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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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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人转身要走的时候,方立名突然想起一事。浓眉紧紧的蹙起,“我听说前日肖小姐曾经同那个元月君在寺庙偶遇过,回来就改了态度,你去打听一下当时两人说了什么……”
“啪!”
方立名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一啪地一声脆响。他的神色一厉,冷声喝道,“谁!”
“是我,公子!”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盈盈立着的身影,却是香琳。
方立名的脸色柔和了起来,“你来了也不出声,什么时候来的?”
嘴里温柔的问着话,他的眼底却是闪过一道冷光,她这样偷听是什么意思?方立名想起太子特意赐姨娘给他的时候,特意提了一句常随在他身侧的香琳长得不错;还说如果不是出身太低,做个夫人都够,这也是为什么方立名会下定决心纳香琳的原因。
但同时,他也在担心香琳是否被太子拉拢了去。
香琳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碗筷等物。“妾给您煲了一点汤,可是都怪我胆太小,刚刚听到您说田二的名字,竟被吓了一跳!当初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可是吓得我几天没睡好觉呢!”
香琳的脸上半分异色也无,谈笑如常的走进来。
看样子,她真的是无意听到的,而非有意偷听。
她将手上的脏物递给了小厮,笑眯眯的走进来,“公子,刚刚听你说什么交易,什么交易啊?”
方立名缓缓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没什么交易。女人家不要瞎打听。”
“是。”香琳也不生气,温顺的低头应是。
嘴上应着是,她的心里却是疑云重重。自己去寺庙同肖宝儿“偶遇”,可是瞒着方立名的,别被他一番打探出来就不好了。还有。那个田二,不过一个江洋大盗而已,跟肖宝儿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方立名如此着紧?
两人各怀心思,坐了一会儿。待人将门前的脏乱收拾好,香琳就起身告了罪,“公子,我再去厨房另盛一碗汤来。就不打扰你了。”
方立名眼神一闪,敲着桌子,“香琳,你说,宝儿她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香琳心里一凛,斟酌了下才道。“嗯,我想,或许是小姐想通了吧。毕竟女人嘛,就是想找一个知冷知热,疼自己的人过日子。”
方立名哂笑。“呵呵,也是,你下去吧。”
香琳松了一口气,依言下去了。
方立名皱着眉,无意识的敲着桌子,“要怎么处理她呢?一刀杀了?不行,这样太明显了……”
他喃喃地念叨着要怎么处理月君,手不小心一碰,将桌上的一本折子给碰掉到了地上。
方立名心情烦躁的将之捡起来一看,却发现正是前几日言官弹劾说自己当初跟太子利用假天师害死了老皇帝的事。
虽然这言官已经被太子下了大狱,但是太子还是将这封奏折快马加鞭递给了方立名。要他帮着想法子将这个“谣言”平息下去。原本他还有些头痛要怎么平息,但是看到这个,他的眼前突然就是一亮,计上心来。
“哈哈,当初主治老皇帝的,可是她元月君师徒。跟我的天师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方立名眼里放着算计的光,搓着双手,“啊,不对不对,我的天师才是老皇帝又多活了一年的功臣!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方立名提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不多时,一封洋洋洒洒。文笔与道理皆佳的弹劾折子就写成了,看着上面未干的墨迹,方立名得意了起来,眼底射出了阴狠的光,“哼!元月君,这一回,少不得我方某人对不住了,可是谁让你抓了田二呢?那件事情,可是不能让人知道的,特别是宝儿……”
就在方立名写奏折的时候,京城端王府。
正在给端王施针的逼毒的月君突然觉得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月君累得满头大汗,容华忙递了一盏热茶到她嘴边,“你赶紧喝口茶再继续吧,别着凉了!”
“没事,多谢。”
月君拂了拂额头被汗湿的碎发,就着容华的手喝了两口。再低头看向趴在床上的端王,“再行两遍,这毒就会被逼到一处,会比较疼,端王还请忍着。”
端王嘴里咬着布巾,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含糊地道,“继续吧……”
见端王准备好,月君凝神贯气,认准了穴位刺了下去……
第49章 脱险
月君跪伏在大殿上,说来也巧,上次她上这金銮大殿的时候,正正好是一年前。
“民女元月君,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大胆妖女!竟然还敢上这金銮殿来!还不赶紧自裁以谢罪!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还不待上座的皇帝有所动作,一个胡子花白的言官排众而出,指着月君大骂着,一张如橘皮的老脸涨得通红。
月君不为所动,一丝不苟地行了跪拜大礼,听到传礼太监喊平身。这才不慌不忙的掸了掸衣袖站起来,“敢问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哼!老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胡名仲彥!”
