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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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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时候,我便决定去杀了他,所以有一天我故意骗你去离客栈与较远的一家店去买我爱吃的糕点,然后又故意走前在众人面前摘下黑纱帽,那些人看到我后,便自有有人要把我献于史吏南。
  我原想我可以很快见到史吏南杀了他,但没想到还是没有比你快,你很快便从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到我。
  那时你去救我,我却不肯走,我告诉你,我要杀了史吏南报仇,你被气得没办法,外面的人发现你的侵入把我们围住,我又执意不走,你急得掉下了泪,你说,你会替我报仇,但是现在我不能离开你,因为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亲人,所以如果我不走,你就要死在那里。
  我终是跟你走了,即使有再多的人里攻击我们,你也是没有放开我的手,你只是叫我闭着眼睛,任你带我逃开那灾难,那天你给了第二个魂魄,是一个亲人的魂魄。
  后来,我们没有离开那里,你却是时不时以轻功把史吏南的属下的东西偷走,来威胁他们。
  再后来,我们投靠正义军,我知道你是不想为了让我再过逃亡的生活了,你要让我过上安定的生活。
  可是你后来却因此逼自己去攻城、杀人,那一天满脸憔悴的你从右城回来,又昏倒在我面前,我就想对你说,我不要安逸的生活,我也不要你帮我报仇,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非常幸福了,流亡的两年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但你在我还没说出来的时候又偷偷离开,我在那子阳城城也是待不下去了,找你的心愈加强烈,但是我必须保护自己,所以首先我把自己打扮成乞丐然后只带了一把小刀保全自己。
  那把刀不是因为怕受到侮辱用来自杀的,而是如果被人发现我的真实容貌时,用来毁容的。
  一切整装待发,路上的生活却没有想象的艰难,只是做为乞丐的我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没带分文的我必须苟活在别人的施舍中,每日匍伏在别人的脚下,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只要有乞讨到一点东西,我都储藏一点来来做为干粮,然后等攒够了便向峪城进发,即使三天三夜没吃东西的我,却在想到你的时候,再次充满力量,一步一步的走。可是越往下走,经过战乱的几个城池却是越难讨到东西,但我一定要活着。
  我生命的迹象越来越脆弱,但终于在一城中偷到一匹马,也终于到了峪城,见到了你,你的精心照顾,这一次我想你给的是爱人的魂魄。
  之后的重逢让你甚至忘记去见杨拓,忘记一切地跟我厮守,这是你给我的幸福的魂魄,也是第四个魂魄。
  可是到峪城之后,我却发现你对杨拓的感情已非比寻常,那么害怕战争,杀戮的你却是开始习惯战争,虽然你还没习惯杀戮,但是如果你想要继续守护杨拓,帮他实现梦想的心没有消失的话,总有一天你会习惯杀戮的。后来有一天,你在杨拓处夜不归宿,让我在这里夜不能寐,为你担心不已,可是从杨拓处回来的你失魂落魄,我已经感觉到你们的感情,你这一次给我的第五个魂魄是嫉妒。
  这之后,你又为杨拓以身涉险,只身去西南军地盘上救杨拓。这虽不是你第一次离开我,可是我却觉得你的心离我越来越远,这次,我得到的第六个魂魄是离别。
  而现在回来的你,更加地对我不在意,今天竟又说出离开我的话,你明知道,我是离不开你而独自活着。这次,你给了我第七个魂魄,也是最后的一个——孤独的魂魄。
  你给我七魄,所以我有了生命,但是你却把你的六魂给了杨拓,不是吗?
  为他斗,所以一开始便决定加入正式军,
  为他争,所以有子阳城的献计,
  为他勇,奋不顾身地为其攻城掠地,
  为他烦,因为战争的无情及对杨拓的感情让你难以取舍。
  为他悲,所以那时杨拓的离开,让你那么憔悴。
  为他喜,是因为他会听从你的意见放过金程。
  所以,研儿你要离开我是因为爱上了杨拓,你不敢再面对我了,不是吗?”
  玉琪竟然一下说好出这么多让石研无力反驳的话,说得那么精确,连她自己都不懂她对杨拓是带着怎么样的感情,他却讲中了所有,但是她却不能在此失去玉琪,去伤他。
  “但是,玉琪,我不想对你和杨拓说出爱字,因为我不懂这个字,也不懂男女之爱,我只知,对于你我要我的生命去守护,对杨拓,我要确保他的生命会在。
  我只是想对两个人都去守护,如果你想与我一起的话,我并不介意,只是却要委屈你,我也答应你这一辈子除非你要离开我,否则我不会轻言分开,但是对杨拓,只要天下安定后,我便会离他而去。”
  无论是玉琪还是杨拓都终是不懂的,他们的命运仿佛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仿若有人设定了一条路,让他们就这样走下去,可是尽头在哪里什么,她跟玉琪、杨拓三人纠缠不清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那一天,她和玉琪的关系又变回了以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然过着幸福的生活,只是这幸福的生活还是笼罩着一丝不安,而且连她也是今早才知道金程被宽恕,怎么外面都已传得人尽皆知。

