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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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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之后,林花枝突然问道:“你是崔元吗?”
  “花枝难道不想知道我说的那位大人是谁吗?”
  林花枝没注意到崔元叫她时的亲昵,她继续问道:“看皮相倒像是崔大人,可是这般说话行事又像极了别人,你没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崔元失笑,摇摇头:“花枝呀,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林花枝狐疑的看着崔元,这心里却高高挂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沉默片刻,林花枝问:“你说的那位大人是谁?”
  “我。”
  见崔元抬手指着他自个,林花枝肯定了一件事,这货不是崔元,是个骗子。
  不由寒着脸,林花枝冷冷道:“耍人好玩吗?恕我门矮家窄,招待不了大人。大人,请。”说完,她怒气冲冲走了过去,用力打开门。
  崔元无视她的怒火,反而走了过去,将门关上,低头看着林花枝,沉声道:“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林花枝可不信,她对崔元真的没什么好印象。
  “为什么?”
  林花枝太清楚面前这个男人了,没好处的事,崔元绝对不会碰一下。
  “我见过林雨阳州考时的试卷,很不错,看得出来,是个聪明人。再者,他很年轻,同我……也有些关系,帮别人也是帮,能帮故帮亲不更好?”
  林花枝冷笑一声:“别介呀,大人,我们老林家可没那福气和大人沾亲带故的。再者说,林雨阳与大人有什么关系?我记得刚刚进门时,我兄弟可认不得大人。”
  “现在不认识,不代表以后不认识呀。林花枝,你有没有想过,让林雨阳投到我门下,会有什么好处?”
  是,按理说,崔元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林雨阳跟着崔元,可谓前途光明。可惜……林花枝一是不屑崔元的“提携”,二来她害怕。
  崔元对付她就算了,要是扯上她的家人,那绝对是不允许的。
  林花枝没急着开口,她脑海里不住在想,崔元今天到底为什么来她家?
  “花枝,不要把我想的太坏。你好好想想,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林花枝就是想不明白崔元是为了什么。为她?可能吗?不可能,完全没可能的。崔元又不是毛头小子,莫名见到一个女子,就喜欢上了?
  崔元不是为她,那是为什么?
  为严少白?
  当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子里时,林花枝也吓了一跳。她是不是想多了?
  再次抬头,林花枝看着崔元,眼里除了不信任,还多了一丝不明深意。
  好在,崔元见到她脸上的神色,也没再多说什么,微微退了一步,崔元气定神闲的道:“这没多少日子就开考了,你仔细好好想想。越早决定,对林雨阳越有利。”
  林花枝没出声,这事有什么可想的,她可没忘,今天早上她应了张老太爷什么。
  崔元见林花枝沉默不语,知道有些事是急不来的,想了想,又道:“话我就说到这了,你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那我就回去了,希望……明天能听到好消息。”
  见崔元走出书房,林花枝看着他的背影,这心里是乱成一团,堵得慌。
  忍不住,林花枝出声道:“崔大人,难道就忘了你在江东城给我的那封信?”她可没忘,崔元对她的威胁,还有那咄咄逼人的嘴脸。
  崔元转身看着林花枝,看了很长时间:“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我不会道歉,也不会后悔。我只做我认为是对的事。”
  林花枝怒了,很好,真的很好,崔元你这货就是一个混蛋。
  等崔元一出门,林氏同奶娘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花枝,他是谁?长的很周正,气派又好,听你叫他大人,是做官的吗?”
  林花枝此时心里正烦着,一抬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林雨阳。
  “姐,刚刚那位是新任织制司崔元崔大人吗?”
  听得林雨阳认出崔元,林花枝微微一惊:“你……认识他?”
  林雨阳摇头:“今天早上去官衙送户藉书时,远远见过一面,当时听边上的人说他是陛下刚刚任命的织制司大人,又听你叫崔大人,所以……”
  见林雨阳认出崔元,林花枝寻思了会,问他:“雨阳,给你找个靠山,好不?”
  林雨阳皱着眉:“靠山?姐,你是指投贴拜师吗?”
