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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五兄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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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代的法律不许残害人命,也没有几个人为了自己的媳妇对老娘不好嫌弃媳妇的。
这是时代的不同。
这些农村泼妇,有几个孝顺婆婆的,你家又不是大户,穷的叮当,讨不上媳妇,有些不管不顾的女人,才不会受婆婆的辖制的。大秋就属于那种泼妇性质的刁蛮媳妇,依仗婆婆也是个厉害的,不然婆婆一定会受气的。
婆婆说买她的话,连带着谷氏跟着遭殃,大秋本来对二冬把谷氏送她这里就不满,前几天永明就找人送了信,她知道娘病了,却没有回去,回去是要花钱的,婆婆知道她去看娘家妈,怎么会给她钱。
这家里已经都乱死了,又来个病妈,吃婆家的饭,婆家不乐意,自己花钱供谷氏,自己又没那个条件,这不是给她找难题呢吗?
一家子大嫂婆婆虎视眈眈的,想给谷氏偷口吃的都是难事,自己怎么养活了一个大活人?
大秋出口的话语就是冰冷的:“我叫你一声娘,是因为你生过我,你要是因为这个就抓住别人一辈子不放,你已经把我卖了,你得了银子就等于我一丝也不欠你的了,你也别总拿生了孩子当功劳,男女那事谁都明白的。你有了孩子不生出来,还能憋回去咋地。”
全场爆笑,这个大秋真敢胡嘞,难怪她婆婆骂她泼妇,比泼妇的胆子可大多了。
,敢说自己娘亲这样的话,也真够虎的,,她娘那么泼辣,也没听说对她娘胡说八道。
有人还同情大秋的。出言便附和:“可不是吗,睡觉不消停,生了孩子总觉得亏。这怨得上谁,是你自己愿意有的,卖了女儿还想指望得济,理都让你一个人占了,天下有这种理吗?”大秋的婆婆洋洋得意。好像这话是帮她说的:“就是,把女儿卖了还想让女儿养老,真不要脸!”
大秋听婆婆说,一股的怒火就冲了出来,对着婆婆就大骂:“你个老不要脸的,不是你浪得呆不住养了一个瘸腿的儿子。我娘也找不到地方卖我,你再说嘴聊片的,等你躺倒床上。我一口水也不会给你喝,你记好了,别总想装婆婆,我最恨的就是你!”
大秋骂完,就催促二冬:“把娘送回陶家。让她儿媳妇去伺候,她把咱们卖钱娶了媳妇。她在儿子的眼里可是大功臣,让她回去享福吧,咱们自从她卖的那天,和她已经没了母女之情,快走,别等我生气赶你们出去。”
二冬一看,这个大秋可真敢干,熊了婆婆再熊娘,这不是专门找着让人议论,二冬迟疑着不想走,她想大秋要是收下谷氏,把永明给的一两银子就给大秋五百钱,自己就可以落下五百,就可以给孩子和自己添置几件衣衫。
大秋的拒绝,让二冬很是不满,就拉了一把大秋:“大姐!……她是咱娘……。”
大秋眼一横:“是你娘你去养,我可没有这样的娘!”
“大姐,你把咱娘当死人了,你这样嫌弃她,她会很伤心的,娘不喜欢我,不在我那里待,要不我才不送你这里来呢。”
大秋很怒,这个二冬净把她当猴耍:“你愿意养闲人?呸!谁信。”
“真的,大姐,永明每月给五百钱,娘吃饭每月有一百钱就够了,四百钱都是工钱,你把一百钱给伙里,四百钱是你挣的。”
“真的??大秋激动了,可是她又一想,有那好事,二冬不抢死。
二冬把大秋拉到一边,让她看看藏着的钱,大秋瞪着眼睛问:“给我的?”大秋表情兴奋。
大秋决定留下谷氏,这样一年她就能攒下五两银子,看大秋的兴奋样子,二冬也乐了。
姐妹俩商量了一阵,大秋就告诉她婆婆:“我娘在家里没人照顾,我决定挑起这个担子。我娘不会吃你们的饭,我自己给她单做。”
大秋的婆婆一听就跳起来:“我们家娶媳妇是为了照顾公婆的,哪个媳妇把娘家妈弄来养着,就是绝户还得有绝户家当可得呢,你哪来的钱养她?想偷吃我们的?还是喀嚓我儿子的钱,我儿子的钱也是我的,你做梦吧,你……”
大秋自然不会告诉婆婆永明给钱的事,那个婆婆见钱就得疯了,别看大秋挺厉害的,人家婆婆也厉害,人家还有一个婆婆的大招牌,古代的婆婆地位高,老实媳妇都被婆婆狠狠的压制着的。
谷氏明白自己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说她不伤心是假的,儿女们都穷,都养不起自己,就一个有钱的还不认她。
在二冬家里被二冬的婆婆骂,到大秋这里也是个恶婆婆,只有那一个丧良心的丫头是有钱有物又有地的,不就是家里穷,想把她卖两个钱花,再说也没有卖成,至于这么恨她吗?