  第三十三仗 君臣的距离

  很快,杨拓便在仓促中登基为帝,是为骊朝,定年号为嘉元。这骊朝没有沿袭前朝之朝代,也许是因为杨拓不想记住旧日之痛苦记忆吧,而且他要建立一个更好的朝代,比前朝更“嘉”。
  说是仓促,这在峪城举行的登基大典却也是面面俱到,什么礼仪祭奠呀一样不少,她也从今天开始便是个大臣子了,所以现在她便一直跪在底下,而杨拓在上方也逃不了繁琐的仪式呀!
  是啊!从此以后她与杨拓的关系便也只是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也许那种唯唯诺诺,只知道拍皇帝马屁的人便是自己吧!见面是万岁。悲哀!
  虽然她最近都有听到关于她和杨拓的传言,传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街头巷尾都绘声绘色她怎样用美色混得将军位置,又怎样为司马雁待寝换得元帅的生活,还有她以房事来要求赦免金程,也许金程是她众多的情人之一,还有她府中有一个乞丐男宠,乞丐她也要。
  当日他们与司马雁宁城和陕城之间的峡谷时,那司马雁的一句,她是杨拓的男宠之说,到今日就传成这样,可能连司马雁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是自讨苦吃,也成了这绯闻中的一员。
  哎,那个难听和幼稚呀,只让她觉得好笑,但是她也懂得今时今日贵为皇帝身份的杨拓和将军身份的她必须做一些事来避谣,否则民心都还全部向着这杨拓,就加上对杨拓有‘断袖之癖’的厌恶,这样怎么使国家安定,心中的事在翻滚,竟使原本对这些古代之事极其有兴趣的石研无心关注这登基的仪式。

