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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倾城,王爷别太猛-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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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姿却是明白顾连城这话里的意思,若没有这次的下毒事件,自己也不会想着用这种方法去试探,也不会因此放开心防接受他暹。

只是,如今的局面,却已经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这种感觉让她很茫然,很恐慌,有种危险会随时袭来,自己却无法估算,无处躲避的担惊受怕。

顾连城看着清姿黛眉微蹙,眼底有抹担忧之色。

他朝灵巧儿挥了挥手示意退下,这才走到清姿面前,将她抱起,放到腿上。

清姿有些无法适应这样亲密的举动,想要挣开,却被他搂得更紧。

“乖,别乱动,否则今日下不了床可别怪我。”男人低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宠溺的威胁。

清姿脸上发烫,一抹红晕忽地爬了上来,那娇羞妩媚之色叫顾连城看着心里发痒,恨不得能将她压到身下,狠狠索要。

“姿儿,从现在起,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知道吗?你要学会依赖我,我便是你的天,你的地,是你的依靠,你的港湾。我们会并肩膀战斗,不管是谁若想伤害你,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你我是一体,是夫妻,是最最密不可分的亲人,懂么?”顾连城捧着清姿的脸,额头抵在清姿的额上,四目相对,神情认真而又深情地说道。

清姿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因为顾连城的这番话而微微颤动,就像蝴蝶煽动着美丽的翅膀一般,她清澈的眼底流淌着震惊与感动,心里的担忧被抚去,取而代之的是甜密与心安。

可想到自己的仇人,她的神情再度冷凝了下来。

她不想让顾连城卷入这场风波之中,更不想顾连城为了自己而做出不忠不义之事。

若以前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或许还好,可现在知道他与那个狗皇帝关系,她又怎能让他涉险?

自己不是只与轩辕靖南,陈国公府还有丞相府为敌,而是与整个大齐皇朝为敌,她要报复的人,是这天下的掌权人。

若赢了还好,可若是输了呢?那便是万劫不复。

她摇了摇头,推开顾连城,目光冰冷,声音无情而又决绝道:“我把身子给了你,并不代表我是你的妻子,我的仇,我要亲手报。你若想为我好,以后便离我远远的,我是我,永远也不会和你是一体,你还有你的家人,而我,只有自己。”

顾连城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他心里慢慢堆积着一团怒火,因清姿的故意冷淡,因清姿将自己摒弃,情愿一人独自承受所有压力与危险,因清姿倔强和固执而动怒。

他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看着清姿漠然转身的背影,虽然坚强地挺直着背脊,却透着一种让他心疼的悲凉与荒寂。

让他想要冲过去,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可是,不管心里有多么地心疼,他仍是忍住了这股冲动。

顾连城慢慢地走到了清姿身后,微弯下腰,贴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带着冷冽而又霸道的声音道:

“不管你愿意与否,明日我便让母亲过来相府提亲,现在我便进宫向皇上请旨赐婚,我顾连城的妻子只有你一人,你也休要置身事外,把我睡了,你总得负责,否则。。。。”

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带着一种让人心惊的邪气。

清姿听了身子发颤,眼底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什么叫做把他睡了?什么叫做要负责?这个男人未免也太无赖了。

可,她还来不及反驳,却看到男人那邪气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冷颤,心里有种不安滑过。

“否则什么?”她皱着眉,沉着声音问道。

“否则,我便将你绑到昨日我们恩爱的地方,狠狠地折磨你,待你为我生下个孩子,再放了你。那时候,你想怎么办便怎么办,我再带着咱们的孩子,另娶别的女子为妻,便算是你为我负责了。”顾连城的话,带着明显的堵气意味。

清姿瞪大眼睛,一脸像是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恨恨道:“你无耻。”

“你要这样认为,我便不能辜负了你的期望,自然是要无耻到底。”顾连城却是笑了出来,眼前这个小女人发火的时候,可真像只小野猫,让人又爱又恨。

清姿彻底被他惹生气了,冷着脸,转身走进了书房。

顾连城并没有跟过去,而是走出了房间。

“好生保护着她。”交待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流盈轩。

清姿进到书房,生气地拿起桌案上的书本翻看,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心里因顾连城方才说的那些话而气恨不已,暗道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赖无耻到了极致,怎地以前就没有发现这些?