谷氏是一百个愿意去雨春家里,不但有病期间能享福,等着病好了,房子也会占为己有的,进去了还想让她出来,那是做梦。
都怪永明软弱,哥几个把那丫头轰出去,房子就成了陶家的。
谷氏始终没言语就是因为她在盘算,在大秋这里她可是不心甜的,知女莫若母,大秋的脾性她太懂得,在大秋这里她是得不到好的,大秋恨她卖了她,要不是为了那点钱,大秋绝不会收留她的。
大秋恨她的劲头不小,应该比三春大的,毕竟自己没有真的卖掉三春,她要是和大秋这样恨亲娘,她可就不是人了。
谷氏和二冬的婆婆骂架已经骂累了,她也不想骂了,也不想和大秋的婆婆犯嘴,还是回永明那里,三春不乐意也白搭,自己的儿子都在学武功,三个人还打不过一个老头咋地,还是得想法把三丫头卖掉,自己住上那个大房子。
想到此谷氏就吩咐二冬:“把我送回永明家里。”
二冬就是一怔;永明家里?永明有家吗?
她想了会子才明白:“什么永明的家?那丫头可不会认你的。”
“我几个儿子认我就行,她算哪棵葱。”谷氏知道永明是乐意让她住进去的,如果不借有病的机会进去,等好了哪还有希望,要没病永明也不会让她进的。
回去就说在哪儿都住不下的,那丫头再要不收留她,明摆着就是大不孝的,那个老头也不会看好她的,永明求她她要是不同意,永明也会与她结仇的,以后就不会再帮她,还不得任自己拿捏,卖来卖去的也没人再横着了。
谷氏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见二冬不听她的,一股怒火就涌上了心头,当着这么大群人,就骂起来二冬:“二臊丫头,你瞎了聋了咋地,这个没人味儿的地方怎么待,快送我回永明那里!”
二冬怎么能听她的,和大秋商量好了,自己不会舍出那五百钱的。
二冬招呼大秋快卸车,大秋不顾了婆婆的纠缠,赶紧和二冬俩人抬着谷氏要进大秋的房,大秋的婆婆一看急眼了:自己家可不要个吃货等死的,死在屋里,有多么晦气。
“你给我站住!不许弄到我儿子的屋里,我儿子的屋可不是盛死尸的,别拿那死尸来晦气我们。”大秋的婆婆一阵乱喊,看热闹的越聚越多,有不明就里的就问,知道的就侃侃而谈,场面庞大好不喧哗。
谷氏被两边人争夺,谷氏一个劲儿的骂:“你们这些遭天杀的,放开我,我要回家!‘场面乱得是一塌糊涂,见到婆婆抢不过大秋,大秋的两个大嫂,终于出来帮手,她们不会容忍大秋的娘家妈留下。
几人抢夺半天,最后还是大秋二冬占了上风,大秋的婆婆大嫂三个也没战胜大秋二冬,大秋可是为那五百钱拼了命。
没有人不怕不要命的。
大秋二冬抬谷氏到了屋里,才把谷氏放到床上,谷氏就开始大哭:“我不要你们管,我要找永明!”
