的事情,道术便是其中一种!”君遥晃了晃手中的另一张符纸,道:“我们去玄女宫宫主入殓的大殿瞧瞧如何?指不定那里现在正为宫主之位闹得不可开交……”
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幸灾乐祸,又有几分窃笑,司墨昭忍不住哑然失笑,她这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记仇的七八岁小孩子!
二人贴上符纸,隐去身形大摇大摆的走出风华殿,殿外的女弟子尽数倒在地上,只是昏迷罢了,想来厉黄泉也不想在玄女宫大开杀戒,弄糟和玄女宫的关系,凭白让幽冥岛捡了便宜去!
在司墨昭这位玄女宫圣子的带领下,两人相当方便的来到了大殿,未等他们走近,争论声传入了耳中,显然是为了宫主的位子在争夺不休,双方僵持不下。
“几位长老,我是宫主最信任的圣女,她生前就有意愿将玄女宫未来宫主之位传与我,难道我没有资格么?”
倨傲中夹带着尖锐的女声是穆菲尘,她寸步不让,因为她很清楚,若是自己退了一步,就与宫主之位失之交臂,人一旦失势,会成为众人落井下石的对象,更何况平日里她最喜欢仗着自己的圣女身份不允许底下的女弟子接近水如镜,不少女弟子心中对她满怀怒气。
“师侄此话何意?宫主人都死了,她说过的话谁能作证?除了你没人能证明!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这般说,想顺利坐上宫主之位?哼哼,我和宫主交情很好,我也没听到她这样说!”
戏霸假惺惺的语调中夹杂不屑,从他的话中能感觉到他此时是得意的笑着的,仿佛宫主之位已经尽在囊中!
“不知东帝,北帝,幽冥岛岛主,魔域域主,两位隐世世家少主,有何高见?”
殿内一时沉寂了半晌,然后吴长老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她比起这二人来,更加的沉稳。
“这是玄女宫的内务事,似乎本岛主不太好插手啊!”
凤冥是头一个开口的,懒懒的嗓音显露了他并不想插手这种事,他早就许久不涉及江湖,所有的事情基本上是交给得力的手下,例如圣姑幽姬,左右护法,最主要的决裁者还是凌绝顶,他是幽冥岛的少岛主,需要历练。
如今又清零陪在他身边,他更是不对任何事提起兴趣。
墨彦流和北辰擎看了看对方一眼,眼眸中同时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他们不该放过这样的机会,若是他们能支持一人上去,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过……表现的太过明显,会引人疑窦的,所以他们得小心些。
“我是无所谓,谁当宫主对我又没有损失的。”厉黄泉是毫不在乎的态度,魔域、玄女宫、幽冥岛三足鼎立,势力平分秋色,绝不轻易打破,不管玄女宫的继任者是谁,他要做的是拉拢,是对玄女宫的拉拢,不是单独一个人的拉拢。
轩辕绝漫不经心的站在一边,他表情淡淡,面上是熟悉的洒脱不羁,他素来不喜欢搀和这些个事情,实在是让人心烦,他微微一笑:“我们是外人,不该说什么的,相信几位长老会有结论的。”
听到他的态度,花若影原本蠢蠢欲动的权欲心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落入冰水中,瞬间冷却起来,他本以为轩辕绝会插手这件事,想不到他选择了旁观,而他过分关注,岂不是和一贯以来的隐世世家称呼相差甚远?
“你有没有想要做宫主?”君遥戳了戳司墨昭的胳膊,问道。
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玄女宫圣子,身份和穆菲尘不相上下,她就不信了,他从小混入玄女宫,难道只是太尊敬玄女宫供奉的九天玄女?不太像他的风格,他的用心会这么纯良?
她瞧了瞧站在大殿中的“圣子”,正是由白楚歌童鞋友情客串的,他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尊白瓷雕像!
“你看我做什么?以为我是所谓的善男信女?宫主的死亡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不过我当初是打算得到宫主之位,如今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君遥默然片刻,接着上上下下打量他,直到看的司墨昭浑身发毛,才道:“实际上,你刚才说的,我也猜到了!估计你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第一百零七章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呢?”
