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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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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梅香宫可比不得那玉仙宫,也只有太子殿下才会挂念着。”

几天之前,宫中传出了;怀孕的消息,不过也只是流传而已,皇上并未对外放出实情,但那些投机取巧的大臣看到了机会,自然是一窝蜂的往玉仙宫跑,金银珠宝,古玩珍藏什么的起劲往里送,图的就是玉妃能吹吹枕边风,皇上一高兴,自个儿便加官进爵也说不定。

这听梅妃也这么说,曾纪泽才确信无,心中叹道:“我这个老爸真是宝刀不老啊,都快六十的人了,精子活力还这么强啊。

”他转念想:“就他那老态龙钟的样子,迎风都要尿一裤的样子,我就不信他能这么厉害,玉妃这贱人该不会是怀了曾国的种吧。”

不管梅妃怀的是谁的种,但显而易见的是,曾皇对她是宠爱万分,万一若是她生下了个儿子,曾皇这老糊涂又被她忽悠的云里雾里,说不定那个野种就会成为自己的威胁。

曾纪泽是个危机感很重的人,任何对他有威胁的之事,他都会想法设法将之铲除,如今这玉妃怀了龙种,更让他认为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想当初拥立之时,我一眼便觉得娘娘有贵相,所以才选了娘娘。那时我本是不同意选玉妃的,但九叔他执意要选,我也只好由了他。没想到转眼之间,玉妃竟成了父皇最宠信的人,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不如,真是事事难料啊。”

曾纪泽这一番话,看似随意,但却在无形之中,把梅妃往自己这条船上拉了一把。

梅感慨道:“王爷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怪只怪我福薄,没能为万岁爷怀上龙种,这也怨不得谁。”

“不过我私下听一些老太医议论过,说是皇上年近六十高龄,精血衰弱,能让玉妃怀上身孕,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奇迹,莫非……”

“莫非什么?”

曾纪泽吊起了她胃口,笑而不语,装模作样的又喝起了茶。

梅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曾纪泽不点破,她也想不清楚,却是笑道:“殿下什么时候也变得喜欢藏着掖着了。”

“娘娘不也是吗,上次说到了湘王与玉妃之时,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搞得我日思夜想,折腾了好几天,总算是给想明白了。”曾纪泽回敬道。

梅脸色微变:“那殿下想明白了什么?”

曾纪泽哼了一声:“娘娘冰雪聪明,难道还需我把话说透吗?”

梅思索片刻,猛然间脸色大变,忙是一挥手,屏退了左右,低声道:“殿下莫非是想说,玉妃怀孕和那件事有关吗?”

“如果娘娘相信奇迹的话,那就什么也不说了。若是不信,那依娘娘的眼界,应该不会猜不到吧。”

梅妃脸色越来越凝重,显然已是明白曾纪泽在说些什么。

他见其心理已有变化,便进一步道:“眼下曾皇未立皇后,玉妃怀有龙种,无论生下来的是男是女,这皇后之位,只怕非她莫属,这恐怕不是娘娘愿意看到的。不过这宫禁中最忌讳的是什么,娘娘也应当清楚,如果能有什么风声传到父皇耳朵里,嘿嘿——”(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暗战

妃暗吃一惊,却不料这太子殿下平素看起来仁厚,|这样的馊主意,她不禁露出了些许讥讽的笑意,说道:“殿下果然是谋略过人,这样的‘妙计’也想的到。殿下对宫中的事情这般了如指掌,又何必与我说这些话呢。”

曾纪泽对她的讥讽也不以为然,道:“宫中之事,我们这些宫外之人涉足,自然是犯忌讳的,况且宫禁中的手段,娘娘应当比我更老练才对。

“即便是这样,本宫冒着与玉妃撕破脸皮的风险,又有什么好处呢。”梅妃也收敛起了闲谈的轻松,二人半公开的谈起了价码。

曾纪泽一挥手道:“亏本的买卖,本王怎好叫娘娘去做呢。娘娘也不想想,东窗事发之后,那一位必然被打入冷宫,这后宫之主,除了娘娘还能有谁呢,皇后的位子,娘娘难道不想要吗?”

