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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三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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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寄予很高的期望的。而今天,终于可以见识一下这云龙枪法的威力了。
  可那大汉却说:“无妨,你们有多少人?可以一块儿上。”
  陆风笑道:“不用一起上,我二弟一人便可胜你,我三弟不过是和你切磋一下,无论输赢。”随即陆风又道:“今日与你较量,输赢好歹也要有个说法,我们输了当如何,你输了又当如何呢?”
  那大汉说:“你们输了,把他留下就行。”说着用手指着太史慈。接着又道:“要是我输了,把命给你便是。”
  陆风笑着说:“你以为你的命值多少钱吗?我要你的命又有什么用?不过,我现在身边却缺一个家将,你如果输了,就给我做家将吧。”
  那大汉想了想说:“好,那我就占便宜了,就怕我能吃,你养不起我。你们谁来?”
  “如此云就多有得罪了,请大哥指点,请壮士赐教。”说着,赵云便从太史慈手里接过长枪,对陆风施了一礼,冲那大汉一抱拳。
  只见赵云做了个手势,说了声“请”,那大汉就又扑了上来。
  赵云只是用枪身一磕那大汉的铁棍,然后一缠,一挑,顺势向外一带,那大汉便觉得有一股力量要将自己的大棒吸走,于是,赶紧用另一个铁棍来击赵云。
  看到此处,太史慈不禁大声赞道:“四两拨千斤,妙呀!”
  而陆风却只是微笑不语。
  此时,赵云的长枪却又缠住了那大汉的另一个铁棍,几声脆响,那大汉觉得另一个铁棍居然也要脱手而飞,不觉大惊,赶紧收缩防线,转为防守。
  而赵云也不忙着进攻,只是将长枪舞成了一条长龙,径直向那大汉的喉咙探去。
  那大汉只见一条大龙直奔自己而来,张牙舞爪,很是嚣张,刚想给那龙当头棒喝,却忽然发现大龙身后居然还跟着无数条小龙,那许多的小龙把大龙围在了中央,虽是后发,却是先至。那大汉无奈,只得又向后退了一步。
  “群龙无首,妙呀!妙呀!”太史慈拍手赞道。
  而陆风此时依然微笑不语,管亥却把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赵云的枪。
  陆风看了看管亥,笑着说道:“子威,小心些,别把眼珠子掉出来。你盯着他的枪有什么用,你也防不住,还不如看看他的肩膀和双手。”
  听陆风这一提醒,那大汉似乎明白了什么,猛的又扑了上来,开始与赵云近身缠斗。
  赵云心里很是纳闷,心想:“大哥怎么这样呀,还帮着外人。”不过一转身,赵云也就豁然开朗了。
  就这样,两个人又缠斗在了一起,镔铁的撞击声明显变少了,但那种“吱吱嘎嘎”的摩擦声却多了起来,这比那种“叮叮当当”的撞击声更难听,但众人却丝毫不以为意,都全神贯注的盯着场中的二人。
  几十合过后,那大汉开始喘息了,进攻速度明显变慢了,手上的铁棒似有千斤,舞动起来开始有些吃力了。果然,又几合过去,那大汉的两个铁棍分别被赵云给挑飞了,而赵云的长枪也理所当然的指向了他咽喉。
  “妙呀!妙呀!二哥的枪法真是神了。”
  太史慈的一声大叫,把众人从痴迷中唤醒了。赵云也收起了自己的长枪。
  那大汉也变得没脾气了,走到陆风的面前,恭敬的跪了下去,说道:“今天我输了,小子典韦,见过少爷。”
  一听说典韦这个名字,陆风心里一阵狂喜。果然是他。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其实,典韦一从树林里走出来,陆风便觉得此人应该是典韦。于是,便让赵云出面制服典韦。
  典韦可是三国时的虎将呀,也只有许褚能和他有一拼,曹操称他是“古之恶来”呀。连曹操军营里的人都说:“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可以想象一下,两个八十斤的大戟,被号称“恶来”的典韦提着,行走如飞,舞动生风,那可真是万夫莫敌了。
  不过,今天看到的这个典韦,却是没有拿着双戟,只是拎着两个破铁棍。看来,典韦此时还没有投军,还处于流浪江湖阶段。
  见收服了典韦,陆风赶忙伸手把典韦扶起,说道:“壮士不必多礼。在下吴郡陆风陆子城,欲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今有壮士相助,真是如虎添翼呀。”
  说完,便把众人一一介绍给典韦,随即,陆风又问道:“壮士可有表字?”
  典韦的表情和当时管亥的表情一样,低着大脑袋说道:“粗鄙之人,怎配有表字。”
  “英雄莫问出处,壮士又何必在意自己的出身?今壮士可与我等同行,他日建功立业,拜将封侯也未可知呀。今日,我便送壮士一表字,壮士表字伯建如何?”
  其实陆风想送典韦表字子建了,可一想到历史上曹植可是表字子建的,为了不重复,只好让典韦表字伯建了。
  典韦一听说给他弄了个表字,这代表自己上升了一个层次。当时就感动得不得了,赶忙又给陆风跪下来了,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陆风又赶紧把他扶了起来,问道:“伯建先前欲和我三弟拼命,可是因为这两只老虎?”
  典韦道:“恩,因为这两只老虎是我驯养的,一直都在林中呆着,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居然跑了出来。刚才看见三爷要杀他们,所以我便很生气,便和三爷打斗了起来。”
  一听典韦这么说,陆风不由得大为好奇,说道:“想不到伯建竟懂训兽之法,那老虎能乖乖听话吗?”
