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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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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黄永胜就畏缩的贴在慈禧地身后,那一句句恶毒之极无礼之极的骂声,仿佛冬天里冰冷刺骨地寒水,不断的灌入他地耳朵。纵然那些骂声都不是针对自己,但他的潜意识里却自觉自愿地将自己与慈禧挂钩,骂在圣母皇太后身上,就如同在羞辱自己一般。

“住口!你们这帮贼军,快住口!”这个阉人不知从哪里来的胆量,竟是腾的吵了出来,展开双臂将慈禧挡在身后,无所畏惧的冲着那些明军怒吼。

那高亢的怒吼声,尽管由于他的生理原因,尾声里带着的兰花音令那震撼的效果大打折扣,但纵是如此,也足为令在场之人为之一怔。即便是身后的慈禧,也是大感惊愕,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往昔低贱、猥琐、胆小如鼠的奴才,此时竟然像个英雄一般挡在自己的身前。

不过,众人也只是愣了一小下,接着便是哄堂大笑。

“狗奴才,爷看你是当奴才当出快感了啊。你忘了是谁把你的小弟弟割了的吗?就是这老娘们儿和她的满奴亲贵,你不向她报仇,竟还替她出头,爷真是替你爹,替你祖宗羞愧呀。”那军官所受的仇满教育显然很有成效。

事实就是事实,不过黄永胜却不接受,他慷慨的辩解道:“你胡说八道,当年我家乡大旱,亲人们都死光,我在北京城里乞讨为生,若不是太后和万岁爷收留了我,我早就饿死了。圣母皇太后慈爱万民,她老人家哪一点待你们不薄了,你们这样冒犯她老人家,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嘿,你还说得跟真的似的真服了你了。”那军官也起了拗劲,偏要与这小太巴,“你是不是当奴才当糊涂啦,还慈爱万民,你倒说说看,这老娘们哪里慈爱咱们了。”

“圣母皇太后给咱们饭吃,给咱们衣服穿,让咱有遮风避雨的房子,这不是慈爱万民是什么。”黄永胜张口举了一串例子。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啊。”那军官无奈的摇着头,“你吃的饭是自己种的,你穿的衣是自己织的,房子是你自己盖的,天下百姓所得的一切,都是造自己的双手造的,关这臭婊子何事?难不成你来到这个世上,也要感谢这臭婊子,谢她把你生下来不成。”

太后母仪天下,万民都要敬仰,大清养活了天下,万民都要忠心,自黄永胜记事以来,人们都是这样给他灌输的,在他看来,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就像盘古开天辟地之时就定下来的大道一样。

他从未对此怀疑过,但是现在,他却不知怎么反驳那军官。

“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他只能这样来回应。

“罢了,你这样的人,爷见得也多了。看你当奴才当得辛苦,爷就帮你解脱了吧。”话音未落,抬手便是一枪。然后,黄永胜倒在了泥地中,胸口血如泉涌,临死之前,他仍依依不忘着太后的安危,撑着最后的力气喃喃念叨着:“你们……你们不能冒犯太……太……”

“把这臭婊子押回去,弟兄们,就等着大赏吧。”军官手一挥,一名战士便策马上前,猿臂一伸将慈禧提了起来,横放于马鞍上,十几人绝尘而起。

雨起了,泥水沿着山坡冲刷而下,很快,将那尸体血睁的眼睛淹没。

吴宗敏幸运的生擒了清廷的圣母皇太后,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于是,在继续进攻北京,追击清廷的同时,他连夜命人将慈禧由东海舰队运往山东威海,再由陆路送往济南交给吴王处置。

清廷的逃跑是曾纪泽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没料到的是种种巧合汇聚在一起,使明军颇为意外的擒获了慈禧这条大鱼。

当荷枪实弹的明军,将这个满脸晦气的女人押解到他面前时,他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感慨。

