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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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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脾气再好,也想用榔头拸死她。

魏四婶看看大丫挤到自己身边,眼珠子却一道道的贼光,盯着自己的儿子冬冬,魏四婶就想给大丫俩嘴巴。

再看看二丫一个劲儿的和永辉找话说,被小丫儿一眼一眼的瞪,永辉却是一个少话的,二丫见永辉没有回音,就用手拉永辉的袖子,永辉却哼了一声:“男女授受不亲,别拉拉扯扯的!”

二丫却瞪了小丫儿一眼,以示永辉不搭理她的原因是什么,小丫儿横眉立目的瞪回去,随即又加了一句:“女孩子要自重。”

二丫脸气得通红,随口就是还击:“有不自重的,一个贱女人,住到人家陶家。”

小丫气得说不上话来。

雨春一看吴家的女人这都是什么德行。骂人的话都是跟谁学的?

雨春的脸子顿时就冰冷,声音带了很大的怒意:“二丫你说话要留些口德,这么点儿小岁数就出口恶毒,出了名是会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这句话在女孩听来就是捅了心窝子,女孩子最忌讳这句话,出了嫁不出去的名,一个女子还有什么前途?

女子最恨谁说这句话。

二丫气哆嗦了,当时就要翻脸,嘴唇抖动一阵,骂人的话就要冲口而出。想想自己的将来,狠咬钢牙,嘴唇都咬破了。舔了舔,恨恨的,连气一起咽了下去。

终究没有骂出来。

她的表情雨春看了个全,这个丫头真是傍吴氏一个贴,既狠厉又恶毒。气性又大,骂人那么狠厉不觉得愧,被人说两句就气死气活的样子,真不是个懂道理的人。

这么小的丫头就懂得追男人,古代的女子还真比现代女厉害的多。

小丫儿早就恢复了平静,雨春的话气坏了二丫。小丫儿心里这个痛快。

吴氏只顾追着魏四婶问这问那的,对二丫和小丫儿的争斗没太理会。

魏四婶好一阵子气愤的劲儿才过去,加快了速度躲开吴氏。吴氏有话要问:“魏家妹子,三春……吴氏的问话还没有说出,魏四婶就把她打断了:“你这人是个忘性脑子?这里哪来的陶三春,陶三春已被谷氏害死了,你想她你就跟她走!”

吴氏被魏四婶的话吓了一跳。这个丫头难道真的不是陶三春,如果是那个老头的徒弟。自家怎么惦记得来,只有陶三春那样低贱的丫头,自己才有招儿把她弄进门。

自己也不想把陶家和她连在一起,可不想让陶家抢夺她的财产,可是,她要是林雨春的话,她的来历自己都不知晓,知道她的后台是谁?怎么把她变成自己的儿媳妇。

人家要是高门望族,吴氏也明白自家是一点希望没有的。

二丫再是搭讪,永辉都不出声。(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大丫见冬冬怠答不理的,心里的恨意嗖嗖的,她也不管娘的嘱咐了:不要得罪那个贱丫头,她管得了吗?我就是要得罪她。

大丫张口就出言不逊:“我说林雨春,你说你们家怎么那么招男人?”

雨春一听,这丫头的话够恶毒的,大丫以为雨春得气死,却见雨春嘿嘿的一笑:“彼此彼此,看看,你也很喜欢男人,这里男人多,,你都追来了。”

大丫的脾气是非常暴的,吴氏是有个娘的身份,又泼辣的很,否则,她可得降得住两个女儿,她女儿和她是一样的脾气,脸皮厚,歘尖,暴躁恶毒,在吴氏的面前老实,都是吴氏从小打字功厉害,暴揍加禁食再加罚跪,不老实才怪呢。

可对于外人大丫二丫可是不会示弱的,吴氏乐意两个丫头歘外人的尖儿,自然她俩和外人是肆无忌惮的。

听雨春的话大丫气得翻白儿,举起了榔头就就奔了雨春,吴氏发现女儿违背了自己的意志,不由的生气快速的去拦大丫,可是吴氏的速度没有暴怒的大丫快,大丫没有阻力的就冲到雨春身边,榔头早就举得高高,用出了浑身的力气,眼见着榔头就要打在雨春的肩头,大丫兴奋激动起来,看起来这个贱人狗屁武功也不会,还他妈的吓唬人。

这一榔头下去看她还敢胡说八道不?

