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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太"无良(端木未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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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长的,又是嫡子,才能得到这个位子?他不甘心,让他做个贤臣辅助二王兄?想的太好了,人都是有**的,他要的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为此,他不惜一切代价!
等他离开后,又是一道黑影窜入了房间中,冰冷的视线落在侍卫的身上,使得侍卫再次打了个冷颤,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残忍无情的眸色令他心生不安,他颤抖着嗓音开口:“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主子说了,要斩草除根!留下后患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侍卫面露惊恐之色,怎么会这样?明明是答应了他的,说会保他不死,还会保他平步青云的,为何会是这般?
“你就安心的去吧!这样就不会有人泄露主子的秘密了!”
凉凉的感觉从喉间传来,侍卫瞪大了眼睛,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咽喉,满手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身前的黑衣人,未曾来得及说一句就轰然倒地,鲜血流了一地,每一分每一厘的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黑衣人满意的一笑,喃喃自语:“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主子怎会容许留下活口?你以为你能活下来?痴心妄想罢了!”
语毕便灵巧的溜出了房间,在他离开后原本应该死去的侍卫猛地睁开眼,眼底是满满的怨毒,四王子!亏得我替你卖命!你竟是这般对我?好得很,你无情我就无义,我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去!
他费力的抬起手指,蘸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不久之后几句自白书就出现了地上,他瞧了瞧地上的血书,笑的癫狂,然后再次伏倒在地,再无任何动弹!
“主子!”黑衣人在树丛外恭敬的跪下。
“事情都办妥了?”树丛中倏地传出带着几分威严的话语,夹杂几分清润。
“是的,您的吩咐属下全部照实办了,绝对没有丝毫的差池!”
“嗯,那就好!你安排我的人去守着那侍卫所在的房间,务必在短期内不让其他人知道他已经死了!二王子那边看来得推波助澜一下,定要让他失去储君的位子!”
悦耳的男声中不自觉地多上了三分狠戾,四分阴冷,在这沉沉的夜色中格外的寒意森森。
“属下知道了,至于其他的事,您是……”他试探性的问着。
“暂且按兵不动吧,先不急!”淡淡的声音中是不容忽视的自信。
此时夜色苍茫,冰霜将满地染就银白,但见明月于云端时隐时现,莹光温润,最终皎洁的月光整个离开了云层,照亮了所有的角落,树丛后拖曳出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可由着树丛遮挡的缘故,只能隐约看见雅致的侧面,如玉的肌肤,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部大致轮廓。
“属下遵命!不知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现在没有了,你先退下吧!有事我会召你前来!”
黑衣人应声退下,独留下男子一人,他遥望天幕,好久才低低笑了起来:“这场好戏,正要开场呢!”
次日一早,君遥很快就起床了,在用完早饭后就赶去了藏书阁,说起来她进入这演武学院就没好好上过课,刚入学太平几天,北狄使者来了,三王子被人杀死,试炼刚刚结束,又是富商之子被杀一案,弄的人焦头烂额,这些事咋就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这些时候凑在一起来了?
待她来到藏书阁,却是听到里面传来异动,似是在搬着什么东西,她赶到门口一看,愣了一愣,几个小厮搬动着藏书阁中的书籍,其中一个站在旁边正指挥着他们。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君遥皱眉,大步走进去厉声道。
她不是和轩辕家主说了要把现场保持原样,这些小厮为何要动这里的东西?谁给他们的命令?
“呃,陆公子?”那个正在指挥的小厮吃了一惊,解释道:“是张管家让我做的,他说藏书阁一塌糊涂,最好能够整理下。”
张管家是轩辕家主身边的另一位管家,他是负责书院中的杂物,不过何时也管起藏书阁了?这不该是王管家的责任吗?
“藏书阁一塌糊涂?最好整理下?”君遥半信半疑的重复,她指着他们搬运的书籍,询问对方:“这些书就是你们要整理的?”
“嗯,是啊!”其中一个小厮回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书籍全被打乱了,整理起来特别麻烦。”
“没错!”另一个小厮忍不住抱怨,扬了扬手中的几本书籍:“像这几本书应该是第七个架子那里的,岂料跑到了第一个架子前面,还有这几本,一部分是第八个架子的,其他的全是第九个、第十个架子的,不知道谁干的!”