这个女人,是末代满清罪恶的总代表,是扼杀中国觉醒的子手,是将中国一步步推向衰落深渊的罪魁祸首。

这一刻,曾纪泽的脑海中涌上无数的词来形容这个女人的罪行:投机窃权,蛮横独裁,驱使鹰犬,残害大臣,阻碍变法,迫害科技,挥霍无度,暴敛百姓,假仁假义,毒如蛇蝎,芶安割地,丧权辱国……

曾纪泽还想起她那令世人为之羞耻的著名言论:宁赠友邦,不予家奴。

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今日令吾不欢者,吾料将令彼终生不欢。

曾纪泽又想起了那一个个不堪入目的条约和割无止境的国土:1864年《中俄勘分西北界约》,割巴尔克什湖以东,以南万平方公里。

1876年《伊犁条约》,霍尔果斯河以西7万平方公里。

1895年《中日马关条约》割辽东半岛,台湾澎湖列岛。

租借与俄国旅顺、大连期限5年。

租借与法国广州湾,期限99年。

租借与德国胶州湾,期限99年。

租借与英国威海卫,期限25年。

甲午一战,数十年洋务辛苦毁于一旦。戊变,绝中国改良之路。宣战于万国,辛丑条约,几使亡国灭种。

其之罪,罄竹难书,骂名千载,遗臭万年,谁与争锋?

种种屈辱从心头涌过,曾纪泽长出了一口气,才抑制住内心的愤慨。他充满杀机的目光死盯着眼前这个怯相毕露的女人,许久之后,他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就是慈禧?”

慈禧强装镇定,昂首道:“哀家就是大清圣……”

啪!一个响亮耳光。

曾纪泽从不打女人,但这一次他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愤怒。使出全力的一个耳朵,立时将慈禧抽倒在地。“本王问你,你可是慈禧?”

“哀家就……”

啪!又一个耳光。曾纪泽不会容许这样一个罪行累累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还摆架子。

“你到底是不是慈禧?”最后一问,如同在给她最后的机会。

慈禧的仅剩的一点尊严被这两个耳光彻底抽散,她哪还敢再摆半点姿态,眼中含着泪水,低声呜咽道:“我……我是。”(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零二章罪有应得

快,好不痛快!

尽管手掌有点疼,但却难以掩去曾纪泽心头的畅快。想当年读历史之时,他便对这老娘们儿恨之入骨,恨不能啖其肉,食其骨。而今,终于能替数百年来,死于漫长浩劫中的人们出一口恶气,岂能不快哉。

“你可知罪。”曾纪泽坐回了王座,冷冷的注视着脚下跪伏的慈禧。

“我,我只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国家大事,都是恭王他们操纵,我实在不知自己何罪之有。”慈禧推得倒干净。

“哼,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中国有你这样的妖孽存在,实在是大不幸也。聿光,你来说说她有什么罪状。”曾纪泽手轻摆着手说道。

杜聿光遂站出来,展开早就准备好的卷折,朗声宣读慈禧的条条罪状,从败坏名教到割地芶安,从欺压百姓到贪敛无度,可谓罪状累累,杜聿光整整读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读完。

慈禧低垂着头,默默无言的听着,挂着血印的脸越来越惨白,直到面无血色。那一条条罪状,犹如锋利的长矛,直刺入她的心底,撕破她的伪装,将她的恐怖、羞愧统统释放。

宣读罢,曾纪泽又腾的站了起来,向着厅前明军将士,高声问道:“这妖妇犯下如此罪行,你们说,该当如何处置她?”

杀!

杀杀!

震耳欲聋地“杀”声。回响在天地之间。仿佛有无数地冤魂厉鬼纠缠其中。四面八方地扑向慈禧。使她地恐怖达到了极限。

泪水如雨点般落下。她本能地往前爬去。匍匐在曾纪泽地脚下。哭泣道:“我知错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对于如何处置这个妖妇。曾纪泽心中早就有数。他要让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受尽这天下百姓所遭受之罪。直至将她地生命折磨至死。

“你叫什么名字?”曾纪泽向那押送而来地为首军官问道。

那人忙上前行礼:“末将杨辅国。”

曾纪泽对他投以赞许“听说这个妖妇是你擒到的?”