榔头到了切近,还有那么一点点就打上了,大丫这个解恨。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只有永明哥三个像浑不在意的。

人们也没顾得看到永明几个的表情。

瞬息万变,榔头把已经到了雨春手里,雨春退了一步,把抓住的榔头一带,大丫还是紧抓不放,还想再次打人。

之后雨春把带过来的榔头往前一送,大丫就倒退了两三步,“噔噔噔!”连着后退,最后一个身子不稳,随着冲劲儿就仰倒在地,地里全是大坷垃,摔上怎么会不疼?”

大丫毕竟是吴氏的女儿,心疼也有那么一点的,吴氏见大丫不动,也有些慌了神,赶忙去拉扯大丫,其余的人没有动弹的。

大丫刚才的话已经惹人怒了,都抱着摔死好的心里,就连她的亲妹妹二丫也觉得大丫死掉比活着强,起码娘不会准备两份嫁妆,如果剩了她一个女儿,嫁妆会不会丰厚得多?

吴氏看着大丫好像死了,马上就要翻脸,随即就开嚎:“我可怜的女儿,怎么这么短命?林雨春!你杀了我的女儿,你不但要偿命,还得赔我的奶金。”

雨春冷笑:“又是个讹人的,你是不是盼着大丫死,让我去抵命,把这房子抵给你做奶金?这样你就省心了不用算计把我怎能弄到你家,再得到这个大房子和我的财产,我说的对不对?你是这样计划的,对不对?

可是你美得太早了。

雨春两指就掐住大丫的水沟部位(人中)

大丫一个激凌,双腿就一蹬,“嗷!”家伙就惨叫:“疼死了!”用手摸摸被掐的部位,手指沾了血,边嘶叫起来:“好你个恶毒的的贱人。”

雨春伸腿就给了她一脚:“再你妈的骂别人贱人,我见一回打一回,你记清楚了。”

大丫就是个泼的,嘴里不干不净:“贱人!贱人!贱人!”

骂一个贱人就踢两脚,雨春连着踢了十脚,大丫还是不老实,醒过劲来就爬起扑向雨春,雨春再也不给她留脸:“你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丫再泼,也不是雨春的对手,被雨春连扇了无数的嘴巴,最后只有求饶,雨春才罢了手,吴氏想帮大丫打雨春,看到了雨春的凶悍,也胆子有些发怵,又被魏四婶拦住,冬冬虎视眈眈,永明的恶狠狠,永辉永久都攥着小拳头,吴氏想起几个都是练武的,他儿子郑子明都不敢和他们较量,自己上去也是个白挨揍的,吴氏还存着心思惦记雨春,左思右想还是退却了。

二丫自是不会帮大丫的,这个姐姐平常对她凶得¨wén rén shū wū¨很,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好吃的她都抢大头,脏活累活从来都是塞给她,说不恨成吗?别人打她也够自己解恨。

郑子明更是不会出手的,他是偏向雨春的,要是雨春打不过大丫,郑子明会给大丫几巴掌。

这场战争直到大丫哭嚎的哀求为止,雨春并不是惹祸的性子,也不是欺负人的脾气,她真恨一个女人张口就骂别人贱人侮辱人的话,小小年纪就口舌阴毒,等年长了会是个什么样的毒妇。

谷氏周氏经常骂她贱人,她早已烦透了,今天就是把对谷氏周氏的恨意都撒了出来:让你跟谷氏周氏一个德行,非打的你老实不可。

大丫哭够了,又吼起了自家人:“二丫!你个死人哪!,眼瞅着自家的姐姐挨打,一个手指都不伸,你个没良心的,亏得我待你那么好!你个丧天良的。”管用!雨春得意的一笑,真的管用,大丫没敢提贱人那俩字,没有雨春的教育,她骂二丫也是贱人贱人的。

二丫气得嘟囔一句:“自找的。”

大丫吼一声:“贱人!”