“等等,你说这些书是后面几个架子上的,可是跑到了第一个架子前面,是否就是散落在尸体身边的那些书籍?”
君遥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来到这里时,尸体边上、还有前面围了一圈书籍,甚至有一部分落在了尸体上,脑中蓦地灵光一闪,是了!怪不得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原来是这里的问题!
那又是为何有这么一大堆书落在尸体四周甚至身上?新的问题再度出现,而且还是后面几个架子上的书籍跑到了前面?藏书阁素来管理严格,绝不会出现这种失误,这些散落一地的书籍必然就是关键!
她摸着下巴踱着步子走到后面,接着为着几个架子转了转,的确在这几个架子上出现了几处空白,显然就是那些书籍原先在的地方。
莫非是有人搬到前面的?就算这样,他把书籍搬到前面的用意又是什么?
她弯下腰,哪知对面出现了一张俊脸,差点令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发现是微之美人。
“微之,你能不能不要吓人?突然出现对面,不是让人吓怕吗?”
君遥隔着书架对司墨昭说着,同时拍了拍胸口,他一下子冒出来,实在吓人!
“君儿,你说的是什么话?”司墨昭撅起嘴巴,看起来很是韵雅烂漫,一瞬间使人生出男色也可这般惊艳之感。
尤其是撒娇的东朝四公子之首更是有种无法抵挡的诱人风情。
“我早就在这里了,哪里是吓人?”他不满的纠正君遥的说法。
“你前面就在这里?哪里?我怎么就没看到?”
“我站在你对面,不过你走前几步,这样不是看不到我了?”
君遥退后几步,恰巧站到一开始的位子,在她眼前是堆得满满的书籍,而微之美人的声音则是透过满满的书籍传入她的耳中。
这是……她眨了眨眼,莫非……事情是这样的?不对呀,要是真是这样的,尸体的死亡时间也不对!难道说……若真是这般,所有的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她快步走出书架,司墨昭看她匆匆忙忙的模样,不由的询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再去看看那尸体,我发现了疑点,得去证实一下!”
君遥一路小跑奔向停放尸体的屋子,据说那位富商已经吵着要索回自己爱子的尸体,只是暂时被轩辕家主压下去了,为此轩辕家主甚至下了保证书,她自是不能再拖延下去,要尽早找出真相!
她推开门,尸体蒙着白布躺在竹床上,她深吸口气掀开白布,再次重新验尸,她按照尹若飞笔记上留下来的方法一点点,细细的检验着尸体,片刻后她面色一变,是她失误了!
“君儿,怎么了?”司墨昭一进门见到的便是君遥猛然变了脸色的样子,立刻来到她身边,关切的问道。
“微之,我想我错了!”君遥的眼眸转向他,直愣愣的瞧着他,喃喃着开口。
“什么你错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司墨昭扶住她的肩膀,抚摸她的发鬓,缓缓出言。
“他死亡的时间不是亥时到子时这段时间,而是酉时到戌时这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他死得更早?”
君遥点点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有人做了手脚,伪造了他的死亡时间,但我竟是没有察觉到,直到现在才发现!”
“那也不迟,起码你不是几天后才发现的,现在还来得及!”
如果是这段时间人就死了,绝对能说得通了!唯一缠绕着她的问题,是昨天早上学员看到的富商之子又是谁?是谁假扮的?是凶手吗?也不对,凶手是那个人的话,是没法子做到的,难道是有同谋?
“微之,我想我应该是知道凶手的身份了!”她直直望进他的眼底,她能看见自己的小小的倒影。
“凶手是……谁?”
“我要召集所有的人!会慢慢的还原事情的真相!”
大厅中,所有的学员全部被召集起来,包括学院中的奴仆,上至两个管家,下至小厮丫鬟,齐齐出现在人前。
“陆宸,你说你知道凶手的身份,到底是谁?”轩辕家主听到这一消息时,是绝对的欣喜,因为他和那位首富做些约定,假使三天之内不能给他个解释,必须得当众承认演武学院是徒有虚名。
“是啊,杀了我儿子的人是何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其中不乏滔天的怒火,来人赫然是韶华城的首富叶三,死者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叶辰。
“叶老爷不必焦急,凶手的真面目我会扯下来,请你稍安勿躁!”
君遥言行举止间满是胸有成竹的信心,她的推理不会有错的!
