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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造化-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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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殷郊脑袋上方的虚空却是瞬间一阵扭曲,转而一道赤金色厉芒便是从中飞掠而出,好似一支火焰箭矢般和那眨眼间到了殷郊面前的金犁碰撞在了一起,刹那间金犁便是猛然一颤的融化,转而化为了虚无。

看到这一幕,燃灯、文殊广法天尊以及广成子,都是面色一变,惊讶的看向那扭曲的虚空之中。

下一刻,伴随着浓郁的五色光彩弥散开来,一道身影便是径直迈步而出。

“孔宣?”看着那身后五色神光耀眼,好似一颗散发着五色光芒的太阳般耀眼,一身金色战甲,手持庚金枪出现的身影,广成子不由双目微缩的低呼一声。

略微抬头看向广成子,面色冷然,目光如电的孔宣,不由冷声道:“广成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竟然要如此杀我弟子,当真是不将我孔宣放在眼中。莫非真以为,你是玉虚门下首徒,我孔宣便不敢送你上封神榜吗?”

“孔宣,殷郊助纣为虐,死有余辜!你自己教徒不善,贫道代你清理门户,你该感谢我才是!”闻言顿时面色涨红的广成子,深吸了口气,旋即便是冷喝道。

“好!”轻点头,面色冷沉的孔宣,便是目露杀机的看向广成子,手中的庚金枪紧握沉声道:“今日,我孔宣就多谢你为我清理门户!为了答谢你,我也会帮你老师清理门户的!”

广成子闻言面色一沉还未说话,燃灯便是皱眉道:“孔宣,注意你的言辞!你也不是不知道殷郊的命数,何必纠缠,企图行这逆天之举?今日,有贫道在,你觉得你真的可以救殷郊吗?”

“老师,弟子糊涂,铸成大错,悔之晚矣!若累及老师,是弟子之罪也!老师,莫要管我,你走吧!”殷郊不待孔宣回应,便是忙泣声开口。

听着殷郊的话,面皮微颤的孔宣,则是沉喝道:“住口!郊儿,这世上,对错本无明确界定。我等修道之辈,亦行杀伐之事!无外对错善恶,但求无愧于心。殷洪以殷商社稷为计,你以为弟复仇为念,人之常情,又有何错?”

“记住!对错非生死可决!”转而孔宣便是气势凌厉的目光扫过燃灯三人道:“我造化门下,怀畏惧天道之心,做我心无畏之事。别说区区一位准圣、两位大罗,就是圣人来了,我孔宣也无所畏惧!什么是道?什么是心?我辈道不变,心亦不改!虽千万人吾往矣!纵一死唯吾命尔!”

随着孔宣的话落下,心中一震的殷郊,不由目光猛然亮了起来的深吸了口气、面上死志尽消、有的只是灼灼自信与坚定的大声应道:“是,老师!”

“嗯?”双目微缩,面色略显变化看向孔宣的燃灯,不禁心中暗惊:“怎么可能,这孔宣的道心,竟然一下子提升到这种层次。不愧是连准提圣人也称赞不已的人物,果然不凡。造化一脉。真是好运!造化天尊,目光如炬啊!”

而听着孔宣的一番话,同样神色变幻。眼神都是隐约恍惚的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略微反应过来后,都是不禁气息略有些变化。

“燃灯,我孔宣早已成为大罗金仙巅峰强者,可惜一直无缘和准圣一战。既然今日遇到了道友,你我且畅快一战,如何?”目光扫过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的孔宣。便是转而目光如电看向燃灯。

闻言一愣的燃灯,目光闪烁间不由笑道:“好!久闻孔宣不凡,今日我燃灯便看看你的道行如何!”