那人一甩衣袖,显得正气凛然。
月君抿了抿嘴,微微笑道,“哦,依我看,老大人的名字得改一改才好。应该叫胡彥,会比较合适。”
这一番话,月君说得随意无比,就仿佛问你今天吃饭了没有一般稀松平常。饶是气氛不合适,却也让不少在场的官员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来。说起来,这个胡仲彥为人甚是古板不晓事,不过也正是他这性子,才让他成为言官中的第一人。不管是先皇还是新帝,都甚是头疼他。
胡仲彥开始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待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勃然大怒,一张脸由红转紫,“你!果然女子唯牙尖嘴利也!皇上!还请治罪于她!”
“请问我有何罪?要治人的罪,总得有个名目吧?”
月君并不慌乱,早在昨天她就已经从梅妃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是有人上书给新帝,说是自己当初给老皇帝治疗不尽心,最终导致了老皇帝的死亡。
也正是靠了梅妃的斡旋,这才让她有面圣自辩的机会。既然能面圣,那她就并不害怕,因为当初老皇帝的治疗,一直都有太医院的人跟随在侧。记录在案的。
所有的用药,针灸,也都是有证可查。因此只要新帝不是傻子,她并不担心这会儿会被治罪。毕竟当初她给老皇帝治疗之后,他的病情逐渐好转,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只是她倒想听听这会儿这个胡言官要以什么名目来治自己的罪。
“哼!当初你治疗不力,导致先皇旧疾复发,这才驾鹤仙去!这还不够治你的罪么?”
胡仲彥将大袖一甩,哼声道。
“可是当初无论是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是宫中的各位贵人,均是看到了,经过了民女的治疗,先皇的病可是渐渐就好了。”
胡仲彥并不买月君的帐。只记得前天收到的密信上的话,“谁知道你那是施了什么妖法?当初先皇明明是已经不成了的,你一来他就好了,可是你一走,他的病就又沉重了!”
“老臣试问皇上!这不是妖法是什么?!”
太子的脸隐藏在重重的珠帘后。眼皮重重一跳。若不是知道这个胡仲彥从不会说反话,假话,他几乎都要以为这人是在敲山震虎了。
“咳!胡爱卿且莫激动,看看她怎么说。”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做一个明君,那他自然是不能不让月君说话的,因此他将手一引,指向了月君。
月君并不接胡仲彥的茬。伸手在袖袋里摸索着,拿出一叠纸来,“皇上,且容民女先说两句题外话。”
见皇上首肯,她将手上的东西展了开来,列给在场的众位大人看。这是梅妃跟容华早就收集好了的证据之一。
“这是先皇闭关期间所点的熏香。还有饮水的配方,另外还有先皇平日里吃的不老丹的配方,还请各位大人过目。”
说到这里,月君将脸转向太医院的案首大人,脸上挂了一丝笑意。当初刚来的时候。这个案首大人可是照顾了她许多,“案首大人!我想您可以仔细看看,一定能看出点东西来。”
“你扯这些没用的题外话干什么?!”
胡促彥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赶紧喝止。
然而已经晚了,月君已经将东西交了出去,案首大人看着手上的东西,突然脸色就开始大变。飞快的扫了一眼月君,“敢问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当初在鹿城的时候,梅妃曾派人送了一些东西过来,要民女验看。”
月君眼不眨,心不慌的撒着谎,反正梅妃现在已经被那场大火烧“死”了。谁还能找她对质不成?就算是万一别人找到了雪儿去问,相信雪儿也不会戳破她的。
案首大人点点头,先皇到后来越来越多疑,独独信任那个所谓的天师。就算是太医院有所怀疑,先皇也不信他们,所以他一直想要验看天师的药方,却被他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
但若说是梅妃送出的药,他倒是相信。因为直到最后的时刻,梅妃都是先皇最相信的人。
至于梅妃将药送给远在鹿城的月君去看,而不给自己。他也理解,毕竟这药是梅妃背着皇帝送出来的,自然是要掩人耳目。
想通此节,案首大人不再迟疑,转身向着太子微一躬身,“皇上,还请下令捉拿那天师归案!”
