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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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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敬见梅节草一口气一杯酒下肚,不由得笑道:“你这可算是‘平时一滴不入口,意气顿使万人惊。’了。齐兄弟,我这梅护法平rì可是一滴酒也不喝。今rì听说你杀了青海一枭这等恶贼,钦佩不已,才喝上这一杯,咱可不能让他就此停手哦

一言说罢,齐御风明白其意,赶紧上前给梅节草杯子倒满。众英雄见这少年知情知趣,不由得都喝一声彩。

梅节草一杯酒下肚,不由得脸sè醺红,随口道:“那’青海一枭’的师傅‘白板煞星’当年何等威风,便是十年前,有小儿夜哭,谁喊上一声‘白板煞星’来了,那孩子都得憋回去。据说现下‘青海一枭’武功已不亚于他师傅当年。齐兄弟武艺当真高明。佩服,佩服

齐御风赶紧举起酒杯。连声道:“侥幸,侥幸,若无贵帮张副帮主谆谆教诲,我又焉能有今rì

那两位使者也各自敬了齐御风一杯,喝酒下肚,几人有说有笑,不停地推杯换盏起来。

齐御风甫遇上这许多丐帮的英雄豪杰,一时激动不已,也是听着那梅节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停地谈论江湖大事。

尽管一边曲非烟貌美如花,林平之英俊非常,却都没人看上一眼。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郝敬才好似不经意的看见了这二人,问道:“这两位是……?”

齐御风赶紧介绍说道:“这一位是在下好友曲非烟,这一位是福威镖局的少公子林平之

郝敬“哦”、“哦’、两声点点头,当下笑道:“咱们这位曲姑娘如花似玉,当真是齐兄弟的良配,哈哈,哈哈说罢一拱手,敬了曲非烟一杯酒。

齐御风见他说的一脸戏谑,不由得大窘,低头偷眼望着曲非烟,却见她面上若有所思,喝过酒之后,脸sè绯红,低着头抿嘴微笑,当下不由得心中一动,心道莫非她这一路与我同行,默认了不成?

丐帮几人又是一阵半真半假的调笑,曲非烟只是微笑不答,几人颇觉得无趣,当下郝敬便转头对林平之道:“贵府上不幸,我等已然知晓,盼林公子节哀顺变,他rì寻得真凶,我丐帮必当为你主持一个公道说罢又举起酒杯。

林平之仰头干了一杯,面sè沉痛,慨然道:“杀人者,便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郝敬闻听,不由得一皱眉道:“林公子亲眼所见?”

林平之点了点头道:“这个自然,我从福建一路乔装北上,处处都可见他门下弟子搜寻我的身影说罢就地一跪,对着丐帮几位不住磕头,道:“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乃武林泰山北斗,,我爹爹妈妈在下依然落在jiān人手中,生死不明,求几位英雄仗义相救,在下今后宁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诸位英雄的大恩大德

郝敬皱紧眉头,回头看看身边几位,几人眼神一错,那青莲使者道:“林兄弟快快起来,咱们丐帮与那青城派关系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公开此事,为你主持公道,还要禀明帮主,待帮主和诸位长老商议才是,可不是我们几位便能决定得了的

齐御风闻听不觉得暗忖,怎么这般明摆着的事还要婆婆妈妈的,现下江湖中人,又有几个不知道福威镖局是被青城派所挑?

又一想,丐帮家大业大,没有规矩自然不成方圆,下面人不敢任意做主,自然也有苦衷,于是便伸手搀扶起林平之道:“林兄,咱们这事慢慢商议,丐帮英雄豪杰甚多,保你家有云开月明的一天他这一低头,酒气上涌,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便甚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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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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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风一言未毕,突然头晕眼花,霎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不知人事。

待得迷迷糊糊醒转,只觉得头痛yù裂,鼻子奇痒无比,便张口要打一个喷嚏,,这时只觉得一只柔暖的小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别出声

齐御风只觉耳边这声音娇糯,吐气如兰,正是曲非烟的声音,身形刚要一动,却觉得手脚都已绑上了粗重的绳索,望出来黑漆漆一团,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坐起身子,却只觉扑到了一个柔软的身子上面。

曲非烟在黑暗中被他一抱,不由得嗔道:“冒失鬼,你干嘛?”

