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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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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派人前去进行劝说,张郃、高览投靠,田丰不降,沮鹄因其父沮授尚在河北,而犹豫不决。
于是,张彦立刻加封张郃为定远将军,高览为威远将军,均加封为亭侯,对其甚是优待。
另外,张彦又再次派人去劝说田丰、沮鹄投降,阚泽前去做说客,以其三寸不烂之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田丰一直不为所动,只求速死。而沮鹄则被阚泽说服,诚意投降。
于是,张彦加封沮鹄为归义将军,亭侯,并派他前去河北说服其父沮授来彭城,并承诺沮鹄,一旦沮授到来,便让其入列九卿。
沮鹄十分感谢张彦的优待,于是带着使命,踏上了去河北的道路,带着张彦给的令牌,一路上畅通无阻。
张彦见田丰两次不降,便决定让人再去劝说田丰一次,而这次劝降田丰归顺的人,则是司徒杨彪。
杨彪来到牢房,看了一眼被关在里面的田丰,当即对狱卒说道:“打开牢房!”(未完待续。。)
311该上路了
田丰盘坐在一个角落里,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便睁开了双眼,但见一个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长须及胸,双目炯炯有神,满面红光,身着长袍,看起来极为儒雅。
田丰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他知道,这人必然又是前来劝降的。
张彦之前曾经劝降过田丰两次,第一次前来劝降的人是贾诩,第二次是阚泽,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此次杨彪一进入牢房,田丰便能猜出他的来意,索性也不在搭理杨彪了,只是闭目养神。
&房简陋,实在是太委屈田先生了。”杨彪一进入牢房,便用他极富有磁性的嗓子,对田丰说道。
田丰没有开口,一直保持着沉默,继续他的闭目养神。
杨彪见状,嘴角微微一笑,便拍了拍手,随从当即从外面走了进来,拎着一些酒菜,逐一摆在了桌案上。
浓郁的饭香在整个牢房内飘荡,杨彪直接打开了一坛子酒,酒香顿时四溢,弥漫了整个牢房。
这时,杨彪便对田丰说道:“田先生,委屈你这么多天了,老夫为你准备了一些上等的酒菜,吃饱喝足之后,就请上路吧。”
田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摆满整整一桌子的饭菜,杨彪正抱着酒坛子,为他斟满了一杯酒。
这几日,他一直吃的是粗茶淡饭,今日突然来了一顿这么丰盛的午餐,倒是有些让他不适应了。
田丰明白。这顿饭。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吃了。这应该就是断头前的美美一餐吧。
罢罢罢,来了这里数日,终究还是逃脱不了命运的决择,既然上天要他命丧此地,他又何许胆怯?
田丰走了过来,仍旧不一言不发,但是却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他的饭量不大。随便吃了几口就饱了,倒是一口气喝下了十杯酒,以至于两腮发红。
&吃饱喝足了,上路吧!”田丰缓缓的站了起来,险些没站稳,有些东倒西歪的,幸亏被杨彪及时扶住。
&吧,那我们上路吧!”杨彪搀扶着有些酒醉的田丰,直接走出了牢房。
外面阳光明媚,艳阳高照。田丰一走出牢房,便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适应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恢复正常。
牢房暗无天日,所以里面一直亮着火把,在里面待久了,甚至会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一点都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而且长时间不见阳光,猛然被阳光照射到,眼睛会有些不太适应。
牢房外面,停放着一辆马车,杨彪将田丰搀扶到马车旁边,毕恭毕敬的说道:“田先生,请上车吧。”
田丰呵呵笑道:“没想到,还有这种待遇!”
田丰也不矫情,反正死到临头,无论是什么,都姑且享受一番吧。他上了马车,杨彪随后也进来了,然后吩咐驱赶马车的车夫一声,马车便缓缓开动了。
一路上,杨彪没有和田丰说一句话,他一直静静的闭目养神,倒也沉得住气。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在马车里的田丰只觉得走了好长一段路,马车这才停了下来。
马车外面,传来了车夫的话语:“大人,我们到了!”
杨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扭头对坐在身边的田丰说道:“田先生,我们到了!”