梅妃眼睛一亮,这价码确实是足够的诱人,与其坐看玉妃声势日盛,倒不是出奇招一举扳倒她。

梅何等的机,这样的机会,她岂能放过。

“殿下把这样的妙计告诉宫,那殿下又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殿下该不会只是闲的无聊,想做一次好人吧。”梅妃开玩笑似的问。

曾纪泽知她明知故问,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却也不再避讳,道:“皇上要收天下兵权,湘王贪一己私欲,死也不肯放权。我身为国之储君,岂能坐视不理,娘娘说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呵呵,殿下倒也痛快。”

梅心里有了个底,从角度来看,她二人确实有共同的利益。况且早先她就看得出来王的才能和声望与太子相比,差之千里,那湘王虽然嚣张,但与太子争斗,最终也只怕落败的机率极大。

皇今年老体衰。大限之期也许就这几年。介时她们这些后妃便失去了依靠运如何。全要看新君地脸色。梅妃可比那玉妃考虑地更长远。她所要地不仅仅是眼前地荣华与风光。更是一个将来善终地保证。

“唉。就算把玉妃倒又如何呢。万岁爷地身子越来越不好了。若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一个弱女子又去依靠谁呢。”

梅忽然改了话题。凄婉可怜地叨了这么几句。眼眶里转眼便盈满了泪光着掩面拭起了泪珠。

这女人说哭就哭。曾纪泽不由一愣。须臾便明白她为何而哭。遂道:“娘娘这又何必呢虽不是我生母。但即是父皇地妃子我自然也当以母亲奉之。不管将来如何。只要我曾纪泽在一日。必保证娘娘荣华富贵不变。娘娘不必太过伤怀了。”

梅瞬间转忧为喜。泪花还没落尽。嘴角上已有了笑容“殿下乃国之君储。说出地话自当一言九鼎。”

曾纪泽正色道:“我曾纪泽对天发誓违背方才地许诺。我曾纪泽必遭天打雷劈。”

他口口声声的发着毒誓里却想:“老子本来就不是曾纪泽,老子可是叫宋岩天打雷劈关我毛事。”

其实他这话发誓倒也出自本心,梅妃与他并无利益冲突,如果能对他有所帮助,将来善待之也不是什么难事。

梅得了曾纪泽的许诺,这心里才踏实下来。她亲为曾纪泽斟了一杯茶,满面堆笑的奉了上去,就在曾纪泽接茶的一刻,她那水葱似的手儿有意无意的在他手背上轻轻一触。

曾纪泽本能的手微一缩,那杯里的热茶晃出了几许,皆倾在了他的手上。

“哎呀,都是我不小心,殿下你伤着没有。”梅惊叫着,急的什么似的,忙将那茶放下,也顾不得什么,抓起曾纪泽的手便又是吹又是揉的。

曾纪泽可是受过枪伤的人,这一点点不到五十多度的水又算得了什么,他也仅仅是痛了那么一下而已。不过令他感到惊讶的,却是梅妃这般亲昵又上心的举动,实是令他有些意外。

曾纪泽也不动弹,不动声色的看着梅妃在他眼前表演,心里边忽然间恍悟:“原来这女人是想给我施美人计呀,哼哼,我还以为她是什么清白的货色呢,原来跟玉妃是一个德性,都是水性杨花,为了权为了利,什么样的男人也敢勾引。”

皇宫皇宫,听着气派,其实也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这后宫之中的污秽,其实比市井青楼更为浓重。

那些民间的妓女们,好歹也是明买明卖,这里却充满了阴谋诡计,勾心斗角,肉欲、权力、财富,人性最贪婪的一面,在这里得到尽致的展现。

像梅妃这样历经了满清、太平天国、大明,阅历了多少男人的女子,只要条件允许,她自然会本能的去索取与出卖。所谓人伦、道德、贞节,在这后宫之中,反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曾国啊曾国,天下的美人多了去了,你非跟宫里的这些女人勾三搭四,天不灭你都没理由了。”