齐御风此时已经清醒了一大半,忙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回事?”

曲非烟“哼”一声道:“还不是你交的好朋友,那林平之正在隔壁受审呢,你听听不就知道了

齐御风凝神倾听,只听的隔壁丐帮几人正与那林平之谈话,语气中倒颇为客气,但是话里话外,却始终还是在打探辟邪剑谱的下落。

他当下不由得勃然大怒,心道我敬你们是江湖上的好朋友,好汉子,又是张金鳌帮主的属下,谁想却如此无耻卑鄙,居然为了那《辟邪剑谱》,将自己算计到此处,当下他一摸后身,却不由得心中一凉,道:“剑呢?”

曲非烟懒洋洋道:“人家救了你,都不说声谢谢,张口便管我要剑?我该你么?我欠你么?“

齐御风连忙抱歉道:“对不住,对不住。你也被抓了么?”

曲非烟悄声道:“可不是,这几个乞丐笨头笨脑。设下这等鸿门宴,也就你这蠢猪才看不出来

齐御风奇怪道:“你起始便知道这丐帮纯心不良么?”

曲非烟白他一眼道:“那有什么稀奇。他们明着请你吃酒,可那几个接引的乞丐,却不住林平之身上打量,心里若是没鬼,他们那么仔细的看一个男人做什么?再说那林平之比你好看千倍,我要比你好看一万倍,咱们吃饭喝酒那么长时间,他们怎么一句话都不问我,单单的去跟你喝酒。这避嫌疑也太过刻意了吧

齐御风回思片刻,也觉得方才丐帮行事中疑点颇多,心道自己毕竟江湖阅历太浅,居然这般就相信于人,着了道了,当下不由得心生惭愧。

转头借着微光看向曲非烟,却见她笑意妍妍,仿佛并不怎么担心的样子,不由得低声问道:“你怎么逃出来的?”

曲非烟笑道:“他们在酒中下了。却也忒小看人了,也就你这般傻小子,才会迷迷糊糊着了人家的道。你晕倒之后,我也装成中了的样子。就被他们一起绑起来啦

齐御风笑道:“可是你现在没被绑着啊?”

曲非烟微叹一口气道:“我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雪球儿就在我口袋里睡觉呢,他们这绳子。又岂能捆住我?”

齐御风在黑暗之中乍得一线光芒,急忙喜道:“快叫雪球儿出来。帮我把绳子割断

曲非烟叹一口气,摇头道:“你呀。真是笨得不可救药

说罢从鞋帮拽出一柄薄薄的匕首,伸手上前将他身上绳子割断,接着蹑手蹑脚走到门前,推开门闩,齐御风也起身,将太极功夫运到足底,尽力走得绵软,却也不禁心中怦怦乱跳。

两人轻轻走到门外,远远离开那郝敬等人所在房间,在这广大质朴的庄院走了半圈,见到一处房舍之中,窗户中隐隐有清光闪耀,曲非烟不禁回头笑道:“你这宝剑,倒是好找的很

当下两人走到屋子跟前,溜墙根听房内说话,只听屋中有人说道:“嘿,这柄金剑,雕龙画凤,最难得这剑鞘的材质居然与剑身浑然一体,不知是什么材料所铸,我看少说也值三五千贯,这一次咱们两位使者,可是发了财啦这声音细声细语,听起来倒像似个读书文人雅士说话一般。

继而却响起另一个声音道:“非也,非也,方兄,说道鉴赏这般宝刀宝剑,这一手你可就不如我啦。你且看这柄长白剑,虽然看似没那么jīng巧考究,富贵逼人,可这剑身青芒闪耀,冷冽逼人,剑身上毫无研磨的痕迹,却几可照人,定时上古名家所铸的神剑。这长白剑杀机弥漫,说不定得吞噬过多少人的xìng命,才能养成这般的绝世神兵,简直是万金不换,那金剑如何能比?”

