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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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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她明明记得杨拓说过当日贾忠的逼宫,害得他一天之内失去所有,怎又会有“妇人之仁”之说呢?难道当日杨拓能逃出已被贾忠牢牢掌握住的旧都不是偶然的,竟是那人自己放他走的,但那贾忠怎么可能会放弃以杨拓为傀儡,自己把持朝政的机会呢?但她也已无法求证了,因为史吏南已死。
当然她没有见到史吏南的死亡,因为战事一结束没多久,她便被派去招安东北军。是杨拓的圣旨,离了那个人那么久,竟是有点想他了,想他的意气风发,想他的冷酷俊美,甚至想与他既是朋友之谊,又好象在那之上的感情,也想他的颓废,不过不见就是不见,只要她有事做,思念这东西应该就可以忽略。
第四十仗 出发旧都前
现在的石研正在哪里呢?到了旧都去游说李立源了吗?当然是还没有,因为接到圣旨还是十天前,所以现在的她正在荒山野外,跟她的玉琪在一起。
哎,又是喝风饮露的生活,但是为什么却这么的……好象空气比以前清新(当然,在此树木丛生之地氧气多了,二氧化碳少了,因为这里几乎没人排出二氧化碳呗)。
人也好象没了束缚,(废话,因为不用打仗,还不用被人盯,被人背后讲闲话)。
现在呢,我们的玉琪小少爷正趴在石研的大腿上睡大觉,当然依然是勾死人不偿命的美丽勾魂脸,但石研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正在想怎么去游说李立源呢?故事回到她得圣旨的那天。
十天前,她和金程,符林正在小聚,他们三人怎么会聚在一起呢?只怪石研平时名声太差,打仗时她向来治法严明,加上她与杨拓的谣言让她在很多人面前没什么好感,所以为了让他们能听命于她,她也能装凶,所以便没什么朋友。
而且打到这西南军的最后之地后,原来还想阻止烧杀抢掠,没想到那符林更是治军严明,结果害得她没事做。
反倒没想到那金程当日只是假意投降,原他也打算兵败自杀,但后来却决定留下自己性命取得西南军情报来报告给杨拓,所以才在当日苟且性命。当日进攻意城时他并没出手,只是被司马雁要求随行,后来要找机会去救杨拓,可是却被司马雁骗往去往别处,所以才被杨拓误会。
当然金程的话石研却是不能全相信,除非有人指导其打入内部做内应,要不然以他那一条筋的性格,绝对是兵败就自杀,看到了杨拓还不得给他一个熊抱,怎还忍着住乖乖待在敌营,他既是不说,石研也不好探他的隐私。反正这次他的功劳这么多,杨拓也早已经传书信来说要厚待于他。
可是金程得知她当日帮他的求情后,却是感恩戴德,每日便来缠她要跟她做兄弟,还说她帮忙救得他的九族,他的亲人也是她的,在她一再婉拒时才罢休(开玩笑,她可不会忘她女扮男装之事如被发现的话,那跟她结拜的金程九族还是要完蛋)。
所以,慢慢地符林也被金程拽着来她处,三人竟是有点朋友的样子。
那日三人便是饮酒谈心,当然没有玉琪在,因为他被石研严密保护起来,以防当日之事再发生。
“大哥,你终于可以安心了,现在这西南军也降了我们,那史吏南也快要被灭了,我们多年的夙愿也了了。”金程一脸得意相
“是啊,十年练兵,只为一日上场。却也是值得的。”符林却是轻叹
“大哥,真的很怀念当年的事,研弟……”
又来了,又自作主张地称她为“研弟”,石研翻了翻白眼。
“你可知道当日大哥家多豪华和气派吗?大哥家几代经商,家累万贯,后面战乱发生,他们家生意却未受影响,还是蒸蒸日上,大哥也是风流倜傥,到处玩乐,整个一个纨绔子弟。”
“金程,不可妄说”,符林出言制止。