  第三十四仗 意外的发生

  很快,也快到了快离别的时候,一场国宴又要开始举行,对于石研来说,理智明明告诉她,应该不要喝酒,可是排山倒海的人哪!走来走去,看来以后她还是多去练一下酒量。
  反倒观坐于上方的皇帝…杨拓却是一脸的奇怪地表情一直盯着她,仿若要把她生吞了似的,看来她真的是喝醉了吧!竟然会有这种错觉。
  头是越来越晕了,忽然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
  “研儿,救我”。
  什么感觉听到玉琪的声音,再一听却是没有,周围尽是喝完酒扯着嗓门喊的,敬酒的,甚至是一些人说着践行的话,因为两日之后大部分的已封为文官的人要随杨拓回南方,而武官则要留下要去攻西南军。
  看来真的是喝醉了,这么多人留在这里还不是要求得一醉,所以酒不醉人人自醉。
  “研儿……研儿”。是玉琪的声音,难道他来着此地找她了吗?
  石研拼命地从座位上挣扎起来,头依然是晕的,但是手却拼命地握着,极短的指甲也被她拼命压向手心,以这痛来换取稍微的清醒,向外走去。
  今天,他们举行的宴会是在露天帐篷里的,因为杨拓说想要再一次去接触军旅生活,所以便在此建了这种特别的帐篷,所以石研正拼命穿过人群,向外面走去。
  路真的太漫长了,因为头晕,加上没有力气,拼尽全力终于到达帐篷外,却是被眼前景象所震惊,玉琪竟是被一个人压在地上,那人正在扯他的衣服。“研儿,救我”,玉琪带着哭腔的声音,已经嘶哑的没了力气,旁边的几个侍卫却是只敢看不敢动手阻止那人。
  “你叫也没用,那石研现在应该已在里面风流快活,也许也跟你一样早在男人的身子底下了,你不过是个男宠,这么低贱的你被本将军看上是你的荣幸,如果今日本将军玩得开心的话,也许还会把你收为己用,反正我们骊朝现在不是好男风吗?而且你跟了那石研有什么好的,指不定哪天他会被皇上抛弃,到时他还不什么都没有,所以你还不如从了我吧!”说完又是一阵撕扯。

  第三十五仗 拼命的救主

  忽然,一阵白影闪过,过一会儿就看到玉琪已经安然被石研搂着站在不远处。
  而那正在刚才侵犯玉琪的吴良却是早已手臂颈部及身上也冒出了少许血。
  “他娘的,谁竟敢伤我,害我流这么多血。”吴良爬起来,一边喊着一边转过去,却是看到石研早已扶着她的那个男宠。奇怪的是,她的右手持一刀,应是刚才伤他的武器,但她的左手臂却是血染的一样。
  “他娘的,石研你竟为了一个男宠,伤我这骁勇善战的将军,也不想我为正义军立过多少功劳,你不过是一个靠男色侍奉的虚假将军,竟敢来伤我。”
  这边,石研却是不去理他,只是在检查玉琪有没有受伤,他白皙的脸庞竟左右都有手指印,颈上也被啃的不成样。那个变态,以石研来讲,作为一个女子被人这样侵犯,就已经快要作呕,更何况是作为男子的玉琪在此众目睽睽之下,被这种人侮辱,真不知以后玉琪又会因今日之事有什么样的创伤。
  石研早已气得说不出来了,刚才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杀了那个人,那个吴良就是那个擅自灭掉右城军师贺东云全家的人,一直听说他只一味嗜血,以前在攻城掠地时,公然带部下到村子烧杀抢夺,看到女子竟全不放过,只一个土匪头子。