“嘿!”真是个滚刀肉!她骂她妹妹,雨春才不惜的管呢,狗咬狗,闹嘴毛,一家子都是那个德行。

大丫不依不饶,又指责郑子明:“哥!你不帮我!,你心里想的是啥,以为我不明白,你如不了愿的,就那个恶毒的女人,我劝你还是躲远点儿。”

正文 第146章 乱套

雨春听大丫联系着她,正想再上前揍她一顿,想不到大丫的嘴巴已经响了“啪啪!”的两声,扇的大丫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众人震惊,目瞪口呆看着郑子明的手。

雨春可没想到郑子明会对他妹妹动手,这个脾气也真够暴的,这种男人谁离近了谁倒霉。

大丫更傻,她哥哥虽然莽撞,这两年可是不轻易揍她的,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打亲妹妹,自己说什么了,何时碍着那个贱人了,她虽然当着雨春的面不敢骂出,心里可是敢的。

恨吴氏不帮她可是她不敢指责。

吴氏看儿子打女儿,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儿子是为了那个贱丫头,还是听了自己的话盯上了那个贱丫头,儿子也许是打给那丫头看的,讨好她,才能达成自己的心愿,她就是林雨春能怎地,还不照样被自己有计谋的儿子忽悠住,要是能得到林雨春就更好了,她也许是更有钱有势力,那样自己的儿子岂不就发达了,自己就等着做那个诰命老夫人了。

吴氏不但不怪郑子明,反手就抓住大丫:呯啪!”的又来了一溜嘴巴。

大丫被母兄的一顿抽,不但傻眼,而且瞪眼不可置信,都是胳膊肘往外扭的,自己的亏吃的真大,她的脸肿的像荞麦面的馒头,连着被人羞辱,在冬冬的面前丢了颜面,没了尊严,她愤怒到了极点,她想大吼,可是怕冬冬嫌她厉害,她想杀掉林雨春,可又没那个本事。

想哭,嗓子被气都堵死了。眼里的凶光扫过在场的人,又狠狠的瞪向雨春。不甘,嫉妒,夹杂了很多情绪,又望了一眼冬冬,今天一个眼神也不给自己送,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如同暴雨倾盆,抬起衫袖捂住眼睛,也不瞅脚下的路,撒腿跑走。身形晃晃悠悠,脚步踉踉跄跄,随后站住。跺跺脚,哭着跑掉。

雨春觉得大丫也够可怜的,自己那个臭脾气,偏遇上了臭脾气的母兄,真的是悲哀。

雨春再懒得见到吴家人。和小丫儿使个眼色,小丫就告诉了魏四婶,魏四婶说了声:“回去!”

吴氏娘仨觉得这些人不知好歹,有人帮他们,好像还不愿意了?

魏四婶抬腿就走,永明几个都是通窍的。呼啦啦都往家里跑。吴氏娘仨还在愣着,看看雨春她们已经走远了。

瞬间就是一阵郁闷。

二丫最是生气的,都让大丫搅了局。自己和永辉都没有搭上话,自己不帮大丫是多么的明智,那样的蠢人,自己怎么能因为她得罪雨春哪,那可是她将来的财东摇钱树。

雨春叹息:自己的计划让吴家这些人搅得乱了套。一天的计划难以完成了,耽误了自己的种瓜大计。自己真是心里憋屈,一年没收成的话,岂不是要咽菜吃糠。

将近中午,雨春简单的擀面条,李雪俩人擀速度也是很快,小丫的卤也已打好,永久把大锅的水已经烧开,魏四婶负责煮捞,一帮男孩子就开吃,擀、煮、吃、简直就是一道流水线,最后就剩雨春她们几个干活的才捞到吃,四夏比谁吃的都快,四夏的碗筷一撂,雨春就吩咐四夏给看家的秋秋去送饭,四夏正好乐意去找秋秋玩,她不想再去地里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端着碗急忙忙的就走了。

吃完了碗都没刷,直接就奔了地里,上午的活儿没干多少,下午大家都卖了力气,只听得“叮!通!啪!”连声的乱响,榔头砸在硬土坷垃的声音,却没有人说话。

简直就是一阵阵的榔头雨,噼了啪啦砸下来。

这速度比上午一开始还快,很快就到了地头,也不休息,即刻就返回来。

待这个三亩的平整好,太阳已经下山,天黑以前还是可以整完的,每人一耙在手,往一起搂麦根,顿时狼烟四起,黄土飞天,等收完地里的麦茬子,谁都变成了黄土人,嘴里都进了土气。