“大哥,何必害羞,那时我与拓弟,哎,不是,是皇上,两人已然认识,那时我极其顽劣,家中又穷,所以仗着力大又会点武功,平时无所事事,就开始小偷小摸的。那天与人打赌,他们赌我不敢进那国舅的府中,我被人一激,就偷偷跃墙而入,后来便碰到拓……皇上。算了,在你们面前,我要叫他拓弟,那时他整个一个人小鬼大,那么个小小的小鬼却一脸凝重样,比我还老气。”
这次翻白眼的可是符林和石研一起,竟敢称“杨拓”叫小鬼。
“我们一见面就吵架,我叫那小鬼少那么正经,那小鬼却是问我,‘你会功夫吗’,我一答‘会’,那小鬼竟说,‘那么你为我所用吧,看你的样子,你应该可以做个先锋吧’,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竟叫十八岁的我做他的手下,我说,‘小鬼,你叫我声哥,我就答应你’,那小鬼竟回答说可以。可是,我们从此成了朋友,我经常偷带他出去玩了,这小鬼见到小孩的东西竟是没兴趣,只是问我,有没有谁有本事,什么本事啊,便央求我带他去,有时他还会连续几天去观察一个人。”
这个石研倒是可以想像得到那时的情景,毕竟她第二次见到杨拓时,他也是问她是否肯为他所用。
“有一天,我们去河边,就看到大哥了,那日大哥倒是一个人,竟在河边钓鱼。拓弟与我走过去,拓弟却突然问,先生是用无饵之钓钓鱼什么的,大哥竟然回答是啊,而且最奇怪的是他们明明不认识,却又说什么大哥等拓弟等很久了。”
(那是姜太公当日遇周文王时,便是用无饵之钓等待“周文王“的愿者上钩,所以符林意他愿为姜太公那样的人来辅佐杨拓)
“总之,两人神神秘秘的,后来大哥就没有再花天酒地了。我们三人一起,他们讲天下、兵法什么的,我就练武,大哥还用家中之财力招兵买马的。
哎,到现在都不通,大哥为什么当日忽然变得正经起来。”
原来符林是“不鸣则以,一鸣惊人”,只是确实想不到,一个原来养尊处优之人又怎会轻易放弃那舒适的生活,来趟打仗这浑水呢?难道天下的商人都像吕不韦专门知道去寻一名“奇货可居”君王再辅佐来换取更加的财富和荣誉,真是想不通。
“金将军,不知在下可否给你一建议,回朝之后,你可尽量向皇上请求赏赐封地,然后便尽快回家享福。”
今天金程的无顾忌的话让石研想到一个典故,记得当日刘邦称帝后曾封某一名儿时玩伴,杀一人,他的前一玩伴用极其华丽之语言讲这段儿时趣事,后者则是以粗鄙言语讲完则被杀
所以她还是说出她的建议。
“研弟你怎么说的话跟大哥一样,你们俩还真像啊,果然研弟还是为我着想的”,那金程怎么越来越像个大妈,但她对他的无芥蒂却是头一个,也许是因为他够单纯吧!
“研弟,我真的很感动,虽然他们都乱传因你和拓弟做什么苟且的事才保我九族,我知道这是假的,但是有一事我却知道是真的,听说当日都没有一个人为我求情,只有你去求情,因为拓弟说‘求情的人也要灭九族’,而你却说,‘那就灭我九族吧!’。”那金程真像只容易感动的小狗狗。
“那是因为我没有九族可以让人灭“,金程听完差点晕倒。
“但是你还是救了我九族。”
“可我第二天确实是在杨拓的床上。”金程这次真的晕倒。连石研也是懊恼,她怎会说出这么不检点的话,看来傻瓜果然会传染给别人的。
那金程却是当了真,还说了一句让人想吐血的话。
“原来如此,你不当我弟,原来你想让我叫你弟媳,那我就叫了,弟媳。”那金程竟是凑过来,一脸恶心地叫着。
“快别叫了,我跟他没什么的,叫什么弟媳,我可是男人啊,这样很伤自尊的。”石研只能做无谓的争辩。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边两人一片混乱,那一边符林却是稳如泰山,对两个白痴随便哪一句都可以杀头的话却是完全不受影响,(哎,不愧是年纪比较大,这是石研和金程共同心中的想法)
“今天,我接到一份密旨。”符林的一句话终于让两个乱想的傻瓜把注意放在他身上,“石研你得走一趟了”
说话真隐晦,但石研懂了,现在只剩东北军的事了。
“是招安吧!”