  “研儿,你的手臂受伤了。”玉琪却是在回到石研的身边后,平复了心中的恐惧,刚才的绝望减了一些后,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却看到石研的左手臂已是触目惊心血。
  石研还是不说话,刚才她急于救玉琪,但因喝醉酒而无力,见了侍卫手中的刀,用尽仅存的力气飞到他们面前抢走了刀,为了清醒一点,她用刀砍向了左手臂,为了痛点,她用刀全力砍到穿过肉直到骨头,才在疼痛中拼尽全力救了玉琪。那时如果不是怕玉琪看到她杀人的样子时,她早已杀了他。
  石研却是兀自把玉琪搂在她怀里。
  “吴良”,石研是咬牙切齿地说完每个字。
  “他是最重要的人,我也只为他而活,而你现在竟敢去碰我的命,没有任何人可以碰他,碰他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石研,你敢,你我职位相同,如果你今日为一卑贱之人杀我,便也是死罪。”那吴良竟是气势越来越小,因为石研满脸的杀气让他胆战心惊。
  “你想,以我之力应该可以办到半夜让某人身处异处吧!不要怀疑我的话,碰他的人都要死,是全部人……”那吴良的眼中出现惊恐之色,刚才那石研武功确实高深莫测,他在一点都还没看清楚,就已满身是伤了。
  这时他看到一群人往这边走来,竟是皇上和一些还算清醒的臣子。
  “皇子,石研竟敢挟刀要杀我,”那吴良来个恶人先告状,
  石研现在才发现了杨拓一行,因为杀气早已围绕着她,使她忘记周围之事。
  杨拓在石研身后还看不清她抱的是什么人,却在走近时看到她那左手臂上的一大片血,她竟然……
  “你受伤了,是谁敢伤你,他吗?”杨拓指着吴良,其实他也自知白问,这时玉琪却是从石研的怀中,转过来看杨拓他们,周围之人皆是一片惊叹声,竟有这么美的人,眉黛未施一物却弯而黑,眼睛如天下星星般闪亮,此时更是带着泫然之泪,尽显楚楚可怜之态,小片樱桃之嘴,再往下却是可怖的星星点点的痕迹,衣物却也是被人撕扯过的。
  虽已知此人是男子,但是却不输于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此人合就该是男女都会对他的美貌感到惊艳。
  其实,现在大家一目了然,看那吴良也是衣服凌乱,而石研却是一脸杀气,仿若正在抑制他她的怒气,都可猜个七八分。
  “来人哪,速传御医来。”杨拓连忙吩咐手下。
  “不用了,微臣身体不适,可否先走一步。”石研却是再不想待在如此肮脏之地,面对如此肮脏之人,今日之仇她一定会报。
  杨拓却是尴尬地站于那里,一个臣下竟仿若无视他们般地,要挥走他们。
  “石研,你……”
  你大胆,这句话杨拓想说却是咽了回去,这时带着悲怒,痛心,绝望的石研,他是第一次看到,如果现在激怒她,只不知她会不会气至出走,离开此地。
  “你护主心切,朕准你先行离去。”石研听到允许便已搂住玉琪离开,却好象有些地方不对劲,“护主心切”,杨拓怎么知道玉琪是她的主人,她记得只对他说过玉琪是她的家人的,真奇怪。这时她已走到外围,找了一匹马便载着玉琪回家了。