“是末将赖皇上和王爷之福。”杨辅国不敢居功。

“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理了,本王要让她受尽羞辱与折磨,如此才能为天下汉人出气,你明白该怎么做吗?”曾纪泽指着慈禧道。

杨辅国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一想到堂堂前清地皇太后要任由自己蹂躏,又如何能不叫人兴奋,他忙道:“末将明白,王爷请放心,末将定让这妖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曾纪泽点了点头,挥手道:“你的封赏本王已叫人备好,带着这个妖妇去吧。”

杨辅国谢恩而去,他领过赏赐之后,便和他那十几个弟兄把惶恐的慈禧拖回了军营。他先叫众兄弟在外候着,独自将慈禧押入自己的帐中,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慈禧骇然无比,急缩到了床角,双臂护住自己的身子。杨辅国上下扫了慈禧一眼,撇着嘴道:“臭婊子长得也一般嘛,不是看在你是满奴太后地份上,老子才不会干你。”

说着,杨辅国便宽衣解带,脱了军装,脱了裤子,三下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条的就扑了上去。这慈禧虽已过妙龄之岁,却也是丰韵犹存,颇有些少*妇熟女的味道,再加上那“尊贵”的身份,杨辅国一介低阶武夫,能够享用一番,也算没白来这世上走了一遭,却如何能不不如狼似虎。

慈禧就不同了,她虽然**宫廷,但同她厮混的那都是有头有脸地俊俏大臣,似杨辅国这样的粗俗汉子,多看几眼都会觉得恶心。然而,现在的她,却要被这样一个男人奸辱,对慈禧而言,这实在是莫大地羞耻,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滚开,狗贼!”慈禧愤起抗挣,一边怒骂,一边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衣服不被剥去。

杨辅国折腾了一会,除了撕下几条袖角之外,动不得慈禧半分,这让他顿时火冒三丈。他奋力骑坐在了慈禧身上,大巴掌一挥,连着抽了她七八个耳光,口中骂道:“臭婊子,再让你扑腾,再让你扑腾!”

这几个重耳光下来,慈禧便是被抽晕过去,杨辅国便三下五除二的剥光了她的衣服,浑身热血沸腾,将一身地力气全倾泻在那**上。

不知过了多久,慈禧被下体的疼痛所弄醒,睁开眼却见身体正被那粗野的男人蹂躏,不由又惊又羞,几乎又要晕死过去。她欲待反抗,却被杨辅国死死按住,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二,帐中一声长啸,守在帐外的士兵们跟着兴奋不上去探听,正在议论之时,帐帘猛的被掀开,杨辅国光着膀子得意而出。

“头儿啊,那太后好不好玩啊?”士兵们争相问道。

杨辅国长吐了一口气,笑道:“那还用说。弟兄们,王爷把这臭婊子赏给了咱们,你们就尽情地享用吧。”

士兵们一声欢呼,急先恐后的冲进了帐中,杨辅国穿戴好衣服,点上一锅旱烟,侧耳饶有兴致地倾听起帐中传来的女人痛苦地哭嚎声。

杨辅国这一个班的弟兄将慈禧轮了一番,接着他遵徇曾纪泽地命令,开始进一步对这妖妇的惩罚。

他们将慈禧扒光了衣服,装进猪笼之中,用马车拉着以街上游行,车上还插了一块牌子,上写道:伪清妖太后慈禧。

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济南城顿时炸天了锅,全城的男女老少都涌向囚车经过的街道,人山人海,济南城几百年都没有这样的盛况了,人们争相的想要一睹大清“**”皇太后。要知道,这般的千古奇观,中国那是几千年也没发生过几遭的,这次要是错过了,岂不是一生之憾。

“乡亲们快来看啊,这就是慈禧那老妖妇,大伙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过了这村就没这地儿啦。”杨辅国骑着高头大马,向围观的百姓们高喊。