“嗯,越快越好!”,符林顿了一下,“你可想好所需要的人力、物力,多少都不成问题。”
“不用,我喜欢用简单的方法做事。”哎,怪不得那时杨拓离别时对她的全部请求都答应得那么干脆,原来他准备以后就让她为他东奔西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哪,原来她侍奉的君主不是一只老虎,而是一只狐狸。
思绪回来,现在石研用了十天的时间收集了关于一些旧臣对李立源了解的资料。
明天,他们就要真正地踏上赶往旧都的征程,真是一场艰难的谈判。
第四十一仗 初见李立源
明天,他们就要真正地踏上赶往旧都的征程,真是一场艰难的谈判。
以一场谈判来讲有三个构成要素要弄清楚。己方利益,对方利益,共同利益。在这里:
史吏南利益(对方利益):三种可能1。如果不降于正义军,久战的正义军也未敢轻易地向他开战,他依然可以做他的土皇帝。2。如他降于正义军,则杨拓会依然让他为王,3。如降于正义军,生活大不如前,没有赏赐,可能还有杀身之祸。他要的是荣华富贵和生命安全。
石研利益(己方利益):希望以和平的方式来取得骊朝失地的回复。她要的是地。
共同利益:都不想在此方面牺牲过多人力、物力。所以石研需要尽力让这场谈判归向共同利益。
二十天后,石研和玉琪又一次来到了旧都,生命真是兜兜转转,当日他们从今城出发来到过这旧都,又向西南军地盘走去,后在西南军和正义军的交接处碰到了杨拓。然后她跟玉琪就倒着回去到西南军的领土,今日又从西南军处回来旧都,这样推算,下一站他们就可以回去今城了。
(石研这家伙越来越聪明了。竟然猜中了作者的思路)
现在,石研正处在旧都之中,因为她一到这里,安顿好玉琪后便去求见李立源,得到了获准,便有一人领着她进入宫殿中。
最后她进入的应是主殿吧,当日她第一次来旧都时,本来要偷偷进来的,终是错过了,今日竟得此机会,却见正殿里面金壁辉煌,与以前电视中所见虽摆设大体相同,但那感觉却是太……太爽了,就像一直寻找宝藏的海盗终于找到了一个金屋子。如果有缘能坐在居中最高方的龙椅上,则仿若天下的金银珠宝尽归你手,它们会把你淹没住了,让它们当你的被子,当你的衣服,你的食物。
原来天下那么多人想当皇帝都是因为这个感觉,可是石研她也不会忘记以前她看电视时,那些最终寻到宝物的人都是因为密室机关不是葬命就是侥幸逃脱却也一无所有。
所以人还是应该做精明之人而不是贪财之人。而在她面前就有一个,便那是李立源,他竟是未坐于龙椅上,而是坐于放在正中间的另一把太师椅上。只是不知他此举是因为真的不想当皇帝还是因为认为时机不成熟而不敢轻举妄动。
“在下石研拜见李国公。”石研跪于地上,面对年老之旧臣,第一是礼貌。
“免礼,你就是石研?”那李立源不知为何竟是怀疑此人的真实性。
“下臣正是石研。”石研说完却还是默默注视地板,没敢把眼界抬高,怕自己会放肆地盯着面前之人。这李立源不算真的反前朝,所以以他的国公之身份,石研还是卑称自己为“下臣”。
那李立源在石研站起身后看她看得清楚,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温文尔雅之人就是外界所传以三寸不烂之舌连拿西南军几个重要之城,更是救杨拓于危急之中,后又带领正义军攻破西南军,甚至有传言说当日他还献计让杨拓登上皇位,来让李立源变得犹豫不决,不敢攻打毫无兵力的南方。
在他想象中的石研应是要么尖脸猴腮,狡诈之人,要么就是身材魁梧,满脸智谋之人,不过确实传言之中的他怎会同时拥有此两种水火不相容的特性。
现在在他面前的石研却是文弱、温厚,且年纪甚轻,看来他不得不信了另一个传言——石研是杨拓的男宠。
而站于李立源两旁的百官却也是一脸看着她的表情,他们在看一个传言中的被推至最具盛名也最具恶评的人。却在发现她太过普通后,他们只剩下失望及放心,所以现在李立源和百官对眼前的石研身份的真实性感到怀疑,因为以他们两军现在是必然的敌对关系这点来看,这石研不带一兵一卒则来此,应是不大可能吧!
“石研你来此,所为何事?”
