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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造化-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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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用此狠毒也。”

咬牙切齿的刘环,闻言不由目中冷光闪烁的点了点头。

话说回营之后,罗宣在帐内与刘环议道:“今夜且把西岐打发他干干净净,免得费我清心。”

刘环也是冷笑一声道:“他既无情,理当如此。”

正是姜尚灾难至矣,他只知得胜回兵,那知有此一节。不意时至二更,罗宣同刘环借着火遁,乘着赤烟驹,把万里起云烟射进西岐城内。此万里起云烟乃是火箭,乃至射进西岐城内,可怜东、西、南、北,各处火起,相府、皇城,到处生烟。

姜尚在府内只听的百姓呐喊之声,振动华岳,心中大惊。燃灯已知道了,与广成子出静室看火。怎见得,好火:

黑烟漠漠,红焰腾腾。黑烟漠漠,长空不见半分毫;红焰腾腾,大地有光千里赤。初起时,灼灼金蛇;次后来,千千火块。罗宣切齿逞雄威,恼了刘环施法力。燥干柴烧烈火性,说什么燧人钻木;热油门上飘丝,胜似那老子开炉。正是那无情火发,怎禁这有意行凶。不去弭灾,返行助虐。风随火势,焰飞有千丈余高;火逞风威,灰迸上九霄云外。乒乒乓乓,如同阵前炮响;轰轰烈烈,却似锣鼓齐鸣。只烧得男啼女哭叫皇天,抱女携儿无处躲。姜子牙总有妙法不能施;周武王德政天齐难逃避。门人虽有,各自保守其躯;大将英雄,尽是麞跑鼠窜。正是灾来难避无情火,慌坏青鸾斗阙仙。

话说武王听得各处火起,连宫内生烟,武王跪在丹墀,告祈后土、皇天:“姬发不道,获罪于天,降此大厄,何累于民?只愿上天将姬发尽户灭绝,不忍万民遭此灾厄。”

不提俯伏在地,放声大哭,且说罗宣将万鸦壶开了,万只火鸦飞腾入城,口内喷火,翅上生烟;又用数条火龙,把五龙轮架在当中,只见赤烟驹四蹄生烈焰,飞烟宝剑长红光,那有石墙、石壁烧不进去。又有刘环接火,顷刻齐休,画阁雕梁,即时崩倒。正是:武王有福逢此厄,自有高人灭火时。

话说罗宣正烧西岐,陈曦所住的邑居宫之中却是早来了凤凰山青鸾斗阙的龙吉公主。

“怪哉!为何总是觉得隐约不妥?”正与龙吉公主闲谈的陈曦,秀眉微蹙间。不禁转而看向龙吉公主道:“龙吉,你突然来西岐,不止是来看我吧?定然是有事。就别与我卖关子了,是否西岐有难?”

龙吉公主一听不由点头忙道:“小师叔明鉴,龙吉此来,的确是奉师命来救西岐!”

“哦?西岐有何。。嗯?”皱眉正要问的陈曦,下一刻便是面色微变的忙起身,身影一动便是来到了邑居宫之外。

见状,龙吉公主也是忙随后跟上。闪身来到陈曦身旁。二女抬头看时,已是看到夜空之中火光闪动,烟气腾绕。整个西岐城都是升腾起了一股炽热之气。

“好个罗宣,枉为截教二代弟子,竟然敢如此乱来!”掐指一算的陈曦,便是忍不住面色一沉的低喝道。

远远的只见火内有千万火鸦。焦急之下的陈曦正要动手。龙吉公主便是摆手忙道:“小师叔且慢动手,待我将雾露乾坤网撒开,往西岐火内一罩,此灾自消!”

“雾露乾坤网?”闻言神色一动的陈曦,不由忙道:“好!龙吉,快些动手!”

应了声的龙吉公主,便是径直飞身而起,落在了夜空之中飞落的坐骑青鸾神鸟之上。转而挥手间将雾露乾坤网祭出。此宝有相生相克之妙,雾露者乃是真水;水能克火。故此随即熄灭,不多时将万只火鸦尽皆收去。

罗宣正放火乱烧,忽不见了火鸦,往前一看,见一仙子,戴鱼尾冠,穿大红绛绡衣,不禁大呼道:“乘鸾者乃是何人,敢灭吾之火?”

