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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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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王爷之福,海上风平浪尽,陆上行军也算顺利,树声没有误了王爷的限期。”张树上充满了期待,“王爷,事不宜迟,我这就率军北上“呵呵,不要着急,先坐。”曾纪泽命人上茶,“振轩呀,本王将你编为了预备师,久镇于镇江,征浙之时没用你,北伐时也没用你,你心中定是有很多的不满吧。”

“末将岂敢,只要是为国家力,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张树声忙是否认,但口气却显得有点言不由衷。

说来张树声等人也算可悲,曾纪泽为了避免他的东军出现派系纷争,一直以来都极力的培养着黄浦系出身的嫡系人马,对于这些追随他创立淮军的老部下们,反而是一再的闲置,除了刘铭传这样与他关系密切的人,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被忽视。而像吴宗敏、陈庆国、李潜龙这般年轻一辈,则凭借着曾纪泽的重用,屡立战功,于军中是平步青云一般的升迁。

张树声作为当年团练系的第一号人物,眼看着那些后起之秀大放光彩,而自己却久镇于大后方养鱼种花,这种闲逸的生活,对于一名渴望征战于沙场的军人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

而就在他以为王已经忘了他的时候,机会却突然从天而降。

对于他的回答,曾纪泽也:当回事,吩咐亲兵展开地图,豪然道:“你张树声是一把利刃,本王藏了你这么久,就是要把你用在最关键的时刻。现在,该是你这把宝剑出鞘的时候了。”

“王爷你尽管我北上吧,我张树声就是霍出去这条命,也一定把关外给打下来。”张树声战意大起,豪然叫道。他路上听说了山海关失利之事,料定北伐军兵力不足,欲要攻取关外,必须从大后方中抽调援军。

“关外是迟早要收复的,不是在。你这把利剑,本王要将你插在这里!”曾纪泽手指向了地图中央。

张树声一眼望去,却方早已为红圈圈住,不由吃了一惊:“王爷,你要我攻打开封?”

曾纪泽得笑,道:“正是如=。”

当年,他放了李秀成一条生路,让他去方与满清纠缠,从而为大明挣取到了扫平江南的时间。而今北伐基本上是大功告成,中原之地,只剩下太平天国这一股异势力,按照北伐前与曾皇定下的大计,明军将在收复北京之后,迅速挥师中原,一举扫平太平天国。

“王爷,可是太平天国不是跟咱们有盟约吗?”张树声还没及时转过弯来。

曾纪泽不屑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中国只能有一个朝廷,那就是大明。至于太平天国,就算咱们不灭他,他们也要对付咱们,所谓先下手为强,正是这个道理。”

“王爷要末将打哪里,末将就打哪里,只要是大明的敌人,末将就杀他个片甲不留。“作为一名立功心切的军人,张树声不需要转变思想,服从是他的天职。

“好,本王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本王就命你师由济南日夜兼程赶往大名府,由此地南下,取彰德府,直插开封之后。本王已命李潜龙部秘密赶往徐州,他会同时由徐州取道归德府,正面攻打开封。你部作为佯攻之军,当以牵制由山西回援的太平军为主,为李潜龙部的骑兵师奇袭开封打下基础。”

曾纪泽道出了他的计划,这个计划只有统帅部的几名高参知道,就连美**事顾问团曾纪泽也没有告知。而张树声、李潜龙等作战将领,也是在出征之前才得到密令。

至于这奇袭计划,曾纪泽早在北京之战未结束时为已向曾皇请示,并得到了他的准许。约定三日之后由南、东、西三路同时发起对太平天国之战。

南路将由鲍超之北军自安庆、九江一线出击,庐州、信阳等地。西军曾国部由汉中府北出,进攻西安、风翔一带,消灭陕西境内的太平军。而东军将负责攻取河南府,并断绝太平军在山西的主力回援之路。三路大军收复河南之后,将北攻山西,将太平军最后聚歼于三晋大地。