  林花枝点点头,这孩子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林雨阳沉默了半晌,然后再问:“姐,你想要让我拜在崔元门下?那可不行。”
  “为什么?”林花枝有几分好奇,看林雨阳的样子,他似乎也不太喜欢崔元。
  林雨阳道:“你当我是傻子吗?那崔元其实就是崔……”说到一半,林雨阳猛的想起什么,眼睛看向一旁的林氏和奶娘,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已经拜了老师。”
  顺着林雨阳的眼光,再听林雨阳的那意思,应该是知道崔元和崔婷的关系,只是当着林氏和奶娘的面他不好提及。林花枝心里颇是欣慰,这孩子果然和她一条心,她不喜欢的林雨阳也不喜欢,果然是一家人。
  林花枝想着她的心事,倒把林雨阳这后半句给忽略了,只到林氏在一旁好奇的问林雨阳你拜谁为师呀,林花枝才回过神来。
  嗯?林雨阳啥时候拜了师?怎么她不知道。
  林雨阳道:“我一进京时就拜在太子太傅孟大人门下,只是孟大人有吩咐,不让我抬着到处说,所以就瞒到现在。”
  唉哟,听到是太子太傅孟大人的门生,林花枝心里美的如花一般。太子太傅呢,也就是说,林雨阳和太子是师兄弟了。
  林花枝忍不住得意起来,猛拍林雨阳后背:“好小子,你完全是深藏不露呀。有了孟大人和太子的照顾,你今年要是拿不下状元位,你也别到处说是我的弟弟,我丢不起那份。”
  林雨阳直接呸了她一口:“林花枝,看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俗。”
  林花枝现在可高兴了,从江东城上京后,她就一直记挂着林雨阳这科考,本来刚刚经过崔元那一折腾,她就有些不高兴,正在头痛该怎么拒了崔元的要求,没想到林雨阳早帮她解决了,也难怪她开心。
  等下,差点忘了一件事,林花枝一拍手,忙问:“林雨阳,那你不学医了吗?”一到京里,林花枝就曾私下里和林雨阳提及让他拜在锦侯门下学医术。
  林雨阳摇头道:“我想学,可是目前纵是有那份心也没精力去研究,所以我想等过完年后,备上礼,正式拜锦姑娘为师。”
  林花枝心里其实也偏向让林雨阳去学医,见林雨阳也有这个意思,林花枝点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心,你放心,锦侯姑娘那边有我去说,这段日子你就好好看书,不要辜负孟大人一片心意。”
  林雨阳笑着应下。
  放下心头大石,林花枝打发林雨阳去看书,她陪着林氏和奶娘回了屋。
  屋里,张子卿抱着月饼坐在炕上玩,见林花枝进来,笑呵呵的招呼了一声,又忙跳下炕,扶着林氏和奶娘坐好,才道:“花枝,那人走了吗?”
  林花枝点点头,还不等她开口,林氏在一旁道:“花枝,你带着大少爷去玩吧,我和你奶娘不用你招呼。”
  见张子卿不住冲她眨眼,林花枝笑了起来,应了林氏一句,反手拉着张子卿回了她的屋子。
  “你先和月饼玩,我去厨房看看,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不想,张子卿紧紧拉着她不松手,脸上是欲言又止的神色。
  林花枝见张子卿似有话同她说,想起之前在马车上说的话,林花枝抿嘴偷笑:“张子卿,你认识刚刚那人吗?”
  张子卿起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想了想,道:“林雨阳和我说,那人是个大官,比二弟的官阶高。可是……”他顿了下,又吱吱唔唔小声道,“花枝,我不喜欢那人。”
  “为什么?”林花枝拍开张子卿抓着她的手,坐到他的对面。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花枝,你是我的。”张子卿大声说道,不过脸上是气鼓鼓的神色。
  不知为何,林花枝被张子卿这副模样给逗笑了:“呵呵,不喜欢的话咱们就不理他,好不好?”
  张子卿瞪大了眼,然后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林花枝这话里的意思,嘴角一扬,开心的笑了起来。
  林花枝见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忍不住伸手摸上张子卿的眼睛,下一秒,她的手被张子卿握住。
  “花枝!”张子卿的声音有些哑哑的。
  “嗯?”
  “花枝,我……我可以亲亲你吗?”