二冬最不愿听找永明的话,自己落了那五百钱,大秋要是见到永明,一定会露馅的:“娘!……二冬喊起来:“你还总往永明那里凑和,你不知道那是那丫头的家!怎么进的监狱,还没有教训,还想再进第二次。”
谷氏嘴硬道:“他敢!?”
“有什么不敢的,人家那是县尉的爹,那丫头成了他徒弟,师父维护徒弟,你还收拾得了那个丫头?
别说你的手脚不灵,你就是年轻二十岁,也打不过那个老头。
回去就是找倒霉,放着福不享,偏偏找罪受;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谷氏听完神色蔫了蔫,她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就是不甘心,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自己却掌握不住,大房子和银钱都应该是自己的,怎么就遥遥不可及。
正文 第143章 要麦子
谷氏不甘,谷氏愤怒,谷氏想杀人。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到了,她为动不了而窝囊,她恨大秋二冬为了钱不让她走,她恨那个丧良心的臊丫头怎么还不快死。谷氏窝窝囊囊的住了下来。
二冬走了,可是谷氏没有揭露二冬落了五百钱的事,两个女儿她还是比较对二冬好点儿,二冬那里是她自己不待,可是大秋呢,一来就往回撵她,后来收留她也是为的那五百钱,为了那钱,最后她还扣下了亲娘,谷氏是个最不喜欢违背她一点儿意志的人,大秋这样对她,真真的让她好恨。
雨春的麦子扬干净,挑拣净石子,土块儿,全都放到厢房晒干,买了几领芦席,扎好几个大粮囤,全都收到仓库里。
雨春留着心眼儿,就怕陶思国陶永福那两个没脸的来找便宜,院子里这一大帮人一年得多少吃的,让他们踅走,自己还得花钱买。
麦子入库才几天,夜猫子就登了门,陶思国不知从哪儿整了那么多麻袋,抱着大概有十来条,小丫儿一看那些麻袋脸色都变了。
雨春瞅小丫儿一眼,意思是,你怕什么,有我师父在,他们敢抢才怪呢。
小丫儿讪讪的溜到一边,鄙夷起自己的小胆儿。
雨春瞪一眼陶思国:“谁让你们进来的。”
陶思国不屑的说:“我儿子的家,我想来就来,你管的着吗。”
雨春冷哼一声:“是你哪个儿子的家?”
陶思国也冷哼一声:“我几个儿子都在这里,还成你死丫头的家了?”
雨春再次鄙夷的冷笑:“你要能把这个房子的房契拿出来,我会马上搬走让给你。拿不出来,你就是私闯民宅,非奸即盗,大牢里一定会有你的饭吃。就不用东抢西夺的了。”
“你!……”陶思国一阵的气恼,大牢的滋味他已经尝够了,再想让他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了,死丫头害他一次还想再害,死老头子总有离开的时候,有朝一日会让你加倍偿还。
陶思国听雨春净捅他的软肋,不由得怒火攻心,咬牙切齿的大叫一声:“死丫头,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会抽筋扒皮的把你整个半死,然后卖你进窑子,就是你个不孝女的下场。让你挣钱不养父母,只知自己享乐,让你生不如死才是你的报应。”
陶思国正骂的起劲儿,永明几个放学回来了,陶思国见到永明就更来了劲儿。把麻袋往永明身前一送,很硬气的说道:“把几个麻袋灌满,找个车给我送过去。”
永明一下子楞了,这是什么状况,这么多麻袋,得装多少麦子?七亩地总共没打多少麦子。把这些麻袋灌满也不可能。
永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可倒开的了口,麦子根本也不是他的。给你灌走,这些人都喝西北风去。
永明的脸气得通红,以为蹲了那么久的大狱,应该教训得差不多了,看起来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是那么肆无忌惮。
永明怒哼一声:“我可没有权利灌别人家的麦子,可不想犯抢劫罪。”
陶思国气急了:“对着永明就吼:“她就是姓陶。冒充姓林也白扯!赶快给我灌粮食。想饿死我我是不干的!”