“没事,娘娘休要担心。”曾纪泽把手缩了回去,随便抹了抹了事。

“这怎么行,来呀,快拿雪花膏来。”

梅妃很紧张的子,叫下人拿来雪花膏,又招呼也不打就拉过了曾纪泽的手,要给她涂抹止烫。

“怎敢劳烦娘娘,我自己来。”曾纪泽委婉的拒绝,他很注意分寸,不想因为过分的举动而引起闲言碎语。

“殿下就别那拘束了,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梅妃很坚决的要为他擦药,她这么一说,曾纪泽反倒不好再推辞,只好由着她涂涂抹抹。

也不知是她故意的,还天生细心,只那么一小片的烫红之处,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涂了将近有一盏茶时间,巴不得将那块皮肤先撕下来揉洗了再给他换上去。

曾泽一脸淡然的瞧着她忙忙碌碌,她的头发时不时的在鼻前擦,那淡淡的发香沁人心脾。偶尔低头之际,会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胸脯,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晃颤。

平心而论,这梅确实算身姿卓绝,貌比花容的美人,要不然曾纪泽当年也不会在上百名女子中,选择了她来诱惑自己的老爸。

尽管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色,但作为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的与一位美人接触,心里边不**变化就不正常了。

“咕噜。”曾纪泽忍了好一会,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梅妃耳朵好不灵聪,马上抬起头,道:“殿下,你是不是渴了,来呀,给殿下端茶来。”

曾纪泽有那么一点小尴尬,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保持一本正经,他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一边又悄悄的低头偷看梅妃的大胸。

梅认认真真的擦了半天才罢,长舒了一口气,笑道:“殿下,还痛不痛?”说着,手顺势放下,不经意间从他的双腿前掠过。

此时的曾纪泽,早已是一柱擎天,因大明入宫之时,大家穿的都是传统的明服,前摆较宽松,故从外面是看不见什么变化的。

梅妃手触到那硬物,虽只是短短一瞬,但立时便明白那是何物,顿时脸色有些微红,嘴角微微流露着笑意。

曾纪泽这下就尴尬大了,就好比在公交车上,背对着一位穿着暴露的美女,小弟弟硬起来了,只好顶着扶手,但车子一摇,身子一斜,正好顶在了美眉的屁屁上。

“咳——”曾纪泽轻咳了一声,脸上极力的维持着淡定的表情,抱拳一礼,正儿八经的说道:“多谢娘娘关心,已经一点都不痛了。打扰了娘娘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告辞了。”

“我送殿下关出去。



梅也不挽留,大大方方的陪他走出这梅香宫,临别之时,梅妃将一枚香囊赠给了曾纪泽,“殿下几次三番的差我送东西来,我不收的话,怕冷落了殿下一番心意,收多了又心里过意不去。这一枚香囊是我亲手所绣,殿下若不嫌弃,就算我回赠的一点小心意吧。”

“娘娘客气了。”曾纪泽也没当回事,本来打算收下的,但接过来略一看,那上面竟然绣的是一幅鸳鸯戏水图。

送香囊本就有点不太对劲,还送了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香囊,这般含意,也太明了不过。曾纪泽立时省悟,当下便要推辞不授,可梅妃却话不多说,东西递给了他便转身回去。

“想勾引哥哥明说就是了嘛,何必还来这一套暧昧,不就是权钱肉色交易么,何必拐弯抹角呢。”

曾纪泽暗以为不屑,但手里这玩意儿收也不是,丢了也不是,思索再三,还是揣进入怀里。

两天之后,皇帝的案上多了一大叠奏折,那是数十封道弹劾参奏的折子。

有人参太子殿下在开封夜宿伪皇宫,属违禁之举;有人参奏太子独揽朝政,安插亲信;最稀奇的是,竟然还有人参奏太子纵容东军抢掠百姓,败坏朝廷军纪!