开始时,民众们还只是图个好奇,对堂堂太后沦落到这般地步还颇为唏嘘,心中还存有些许戒意。但到后来,自古以来的围观本性爆发,人们开始对着那猪牢中的**女人发泄怒火,臭鸡蛋、白菜叶、西瓜皮,四面八方的投掷而来。

猪牢中的慈禧,已是惊弓之鸟,全身蜷缩成一团,披发的脑袋深埋在双膝之间,不敢抬头看一眼牢外仇视的人们。她只有哭泣着,承受着掷来的脏物,很快,整个人便被恶臭所覆盖。

游街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绕遍了济南城的主要干道,最后在一家名为“仙凤楼”的妓院前停了下来。这里是杨辅国为慈禧量身选定的牢房。

杨辅辅跳下马来,立于仙凤楼之前,对追随而来的民众喊道:“吴王殿下以仁慈为怀,暂免慈禧妖妇死罪,将她发配到这妓院之中,以供乡亲们享用。现在本官就先选十人免费嫖这妖妇,算是王爷对你们的格外恩赏。”

话音一落,群情兴奋,人们叫成一团,都想先嫖一把“圣母皇太后”。尽管此时的慈禧已经脏如一团泥,但“太后”的身份仍然极具诱惑力,人们的热情无法抑制。

“你,就是你,恭喜你成为第一个。”杨辅清挑中了第一个人,那人欢呼着挤过羡慕的人群冲上前来。众人一看,竟是一个衣衫褴褛,形容猥亵,满头蚤子,一身尿骚的乞丐。

接着杨辅国先后又选了九个人,无一不是最低贱,最肮脏的丑汉。杨辅国将慈禧从猪笼中拉出,带着这十人进了仙凤楼。

慈禧被抬到了大厅中的一个面大圆桌上,七八桶水浇过,慈禧身上的脏东西被冲了个干净,露出了尚显白的肌肤,丑汉们一见顿时淫火上涌,个个暗吞着口水。

哭晕过去的慈禧被凉水泼醒,当她睁开眼时,看到的四周被一群恶心的丑汉包围,她顿时明白自己又要遭受什么折磨,挣扎着爬将起来,向着杨辅国连连磕头,哀求道:“军爷,求求你饶过我吧,求你大发慈悲,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呸,你个贱妇,你想给爷做牛做马,爷还怕脏了爷的牲口圈呢。”杨辅口向慈禧吐了口唾沫,接着他手一挥,叫道:“你们还等什么啊,光屁股的‘圣母皇太后’就在眼前,你们一起上也好,挨个来也罢,总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由着你们了。”

丑汉们早就急不可奈来,一经杨辅清的允许,呼啦一下就扑了上去,哪还什么一个挨一个,干脆就一起上了。

大厅之上,唉嚎声又起,那是慈禧最绝望的哭泣。

只可惜,罪有应得,没有人会同情。

杨辅清上了二楼,坐饮香茗,兴致勃勃的观赏楼下的好戏。他忽然灵感一来,便叫老鸨将仙凤楼的乐师们统统叫来,演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曲意悠扬,哀声凄厉,淫声放荡,这仙凤楼中,充斥着这种怪异却又令人热血上涌的声音。(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零三章北京

大人,这是今天的报纸。”杜聿光将一叠报纸放在了案上,大约有七八份之多。

在曾纪泽的鼓励下,他辖内的报纸业发展十分迅速,就比如这济南刚刚攻克,什么《明报》、《新民报》等各大报社便纷纷在此设立分社。由于电报线路的铺设,使得消息的传播更加便捷,曾纪泽拿到的这些报纸,基本与总社的发行是同步的。

“挑点关于那妖妇的报道,就先从《新民报》念起吧。”曾纪泽手头批示着从南方送来的文案,他习惯每天早上这个时候,边听报纸边处理政务。

杜聿光便从中挑出《新民报》,翻找了一会就大声念了出来:本报济南快讯,近前,伪清皇太后慈禧已被押解回济南,此足以振奋我大明军民士气。吴王以仁慈为怀,暂时免除了慈禧死罪,但却将其发配到了当地的一家青楼。然慈禧虽为我大明死敌,但毕竟乃太后之尊,以这样的方式处置她是否真的恰当还不得而知……