永久立刻接上了他的吼声:“你是败家不等天亮的,你把分给我们的地卖了,你还到这里来踅吃的,你真的不要脸,自己一天活儿不干,好吃懒做逛窑子,你个丢人现眼的,粮食喂狗也不会给你一粒,你死去吧!”
永辉永明的脸都变了色:陶思国竟然卖了分家的地?他可真够坑人的,一大家子就那四亩地,他竟昧了良心卖掉,为了自己逍遥快活,他竟不管一家人的死活。
他给别人的都是死路,还想把这里的粮食弄光,一点活气都不给别人留,永明几个恨不得把陶思国再装进笼子。
听到永久这样说他,陶思国简直气疯了,胆大妄为的小子竟敢这样训斥老子,老子打儿子可是天经地义的,那个死老头子是管不着的。
陶思国伸出长长的胳膊,手掌一抡就奔向永久的脸颊,他想就这一下子就得把这个小子教育的服服帖帖。
陶思国既激动又兴奋,打人的感觉真痛快,好好的收拾这小子,以报他冷不防给自己那一刀之仇,
他可忽略了永久已经练了一年多的功夫,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可比的了。
永久早就防着他的下死手,以前的一巴掌早已打断了父子之情,以后他就别想了。永久可是个记仇的,今天他岂能再吃亏,眼角瞄到了陶思国的手掌,身形就晃动,陶思国的巴掌打到半截,永久已经没了身影,陶思国还在诧异的功夫,就栽倒在地上。
是永久绊的,雨春看到了。
雨春偷着乐,陶思国真是个没记性的,他怎么就忘了永久那一刀,永久在这哥几个里是最不好对付的,再过两年。陶思国就等着挨收拾吧。
陶思国趴在地上,摔的可是生疼,好容易爬起来,永久就站在他面前,陶思国跌得还是不够疼吧,又对永久伸出了手,永久再次的一躲,陶思国又趴下。
如此反复的四五回,陶思国可能是真摔疼了,起来就骂了几声:“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却站住不动了,张嘴吩咐永明给他灌麦子。
陶永福见陶思国在永久的手里都吃了亏,他也不敢动手,他相信只要他敢放肆一点儿,永明几个一定会揍他,他可没有陶思国一个爹的招牌,永明几个都会了武功,打到身上一定是非常疼的。
陶永福学乖了,怎么坐了一回牢,谷氏和陶思国都没受到教训,陶永福却长进了。
就看着陶思国一人表演,陶永福也不帮忙,雨春也感到奇怪,以前是陶永福闹腾的最欢,怎么现在是陶思国闹腾的最欢了,难道陶永福改过自新了?
雨春真不敢相信陶永福会变成一个好人,他要是个好人的话,今天就不该来。
等陶思国折腾完了,陶永福才开口:“爹,你是不是太贪心了,三妹妹总共才种了七亩麦子,能打个七八石就不错,你拿这些麻袋,还不都给人家灌光,人家吃什么?”
低头他又看向雨春,声音既客气又温和还带着亲近:“三妹妹,你看,家里不是没有收成吗,我和爹娘都没有度命的粮食,我们不会强要的,只是借给我们几袋子就成,等收了大秋,我是一定还的,哥哥以为你不会见死不救 的。“
雨春的心里真好笑,原来爷俩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
说狗改不了吃屎呢。
雨春不准备搭陶永福的话茬,她已经脱离了陶家,不会承认是他妹妹的,陶永福可比陶思国狡猾,离他近一点就会有威险的。
雨春没有说话,永辉却声音颤抖的指责起了陶永福:“你骗人也到远一点的地方去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把地都卖了,还说秋后还,拿你的脑袋还?”