说完,杨彪便下了马车。
田丰做了一次深呼吸,长出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不惧怕死亡,但真当那一刻来临时,心理面难免还是会有一些紧张的。
片刻之后,田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本以为他已经被拉到了刑场,周围有许多百姓围观,刽子手磨刀霍霍,在等着他的到来。
可是,当田丰跳下马车的那一瞬间,却登时傻眼了。
这里不是刑场,没有磨刀霍霍的刽子手,也没有围观的百姓,更没有寒光闪闪的屠刀。
这里是一片树林,初夏的阳光照射在这片树林里,透过树叶间的缝隙,一缕缕温暖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身上,春风和煦,花香四溢,百鸟齐鸣,仿佛就是人间的天堂。
&里是哪里?”田丰环顾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且又不真实,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四周的景色依然没变。
杨彪道:“这里是彭城南郊,十里铺。”
&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不是说要让我上路吗?”田丰说到这里,脑海里忽然闪现过一丝什么,收起了之前的惊讶表情,冷笑道:“我懂了,你们是想在这里杀死我!”
&死你?”杨彪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夫为什么要杀你?”
&不杀我?把我带到这里来,难不成是要放了我?”田丰反问道。
杨彪收起笑容,忙道:“没错,我就是来放你走的。我奉摄政王的命令,特意把你带到这里来,然后放你离开。”
&然要放我,为什么要如此神神秘秘的?”此刻,杨彪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杨彪的话,只觉得杨彪是在骗他,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杨彪道:“摄政王一向爱才,偏偏田先生又是一个拥有雄才大略的人,摄政王一心想要将田先生收为己用,可惜田先生一直不太领情。这时,军中诸将便建议杀掉先生,可惜摄政王没有同意。然后,摄政王便把我叫去,秘密吩咐我这样做。如果公然放先生走的话,只怕会引起众将的众怒,摄政王那边也不好交代。这是摄政王的腰牌,你拿着这个腰牌,只要在摄政王所管辖的势力范围内,可以一路畅通无阻,那些官员、将士谁都不敢拦你。”
田丰沉默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忙道:“摄政王这是在欲擒故纵吗?我田丰可是忠臣不事二主之人,绝对不会投降的,就请摄政王死掉那颗心吧!要杀便杀,我绝不低头,但要我投降,门都没有!”
&闻田先生刚正不阿,看来传闻一点都不假。不过还请田先生不要误会,摄政王真的是打算放田先生走,并无他意。”杨彪道。
&的?”田丰见杨彪一脸真诚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便问道。
杨彪道:“我杨彪一向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绝对不会骗你!”
&杨彪?”田丰听到杨彪的名字时,顿时心生敬仰之情,当即问道:“你就是当朝的司徒杨彪?”
&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是货真价实的杨彪,又岂会冒充?”
田丰当即毕恭毕敬的向着杨彪拜道:“请恕在下眼拙,未能认出杨司徒,实在是罪过罪过,还请杨司徒见谅。”
&先生不必如此,快拿着这个腰牌上路吧,如果再晚点的话,一旦有人发现田先生不在牢房里,必然会派军来追。救你出地牢一事,是摄政王一手策划和安排的,却从未知会过其余将军……”
田丰打断了杨彪的话,问道:“张彦,真的要放我走?”