“首先,我们从叶公子的死亡时间开始说。”
没等她说完,轩辕家主狐疑的问着:“死亡时间不是说过了,是亥时到子时这段时间吗?为什么还要提一遍?”
“轩辕家主,因为叶公子死亡的时间不是前晚亥时到子时之间,而是酉时到戌时这段时间。”
她的这番话,无疑就像是一颗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可你不是说……”
“那是凶手很聪明,他误导了我,导致我推算错了死亡时间,幸好我先前重新验尸,发现了这一事实。”
说到这里,君遥语气顿了顿,黑幽幽的眸子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继续描述:“藏书阁的第一个书架前正是叶公子死亡的第一现场,他的尸体没有搬动过的痕迹,死因是腹部的骨头被打断,戳入肺部,窒息而亡,在他身上有不少木棍打出的青紫淤痕。”
“什么?”叶三闻言,立马暴跳如雷,咄咄逼人:“谁敢打我的儿子?活得不耐烦了?”
“叶老爷,你的情绪太过了,最好控制下。”
轩辕家主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却是威严十足,叶三还是按耐下了内心喷涌而出的怒火,听着那清俊少年的推断。
“不对呀,照陆公子你这么说,我在亥时以后巡视藏书阁,应该会察觉到叶公子的尸体才是,可我没瞧见任何东西。”
王管家突如其来冒出的一句,使得周围人议论纷纷,有几个学员甚至辩解:“第二天早上的试炼我们明明是碰到了叶辰,他人依然是好好的,还和我们打招呼,你说他前晚已经死了,不可能的!”
“那是因为你们看到的那个叶辰不是本人,是有人假扮的!”
君遥目光灼灼,幽深至极,寒光冰雪一般,沁入骨髓,然而眼中是满溢的傲然。
“杀人者有两个人,凶手有同谋!他的同谋为了防止其他人觉察到叶辰的失踪死亡,特地扮成他的模样,造成他第二天早上还活着的假象!至于王管家你巡视藏书阁时不曾瞅到叶辰的尸体,那是因为凶手用厚厚的书籍堆砌出一堵书墙,挡住了你的视线,加上那个时候灯火昏暗,你根本不会仔细去看,顶多是站在门外用灯笼远远的照了下,见没有什么问题直接落锁离开了。”
“可后来尸体发现了,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又是怎么回事?”
轩辕绝颇感兴趣的追问,他觉得听这个少年抽丝剥茧的推理凶杀案,实在是有趣得紧。
“藏书阁在试炼之后重新打开,这个时候凶手就走入了藏书阁,推倒了厚厚的书墙,叶辰的尸体自然而然可以被发现。”
“至于凶手嘛,自然是第一个打开藏书阁的人,因为尸体是他第一个目睹的,叫人也是他干的,除了这个人,不会有其他人。”
“是小三!”不知是哪个小厮喊了出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角落中瘦弱的少年身上,很明显他是那个小三。
“你这个兔崽子,居然敢杀了我的儿子?活得不耐烦了?”叶三几乎是第一个冲上去揪住少年衣领的,啪啪给了他两巴掌,然后将他拎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少年衣衫上沾染了灰色的尘埃,左脸肿的老高,嘴角有血丝渗出,叶三是下了重手的。
“说,你的同谋是谁?再不说,老子打死你!”他恶狠狠地叫嚣着,欲要上前再给他一巴掌。
少年咬了咬下嘴唇,迎上叶三狠毒的表情,一脸的倔强,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你何必包庇他呢?就算你不说,我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照样能把他抓出来,你信是不信?”
君遥宛然一笑,黑眸清冽沉静,似是将一切尽数掌握于手的漫不经心,轻声曼然。
第八十章
“你再不说,叶老爷必然会为他的儿子报仇,到时候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了!”
似是在迎合君遥的话语,叶三恶狠狠的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说是不说?信不信我把你卖到小倌馆,受尽万人骑?或者被打断四肢,你考虑一样吧!”