由于通信不畅的原因,曾国的西军现下究竟是否攻下汉中,曾纪泽还不得而知,但他已经不能再等,太平军此时已攻下太原,目下正北上攻打大同府,若此重镇一得,太平天国将控制山西全境。并可北上攻取内蒙,介时太平天国便将从大明的包围中打出一条缺口来,曾纪泽不可能坐等,所以他决心先与鲍超两军如约发起剿灭太平天国的战争。(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零八章“禽兽”

,天王宫。

一抹清风伴着飞雀穿檐而过,金瓦下悬吊的一串串铜铃低语轻唱,那细微空灵的音乐飘过亭台楼阅,越过飞桥玉栏,从那一片金黄之上而过。

太平殿中,天王李秀成背手而立,面无表情的望着身前那一张九龙皇座。九条金龙形态各,有飞舞在天,有遁游于地,也有追云逐日。变化多端的龙形,正映衬着李秀成此刻的心境。

一声轻叹,回荡在空旷而静寂的大殿之中,随后,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主上,大军已经集结完毕,请主上训视。”身后,一身装的蔡元隆带刀而入,清朗的声音充满了信心。

李秀成缓缓转身来,他看了一眼精神振奋的蔡元隆,那张俊朗的面容上,写满了一种压抑释放后的痛快。然而,李秀成的心情却没那么兴奋,相反,此刻还更加的沉重。

他回想起了一年多前的京保卫战,那时,困守孤城,前途无望。是坐守待毙,还是冒险出逃,他始终在这两个的选择中徘徊,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无论是怎样的选择,他都知道是没有前途的。

而现在,他又面对选择。刚刚恢复元气的天国,而今,又将陷入一场前途未知的战争,而对手的实力,丝毫不比当年弱,甚至要更强。这一战,他同样无法预料结果。

“明国方法有么动静吗?”这是李秀成更为关心地。

“据咱们的密探回报,明山海关吃了败仗,那曾纪泽已将更多的人马调往北方,明国东部防线兵力空虚,这正是天赐给咱们的良机。”蔡元隆越说越兴奋。

“你确定曾泽是把人马往北京调吗?”李秀成地回答却充满了怀疑。

“大名府地明军经陆续北上。很显然将去往北京。那接下来必然会有后续军队布防。而从上海开出地船只。也大多往海方向去。而且每天开出地船只都比前些日子更多。种种迹象表明。明军正在往北京集中兵力。想来他们是想对山海关发动一次更大规模地进攻。那曾纪泽志在消灭清妖。主上。这个机会咱们可不能错过呀。”

“如果元隆地情报属实。那现在确实是一个奇袭明国地大好机会。但是那小曾狗狡滑地很。万一情报是他故布疑阵。那又当如何呢?”李秀成陷入了两难之境。心中一次次地反问设问。眉宇间越显焦虑。

“主上。东边明军已拿下北京。西线明军也已攻下汉中、兰州。南边地鲍超部正蠢蠢欲动。现如今三分天下。明国已据其二。他们向咱们动手也是迟早之事。既然开战是再所难免。咱们何不~占先手呢。恕臣直言。咱们与明国地实力相差悬殊。先发制人。才是咱们唯一扭转乾坤地机会呀。”蔡元隆一番话道出了太平天国所面临地危险。

“没有退路。是地。没有退路……”李秀成喃喃自语着。蔡元隆所说地一切。他又何尝不明白呢。只是。经历了那么多地起起伏伏。他害怕再次失去眼前地尊荣与安逸。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心里。天真地以为明廷会与他们和平共处。平分天下。尽管他自己都认为这想法有点愚蠢。