&政王一向爱惜人才,从来不枉杀一人,既然田先生不愿意归顺摄政王,辅助摄政王,那么摄政王再留先生在此,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摄政王这才打算放了田先生,毕竟人各有志,勉强不得。”杨彪道。
田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啊,可惜啊……”
说完,田丰从杨彪手里接过那枚腰牌,乘着马车,便离开了这片小树林,一路向北而去。
田丰走了以后,张彦不知道从何时,又是从何处走了出来,无声无息的站在了杨彪的身边。
&下,万一这条计策不灵,那我们岂不是放虎归山了吗?”杨彪说道。
张彦皱着眉头,也没有多少把握,但他这样做,也只是一场豪赌罢了。
&愿我是对的。”张彦自言自语的说道。
……
河北,邺城。
袁绍殒命,但是却没有获得尸体,所以部下们便为袁绍准备了一个衣冠冢。
此时此刻,邺城境内风起云涌,各种势力纷纷蠢蠢欲动。
袁绍的长子袁谭,第二个儿子袁熙,以及年纪较小却文武双全的袁尚,三个人都按照诸侯的礼仪,来为袁绍下葬,并且为之守孝三年。
但鉴于此时的特殊情况,所以守孝时间改成了三天。
守孝期尚未超过,一直悬而未决的事情便逐渐浮到了层面上来。
袁绍死了,死的很突然,死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一言半语,他的三个儿子,要地要由谁来继承他的位置,如今却成为了争夺的焦点。
郭图、辛评等人,都推荐袁谭,原因很简单,袁谭是长子,自古长子嫡孙就是继承者的首选,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审配、逄纪却推举袁尚出任继承人,原因很简单,袁尚文武双全,才华出众,其才学远胜过袁谭数倍,更深得袁绍生前所喜爱。而且袁绍也曾经说过要立袁尚为嗣的话语……
两派人在灵堂之上公然争论了起来,吵吵闹闹,喋喋不休的,可怜袁绍还未下葬,自己的家里便出现了两个派系,实在出乎了袁绍的预料。
&了,都别吵了!”沮授再也忍耐不住了,登时大叫了起来,“主公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里探讨立谁为嗣的话题,难道你们就不觉得有些惭愧吗?”(未完待续。。)
312沮授当权
随着沮授的一声怒吼,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脸上也都露出了愧疚之色。
沮授毕竟还是军师,享受专权专断的权力,一向不参与党争的他,也深得袁绍信任,与田丰一起成为了袁绍的左膀右臂。
本来,自古长幼有序,立嗣之事,根本不用那么麻烦,肯定是袁绍长子袁谭继位。
但是,袁尚文武双全,又深得袁绍喜爱,更有审配、逄纪等人暗中辅佐,而审配、逄纪一向与郭图、辛评不和,一旦袁谭当了主公,审配、逄纪的情况就可想而知。
所以,审配、逄纪便主动投靠到袁尚的门下,为其策划夺嫡之路,并且大肆在关键位置安插亲信,更主动拉拢军中将领。
可以说,在冀州境内,袁尚一党,占据了军政的一半,其余一半当中,有像沮授、田丰、许攸、荀谌这样的中立派,而隶属于袁谭一党的人,只占了其中的三成而已,除了他是长子之外,其余都无从和袁尚相抗衡。所以,袁尚接替父业的呼声是最高的,也已经是大势所趋了。
袁谭虽然军功赫赫,但在政界却不得人心,单从他攻打青州时,一怒之下进而屠城,激起了青州民变一事来看,袁谭似乎还不具备一个做主公的能力,至少,袁谭没有想过屠城之后会造成的影响。
袁绍的三个儿子当中,第二个儿子袁熙一向与世无争,对接掌父业也没有兴趣,所以。争权夺利的事情。就落在了袁谭和袁尚的身上。
沮授一直在邺城为官。虽然不参与党争,但这些事情却瞒不过他,当初只因为袁绍尚在壮年,即便是两党再怎么争权夺利,也不会触及他的利益,毕竟袁绍不死,他们再怎么争夺,也没有用。
可是现在。袁绍已经驾鹤西去,谁来接掌袁绍所创下的基业,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国不可一日无君,袁绍虽然不是皇帝,却也是一方诸侯,雄踞河北的霸主,如今他死了,他的基业,必须要有人来继承。
沮授想了片刻,这才说道:“立嗣之事。事关整体大局,岂可如此草率?待给主公守孝期满之后。再提及此事!两天后,请在邺城校尉以上级别的军官,县令以上的官员,全部到议事大厅里,集体商议立嗣之事。我做为主公任命的左军师,理当挑起这个重担!”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觑,大家各怀鬼胎,都在暗自猜测,一向与世无争的沮授,为何突然要挑起这个重担?
可是,谁也不敢违拗沮授的意思,即便是袁谭、袁尚两个人,现阶段对沮授也都是俯首帖耳。
因为,沮授手中有半块兵符,又有专权专断的权力,袁绍在世时,将自己的兵符一分为二,自己留了一块,却将另外一块给了沮授,让沮授和他一起掌管军队,见兵符就等同于见到袁绍自己,任何人都不得违拗,违令者斩!