  第三十六仗 该得的惩罚

  “研儿,你是否生气了?”坐于石研身后的玉琪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谁准你出门的,还到这里来,你就不怕那个混……”石研却是说不出来,她不要再让玉琪再回忆起那难堪的一幕。
  “对不起,是我的保护不力。”刚才的怒吼却是一下子变成了软声细语,这让玉琪竟是反应不过来。
  “是我自己的错,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你今天会有危险,要我过来接你回来,所以我才到那里,才遇到……”玉琪也是说不出来了,对于今日石研所说的受辱之事,他却有点想不起来了,因为现在得以待在这么温暖的怀抱,而且那时他相信她会来救他的,只要她来救他就行了,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觉得晚,不过现在他知道他还是不要说那个坏人了,好象石研很讨厌那人。
  “我们停下来,我给你包扎一下。”正在想事情的石研却是心甘情愿地下马,玉琪已从自己袖子撕下衣服一角给她包扎。
  而杨拓那边,却是这边的安宁成反比,石研他们一走,杨拓却是不理地上依然跪着的吴良,而是责问那几个侍卫。
  “你们可真会守卫啊!”那几个侍卫听到这讽刺的话,早已吓得脚软,面也苍白。因为这帐篷是分外围和内围,外围自有大批士兵守卫,而內围却只有不过十几人的杨拓的贴身护卫,以备杨拓的随时传唤,现在皇上如此生气,他们也凶多吉少了。
  “皇上,我们有想阻止吴将军的,但是吴将军说,他可是开国功臣,这骊朝大半江山是他打下来,我们小小侍卫又怎可阻挡他。”一名侍卫还是想保全他们的性命。
  “好啊,给朕细细讲来整件事的经过,如有半句不实,你们也难逃死罪。”杨拓已坐在一旁的内侍抬来的太师椅。
  “皇上,大概一个时辰前,那王玉琪自称是石将军的弟弟,称要来找石将军,我等便阻止于他,说‘这里面正有宴会,我等已得吩咐镇守这里,不可让你进去。’
  “等等,他既没有官职又怎可进到内围。”杨拓发出疑问。
  “那是顾大人带他进来的。”
  “可有此事,顾知命,”杨拓转过来询问。
  “确有此事,臣在外围时见那王玉琪一直站于门口,问他,则称在那等候石将军,微臣见其站于寒风中于心不忍,他又恳求于我,所以便带他进来。”
  “既是属实,那你们继续讲”,杨拓此时也不理那些,其实他无非是希望侍卫讲些不利于吴良之话,好借此处罚此人。
  “那王玉琪便在此地一直等候,倒也站在那里规规矩矩”何止是规规矩矩,简直象个风景画的美人站于风中美不胜收,这些侍卫原也是爱美之人,所以得以在站岗时观美人也是兴奋不已。
  “后来,吴将军从帐篷内走出,却已是喝得醉了,好象是要去解手,可是,经过那王玉琪身边时,便是定住般的不走,只一味瞟着,前边还是规规矩矩,便问我们,‘此人为谁’,我们便如实相告。‘石将军的弟弟’,
  那吴将军又问道是哪个石将军
  ‘石研将军的,’吴将军听到这时,却是一脸怒气,嚷道
  ‘我还道是皇上的哪个美人在此等候,竟是那石研那宠臣的男宠,所有人怕那石研在皇上面前吹枕边风,我却是不怕,今天我就废了他的这个男宠,灭灭他的气势。
  说完,已是抓住那王玉琪的手,
  我等也是被吓住,是一味阻止。
  ‘吴将军,怎可在天子门前做这等事,’
  他却答‘怕什么,只怕皇上与那石研过一会儿还是做一样的事。’
  我等也是不敢去阻拦,那吴将军已是抓住那王玉琪,便是撕扯,便把那王玉琪压于地,那王玉琪也是无缚鸡之力,只是喊道‘研儿,救我’
  我等也是寻思是不是要去里面通知石将军。
  却见石将军从里面走出来,像是醉了,走得极慢还摇摇晃晃的,见到这场景后,忽然我便是感觉手中的刀不见了,好象有什么飞向吴将军,之后,看清楚时,那石将军已救得王玉琪,只是他手臂上的伤,好象之前是没有的,也好象不是吴将军刺的,因为吴将军那时并无带刀。
  后来吴将军便说‘你我职位相当你竟敢伤我。’
  然后石将军便说‘这人便是我的命根子,我只为他活,所有碰他的人全部都得死。我石研会使某人在睡觉时身首异处也不是件难事。’
  后来便是皇上看到的。”
  各位听到的人其实都可以感觉到那侍位虽是要点讲到,但是却又添油加醋了一些,在这内围的侍卫做杨拓的侍卫不是一天两天,早在刚才他重复吴良说皇上和石研将军的事时,他就可以感觉到皇上的怒气很吓人。
  而且刚才皇上对石将军的伤也是担忧不已,今日那吴良死定了,原就很多人厌恶他目无他人,骄纵无良,今日想借此又对其落井下石,以此往上爬的人可多着呢?
  “吴良,吴良,你可知罪。”
  “皇上饶命,微臣只是喝醉酒才做此错事,求皇上原谅微臣,”那吴良也终是知道他招惹那个不该惹的人物。
  “吴良呀,你犯了两个错误,
  一、今日我骊朝刚一建国,你竟做出此等辱国体的事,我刚才在宴会上已通知任命石研为这次进攻西南军的主帅,而你现在竟以下犯上,伤主帅,这便是叛国罪。
  二、现国之未定,你竟大放厥词侮辱于朕,若是以前朕也不会与你计较,可是今日你却是妖言惑众,辱我国体。你这犯的可都是灭九族的罪。”
  “皇上,微臣下次再也不敢了,皇上,请饶我一命,微臣愿在战场上为皇上献上我的命。”那吴良现在早已吓得忙磕头。
  却是已经太晚了
  “今日我朝虽未明定法规,但是仍以旧日法制,顾念你离家甚久,与家人并无相关,来人,将此人抓起来,择日再斩。”说完,杨拓他也累了,便往帐篷內围的一个帐篷走去休息,他也累了,刚才在宴会上,看着石研他竟是忍不住想要等她喝醉了便带回帐篷强要了她,如果没有这意外之事发生的话,他也许已经犯了错,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对自己的臣子产生邪念,而且他还是个男子,自己怎么会断袖之癖呢?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第三十七仗 放下的仇恨