这则报道的内容,显然是在对曾纪泽处置慈禧的做法表示婉转的质疑,杜聿光本能的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继续念。”曾纪泽一脸的泰然。

杜聿光便将几份报纸统统念了一遍,除《明报》这样的有官方背景的报纸之外,大部分的报纸都对曾纪泽这样的做法有所质疑。理由嘛,无非是慈禧地位尊贵,且又是妇道人家,要么就是我中华乃礼仪之邦,当以宽宏大量为念,诸如此类仁义道德的借口。

“哼,如果他们看到当年满奴入关,他们的祖先父兄是如何被杀,母女是如何被奸辱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会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一通什么‘以德报怨’‘慈悲为怀’的道理来。”曾纪泽批示好了一份文案,将笔轻摔在了砚台上。

杜聿光道:“这些报社不懂得王爷的用心,实在是可恶,王爷是否要对他们予以警示?”

曾纪泽摆了摆手:“本王既然许他们办报,便会给他们充分的言论自由,只要不涉及我大明根本利益,他们想说什么就叫他们说去吧。”

杜聿光点了点头:“那么。我们是不是也给《明报》一些指示。让他们写些正面地评论。以抵消其他报纸负面地报道。”

“这个可以。本王早就拟好一份署名评论。你直接发往上海就行了。”曾纪泽从那一堆文案中拿出一份稿子。

杜聿光顿时对他佩服不已。心想吴王殿下果然是料事如神。对于民间将有什么样地反应。早已有所准备。这样地眼光与谋虑。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地。

杜聿光方离去。外面来报。言苏州侯李鸿章到了。曾纪泽忙是亲自出府迎接。李鸿章神采奕奕。大老远便拱手施礼。笑道:“恭贺王爷北伐功成。”

“什么功成。关外还尚未收复。离功成还早着呢。”曾纪泽笑着携李鸿章入内。

二人分主臣坐罢。茶水上过。曾纪泽便道:“苏侯。你可知本王此次招你来地用意吗?”

李鸿章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王爷莫非是想让我主政山东吗?”

“丁葆这个人还算有些能耐,山东有他打理就够了。”曾纪泽摇头而笑,“直隶全境现下基本已在我大明控制之下,本王已向父皇递上奏折,奏请他任命你为直隶省长。”

当初清廷以北京为国都,直隶关乎京畿安危,直隶总督自然而然的便成了封疆大吏中最为重要的一位。现如今大明定都于南京,直隶地重要性虽然有所下降,但因其毗邻关外,东接渤海,战略意义依然不容小觑。曾纪泽荐李鸿章为直隶省长,无疑是体现了他对自己这位首席幕僚的器重与信任。

李鸿章助曾纪泽创立淮军,经营江苏,其辅佐之力功不可没,但眼看着周馥、张凯泰等人都被委以省长之重,自己却一直只为苏州知府,后曾纪泽北伐之时,原以为会将江苏省长给他,但曾纪泽却非要亲自执掌江苏行政大权,这自然对李鸿章又是一个打击。

对于一个胸怀远大抱负的人来说,李鸿章算得上是仕途不利吧。然而现在,等了那么久,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曾纪泽总算没有忘他,一个直隶省长的位子,足以弥补他这些年来地不满了吧。

“多谢王爷栽培,鸿章必不负王爷的信任。”李鸿章并没有官场上固有的自谦,显然他对此十分的激动。

“呵呵,以苏侯之才,直隶一省除了你:接掌呢。这是你应得的,不必谢本王,坐吧。”

李鸿章激动的情绪稍有平复,坐下来时,正好瞅到了桌上地报纸,便顺势问:“听说王爷擒获了伪清慈禧太后,这真是奇功一件啊。”