“天王。你当年地豪气哪里去了。天国地臣民和将士们可都在看着你。我江山社稷地气运。全在你地手里了!”蔡元隆按捺不住。竟是出言犯上。

李秀成猛一震,那一颗疲惫地心,仿佛被一道惊雷电醒,陡然间,他抬起头来,双目之中,情再现。

“我李秀成纵横天下,何曾惧哉!”他昂头厉喝,说着大步走下龙台,拂袖间已踏出大殿。

广场上,千万道眼光齐齐射来,那是太平军最精锐的部队。天王的出现,给沉寂的广场注入了一支兴奋寂,众将士立刻挥舞着中的洋枪,高呼着“万岁,万岁”。

李秀成环视群情振奋的将士,那汇聚而起的军气,更加唤醒了他心底的雄心,此刻,他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手一挥,万千将士立时鸦雀无声。众人肃目而立,倾听着天王的训话。

“十年之前,天国雄据江南半壁江山;五年之前,失守、安庆失守,天国形势急转直下;一年之前,天京被破,煌煌基业烟销云散。而这一切,都是那个与我们打了十几年仗地宿敌所为,朕的将士们,你们说,这个仇该不该报?”

“复仇,复仇——”李秀成的话勾起了众将士的那份耻辱之心,复仇之声震动天地。

李秀成长剑出鞘,怒指东方,昂“出征!”

万枪齐发,出征的仪式达到了最**。

李秀成遂将这柄御剑赐给了蔡元隆,语重心长地说道:“元隆,这一次奔袭徐州,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天国的气运,就在你身上了。”

蔡元隆接过御剑,挥剑割破了自己地手掌,以血立誓:“臣必不付主上重托,此番出征若不能胜,臣便以此剑了断,以谢天下。”

蔡元隆的誓言固然充满了豪气,但出征之时自伤身体,破肤见血,却令李秀成颇感忌讳,他地心头顿时蒙上了一层阴霾。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自不会显露,用力的拍了拍他地肩膀,淡然笑道:“你是朕最器重的人,朕信你。去吧。”

蔡元隆手再拜一拜,手扶御剑出,率领着广场上的将士们而去。

李秀成看着离的将士,由仰望苍天,心中暗自祈祷:“上帝啊,天国子民们信了你这么多年,就求你保佑我们一次吧。”

济南,统帅府。

大军已然出:,曾纪泽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等结果而已,在他看来,太平军比满清是要更难对付一些的,但也仅此而已。

胡雪灵再一来到济南,说是要向他汇报女子公学堂筹办的进程,万事俱备,所愁的无非还是生源的问题而已。

“本王已经为你解决了个难题,承平公主已经决定去你的女子学堂就读,有了她这个榜样,招生应该不会什么问题了。”曾纪泽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胡雪灵大:“这真是太好了,多谢王爷了。”

曾纪泽摆了摆,笑道:“谢本王倒不必了,你倒真应该谢谢承平,正好你的这个未来学生也在本王府中,不如先介绍你们认识下吧。”

曾纪泽遂命下人去请公主,胡雪灵忙道:“该是我去拜见公主殿下才是。”

在外人面前,曾纪泽还得为纪芬这位公主维~皇家的尊严,便就带着她去见纪芬。

纪芬的房间在后园的湖边,曾纪泽去时见房门是虚掩的,便道:“承平,为兄带了一个人来给你认识。”

连叫了两声没有动静,曾纪泽也不知是她不在还是正睡着,便让胡雪灵也在外稍等一下,自己推门而入。正厅中空无一人,通往卧房的那面纱帘微掩,层层黄纱之后是一面屏风,隐约听着有什么动静。

曾纪泽是来去自如惯了,他没多想,掀开纱帘便走了进去,转过屏风的同时,口中道:“承平,你怎么不答……”话音未落,却为眼前所见愣住了。

原来屏风之后放着一只大木盆,纪芬两条腿刚刚踏入其中,已是赤身**背对于他。尽管她年纪尚幼,但身形却发育的比同龄人要稍显成熟,那背面的**,已初有成熟女性的丰韵,更兼她肌肤胜雪,光滑细腻,窄一看去,竟是曾纪泽不由心中一荡。

曾纪芬初里头上裹了一大块浴巾,耳朵被蒙上了大半,外边有人叫她名字也没听到,待到曾纪泽走到跟前再叫是她方才听到,猛一转身,却见哥哥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正自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啊——”曾纪芬也愣了那么一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着身体面对着哥哥,这是何等的羞人啊,不由一声尖叫,钻进了澡盆中,“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怎么也吱一声。”