第四十二仗 游说ING 1
“石研你来此,所为何事?”那李立源大约五十几岁,却是满身文儒之气,并无争天下之气势,怪不得正义军几次把大好的机会放在他面前,他都没有把握住,仅观站于其一旁的第二人却是一脸面带威严不凡之气,且看她的眼神中隐有压迫人之感。
“下臣有一事相求。”石研沉稳地答道。
那李立源早已猜到她是来劝降的,自己却是还不能答应,一则他也算是背叛过前朝,要不然何以以他明知先朝皇子在南方,他却未去迎接,甘愿归降,二则他明知杨拓在攻打乱臣贼子——史吏南的城池时,他也未出手相助,以这两项,他就不可能在投降骊朝后还可保得了性命。
如果他不答应,即使杨拓带着正义军来攻打他们,以他在此十几年的苦心经营,民心所向,则在西南军一役的已经疲乏的正义军未必能夺得下他们东北军的城池,也许他还可以就此打败正义军,可能会有反夺其南方势力的机会。
当日他看到杨拓他们的南方防守兵力为空,所有人都极力劝说他领军攻南方,可是那时如他带兵到南方,而正义军要快速攻下西南军后,占西北攻而他的东北无防之地,也是易如反掌。
而以东北地来换南方之地,虽南方地大物博,但是让正义军占旧都,迎杨拓在此登基,则是天下旧臣都会复投其名下,反倒让自己成为乱臣贼子,天下得而诛之。
加上他早已猜测那杨拓并未真的在南方,正义军可是一直就是以杨拓的“先朝太子”之名号召天下,他们又怎会把他弃于不顾呢?
所以当日他才未采取行动,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一半,错一半。
正义军确实以极快的速度攻下西南军,这是他猜对的地方,但错的是他竟中了空城计,那时的杨拓真的是在毫无防备的南方。
当然这李立源的心思也是石研所没猜到的,因为当日她也只以为李立源是迂腐忠诚之旧臣,怕攻击皇上是不敬之举,毕竟她所碰到的贺东云,赖峪飞之人均是这样的人。没想到她却也是误打误撞骗了李立源,所以,在战场上的制胜除了天时、地利、人和之外还有一个运气。所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天”应是指运气吧。
当然现在石研还是不清楚李立源内心所想为何,所以只能试探他。
“请李国公杀石研,据西北,再攻南方,诛杨拓得天下。”
“什么”
石研说出这话太让人震惊,朝堂上早已一片错愕,即使是他们都不敢在李立源面前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连李立源也吓得问了句“什么”以确定刚才所听到的话是真是假,这种话从来也就他那逆子敢说出来。
“在下被派往此地后,我军攻占西北方向的正义军大部分已回南方,所以现在国公可杀石研。石研为骊朝一将军,又来此地作为来使,杀来使,即是向骊朝宣战,然后占取近日兵力变少的西北地,把整个北方掌握在手上,再依此来重创战争中疲乏的居于南方的正义军,则不日可胜矣。”
石研一边说着一边自是不忘看四周的人反应,只见周围的人都已快被她的话吓死的样子,只独她刚才看到的应是李立源第二子的人,既当日极力劝其父亲称帝的李宵,只是一脸讶然,仿若他的什么秘密被人窥视了似的。
“大胆石研,你身为骊朝之将却不忠心保君,反倒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我平日里最讨厌背叛主人之人。本公虽未有权对你治裁,但今日也要拿下你交予你的主子管教,来人哪,给我拿下他。”
眼看已从外面冲进来两队侍卫要来擒她,她却是不慌不忙恢复成刚来时的谦恭模样,“国公恕罪,今日石研才算是真正明白我朝皇上所称赞的国公的赤诚之心。”
石研在心中默默想道,李立源你现在可是不降也得降,我明知你今日如果真忠厚也不会苟同我所讲的反叛之意。而反之,如果你是表面忠厚内心奸诈之人,你也更不会表面承认,反倒死要让人觉得忠诚,这样我可是会来个顺水推舟的哦。
李立源听到石研的话,满脸疑惑,石研慢慢道来。
第四十三仗 游说ING 2
李立源听到石研的话,满脸疑惑,石研继续道来,
“当日,我正义军在攻打西南军前,有人提议先攻东北军,因为那时观那西南军的史吏南地处多山林之地,易守难攻。但那提议之人却遭我朝皇帝怒斥,他说,‘李国公是忠义之人,他一直为我守护旧都。我此次目的只为杀乱臣贼子,岂可杀功臣。’
有人却问,那为何李国公一直未来投诚。
皇上回答,当日大家都只道先朝所有皇子均死于贾忠之手,怎会料到他的死里逃生,应是只以为他是假冒的皇子吧!