陶思国没打上永久,落得个威风扫地气不出,他知道永辉胆小老实不敢忤逆他,立威风的机会就在此刻,那手伸的就是一个快,直奔了永辉的面门。
出人意料的,永辉比永久狠多了,见永辉攥住了陶思国的腕子,直掰的陶思国呲牙大叫:“兔崽子!……兔崽子!……兔崽子!……”陶思国只会喊这句话,别的一句也想不起来,头上的冷汗顺脸流下。脸色已经惨白。
连雨春都震惊的了不得,谁想到老实巴交的永辉会对陶思国下这样的狠手。
等到永辉的手松开陶思国的腕子,陶思国的手臂已经耷拉了下来。
永明震惊的眼睛都不会动了,永久虽然也是震惊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笑的。
事情在陶思国,陶永福的震惊与狼狈逃走后就结束了,雨春还以为陶永福会纠缠多少时间,没想到永辉这个老实人是办事能力最强的。
在永辉送给陶思国最后一句话里雨春明白了一个道理,对恶人就不能来文明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对恶人“打”不失于是一个好办法。
永辉对陶思国说:“这是对你卖地的惩罚,以后你再做损人利己的事,当心你的两条胳臂两条腿,如果你长得结实,就试试。”陶思国陶永福乖乖的走了,别说骂人了,大气也不敢出,要粮借粮的话也没有了。
这哥几个看来只有永明是个弱的,大概也是永明年长,考虑的全面,总是给陶思国夫妻留脸面, 毕竟是自己的父母,没有对永明不好的地方,永明本就是个忠厚的,谷氏的妄为对他也没有伤害。
毕竟卖三春不是卖他,他虽然对谷氏不满,却生不出恨意,对谷氏有孝心是必然的。
雨春并没有去请师父帮她,她不想让柴老掺得太深,自己能解决的,不好意思劳动师父。柴老哪能听不到动静,陶思国的嚎叫声,不一会儿就传到了正房,院子总共就那么大,还有什么能隐藏得了的。
正文 第144章 打坷垃
七亩麦子收后,接着就得种晚庄稼,这个时代还没有玉米、花生、土豆、红薯那些高产作物,中原的历史性的农作物只有高粱、谷子、稉子,稻子豆子之类的,普遍的产量很低。
就是小麦亩产也达不到三百斤,没有化肥,没有农药,丰收还是没保障的。
七亩地产出的粮食不够七个人吃,要不古人吃两顿饭,也有节省粮食的因素。
雨春就想到了种瓜,产值可比种粮食高出好几倍的,卖了钱买粮是很合算的。
了解明白了晚瓜可比早瓜好卖价格还高,因为种晚瓜有一定的风险,哪年如果气候凉的早,晚瓜可有熟不透的危险。
晚瓜好卖的原因,山村人大多都不舍买比粮食还贵的瓜吃,喜吃多吃的还是那些有钱人,因为种瓜太麻烦,掐尖打蔓捉虫子,比普通的庄稼费几倍的功夫,穷人都是租种几亩地,种完了,男人就出外打些零工,或者给财主打短工,有些家的男人当长工,家里就不种地,为种一二亩瓜耽误一个男劳力,一般的穷人家都舍不得,比较起来也不合算。
晚瓜更是没人种了,镇上的有钱人和大户,家里都备有很大的储藏窖,用于储藏瓜果蔬菜,秋头上,大户人家都采购很多新鲜的蔬菜水果窖起来留着过冬。
晚瓜是很缺的,而且还可以大量售出,不用零着卖,省人省工。
雨春就是抓这个好机会,用最普通的办法,赚上一笔。
今年的天气很干旱,接连十来天了,都是艳阳高照的清爽天,地里原有的一点湿气也被烤光了。有麦田的人家眼都盼蓝了,盼着老天爷快快下雨,这就是没有水利化的悲哀。
想到后世不下雨照样种庄稼,雨春感叹:要有那样的机井,水泵,电器化,多好。
这个古代没有电力,机井是打不出来的,电那种好玩意儿更没有奢望的份儿。
听姥姥说过,她们年轻时还没有机井。浇地的时候就是那种俩人推的水车,也比抬水挑水轻快而且效率高得多。
那种水车的构造她也和舅舅几个议论过,它的提水原理就是和井下的传送带的道理是一样的。只比传送带多了一个往上带水的提漏似的东西。
以后在大学里,她在课里听老师讲过画过,又在博物馆里见到过,水车可比缝纫机简单的多了,是个很好研究的机器。
雨春心里动了。
她要在自己的地里打一眼井。安上水车,为抗旱做准备,说着简单,也得研究些日子,铸造齿轮,打造水槽等等。今年用是不赶趟了。
再这样旱下去,雨春可就真转绉了。
救急是不可能的,早种一天。早收十天,这是老农常说的话,节气不可耽误,雨春的地早就犁好,只等下了雨。把麦茬子折腾出去,天不下雨。地里还都是大坷垃,等着下雨再折腾,恐怕又晚了一天,如果雨下的小,折腾一天地也就干了。
只有豁出力气受点罪了,雨春找魏四婶跟邻居借了十几把榔头,趁永明几个还没开课,这个人力资源不用白不用,浩荡的打坷垃大军出动。
连四夏也举起小榔头跟着大伙起哄,魏四婶一家也来帮忙,真是人多力量大,这些孩子虽然都不大,干起活来个个都比小老虎。
四夏跑在最前头,只有她站的最窄,打一下就跑几步。
四夏却哈哈大笑:“我第一!我第一!你们都是笨蛋!你们都是懒蛋!”