陈氏坐在马车里,神情十分阴沉,眼底闪动着怒火与恨意。

想起方才陈贵妃的那些话,她便恨得咬牙切齿。

什么叫做莲儿不守妇道,德行败坏是罪有应得?她的莲儿为了轩辕靖南荒废了最好的年华,最后却换来这样悲惨的结局。

她处心积虑地帮着沈建安和轩辕靖南除掉洛家,可最终却是被这二人同时抛弃,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她最心爱的男人。早知道这二人,一个可以陷害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连结发妻子和刚出生的婴儿都能狠心斩杀,甚至连岳父家的任何一条性命都不肯放过,如此歹毒心肠,畜牲不如之人,又怎能可靠?

自己早就应该看透,却被权利和富贵荣华所蒙敝,若当初早些醒悟,她的莲儿又何至于被自己的祖母亲手毒死?

想到自己的女儿竟是被身边最亲的人害死,她便觉得不寒而粟,一股久积内心,无法抒发的浓浓怨恨便涌了上来,她一定要为莲儿报仇,罗氏那个老东西,还有轩辕靖南,沈清姿,一个个都等着吧!她定不会轻饶了这些害死莲儿的凶手。

沈悠妍这次进宫,陈贵妃对她的态度格外温和,虽然方才贵妃与母亲在殿里谈话时自己并不在场,但她猜测,定与她的婚事有关。

想到很快便能嫁给轩辕靖南,成为名正言顺的景王妃,心里便是忍不住地欢心雀跃。

等了这么多年,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沈悠妍不禁微微抬眉,看向母亲陈氏。

却见母亲一脸阴沉,眼底布满了浓浓的恨意,那神情,狠辣阴戾得让她感觉很不妙。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咬着唇,几次想要开口,却被陈氏那阴冷的神情吓住。

就在她犹豫着怎样才能让母亲同意自己与轩辕靖南的婚事之时,陈氏却突然开口了。

“妍儿,你可知方才贵妃娘娘对我说了什么?”

陈氏叹了口气,看着沈悠妍的神情缓和了几分,声音也带着一种苍凉与疲惫。

这些日子,她被这连续的打击,已经没有了以往的霸道与气势,两鬓间多了许多的银丝白发,神情忧郁。

沈悠妍摇了摇头,道:“女儿不知,还请母亲言明。”

陈氏停顿了一会儿,想起方才陈贵妃说的那些话,又思及当初自己有意试探二女儿心意之事,双目微眯看向沈悠妍,透着一种叫人摸不透的深沉:“妍儿,贵妃说你端庄娴雅,贤良淑德,要向皇上请旨,将你嫁给景王为妃。”

沈悠妍虽然早已猜到,可是亲耳听到,却仍是喜不自胜。

“母亲,婚姻大事,女儿凭母亲做主。”沈悠妍娇羞地低下头,嘴角勾起了一丝幸福喜悦的笑意。

可这抹笑意却叫陈氏看见,心里跟被针扎了一般地疼痛难受。

“妍儿,你这话可是真的?你的婚事全凭母亲做主?”陈氏握紧拳头,声音沉了几分。

沈悠妍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并没有觉出陈氏这话中的冷意,只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女儿听母亲的。”

“那好,回去我便与韩夫人找个黄道吉日,择日便将你嫁给韩祺。至于景王那里,不是什么好归宿,母亲不想你步了莲儿的后尘。”陈氏双眼陡然眯成一条线,挤出一抹绝决的光芒。

沈悠妍以为自己听错了,猛然一惊,抬起头看向陈氏。

却见陈氏神情坚定,不容商量。

心里一急,扑通一声,跪到了陈氏面前。

“母亲,女儿不要嫁给韩祺,女儿喜欢景王殿下,女儿要嫁给景王为妃。”沈悠妍声音很急,隐隐在发颤,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本就盈弱的她此刻更是叫人心生不忍与疼惜。

陈氏听了这话,心里虽恨,可沈悠妍毕竟是她生下来的孩子,她又怎能忍心?