这是皇上第一次提到国公的忠义,第二次是在峪城,当日有人提议皇上不可回南方,抽调兵马后的南方会一夕内被东北军重创。
皇上却是力排众议说,‘我听闻当日西南军要与东北军合力攻南方,派出的使臣被国公怒斥赶走,国公的作为各位是有目共睹。居朝堂,是为了旧都的治理有序,怒斥逆臣,是良臣之所为。所以国公早已都成为我骊朝之大恩人,我又怎可恩将仇报’。”
石研的话都是十句里有九句扯的,这样做只为消那李立源不敢投降的疑虑,他日他得荣华富贵,应也不会追究她今日所说的是真是假。石研缓了一下,继续说,
“所以几日前皇上下旨命下臣不可带一兵一卒前来见国公,下臣却是胆小,习惯侍卫在旁,皇上说,‘怕什么,国公会把与你把酒言欢,把你安然送回。’
适才下臣决定试探国公,看是否如皇上所形容,却发现下臣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国公的君子之腹了。
石研的一番七晕八素的话早已使李立源疑虑消了一大半。
“你所言是为实”,李立源的语气更加软下来了。
“难道皇上会骗下臣,皇上与下臣曾是形影相伴,下臣所讲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怎会为假(打死也不承认)?想皇上应该不会舍得把下臣送于危险之地吧!”
(唉,又给了别人她和杨拓关系暧昧不清的假象)
那李立源也对这石研越渐迷惑,但也不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能无奈地说,
“既然你所讲为真,本公就暂且相信于你,你既是刚到此地应也累了,就暂时住下吧,择日再谈。”
那李立源现在是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了,所以就私自想把谈判延期,不过那李立源的二公子——李宵脸色渐差,怒气过重,应是会怕留下石研难保他父亲不会改变主意。
“不过下臣还有一事与国公相谈,不知国公可否摒弃左右。”
“这……”李立源面有难色,毕竟还是怕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对他不利。
“国公,下臣的确有机密要事与国公谈。“说着掉出怀中一块玉佩,做出慌乱中所掉的样子,又慌忙捡起,故意也让李立源看清那玉佩。
第四十四仗 游说ING 3
他惊见那块玉佩时,眼中出现一丝惊讶的神情,“左右退下吧!”。
当殿中只剩她和李立源时,李立源像有疑问,却终是没问。
“国公,在下在出发前,曾受朋友所托把此玉佩送予国公,因为国公现在志向未明,如在世人面前明示这件事,怕有小人寻着这机会与本朝圣上面前诽谤那人,则会因此害了他。所以在下才要求进一步说话,只不知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呢。”
(谈判中应多赢得一点对方的信任)
“他既是把玉佩交予你,应是信你的,我二人同时入仕,又志向相同,希望以己之力为朝廷实现清明政治,但当日先朝皇帝却是只一味相信佞臣,荒废朝政,我自此便选择明哲保身,未做任何表示,但赖弟却大胆劝谏,终是受了排挤,被派往偏远的西北地方。
后贾忠死,史吏南带着西南军逃往西北,我便大胆出来主持朝政,也多次发书要求赖弟回此地助我治理旧都,他却说虽是在逆臣之底下,但他却愿以己之力护得其治下民众周全,终是没来。
想来我们应是有十几年没见了,不知他现在可好。”李立源关心地问道。
“赖先生神清气爽,还在帮忙着治理西北之地,他叫下臣帮忙传话,他也时常追忆当日之谊,只盼他日能有机会把酒言欢,恢复当日之,他还说人生苦短,何必在这一执念上徘徊呢,他说完他却是笑了,说最执念于一事的他又有何面目来说你。”
“唉,他的执念何尝不让人感动。对了,他怎会把此事此话托付于你。”李立源现在才想起应了解一下眼前之人。
“我在骊朝内,虽是蒙皇上恩宠,但为下却与群臣不和,确切说,应是他们不知为何敌视于我,只那赖先生竟是不计当年攻城之仇,不忌谣言,一直为我说话后来我们要最后攻打史吏南前,我留守那峪城,他每日来问我一些关于峪城的治理意见,后来便慢慢地结为好友,除他之外也就只有金程与我为友。”
这里石研倒是没说谎,而且她一直不懂那赖峪飞对她的态度转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她在成功劝降他后到了峪城,他可能觉得当日受她所骗为奇耻大辱,所以对她都是视而不见,但后来听说他怒斥造谣之人,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与她成为好友。