那几亩雨春也不想挨这个累了,就等雨吧,啥时下雨啥时种,只要把瓜种好,卖了钱就不愁吃喝了。

还得自己这三亩地离得河水近,不然这些人可都是弱小,担水,抬水的,可得累坏。

雨春请了村子懂得种瓜的老农,在他的指导下,就平地刨坑,浇水,播种,起早贪黑的一大天,总算是种上了她心心念念的大西瓜,还有高产的香瓜,三亩地是,西瓜一亩半,香瓜是一亩三,只种了二分地的大苕瓜。

只怕这种瓜水大,到冬天没人愿意储藏。

天气这样干,估计坐的这点水,几天也就干透了,雨春一天两次,观察着墒情,如果水干了得赶快的浇水,不能让发芽的种子蔫回去,那样自己的功夫全废了。

果然三天就见干,依仗着,种时坑刨得深,水浇的多,才保持了三天,晚上,永明他们回来,就急着把地浇了一遍,六天的时间,瓜芽已经拱土儿,冒出了土皮。

雨春挨棵的看,还有没露头的,也都拱起了土。

雨春撒的瓜子多,,西瓜是三四粒,香瓜是七八粒,少了很容易窝住芽子的。

反正自己培育的种子也富裕,为了保证出苗率,她怎能疼惜种子。

半个月没下雨雨春已经浇了五次,如果旱上两个月,也会把人累垮的。

如果家家都种不上地,雨春的瓜苗就成了金元宝,起码有想种晚瓜储的是等下雨是不赶趟了,雨春觉得费些力气值得。

整整的一个月,龙王爷终于睡醒了,早起大晴的天,突然黑压压的乌云,从南往北似万马奔腾般遮住了整个天空,阴风大作,闪电亮得似烈火般一阵阵燃遍了天空,震得人发抖的霹雷怒吼:“咔咔咔的巨响带来了骤雨倾盆。

雨春望着窗外的天气,简直就是一片美丽的宏图,她的瓜得救了。

由于天气的干旱,虫子并不多,香瓜根部是好生地蛆的,雨春就买了能杀虫的中草药,研碎,撒到了香瓜的根部,这样虫子会生的少。

这场雨下的沟满壕平,洼地都积了水,第二日一看,瓜秧好像长了一倍,老人们说的很对,怎么浇,也不抵下一场透雨。

旱了一个月,晚庄稼就是种上也够呛能熟,雨春看老不下雨,准备了四亩地的荞麦种子,那些等雨的一看种谷子高粱肯定熟不了,古代没有短期生长作物,只有荞麦生长期最短,如果夏天山区下了雹子,早庄稼毁了只有种荞麦,这个季节正是下雹子的时候,也都知道种别的是没指望了。

家家都在开始抢购荞麦子,荞麦的价格一时疯长,下手慢的,花钱也买不到了,荞麦本身产量就低,人们一开始不想种荞麦也是这个原因,别的种子家里都有,谁也不想再花钱买那不高产的种子,所以这一旱荞麦却翻了身。

看着地的墒情正好,雨春雇人快速的播种了荞麦,家家都看着雨春奇怪,一个小孩子,怎么就懂的种地?她不但买了便宜种子,种的还那么及时。

眼红心跳是免不了的,村里的好事的女人跑到雨春家里好几个,连甄寡妇、司氏三天都登了两次门,打听雨春剩没剩荞麦子,如果有多的,就匀给她们。

河西村最最舌头长的就是吴氏还有一个郑大炮家里的婆娘,此人大伙送外号:“陈快腿儿”。

东家保媒,西家拉纤儿,嘴可把死人说活,此时她正伙同吴氏走在雨春家的路上:“吴氏恳求的看着陈快腿儿:“大嫂子,你可是个有智谋的,脑筋转得快,嘴巴说活人,要能把那丫头说服,把那老头说走,二两银子做谢礼。”