  第二百零二章 故人来
  林花枝这辈子没出过海,做陈素月时也不曾出海过,可是她曾听得严少白说过,雷雨天时,平静的海面会在刹那间掀起惊涛骇浪,带着不可抗拒的雷霆之势,瞬间吞噬一切。
  此时,她只觉她内心狂乱如惊涛,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那个炎热下午,书房里火热的亲近。
  红云悄悄染上她的脸颊,林花枝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抬头看去,张子卿并没有因为她的沉默而退让,他紧紧盯着她,眼里渴求着,期希着。
  好半天后,林花枝才恍过神,将眼错开,她低声道:“你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做饭。”说完,她不敢再看张子卿,逃一般的冲出屋子。
  胸口下,心跳动的很快,如无法束缚的野马,似乎下一个吐息之间,就可以挣脱一切冲出去。
  林花枝躲在厨房里,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只是张子卿一句简单的话,怎么能引得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是因为开心吗?
  抬手轻触脸庞,脸上的热气透过指尖爬过臂膀到达心的深处。心里是涨涨的酸与甜,无法形容的感觉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林花枝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嘴角是淡淡的甜蜜。
  她常笑张子卿像孩子,而此时,她何尝不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吃晚饭时,林氏注意到林花枝的脸一直很红,不免问道:“花枝,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下意识的,林花枝抬头向坐在她对面的张子卿看去,后者显然不明白他下午的那句话对林花枝造成了多大的影响,见林花枝看着他,张子卿也是不解的问道:“花枝,你生病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花枝忙摇头,该怎么解释呢?
  低着头扒了两口饭,林花枝含糊的道:“没事,可能是被灶火撩的,一会洗把脸就好。”
  林氏听了,有些不放心,伸手在林花枝额头上试了试,不忘叮嘱:“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去看大夫。”
  林花枝应了一声,正准备吃饭,碗里突然多出了一只鸡腿。
  抬头,张子卿笑呵呵的道:“花枝,我把我最爱的鸡腿分你吃,你多吃一点,养的白白胖胖,就不会生病了。”
  一桌子的人都乐了,林花枝脸红的要滴血,忍不住呸了张子卿一口,骂道:“你当养猪呢?”
  旁人笑的更欢了。
  暗地里,林花枝是长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刚刚她还在担心该怎么面对张子卿,可看到张子卿没心没肺的样子,林花枝再三告诫自己,那人是个孩子,只是一个孩子。
  过了戌时,林花枝就赶张子卿回张府去,可张子卿闹脾气,扯着林花枝的衣袖就是不走:“花枝,花枝,我今天不回去好不好?”
  瞅着他,林花枝懒懒道:“好呀,不过我先说好了,我家人多屋少,没你大少爷睡觉的地方,我勉强把厨房给收拾出来,你就委屈一晚上。”
  听得要睡厨房,张子卿啊了一声张大嘴,半天才喃喃道:“那我回去算了。”
  林花枝呵呵笑了起来,不忘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回家好好陪着老太爷,不要让老人家担心。”
  张子卿嘟着嘴,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上马车前,张子卿突然冲站在院门口的林花枝招了招手:“花枝,过来,我有话要同你悄悄说。”
  林花枝不疑,向张子卿走了过去:“什么事,你还有什么小秘密?”
  可是不等林花枝话落地,张子卿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捞过林花枝,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俯下头快速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年轻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瞬间钻入她的鼻子里,只感觉到嘴唇上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味,那软软的东西就快速的离开。
  隔了好半天,林花枝才猛的醒悟过来,刚刚……刚刚……她好像,不,她被张子卿亲了。
  轰一声,反应过慢的林花枝此时只觉脑海里响起一道道惊雷,然后林花枝开始怒了。
  该死的张子卿,竟敢偷亲她,这个死小孩。
  可等她气的要去抓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张子卿已经跳上马车,远远去了,只听得张子卿开心的大声道:“花枝,明天我来找你玩。”
  混蛋,林花枝是又气又无奈,可是看着张子卿的马车远远消失在巷口,最终她还是笑了。
  真是混小子呢,林花枝再次低骂了一句,却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了一下嘴唇,似乎上面还留有张子卿的味道。麻麻的,酥。酥的,不算太糟。
  唉呀,林花枝双手掩面,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奇怪?心里面是难以说出口的感觉,像猫抓似的,一下一下挠着。长长呼出一口气,林花枝想她定是和张子卿时间呆长了,所以人变傻了。
  那个傻子呀!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感觉夜露重了,林花枝才慢腾腾回身准备进院,却不想一抬头,只见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身影,心里猛的惊了一下。
  再定眼看去,林花枝轻皱眉头,不解的道:“奶娘,你在这干吗?”