那姓方的叹道:“庄兄弟,你当我不知否?这长白剑光华绽放,气势磅礴,半个庄子都看得到,尤其这剑身毫无半点瑕疵,简直就像秋水映照的一般。想当年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铸磨十载,方铸成的纯钧神剑,想必也不过如此罢

那姓庄的奇道:“咦?那你为何连番夸耀这柄金剑?这柄金剑虽说也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的好剑,但相较这长白剑而言,总是差了,不过一凡间俗物罢了

姓方的笑道:“我不将这金剑吹上天,怎堪与这长白剑相比,到时候咱们这两位使者若是都看上这长白剑,可怎么分?”

齐御风听得这丐帮青莲、白莲两位使者请他来做客,居然是想吞没他的宝剑,登时不由得大怒,便想冲进屋中,夺回宝剑。

便在此时,姓庄的却突然道:“噤声!”登时屋中寂静,齐御风登时有疑,便稳住身形,想再听一听再说。

那姓庄的隔了一会儿道:“方兄,这话怎可乱说,帮中大事,怎容得下咱们这些职位卑微之人多嘴?你若xìng命不要,尽管乱说,可别连累了兄弟

姓方的呵呵一笑,说话却有些肆无忌惮:“嘿,如今解帮主年老。这丐帮家业,以后怎么还不是他这两个私生儿子的。大伙儿心知肚明,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咱们若品鉴出一柄好的,一柄坏的,未免有投石问路,窥伺主人心意之嫌。要我说,咱们就不分好坏,只说两柄都好,让他们兄弟自己俩自己争去便是。免得他rì落下话柄,惹下麻烦

此言一出,那姓庄的登时沉默良晌。才缓缓说道:“可是这金剑,铸工jīng湛,贵气逼人,尊崇无比,也确有一方英雄气概,若非有这柄长白剑相比较,却也可堪成我丐帮的传世之宝

那姓方的见他如此,不禁又是笑道:“你这人,偏爱咸吃萝卜淡cāo心。何为丐帮之宝,那是帮主和长老的事,愚兄劝你还是少琢磨这些事情为好

姓庄听了这番话,一声长叹。半晌不语。

这时突听门响,一个翠绿衣衫的少女闪进屋中,接着便只闻得一阵兰花的清香随风而至。两人便同时被点中了穴道。

曲非烟拍手笑道:“这宝剑到底归谁,两位还是别胡乱cāo心啦说罢。拾起炕桌上两柄长剑,收入鞘中。登时室内光华大减,只余下一豆灯光。

曲非烟回头看向齐御风道:“他们说这柄长白剑好,那你就继续使这柄玄金剑罢,好的借我使使

齐御风点了点头,接过玄金剑随即问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曲非烟道:“被我点中了穴道,四五个时辰也动弹不了,咱们赶紧跑罢

齐御风摇头道:“我既答应了林平之带他到洛阳,又岂能半途而废,你先走吧,我将他救出,咱们一并城外汇合

曲非烟惊道:“你这傻子,这庄子至少有百人之众,你一个人就算武艺再高,杀得过来么?那林平之咱们已经救他一次,也不欠他什么,理他作甚?”

齐御风依旧摇了摇头道:“你先走罢,那丐帮人物再多,也逃不过一个理字,我等无冤无仇,凭什么诳我宝剑?”

曲非烟怒道:“罢罢罢,我就跟你这死脑筋凑一凑这热闹

当下两人回到后宅,却见那青莲、白莲两位使者,郝敬、梅护法四人俱已站在院中。

那青莲使者道:“林平之,本座念你是个人才,又颇有骨气,便特许你加入丐帮如何?rì后你学了本事,一样可报仇雪恨

林平之道:“丐帮义薄云天,救济危难,小人一向敬仰,加入丐帮更是小人求之不得之事。但小人未得家里长辈允许,擅自投入贵帮,未免与礼法不通,等小人请示家里长辈,定当回禀

那青莲使者脸上登见怒sè,说道:“怎么,你看不起我们丐帮,不配当你容身之所么?”