“呦呦呦!弟妹你怎么想的嫂子我还不明白,那可是个金元宝,谁不想得到,我给谁家说成,怎么也不会少于十两,二两你拿不出手的,看姐妹的面子也不可以,就她那一片瓜地今年就值银子了。”

“五两!吴氏都到了底线,再长是没门儿了,费那么多钱她不甘心,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勾不来。

”看在一家子的份上,就五两吧,可不能变卦,说成了别再翻脸不认人。”陈快腿可知道吴氏是说话不算话的。

丑话先说在头里,不兑现是饶不了她的。

雨春在地里观察瓜秧,地头上走来俩女人,雨春自然是认得吴氏,吴氏身边的胖女人雨春没见过,见俩人在地头并没有站住,直接奔了自己的瓜地。

雨春一下子就升起了怒火,暴雨过后,地里还一片泥泞,四个大脚印子一踩,瓜地还不变成猪圈。

雨春自己都没舍得进地里,在边垄芝麻垄里走,两个人,大马哈哈的就进了瓜地,真会祸害人,不知道什么叫做讨厌。

雨春的脚步可比想的快多了,一边跑一边喊:“站住!出去!没看到地里都是泥吗?”

陈快腿儿和吴氏怔住:“地不就是人走的吗?怎么这丫头这么独性,走走道儿都不允许。”

转瞬雨春就到了她们跟前,厉声叱道:“挺大个人不明白吗?下过雨地会踩僵的吗?赶紧出去。”

真真是出师不利,还没开口,就被人家烦我了,看起来这个丫头不是好糊弄的,这么小的丫头种地就这么精,在别的方面也不会是傻子。

正文 第147章 唬钱

陈快腿儿心里打着鼓,暗骂吴氏打的好算盘,恐怕这个小姑娘不是容易弄到手的,长得漂亮不说,看那对灵动的大眼睛就是个聪明的,怪不得人家能挣钱,看看全身哪一处有小孩子的幼稚,举止端正,潇洒大方,还温文尔雅,就是那怒斥人,也觉得悦耳动听。

陈快腿想入了非非,自己可有个十五岁的儿子,比吴氏的儿子不知强了多少,“嘿!”这丫头配自己的儿子还差不多,也算门当户对,自己腿都跑细了,还没有赚到这样的家业,陈快腿儿心里醋酸醋酸的,就他们那小子也配?“我呸!”陈快腿儿心里狠狠的骂吴氏,小九九算了一个清清楚楚。

自己三儿两女,大儿子已经分家另过,二儿子才娶的亲,如果把这丫头忽悠到手,就把老二也分出,自己跟着这个媳妇一起过,住进了这个大房子,那是睡觉也尽做好梦。两个婆娘在雨春的连轰帯撵,不舍的跑出瓜地。

看着大片的瓜秧多喜人,两个女人眼前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元宝,这绿色的瓜秧,就是白花花的银子,二人真眼馋,想着沙口甜的酥脆香瓜,还有沙瓤大西瓜,嘴里的含水都“吐噜!”一声掉在西瓜叶子上,那片叶子顿时更加翠绿起来。

俩人出了瓜地又停住了脚步,脸上都是皮笑肉不笑,雨春明白二人准是搞什么鬼花活,也不搭理她们,快步往家里走。

吴氏着急,这里这么肃静,正是说那个事情的好地方,急着给陈快腿打眼色,陈快腿一副了然的样子,眼神示意吴氏安心。

心里却在盘算着。看了这丫头对吴氏的态度,陈快腿打包票这门婚事是成不了的,已经看到了结局,就装模作样来几句,陈快腿见雨春离得远了,撒开两条快腿“嗖嗖嗖!”就到了雨春前边,雨春看这个女人真是个讨厌的,好狗还不挡道呢,这个女人却横在自己前边,莫非她要咬人咋地?