袁绍死在战场上,尸体也被张彦的军队带走,兵符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张彦的手中,那么剩下的那一块兵符,就成为了调动河北所有大军的唯一信物。
而此时,沮授也深知自己肩膀上的责任重大,袁绍死后,河北的局势都由他一手操纵,这才得以稳定,不至于发生动荡。
袁绍在世时,沮授不愿意过多的干涉军政,只是在大的方针上给袁绍出出主意,一切决定权都在袁绍手中。因为,他知道袁绍是个外宽内忌的人,自己若是表现的极为强势,那么他也活不了这么长时间。
如今袁绍不在了,袁绍的这一片基业,必须由他来扛起,他绝对不希望看到袁绍的儿子为了争权夺利而自相残杀,最后导致整个河北的内讧。那样的话,张彦就会乘虚而入,袁氏很难再在河北立足,甚至会被张彦彻底消灭,更别说什么报仇雪恨了。
守孝,应该是儿子们的事情,沮授将众人驱走,只留下袁谭、袁尚二人跪在灵堂前面,更派人前去幽州通知袁熙,让他回到邺城守孝。
众人逐一离去,沮授将袁谭、袁尚叫到身边,先是看了看他们两个人一番,这才开口说道:“我现在问两位公子一个问题,还请两位公子想好了之后再回答我。”
袁谭道:“军师,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袁尚也急忙说道:“对啊军师,你就问吧。”
沮授沉默了片刻,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之后,这才问道:“如果你们其中一人当了主公,你们将如何治理河北,又将如何为老主公报仇?”
袁谭听完之后,刚想张嘴,却被沮授抢先一步,面色阴沉的望着袁谭,厉声道:“别急着说话,想好了再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二位公子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你们再逐一回答我的问题!”
袁谭于是闭上了嘴巴,皱着眉头,心中暗叫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当然是招募兵勇,训练军队,然后再找张彦报仇了!”
袁尚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对于沮授的问题,他开始开动脑筋,把自己假设成为一个主公,该如何治理河北,又该如何为父报仇。
沮授站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袁谭和袁尚,他见袁谭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而袁尚则陷入了深思当中,已经看出了这两个人的区别。至于两个人回答的是否是他们所听到的答案,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炷香后,沮授开口问道:“你们谁先回答?”
袁谭当仁不让,当即说道:“我若是当了主公,肯定要先招兵买马,然后训练军队,争取尽快与张彦决战,为父报仇。”
沮授听后,没有任何表情,当即转身对袁尚道:“三公子,你呢?”
&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我军新败,士气低迷,而我父亲又惨死在张彦手中,将士们都人心浮动,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安稳局势才对。以我军目前的兵力来看,自保绝不是问题,所以,不用那么急着招兵买马,扩张军备,应该想法设法让百姓过上稳定的日子,数年之后,再视局势而定,扩军不迟。”袁尚回答道。
沮授听后,还是没有一点观点,然后辞别袁谭、袁尚二人,径直出了灵堂。
沮授走了,但是对于袁谭、袁尚二人的回答,心里已经有了谱,两个人确实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袁谭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适合率军打仗,却不适合当主公。相较之下,他更喜欢袁尚的回答,袁尚温文尔雅,对事情的理解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袁尚的答案,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两个人居然不谋而合。
可是,沮授却很为难,不管他让人来继承袁绍的位置,势必都会得罪另外一方,而上位的那一个人,又怎会放过对方?