林平之见他霎时间满面乌云,神情狰狞可怖,也是惴惴不安,当下道:“只求贵帮救了我爹娘xìng命,自此后做牛做马,甘为驱策,无所不从

那青莲使者哈哈一笑道:“你爹妈早死了快半个月了,你不知道么?我也不与你扯淡,只要你乖乖交出《辟邪剑谱》,万事好商量,否则……”

他一眼说罢,抬手往他头顶按落,林平之登时单膝跪在地上,全身骨骼登时格格作响。

青莲使者叫道:“你交是不交,生死富贵,全在你一念之间手上又加了一分劲力。林平之腰板力挺,想站起身来,但头顶便如有千斤大石压住了,却哪里站得起来?

他双手撑地,用力挣扎,只听得自己颈中骨头格格作响。青莲使者道:“你磕不磕头?我手上再加一分劲道,你的头颈便折断了。但凡你今rì磕一个头下去,我便算你入我丐帮,从此富贵与共

齐御风再也忍不住怒气,当即从遮蔽之处跳出,叫道:“丐帮好不要脸,居然如此欺凌一个家破人亡的少年!”

那白莲使者一见,不由得眉毛一挑,冷笑道:“原想着杀了你,在张副帮主那边不好交代,偷偷放了你便是,没想到你逃了出去,居然还敢这般大模大样的回来?”

说罢转头一望,看向梅护法道:“有劳梅护法,将这小子杀了

那姓梅的当即一挥手中判官笔,向前一步,便如同酒桌时一般亲切地呵呵笑道:“齐少侠,咱们过上两招?”

齐御风却愤怒充塞胸臆,直入烈火一般熊熊燃烧,看着眼前四人,不禁大喝一声:“什么使者、护法、舵主,你们四个一起上吧,如此jiān侫小人,我齐御风又有何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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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反2章反思

那四人闻听齐御风口出狂言,登时便冷笑不已,各自上前一步,便要联手将齐御风拿下。

谁知此时,突然正堂方面一人高声呼喊:“起火了!”

接连便看见那边天sè发出隐隐红光,不一会儿那火光便明亮冲天,各堂口之人接连被惊醒,声如雷动,纷乱如麻,都纷纷赶去救火。

只听得成百人高声喊叫,女子哭喊,犬豕嘶鸣,当中还夹杂着劈里啪啦房屋倒塌、火烧爆炸的声音,呼呼风声,一时千百种声音一起响起,整座丐帮分舵,竟然变得比乡下大集还要热闹。

四人不由得面面相觑,青莲使者大怒道:“小子,竟敢在我丐帮分舵纵火!”

齐御风冷笑一声:“你做的初一,我便做不得十五?”说罢,反手抽出背上背负的玄金剑,只见在月光下,剑身上隐隐渗出一层金芒,他使一招“屏霞叠嶂”,推送而上。

那四人见齐御风手中长剑颤动,金芒吞吐,电闪星飞,当即不由得心中大惊,忙各自抽出兵刃上前招架,但只听得“嗤”“嗤”几声轻响,犹若撕扯败革一般,四人兵刃立刻齐齐被切断。

他这招“屏霞叠嶂”勾连刺抹,千变万化,后招源源不绝,原是美不胜收,轻灵飘逸的招数,但此时在这四人看来,却只觉得触目惊心,当下不由得胆寒无比。

齐御风足踏四象,垫步上前,当下挥剑割下梅护法的半边脑袋,接着顺手一抹,剑尖又从郝敬脸皮上划过,那左右使者贪生怕死,兵刃一失,立刻纵身急退,反而毫发无损。

齐御风一招得手,当下身形一凝,见那两使者逃得甚远,追至不及,不由得略微皱起眉头。

他方才义愤填膺,热血沸腾,这一剑凌厉果决,劲、功、式、力四者恰到好处、毫无半点瑕疵,更与平rì练剑大为不同,使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在胡斐命令下杀人时,那种周身亢奋不已,杀气升腾的微妙玄奥之感。

这“屏霞叠嶂”原是“雁荡三绝”中最难练的一招,但他自忖方才一剑,竟似乎不弱于何三七在这一招上的造诣功力,不由得暗自琢磨,心道莫非这愤怒也是灵感的一种?我见这些人以张副帮主名义诓骗与我,所以情不自禁,心中怒火升腾,这一剑便使得厉害?