“哼!”冷哼一声的龙吉公主便是沉声道:“吾乃龙吉公主是也。罗宣!你有何能,敢动恶意,有逆天心,来害明君,吾特来助阵。你可速回,毋取灭亡之祸。”

罗宣大怒,将五龙轮对龙吉公主劈面打来。

龙吉公主见状却是摇头道:“我知道你只有这些伎俩。你可尽力发来!”

说话间,龙吉公主乃忙取四海瓶拿在手中,对着五龙轮;只见一轮竟打在瓶里去了。火龙进入于海内,焉能济事!

罗宣大叫一声,把万里起云烟射来。龙吉公用又将四海瓶将之收了。

刘环大怒,脚踏红焰,仗剑来取。见状面色一沉的龙吉公主,将二龙剑望空中一丢。刘环那里经得起,随即便是惨叫一声被斩杀。

罗宣忙现三首六臂,祭照天印打龙吉公主。龙吉公主挥手将二龙剑迎去,此印碰到二龙剑,顿时光芒一黯落于火内。

见龙吉公主再次祭出二龙剑向自己杀来,罗宣情知难拒,拨赤烟驹就走,但那二龙剑依旧是伤了赤烟驹后腿。赤烟驹惨嘶一声,将罗宣撞下火来。狼狈的罗宣,转而忙借火遁而逃。

龙吉公主见状也不追赶,转而便是借助雾露乾坤网忙施雨露,来救西岐之火。怎见得好雨,有赞为证:

潇潇洒洒,密密沉沉。潇潇洒洒,如天边坠落明珠;密密沉沉,似海口倒悬滚浪。初起时,如拳大小;次后来,甕泼盆倾。沟壑水飞千丈玉,涧泉波浪万条银。西岐城内看看满,低凹池塘渐渐平。真是武王有福高明助,倒泻天河往下倾。

话说龙吉公主施雨救灭西岐火焰,满城人民齐声大叫道:“武王洪福齐天,普施恩泽,吾等皆有命也!”

合城大小,欢声震地。一夜天翻地沸,百姓皆不得安生。武王在殿内祈祷,百官带雨问安。姜尚在相府,神魂俱不附体。只见燃灯目光微闪道:“子牙忧中得吉,就有异人至也。贫道非是不知,吾若是来治此火,异人必不能至。”

话言未了,有杨戬报入府来:“启师叔:有龙吉公主来至。”

姜尚一听忙降阶迎迓上殿。龙吉公主见姜尚,不由上前稽首口称:“姜丞相!”

“姜尚带西岐众生拜谢仙子相救大恩!敢问仙子哪里来?”姜尚也是还礼忙道。

龙吉公主乃含笑答道:“本仙子乃龙吉公主,有罪于天,方才罗宣用火焚烧西岐,本仙子今特来此间,用些须小法术,救灭此火,特佐丞相东征,会了诸侯,有功于社稷,可免罪愆,得再回瑶池耳,真不负本仙子下山一场。”

姜尚一听大喜,忙分付府中侍女,打点焚香净室,与公主居住。

西岐城内这一场嚷闹,大是利害,城中众生乃收拾宫阙府第不提。

。。。

且说罗宣败走下山,喘息不定,倚松靠石,默然沉思:“今日把这些宝贝一旦失与龙吉公主,此恨怎消。”

罗宣正愁恨时,只听得脑后有人作歌而至。歌曰:“曾做菜羹寒士,不去奔波朝市。宦情收起,打点林泉事。高山采紫芝,溪边理钓丝。洞中戏耍,闲写‘黄庭’字。把酒醺然,长歌腹内诗。识时,扶王立帝基;知机,罗宣今日危。”

话说罗宣听罢,回头一看,见个大汉,戴扇云盔,穿道服,持戟而至。罗宣皱眉乃问:“汝是何人,敢出大言?”

来人答曰:“吾乃李靖是也。今日往西岐见姜子牙,东进五关,吾无有进见之功,今日拿你,权敌一功。”

罗宣大怒,跃身而起,将宝剑来取。李靖执戟相迎,戟剑相交,犹如虎狼之状。

不到几个回合,李靖便是祭出玲珑宝塔,乃大叫道:“罗宣!今日你难逃此难矣。”

罗宣欲待脱身,手中无宝,更无护身之物,怎脱此厄,只见此塔落将下来,如何存立!可怜!正是:封神台上有坐位,道术通天难脱逃。

玲珑塔落将下来,正打在罗宣顶上,只打得脑浆迸流,一灵已奔封神台去了。

李靖收了宝塔,借土遁往西岐,时刻而至。待李靖到了相府前,有木吒看见父亲来至,忙报与姜尚:“弟子父亲李靖等令。”

燃灯对姜尚笑道:“此乃是吾门人,曾为纣之陈塘关总兵。”

姜尚闻之大喜,忙令请来相见。

不说李靖来到西岐,与哪吒父子相见一番尴尬,且说广成子见殷郊阳兵于此,姜尚拜将又近,乃问燃灯道:“副教主,如今殷郊不得退,如之奈何?”