  奶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一会后,才戏谑的笑道:“你说不就送个人罢了,怎么能送这么久?花枝,你刚刚和大少爷做了什么?”
  随着奶娘话落,林花枝的脸腾一下又烧了起来,难不成,奶娘刚刚看到了什么吗?
  抿着嘴,林花枝低垂着头没出声,都怪张子卿,现在让她说什么?
  奶娘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走过来,拉住林花枝,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问:“真没生病?脸红的有点不正常,不会真的生病了吧?”
  见奶娘还拿她打趣,林花枝跺脚不依,娇羞的道:“奶娘,你说什么呢?”说完,低着头冲进了院子慌慌张张回了屋。
  坐在妆台前,铜镜里倒映出一张粉脸,眼角上扬,虽然有些模糊,可是还是看得出嘴角边的那抹笑。
  林花枝心想,今天真的着魔了。
  ……
  第二天,林花枝病了。
  林氏头天晚上说的对,她的脸红的真的不正常。
  林花枝迷迷糊糊睡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酸痛,哪和哪都不舒服,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床前说什么着了凉所以染上风寒,听到这,林花枝难得有一丝清明,怪不得昨天一天不正常,还那般容易被张子卿一句话给撩拨的方寸大乱。
  昨天,好像那人说要过来,不知道……
  翻了一个身,林花枝又睡了过去,病如山倒,果然不错。
  ……
  等林花枝可以下地,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此时,她坐在院井里,晒着太阳,百无聊赖的看着坐在一旁逗着月饼玩的春白,半晌,才低声问了一句:“崔元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春白头也没抬,塞了一块肉干到月饼嘴里,闲闲回道:“一个字,忙。”
  林花枝起先没明白,即而想到,陛下已经正式任命崔元为新任织制司,这几天那个男人应该是忙着应付各路人马。这样也好,崔元忙,也就没时间和功夫来着惹她。
  春白抬头看着她:“林雨阳怎么说?还是不愿露风声出去吗?太子的师弟,这要是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羡慕。”
  “羡慕的人多了,可是同样嫉妒的人也不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等林雨阳应试后再说。再者,你认为像孟大人那样的三朝阁老会这样把自己的学生藏着吗?不过是等一个机会罢了。”
  春白呵呵笑了起来,叫来杏儿把月饼抱走,才悠悠道:“我倒想起一事,后天,长公主要在玄华观举行诗会,你家林雨阳收到贴子了吗?”
  林花枝点头:“昨天长公方遣人送来了,是杜映莲,哦,不对,应该改口叫清央居士。”
  “林花枝你可真坏,让人家小姑娘去当道姑,你居心不良。”春白笑着打趣林花枝,她是为数不多知道杜映莲为了避李家二少去当道姑的人。
  林花枝扬眉:“这叫坏吗?换做是你,你恐怕也只有这个选择。那个李二公子,我这些日子也没少听他的风流韵事,要是杜映莲跟了李二公子,这辈子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春白点头:“是呀,咱们做女子的,最怕嫁错郎,不然这一生就有苦可吃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李二公子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要是他知道是你说动杜映莲去当道姑,小心他对付你。”
  林花枝不以为然:“若是以前,我可能怕他,现在我怕他做甚?且不说别的,我外有张家护着,内有林雨阳这个未来的状元郎,我还怕他一个混子?笑话。”
  春白翻了一个白眼:“对了,青凌的布匹着好色了,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林花枝犯难:“一开始我只是想以色为题,可是看了崔元的实力,我们如果光凭一个布料颜色肯定是拼不过崔元的。孙家的人什么时候到京里?”
  “孙正明应该是明天到,昨天孙家的仆役已经到了一部人,今天早上老太爷又打发人去孙家别院帮忙,明天你就能见到孙正明了。说起孙正明,你确定他对我们有帮助?”
  林花枝嗯了一声:“那孙正明是孙家年青一辈里最有才能的一个,又是嫡子,不出意外,下任家主就是他了。”
  春白皱起眉头:“如果那孙正明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求一官半职?官商结合才是王道呀?”