“君儿猜不出?”他靠近君遥,蜻蜓点水般的吻上她的耳垂,再见到晶莹白皙的耳垂泛起些微的粉红后,狡黠的笑了。
整个人借着隐身不能有动静的方便,几乎是将她拢在自己的身前,如墨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落下,蹭在她洁白柔滑的颈部,一黑一白,形成极具有视觉冲击的美感。
“你……是安排了人?”君遥一时间呼吸一窒,话语说起来也不甚连贯,她努力忽视后面的温热气息,平息急促的呼吸,问道。
“你猜猜是谁?”司墨昭似乎是玩上了瘾,轻轻一笑,软糯中透着丝丝风情,耳边是男子悦耳的笑声,她的面上像是着了火般热烫,竟是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君儿,看着你如此,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玩笑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一字一句,清晰可闻。
“是,吴长老?”君遥倏地冒出一句,令他不由得愣了愣,半晌露出无奈的笑容,这丫头,怎的这般不解风情?硬是打碎了此刻的璇旎,他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答道:“没错,你如何看出来的?”
“因为她的态度,看似是中立的,但她的问话倒像是逼迫墨彦流和北辰擎他们撇清在宫主继承问题的关系,若是他们捧上哪个人,那个人就有与他们勾结的嫌疑,这是长老不想见到的,玄女宫强大至此,该是让人顶礼膜拜的存在,哪能容忍被人操控?无论说或不说,穆菲尘和戏霸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他们选了水如镜,那又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司墨昭挑了挑眉,追问道。
“圣子水如镜乃是圣洁的化身,世人皆知他超脱世俗,悲悯宽和,尽管他不离开玄女宫,潜心于修行,依然改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而且不喜欢争权夺势,不醉心于权欲,是少见的清明之人,成为玄女宫宫主那是众望所归,吴长老会顺势同意圣子继承宫主之位,不是正好?他们不提,吴长老也会把这个话题带到水如镜身上,你是稳赚不赔!亲爱的圣子殿下!”
君遥的语气中多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上去像是挪揄,又像是暗讽,更多的像是幸灾乐祸。
里面再度传来议论声,显然是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不知两位陛下又是怎么打算的?”吴长老显然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墨彦流和北辰擎身上,他们一下子成了所有人注目的对象,没有人注意到在暗处,宇文珏黑沉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异色,然而时间很短,几乎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戏霸和穆菲尘亦是紧张的瞧着二人,他们两国君主,若是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岂不是可以更加顺利的坐上宫主之位?
“这个嘛,实在是玄女宫的家事,我和北帝不太好说话呢!”北辰擎略带为难的看向吴长老,脸上是尴尬又迟疑的表情,将他的犹豫刻画的入木三分。
“不知东帝的意思就是北帝的意思?”吴长老看向墨彦流,后者朝她点了点头,自然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看来两位陛下皆是不打算插手我玄女宫的宫主继承问题。”吴长老的语气瞬间变了,她微微一笑,望着其余几位长老,问道:“我认为如镜是个好孩子,不知几位觉着如何?”
此话一出,北辰擎和墨彦流像是被天雷打到了一样,全部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本来是想以退为进的,客套一下再捧其中一人上位的,想不到吴长老会提出这样的人选!
穆菲尘和戏霸一看就是很好掌控的那类,可是换成了水如镜便大大不同,因为水如镜甚少出现在人前,神秘无比,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据说他从来不掺和进任何争权夺势的浑水中,是少见的在玄女宫没有势力的人,身处高位潜心修行,这种人,很难拉拢!