关于立嗣这件事,沮授真的要好好的考虑考虑,千万不能草率,也不能冲动,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立嗣,又不至于让袁氏兄弟之间手足相残。
沮授回到家中,屁股还没有坐热,门童就来禀报,说审配、逄纪二人前来拜会。
不消多问,沮授就知道审配、逄纪二人的来意,定然是前来劝说自己,让他倾向于袁尚。
沮授让人将审配、逄纪二人迎入府中,在大厅里迎接了他们,一番寒暄之后,审配、逄纪二人直奔主题,一边说袁谭的坏话,一边说袁尚的好处,并且希望沮授能够慎重的为袁氏江山考虑。
沮授敷衍了审配、逄纪二人几句,没有给出准确的回答,只是说到了那天再说,他现在没有考虑那么多。
审配、逄纪二人离开之后,郭图、辛评又前来拜会,沮授照样将郭图、辛评迎入了府中,一番寒暄后,郭图、辛评也是直奔主题,说审配、逄纪二人大肆任命亲信,蛊惑袁尚,居心叵测,另外又说袁谭是长子嫡孙,军功赫赫,应该成为嗣子。
沮授没有和郭图、辛评说太多的话,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便将其打发走了。
立嗣之事,事关重大,沮授也不敢轻率决定,自己也是一番苦恼,不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要是元皓在侧,那该有多好啊,那我们还能商议商议……”
&亲!”
突然,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让沮授的心里一惊,这声音,是儿子沮鹄的。
沮鹄被张彦俘虏的消息,早已经传入了他的耳朵里,当他知道这一个消息时,自己还伤心了一阵子,但是为了大局着想,他并没有派兵去救援沮鹄,毕竟战场上生死有命,沮鹄是生是死,都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此时,沮鹄突然归来,让沮授十分的诧异,他急忙跑了出去,果然看见满脸风尘的儿子沮鹄,一时间,难以控制住激动的情绪,热泪盈眶。
&亲,孩儿不孝,孩儿在外面让父亲担心了。”沮鹄直接跪倒在沮授的面前,也是热泪盈眶。
沮授擦拭了一下眼泪,轻轻的在沮鹄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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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不速之客
沮授、沮鹄父子二人一起回到了大厅里,沮授调解了一下心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急忙问道:“对了,你不是被俘虏了吗?是怎么回来的?”
沮鹄道:“父亲,实不相瞒,是摄政王张彦放我回来的,我已经归降了摄政王,摄政王封我为归义将军,还封为苍亭侯……”
&帐东西!”沮授听后,顿时脸色大变,立刻劈头盖天的便骂了起来,“你怎么那么没有骨气,竟然投降了?要是传了出去,你让我的脸面往哪里搁?”
沮鹄忙道:“父亲息怒,且听我一言,我虽然投降了摄政王,但也是迫于无奈啊,难不成,父亲真的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还敢狡辩?一点骨气都没有,凭什么做我的儿子?”沮授怒道。
沮鹄道:“父亲,我虽然投降了摄政王,但这件事却没有人知道,我对外都是宣称我杀了守卫,自己逃出来的。”
&那你这次回来,是自己偷跑回来的,还是张彦放你回来的?”
&彦放我回来的,摄政王让我回来劝降父亲,到那边去担任九卿之职……”
&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放你回来。你既然已经投降了张彦,从今以后,就不再是我的儿子了,我也只当没有你这么个儿子。你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并且替我转告张彦,我沮授绝对不会投降于他的。”
&亲!”沮鹄叫道。
沮授怒道:“别叫我父亲,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沮鹄一气之下。当即说道:“好!我走!”
话音一落。沮鹄便离开了大厅,独自留下沮授一个人在大厅里暗自伤神。在沮鹄很小的时候,沮授就亲自教他读书,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什么是仁、义、礼、智、信,这五个字,他恪守了一辈子,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却那么容易就叛变了,投到了别人的麾下。
这样的孽子,不要也罢!
&兄为何如此愁眉苦脸的,是什么人惹了你?”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沮授扭头看了过去,顿时感到极为惊讶,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挚友田丰。
沮授的脸上顿时显现出一阵莫名的喜悦,但片刻之后。便又变得阴沉了起来,冷冷的道:“真没想到。连你也投降张彦了!”
田丰听沮授这么一说,忙道:“沮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是张彦放回来的不假,但是我绝对没有投降张彦,我的为人,难道沮兄还不清楚吗?”