永久最不喜欢四夏偷懒的性子,看她拿榔头点一下下子就跑早就来气,四夏一喊,永久就生气了:“你个死丫头还有脸说嘴,就你才是懒蛋,你打的坷垃在哪儿呢?”
永久上前就抢过四夏的榔头:“不愿干你就滚蛋,净在这儿瞎捣乱!看看这些人哪个像你一样,馋懒奸猾的,你快回老陶家去吧!”
永久这样说,四夏可就急眼了,嚎声加着 骂声:“永久你个混蛋,你敢撵我,这也不是你家,三姐是女的,不收留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们都滚!”
四夏可能是天生的混,怎么离开谷氏这么久,还这么昏天黑地的?
雨春叹口气:教育只是单纯的,秉性也是重要的,四夏的混劲儿简直就是谷氏的翻版,永明几个像谁呢?
遗传基因这东西太古怪了,永明既没有陶思国的贪婪,也没有谷氏的霸道,性子虽急眼时有些暴躁,但平常是敦厚温和的,有点相仿陶渊民柔脾气,可没有陶渊民的软弱。
其实永明是个很好的大男孩。
永辉的脾气简直就傍了陶渊民,可是对那天的爆发也真让人震惊,难道陶渊民也有爆发的时候?
【“文】永久就和那哥俩相差悬殊。
【“人】永久的诡诈是出奇的,是陶永福陶思国都缺少的。
【“书】永久的智慧是出奇的,也是陶家人不具备的。
【“屋】永久的正义凛然是陶家人找不出来的。
永久的才能更是让人咂舌的。
总之永久是与众不同的,这样的性子善于做好事也容易做出极端狠厉地事的。
雨春这样想着,永久和四夏还在斗嘴,这样一闹倒让闷头干活的人精神起来,干活的速度加快了。
你说一句,他说一句逗着四夏和永久,连李雪这个平常腼腆少话的慢性子的人都开了口,还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春困秋乏夏打盹,我们打坷垃的都快睡着了,还得有这兄妹的大戏唱的让人提神。”
大家伙一笑就往前冲着猛干起来,四夏以为李雪是夸了她的,更加飞快的拎着榔头找永久的晦气。
永辉一看四夏那个臭美的样子就想踹她两脚。
雨春却拉住永辉:“搭理她干什么?她就是那个臭脾气了,还指望她干活咋地。”
永久不再理四夏,就和冬冬换位置挨着乔乔去了,永久和乔乔占的一般宽,就比起了赛。
雨春就和魏四婶说起了话,没想到从那边来了一群人让雨春头都大了起来。
吴氏带来郑子明和两个女儿,肩头扛着榔头,奔她的地里来了。
吴氏家里只租了三亩地,麦子收了还那么扔着,她们几口子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雨春的面色立即就显出了不愉。
“哈哈哈!……哈哈哈!……”有句话说的很对:冷笑热哈哈,心眼七八十。
吴氏笑得空气都带着回音,雨春最讨厌冷笑的人,何况这个人非常地让人讨厌,整天像个粘豆包似的黏黏糊糊,又像恶鬼缠身阴魂不散,追到地里是不是想让大伙儿看看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莫说是她儿子那个德行,就是个好的冲着她这个妈,她也没有希望的。
走近前雨春并不和她打招呼,见面给她冷脸子她还这样不识趣,要跟她和颜悦色地,她就得脱鞋上炕了。
吴氏哈哈两声就和魏四婶打着招呼:“哎呦喂!魏家妹子也来给三春帮忙了,咱们姐妹们儿可有伴儿了,说说笑笑的可比在家闷着心里舒爽。”