他突然想起胡斐教习他时曾说,叫他将这种体会牢牢记住,rì后武功,必定更上一层,只可惜后来被武当掌门无青子教训了一顿,从此便rì益克制自己灵台清明,清心寡yù了起来,不复有此状态。

当下他不由得微闭上双眼,运起何三七所传呼吸之法,清其内,坚其外,使身如琉璃,内外明澈,不断回想出剑时周身气血牵动筋骨时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脑门一痛,只见面前一个翠绿衣衫的少女气势汹汹指着他鼻子道:“发什么呆呐!”

他回思过来,只见那丐帮的左右使者早就逃之夭夭,那里还有影子?不由得“哎呦”一声,叫道:“刚才我悟了一招新招。”

曲非烟刚才前去纵火,此时满脸黑灰,正自楸然不喜,哪有时间听他絮叨,忙不耐烦道:“行啦行啦,那边一会儿就追过来了,咱们的马还在后面,赶紧走吧。”

齐御风听闻,赶紧搀扶起林平之,一行三人趁乱逃出庄外,到马舍牵了马匹,纵马奔逃。

行了几里,突然听得背后传来犹如闷雷般的声音,一响接着一响,轰轰不绝,只是隔得远了,响声却是极轻。

曲非烟登时高声欢呼,在马背上轻轻巧巧的翻了个筋斗,大叫道:“成功了,成功了!这帮傻蛋,连个火药库都守不好。”

齐御风见曲非烟居然能在如此之短时间内,便寻到火药库,不由得大为惊奇,瞪着眼睛看她。

曲非烟看着齐御风惊讶的神sè,登时大为得意,扬起尖俏的小下巴,笑靥如花道:“我厉害吧?”

齐御风苦笑道:“总觉得在你面前,这心眼有点不够用。”

曲非烟笑道:“其实咱们中午进庄到处观览的时候,我就看到那个火药库啦。你不是心眼不够用,只不过你自以为剑法高明,瞧不起旁人罢了。”

齐御风纵马狂奔,心头却不由得一震,心道自从穿越至此以来,自己的确是失去了原来那份谦卑之心,只想着自己一个匆匆过客,能取些什么好处便取什么好处,取不到便当做散心历练罢了。将这些古人统统都当做了可欺之以方的傻子,却不知,在别人眼中,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傻子?

而自修炼灵狐剑法以来,他眼界变得极高,即使遇见余沧海、不戒和尚这等武功高过他之人,心中却也总存着一丝轻慢骄傲,认为也不过如此,颇有些轻浮任xìng、狂放不羁之感。

一直到了这里,才被那些丐帮之人当成傻冒,大大的戏耍了一通,若非曲非烟jǐng觉过人,说不定还要死于非命,当下不由得心中惭愧,当下单手执缰,回头冲曲非烟道:“救命之恩,谢谢你啦。”

曲非烟抿嘴一笑,偏过脸去,说道:“你不是也救过我么?”

他这一回头看见那火光依稀燃烧不尽,不禁又想到,若非这些丐帮众人以张金鳌的名义诳我,使我失去戒备之心,就凭他们几头烂蒜,又焉能拦得住我。

当下他终于能对自己能力不偏不倚,做了个重新的估量,不由得奋首昂然,一路快马加鞭,直奔前方夜sè中奔去。

一直到了清晨,三人在一条大江之边停住脚步,齐御风从未见过如此浩瀚江水,不由得停驻脚步,下得江边,洗了把脸,当下抬头只往长天远波,放眼皆碧,对岸青山叠翠,都掩映在滚滚江水之中,远远上游处一条大瀑布狂涛拍岸,裂石穿峡,带云吐雾直啸苍穹,不由得jīng神振奋,直yù振声长啸一声。

曲非烟也下得马来,拿出手绢,在江水中洗了洗,然后仔细的擦了擦脸,那小狐狸一夜在她包裹里颠沛流离,却睡得倒香甜,此时也睁开朦胧睡眼,晃悠悠钻出来,趴伏在江边一口一口的喝起水来。

林平之下马,望了齐御风一眼,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口中叫道:“求大侠收我为徒。”

齐御风和曲非烟不禁吓了一跳,齐御风赶紧上前几步搀扶,笑道:“你这年纪比我还大上几岁,再说我自己武功尚未练成,怎么能收你这样的徒弟?”