曾皇脸色铁青的瞅着那一叠奏折,心中所想,无人能猜透。(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谣言

奏的大臣们,遍及六部朝臣,地方大员,其范围之广了大明官僚机构的方方面面,这才是真正令曾皇恼火的原因。

曾皇尽管年老体弱,时日无多,但意识还是清晰的,他很清楚,这必是湘王针对太子所发动的一场反击战,目的便对发泄他策立湘王为储君这件事。

大臣们所参奏的这些事,曾皇并不能断定太子到底有没有做过,但湘王这般不遗余力的“抵毁”太子,其用心却实在令他感到心寒。

但这么多大臣同时参奏,他又不能置之不理,而坐视其演化成朝廷内外一场全面的斗争,所以他既要调查此事,以表明皇帝是公允的,又不能实实在在的查,以免被那些宵小们无中生有,败坏了太子的名声。

“万岁爷,楚国公在外候见。”内侍总管黄骏小心翼翼的奏道。

“快请。”曾皇阴郁表情晴朗了几分,一挥手说道。

黄骏引了胡林翼进入御房,他知皇帝与楚国公必有机密事要相商,便很识相的招呼那些宫女太监们一起退下。

“楚国公,这些子你都看看吧。”曾皇把那一叠如山的奏折不耐烦的推倒在桌上。

胡林翼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戴新配的西洋眼镜,坐姿端端正正的,如同在读书一般,仔仔细细的将每一道折子的每一个字都读了一遍。

“用不着都看了,大概意思也应该明白了,你有什么意见。”曾皇沉声道。

胡林将那些折子叠好放回原位。这才摘下了眼镜。淡淡笑道:“臣最近老了很多。这眼睛也跟着不行了东西都模模糊糊地。自打配了这副西洋眼镜。看东西是看清楚了许多。但也看到了许多不愿看地东西。倒还不如原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模模糊糊地好呢。”

所谓众口烁金。积毁销。曾皇虽然知道这些参奏之中水分很大。但诸如太子夜宿开封伪王宫之类地事多少还是有点风闻地。而这些参奏。除了让他对湘王感到恼火之外。对太子地不检点地行为多少也有些不满。

“你是叫朕视而不见。可这事能视而不见吗!若是折子中说地确有其事。那朕如若不管岂不纵容了太子违制乱法。如若是假地。那岂不是朝中有这么多人想要抵毁陷害太子。这是多么地可怕就更不能坐视不理。”

“太子殿下仁厚贤德。这一点皇上最清楚。若真有过不妥之举。那也是少年轻狂尔为之罢了。不足挂齿。至于那些参奏地大臣们。无非是望风而动。皇上若追究起他们。牵扯面太广。反而对国家大局不利。既然进退两难不难得糊涂一回呢。”

老家伙果然是老家伙。他把曾皇地心思算是琢磨透了曾皇思前想后。觉得胡林翼建言还是最好地办法道:“既是这样。那这件案子朕就交给你楚国公来办理了可一定要给朕一个满意地答复呀。”

胡林翼没想到皇帝此番招他前来。真正地目地是把这包袱甩给他。他顿时有点小为难。但又不好推辞。只得道:“皇上这么信任老臣。老臣推辞。不过此案涉及甚广。还望皇上给地期限尽量宽松一些。不要催促太急才好。”

曾皇会意,笑道:“朕不急,你尽管去查吧,什么时候查的差不多了,再给朕答复也不迟。”

他两个老东西配合的默契,便定下了用中国官场最无赖的手段处理这件事——拖。

这实在是一个百试不爽的万能法则,无论你下边吵吵的再热闹,我都一句话:此案正在调查中。

这回答的妙啊,反正老子没有吃闲饭,老子已经在查了,至于什么时候能有结果,那就是另外一句话了:由于案情比较复杂,所以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样的官僚主义行政作风,在当代算是发挥到了极致。