太子的心重重一跳,难道元月君那张纸上写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案首大人看完之后就要捉拿他归案了?元月君知道多少?
感受着太子身上一阵阵传出来的冷意,随侍在一旁的传礼太监额头上微微冒了汗。
幸好案首大人并没有让太子等多久就将手上的东西呈了上来,同时解说道,“太子,这些药里,含了许多对人有害的药物。单是这还不算,它这里面还带了许多可以令人成瘾的药物,如五石散等……”
“所以到后来,先皇的身子越来越差,然而对这药物的依赖越来越大,所以,先皇最终被掏空了身子……”
太子目光沉沉的看了许久才开口,“这个东西,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民女本想着这一次进京之后顺便呈给梅妃娘娘看看的,没想到,唉……”月君摇着头叹气。
太子脸色阴沉的看着手上的药方,一份份,都让他暗暗心惊。同时不由庆幸梅妃在那一场大火中丧生了,若不然,他还真担心以梅妃的精明,一定会看出什么来。
“那瑞雪公主那边,她怎么说?”
太子心里仍是不放心,追问着。却让月君心里确定了起来——老皇帝的死,一定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民女并没有跟她说过,因为当初梅妃娘娘曾说过,此事事关重大,不许民女外传。今天若不是为了洗脱民女的罪名,而梅妃娘娘也已经仙去,民女也不会将这个东西拿出来。”
月君煞有其事的辩解着,让太子渐渐放下心来。
“好了,既然有这个东西,那你的意思,不是你害死的父皇,而是这个天师害的吗?”
太子目光死死的盯着月君,心里不由对提出这个方案的方立名心生不满了起来。说什么祸水东引!这明明就惹祸上身,这下好,逼着她当众将这东西拿了出来,自己一会儿要拿什么去堵那悠悠众口?
别说那个天师已经被他灭口,就算是没灭,他也不敢贸然将人拉出来。万一他反咬自己一口可怎么办?
那边太子在心焦的计算着,月君却是仔细的观察着众位大臣的反应。有人欢喜,有人愤怒,有人淡漠……不一而足。
月君只依了容华的吩咐,将那些个面现担忧及愤怒之色的官员形容记下。准备回去告诉端王,其它的,她现在是一概不理。
胡仲彥也有点傻眼,闹了半天,原来害人的人另有其人。
“朕命六扇门总捕头亲领此事,另全国传出画影图形,通缉此人!”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去圆天师害人的说法,太子只好重重的一按扶手,传了这么一道命令下去。
“皇上!那元姑娘上此主据,实在是立了大功!作为一个明君,可是要恩威并施,赏罚分明……”
眼见着太子起身要退朝,胡仲彥却又开口大叫。
太子心里对方立名的不满越发的大了,说什么胡仲彥为人死板,认死理儿!变得这么快,前一刻钟还在弹劾攻击元月君,这一会儿就在为她求赏了!还说什么正好可以找到替罪羊,狗屁!
就在太子拂袖离去的时候,寻阳城方宅。
“元月君真的有那丹药的成份?完了完了!快派人去将给胡大人的密信截回来!此计不成!”
与方立名着急上火的样子不同,立在他对面的黑衣人一脸的闲适。拱了拱手,“可是,已经晚了……”
方立名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晚了?”
“看这个时辰,今天的早朝已经开始了吧?”那人指了指明亮的窗户,剔着指甲道。
“还有,前天我可是亲眼看着胡大人拆了封,看了信之后才走的……”
那人继续说着,却让方立名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喃喃,“你不是说要今天才能到胡大人手上的么?”
“我也不知啊,前天孩儿们比较卖力。”那个黑衣人耸耸肩说完,起身就走,也管身后方立名还死死的蹙着眉那里苦思冥想。
第50章 献计
“公子怎么了?今儿你都弹错两次调子了。”
香琳微微喘着气,按住了方立名再一次错音的手,不让他再抚下去,“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没什么……”
方立名放开了手,喃喃,看着面前香琳跳舞跳得红扑扑的脸,“只是有个人有点碍事罢了……”
“什么人,这样讨厌!”