“哈哈。。”朗笑一声。气势如虹的孔宣,不由背后五色光芒大盛的一道道五色厉芒向着燃灯而去,好似五色箭雨般,所过之处空间都是一阵迷幻褶皱。

看到那五色箭雨。目光一亮的殷郊。旋即便是神色微动的面上露出了丝丝若有所思之色,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又似乎很是疑惑的样子。

相视一眼的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都是忍不住面露震惊之色。那五色箭雨,看起来华丽,其华丽的表象之下更是蕴含着玄妙的五行奥妙。玄仙达到太乙散仙,必须要悟得一丝五行奥妙。而孔宣则是将五行的玄妙深入研究,对五行的运用理解就是广成子等大罗金仙也望尘莫及。那独特深奥的玄妙。即使准圣看到也是只有惊叹佩服。

“这是。。”双目微缩的看着那五色箭雨,略微愣神。目中闪烁着隐约的惊疑和难以置信味道,旋即反应过来的燃灯便是忙手捏印决,刹那间无尽的黑炎从其身上弥散而出,化作了黑色火焰的海洋。

五色箭雨进入黑色火焰之中,顿时其中的金色、绿色和蓝色的箭雨便是快速被化解消弱。土黄色的箭雨被影响消弱,而火红色的箭雨则是隐约带着一丝淡金色味道、威力更加可怕起来。

‘铿铿’的清脆撞击声,下一刻目中精光闪烁的燃灯,便是忙控制着那黑漆漆的棺材板去挡住火红色和土黄色的箭雨。

见状,嘴角微翘的孔宣,便是心意一动的轻闭上双目,整个人一下子好似和周围的虚空融为一体般,一股玄妙的味道顺着虚空弥漫开来。同时,五色箭雨好似彩虹流光般猛然旋转起来,将燃灯围在了中央,化作了一个巨大的五色光圈。

“什么?”看着周围的五色光圈,特别是看到光圈快速旋转间,空间都是被五色光芒影响甚至于控制的情况,神色动容的燃灯不由微微一瞪眼:“五行相生相克、循环不息,竟然可以影响空间,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威力,竟然。。。竟然可以这样!”

而此时,看到那绚烂美丽好似梦幻般却又有着玄妙气息的五色光圈,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也是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尽皆露出震撼与难以置信之色。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同样是大罗金仙,孔宣所悟的道竟然已经如此深奥玄妙。如果孔宣走的是斩尸之路的话,只怕他早已成为准圣了!毕竟,孔宣修炼的时间可是比燃灯还长,其天赋也是不弱于燃灯,从上古到如今漫长时间岂是虚度的?

沉浸在震撼惊讶之中的二人,却是并未发现,同样目露痴迷狂热之色看着那五色光圈的殷郊,已是面带笑容的轻闭上了双目,整个人气息都是略微有些变化。

‘嗡’一阵能量震颤声中,天地间的五行能量顿时便都是向着殷郊汇聚而去。

“嗯?”一心应付着燃灯的孔宣,猛然神色一动,低头看了眼闭目沉浸在突破之中的殷郊,不由面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同时,心意一动的孔宣,便是控制着浓郁的五色光芒将殷郊完全笼罩,使得他突破之时引发的气息波动被遮掩住了。

而就在孔宣分心的瞬间,困住燃灯的五色光圈却是猛然一颤,原本完美的玄妙味道一下子遭到了破坏。

瞬间反应过来,抬头看去的孔宣,不由心意一动的忙再次控制五色光圈一阵变幻,使得土黄色光芒大盛,刹那间光圈便好似铜墙铁壁般,看起来都是有着一种厚重之感,明显防御很是厉害。

紧接着。土黄色光芒收敛,金光大盛,刹那间整个五色光圈虽然看起来是圆形。却是好似有着无数刀刃的圆盘般,散发出让人心悸的凌厉气息,使得周围的空间都是扭曲波动起来,让人望而生畏,汗毛乍起。

“这。。”看到这一幕,显然燃灯想要破开那五色光圈逃出来也不容易,广成子不由面色精彩起来。目光闪烁间,神色复杂。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理智却是残酷的告诉他。孔宣即使没有准圣修为,可是面对一位准圣也是有着匹敌之力。

所谓修炼的等级划分,不过是法力高深不一而已。真正的实力发挥,还是要看对道的领悟。所谓境界。到了一定层次。修为的等级并不是完美诠释实力的准则!

在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都是心中一阵激荡忐忑与紧张的时候,五色光圈之中却是猛然响起了一声惊喜之极的朗笑声:“哈哈。。原来如此。。孔宣道友!多谢了!”

那话音未落,一阵无形的波动便是从天地间席卷开来,那股玄妙的波动,瞬间便是让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想到了什么般的面露惊喜之色,同时又有些心酸复杂的低呼道:“斩尸?”