“为什么挡道?”雨春不认识这个女人也没想和她干仗。也不愿出言不逊的,虽然没说难听的,脸子也是落下来的。

陈快腿儿“嘿嘿嘿!”贱笑了几声:“那个……那个……那个雨春姑娘。这不是吗……我是河西的,郑大炮的内当家的,我娘家姨的婆家和你这吴婶儿娘家是当家,这不……,你吴婶儿喜欢你。把你夸了又夸,她的儿子与你年貌相当,两家又是门当户对,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真是天生的绝配,你吴婶子也提过多次了。特意的求我做紅媒,今个就想听雨春姑娘一句话。

终归你无父无母的,也不用别人为你做主。只要你一答应,事情就成了,亲事一定,秋后就成亲。”

陈快腿儿说的嘴鸭子冒沫,雨春的脸也就黑了:吴氏真是个不要脸的。结你妈蛋亲,我才多大?真他妈糟践人。这样的花花肠子她也敢绕,真不怕挨几个嘴巴。

雨春真想把吴氏的脸扇歪了。

看起来不能给她留脸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前欺,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一说是郑大炮的婆娘,雨春就知道是谁了,就那个骗人的媒婆陈快腿,到人家小女孩跟前张口提亲,就是家里没大人,她这样干,也是糟践人。

这样的行为就不是正道,不是给人家拉皮条就是勾引人家小姑娘学坏的勾当,不被人家家里人撕碎嘴巴就算她走运。

不许这么干的,如果有父母的,陈快腿就妥妥的挨揍吧。

一家有女百家求,提亲也不是不可以的,你得正儿八经的找人家的长辈,截着一个小姑娘在半道儿胡诌,真真是欠揍了。

雨春压下心头的怒意,冷笑一声:“你是陈快腿儿,对吧?我看,你们家有灯油就省着吧,还用打什么灯笼,你对她家门那么熟悉,直接把你女儿领去就得了。”

“你!……”陈快腿儿没想到雨春这样打她的脸,让她就地难堪。

雨春气完了陈快腿儿,眼睛就瞪向了吴氏:“我看郑师傅的面子叫过你吴婶儿,可是你真的是个不识进退,不识抬举,脸皮极厚,心思极贪婪,很能算计的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果我没有房子,没有几亩地,我看你还不一定瞧得上我,我劝你还是死了那份心吧,我就是嫁人也不会倒贴的。”

雨春说完,袖子一甩,扬长而去,撂下两个肠道十八弯的女人,张嘴瞪眼的楞了半天。

吴氏跺脚骂了一声:“不识抬举,不识抬举,到底是谁不识抬举?”

陈快腿儿却开心的笑了:“这丫头挺有性格的。”

“你说什么?就这性格?不知好歹的东西。“吴氏开骂了。

陈快腿却讥讽的一笑:“人家怎么不知好歹了,你提亲人家就不许不乐意?一说就嫁给你儿子,还都成了你的理了。”

“你……”吴氏气结:“你?你不会是对她动了心眼子了?”

“你不明白一家有女百家求,我怎么不许惦记了。”陈快腿儿也不隐瞒了,他们不成,也不是自己挑黄的,干嘛怕她,不让她知道显得自己理亏似的,正大光明的去说儿媳妇,谁管的着,有本事就比一比,看谁能抢到手。

“你还不是看着人家的大房子眼红,想借你儿子弄到手,看你看人家的瓜地眼欢儿似的,那点勾当糊弄谁?”

吴氏的话让陈快腿儿不屑:“还不是和你学的。”吴氏气得哼哼,想和自己抢?

都滚得远远的。

回到家里,李雪就发现雨春的脸色不好:“春儿,你怎么了?”

“雪儿姐姐,没什么的。”雨春不想提那两个女人,李雪问了好几遍,雨春就是不吐。李雪也是无耐。

才吃过晚饭,大门又被敲响“哐哐哐,震动的大地都在晃动,得用多大的劲敲门,永明吩咐永辉去开,不时便进来了,陶渊民满脸带笑,双手都拎着东西,腰板拔得倍儿直,见到永明就说:“你师父是不是在书房?快带路,爷爷去拜见他。”

雨春看这老头怪怪的,一副胜利者的尊容,又带了一副主人翁的样子,搞什么鬼?