沮授皱了一下眉头,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
&可以对天发誓!”田丰举起手,做出发誓的状态。
沮授不再怀疑,他深知田丰的为人,当即抱着田丰,开心不已的说道:“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随后,沮授让人准备酒菜,两个挚友坐在一起互相倾诉,沮授这才知道,田丰确实是张彦放回来的,但至于为什么要放了他,他却不知道。而张郃、高览都投降了张彦,还有一批将校和将士,都几乎全部投降了张彦,留在了兖州境内。
张彦不惜以高官厚禄做为条件,吸引了不少人,张郃、高览也被封为了将军,其余投降的将校也都得到了应有的封赏。
沮授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胜者王侯败者寇,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那么的有骨气,自己的儿子沮鹄就是投降者中的一个,他也没有什么脸面来说别人,只能说是人各有志吧。
此次一战,河北军元气大伤,精兵强将去了一半,而仅存的,又在为立嗣之事而争权夺利。
田丰正好回来了,沮授也就立嗣之事和田丰做了一番讨论,若是让袁谭当主公,且不说袁谭是不是那块料,能否依靠袁绍遗留下来的基业将其发扬光大,单单就支持者来说,袁谭就处在了下风。
河北的官员当中,有一半人都是袁尚一党,即便袁谭当上了主公,也未必能够坐稳位置,反而有可能会被袁尚等人给推下来。
但若袁尚当了主公,袁谭必然不会服气,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召集数万军队是没有问题的,然后攻打袁尚,与袁尚争夺主公之位,便是手足相残,自相残杀,而且还会消耗袁军实力,给敌人造成有利可图的机会。
沮授左右为难,向田丰询问稳妥的计策,田丰听完之后,也是摇了摇头,觉得此事真是棘手。
不过,当沮授将袁谭、袁尚回答他问的问题的答案告知田丰时,田丰听完之后,心里倒是觉得袁尚非常适合当主公,有袁绍的遗风,若加以调教的话,必然会成为一个有作为的主公。
沮授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又担心让袁尚做了主公后,袁尚会听从审配、逄纪的谗言,事事针对袁谭,并且袁谭不服气袁尚……
总之,这是一件极为烫手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袁氏兄弟自相残杀起来,那就麻烦了。
纵使沮授、田丰二人是才智过人之辈,面对这种棘手的事情,也没了解决办法,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找来许攸、荀谌二人进行商议。
许攸、荀谌都是中立派人士,不会偏向任何一方,而且许攸与袁绍又是少时挚友,应该会给出一些意见。除此之外,荀谌也是颍川荀氏的出类拔萃的人才,更是曹操帐下谋士荀彧之兄,荀攸之叔。
曹操中毒将命不久矣的消息早已经传开,虽然曹操没死,但却像是死人一般,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沮授听从了田丰的意见。派人去请许攸、荀谌来府一叙。但谁想到。家丁去找许攸和荀谌了,但是许攸、荀谌两个人并不在邺城,于今天上午拜祭完袁绍之后,便离开了邺城,前往晋阳去看望将死的曹操了。
于是,沮授只能作罢,在家中与田丰密议,最后经过几个时辰的商讨。终于得出了结论,最终决定让袁尚来继承袁绍的基业,袁谭为渤海太守,并且要袁谭、袁尚兄弟俩约法三章,互不侵犯。
两天后,万众瞩目的日子终于来临了,沮授将众人全部聚集到了议事厅,并请袁绍的正妻刘夫人前来坐镇,袁谭、袁熙、袁尚、田丰、审配、逄纪、郭图、辛评、辛毗、崔琰、高柔、淳于琼、朱灵、蒋义渠、吕旷、吕翔、马延、牵招、鲜于辅、鲜鱼银、田豫、田畴、尹楷、韩范、梁岐、李孚、审荣、蒋奇、阎柔等,但凡在邺城校尉以上。县令以上级别的人,都全部到场。
沮授走上正中间。朗声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河北不可一日无主,今天把大家聚集到这里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承蒙主公器重,让我执掌兵符,担任军师,值此紧要关头,我沮授也不得不站出来。今日,要在这里选出嗣主,继承老主公的基业。但是老主公走的突然,没有留下任何遗言。若按照伦理,理应由大公子袁谭接掌老主公的基业。但是为了河北的大局,以及袁氏基业的稳固,所以要从三个公子当中挑选出一个德高望重,文武双全的人来继承。为了公平期间,我准备请大家来选择我们今后的主公,你们认定了谁,谁就是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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