‘轰’一声爆响,五色光圈直接爆开化作了五色光芒点点的消散开去,露出了其中意气风发的燃灯道人。

浑身都是散发着玄妙气息。气势惊人的燃灯,不由目光灼灼难掩面上惊喜激动之色的看向对面表情略显无奈的孔宣拱手道:“孔宣道友。多谢成全!”

“哼!不必谢我,是你好运罢了!”不爽的哼了声,旋即孔宣便是挥手间控制着五行之力中金木能量席卷开来,使得身下的山猛然爆裂,一把抓起其中完成突破的殷郊,随即便是身影一动化作一道五色流光闪电般向着天际飞去。

见状,反应过来的广成子,不由忙焦急对燃灯拱手道:“副教主,怎可如此轻易放了那孔宣和殷郊?”

“罢了!有孔宣在,我们是很难杀死殷郊的,”摆手摇头的燃灯,便是随意的道:“而且,此次我因他斩去二尸,也算是欠他一些因果,放他离去算是还些因果吧。再说了,孔宣乃是五色孔雀得道,道行高深,速度极快。整个洪荒,圣人之下,只怕连那青莲道君都不一定追的上他。”

听着燃灯这么说,彼此相视的广成子和文殊广法天尊,一时间也是不好多说什么。

。。。

话说殷郊兵败,汜水关韩荣具本进朝歌告急。其本至文书房,微子看本,看见如些,心下十分不乐,将此本抱入内庭。纣王正在显庆殿临朝。当驾官启奏:“微子候旨。”

纣王一听不由挑眉忙道:“宣。”

微子至殿前,行礼毕,将汜水关韩荣报本呈上。纣王展看,见张山奉敕征讨失利,又带着殷郊殿下生死不知。纣王看毕大怒,与众臣道:“不道姬发自立武王,竟成大逆;屡屡征伐,损将折兵,不见成功。为今之计,可用何卿为将?若不早除,恐为后患。”

班内一臣乃中谏大夫李登,出班启奏道:“今天下不静,刀兵四起,十余载未宁。虽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此三路不过癣疥之疾;独西岐姜尚助姬发而为不道,肆行祸乱,其志不小。论朝歌城内,皆非姜尚之知手。臣荐新任潼关总兵官洪锦,才术双全,若得此臣征伐,庶几大事可定。”

“洪锦?为何从未听闻?”纣王一听不由眉头皱起。

李登遂接着进言道:“大王有所不知!这洪锦之师孔宣乃是先王之时的三山关总兵,道法高深,治军有方,曾为先王征战四野,无可敌者。这洪锦乃是孔宣之弟子,颇有本领,曾在三山关杀败鄂顺三次进攻,是我殷商难得的少年将军!”

“哦?我殷商还有如此能人?孔宣?好!那孤就看看他的弟子如何了得!”点头的纣王,便是转而道。

纣王随即传旨,赍敕往潼关,命洪锦得专征伐。使命持诏,径往潼关来。一路无词,一日来至潼关馆驿中安下。

次日,洪锦待佐贰官接旨,乃领十万雄师,离了高关,往西岐进发。好人马!怎见得,有赞为证:一路上:旌旗迷丽日,杀气乱行云。刀枪寒飒飒,剑戟冷森森。弓弯秋月样,箭插点寒星。金甲黄邓邓,银盔似玉钟。锣响惊天地,鼓擂似雷鸣。人是貔貅猛,马似蛟龙雄。今往西岐去,又送美前程。

话说洪锦一路行来,兵过岐山。哨马报入中军:“人马已至西岐了。”

洪锦传令:“安营。”

待得立下寨栅,先行官季康、柏显忠便是上帐参见。

洪锦看着二位先行,不由道:“今奉敕征讨,尔等各宜尽心为国。姜尚足智多谋,非同小敌,须是谨慎小心,不得造次草率。”

二将皆是躬身应命:“是,元帅!”

“嗯!”满意点头的洪锦,不由道:“今日三军休整,当小心西岐偷营。尔等下去准备,不可怠慢!待得明日,季康将军先出战!”