可想到轩辕靖南当初的狠心绝情,想到大女儿死时的悲惨,便是满腔抑制不了的恨意爆发。

“轩辕靖南有何好?你竟喜欢那样无情无义的禽兽?你姐姐死得还不够惨吗?”陈氏厉声斥责,眼底是对沈悠妍的失望与伤心。

沈悠妍从小虽很少受到重视,也不曾被这样厉声呵斥过,心里也生出一股反叛心理,不由反驳道:

“母亲,景王殿下好不好,女儿自己心里有数,若是他不好,姐姐又何必处心积虑地除掉洛家和洛宛?如今,姐姐不在了,女儿代姐姐完成生前的愿望,也不行吗?再则,景王是做大事的人,又怎能为了儿女私情什么都不顾,若不是姐姐做下那档子丢脸的事情,景王殿下又何至于如此?你不能因为姐姐死了,便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景王头上啊!他也是迫不得已,难道还要他不顾名声地把姐姐娶回去吗?这种事情,无论换作是谁,都无法接受啊!”

陈氏怔在那里,眼底是不敢置信与深深的失望。

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

眼前这个厉声反驳,不断维护一个负心汉,声声指责自己亲姐姐的人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她的两个女儿,都会被轩辕靖南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迷得连最基本的心智都丧失了?

为什么眼前这个一般听话乖巧的小女儿也会说出如此无情狠心的话?

难道,在她的心里,自己的亲姐姐还不及一个负心汉重要?

此时,陈氏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便是被她眼前这个一直认为是最听话乖巧的小女儿给陷害至此。

“好,很好,现在你长大了,你姐姐不在了,又有了贵妃撑腰,你倒是翅膀硬了,不需要为娘和这个家了。好,很好,我生养了你十八年,你就是这样忤逆不孝来回报我的,对不对?”陈氏捂着胸口,不停地喘息着,神情伤痛之极。

沈悠妍吓了一跳,立刻起来走到陈氏身边,去搀扶。

陈氏却是猛然挥开她,厉声道:“别碰我。你若要嫁给轩辕靖南,便再也不要认我这个娘。”

说罢,马车便在相府门前停了下来。

闵婆子从里面走了进来,见情形不对,却只是垂着眼,将气恨不已的陈氏扶出了马车。

沈悠妍愣在那里好半晌,这才急急地追了出去。

“母亲。。。母亲。”沈悠妍追上陈氏,泪水涟涟地喊着,声音充满了乞求。

陈氏却是心冷如石,面色沉冷地朝桂华阁走去。直到陈氏不见人影,沈悠妍才掏出帕子,将脸上的泪擦干,神情不再有方才的着急与可怜,而是目光冰冷,透着一种森森的恨意。

她恨,一直都恨。

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被长得十分美丽的姐姐沈悠莲压着,不管有什么好东西,父亲与母亲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姐姐,只有等姐姐挑剩不要的东西,才会送来给她。

起初,她以为是自己不够听话,不够乖巧。

于是努力地让自己听话,乖巧。

后来,慢慢长大,有一次下雪天,她与姐姐在湖边玩耍,突然,她想到,若是姐姐掉到湖里淹死,父亲和母亲会不会把关心和疼爱全都转到自己身上?