燃灯乃沉吟道:“番天印利害,除非取了玄都离地焰光旗,西方取了青莲宝色旗。如今只有了玉虚杏黄旗,殷郊如何伏得他,必先去取了此旗方可。”

广成子不由忙道:“弟子愿往玄都,见师伯走一遭。”

燃灯点头道:“你当速去速回!”

第四百四十八章借宝旗,破殷郊

广成子借纵地金光法往玄都来,不一时来至八景宫玄都洞。真好景致!怎见得,有赞为证:

金碧辉煌,珠玉灿烂。菁葱婆娑,苍苔欲滴。仙鸾仙鹤成群,白鹿白猿作对。香烟缥缈冲霄汉,彩色氤氲绕碧空。雾隐楼台重叠叠,霞盘殿阁紫阴阴。祥光万道临福也、瑞气千条照洞门。大罗宫内金钏响,八景宫开玉磬鸣。开天辟地神仙府,才是玄都第一重。

说话广成子至玄都洞,不敢擅入,等候半晌,只见玄都**师出来,广成子上前稽首,口称:“道兄,烦启师伯,弟子求见。”

玄都**师至蒲团前见老子道:“广成子至此,求见老师。”

老子一听不由眉头微皱道:“广成子不必着他进来,他来是要离地焰光旗。你去告诉他,先天五行旗,天庭有其一,西方有其一,造化一脉有其二。”

玄都**师应声随后来见广成子,道:“老师吩咐。。你去罢,不要进见了。”

广成子听着玄都**师的话,不由暗暗皱眉,旋即无奈的辞了玄都**师,径至往西方极乐之乡来。广成子纵金光,一日到了西方胜境,比昆仑山大不相同。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宝焰金光映日明,异香奇彩更微精。七宝林中无穷景,八德池边落瑞璎。素品仙花人罕见,笙簧仙乐耳更清。西方胜界真堪羡,具乃莲花瓣里生。

话说广成子站立多时,见一童子出来。不由忙上前道:“那童子,烦你通报一声,说广成子相访。”

只见童子进去。不一时,童子出来,道:“有请。”

广成子入内见一道人,肥胖慈祥,头挽抓髻,正是接引圣人。广成子上前向前稽首见礼,二人分宾主坐下。

接引道:“尔乃玉虚门下。久仰清风,无缘会晤,今幸至此。实三生有缘。”

广成子谢道:“弟子因犯杀戒,今被殷郊阻住子牙拜将日期,今待至此,求借青莲宝色旗。以破殷郊。好佐周王东征。”

接引不由皱眉:“贫道西方乃清净无为,与贵道不同,以花开见我,我见其人,乃莲花之像,非东南两度之客。此旗恐惹红尘,不敢从命。”

广成子忙道:“道虽二门,其理合一。以人心合天道。岂得有两。南北东西共一家,难分彼此。如今周王是奉玉虚符命。应运而兴,东西南北,总在皇天水土之内。道史怎言西方不与东南之教同。古语云:‘金丹舍利同仁义,三教原来是一家。’”

接引依旧摇头:“尔言虽有理,只是青莲宝色旗染不得红尘。奈何!奈何!”

二人正论之间,后边来了一位道人,乃是准提圣人。准提上前略微稽首,同坐下。准提不由看向广成子道:“广成子,尔此来,欲借青莲宝色旗,西岐山破殷郊;若论起来,此宝借不得。如今不同,亦自有说。”

准提转而乃对接引道:“前番我曾对贤弟言过:东南两度,有三千丈红气冲空,与吾西方有缘;是我八德池中五百年花开之数。西方虽是极乐,其道何日得行于东南;不若借东南大教,兼行吾道,有何不可。况今广成子又亲来,当得奉命。”

接引听准提之言,遂点头同意,示意准提青莲宝色旗交给广成子。得了青莲宝色旗,广成子乃谢了二圣,离西方望西岐而来。正是:只为殷郊逢此厄,才往西方走一遭。

话说广成子离了西方,不一日来到西岐,进相府来见燃灯,将八景宫未能借得离地焰光旗,西方先不肯借旗,被准提说了方肯的话说了一遍。

燃灯不由点头道:“嗯,如今正南少离地焰光旗,东方用青莲宝色旗,中央用杏黄戊己旗,西方少素色云界旗,单让北方与殷交陡,方可治之。”

广成子不由道:“素色云界旗哪里有?”