魏四婶搭了一个腔:“你来了。”再也没有下言,吴氏讪讪的。
魏四婶每天忙刺绣,从不与村里那些个长舌妇有交集,见了吴氏这样的人有时只是点个头,哪有闲工夫和她们扯闲篇。
二人的秉性也是有太大的差异,一句话也是说不到一起的。
吴氏一来别看她能哈哈,场面立即就冷了下来。
连四夏和永久都不斗嘴了。
永久看着这个婆娘就不顺眼,冷笑热哈哈可能是没人喜欢的,永久就感觉出吴氏有什么坏心眼子,瞪了吴氏好几眼,在雨春的示意下永久才没有开口撵吴氏。
吴氏的两个女儿大丫、二丫、满脸的郁闷,被她娘拉来给外人干活她们自然是不乐意的,且又天气炎热是活受罪,可她们也不敢反抗她的娘亲,把一腔的怨愤都记到雨春的身上:那个陶三春有什么好的,惦记人家的房子她们也是喜欢的,如果真能住进去她们是巴不得的,可是雨春的院里住了好几个她的哥弟兄,到时人家会搬走吗?”
她们没有她娘的心机,认为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的,天天给人家拍马屁能顶什么用呢?
看人家连理都不理她,自己还腆脸贴人家冷屁股,大丫的怨恨已经积了满胸,魏四婶和雨春走的近让大丫非常的不痛快,她从小就和冬冬玩在一起,现在冬冬见了了她就冷脸子,从小的情分儿都哪儿去了?
还不都是被这个死丫头勾的。
大丫比二丫恨意还足。
小丫儿看到二丫在一个劲儿的拿眼斜楞自己,心里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她了,平常也见不到她,自己在家的时候,也没有惹过她,招谁惹谁了?无缘无故就中枪。
二丫也看到了小丫儿瞪她,小脸蛋恨意更浓,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声音小的只看到嘎巴嘴,小丫儿气得不行,嘴里也嘟嘟囔囔的骂,声音也不大,就像念经一样。
雨春发现了二丫和小丫儿的古怪,心道:这俩人搞什么鬼?
看看大丫也在瞪人,却是瞪的自己,雨春也奇怪了,自己惹她了吗?
是她们上赶着来的,自己可没去求她们帮忙,是不是她娘让她来的,她不敢不来,把恨意转到他人身上。
正文 第145章 嫉妒之心惹的祸
吴氏一家四口就成了夹缝的,吴氏就挨上了魏四婶,正好永明原先挨着雨春,郑子明假装挨着永明,就夹在了二人中间,永辉挨着永明另一边就是小丫儿,二丫就夹在永辉和小丫儿之间,搭搁小丫儿说话。本来小丫儿儿挨着魏四婶的,是被吴氏挤开的。
魏四婶的另一边就是冬冬,大丫就挨上了魏四婶。
“喝!”雨春一瞧:这家人真会找,好像是都在各寻所爱,雨春心里一阵冷笑,她三十来岁的人,琢磨她们这点儿小伎俩,还不是小菜一碟。
吴氏纠缠魏四婶就是套话,说的话全都是提问:“魏家妹子,三春这地种啥?”
魏四婶的脸色很难看,原本红扑扑的面颊因为气愤,血色已经褪尽,她明白吴氏的用意是恶毒的,郑子明挤在雨春身边,魏四婶早已经怒了,欺负人家一个女孩子,败坏人家的名声,真够阴毒狡险的。
自己的脾气再好,也想用榔头拸死她。
魏四婶看看大丫挤到自己身边,眼珠子却一道道的贼光,盯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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