于是,她悄悄地,趁着姐姐不注意的时候,将一块冰棱丢到姐姐的脚下。

果然,姐姐踩到那块冰棱,就要一头栽到冰冷的湖里。

可是,突然她竟鬼使神差般地,从后面拉住了姐姐。

姐姐得救了,她却掉进了冰冷的湖里。

那个时候,她在冰冷的湖水里听到了母亲在岸上着急的呼喊。

被救上来后,烧了整整三天三夜,那三天,母亲衣不解带地守在床边照顾,她终于感到了被重视,被疼爱的滋味。

可因此,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从此以后,身体虚弱得走上几步便能晕倒,一阵风儿吹来,就有可能染上风寒,病在榻上大半个月下不了床。

为此,母亲到处寻医问药。

可饶是如此,她仍是开心的,只是,好景不长,自己的病,磨掉了母亲最后一丝耐性。

甚至,母亲曾以为她活不过十二岁,为此,生出了放弃的念头。

反而对姐姐的重视与关爱更甚从前。

锦华轩里又变成了她孤单一人。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姐姐抢走所有的母爱。

于是拼命地咬着牙承受着病痛折磨。

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从姐姐手中抢走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

现在,她成功了。

而她离景王妃位也只有一步之遥,又怎会轻易放弃?

母亲,她早在十二岁被放弃时,就已经没有了母亲。

下午,清姿从书房出来,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

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已经恢复容貌,她脸上一直蒙着面纱,若是出门,便会戴着帷帽。

锦瑟从外面回来,看到清姿终于出了书房,上前道:“小姐,方才我瞧见二小姐与夫人似乎为了什么事情在争吵,二小姐一直在哭,夫人神情震怒,似乎在生二小姐的气。”

清姿抬起头,眼底露出一抹兴味十足的神色。

“哦?有意思。”

锦瑟却是疑惑道:“若是夫人不肯二小姐嫁给景王,二小姐怕也是无能为力。”

“沈悠妍处心积虑地除掉沈悠莲,如今又怎会放弃就要到手的景王妃位?定然是会放手一博。你我就不必担心了,且看她接下来如何吧。”清姿笑得十分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而桂华阁里,陈氏坐下之后,却是仍气恨难平。

闵婆子端着一杯参茶,送了过来:“夫人,喝杯参茶,消消气吧。”

陈氏却是目光一厉,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便扔向了墙面。

咣的一声,杯子碎了一地。

“去把韩夫人请来,就说我有要事与她商量。”陈氏寻思良久,才咬着牙道。

她决不能让小女儿嫁给轩辕靖南那个无情无义的畜牲。

趁着圣旨还没下来,得早早地把这门婚事定了下来。

闵婆子正要出去,却见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来:“夫人,老夫人醒来了,闹着要见老爷和大少爷呢。”

陈氏正在恨头上,这个时候不提罗氏还好,一提起她,便将心里所有的恨意全都转嫁到了罗氏头上。

她咬牙森森道:“醒了?走,随我去见见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说罢,便朝罗氏房间走去。

第150章 (5000+)

第150章(5000+)

光线昏暗的房间,原本摆满名贵器具,如今已然变得空荡荡的,唯独只余了一张檀木床,床边摆一张小几,上面放着一只冒着热气的药碗。

走进屋内,会闻到一股格外难闻的恶臭腥气。

在这三伏天里,叫人更是憋闷得想要作呕。

罗氏躺在床上,不似以前那样福态,两颊凹了进去,眼窝深陷,叫人陡然看去,极为恐怖攴。

她看着走进来的陈氏,目光恨恨的似能将她盯穿个洞一般。

她紧紧地抓紧身下的床单,想要冲上去,恨不得能把陈氏掐死。

可是当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时,却是拼尽了力气也无法坐起邃。

眼睁睁地看着陈氏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罗氏颤抖的手指,咬牙哆嗦不清道:“你。。。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让建安休了你。”

“毒妇?你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我能会毒得过你?你唆使你的儿子为了权利,害死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世上还有谁毒得过你?”陈氏听了,只是仰头冷笑,眼底尽是嘲讽。