林平之坚持不懈道:“昨夜见大侠一剑杀了那丐帮两位八袋长老,吓走两个九袋的使者,平之心服口服,甘为驱策,只求学会剑法,为我爹娘报仇雪恨。”

齐御风摇头道:“不成,不成,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还谈什么教人,自己都没学明白呢。”

林平之当即一个头磕下去,道:“不求学得大侠剑法真传,只求能杀得了余沧海这个恶贼便可。”

齐御风一听此言,不由得幽幽道:“我之所以到绩溪县养伤,便是中了余沧海的截心掌,他当时追得我跑了一夜,若是我能打过他,当时我就给你家报仇啦。”

林平之闻言,不由得语塞,以他见识,对昨夜齐御风那如梦如幻的一剑,印象尤深,觉得胜过青城派剑法数倍,可齐御风明言自己敌不过余沧海,却也不可能是诓骗于他。

他自见了齐御风那如惊鸿、如**的一剑,这一夜心中滚来滚去,都想着拜这位齐少侠为师傅,学会这等神妙无双的剑法,可齐御风这一坦言说自己敌不过余沧海,当下他心中却不由得一阵沉痛迷惘。

曲非烟洗干净了脸面,掏出一枚小镜子自己照了照,待将自己梳妆得明**人,回头见两人还在那边僵持,不由得道:“走啦走啦,丐帮弟子遍布天下,说不定有什么巧妙的联络,咱们还是尽早赶路,速速过江为妙。”

齐御风闻听心中一凛,当下搀扶起林平之道:“咱们路上不妨切磋一番,拜师之事,休得再提。”

林平之也稀里糊涂点了点头,三人在马背上嚼了些干粮,进了小镇卖了马匹,补充干粮,寻了码头,当即过江而去。

三人在船上,或坐或卧,眼望rì光照映水面,点点闪闪,波光粼粼,宛如满江星辰,尽管上方瀑布之水有雷霆万钧之势,奔腾过来,可他们这方水面却颇为平缓,只泛起一阵轻烟薄雾,美不胜收,不由得才舒一口气,松弛下来。

齐御风坐在船头,不由得心中苦笑,心道前番得罪了少林,这番又得罪了丐帮,真不知以后江湖之路,到底还要有多艰难。

小船张起风帆,顺风顺水,斜向东北过江,行驶甚速。这时只见江面上一叶渔舟如飞般划来,这渔舟船身狭长,船头高高翘起,只见上面划桨的穿了一身蓑衣,伸桨入水,轻轻巧巧的一扳,渔舟就箭也似的shè出一段路,船身儿如离水飞跃。那划过的涟漪被rì光一照,犹如金蛇在船边飞舞一般。

齐御风见此心中一动,心道这船行的好快,不禁心生jǐng觉,偷偷回头一望,见自家船上的船夫眼底隐隐透露着贪婪凶狠的神sè,宛似饥兽要择人而噬一般,当下不由得一剑抵住他的咽喉道:“向东边走!”

那船夫登时一惊,点头答应,低头牵住绳索,便yù转东,那边渔船上之人大呼小叫,连连招手,却也奈何不得齐御风这船帆缆齐备,顺风顺水,不一会儿,便行得远了。

几人上岸之后,齐御风见那船夫胆战心惊,丧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轻笑道:“看来这丐帮还不依不饶了。”

一边曲非烟却摇摇头,似乎心怀重忧,口中道:“这些人不是丐帮,他们……是rì月神教中人。”

第3古3章古寺

齐御风闻听“rì月神教”四个字,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脸sè立变,疑惑道:“我也没得罪他们啊?”