  “听说,孙正明早年也曾应仕,只不过后来出了一些事,他也就断了当官的执念,回江北打理家族生意。还有,你肯定不知道,那孙正明与崔元是同期同窗。”
  啊?春白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林花枝。
  林花枝笑了起来:“老太爷果然才是最厉害的人,我猜那孙正明与崔元之间肯定有问题。”
  春白一扁嘴:“别人也许不明白,你林花枝还不明白老太爷的心思,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大少爷罢了。”
  林花枝一笑,正要张口说话,却见杏儿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
  “姐姐,外面有人送了拜贴,说是你江东城的故人。你看……”
  故人?从江东城来的?
  林花枝伸手接过拜贴,打开一看,不由的脸色一变。
  怎么是他!




  第二百零三章 故人呀故人
  “谁呀?”春白好奇的探头过来,想看看拜贴上写了什么,可是林花枝却快速垂下了手,春白没看清那上面的具名是谁。
  抬头,春白注意到林花枝脸色有些僵硬,忙问:“你脸色怎么了?不会又病了吧。”而林花枝抿紧嘴什么也不说。
  不知过了多久,林花枝才低声道:“是严少白。”
  啊?春白失声大叫了一声:“他……他怎么来了?”
  林花枝苦笑,她也想知道怎么严少白会上京?偏偏是这个时候。
  “那现在怎么办?”春白忙问。
  低头再看了一眼手中的拜贴,林花枝久久之后才开口:“我去看看。”
  到了院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打眼便见候在一旁的严府小肆陈大力,微微一顿,林花枝上前道:“严公子既然到了寒舍,还请屋里坐。”
  马车车帘被人掀起,看到严少白时,林花枝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奇妙的波动。
  “花枝。”不知看了多久,严少白才轻轻唤了她一声。
  “屋里坐吧。”林花枝并没有多说,引着严少白进了院子。
  跨进院门,见林花枝往正屋走,严少白出声道:“花枝,我只想同你说说话。”
  林花枝回身,有些不明白,严少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只好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严少白。
  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严少白开口,林花枝又觉严少白那眼神包含了太多她不明白的东西,不得与,她开口道:“严公子什么时候到的京里?”
  “前天到的,有些锁事要处理,所以今天才来看你。花枝……”严少白上前一步,离她近了一些,“听说你生病了,可好些?”
  轻点头,林花枝有些不解:“好多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昨天傍晚,见到杏儿从药店里出来,然后听坐堂大夫说起你还有些咳嗽。”严少白淡淡然开口,看上去漫不经心,可林花枝还是听出这话里头的关心。
  林花枝没问他怎么会看到杏儿,又怎么会从大夫口里得知她夜间还有些咳嗽的事,沉默片刻后,林花枝又问:“崔婷同你一起来的吗?你们现在住在哪?”
  “我们现在住在她大哥那。”
  听得住在崔元那,林花枝笑笑便没再说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吱唔了半天,才想起没给严少白倒热茶。
  “屋里坐吧,我给你倒茶。”
  严少白却拦下她:“花枝,不用忙了,我要回去了。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林花枝瞪大了眼睛,却一个字没说出来。其实这心里是有话要对严少白说的,她想问问江东城的事,想问他为什么崔元会改了主意,而他又是怎么把染坊给拿回来的。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应该怎么开口。
  “那你慢走。”思去想来,她不过只说了这么一句。
  严少白看着她,看了很长很长时间,然后他轻轻嗯了一声。
  林花枝没出门送严少白,她叫来杏儿,让杏儿把严少白送出巷口。这边,春白从厢房里探出身,看了看她的脸色,慢慢走上前来,道:“没事吧?”
  林花枝摇头,春白瞅了一眼院门外,问了一个问题:“严少白是喜欢你的吧?”
  喜欢吗?林花枝不愿去细想,在很早以前,她心里就明白,严少白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对她而言,已经无关紧要了,很多的事不断的重复再重复又能说明什么?终不是一路人,也不会走到一起。
  春白见林花枝不答话,也知这不是一个好话题,可是还是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若论起来,大少爷对你最好,其实找个对自己好的才会幸福。”
  林花枝回头看了春白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很久以后,她才低低道:“谁说不是呢!”