罗氏被她戳中痛处,布满皱纹的脸变得凶狠,扭曲,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种接近死亡的灰败与恐怖之色。

“那又。。。又怎样?你。。。你与李曼情同姐妹,却借着去洛家的机会,故意在洛凌峰的书房放下那封投敌叛国的信件,若不是你出的好主意,洛家也不至于家破人亡,正因为有你这样恶毒的母亲,才会生出那样下贱无耻的女儿,败坏了我沈家的门风,她早就该死。”罗氏狠狠地捶打着床板,声音颤抖透着一股浓烈的恨意。

提起李曼,陈氏何尝不怕?

听到罗氏骂自己的宝贝女儿,眼底骤然闪过一抹恶毒的狠光。

“是啊,我是恶毒,可是这沈家的每一个人,哪个不恶毒?这座富丽堂皇的相府里,全都住着一群没有血性的恶鬼,我们都是一种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陈氏幽幽地叹息,爽快地承认自己的狠毒,只是,眼底却带着一种叫人心惊的阴冷。

她指着小几上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闵婆子瞧见了,立刻上前,端了过来。

接过碗,陈氏轻舀了几下,吹散了热气,才缓缓看着一脸恨意滔天的罗氏。

“唉!都吃了这么久的药了,可是这病怎地越发厉害了?若是哪天突然变得痴呆,可怎生是好?”陈氏自方自语,却像是厉鬼在旁边低声诅咒一般,带着一种冷森森的气息。

罗氏微闭的眼,陡然睁开,像是见到了鬼一般地恐惧。

陈氏却朝她露出一抹笑意,轻柔道:“老夫人,让媳妇亲自侍候你喝药吧!”

说完,便舀了一勺药朝罗氏的嘴边送去。

罗氏却面露恐怖,紧闭着嘴巴不肯去喝那药。

陈氏使了力朝她嘴里塞,却因她拼命摇头挣扎给弄洒。

“老夫人,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地喝下去,免受皮肉之苦的好。”陈氏脸上的笑意更甚,却充满了寒意与威胁。

罗氏心惊,却死死地咬着唇不肯松口。

自那日病倒之后,她先是整日整日地睡,越到后面,清醒的日子是越发地少了,而这几日,她每每想要起床,却是浑身一点力也使不上来,一直跟在身边侍侯的罗妈妈也不见了人影,深知陈氏手段狠毒,只稍想便已经猜出罗妈妈如今怕是已遭毒手。

她虽心痛,却无能为力,如今,更是连自身都难保。

陈氏见罗氏不肯听话,目光陡然一冷,厉色扫向旁边的闵婆子。

闵婆子得了令,走到罗氏面前,狠狠地掐住她的两颊,罗氏的嘴,被迫张开。

陈氏便将着整碗烫人的汤药全都倒向了罗氏的嘴里。

药水,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浸湿了床褥,脏污了大半张脸。

可罗氏不吞下去,闵婆子便是不肯松手,直到剩下的汤药被她慢慢吞咽下去,才松了手退到了一旁。

喝了药之后,罗氏动了动嘴要厉声咒骂,可话才到嘴边,却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陈氏看着她蠕动着唇,目光凶狠地瞪着自己,明明是要咒骂,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禁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

“老夫人,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嘴太臭,所以我便让人在这药里放了些哑药。。。瞧瞧。。。现在可总算是安静了。。。真好啊!”陈氏脸上始终带着胜利,充满嘲讽的笑意。

看着罗氏痛苦,她便有种报复的快感。

想到自己那惨死的莲儿,她便恨不得罗氏早点去死,可是死了也太便宜这个老东西了,所以,她要留着老东西这条命,慢慢地折磨,只要她一不高兴了,便过来拿这老东西出气,直到她受不了,自己去见阎王爷的那一刻。