敲定这档子烦心事,曾皇难得透了口气,便叫摆驾玉仙宫。

曾皇最近一直为政事所缠,冷落了玉妃几日,他老来得子,对为他怀上龙种的玉妃自然是爱不释手,巴不得能时时与之相处,这时一闲下来,便要去临幸。

途经御园之时,忽闻林中那头有人在大吼大叫,太监总管黄骏脸色一变,几步便冲了过去,高声斥道:“万岁爷御驾在此,你们是哪个宫的,好大的胆子啊,竟敢惊扰御驾。”

那边的声音本来并不是很响,但经黄骏这么一训斥,动静却立时翻一倍,很明显的听到宫女的哭哭啼啼的叫着“公公饶命,公公饶命”,还有另一名太监尖着嗓子叫着“小的管教不力,请公公恕罪”。

这一哭一闹,反而是惊动了曾皇,待黄骏屁颠屁颠跑回来时,曾皇便问道:“那边是什么人在吵闹。”

黄骏忙道:“没事,没事,就是几个宫女不听话,管事的太监正教训呢。”

他这副表情,显然是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曾皇一眼看透,沉着脸道:“去把人给朕叫来,朕要亲自盘问。”

黄骏好生无奈,只好将那二人带来,两人一个是宫女小云,一个是小管事太监小永子,二人一见皇上圣颜,顿时吓得是魂不附体。

“你犯了什么事,他为什么教训你?”曾皇问那宫女小云。

“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小云惊魂落魄,立时吓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她越是害怕,曾皇心便越重,当下厉声喝道:“速速如实招来,不然休怪朕对你用法。”

这时,那小永子只得将一揣在袖子里的纸拿出,颤着音答道:“这贱婢私自把民间的谣传带进宫内,还四处的散播,奴才管教不力,还请万岁爷恕罪。”

曾皇道:“拿来给朕看看。”

黄骏捧着那张纸,尴尬的了笑道:“万岁爷,都是民间的闲言碎语,当不得真的,就别看了吧。”

“拿来给朕看!”纪泽怒喝一声。

黄骏吓得一哆嗦,只好将纸呈上。

原来那纸上写着这样一段民谣:哥哥,成弟弟。羊哥哥,狼弟弟。嫂嫂娇,哥哥憨。弟嫂亲,同床睡。弟弟儿哥养……

曾皇乃饱读诗书之人,这句粗俗的民谣,他一眼便看出所指。所谓成,谐音为曾,亦可理解为自己的姓氏曾,那哥哥乎是指向自己,而那弟弟,多半是指向湘王后什么弟嫂的,再想下去便是不堪入目。

曾皇;到此,不由勃然大怒,将那纸撕了个粉碎。那二人见状更是吓得如沐寒冰,哆嗦不停,黄骏则在一旁说着“万岁息怒,万岁息怒”。

“这谣言是从何而来?”曾怒气稍息之后问道。

“这……这是民间里流传的话,奴婢也是偶尔得到,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奴婢再也不敢了。”她这话答了等于没答。

“将这二人关押起来加审问。”

曾皇发过号令,之后也没了心情再去玉妃宫驾又转回了御书房。

黄骏遵照皇帝之旨,亲自将那二人押送到了专为惩罚内侍所设的小牢房中退了一干闲杂人等,只留了几个自己亲信的太监。

这时那二人便改了魂不守舍的样子,太监小永子笑嘻嘻道:“黄公公,小的演的还不错吧。”

黄骏皮笑肉不笑的动了动面皮,点头道:“小子,还真有你的,演的跟真的似的,爷我还真替你捏了把汗呐。”

“多谢公公夸奖,公公,你看这银子,是不是……”小永子嘿嘿笑道。

“你放心,一文都少不了你的,爷会派人送到你家里,至于你的后事,也甭操心了。”黄骏很干脆的回答。

那小永子先是一喜,转而又是一愣,“公公,什么后事啊?”