其他长老不防吴长老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个个也是难掩诧异之色,他们齐齐看着沉稳的站在宫主灵前的白衣男子,依旧是用面纱遮着脸,却是沉静如水,一身的淡然,不受外界任何事的影响,不若穆菲尘未等宫主下葬,就急着和王长老争夺宫主之位,两者相较之下,差别自然显露无遗。
的确,论起能力,水如镜不比穆菲尘差,对于权势没有过多的贪婪,整个人像是超脱红尘的飘然,甚至不在玄女宫培植自己的势力,对待他们这些个长老更是谦和有礼,不像穆菲尘的张扬跋扈,要是吴长老不提,他们一时半刻还想不到。
“吴长老,水如镜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居然说他合适?别是你们俩……呵呵,一个是风韵犹存,一个是清纯如水,搞不好弄到一起就成了……”
没等他说完,清脆的巴掌声响亮至极!戏霸不可置信的捂住脸,打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原先和他争夺宫主之位的穆菲尘!
“王长老,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她偏头冷冷盯着他,道:“如镜是怎样的人,我这个做师姐的难道还不清楚吗?他,容不得任何人侮辱!”
“王长老,你这还是做长老的该说的话吗?如镜我是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他的,你怎能这般说?实在是为老不尊,你说出这样的话,当上宫主才是玄女宫的不幸!”
吴长老面带怒意,不管换了是谁,被这样的话羞辱,都是会怒火上涌的!
面纱下白楚歌脸庞抽搐不已,搞什么啊!他实在是太无辜了!被司墨昭逼着来假装圣子水如镜不说,现在竟是被个中年老男人说自己和中年老女人有染?有没有搞错?他很无辜的好不好?
“吴长老,我支持如镜做玄女宫的宫主!”穆菲尘激动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哪怕宇文珏会责难与她,她不忍心如镜受到任何委屈!
刹那间,宇文珏眸中透出阴冷,狠戾,还有将她看做死人的漠然,自己安排的棋子为了个男子背叛与他!那么这颗棋子也没有需要留下了!无用的东西,毁了便是毁了!
众人一惊,没料到原本和王长老争抢宫主之位争抢的如此厉害的穆菲尘,居然会在这一刻选择水如镜?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位玄女宫圣女对自己的师弟,圣子水如镜,倾心的紧呐!倾心到可以放弃自己一心想要的宫主之位。
这回轮到戏霸慌了,自己无意之中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成为了他的败笔,几乎是几个长老全部转向了水如镜那边,连和自己交好的长老都是叹着气,这样不顾及自己形象的人怎能做宫主?这两人不选择,无疑水如镜是个最好的对象。
“啧啧,这个恐怕是在你的预料之内吧?”君遥瞅着殿中的一场场闹剧,略带讥讽的笑了下,耐人寻味,头也不抬的询问身后人。
“何以见得?”司墨昭略微弯下身,下巴靠在她的发顶,双手拥着她的腰,轻轻问道。
“穆菲尘对你的倾慕之心天下人皆知,世人把你们看作是天作之合的金童玉女,你被人在言语上侮辱,她终究是忍不住的,然后在冲动下会力推你为下人宫主,或者她还抱着能够嫁给你成为宫主夫人的念头,何乐而不为?尽管因此她会被宇文珏责难!”
“至于戏霸嘛,吴长老那些话也是你教出的吧?她提出由你继承宫主之位,他必然不满,而且你深刻了解他是在冲动下会口无遮拦的类型,故意引导他说出这番话,最终令他在众人心中的影响大打折扣,轻轻松松的摆平了这两人,简单明了!可惜了,穆菲尘的愿望注定不会成功。”
“你是在说我冷酷无情么?”司墨昭蹭了蹭她的发鬓,浅笑盈盈,乌发垂散在他的肩膀上,在阳光下折射出莹亮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眸泛出琉璃般的色泽,熠熠生辉。
“我只是对别人冷酷无情罢了,对你,我是决计不会的。”
说话间,殿内的宫主之争已经尘埃落定,吴长老转向伫立在灵柩前的白楚歌,道:“如镜,你即将是下一任的玄女宫宫主,准备准备吧,等到宫主下葬后,便是你的接任仪式。”
“是。”白楚歌压低了声音,加上蒙着面纱,自是对他的嗓音听不真切,即使是穆菲尘也不能分辨,穆菲尘虽然倾慕与他,水如镜冷然的性格,使得他很少与他交谈,更不用说其他人。
“吴长老,我还有一个疑问。”戏霸再度开口,他眼底浮现的是满满的不甘愿,他抬起下巴,冷冷发问。
“王长老,你有什么疑问?”吴长老同样冷冷的回答。
“说起来我们从没有见过圣子水如镜的真面目,如何就能证明他真的是圣子?不会是有人冒充吗?”