喝了药后,罗氏的神智渐渐涣散,双眼恍惚,慢慢地便沉沉睡了过去。

入夜,清姿走到屏风后面,脱去了衣裙,正要沐浴。

突然,身后一紧,不待她回头,便落入了一个怀抱。

一股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端,虽有些惊吓,却又是莫明的心安与欢喜。

本以为顾连城又得几日才会出现,却没想到这才入夜,便过来了。

只是,看着自己浑身赤*luo,男人的大手在肌肤上抚摸,她便有些气恼,抓住那不规矩的手放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下去。

顾连城却似感觉不到痛意一般,任她这样狠狠地咬着,看着清姿那气愤不已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宠溺。

清姿缓缓松开他的手,诧异地看向顾连城,见他不仅没有喊疼,反而一脸笑意,眼底的深情蜜意,叫她心底一颤,被男人搂在怀里的身子也不禁微微发抖。

“你。。。怎么不喊疼?”清姿垂下眉,轻轻地问道。

“你消气便好,这点疼又算什么。”顾连城声音很温柔,热热的气息喷在清姿的脖劲上,立刻撩起了一团红晕。

“你来做什么?”清姿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些甜言蜜语,可却是抑制不住地感到心暖,甜蜜。

“娘子在这,当夫君的还能来做什么?”顾连城见她娇羞含情的模样,话才落下,低头便将清姿的粉唇含进了口中。

清姿来不及反抗,整个人便被顾连城抱了起来。

随着水声哗哗一响,两人坐进了浴桶里。

顾连城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酥*麻感。

清姿只觉得浑身滚烫,身子发软,喉间动情地逸出一丝声音。

顾连城见她颤抖,眼底漫上一股笑意,手缓缓滑向了清姿的腿间,轻抚揉捻。

清姿感到浑身痉*挛,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令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扭动着身朝顾连城紧紧贴了过去。

男人的手指,慢慢伸向她紧窒的通道内,拔弄着,慢慢进出,直到清姿的身体适应了,才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清姿只觉得体内被硬物填入,那种饱胀感让她难耐又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的身扭动得更快,一张绝美的脸蛋布满红云,难受地轻哼道:“好。。。好痒。”

顾连城知道她情动,下面需要他好好疼爱,于是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硬肿对准了清姿的花核,正欲进入,却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

“小姐,大爷和六爷来了,此刻正在偏厅等着。”

锦瑟知顾连城来了,虽隔着屏风,透过光仍能看到那里两个人影交叠,虽未经人事,却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禁羞得迅速低下了头,低声禀报道。

清姿猛然惊醒,松开顾连城就要起身,却被他握住腰身往下一按。便坐了下去。

一股坚硬的肿胀感填满身下,她不禁舒服地轻哼了一声,脸上满是粉嫩的红色,妩媚得可口诱人。

“你。。。你先退下,我马上就来。”清姿隐忍着动情的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

锦瑟听了,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清姿这才瞪了一眼顾连城道:“我去瞧瞧。”

顾连城却是不肯放过,咬着牙忍着那种快要爆炸的难受感,开始用力地抽*动。

“别。。。啊。。。嗯。。。别。”清姿舒服地仰起头,嘴里的抗拒最后全都化作了一声声销*魂的喘息。

沈玉泽与沈玉祺在偏厅里等了大半个时辰,却久不见清姿过来。

“大哥,我们去姐姐房里找她吧。”沈玉祺等得很是不耐烦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罢便要往清姿的房间走去。

锦瑟听了,惊了一跳,暗叫这两位祖宗要是过去了还得了?

不说小姐已经解毒的事情会被撞见,就是此刻,王爷与小姐正在屋里做的那档子事,也实在是够羞人的啊!