黄骏也不搭理他,手一挥,几个太监冲上来,七手八脚的将他二人给绑了起来。

那小永子边挣扎边惊叫道:“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黄骏却不理他,一张粗糙的老手在小云白净却尽是惶恐的脸上摸了又摸,叹惜道:“多水灵的小妮子,公公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小云如受惊的小绵羊,哆哆嗦嗦道:“公公,奴婢都是照着你说的做的,奴婢哪里做错了吗。”

“你没错,你们都没错,错就错在你们生在了穷困人家,错就错在你们进了这深宫红墙。”黄骏大发感慨,“你们放心去吧,你们的家人,爷会打点好的,你们也算尽了孝道了,去吧。”

他手一挥,几名太监便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白绫,毫不犹豫的将二人挂在了梁上。

是夜,御书房。

曾皇有些呆滞的坐在那里,眼睛中流离着复杂的神色,时而恼怒,时而失落。

这个时候,刑部尚书吴永年忽然有要事求见,曾皇本是没心情见的,但那吴永年称事关重大,曾皇便将他召了进来。

“看你急成这样,究竟有什么要紧事?”曾皇口气有些不悦。

“回皇上,臣接到举报,说是那太医汪海平收受贿赂,徇私枉法,臣便将之捉拿审查,那汪海平虽然死不承认,但臣却在他家中搜出了大量私藏的金银珠宝,这些财富,竟是其俸禄的数十倍之多,除非是收受贿赂,否则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呢。”

曾皇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依法审理吧。”

吴永年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不仅如此,臣还在他家中搜出了这个小册子,这上面记录着给他送过钱之人的名单,臣发现里有两个人很特别,所以臣不敢擅作主张,只有连夜前来请皇上示下。



吴永年呈上那小册子,曾皇摊开来一看,却见那上边依送钱数目的大小,罗列了十几个人的名单,其中排在榜首的,赫然是湘王与玉妃的名字。(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二章自作聪明

那间,曾皇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而它们都无系到了一件事上。

他的脸色铁青的可怕,面部的肌肉因抽搐而扭曲成狰狞之状,吴永年能感受到皇帝心态的变化,那份肃杀之意,即使是在几米之外,也足以令他不寒而栗。

“你先下去吧,这册子先朕先留下了。”沉默半晌,曾皇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又叮嘱了一句:“对了,此案你先不要向外声张,朕自有主张。”

吴永年唯唯而退,御书房内,只剩下那一具苍老无力的躯体。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册子上那两个闪亮的名字,恨恨之意,油然而生。

一个小小的太:,无权无势,为何宫内宫外两个显赫的人物会对他行贿呢?

除非,这个小人物身上藏们不可告人的把柄。

曾皇依稀记,当初,就是这个汪海平对玉妃进行的诊断,也是此人亲口向自己道来玉妃怀孕的喜事。

就算是玉妃为了打赏。曾皇欺欺人的给她找了个理由。

,湘王为什么要给他好处呢?

皇想不出什么合适地理由。他思绪翻回白天。想起了那张纸上地所谓民间谣言。凡事都不会空穴来风。民间有这样地谣言。必定是从宫中流传出来地。

“不能。不可能吧。他可是我地亲弟弟。怎么会做出这等丧尽人伦地事来。”

曾皇这样地安慰自己他却苦恼地发现要抹去心中越来越重地疑心。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地事。

而就在他心在受煎熬地时候。黄骏惊慌失措地进来。打断了他混乱地思绪。

“万……万岁爷。不好啦。白天那两个传谣言地人悬……悬梁自尽啦!”

“什么?”