香琳拿过桌上的茶壶,给方立名斟了一杯茶,一边娇嗔道。
方立名闻言哂笑,“一个女人而已!”
“哦?”香琳眼珠一转,以为方立名是在说肖宝儿,不由以袖掩唇,娇笑,“呵呵,公子爷啊,妾还当你是在为什么烦恼呢,没想到却是为这个。”
“怎讲?”
方立名眉毛一挑,饶有兴趣的看着香琳。
说起来,这香琳有时候还是有些急智的,听听她的意见倒也不错。
“这女人啊,但凡是成了亲,嫁了人,自是就会对自家相公死心塌地,不再想其他。说句您会不高兴的话,您看小姐当初是多喜欢容公子,可是后来呢?嫁了邹继,很快就对他死心塌地了,不是吗?”
香琳拂了拂方立名略略有些不满的脸,偎了上去,“更何况,公子的人品风度,比那邹继强了不知多少倍,娶了小姐之后,相信用不了多久,小姐就会一心一意只想着公子了!”
“所有女人都这样?”方立名心里一跳,一个念头浮了上来。
“当然啦!相信妾身的没错……”香琳并没有意识到方立名的不妥,随口应道。
“哈哈!香琳啊香琳!你可真是爷的解语花啊……”
自认为解决了难题的方立名突然畅快的大笑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香琳,惹得她娇呼连连。
他已经想好,自己只想办法要将月君收进后院,那么,以后,就算是她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出浪花来。更何况她本就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之女,后来虽然认了个瑞雪公主当义妹,但是想必在新帝那里也是没有什么份量的。
到时候如果腻烦了她,再想个法让她消没声息的生个“重病”什么的就好了……
这样想着,方立名手上的动作又温柔了几分,声音也越发的缠绵。
“香琳,真是爷的好香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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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君,我的意思是端王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你就先回去吧。这京城里,实在不太平。”
容华一脸严肃的看着月君,因为他怕月君会不知道轻重。
“呵,我正要说呢,我过几天就回去了。”月君一乐,两人正好想一块儿去了。这几天她都是住在客栈里,每次来端王府给商王驱毒,都是半夜被人秘密接过来,天不亮又送回去,她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容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明天安排人送你回去。”
目送着月君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了端王仍是有些虚弱,但精神却已经好了很多的声音,“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本王在想以后要怎么报答这位月君姑娘呢?嗯,要不要本王以身相许算了?”
端王促狭的看着自家这个好友,容华也不着恼,只微微一躬身,“王爷切莫开玩笑了!”
看着容华不上钩,端王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转了个方向,“算了算了,本来想逗逗你的。诶,说起来,你的那个什么青梅也在京里对吧?怎么样?有没有偷去见见她?”
这回容华直接理也不理,转身就走。
端王不甘的大叫,“你再这样,小心我真去把那个什么月君姑娘娶了!反正我也还没娶亲!”
容华一僵,缓缓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端王,“王爷,你确定要这样做?”
他的目光无端端的让端王觉得背后一凉,不由讪讪的笑着,“呃,我,我也就是说说,要娶也是你娶啊,嘿嘿……”
容华这才点点头,满意的转身,“到时还请端王多多费心了。”
这话的意思却是说的以后了,暂且不提。
是夜,梅妃找到月君,“你如果有机会往鹿城那边送信,还请告诉雪儿一声,我没事。只是记得这件事情千万要小心,不要被人抓到了把柄。”
月君点点头,感慨地看着自家好友的娘亲。看着她鬓边渐生的银色华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林随风来,“放心,还有那个,林叔叔那边,要不要也说上一声?”