“我……我……我刚才叫过的,不是故意那个的……”曾纪泽有点慌张,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看到的不是别的**女子,而是自己的亲妹妹。尽管身理上是,但心理上曾纪泽从未曾有过那种“兄妹”的感觉,就像他从未真正的把曾国藩当作过是他的亲爹一样。

“还说什么,快出去,出去!”纪芬越发的羞,冲着哥哥大叫。

曾纪泽忙回过头去,转身急步而出。外面的胡雪灵听到里边有动静,正是纳闷,接着又见他慌慌张张的出来,更是奇怪,她绝猜不出里边发生了什么事,便奇道:“王爷怎么了?我好像听见王爷在和谁说话,是公主殿下吗?”

这般有失体统之事,曾纪泽怎么好叫外人知道,传扬出去,旁人还以为他这个当哥哥的是连亲妹妹都敢那个的“色中禽兽”呢。

“没事没事,你听错了,里边没人,承平不在,咱们先走吧。”曾纪泽不给她留有任何多看一眼的余地,急急忙忙的拉着她出了房门。(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零九章校长姐姐

纪泽拉着胡雪灵一路走到湖边的赏月台才停下,曾跟随而来的下人:“公主不知道哪里去了,你们四处去找找,找到了就把她请到这里来吧。”

从房中到湖边,他一路都牵着胡雪灵的手,一时之间竟有点忘了自己这是身在古代,应有的礼法被他抛在了脑后。这时情绪平伏之时,才发现自己仍是紧抓着家胡雪灵的手不放,忽觉有所不妥,却才轻轻松开。

“咳,咱们就在边赏湖光山色边等她吧。”曾纪泽一派轻松自然,王爷的泰然掩去了内心中的几分尴尬。

胡雪灵却不比他,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对于她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自从被曾纪泽牵到手,她的心一颗心就砰砰的跳个不停,一路走来虽只短短的一段路程,她却是气喘不止,脸畔更是绯红片片。

只是她不比寻常女子,即使面对这样的尴尬亦能处惊不乱,当下不动声色,端起茶来浅饮几口,慌乱的心情很快平伏下去,脸上又浮现起那淡然从容的微笑。

“雪灵这次来,看爷的心境颇为平淡,想来灭发匪之战已是稳操胜了。”胡雪灵找到了一个可聊的话题,打破了沉默。

“发匪之战?呵,姑娘是从何知的?”曾纪泽颇感惊讶,要知对太平天国战争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严密,整个大明亦只一些高层才知道。而刚刚出发的张树声等部,也是悄无声息的开出济南,就算是统帅部中也不见得有人注意到。胡雪灵刚刚从上海归来便道出了天机,此等眼光,着实令人佩服。

“这个嘛,家购下了轮船公司四成的股份,公司的承接的船运任务,雪灵自然也能知道一些。我听说近月来,由上海开往直隶的运粮船多是空船而出,运兵船也是一样。而由大运河北上的轮船,也只将物资运到徐州为止。雪灵由此推断,王爷八成是在为攻打太平天国做准备了。”胡雪灵三言两语道出了原由,似乎这对她来说是很简单的判断一样。

“呵呵,姑娘的洞察力还是那样地犀呀。”曾纪泽笑而赞叹,“不错,我攻灭太平天国的数路大军已经出发,那么,姑娘以为这一战的结果会如何?”