二将领命离去,静坐在帅座之色的洪锦则是眉头微皱的露出沉吟之色。

暮色降临,夜色渐晚,正准备起身去休息的洪锦,却是猛然神色一动的看向前方,只见一道土黄色光芒闪烁间,却是化作了一个一身土黄色长袍的俊朗男子。

“老师?”惊讶看向那土黄色长袍俊朗男子,反应过来的洪锦,不由惊喜的忙上前对其恭敬跪下行礼。

淡笑看着洪锦的孔宣,不禁略微抬手道:“好了,不比多礼!起来吧!为师此来,乃是有些话要叮嘱你!你务必谨记在心!”

“是!”应声起身的洪锦,忙对孔宣恭敬行礼道:“弟子恭听老师教导!”

第四百五十章月老做姻缘,丞相上征表

次日,季康领令出营,至西岐城下搦战。探马报入相府。姜尚一听却是心中暗喜:“三十六路征伐,今日已满,可以打点东征。”

转而姜尚便是忙问众将:“那一员将官去走一遭?”

南宫适出班请命,姜尚点头许之。

南宫适领命出城,见季康犹如一块乌云而至,不由喝道:“来者何人?”

季康乃答:“吾乃洪总兵麾下正印官季康是也;今奉敕征伐。尔等叛逆之徒,理当受首辕门,尚敢领兵拒敌,真是无法无君!”

南宫适笑道:“似你这等不堪之类,西岐城也不知杀了百万,又在你这一二人而已!快快回兵,免你一死。”

季康大怒,纵马舞刀直取。南宫适手中刀赴面相迎。二将战有三十回合,季康乃左道旁门,念动咒语,顶上现一块黑云,云中现出一只犬来,把南宫适肩膀上咬了一口,连袍带甲,扯去半边,几乎被季康趁机上前一刀劈了。

南宫适唬得魂不附体,败进城,至相府回话,将咬伤一事诉说了一遍。姜尚一听,不禁略微皱眉暗道:“又是左道旁门之辈!”

且说季康进营,见洪锦,言:“得胜,伤南宫适,他已败进城去了。”

洪锦大喜:“头阵得胜,却是好兆头。来日,柏将军出战!”

次日,柏显忠上马,至城下请战。探马报入相府。姜尚忙问:“谁人出马?”

邓九分忙上前请命道:“末将愿往。”

待得姜尚点头,邓九公开西岐城。走马至军前,认得是柏显忠,乃大呼道:“柏显忠!天下尽归明主。你等今日不降,更待何时?”

柏显忠则道:“似你这匹夫,负国大恩,不顾仁义,乃天下不仁不智之狗彘耳!”

邓九公大怒,催开坐骑,使开合扇大刀。直取柏显忠。显忠挺枪刺来。二将交锋,如同猛虎摇头,不亚狮子摆尾。只杀的天昏地暗。怎见得,有赞为证:

这一个顶上金盔飘列焰;那一个黄金甲挂连环套。这一个猩猩血染大红袍;那一个粉素征袍如白练。这一个大刀挥如闪电光;那一个长枪恰似龙蛇现。这一个胭脂马跑鬼神惊;那一个白龙驹走如银霰。红白二将似天神,虎斗龙争不真善。

二将大战二三十回合,邓九公乃是有名大将。展开刀如同闪电。势不可当。柏显忠哪里是九公敌手,被九公卖个破绽,手起一刀,把柏显忠斩于马下。

邓九公得胜进城,至相府回话:“斩了柏显忠首级报功。”

姜尚大喜,乃令:“将首级号令城上。”

且说洪锦见折了一将,在中军大怒,咬牙切齿。恨不得平吞了西岐。

次日,洪锦亲自领大队人马。坐名要姜子牙答话。哨马报入相府。姜尚闻报,即时排队伍出城。炮声响处,西岐门开,一支人马而出。

洪锦看城内兵来,纪律严整,又见左右归周豪杰,一个个胜似虎狼,那三山五岳门人,飘飘然俱有仙风道骨,两旁雁翅排开。宝纛旗下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姜尚坐四不相,穿一身道服,体貌自别。怎见得,有诗为证:

金冠如鱼尾,道服按东方。丝绦悬水火,麻鞋系玉珰。

手执三环剑,胸藏百炼钢。帝王师相品,万载把名扬。

话说洪锦走马至军前,大呼道:“来者是姜尚么?”

姜尚应声问道:“正是,不知将军何名?”