梅妃脸色一僵,愣愣地出了一会儿神,这才幽幽地道,“唉,就这样吧,以后若有机会,我再亲自向他解释。这一生,我欠他良多……”
这样的梅妃是月君从来没见到过的,印象中的梅妃,总是冷冷清清,一副高贵无华,万事无碍的样子。这会儿她面色黯然的样子给她添了些许人气,“娘娘,都是我不好……”
“无事,就算你不说,这些事情也会在那里的。这个你先拿着,如果,如果端王事败,还请你把这个交给雪儿还有她哥哥,要她们远远的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
梅妃长舒了口气,自古以来,夺嫡之事就凶险无比。就算是聪颖冷静如她,此时心里有些忐忑,想要为自己的一双儿女留点后路。
看着梅妃这副样子,月君心里突地一酸,想起下午同容华告别的场景来。
他将店铺的地契,商契一股脑儿的给了自己,“这些东西你先代我保管着,如果事成则无事。如果不幸,还请你留下一半的家资,剩下的再交给我弟妹,家里其他人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剩下一双弟妹没有安排……”
想到这里,月君隐隐的觉得有一丝不对劲,但是此时心底情绪激荡着,她倒也没深想。
只担忧地看着梅妃,“既然这样凶险,为什么还要去争呢?”
话虽是这样问,其实月君心底也明白,端王跟容华还有梅妃已经是被逼到了这条路上,不得不走。
端王不消说,那一场毒就能说明一切。
容华则是背负着血海深仇。这一次来京城,容华选择性的把能告诉月君的往事全部跟她说了,月君这才知道,原来容华之所以会年幼失母,罪魁祸首竟然就是太子。当年的太子也不过十来岁吧,却是已经有如此毒辣的心性,不过是因为一次笑言得罪,就使计让他外祖一家全都死于非命。
梅妃也是,如果还是太子当道。恐怕她的余生都要永远的“死”下去了。而她的一双儿女,自然也讨不到好去,看端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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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身踏上归途的月君心情并没有半分轻松。
相反,已经知道实情的她,心情愈发的沉重。特别是摸着怀里两沓厚厚的信封的时候,她的心情更是无比的沉重。
然而此刻一心忧心着未来的她,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寻阳城也不是那样太平。有一场阴谋正张大了狰狞的大口在等着她。
一路车马辚辚,月君还算顺利的抵达了寻阳。
她一路未停,连药膳铺子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急匆匆的赶往元镇而去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看一眼家人,好让她心安 。还有慕风跟慕锦两个,也要好好的安排一下,不行还让他们回鹿城去好了。
经过城里主干道时,月君无意的撩开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只见外面十里红妆,场面热闹无比。
她不由好奇的问了句,“这是哪家嫁女儿?好大的排场……”
记忆里,上一次见这么大排场嫁女儿的场景,还是肖宝儿出嫁的时候。
想起肖宝儿,月君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这一次她去京里,见到被端王羁押的田二,经过她的再三确认,肖宝儿的夫君确实是方立名害死的。
“这位姑娘,你怕是才来寻阳城吧?这可是肖家嫁女儿啊,啧啧,真是排场!”
月君愕然,“哪个肖家?”
“还能有哪个肖家?”那人将下巴往城西努了努,“唉,有钱人家的女儿命就是好!你看她才嫁了多久,死了夫君也不过三个月时间,她娘家人就又给她找了个这么好的婆家。”
“就是就是,听说那夫君竟是一个大将军呢!这回还是专程回来娶她的!”
“……”
路人的议论,让月君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她夫君是大将军?可是那个前些日子才回来的方大将军?”
“是啊,那大将军看起来相当疼自己的新娘子呢,听说那新娘不肯出门子,都是他亲自去背人出来的!”
……
面对这样的结果,月君只能摇头苦笑以对。这两人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走到一起去了,只是不知道那肖宝儿若是知道了方立名就是害死邹继的凶手之后,会作何反应?
只是旁的事情或许她还会关心打探两句,可是关于这两个人的,她现在是半分兴趣也无。当即含糊应和了路人两声,扭头转身就快马加鞭走了。
月君刚进家门,就见她娘一脸喜意的走出来,她不由一愣,“娘,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来?”
“啊?你回来了!正要给你去信呢!”
看到自家女儿,祝芹显然也是意外,今天收到一个喜讯,她正愁不知道要怎么给月君送信呢,“快快,收拾收拾,明天要去你外婆家,你大表哥要成亲了!”rs
第51章 成亲
“什么?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
月君一愣,之前没听说过有什么风声啊,怎么这突然就要成亲了?哪家的姑娘?
“你这孩子,这样一惊一乍的像什么样子!你大表哥年龄也到了,那姑娘你也认识,是个好姑娘,怎么样?要不要猜猜看?”