永明领着陶渊民去见师父,进了屋,永明就被陶渊民撵了出来。

具体他们谈的是什么,永明一句也没听到。

只等陶渊民走了,雨春才过去柴老的书房:“师父!……”

没等雨春问出,柴老就说出陶渊民来的用意,雨春听了甚觉奇怪:陶渊民从不当家哪来的银子,还要疏通考秀才,雨春也听说过,秀才不容易考上的,疏通估计是不管用的,要是能花钱买秀才,还不都成了秀才。

这老头子的心也够野的,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想着飞黄腾达。

陶家又出了一个败家子,陶渊民把刘氏她俩分的地也卖了,卖地买秀才,四亩地才卖了三十两,三十两要能买个秀才,稍富裕的人家都会有一个秀才了。

秀才种地免租子,种地多的虽不能全免,还可以免劳役,秀才是比白丁占大便宜的。

雨春人听了不禁感叹:“陶家的男人没有一个过日子的人,把刘氏多年的心血糟践了大半。

永明几个听了也是气愤不已,陶渊民卖的也不是他们的,他们那份早让陶思国卖了。

雨春只是那么一想,别说那地不是她的,就是有她的份儿她也当不了家的。

“师父,您要管他的事吗?”

雨春一问,柴老就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他以为秀才是大风刮的,像扫树叶一样,随便一划拉就是一筐。

陶渊民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把地卖了他吃什么,难道还想做官挣银子?真是瞎胡闹。

陶渊民还没有把儿子的那份也卖掉,陶思贵还没娶亲,陶渊民没敢动陶思贵那四亩地。

陶渊民就是听了陶司空的话,趁着刘氏去给女儿下奶的机会,就翻到的地契,刘氏藏得够秘密的,陈氏有本事,就是她琢磨着找到的。

刘氏一回来,陶家就是大乱,刘氏和小儿子,小女儿哭做一团,刘氏听说了分了家,陶渊民还把自己那份地卖掉,陶思国也把地卖了。

坐地就气晕了,她晕了就晕吧,陶渊民是不在乎的,三十两银子如果买不到秀才,每年消费二两,自己还要花上十五年。

想的太简单了,小女儿秋雪还要出嫁的,嫁妆从哪里出,小儿子要娶媳妇,聘礼花费找谁去要?

陶渊民看起来也是个自私的,只算计自己够果腹就行了。

现在陶渊民是不管刘氏了,刘氏卧倒在床,不吃不喝多日,已经奄奄一息,陶渊民不出钱给刘氏看病,其实刘氏还有银子呢,她藏在了另一个地方,陈氏没找到,刘氏现在自己跟谁也不敢露红,她现在谁也信不过了,她明白自己只是气的,慢慢会好起来的。

秋雪知道刘氏有银子,到底是多少,她是摸不清的,刘氏就是想快点儿好,怕买药吃泄露了秘密,银子也被抢了,连秋雪她也不会信了。陶思贵、秋雪都想让刘氏快好,秋雪知道她的嫁妆还得指望刘氏,陶思贵也怕刘氏死了,刘氏的钱找不到了,他娶媳妇的钱没有着落。

正文 第148章 算计小孩子

刘氏已经骨瘦如柴了,可是她就是不吐露自己还有银子的事,她就认为自己死不了。

秋雪急的要死,找陶渊民要钱要了几次,陶渊民是不出的。秋雪和陶思贵一商量,俩人就到书房给陶渊民下跪:“爹,你卖的地可都是娘置的,她辛苦操心了一辈子您就忍心让她无药而死?不说你们夫妻和睦了一辈子的情分,我娘可是对得起您的,别说是自己的妻子,就是个亲戚到了这份儿,求您也应该帮一把的。”

没听到秋雪的那句话陶渊民的气还小点儿,什么对得起他,让他愤怒,带着肚子来的还叫和他有情分儿,以前的野汉子算是怎么回事?

陶渊民的脸色漆黑的,出言就怒哼了一声:“她跟别人勾三搭四的还是和我有情分儿?你这样维护她莫非你也是她生的野种?告诉你们我的钱都花光了,想救她也是无能为力了,你们趁早死心滚一边去,别对那个贱人抱什么幻想了,她有钱也不会偏你一个女儿的,她好了病不把你卖掉就不错了,你两个姐姐还不都是她卖掉的,她辛苦过什么,干过什么,哪些银子是她挣的,也就是拐骗别人的和卖女儿置的地,她有什么功劳?给我说说。”

陶渊民的话让秋雪傻呆在了那里,这个老实的父亲还有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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