洪锦道:“吾乃奉天征讨大元戎洪锦是也。尔等不守臣节,违天作乱,往往拒敌王师,法难轻贷。今奉旨特来征讨尔等,拿解朝歌,以正国法。若知吾利害,早早下骑就擒,可救一郡生灵涂炭。”

姜尚听的不由笑道:“洪锦,你既是大将,理当知机。天下尽归周主,贤士尽叛独夫;料你不过一泓之水,能济甚事。今诸侯八百齐伐天道,吾不久会兵孟津,吊民伐罪,以救生民涂炭,削平祸乱。汝等急急早降,乃归有道,自不失封侯之位耳。尚敢逆天以助不道,是自取罪戾也。”

洪锦大骂:“好老匹夫!焉敢如此肆志乱言!”

话毕,洪锦遂纵马舞刀,冲过阵来。旁有姬叔明大呼道:“不得猖獗!”

姬叔明催开马,摇枪直取洪锦。二将杀在一堆。姬叔明乃文王第七十二子,这殿下心性最急,使开枪势如狼虎,转眼约战有三四十合。

洪锦轻哼一声,把马一夹,跳在圈子外面,将一皁旗往下一戳,把刀望上一晃,那旗化作一门,洪锦连人带马径进旗门而去。姬叔明不知其中利害,也把马赶进旗门来。此时洪锦看得见姬叔明;姬叔明看不见洪锦,马头方进旗门,洪锦在旗门里扬手一刀,刀背砸在姬叔明后脑,把姬叔明砸晕落于马下,命兵士上前生擒之。

姜尚见状,不由大惊。洪锦收了旗门,依旧现身,大呼道:“谁来与吾见阵?”

旁有邓婵玉走马至军前,大呼:“匹夫!少待恃强!吾来也!”

洪锦看见一员女将奔来,金盔金甲,飞临马前。怎见得,有诗为证:女将生来正幼龄,英风凛凛貌娉婷。五光宝石飞来妙,辅国安民定太平。

邓婵玉一马冲至阵前。看清楚邓婵玉样貌的洪锦眉头一皱,却不答话,转而舞刀直取,佳人手中双刀急架忙迎。洪锦暗思:“不可恋战,与这丫头纠缠无益!”

洪锦依然去把皁幡如前用度,也把马走入旗门里面去了,只待邓婵玉赶他。洪锦却不知婵玉的机灵,根本不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的直接取五光石往旗门里一石打去。

“嗯?”听到隐约破空声,只见前方五色光芒一闪。已知不妙却根本来不及躲闪的洪锦,顿时便是被砸中了眼鼻,暗叹晦气的收了旗幡。败回营去了。

姜尚回兵进府,又见被擒了了一位殿下,郁郁不爽,纳闷在府。

且言洪锦被五光石打得面上眼肿鼻青,激得只是咬牙,忙用丹药敷贴,一夜全愈。

次日。洪锦上马亲至城下,坐名只要女将邓婵玉来战。哨马报入相府,言:“洪锦只要邓婵玉出战。”

姜尚无计。只得着人到后面来说。土行孙见人来报,忙对邓婵玉道:“今日洪锦坐名要你,你切不可进他旗门。”

邓婵玉笑道:“我在三山关大战数年,难道左道也不知?我岂有进他旗门去的理。”

二人正议论间。时有尚未离开西岐的龙吉公主听见。心血来潮间忙出净室,好奇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土行孙忙道:“成汤有一大将洪锦,善用幻术,将皁旗一面,化一旗门,殿下姬叔明赶进去,被他打晕擒住。昨与婵玉交战,他又用皁幡。婵玉不赶,只一石往里面打去。打伤此贼。他今日定要婵玉出马,故此我吩咐她今日切不可趕他。如若不去,使他说吾西岐无人物。”

龙吉公主听的顿时神色一动笑道:“此乃小术,叫做‘旗门遁’。皁幡为内旗门,白幡为外旗门。既然如此,待吾收之。”

土行孙上银安殿,对姜尚把龙吉公主的事说了一遍。姜尚大喜,忙请公主上殿。龙吉公主见姜尚,打稽首道:“乞借一坐骑,待吾去收此将。”

姜尚令取五点桃花驹。龙吉公主独自出马,开了城门,一骑当先。洪锦见女将来至,不是邓婵玉,不由皱眉问道:“来者乃是何人?”