轩辕家主忍不住瞥了叶三一眼,他好歹是这个小三的正牌主子,叶三这么说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咳咳,叶老爷请你注意措辞,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府上的小厮,签了卖身契的。”
他微微咳了一声,威慑力十足的看了看叶三,饶是叶三平日里仗着首富的身份横行霸道,但依旧被瞅的一阵心虚,貌似是他喧宾夺主了!毕竟轩辕家主才是掌握这韶华城的主人。
少年不为所动,继续咬着下唇不愿吐露出半个字,无论叶三在旁边骂的如何难听,他还是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地面,不曾抬头。
“你不说吗?那我说,另一个同谋者就是张管家!”
此话一出,惊起千层浪,只见那少年猛然抬头,眼中不掩错愕的看向君遥,这下她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看来真的是张管家!
原本立在一边的张管家额上冒出了冷汗,他面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去,就听见“扑通”一声,他立刻跪倒在地,紧张的大喊道:“老爷,老爷不是我!我没有做过,希望老爷明鉴哪!”
说着他转向君遥所在的方向,愤怒地质问:“陆公子,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陷害你?”君遥扬了扬眉,脸上出现一抹古怪的笑意,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天,这才开口:“我干嘛要陷害你?刚才我去藏书阁,几个小厮却在里面整理书籍,一问之下他们说是你让他们整理藏书阁的,你敢说你不是想湮灭罪证?防止别人看出我前面说的手法?张管家你似乎不是负责藏书阁的吧?它是由王管家负责的,你无缘无故何必找人整理藏书阁?”
“你乱说!我虽然不负责藏书阁,可我是老爷的管家,就该为老爷分忧,老爷把心血灌注于演武学院之上,身为忠于老爷的管家,我要替老爷好好打理学院的杂物!”
张管家理直气壮的回答,不过他的语气在君遥听来怎么是带着点点心虚的?
“哦,这样啊,张管家果然是个好管家,很可惜呢,我在第八个书架那里积灰的地方找到了个脚印,后面凹进去了一块,如无意外我猜是鞋子后跟破了个洞,不知道张管家是否愿意拿你的鞋子试试?也好证明你的清白,对吧?”
听到这句话,张管家瞬间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轩辕家主皱起眉头,冷冷说着:“张管家,还不把你的鞋子脱下来给我们看看?”
“哈哈!我以为自己做的很是天衣无缝了,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张管家脱下鞋子,翻过鞋底,果然鞋跟那里有个洞,昭示着他的罪证。
“你错了,我不过是试探你罢了,藏书阁天天有人打扫,又怎么会有灰尘存在?你在惊慌之下没有仔细考虑我这句话中的漏洞,从而暴露了自己。”
张管家倏地抬头,不断地狂笑着,笑的泪水也落了下来,他恨声道:“我做了这么多,没想到还是泄露了,我不后悔杀了叶辰那个畜生!”
“他娘的,你说什么呢?那是老子最宠爱的小儿子,你居然敢说他是畜生?”
叶三怒不可遏,顷刻间怒发冲冠,瞪着对面的张管家。
“他不是畜生是什么?就是因为你的宠爱,使得他愈发横行无忌!可怜我的女儿,我死去的妻子留给我的唯一的女儿,是被你那个儿子害死的!他贪恋我女儿美貌,竟是硬生生糟蹋了她!在她出嫁的前两天!我的女儿不堪受辱,在大婚之前的晚上自缢而死!她原来和小三是青梅竹马,本会有一场幸福美满的婚姻,却永远得不到了!”
张管家又哭又笑,他的一字一句,都包含着浓浓的怨气,到最后变成了泣不成声,没有人说话,一室的寂静,仿佛连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叶三想要骂出口的话语也是咽了回去。
这个儿子是他老来得子,四十多才有的,就跟疼什么似的,家里事事顺着他,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因此养成了他横行霸道的性格,他是疼爱儿子,对他平时做的事情就干脆睁一只闭一只眼算了,出事情用银子替他摆平,想不到是害了他,酿成了这场惨剧!
“张管家,我有一事不明,开始我以为你和小三一同策划了这场谋杀案,那么学员们看到的那个叶辰应该是小三假扮的,如今我比划了叶辰和小三的身量,发现他们相差甚远,若是由小三假扮必然露馅,所以我想假扮叶辰的人不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还有第三个人,对吗?”
这是她心中的最后的一个疑问,不管怎样她都想不出另外的人是谁?她想是小三假扮叶辰,如今一看小三的模样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假扮叶辰之人是第三人,这个人说不定是关键!