“明兵强马壮,又有北伐得胜的余威,结果如何,其实王爷心里早有定数。不过……”她顿了一顿,“李秀成非洪秀全可比,太平军的战斗力也非清军能匹敌,只怕这一场战争的过程不会如北伐一样顺利。而且,关外的满清一息尚存,如果容许他们长期割据在外,只怕会夜长梦多。”

“你是指。英法列强会干?”这也是曾纪泽所担心地。

“英国人在华地传统势力在江流域。法国人地势力范围则在南方沿海。关外不毛之地。他们也不会太过上心。不过那里与俄国西伯利亚接壤。这头北极熊早先已鲸吞我百万国土。这一次地大好时机。只怕他们是不会放过地。”

俄国!若不是胡雪灵提醒。曾纪泽差点就把这个野心勃勃地国家给忽视了。细细算来。俄国地农奴制度改革已经进行了几年。这个时候地俄国。国力正在恢复并逐渐上升。这个无耻地国家。每当中国有内乱之时。便趁火打劫。不断地蚕食中地国领土。北极熊是比英国、法国更可怕地殖民者。事实上。几百年来。俄国才是中国最大地敌人。

曾纪泽一直无法理解在他原来地那个世界。人们对没有占有中国一寸领土地美国是恨之入骨。而对吞食了中国几百万平方平里宝贵国土地俄国却倍感亲切。每每爱国论坛上。总是有什么所谓地“联制美”这样幼稚地论调。可悲可笑啊。

“这一点本王心中有数。中俄必有一战。这是再所难免地。它们抢夺走中国地土地。大明一定会加倍让它们偿还地。”曾纪泽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哥呀。这位美人呀?”二人正谈论间。曾纪芬悄悄地闯进了亭子。

曾纪泽转头之间看到了纪芬俏丽的笑容,她想来是刚刚沐浴罢,脸上仍泛着热气蒸腾过的红润,发丝间时有水珠落,俨然一副美人出浴之状。看到她这般的模样,曾纪泽地脑海中不由的起方才她那赤身**的样子,精神稍有。

“民女胡雪灵见过公主殿下。”胡雪灵忙起身施了个万福。

“哎呀呀,多好听的名字,跟人一样的美。”曾纪芬围着胡雪灵啧啧赞叹,“大哥,想不到你还金屋藏娇呀,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背着大么呀?”

“满妹,休要胡言乱语。”对于妹妹地胡言乱语,曾纪泽忙是出言喝斥。接着又向胡雪灵致以歉意的微笑,解释道:“姑娘不要见怪,承平她年纪尚小,平时就爱开些没有边际地玩笑,我也拿她没办法,以后就要托你多多管教了。”

胡雪灵一如既往的沉着淡定,笑道:“王爷言重了,承平殿下天真烂漫,平~近人,实在是惹人喜欢。”

曾纪芬却听不习惯哥哥地话,便嘟着嘴道:“大哥你才是乱说呢,我好歹也是堂堂公主,怎的你随便找个人就想管我呀。”

“她可不是随便地人,她可是上海女子公学堂的校长,你马上就要成为她的学生了,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你该不会不懂吧。”曾纪泽严肃的说。

“我以为学堂的师都是白胡子的糟老头呢,原来还有这样美的老师呀。”曾纪芬很夸张的上上下下把胡雪灵瞧了个通透,忙是换上一副很正经的姿态,冲着胡雪灵大大的鞠了一躬,口中恭敬道:“学生纪芬见过校长姐姐。”

原本这套拜师之礼是很经的,可她偏在“校长”之后加上“姐姐”二字,这么一听顿时就变了味道,惹得胡雪灵和曾纪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嘛?”芬一脸的困惑。

曾纪泽笑道:“没什么。今天难得晴空里,咱们不如泛上泛舟,边欣赏着湖光之色边再闲谈吧。”

“啊好啊,我可好久没划过船啦。”纪芬拍手叫好。

于是三人便上了一艘:,畅游于湖上,不多时,曾纪芬忽然发现湖中有鱼,一时兴起,便举着鱼网趴在船头捞了起来。

胡雪灵端庄斯文,自不会像那样小孩玩性,便在阁中饮茶赏景。清风徐徐,抹过她的脸庞,掀起几偻鬓丝,真是美到极致,曾纪泽看着忍不住嘴脚露出一抹笑容。

“王爷,你笑什么。”胡雪灵还道自己的妆出了什么问题,忙是抬手在脸上粗粗整理。

“我只是觉得,这般荡舟观景的闲适,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了。人生若能时时如这般的轻松平淡,倒也不失为一种幸运。”曾纪泽这话倒有一半是真。