众门人都想,却是想不起来。广成子暗自郁闷不乐。姜尚也是吩咐众门人先退下。

土行孙来到内里,对妻子邓婵玉说:“平空殷郊伐西岐,费了许多的事,如今还少素色云界旗与离地焰光旗,不知那里有?”

只见龙吉公主在静室中听见,忙起身来问土行孙道:“素色云界旗是我母亲那里有。此旗一名‘云界’,一名‘聚仙’,但真赴瑶池会,将此旗拽起,群仙俱知道,即来赴瑶池胜会,故曰‘聚仙旗’。此旗,别人去不得,须得南极仙翁方能借得去。”

土行孙闻说,忙来至殿前,见燃灯道人道:“弟子回内室,与妻子商议,有龙吉公主听见。彼言此旗乃西王母处有,名曰聚仙旗。”

燃灯方悟,遂忙唤来广成子、姜尚以及众门人齐聚,与他们说了情况。

“南极仙翁?南极仙翁是何人?”广成子皱眉想了下,却是想不出何处有这样一人。

倒是姜尚神色一动的忙道:“对了!贫道去蓬莱仙岛取封神榜之时,却是遇到了一位道人,正是南极仙翁!”

“蓬莱仙岛?造化门下?”面色微变的广成子,表情一时间有些不自然起来。

双目虚眯的燃灯便是抚须道:“离地焰光旗也是在造化一脉,看来的确是需要有人去走一趟蓬莱仙岛才行。”

“不若贫道亲自前去一趟吧!”姜尚见广成子不自提的表情,不由对燃灯道。

而不待燃灯说话,哪吒便是忙上前道:“师叔不可!您还需要坐镇西岐,轻易不好离开。哪吒请命,前去蓬莱仙岛一趟。”

“嗯!可行!”刚要说话的燃灯,一听不禁神色一动的忙道:“对了,哪吒。顺便看看,能否借得离地焰光旗来。”

应了声的哪吒,便是告辞众人。脚踏风火轮往蓬莱仙岛而去。待至蓬莱仙岛所在海域,只见四周一片大海茫茫,根本寻不得蓬莱仙岛所在之处,皱眉无奈的哪吒,只得静等。

等候多时,有南极仙翁出来。哪吒意见南极仙翁,顿时忙上前施礼。口称‘师叔’,然后把殷郊的事说了一遍。南极仙翁点头道:“我知道!你且回去。”

“哎!师叔,不知你可知道这离地焰光旗在哪儿?”哪吒见南极仙翁准备转身回蓬莱仙岛。不由忙问道。

回头淡笑看了眼哪吒的南极仙翁,便是道:“离地焰光旗,在红云师兄手中。只不过,红云师兄喜欢游厉洪荒。居无定所。却是难寻到他。”

“啊?”哪吒一听,顿时无奈的摸了摸脑袋,有些头大的告辞了南极仙翁,转而回西岐去了。

且说南极仙翁回造化宫内,见了陈化之后,便是忙收拾,换了朝服,系了玎珰玉佩。手执朝笏,离了蓬莱仙岛。足踏祥云,飘飘荡荡,鹤驾先行引导。怎见得,有诗为证:祥云托足上仙行,跨鹤乘鸾上玉京。福禄并称为寿曜,东南常自驻行旌。

话说南极仙翁来到瑶池,落下云头,见硃门紧闭,玉佩无声,只见瑶池那些光景。甚是稀奇。怎见得,有赞为证,赞曰:

顶摩霄汉,脉插须弥。巧峰排列,怪石参差。悬崖下瑶草琪花;曲径傍紫芝香蕙。仙猿摘果入桃林,却似火焰烧金;白鹤栖松立枝头,浑如苍烟捧玉。彩凤双双,青鸾对对。彩凤凤双双,向日一鸣天下端;青鸾对对,迎风跃舞世间稀。又见黄澄澄琉璃瓦叠鸳鸯;明晃晃锦花砖铺玛瑙。东一行,西一行,尽是蕊宫珍阙;南一带,北一带,看不了宝阁琼楼。云光殿上长金霞;聚仙亭下生紫雾。