  ……
  严少白在天黑前回到崔府。
  门房上的下人见了他的马车,忙小跑的上前打起帘子,恭敬的道:“公子回来,小姐刚刚遣了人过来问,这就让人递话去。”边上早有小肆飞快的往内院里跑。
  严少白嗯了一声,下了马,转身从车上拎下一个食盒,慢慢走进府里。
  东院里,崔元正和崔婷在说话,听得门外妈子说严少白回来了,崔婷下意识的长舒了一口气。
  崔元见状,问:“小妹,你这是什么表情?”
  崔婷微微一怔,忙道:“没什么,这不是想着天黑了,少白再不回来,我就不留饭给他了。”说到这,崔婷原本想板起脸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崔元在崔婷脸上仔细看了一圈,缓声道:“男人嘛,心总是有些大,有的时候是不安生一些,只要不忘回家的路就成。你是快当娘的人,有时候不要太计较,免得伤了身子。”
  听崔元这话意有所指,崔婷一时之间没出声,半晌才道:“哥哥,我很好,你不必担心。”脸上神色是柔软的,带着微微的轻笑。
  崔元却在心里幽幽轻叹了一声,有些事情崔婷何尝不懂?
  严少白被崔元在穿廊处拦下。
  “大哥。”严少白不称崔元为大人,见崔元似有话同他话,便站到一旁。
  崔元低头看严少白手里的食盒,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严少白道:“是四季楼的八宝饼,我也是打听了好久,都说这四季楼的八宝饼做的最好,下午去尝了尝,里面有碾碎的杏干和梅肉,酸甜适中,婷儿最好这口,特意带了一些回来。”
  崔元点点头,然后状似无意的问:“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听下面的人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去哪了?身边使唤的人够用吗?明天我打发几个小肆妈子过来,你和小妹有什么要的,或者要去哪,有相熟的人在一旁侍候自是好的。”
  严少白顺着崔元的话道:“这几天大哥事多身乏,不敢打扰大哥,我也只是随意走走。”
  崔元从严少白话里听不出什么来,不好再问,只好道:“小妹还没用饭,你快回去陪她吧。”
  严少白应了一句,可是才走了两步,崔元又在身后叫住了他。
  回头,只听崔元问:“妹婿有意致仕吗?”
  当官?严少白只愣了一下,便摇头道:“志在不仕途,劳烦大哥记挂了。”说完,拎着食盒过穿廊,拐过角门,进了他和崔婷所住的小院。
  崔元站在原地,没急着离开,只是看着严少白散失的方向半眯起眼。不一会,管家悄悄依上来,小声说了几句话,崔元猛的回头,不确定的问:“严少白去了城南?你可看清?”
  “回大人的话,严公子去过四季楼后,便去了城南,不过在梳目坊只呆了半个时辰便回了府。”
  听得严少白去了梳目坊,崔元不由皱起了眉头,严少白应该去见了那人了吧?
  久久不见崔元出声,管家小心翼翼问:“大人,要不要派人再去打听打听?”
  半晌过后,崔元挥了挥手,管家安静的退了下去。揉揉眉头,他隐隐有些头痛呀。
  严少白刚进了院子,便见翠双抬着面盆从屋里出来。
  “老爷,您回来了!”翠双把手上的面盆交给一旁候着的丫头,转身给严少白打起门帘。
  “夫人休息了没?”
  “一直在等老爷回来,刚刚净了手脸。”翠双老实回道。
  严少白点点头,上了石阶,把食盒交给翠双,让她在院内的小厨房里把八宝饼热下,给崔婷端去。
  翠双伸手接过,就在严少白进门的刹那,他听得翠双压低了声音问:“老爷,今日看到花枝姐了吗?”
  严少白脚下一顿,转头看着翠双,脸上神情看不出喜乐。
  翠双低垂着头,久久听不到严少白说话,小退一步,福身行礼,便悄悄退下。
  看着翠双的背影,严少白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
  这时,屋内传来崔婷的声音:“少白,你回来了!快些进屋。”
  严少白突然感觉头痛。
  ……
  林花枝这边,挨到下午时,张子卿派马车接她去张府。
  上马车前,林花枝不忘交待春白:“一会到了张子卿面前,可不能提严少白。”
  春白呵呵一笑:“知道了,我就算说了,你以为大少爷会怎么着你?”
  林花枝没同春白说,现在张子卿可鬼着呢,表面上什么都装不知道,可私底下频频冲她耍赖皮,每每闹得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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