  第二天,石研忙去晋见杨拓,在她心中还是依然会称他为杨拓,皇上这个词真的很不亲切。
  “皇上,微臣为昨晚的卤莽之举向皇上请罪。”
  “爱卿何必如此,你曾经对朕说过那王玉琪是你家少爷,你原是受他家恩泽的仆人,所以要尽心照顾,你如此忠心,朕怎么会怪罪于你?”杨拓竟是和颜悦色地说,但石研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些客气成分多了。那杨拓所想是要试着远离她忘记她。
  “谢皇上不怪罪之恩,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斗胆向皇上请求获准。”哎,这当皇上和大臣都好累啊,又诌诌地,每句都是请罪,谢恩的。“累”就一个字。”
  “爱卿讲出来即是,”杨拓一脸温柔相,“假”就一个字。
  “皇上,一是为那昨晚之事希望皇上赦免那吴良之罪,那吴良虽微臣所不齿之人,但以昨晚之事而判死罪,以他武将之身份,而现在国家又需要此种能人义士,如果将此人杀死,恐引起武将恐慌,且他确实战功赫赫,功过相抵,不如饶其不死。”
  连杨拓都有些不相信她会如此宽宏大量,明明昨晚那个想杀人的人是她,该不会她是想把那吴良带在身边折磨他吧!”
  “既是你来求情,那朕就赐他不死,但要卸其官位,让其成为平民。”
  “谢皇上”,这就是石研所要的结果。
  那吴良虽是可恶之极,可是他何尝不是被利用之人,千百年来没有哪个开国之君无不养着一批嗜杀之人,以他们为工具开拓领土,却在事成之后,又把所有的糊涂账算于其头上,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而自己赚得民心。
  石研虽也是恨不得杀了那个人,但今日她不想成为杀这种人的杀人工具,也许他没了“将军之名”,他便不会如此肆无忌惮了,就让他重新开始吧。