“王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敢有人冒充圣子?如镜一直以来在自己的宫殿潜心修行,很少迈出宫殿一步,谁又有机会冒充他?”
“正是这一点!”戏霸突然大声叫出来,他径自走到白楚歌面前,眼神像毒蛇般阴鸷狠辣,盯得人浑身不安,好一会儿才问道:“圣子师侄,你能在我们揭下面纱吗?师叔我担心你是他人假冒的。”
“师叔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是他人假冒的?谁有这个胆子?”白楚歌自是不差,他斜睨戏霸一眼,不为所动,同样倨傲的质问。
“哦?那师侄就把面纱揭下来如何?也好令我们见识下圣子的无双风采?”
白楚歌颇有些不安,因为面纱下是他原来的脸,如果揭下面纱,他的身份会暴露,到时候墨昭的计划会功亏一篑的!明明他谋划了那么多!
“怎么?师侄不敢揭下面纱?那我倒真是要怀疑师侄的身份了!”
“白楚歌,好像被逼的很紧。”君遥冷眼瞧着里面的境况,自然能想象到面纱下他的惊慌,这家伙真够白痴的,既然是要假扮圣子水如镜,就不该在自己原来的脸上蒙块面纱作数,而是该换上另外一张脸!
“你放心,他是不会被发现的!”司墨昭悠然自得,不见任何失措之态,反倒是成竹在胸的无穷自信。
“你好像很有信心,不担心他被揭穿!”
“你且看了就知晓。”他一脸的神秘,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戏霸还在咄咄逼人,他步步紧逼,嗤笑一声,道:“师侄扭扭捏捏的样子,哪像个男人,别是女扮男装的,一直蒙骗世人的眼镜?甚至真正的圣子早已被你害死,你是李代桃僵的冒牌货!”
“揭面纱又如何?你要看,我给你看!”白楚歌决定破罐子破摔,无论后果怎样,他会一力承担,绝不连累墨昭!更不会出卖他!
他狠下心,揭下面纱,同时下意识的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惊愕,接着是疑问,最后是他们的恼羞成怒,哪知没有丝毫动静。
他终是忍不住睁开眸子,却见所有人怔愣的盯着他,睁大了眼睛,似是极为诧异。
在其他人眼中,出现的是一张清秀的面容,看上去平淡无奇,是那种放进人群中,再也无法发现的那类平凡,他们难以想到和墨北影以及司墨昭并称于当时三大美男的水如镜竟是这副容貌?
哪里能称得上是美男?平平无奇,没有出彩的地方,穆菲尘面上是不言而喻的失望,她记得小时候的师弟粉雕玉琢,像是个瓷娃娃一般,因此她才爱上了自己的师弟,为什么长大了会是这般?这般的……普通?
白楚歌眨了眨眼,不解他们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他们见到自己的脸庞,不是该受骗后的恼怒,该气势汹汹的找他算账?他连接下来的借口也找好了。
“王长老,如镜的样子我是记着的,确实是本人,绝不是什么假冒的!”
“说不定是贴上了人pi面具呢?”戏霸仍然不放弃,他恨恨的说着。
人pi面具?莫不是现在展现给众人的样子不是他的原来的容颜?咦?他是何时贴上了人pi面具的?
他摸上自己的脸,扯了扯,触手的感觉与原来的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区别,而且贴合的缝隙亦是找不到,少见的巧夺天工!
“王长老,你看如镜的容貌是没有作伪的成分,你还需要怀疑吗?”