黄骏带来的这个消息令曾皇拍案而起,但很快又缓缓的坐了下去,皇帝之尊使他不得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着绝对的镇静,他沉默了片刻,挥手道:“把那两个人厚葬了吧件事不要传扬出去。”

“老奴明白。”

黄骏又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夜半三更的亲自瞧着几个亲信太监,将那两具尸体裹好,从那皇宫偏僻的侧门运了出去,这才放心的回去。

他回到自己那间算不上气派,却比其他宫人们强得多的房间时,一名掩着面纱的宫女已经候在了那里。

黄骏眼神一动将门掩上,转身笑呵呵的说道:“小容妹妹这么晚了还来瞧老奴啊是让老奴感动。”

“娘娘让奴婢把这些送给公公,顺便让奴婢问一句托付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小容轻声道,说着将桌上的一个盒子掀开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翡翠玉石,烛光映照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黄骏眼中明显闪过兴奋的神色,他走上去拿起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咽着口水把玩着:“娘娘可真是痛快人,老奴就欢这样的主子。你转告娘娘,该办的事,老奴都照着娘娘的吩咐办了,请她安心好了。”

“可曾留下马脚?”小容又问。

“天衣无缝。”黄骏回答的干脆。

“小容替娘娘谢过公公,娘娘说了,事成之后,还另有重谢。”小容施了个万福,“小容就不打扰公公休息了,告辞。”

说罢,她提起宫灯,足下轻盈的离去。

黄骏将手中的夜明珠举起,对着烛光细观,一脸的满足样子,口中喃喃道:“玉妃呀玉妃,谁让你平日自恃宠幸,目中无人呢,既然你瞧不起老奴,那就别怪老奴给你下拌子啦。”

太子府。

月上眉梢,夜深人静。曾纪泽却依然未睡,他在前厅中来回踱步,微皱的眉头说明他在思考着什么。

不多时,白震山来报,说是刑部尚书吴永年前来求见,曾纪泽精神一振,忙叫请他进来。

吴永年身着便装,披着斗蓬匆匆而来,曾纪泽问道:“有没有被人跟上?”

吴永年道:“殿下放心,下官半夜从后门出来,在城里绕了几个圈,才从殿下后门进来,没人能注意到。”

曾纪泽放心的点了点头,命人看茶,待吴永年略歇了片刻之后,便是急着问道:“怎么样了,皇上知道这事了吗?”

“下官几个时辰前将这事禀报给了皇上。”

“那父皇有什么表示吗?”

吴永年回忆了一会,道:“下官见到皇上之时,他的表情就已经很沉重了,想来是有什么烦心事。下官将这事奏与皇上时,他并未有明显恼火的表现,但依下官细观,皇上应该是非常的生气。”

吴永年并不知道曾纪泽在宫中有布置,而宫里那边也未及时传来信儿,吴永年带来的消息却让他有了几分底。

“这件事还算顺当,湘王那边呢,你有无透露消息给过去。”曾纪泽问。

“刑部有三分之一是湘王的人,用不着下官去主动透露,他八成早就得到了信儿,这会估计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呢。”

曾纪泽很是满意,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了,那汪海洋你准备怎么处理?”

吴永年压低了声音,道:“那汪海洋死不肯招供,但只要他活着,湘王必是如坐针毡。下官已经把今晚天牢里当值的人,全都换成了湘王一系的,如果下官预料不错,湘王今夜必要杀人灭口。到时人一死,嘿嘿,那湘王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曾纪泽思索了会,觉得这吴永年的计策甚妙,便道:“不错不错,这个圈套下的好,咱们就坐等着我那九叔上钩吧。”

“殿下,下官还有句话要提:殿下,这件事若是成了,皇上必不会轻饶湘王,下官觉得以湘王那性子,很有可能兵行险招,殿下不可不防啊。”吴永全考虑的很周全。

曾纪泽哼了声,道:“我自有主张,湘王就是我大明的毒瘤,若他真敢铤而走险,那正好借机除之,以绝后患。”

仅仅几条街之外的湘府,同样是一个不眠之夜。

王曾国也是一样的来回踱步,不同的是,曾纪泽的踱步是自信,而他则是充满了忧虑。

“海平你个日娘贼,没用的狗东西,只会收钱不会办事的蠢驴,害得本王被连累,死了你也活该。”

焦重重的曾国,口无遮拦的大骂着。

座下的李典臣按捺不住,腾的跳将起来,叫道:“王爷,吴永年那狗东西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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