  第三十八仗 分离的时刻

  “第二,请皇上收回封臣为大元帅的旨意吧!臣不才,原也只是一个出谋划策的谋士,难担此大任,加上加入正义军不足一年,怎可服众,求皇上改封符林将军为元帅,他文才武略,深谋远虑,各方面都远胜过臣,只有任命他才是。”
  “朕准了”,那杨拓原也是因为昨晚那些人对石研如此轻信,气得脱口而出,现在也是觉得不妥。
  这么干脆又让石研觉得有冷飕飕的感觉。
  “那第三,请皇上帮微臣把我家公子玉琪带回南方。”
  “朕准……不行。”
  果然这个人连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注意听。
  “爱卿不必再留人质于朕身边了,自金程之事,朕也懂了,即使朕有人质在手,有些人如金程还是会反叛,而就是朕没有人质在手,有些人如爱卿也是不会背叛朕的。”
  这杨拓真是无缘无故让自己小感动了一把,难道现在他越来越懂,对于近臣,即那些与自己距离较近,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一起之人,反倒要观察入微。因为近臣的行动更容易蒙蔽圣眼,且会如蚁穴般越来越大,终导致全盘溃败。
  而对于远臣,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因为在远臣来讲,即使其要背叛,他也无可奈何,但更多的时候做皇上的,却容易被四起的谣言击溃他对远将的信任,导致军前临时换将,军心不稳,最后自毁江山,所以他要先做到疑人不用他,再用他不疑人。
  不过,看来杨拓对自己的信心也是越深了,昨晚他并未对她任何的质问,竟还纵容她的无理,害得今早清醒过来她只怕杨拓会怪自己玩物丧志,做皇帝的就怕臣子贪色贪财,这样的臣子很容易为财色失去忠心。所以她才决定以退为进,让杨拓带玉琪回去,一则他也可以保护玉琪,二则也是以此来消他的疑虑,要不然这西南军的攻下需要长久的时间来完成,如果一开始就是杨拓的猜忌,怎可成功。
  总之,今日杨拓这样做,她只会对他更忠心,只会更尽力为其做事。只是,现在四起的有关他们二人的传言希望会随这场战争的结束而逝去。
  今日最过分的传言是吴良要被处斩是因为杨拓与她正在做那事被当场撞破所引起,更有市井的传言绘声绘色地传她带着自己美貌的男宠与杨拓搞三人之事,又被吴良撞破,所以盛怒的杨拓才要杀那吴良的。
  哎,不听也罢。所以说对于世人的传言可信的能有几分,像这次的传言起码还把她、杨拓、玉琪、吴良四个主角一个不落,然后便加入自己所想随意乱编,以哪个最危言耸听也就最多人信以为真然后乱传。
  以后她如有机会看以前的历史事件时,要保持置疑的态度,那些历史几千年前、几百年前人经过多少人传和写,又不知失真了多少。
  很快分别的日子便到了,杨拓就那么带着几乎全部文臣及一些武将回去。他们二人至那次交谈之后竟也无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也或许是杨拓故意避开她的吧。

  第三十九仗 攻破西南军

  她在峪城等待了一个月,那南方的军队也到了,也代表杨拓也安全抵达南方。
  石研也就带着军队之后便又深入西南军的腹地,一如司马雁之狡诈,巴不得石研他们自投罗网,却被石研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已得司马雁信任的金程,确实非真的反叛,所以在他们秘密传信给他后,他便作为他们的内应,而这次被困的是司马雁。灭了司马雁和他那部分兵力后,接下来攻破史吏南的老巢则是如入无人之境,毕竟他们可畏天降奇兵,加上符林那一支,对付那早晚只知玩乐的西南军他们自是势如破竹。
  这史吏南原也是贾忠的义子,却在义父被诸侯合力杀死后,带着残余兵力在西部当上了土皇帝,这就跟一个人无缘无故中了1亿元彩票一样,他怎会懂得珍惜,所以只会挥霍。
  当日曾有个荒淫的皇帝对他的臣下说,人生苦短,何必为生活所累,应尽情玩乐,即使死他也满足,所以这史吏南竟也是这样的人。
  在嘉元元年的除夕前他们终于完成了这一趟征旅,至于史吏南的结局便不是她所控制的,而是由符林决定的。
  后来却也没斩杀他,而是赐他自杀,算给他个全尸吧!在战场上从不手软的她却是对这史吏南的死更有感触,当日的今城被破,那种成为弱者任人宰割的感觉是她所忘不掉的,几年的了解天下地势、形势、又投靠了杨拓的门下,她虽像是无意中作了这些事却也排除不了她的复仇之心,今日面对着史吏南,何尝不是作为一个弱者,这样的杀戮在战场是真刀实枪,起码你拿着刀,你的对手也拿着刀,而现在则是他们去杀弱者。
  只是奇怪的是,她听到别人提起那史吏南的临终之言:“如果当日义父能听我之言,对那杨拓不存妇人之仁的话,今日西南军也不会遭此失败。”
  真是奇怪,她明明记得杨拓说过当日贾忠的逼宫,害得他一天之内失去所有,怎又会有“妇人之仁”之说呢?难道当日杨拓能逃出已被贾忠牢牢掌握住的旧都不是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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