正是:金阙堂中仙乐动,方知紫府是瑶池。

南极仙翁上前俯伏金阶,口称:“小臣南极仙翁奏闻王母:应运圣主,鸣凤岐山,仙临杀戒,垂象上天;因三教并谈,奉玉虚符命,按三百六十五度封神八部,雷、火、瘟、斗,群星列宿。今有玉虚副仙广成子门人殷郊,有负师命,逆天叛乱,杀害生灵,阻挠姜尚不能前往,恐误拜将日期。殷郊发誓,应在西岐而受犁锄之厄。今奉玉虚之命,特恳圣母,恩赐聚仙旗,下至西岐,治殷郊以应愿言。诚惶诚恐,稽首顿首。具疏小臣南极仙翁具奏。”

俯伏少时,南极仙翁只听得仙乐一派。怎见得:玉殿金门两扇开,乐声齐奏下瑶台。凤衔丹诏离天府,玉敕金书降下来。

话说南极仙翁俯伏玉阶,候降敕旨。只闻乐声隐隐,金门开处,有四对仙女高捧聚仙旗,交与南极仙翁,道:“敕旨付南极仙翁:周武当有天下;纣王秽德彰闻,应当绝灭;正合天心。今特敕尔聚仙旗前去,以助周邦,毋得延缓。有亵仙宝。速往。钦哉!望阙谢恩。”

南极仙翁谢恩毕,离了瑶池。正是:周主洪基年八百,圣人金阙借旗来。

话说南极仙翁离了瑶池,径至西岐。有杨戬报入相府。广成子焚香接敕,望阙谢恩毕。姜尚迎接仙翁至殿中坐下,共言殷郊之事。南极仙翁道:“子牙,宝旗已经借来,我暂且告回。”

姜尚闻言也不好多留,乃亲送南极仙翁离去,转而回殿与燃灯等议破殷郊。

燃灯道:“今有聚仙旗,可以擒殷郊。只是还少两三位可助成功。”

话犹未了,哪吒来报:“文殊广法天尊来至。”

文殊广法天尊见了姜尚,口称:“恭喜!”

姜尚不禁摇头道:“何喜可驾?连年征伐无休,日不能安食,夜不得安寝;怎能得静坐蒲团,了悟无生之妙也!”

燃灯道:“今日烦文殊,可将青莲宝色旗往西岐山震地驻札;今无离地焰光旗,贫道亲在岐山离地驻札;中央戍己要广成子来镇守;不过西方聚仙旗需得武王亲自驻札。”

姜尚点头应下:“这个不妨。”

随即姜尚便是请武王至相府,也不提起擒殷郊之事,只说是:“请大王往岐山退兵;老臣同往。”

武王欣然点头:“相父吩咐。孤自当亲往。”

话说姜尚掌聚将鼓,令黄飞虎领令箭,冲张山大辕门;邓九公冲左粮道门;南宫适右粮道门;哪吒、杨戬在左;韦护、雷震子在右;黄天化、李风在后;金木二吒、李靖父子三人掠阵。正是:计就月中擒玉兔。谋成日里捉金乌。

姜尚吩咐停当,先同武王往岐山,安定西方地位。

且说张山、李锦见营中杀气笼罩,上帐见殷郊,言道:“千岁,我等驻札在此,不能取胜。不如且回兵朝歌,再图后举。千岁意下如何?”

殷郊却是略微皱眉,转而道:“我不曾奉旨而来。待吾修本。先往朝歌,求援兵来至,料此一城有何难破?”

张山不禁道:“姜尚用兵如神,兼有玉虚门下甚众。亦不是小敌耳。”

殷郊一摆手道:“不妨!连那广成子也惧吾番天印。何况他人!”

三人共议至暮色降临而散。有一更时分,只见黄飞虎带领一枝人马,点炮呐喊,杀进辕门;真是父子兵,一拥而进,不可抵挡。

殷郊还不曾睡,只听得杀声大振,忙出帐。上马拎戟,掌起灯笼火把。灯光内只见黄家父子杀进辕门。殷郊不由大呼:“黄飞虎,你敢来劫营,是自取死耳!”