她连忙上前挡住了沈玉祺道:“六爷,小姐现下手头上正有些事情急需处理,你再坐坐吧,我再去催催。”

说罢,转身便走出偏厅。

清姿被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浑身无力地被顾连城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顾连城见她懒懒地靠在床上,心里不禁自责方才太过猛烈,竟然把这小女人给累成了这样。

看来,是该找个好生调养的方子才行。

刚为清姿穿上衣服,锦瑟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小姐,大爷和六爷。。。已经等了很久了。”

锦瑟声音很轻,是怕打扰了二人,却又是万般无奈。

清姿睁开眼,露出一抹责备的神色,才开口道:“我这就去见他们。”

说罢,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一旁边的面纱,将脸遮住就要出去。

顾连城却拉住她道:“快点回来。”

清姿想起方才他折腾自己的那股劲,不由气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下次若再这样,我便让你终生不举。”

放下狠话,便甩开顾连城的手,走了出去。

顾连城愣了愣,没想到一向冷淡的清姿也会放出这样的狠话,不禁摇头,笑了出声。

终生不举?这丫头可真是够狠的,难道就不怕自己下半辈子不性福吗?

才进去偏厅,沈玉祺便朝清姿奔了过来,脸上担心地问道:“姐姐,你的脸怎么了?我听大哥说你被人下了毒,是谁害的你?”

清姿却是轻轻地笑道:“姐姐的脸不碍事,你别担心。”

沈玉祺似懂非懂,虽然不太相信,却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沈玉泽见到清姿,关心的神色浮现眼底:“你方才做什么去了?等了这么久。”

清姿被沈玉泽这么一问,想起方才与顾连城在浴桶里的激情,脸蓦地便红了。

“方才有些事罢了。大哥过来,可是有事要说?”清姿轻易地便将话题转了过来。

沈玉泽愣了愣,才道:“祺儿听到昨日在太子府发生的事情,很是担心,便央了我过来看看你。”

清姿看向沈玉祺道:“祺儿,你最近在老夫人那里可好?”

沈玉祺点了点头道:“还好,只是母亲一直不肯我见老夫人,说是怕过了病给我,姐姐,我想搬到流盈轩来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清姿却是摇了摇,看向沈玉泽道:“大哥,老夫人是什么病,你可知道?”

沈玉泽摇了摇头:“老夫人似病得不轻,我去瞧了好几回,都一直沉睡不醒,若是你这里不方便,不如让祺儿去我的麒麟轩吧。”

清姿低头沉思,老夫人定是被陈氏控制了,而如今陈氏没有向沈玉祺下手,定是对自己还有些忌讳,可并不代表她就会真的放过沈玉祺,这个时候若是托负给沈玉泽,倒是免得自己操心了。

“那就麻烦大哥了。”

沈玉祺颇为不满,想要说话,却被清姿的眼神制住,只得将话又咽了回去。

沈玉泽沉默了片刻,才道:“昨日,在太子府。。。三妹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恨她。”

“这话。。。是三姐说的?大哥这是来为三姐求情,怕我向三姐下毒手么?”清姿勾起一丝冷笑,目光讽刺地看着沈玉泽。

沈玉泽被她的话堵得半天也没吭声,半晌才道:“妍儿和瑜儿她们是不会向你下毒的。你要相信她们。”

清姿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久久不语。

“大哥,若是没有其它事,我便去歇息了。”许久,清姿才缓缓开口道,却是冰冷地下了逐客令。

第151章 (4000+)

书房里,沈建安靠在椅子上,缓缓地打开手中的画轴,画中是一位长裙飘飘的美人,玉扇半遮面,神态间透着纯美娇羞之色,仔细瞧去,那眉眼竟与被他亲手杀死的秦琬月有些许神似,只是,这画中的女子散发着一种白莲般纯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之气,而秦琬月生得美艳,气质婉约柔顺,浑身散发着一股书香世家的雅致。

这画中之人,便是沈建安的二姨娘薛氏,只是美人早已香消玉殒,以前,还能借着秦琬月那七分神似的眉眼来怀念心中深爱的女人,可现在,连秦氏也死了,便只能从这画中寻找慰藉,来填补心里的思念之情。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候自己被东梁的大军追得无路可退之时,正是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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