白楚歌本意是想感觉下自己的脸,在别人眼中却成了圣子认为被质疑自己的身份是种耻辱,要向所有人证明他没有贴上所谓的人pi面具,俗话说风水轮流转,这下子变成了戏霸被步步紧逼。
“原来你已经在他脸上做了手脚,怪不得你如此自信!不过……”君遥端详白楚歌那张平平凡凡,落入人群马上消失不见的脸,拖长了语调:“你找的脸怎么是这样的?”
“平凡的脸才不会引来太多事,穆菲尘喜欢水如镜,只是因为在她印象中水如镜长得俊美,假使他的容貌与她原来的想法相差甚远,恐怕她是生不起继续喜欢水如镜的心,能解决这个大麻烦,何乐而不为?”
“麻烦?”君遥几乎要笑出来,好歹她转变了念头力挺他成为下任宫主,做人不带这么快过河拆桥的吧?她真是要强烈同情穆菲尘,碰上司墨昭算她倒霉,因为她对上了冷心冷情的男人。
“是的,对我来说,她是个麻烦,棋子就该做好棋子的本分,不要妄想得不到的东西,哪怕她没有力挺水如镜坐上宫主之位,我还有后招来应付,现在不过是用了最便捷的方式而已,我没有要她替水如镜说话,一切是她自己做的,与人无尤。”
听着出口的话语,那般冷漠的态度,君遥垂下眼帘,若有所思,会不会有一天这种事会降临在她身上?纵然现在微之美人是爱她不错,因此他眼中的是宠溺,可是有一天,当这份感情逐渐在他心中淡去,她又如何自处?
她不是那种把爱情当成所有的人,她很清楚,这种事先爱上的人才是输者,但是能做戏做的极致,营造出的美丽假象,会给她带来什么?对于感情,她是初学者,她输不起!幸好,她还保留着理智,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等他打算放开她,她亦能轻易抽身,不为所动。
“君儿,你怎么了?一下子愣愣的出神了?”司墨昭低头看向她,清浅一笑,当真是美人如玉,绝代风华。
“没事,你能成为玄女宫宫主,算是了了你策谋至今的计划,你和宇文珏是一样的吧?在你少时便做出了计划,任何事在朝你预期的路上发展。”
“没错,任何事全在我的掌控中,从来没有脱离过我的手,除了一件事!”
“哪件事?”君遥疑惑道,这世间还有他不能掌控的事情?
“我唯一不曾料到的是我会遇到你,然后爱上你,最后为你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他的面容竟是毫无预兆的带上了些许怒意,琥珀色的眸子不再是闪烁着醉人的柔光,是沉沉的,黑压压犹如乌云盖顶的暗淡,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第一百零八章
“可是你,却是一再的怀疑我对你的感情!甚至想着如何更方便从中抽身!你说过爱我,难道只是在糊弄我?”
君遥蓦地一惊,这句话恍若是惊天巨雷一般掉落在她心中,震惊的抬起头,若不是顾忌着他们是藏在大殿外的,此刻她就要高声质问,他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她心头闪过的念头。
尽管她没有出声,眼底的神情出卖了她,司墨昭轻轻笑了,但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笑意,有的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得意,他靠近她耳边,道:“因为,能知晓他人隐秘的心思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除了我自己,没有人清楚这件事,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看到所有人的想法,包括你的。”
君遥闻言,脑中头一个闪过的三个字就是读心术!不可思议感从身体深处升起,她后退了几步,像是见鬼一般的盯着司墨昭,嘴唇微微颤动着,没有说话。
“君儿害怕这样的我?”
司墨昭一步步逼近,他褪去了平日里的笑意悠然,展现的是锐利的张狂,比平日里更甚的邪肆嚣张,整个人像是从黑暗中走出,与世人口中的飘然谪仙截然相反,那一瞬她似乎见到了他背后张开的黑色羽翼,那一身热烈的红衣也遮掩不住他的冰冷。
“毕竟这种东西在别人看来,是怪物才有的,我不告诉任何人,你是第一个呢!”
他伸出手摩挲着君遥的唇瓣,落下清浅的吻,两人唇齿间的呼吸清晰可闻,低低的语调随风传入她的耳中:“你很了解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者说早在四年前你就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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