黄飞虎闻言暗叹无奈摇头道:“奉将令,不敢有违。”

说话间,黄飞虎便是咬牙摇枪直取。殷郊手中戟急架忙迎。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等一裹而上,将殷郊围在中间。

只见邓九公带领副将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冲杀左营;南宫适领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直杀进右营;李锦接住厮杀;张山战住邓九公。

哪吒、杨戬抢入中军,来助黄家父子。哪吒的枪只在殷郊前后心窝、两胁内乱刺;杨戬的三尖刀只在殷郊顶上飞来。殷郊见哪吒登轮,先将五迷铃对哪吒一晃。哪吒全然不理。殷郊祭番天印打杨戬。杨戬有**玄功,迎风变化,打不下马来。故此殷郊着忙。

夤夜交兵,苦杀了成汤士卒!只因为主安天下,马死人亡满战场。

话说哪吒祭起一块金砖,正中殷郊的五迷铃上,只打得霞光万道。殷郊见状大惊。

南宫适斩了李锦,也杀到中营来助战。张山与邓九公大战,不防孙焰红喷出一口烈火,张山面上被火烧伤,邓九公赶上一刀,劈于马下。

邓九公转而领众将官也冲杀至中军,重重叠叠把殷郊围住,枪刀密匝,剑戟森罗,如铜墙铁壁。殷郊纵使有三首六臂,又怎经得起这一群狼虎英雄俱是“封神榜”上恶曜。又经得雷震子飞在空中,使开金棍刷将下来。

殷郊见大营俱乱,张山、李锦皆亡,殷郊见势头不好,把五迷铃对黄天化一晃。黄天化翻下玉麒麟来。殷郊乘此走出阵来,往岐山逃遁。

众将官鸣锣擂鼓,追赶三十里方回。黄飞虎督兵进城,俱进相府,候姜尚回兵。

。。。

且说殷郊杀到天明,只剩些许残兵败卒。殷郊不由叹道:“谁知如此兵败将亡!俺如今且进五关,往朝歌见父借兵,再报今日之恨不迟。”

殷郊策马前行间,忽见文殊广法天尊站立前面而言道:“殷郊,今日你难逃此厄!”

殷郊一听不由皱眉喝道:“哪来的道人,敢来阻我去路?”

“吾乃玉虚门下文殊广法天尊是也!”文殊广法天尊则道:“殷郊,你已入罗网之中,速速下马,可让你痛快些受死。”

殷郊大怒,纵马摇戟,直取文殊广法天尊。文殊广法天尊手中剑急架忙迎。殷郊此时心慌,不敢多做纠缠,忙祭起番天印来。文殊广法天尊忙将青莲宝色旗招展。好宝贝:白气悬空,金光万道,现一粒舍利子。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万道金光隐上下,三乘玄妙入西方。要知舍利无穷妙,治得番天印渺茫。

文殊广法天尊展动此宝,只见番天印不能落将下来。

殷郊无奈收了印,往南方离地而来,行不远忽见燃灯迎面而来喝道:“殷郊,你已难逃,速速束手吧!”

殷郊情知不杀一场也不得完事,催马摇戟来刺燃灯。燃灯见状不由喝道:“小辈,好胆,竟敢与贫道动手!”

说话间,燃灯忙用剑架戟。殷郊又祭番天印就打。燃灯不敢怠慢,忙祭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棺材板,任由那翻天印落下,只听得一声响,却是破之不得。

殷郊见如此光景,忙收了印,往中央而来。

看到殷郊离去,收起那黑漆漆的棺材板,舒了口气气息略显紊乱的燃灯,不由双目虚眯的喃喃道:“好个番天印!若非此子修为太弱,贫道硬抗之也难如此轻易!”

广成子见状不由喝道:“殷郊,速来送死,贫道等候多时了!”

殷郊听罢着慌,口称:“广成子,殷郊不曾得罪与尔等,为何各处逼迫,欺辱殷郊一介小辈?不怕为人嗤笑吗?”

广成子则道:“孽障!你助纣为虐,今日便是死劫,难脱此厄!”

殷郊乃是一位恶神,怎肯干休,便气冲牛斗,直取过来。

冷笑一声,广成子便是将雌雄剑剑架戟。未及三合,殷郊发印就打。广成子展开了杏黄旗。此宝乃玉虚宫奇珍。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执掌昆仑按五行,无穷玄法使人惊。展开万道金光现,致使殷郊性命倾。

殷郊见广成子展开杏黄旗,就有万朵金莲现出,番天印不得下来,恐被他收去了,忙收印在手。忽然望见正西上一看,见姜尚在龙凤幡下,殷郊不由大叱一声:“仇人在前,岂可轻放!”