胡雪灵笑了笑:“王爷身负重振华夏,救民于水火的重任,只怕此生是无法过那种平淡的生活了。”

“呵,也许吧。那就为此刻的珍贵干杯吧。”曾纪泽感慨道。

二人饮尽了一杯茶。船头胡雪灵突然叫道:“校长姐姐,快来帮我呀,好大的一条鱼。”

二人相视而笑,便先后走了出去。原来纪芬是网到了一条几斤的大鱼,她人小力气也小,那鱼儿不停的折腾,她怎么也拖不上来。

胡雪灵忙是上前帮忙,看着她二人顾不得形容,挽着袖子跟一条鱼儿斗争,曾纪泽甚至觉有趣,便乐的在一旁看热闹。

湖上忽起一阵异风,一个浪头迎面打来,船头瞬间剧烈的晃了一晃,那胡雪灵站之不稳,竟是啊的一声尖叫坠入了湖中。

“雪灵!”曾纪泽大吃一惊,急步奔过去想要抓时为时已晚。那胡雪灵虽生长于南方,但却不会游水,一落入湖中顿时惶恐无措,拼了命的折腾挣~,几沉几落便灌了不少水。

“校长姐姐,我来救你。”惊慌的纪芬说着就要跳下水去,却被曾纪泽一把拉住,而他已是迅速的脱去了鞋子和外套。

“你老老实实呆在船,绝不许下水。”曾纪泽厉声叮嘱,一个猛扎就跃入了水中。

曾纪泽游泳水平并不多么高明,十几米的距离也够他游的。而纪芬则在急叫船夫掉头,约莫五分钟之后,累得筋疲力尽的曾纪泽才将胡雪灵拖近船边,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她拉上了船。

“哥,她没有呼吸了,怎么办?”曾纪芬抓胡雪灵冰冷的手,几哭了出“我来,你们都让开一些。”曾纪泽来不及细想,上前试了试胡雪灵的气息与脉搏,迅即为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这般嘴对嘴的急救方法在那时还不甚推广,围观的众人顿时被曾纪泽这出人意料的举动震到了。就连曾纪芬也傻了眼,喃喃道:“大哥,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曾纪泽没功夫跟她解释,凭着急救课上学到的知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动作,一分钟之后,胡雪灵猛咳了出了一股水,终于是醒了过来(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一十章发明家

没事了,她活过来了。首发”曾纪芬目了她大哥起死又是惊又是喜,忍不住欢呼雀跃。

“胡姑娘,感觉好点了吗?”曾纪泽拾起自己脱下的外套,将哆嗦个不停的胡雪灵包裹起来。

从鬼门关中走了一遭回来,胡雪灵的精神显然还处于极度紧张之中,纵然她平素是何等的处惊不乱,但遇到这样的事却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自若。

当阁船驶回岸边,曾纪泽她上岸之时,她才从惊恐中缓过神来,一下子缩进了曾纪泽的怀中,整个人是泣不成声。

“没事了,有本王在,不要害怕。”曾纪泽轻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柔声安慰道。见她脚下发软走不得路,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路快走将她送回了房中。

闻讯的下人们就准备好了热水毛巾,曾纪泽这时不好再呆在里边,便叮嘱下人好好服侍后走出了房间。而纪芬觉得胡雪灵落水多多少少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心中微有愧责,便也不计较身份,主动进屋中帮胡雪灵擦洗。

过不多久,厨房送来了暖的姜汤,曾纪泽便接过亲自送了进去。这时胡雪灵已过了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全身裹在被窝中,看那神色比方才已好了不少,但眼神中仍残存着些许惶恐。