曲非烟叹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天下又有几人得罪了rì月神教?可还不是有那么多被杀的家破人亡。”

齐御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即使是少林武当,那魔教不欺负到头上来也不过喊喊罢了,充其量也不过对付对付魔教外围,或者落单的魔教教众。

从未听过这等大门大派真心实意、大张旗鼓的的与魔教放对。那魔教教众几万人,比天下各门各派都更为鼎盛,这下子可麻烦大了。”

当下不禁道:“你不是甚么‘圣姑’么?能否通融通融?”

曲非烟低头看了眼手上指环道:“我早已跟随爷爷一起退出rì月神教,这个指环,不过是因为我与一人的交情才得来的而已。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时候才有用,若是其他时候用了,我照样麻烦,东方不败喜怒无常,你当我敢得罪他么?”

齐御风摇了摇头:“如此看我当真麻烦大啦。”看着眼前船夫战战兢兢,魂不守舍,不禁问道:“阁下也是rì月神教的么?”

那船夫惊魂未定,半天才答道:“小人是白蛟帮的。”

齐御风一听,更添一层重忧,已无兴致与他啰嗦,当下收剑转头便走。

三人上岸,已近了正午,由于马匹已卖,当下只能缓缓步行。

未走多久,只见前方路上来了几名身穿土黄sè长袍之人,身上都背负着宝剑,齐御风不由得暗生jǐng惕,与身边两人对视一眼,缓缓叹一口气。

谁知那几人走到近前,为首一人竟一拱手笑道:“几位,但不知是那一派的少年英雄?”

齐御风见此,当即信口虎说道:“在下几位都是浙江雁荡山何掌门门下,几位师兄请了。”

那为首一人“啊”一声,听似十分惊讶喜悦,当即又拱手道:“哎呦,没想到何大侠竟然派了弟子前来,几位且前去襄安镇静候,我等去江边迎了白蛟帮其他英雄,稍晚便回来与诸位痛饮。”

齐御风当即拱手点头道:“好,好。”

那几人又一拱手,交错而过,齐御风心中略有些舒畅,心道这般才是江湖嘛,整天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大家互相喝喝酒唠唠嗑多好。

待那几人走得远了,齐御风回头无意中看见曲非烟脸sè十分难看,不禁疑惑道:“那衣服是哪门哪派的?”

林平之闻言,却率先答道:“那便是嵩山派左冷禅的弟子。”

齐御风心中一凛,不禁叫道:“哎呦,那他们在前面什么襄安镇集会,咱们还是远远躲开,别去凑热闹的好。”

曲非烟叹息道:“嵩山派如此大肆招摇,拉拢长江一带的各门各派,也不知道其用意是对付谁。”

齐御风摇头道:“不管他们对付谁,总之都与咱们毫无干系,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当下三人偏了路径,一路径直向北,一路倒是相安无事,待天sè将黑,便寻了一间古庙寄住,这古庙甚大,前后好几间房子,齐御风为了免得麻烦,便特意寻了间不起眼的偏房,三人才安顿下来。

三人吃了晚饭,林平之看着这破落的古庙,不禁在心中感叹了一声,想当年他少年之时鲜衣怒马,chūn风得意,也曾陪同父母走镖到过这庙中拜佛许愿。

这海会寺原本也是襄安八景之一,却不知怎么现下和尚全都流散,这庙宇也跟他这般没落子弟一般破败了起来。

他倚在门口,但见繁星满天,看着外面夜景中的chūnsè,四下里虫声唧唧,不禁想起一句词来,“当时年少chūn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招。”

正当他痴痴呆呆,回顾过去之时,一边齐御风却已然躺在地上,鼾声大作,曲非烟坐在一旁,皱着眉头听着,一边慢悠悠喂着小狐狸。

过不多时,只听门外脚步轻响,林平之急忙缩回屋内,只见一行尼姑约莫有三五十人,渐渐行进了古庙之内。

林平之缩头缩脑,在门口朝外偷望,只见一个女尼叫道:“这庙破败已有些时rì了,今rì咱们便住在这里,明早上路,居住大殿对佛祖不敬,咱们便在偏房住下罢。”

接着停顿一会儿,又道:“那边有人,咱们还是住这边罢。”

林平之见这尼姑隔着几十丈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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