转而殷郊便是纵马摇戟,大呼:“姜尚!吾来也!”

武王见殷郊满脸阴厉杀气,摇戟而来,不由惊道:“相父小心!”

姜尚则是淡笑摆手道:“不妨。来者乃殷郊殿下。”

武王一听不由意外道:“哦?竟然是纣王之子,殷商当今储君?此番,便是他来伐西岐吗?”

姜尚点头道:“大王不必担心,老臣自有道理。”

武王看:殷郊来得势如山倒一般,滚至面前,也不答话,直一戟刺来有声。姜尚剑急架忙迎。只一合,殷郊就祭印打来。姜尚急展聚仙旗。此乃瑶池之途,只见氤氲遍地,一派异香,笼罩上面,番天印不得下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五彩祥云天地迷,金光万道吐虹霓。殷郊空用番天印,咫尺犁锄顶上挤。

第四百四十九章孔宣战燃灯,洪锦征西岐

姜尚见此旗有无穷**,番天印落将不下,不由暗松了口气的忙把打神鞭祭起来打殷郊。殷郊着忙,抽身往北面走。燃灯远见殷郊已走坎地,发一雷声,四方呐喊,锣鼓刘鸣,杀声大振。

殷郊催马向北而走。四面追赶,把殷郊赶得无路可投,往前行山径越窄。殷郊无奈下马步行,又闻后面追兵甚急,不由仰头对天吼道:“若吾父王还有天下之福,我这一番天印把此山打一条路径而出,成汤社稷还存;如打不开,吾今休矣。”

言罢,殷郊便是把番天印祭出向前打去。只见响一声,将山打出一条路来。殷郊一看顿时目光闪亮的大喜道:“成汤天下还不能绝。”

说话间,殷郊便是忙往山路就走。只听得一声炮响,两山头俱是周兵卷上山顶来,后面又有燃灯道人赶来。

殷郊见左右前后俱是姜尚人马,料不能脱得此难,忙借土遁,往上就走。殷郊的头方冒出山尖,飞身而来的燃灯道人便是对着前方凌空用手一合,二山头一挤,将殷郊的身子夹在山内,头在山外。

话说燃灯合山,挤住殷郊,四路人马齐上山来。武王至山顶上,看见殷郊这等模样,不由暗叹一声:“殷郊,怪就怪你选错了路啊!纣王,你残杀我兄长,却没想到你儿也有此惨祸吧?恐怕就是知道了,以你那凉薄的心性,也不会为他太过伤心吧!”

“大王,殷郊逆天而行。此乃命数!”摇头一叹的姜尚,便是忙道:“殷郊成擒,老臣送大王回去吧!”

点头深吸了口气的武王。不由翻身上马,在姜尚相护下径直向着西岐城而去。同时,四方兵马也是随着姜尚一声令下有序的后退开去。

虚空之中,燃灯、广成子与文殊广法天尊呈品字形悬空而立,目光都是看向了殷郊。

“殷郊,你不识天数,助纣为虐。今日落得此番下场,还有何话可说?”广成子当先沉喝一声道。

闻言,面色略微变幻的殷郊。却是咬牙一阵沉默不语。

“好了,广成子,不必啰嗦了!除了他吧!”燃灯则是看了眼广成子,淡然开口道。

点头应声的广成子。便是目光一闪的手捏印决。虚空之中金光汇聚,化作了一个散发着凌厉气息的金犁。看了眼那庚金之气所话的金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冷然看向殷郊的广成子,便是直接控制着金犁向着殷郊的脑袋犁去。

“哈哈。。”塔头看着那快速接近的金犁,大笑一声的殷郊,便是高声吼道:“老师!若有来生,弟子再报您的抚养教导之恩!”

说完。殷郊便是闭上了双目,眼角两滴泪痕滑落。面上却是带着释然笑意。

而就在此时,殷郊脑袋上方的虚空却是瞬间一阵扭曲,转而一道赤金色厉芒便是从中飞掠而出,好似一支火焰箭矢般和那眨眼间到了殷郊面前的金犁碰撞在了一起,刹那间金犁便是猛然一颤的融化,转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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