“王爷。”她这时复了神智,见曾纪泽进来,便要起身行礼。

“这个时候就不必多礼,快躺好。”曾纪泽忙扶她躺下,又将手中那姜汤吹了一吹,才用勺子送到她嘴边,“喝口姜汤暖下身子吧,小心落上湿寒。



“雪身子没那么单薄地。有劳王爷费心了。”胡雪灵眼中闪烁着欣慰之色。嘤口轻启。一口口地吞下了曾纪泽亲自为她吹凉地姜汤。

“好了。安心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曾纪泽笑着宽慰。

胡雪灵这才注意到。曾纪泽地身子仍是湿地。想是一直为她着急却忘了自己。以他吴王之尊。竟能这般相待自己。这让胡雪灵心中着实有一种受宠若惊地感觉。但同时心里也流淌着一泓淡淡地暖流。

“王爷。你也赶紧换身衣服吧。莫要为了我受了寒。那雪灵实在会心中不安。”她言语中也充满了关切。

“本王堂堂七尺男儿。这点湿算什么。”曾纪泽很明显是在吹牛。自己对穿越后地气候颇不适应。每遇天变就容易染上感冒之类地小病。这他自己也清楚。但男人嘛。不在女人面前吹牛就不叫男人了。

曾纪泽还待多安慰她几句。这时下人来报。说是容闳从上海赶了来。正急着求见。曾纪泽眼前一亮。心思顿时便转到了正事之上。便道:“你先休息吧。本王晚些再来看你。”

“王爷。”就在曾纪泽起身之时,胡雪灵忽然握紧了他宽厚的手掌,目光之中闪烁着盈盈感激之色,凝望他好一会,柔情脉脉道:“你的救命之,雪灵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

曾纪泽淡然一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好好休息吧。”说罢,手掌在她额头轻轻一抚,尔后转身离去。

在议事厅等待曾纪泽不单单有容闳,还有一名年轻的外国人,以及另外一名中国年轻人。曾纪泽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而所寻找到的容那自信地微笑,更让他的这种兴奋倍增。

“容闳见过王爷。”容下他的礼帽,行了一个西式的鞠躬礼,这位耶鲁大学地高材生尽管身在中国,但在思想和行为上一直保持着很大程度上的美国化。但这也是曾纪泽所能容忍地,而或许,与容这样的人在一起时,才能让他回味到些许现代的气氛。

“劳烦你达萌放下手头之事,亲自来一趟济南,看来本王交待的那件事你是办成了。”曾纪泽看着旁边那个外国人说道。

“总算不负王爷重托,咱们设在美国的几家领事馆费了不少周折,最终还是找到了王爷要的这个人。”容闳手推那外国人,换成了用英文说话,“托马斯先生,这位就是我们大明国地吴王殿下。”

“很荣幸见到殿下。”那人很彬彬有礼的说道。

曾纪泽向他伸出了手,和蔼地说道:“欢迎你来到神秘的东方国度,托马斯迪生先生。”

没错,此人即是传说中地美国发明大王爱迪生,他一生的发明不计其数,从改良电话机到留声人留声机到复印机。其发明地领域遍及电气、工矿、建筑等多个行业,而其发明电灯的艰苦过程,更成了激励后人绝不放弃的经典故事。

迪生同时也是一位伟大的企家,1879年,他创办了“力照明公司”,1880年,白炽灯上市销售,1890年,爱迪生已经将其各业务组建成为爱迪生通用电气公司。18911年,爱迪生的细灯丝、高真空白炽灯泡获得专利。1892年,汤姆斯顿公司与爱迪生电力照明公司合并成立了通用电器公司,开始了通用电气在电气领域长达一个世纪的统治地位。

而现在的爱迪生,却只不过是一个充满了丰象力与热情,但却没有学历的待业山寨工程师。

不过可以预料,如果历史不外的话,这位年轻人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发明家,他对任何一个国家而言,都远胜于雄兵百万。

曾纪泽总是那样善于在那些伟大人物尚不得志之时,巧妙的将他们招至麾下,这种低投放高产出的投资,在加特林身上就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爱迪生先生,久仰你的大名了,能在中国见到你本人,同样是本王的荣幸。”纪泽这话是说到了心窝子里,他已经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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