“吴师长立了一功,本王该重重赏他。对了,你由江南而来,民众对本王处置妖妇可有什么议论。



李鸿章这次来本是带了一肚子的话来地,而对于曾纪泽处置慈禧的方法,他本身就不太赞同,曾纪泽从他地眼神中也看得出来。

“这个嘛,王爷以德理教化子民,他们凡事好以仁德而非大义来判断,有些议论也是再所难免。总而言之,王爷不必太过在意。”

“那苏侯是怎么看的?”曾纪泽又问。

“依下官之见,王爷对处置方法……”李鸿章顿了一顿,“也没什么不妥地。慈禧罪大恶极,下官以为王爷对他的惩罚还轻了,应当直接对其处以极刑。”

曾纪泽哈哈大笑,看来这次“直隶省长”的任命,算是对李鸿章的一种“收买”,想从前为幕僚之时,凡有不同见解时,李鸿章是知无不言,而今身处高位之后,反倒顾虑重重。没有人反对固然做事顺利,但这却不是曾纪泽所希望看到的。

“少不必避而不言,哼,世人皆拘泥于所谓的礼仪道德,岂不知大丈夫有仇必报,才是世间大道。敌人对我的残忍,我必十倍还之,这才是天经地义的至理。本王乃顺天道而行,又何须在乎那些凡夫俗子们怎么看待。”

曾纪泽以藐视一切的口气说了这一番豪言,李鸿章听得却是听的惊心动魄,心中暗想:“吴王城府至深,无人能揣测其所想。他的胆色更是不可斗量,我等看来阻力重重之事,他却敢拂袖之间,以一己之力推动。将来他还能做出怎样叫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还真是难以想象呀。”

李鸿章感慨归感慨,他对曾纪泽的是既充满了敬佩,但在很多事情上却并不赞成他的做法,这时更是如此。“王爷豪情胆色固然令我等佩服,但天下之事,总有一个不可逾越的度,如果做过头了,便会适得其反。鸿章此言别无他意,王爷别见怪。”李鸿章终于说了几句真心话。

“忠言逆耳,这个道理本王岂会知。你放心吧,本王自有分寸。”曾纪泽颇感欣慰,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了一直悬挂的地图上面,放眼望去,黄河以北已是圆圈遍布,每一个圈都代表着大明已将该地攻陷。

曾纪纪泽墨笔轻挥,在那“北京”二字周围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千里之外的北国,吴宗敏跨着高头大马,正向着那座宏伟的城池开去。

西周初年,周武王封召公于此地,始有燕国。其后先后有过蓟郡、幽州、郡、等称呼,但无论她叫什么名字,都一直归属于中国,直至五代末期,被大卖国贼石敬塘割给了契丹。

四百年之后,明征虏大元帅徐达收复北京,将此天府之地重新置于中国辖下,然而明末中国大乱,野蛮的女真人趁势窃取天下,北京又一次陷于异族之手,虽然她依旧是清之国都,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历史的枯页在吴宗敏的脑海中翻过,此刻,他心中感慨万分,他忽然想起了两百年前的那位名将徐达,当年的他,也是这样率领着大明的百战之师,昂首踏入这座八百年古都,在汗青中书写下传奇光辉的一笔吧。

历史,是何其的相似啊。

大军继续前进,在接近永定门之时,城门已是大开,一队队的等待整编的清军规规矩矩的候在城门之外。

清廷外逃,天津失陷,北京城已陷入绝地,在这种情况下,九门提督汪国毅然决定放弃抵抗,开城归降。

吴宗敏便命一团三营先行入城,收缴了清军已集中好的武器,确保了城中仅剩的三千多清军皆是放下武器,已没有任何威胁。这时,吴宗敏才亲率大军进入北京。

当吴宗敏骑着马进入永定门的那一刻,他忽然感觉到心头涌出一阵无形的厚重。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古老而破败的门洞,每一块砖都仿佛写满了兴衰与荣辱。

穿过那一片短暂的漆黑,然后,他终于走进了北京城,而眼前的景象,却令他大为唏嘘。没有想象中的壮丽,只是无尽的脏与乱。(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零四章山海