因为如此精妙的杀人布局,甚至可以调整叶辰的死亡时间瞒过她,不是张管家和小三能做到的,直到现在,她才觉得他们不是真正的策划者,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陆公子的确是聪慧无比,我甘拜下风!所有的计划是一个蒙面人找到我和小三的,他是……”
几乎是一瞬,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趴倒在地,眼睛睁着没有合上,嘴角露出了一丝丝黑血,他背后插着一支飞镖,上面闪着幽幽蓝光,明显是淬了毒的!
围观的奴仆和学员们马上尖叫起来,回荡在整个大厅中。
杀人灭口!这是几人同时在脑中冒出的想法,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一声惨叫声传来,小三也倒在了地上,后背上同时插着一支毒镖,和张管家的那支一模一样!
“是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轩辕家主气极,怒吼出声,有人胆子这般大,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着实就是不把他放在眼中!
“我猜杀人灭口的那个人便是找到张管家和小三,帮助他们实施杀人案的人,他是看到事迹败露了,不想自己被拖下水,然后决定动手杀了他们,此人的武功应是非常好的!”
君遥蹲下身观察着二人的尸体,打入背部,恰好是脊柱的部位,镖上的毒立刻顺着脊柱一路蔓延,一下子可置人于死地,用毒镖的人暗器相当厉害!
“究竟是谁干的?此人的用意不明啊!”第一天晓不由得感到心惊,敌在暗我在明,实在是明刀易躲,暗箭难防!
“恐怕要慢慢查了,大家务必要小心!”轩辕绝难得的收起了平日里的玩世不恭,面色逐渐凝重,这人是在挑衅他轩辕家,还是另有图谋?
在众人散去后,君遥和司墨昭回到自己的院落,一路上君遥满脸的若有所思,令司墨昭心生疑窦,他终是询问:“君儿,你是不是在思考什么?为何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
君遥拉着他到书房坐下,顺手端起一杯茶似要喝下,却又无意识的放下了,司墨昭盖住她的手,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君儿似是心事重重。
君遥感觉自己的手被盖住了,抬眸对上司墨昭那双琥珀色的惑人眸子,略略眯了眯眼睛,然后移开视线,看着桌子上的茶杯,道:“你认为二王子是指使那侍卫杀了三王子的罪魁祸首吗?”
“这个嘛,我和他有过交往,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不会干这么蠢的事!”
他轻轻笑着,眉眼间是些许高贵凛然,又透着几分运筹帷幄的自信。
“巧的很,我也不认为他会干这种事,他是被陷害的!我怀疑陷害他的人是四王子,他一母同胞的弟弟!”
“哦?是何道理?要知道他的这个弟弟是出了名的敬佩兄长,兄友弟恭说的是他们俩,鼎北侯的封地靠近北狄,我对他的好名声有所耳闻,他曾对北狄王说愿做贤臣辅助他的哥哥,北狄王对他是相当欣赏的。”
“如果说他一直在做戏呢?表面上对自己的哥哥恭敬有加,哪知暗地里就巴不得自己的哥哥失势,甚至死去?”
君遥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眸子中折射出冷厉的光芒,整个人带上了三分的清冽。
“那么君儿认为原因是什么?”司墨昭琉璃般的色泽不断的闪烁着,变幻出万种风情。
“皇位!”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清脆的是君遥,柔和的是司墨昭,二人相视而笑,他们竟是想到了一起!
“四王子也是王后的儿子,因为是次子,上面有个哥哥压着,注定是不能和自己的兄长争抢王位的,否则会失了北狄王的欢心,他不甘心,自己为什么要矮上一截?为什么不能竞争王位?在这样的想法中,他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矛头自然指向了拓跋亮,不顾一切的陷害自己的哥哥,为王位丧失人性!”
君遥语气略微有些怜悯,她话语顿了顿,继续说道:“从那天晚上侍卫的供词中可见一斑,他坚持说是拓跋亮指使他的,后来第一天晓出现了,可是四王子的样子看起来是在为拓跋亮求情,实际上他的话是把拓跋亮推向万劫不复,最好拓跋亮因此失宠,无法争夺王位,那么身为王后次子的他不就有机会了?”
“说得好!君儿果然和我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这一点我前几天同样在考虑,没料到我们是想到一起去了,君儿和我是天生一对呢!”