李立源听完石研的话,也猜得到原因何在,但所谓看人应看其友。此人之友既有赖弟之正气之人,又有金程之忠义之人,她应也不是坏人,毕竟当日听说保金程九族,不顾龙怒,抗挣到底的人即为此人。
“在下有一事相求,求国公今日畅饮几杯,这也是赖先生所吩咐,他说,即使与国公没有选同一条路,也希望借石研之手代他敬酒。”(这句话是石研加的,非赖峪飞所讲)
“好,今日不醉不归”。
所以二人便移至别殿上饮酒,但石研却是只一味讲一些旧臣的事,让李立源拼命饮酒,她现在自知酒量不好,并不敢多饮,且她过不久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那一日很多人都知道李国公与她在别殿畅饮,端酒的太监出来说国公有着前所未有的开心。
第四十五仗 游说ING 4
接近傍晚,她便被领到她住的房间。
夜晚很快来临,却有一人穿着夜袭衣在夜色中游窜,在快到石研的房间时轻手轻脚的进入,观察床上被子里有着鼓鼓地方就是一刀,却感觉刀所碰之物很是柔软,扯开被子一看,只见一枕头及一些衣物放于里面,却哪里有石研的踪影。
“你是在找我吗?二公子?”说完,就见一白影从房梁上飞下。那黑衣人看到她显然也是讶然,更惊讶于她竟会认出他。
“二公子应是要杀石研吧,然后带石研的头去见国公,逼国公不得不造反吧!”石研原以为会是一名刺客前来,却是看出是李宵的身形。
“何谓造反?我与父亲呆此近十年,我从小所受教育便是帝王之教育,可父亲明明有几次机会可灭掉正义军的机会,去是不肯出手,错失良机,今日你这口蜜腹剑之人,只一味拍父亲马屁。
想我父亲会因此答应你,是你想的太过天真了吧!归附我们李家的人何其多,我父亲又怎会弃他们于不顾。”
“只要一个国家政治清明,有才之人总会得到重用,又何必分杨家天下还是李家天下,妄想挑起天下战乱来为己获利,则是逆臣暴君。二公子何不随我降于我朝,则国公封王之日,也是公子封世子之时,以二公子之才,何怕没有出头之日。
“废话少说,我怎会弃此可以为王的机会,去当别人的臣子呢?”说完,便向石研攻去。石研却是悠闲作战,想她每天过的茹毛饮血的生活,这虽有抱负却处于温室的人怎会是她的对手。他应也是被她白天文弱的模样所骗,不相信她是个武林高手。
几招之后,那二公子已被她擒住。
“二公子,太晚了,你父亲的确是答应降于我朝,所以白天我们才会把酒言欢,欢庆饮酒,不然我与你父亲第一日见面他怎会轻易与我同饮呢?”
“你胡说,父亲怎会答应,他不会不顾我的意见。”
“你父亲正是顾忌你在朝堂上,怕你反对,所以才不敢说出他心中所想。等明天先当众告知群臣时,你就无力改变什么了,不信,你可看我手中的是什么。”石研已然用右手制住李宵,空余的左手摊开一纸,纸正中写着“降书”二字,内容即是李国公答应投降之类的话,底下则盖着一个印,那印便是李宵所熟悉的他的父亲所持的官印。
“我不信,我不信。”那李宵趁石研稍不注意时挣开她,从门口跑出去,竟还没带走他自己的刀。
其实当日她无意中从一个年老的旧臣处得知赖峪飞与李立源昔日交往甚密,所以她决定好好利用这点。
所以二十日前,她便带着玉琪赶往峪城去拜访赖峪飞,他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无意说出李立源喜爱喝酒,又忽然把后面的话给藏住了,这让石研猜中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因为赖峪飞一向喜欢与人饮酒讨论志向。她今日也是先问李立源才得知他们的关系。
至于那玉佩她则是一她软硬兼施所得,她扮可怜说皇上竟听信别人谗言不派一兵一卒便让她去东北军,无异于送死,所以硬是要赖峪飞送她一样东西当生死离别之物,而那赖峪飞不忍心看她白白送死,所以便送了这他每日配带的从祖上传下的玉佩。却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好用,李立源竟就此答应她关于同饮的请求。
昨天在朝堂上她已看到李立源迟迟不作决定,便是因为李宵这人。
所以她故意先说出李宵心事,引起其关注,后又拍他父亲的马屁惹他嫌,然后便引李立源跟其饮酒,让那李宵难消心中的不安。她猜到他会派人来刺杀她。
那印其实是假的,她自是早就来此前去各处收集资料,怎会忘记那李国公的印迹,所以她早就多次拟模,以备不时之用,现已有十有八九的相似。原想如果李宵派一刺客前来,她就拿出这假造的降书假装让刺客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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