祝芹心情极好,难得的调侃了一句,竟然要月君来猜。
月君摇摇头,表示猜不出来。开玩笑,她已经有快小半年没见过大表兄了,能猜出来算鬼了。
“就是在你们店里帮工的那个姑娘,叫陈芷香的,我一直觉得那姑娘不错。为人爽快,又勤劳!”
“是她啊!”月君想起来了,说起来她们家的那个药膳铺子还是从她手里买的呢,是个好姑娘。
“不错不错,什么时候去我表哥家?”月君点着头,也是一脸的喜意,突然又想起来一事,急急的就进了屋,“不行,我觉得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给那姑娘添个箱什么的……”
祝芹一拍脑袋,懊恼地道,“啊呀!可正是这个理儿,是要去添个箱,这样吧,我还有一套银头面,还没用过,你拿去给她压箱吧。”
***********************************
这边明礼表哥正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婚事,那边方立名已经将肖宝儿迎进了门。
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方立名匆匆应付了几下宾客,就告了罪往后院而去了,对宾客们的取笑调侃充耳不闻。
快步走到后院,站在新房门口。
方立名的心情难得的紧张了起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伸手推开房门,满怀深情的凝视着坐在床边的那个大红身影。
“宝……宝儿?”
他的声音还有点颤抖,直到此时,他心中的那颗大石方才落地。方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旁边的喜婆正要上前指导新郎倌行交杯酒等礼仪,却被方立名一挥手挥退了。他自是知道如何取秤,挑盖头,合卺……因此他并不耐烦有旁人在一侧打扰自己。
感受着身边有人坐下,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肖宝儿有些紧张的咬了咬唇,安慰着自己,“没事,没事……”
“你在紧张。”
可以说,方立名了解肖宝儿胜过了解他自己。肖宝儿手一动,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听着方立名喑哑的声音,肖宝儿心里突地就是一松。想起临行时娘亲说的话来,“为娘看得很清楚,那个方立名确实是欢喜你胜过自己的,所以为娘很放心你能嫁给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跟他不是贫贱夫妻,你更是嫁过一次人的,所以,你过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笼络住丈夫的心……”
“相,相公……”
肖宝儿声如蚊蚋的轻唤了一声,却让正在斟交杯酒的方立名手一抖,差点就将酒壶扔了出去。
他欣喜若狂的转身,一脸的不可置信,“宝儿?!”
肖宝儿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却见方立名一下扑过来抓着自己的手,她不安的挣了挣却没挣开。
“你刚刚叫我什么?可不可以再叫一遍?!”
看着方立名的眼底眉梢都透着惊喜之意,肖宝儿心里突地就是一软。说起来,她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他。而且在少女时代痴迷容华的时候,她曾无数的幻想过方立名就是容华。因此她自己也不曾真正意识到自己对方立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
“相公。”
再叫第二遍时,她的声音就已经顺畅了许多。
“哎!”
方立名高兴的应了一声,只觉得手有些发软,颤巍巍的将手里的酒杯递与肖宝儿,两人完成了合卺的仪式。
在大红的喜烛的掩映下,还有酒力的作用下,肖宝儿的脸蛋红扑扑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醉了,其实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喝多少酒。
他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如花娇颜,满足的叹息,或者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宝儿……”
“嗯……”
肖宝儿略带颤音的回答让方立名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了她,火热的唇覆上了她的,呢喃,“我的好宝儿……”
乍一接触方立名滚烫的肌肤,肖宝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而她微弱的挣扎很快便被淹没在了方立名的热情中,只余无力的承受……
芙蓉帐暖,一室春色……
******************
香琳侧身立在新房阶下,倾听着房内的模糊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但是转眼她似又想到了什么,将手上的帕子一绞,眯着眼无声的笑了起来,显得快活无比。
只是她眼底的神色,却是悲凉无比,竟滚下泪来。整个人又悲又喜,显得无比的怪异。
*宵苦短,方立名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看着身旁仍是沉沉睡着的肖宝儿,方立名又忍不住咧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许是睡得香甜,肖宝儿的颊侧还带着一丝红晕,方立名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一口。
他这一动,丝被滑落,露出内里肖宝儿光裸的肩膀来。
看着她肩上颈上胸前或青或紫,或深或浅的颜色,他的眼神喑了喑。他强吸了一口气勉强将心底的那股冲动按压了下去,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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