代之北京在成祖的规划下,大气干净,城中规划在当看,也是十分值得称赞的,其更拥有颇为先进的排水系统。后清兵入关,野蛮人占据了北京之后,实行满汉分制,满人占居了内城,即原先的北京城。另在北京城外扩建外城,供汉人百姓聚居。

野蛮人虽然表明上变文明了,但实质上还是改了其野蛮的本性,北京城的城市建设在满清的主导下,变成了“脏、乱、差”的典范,就连皇帝居住的紫禁城,也是蚊虫、老鼠遍布。而皇城之外的内城外城就更加不堪入目,尤其是外城,基本就是乱塔乱建,毫无章法,一眼望去,乱哄哄的一片跟猪窝一样。

堂堂国都脏乱至此,从另一个侧面也反应了满清的野蛮与落后。

吴宗敏入城之后,迅速的占领了内九门与外七门,并派兵严加把守紫禁城,以防民众趁乱入城抢掠。

由于清廷逃得仓促,城中数以万计的满人只有一少部分逃走,大部分都是在一觉醒来后才发现江山易主。吴宗敏根据曾纪泽的“清满”政策,首先对内城实行戒严,九门之内,满人只准进不准出。

紧接着,吴宗敏便以武力对满人进行清查,并在紫禁城附近建立了三座集中营,分别关押男、女、老三类满人。

根据清满法案,青壮男女将被罚没为奴,在经过政府的筛选之后,一小部分被划为由官府掌控的官奴,大部分统一归入曾纪泽专为他们而建立的“远东劳工公司”,该公司专门从事满奴卖买贸易,至今为止,已向欧美等国输送出大约三万多满奴,为大明赚入了不少的银元。

其时吴宗敏部远征师不过一万余众,天津驻守两千,北京三千,其余占领京畿附近要地的有两千余人,东部永平府重镇亦不过一千余人。而南方大本营正在调集的一万多援军,正由海路赶来,北上地陆路明军据北京也尚且一段距离。

清廷虽逃,北京虽陷,但清廷的残余抵抗力量尚不容忽视,吴宗敏以一万多人的兵力,控制京畿附近的广大土地,显得稍有吃力。

但根据曾纪泽的指示,吴宗敏不得不凑集了一千多人马,星夜由永平府出发,直奔重镇山海关而去。

山海关北枕叠嶂。南襟大海。位于从东北进入华北地陆路咽喉之地。即使在热武器开始广泛应用地现在。仅想以枪炮之利攻克山海关天险也十分不易。可以说。能否迅速夺下山海关。对曾纪泽地下一步兵出关外。统一中国地大业是十分重要地。

次日午后。吴宗敏地人马赶到了山海关下。他遂令各营修筑工事。以为进攻做准备。而自己则登上关外一座小山。临高观察敌情。

山海关城池周长约为里。整个城池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城高4米。厚7米。分城有四座城门。是一座防御体系非常完整地城关。其以威武雄壮地主箭楼为主体。辅以靖边楼。临闾楼。威远堂、瓮城、东罗城等周围防御堡垒。

一眼望去。整座关城与大海交汇。碧海金沙。天开海岳。气势磅礴。何等地壮阔。

“天下第一关。果然是名不虚传!”吴宗敏不禁发出了慨叹。他回头向张孝祖问道:“崇先。你不是秀才出身吗。可知道这山海关地来历吗?”

说到史事。可算对了张孝祖地胃口。他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传说六百年前,朱元璋做了前明地开国皇帝,他下了一道旨,派元帅徐达和军师刘伯温到北京以北过塞之地围城设防,命他们两年之内,必须完成。

徐达二人领了旨,即日起程赶到了边塞。这天二人骑马登高远望,寻找筑城之地。要说徐达,他只会交兵征战,冲锋陷城,围城设防他可不如刘伯温,刘伯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问那可大了。徐达在高处一看,连说‘好地方,好战场!’刘伯温却一言不响。”

众人听得津津有问,张孝祖便更来了兴致,“后来刘伯温用马鞭指着前方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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