龙吉公主道:“你也不必问我。我要说出来,你也不知。你只是下马受死即可。”

洪锦大笑,转而骂道:“好大胆女子,焉敢如此!”

说话间,洪锦便是纵马舞刀来取。龙吉公主手中鸾飞剑急架忙迎。二骑交锋。只三四合,洪锦又把内旗门遁使将出来。龙吉公主看见,也取出一首白幡,往下一戳,将剑一分,白幡化作一门,龙吉公主走马而入,不知所往。

洪锦及至看时,不见了女将,大惊,不知外旗门有相生相克之理。龙吉公主从后面赶将出来,举剑往洪锦背上砍来。一剑斩下的龙吉公主,却是不知为何的心中泛起一丝犹豫,力道弱了些,正中洪锦肩甲。

洪锦惨叫了一声,不顾旗门皁幡,往正北方向逃走。龙吉公主随后赶来,大叫:“洪锦速速下马受死!吾乃瑶池王母之女,来助武王伐纣。莫说你有道术,便赶你上天入地,也要带了你的首级来!”

龙吉公主在后面紧赶不舍。心中郁闷的洪锦只得舍生奔走。不多时眼看着要赶上了,龙吉公主又道:“洪锦莫想今日饶你!吾在姜丞相面前说过,定要斩你方回。”

洪锦听罢,心下着忙,身上又痛,自思:“不若下马借土遁逃回,再作区处。”

龙吉公主见洪锦借土遁逃走,不由一笑:“洪锦这五行之术,随意变化,有何难哉!吾也来!”

龙吉公主乃下马借木遁赶来,取“木能克土”之意。眼看赶至北海,洪锦自思:“幸吾有此宝在身,不然怎了?”

说话间,洪锦忙取一物,往海里一丢,那东西见水重生,搅海翻波而来。此物名曰鲸龙。洪锦脚跨鲸龙,奔入海内而去。龙吉公主赶至北海,只见洪锦跨鲸而去。怎见得,有赞为证:

烟波荡荡,巨浪悠悠。烟波荡荡接天河,巨浪悠悠连地脉。潮来汹涌,水浸湾还。潮来汹涌,犹如霹雳吼三春;水浸湾还,却似狂风吹九夏。乘龙福老,往来必定皱眉行;跨鹤仙童,反覆果然忧虑过。近岸无村舍,傍水少渔舟。流卷千层雪,风生六月秋。野禽凭出没,沙鸟任浮沉。眼前无钓客,耳畔只闻鸥。海底鱼游乐,天边鸟过愁。

龙吉公主见状不由笑道:“幸吾当年离开瑶池带得此宝而来。”

龙吉公主说着便是忙向锦囊中取出一物,也往海里一丢。那宝贝见水。复现原身,滑喇喇破开水势,如泰山一般。此宝名为神奈;原身浮于海面。龙吉公主站立于上。仗剑起来。此神奈善降鲸龙。开始鲸龙入海,搅得波浪滔天;随后神奈入海,鲸龙无势。

龙吉公主看看赶上,祭起捆龙索,命黄巾力士:“将洪锦速拿往西岐去!”

黄巾力士领公主法旨,凭空把洪锦拎去,拿往西岐。至相府,往阶下一摔。

姜尚正与众将官共议军情,只见空中摔下洪锦。顿时大喜。

话说姜尚见捉了洪锦,料知龙吉公主成功,忙令将洪锦放下丹墀。

少时,龙吉公主进相府。姜尚亲自相迎躬身谢道:“今日公主成莫大之功。皆是社稷生民之福。”

龙吉公主道:“自下高山。未与丞相成尺寸之功;今日捉了洪锦,但凭丞相发落。”

龙吉公主道罢,自回净室去了。

姜尚乃令左右将洪锦推至殿前,问道:“似你这等逆天行事之辈,何尝得片甲回去?”话毕,姜尚便是忙命:“推将出去,斩道号令!”

有南宫适为监斩,候行刑令下。方欲开刀,只见一道人忙奔而来。喘息不定,只叫:“刀下留人!”