司墨昭凑向君遥,幽幽冷香弥漫开来,君遥不禁愣了愣,回过神时绝美的脸庞近在咫尺,唇上传来的温热感提醒她面前的男子究竟在做什么!
她欲要后退,司墨昭手臂一下子收紧,揽着她压向自己,灵舌早已不知何时侵入了她的口中,湿润的灵舌舔吻着她的牙床,就连最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令君遥升起颤栗之感,随后又化为酥麻,她感觉这个男子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般,把她吃的连渣都不剩下!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使得她脸庞有烧起来的迹象,此刻身下抵着的硬物拉回了她的意识,她用力一推,终于挣脱了司墨昭的桎梏,喘息不稳的从椅子上站起:“你,你,想要做什么?”
“君儿觉得我想做什么?”司墨昭亦是脸色通红,喘着粗气,闻言露出狡黠中又夹杂无耻的笑容:“呵呵,还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件事?”
他话中意有所指的意思,让君遥下一刻黑了脸,四年前好歹会在她跟前装装柔弱的小白兔,怎么四年后什么伪装都不干了?起码对付弱弱的小白兔容易,对付现在的这个白眼狼难上加难!
“你会给我时间的!”君遥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是啊,我是会给你时间呀!”司墨昭点了点头,从善如流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动手动脚的?”这是愤愤不平的君遥。
“我动手动脚?”司墨昭一脸的错愕加不解,真是让君遥有种想要掐住他脖子的冲动,他妈的,不是你说要给我时间的,时间未到就动手动脚的?
“君儿,你错了哦!我给你时间,是想你考虑清楚,我说过的,不管怎么样,我只想得到一个答案,除了接受我不希望再听到别的答案,既然你注定是我的,我做点什么很正常吧?”
正常你个毛!君遥在心中大爆粗口,她这才知道自己是钻入了他的圈套,还能懵然不知?真是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君儿,你只能爱上我,不能爱上其他人!”司墨昭站到她面前,将她牢牢圈住,眼中是掩不住的霸道蛮横,淡红的嘴边微微露出凶狠的白牙:“如果你爱上其他人,我会把那个人和你一并杀了,接着我再自杀,死了都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因为这辈子,你是我的,我深深爱着你,你不能抛下我!”
君遥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这厮不会是有毛病吧?或者是偏执狂?听听这话说的,弄得她心惊胆战的,就和现代电视新闻里说的那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一模一样,万一她爱上了其他人,不就她和那个人全得死?三人殉情?想想就觉着恐怖!
“君儿,你在颤抖吗?微之是不会伤害你的,不过你得爱我,一辈子对我好,不然……”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君遥也了解里面的含义,她赶紧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嗯,我很爱很爱君儿!”
她越想越觉得他们俩的对话很诡异,一般情况之下她说的话不该是微之美人说的?而微之美人的话该是她说的,他们俩是标准的本末倒置!司墨昭像索要的女方,她则像被逼迫的男方,尼玛真够苦逼的呀!
美人果然全部是有刺的,微之美人看起来仿若一颗色泽鲜艳,鲜美可口的水果,但是想要吃掉他,非得蛰的满头包不可,不弄得一身伤是不可能成功的,她能想象到以后的日子有多水深火热了!
“微之,我有话想问你。”君遥的声音从他胸口传出,闷闷的。
“什么话?”微之美人此时心情正爽着,君儿提前给了他答案,他能不高兴么?
“一般来说,两人在一起,不该是生生世世的吗?为什么你只要了这辈子的?”
她确定自己没听错,是这辈子,而不是下辈子,或者下下辈子,按照他的霸道性子,会这么轻易?
“那是因为这辈子的事能够定下,下辈子,下下辈子,发生的事誰又能预料到?指不定下辈子的你不认识我,我们更会擦肩而过,我不喜欢这些虚无缥缈的,能把握住这辈子已足够!当然,可以的话,下辈子我还会缠着你,和你在一起。”
麻烦你不要说得这么可怕行吗?你又不是阴魂不散的鬼魂,更不是《午夜凶铃》里的贞子大姐,下辈子缠着我?得了,下辈子的事如他所说的,没有人能猜到,当然是给不了誓言的。
“君儿,这辈子我就剩下你了,白楚歌是我的发小,不可能陪着我一辈子,他有他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他,所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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