南宫适看见,不敢动手,急进相府来,禀道:“启丞相得知,末将斩洪锦,方欲开刀,有一道人只叫‘刀下留人’。未敢擅便,请令定夺。”

姜尚一听,不由神色一动的忙道:“有请!”

少时,那道人来至殿前,与姜尚打了稽首。

姜尚还礼,旋即便是好奇忙问:“道兄从何处来?”

道人乃笑道:“贫道乃青丘老祖,月合老人也;因造化天尊曾言龙吉公主与洪锦有俗世姻缘,曾绾红丝之约,故贫道特来通报;二则可以保子牙兵度五关,助得一臂之力。子牙公不可违了这件大事。”

姜尚听的暗想:“这龙吉公主乃蕊宫仙子,吾怎好将凡间姻缘之事与她讲?”

沉吟下,姜尚乃令邓婵玉先去见龙吉公主,就将月合仙翁之言先禀过,方可再议。

邓婵玉径进内庭,请龙吉公主出净室议事。龙吉公主忙出来,见邓婵玉,问道:“有何事见我?”

邓婵玉忙道:“今有月合仙翁言师姐与洪锦有俗世姻缘,曾绾红丝之约,该有一世夫妻,现在殿前与丞相共议此事,故丞相先着妾身启过师姐,然后可以面议。”

龙吉公主一听不由皱眉道:“吾因在瑶池犯了清规,特贬我下凡,不得复归瑶池与吾母重逢。今下山来,岂得又多此一番俗孽耶。”

邓婵玉一听,讪然不敢作声。

少时,月合仙翁同姜尚至后院。龙吉公主见仙翁忙稽首施礼道:“龙吉见过老祖!”

“公主还是叫我仙翁吧!”月合仙翁摆手一笑道:“今日公主已归正道,今贬下凡间者,正要了此一段俗缘,自然反本归元耳。况今子牙拜将在迩,那时兵度五关,公主该与洪锦建不世之勋,垂名竹帛。候功成之日,瑶池自有旌幡来迎接公主回宫。此是天数,公主虽欲强为,不可得矣。所以贫道受造化天尊之命,故不辞劳顿,亲自至此,特为公主作伐。不然,洪锦刚赴法行刑,贫道至此,不迟不早,恰逢其时,其冥数可知。公主当依贫道之言,不可误却佳期,罪愆更甚,那时悔之晚矣。公主请自三思!”

龙吉公主听了月合仙翁一篇话,不觉长吁一声:“谁知有此孽冤所系!既是仙翁掌人间婚姻之牍,我也不能强辞,但凭二位主持。”

姜尚、仙翁大喜,遂忙传令放了洪锦。

“老祖宗!”惊喜悦耳的声音之中,一身白色罗裙的陈曦便是闪身落下,上前拉住了月合仙翁的手臂笑道:“老祖宗,您这个月老做的,还真是够忙碌的。”

月合仙翁则是无奈摇头一笑:“哎呀,还不是你父亲操闲心,害得我这把老骨头专门来跑一趟。”

陈曦闻言,不由抿嘴一笑的转而对龙吉公主道:“龙吉,恭喜了!”

“小师叔,休要取笑我!”龙吉公主一听不由俏脸泛红的嗔道。

见状,姜尚、月合仙翁和陈曦,顿时都是笑了起来。就连邓婵玉也是难忍笑意,弄的龙吉公主红着脸跺足转身离去了。

洪锦自出营招回季康人马,择吉日与龙吉公主成了烟眷。正是:天缘月合非容易,自有红丝牵系来。

话说洪锦与龙吉公主成了姻亲,乃纣王三十五年三月初三日。西岐城众将,打点东征,一应钱粮,俱各停当,只等姜尚上出师表。

翌日,武王设聚早朝,看着众臣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言未毕,姜尚便是捧出师表上殿启奏。武王闻奏眉头一挑,忙命接上来。奉御官将表文开于御案上。武王从头看完:“进表丞相臣姜尚。臣闻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作民父母。今商王受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流毒邦国,剥丧元良,贼虐谏辅,狎侮五常,荒怠不敬,沉面酒色,罪人以族,官人以世;惟宫室、台榭、陂池、侈服以残害于万姓;遗厥先宗庙弗祀;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惟妇言是用,焚炙忠良,刳剔孕妇;崇信奸回,放黜师保;屏弃典刑,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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