  只见典韦挠挠脑袋笑笑说:“有时候行,有时候就不行了,没有太大的把握。”
  陆风也笑着说:“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的。”
  典韦其实就住在林中的山洞里,他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只有一些打家劫舍弄来的银两。陆风也不以为意,毕竟他也要生存呀。众人收拾妥当以后,便把那两只老虎放在了车上,一路向谯县而来。
  到了谯县,把虎肉虎骨卖了以后,陆风便把虎皮留下了。见天色已晚,众人便找家客栈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陆风便想打听一下许褚的消息。
  一听说要找许褚,典韦便道:“少爷要找的许褚可是城东十里许家村的许褚?”
  想不到典韦居然知道许褚,陆风忙问那个许褚有什么特点。
  于是典韦答道:“那许褚与我是好兄弟,多有往来。他身高八尺,腰粗十围,非常剽悍,武艺还在我之上。”
  一听典韦这么说,陆风就知道这个许褚就是他要找的人。于是,把崔言赵雨管亥陆安几人留在客栈,陆风便和赵云太史慈典韦来到许家村拜访许褚。
  一见到许褚,陆风才知道典韦所言非虚。
  那许褚长的就是一个“壮”呀,膀大腰圆的,圆圆的大黄脸,一脸黄黄的落腮胡子,简直虎头虎脑的,也难怪人们叫他“虎痴”,曹操封他虎侯。
  许褚一看典韦来了,非常高兴的迎了出来,大声说道:“哈哈,典兄弟来了,典兄弟最近还好呀。”
  典韦也哈哈大笑,说道:“好极了,我可是要改邪归正了,以后还要建功立业,为国家出力呢。许大哥,我来给你介绍我家少爷。”
  说着,典韦便把陆风介绍给了许褚,并把赵云和太史慈也顺便介绍了。
  于是,许褚便仔细打量着三人。
  过了半晌,才说道:“想不到还有人能在一百回合之内打败典兄弟,厉害。”
  赵云也不好意思的谦虚了一下。
  许褚却非常豪爽的说:“不必客气,几位远路而来,可入内一叙。”
  于是,众人便走进屋内,分宾主落座以后。典韦便道:“许大哥,我家少爷要去洛阳求官,北上并州抵御匈奴,许大哥不如和我们一起干吧,也好建立一番功业。”
  一听典韦这么说,陆风心里就一阵郁闷。这个典韦呀,真是个直肠子,哪有这样请人家出山的呀?再说了,这翻话应该是我说的呀,你怎么能抢我的台词呢。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到是省了事了,以典韦和许褚的交情,相信许褚不会拒绝的。
  没料许褚却说:“为国家建功立业,这也是应该的嘛,可我现在还不想出山,这事儿可以过一段时间再说,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一听许褚这么说,典韦急道:“许大哥,你一身好武艺,如果不给国家出力,岂不可惜了吗?”
  “呵呵,典兄弟,为国家出力也不急在一时啊。”许褚笑着说道。
  见典韦还要说话,陆风便道:“伯建不必再言,人各有志,我等岂能强人所难?其实,仲康不是不想出山,只是看不起我等罢了。今日并无外人,以仲康和伯建的交情,凡事大可实话实说,又何需这许多托词。”
  “哈哈,想不到陆少爷竟然是豪爽之人。并州苦寒之地,且匈奴人皆虎狼之士,要胜之恐不易啊。”
  见许褚仍有托词,陆风便道:“风虽年幼,然自幼研习兵书战策,兵法战阵之道熟烂于胸;风虽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然两位义弟和伯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风虽驽钝,却与巨鹿田丰,广平沮授,北海管宁为友;风现今虽为白身,然风毕竟出身世家,朝中尚有几分助力,求得官职亦不是难事。
  或许,仲康会觉得风从未做过官,也从未带过兵,又当如何治政,如何御敌呢?
  仲康岂不闻天下之事,当天下人治之,吾任天下之智勇,以道御之,又有何所不取呢?”
  听完陆风的一番言论,许褚不由得心中大感惭愧,慌忙起身赔礼道:“吾实不知子城大才,想不到子城心中已有计较,如此我是多虑了。适才褚无礼,还望子城恕罪。他日子城若有所命,褚必万死不辞。”
  一听许褚这么说,陆风就知道事情搞定了,看来这许褚可比典韦聪明多了,至少他还要拿一拿架子,摸一摸底儿,掂量掂量陆风的斤两。
  不过,见许褚归心,陆风赶忙还礼,说道:“不必如此客气,伯建是我的好兄弟,你,自然也是我的好兄弟。”
  简单一句话,把典韦和许褚两个人都给弄感动了。
  于是,众人便在许褚家里开怀畅饮了一番,许褚还向赵云讨教了武艺,当然,一百回合以后,许褚便落败了,至此,众人对赵云的枪法是彻底的服了。
  临别时,陆风又叮嘱了许褚一番,待求得官职以后,一定会来请许褚出山的,让许褚耐心的等候。
  第二天,众人便又开始了洛阳之行。
  

第十四章 陈宫夜奔
更新时间2007…8…2 6:50:00  字数:4376

 几日后,陆风一行人来到了陈留中牟。
  到了这里,陆风自然便想起了历史上的中牟县令陈宫。
  于是,安顿好以后,陆风便来到了县衙。通名已毕,家人便引着陆风二人来到了后院。
  此时,县令正和县丞在商议事情,听说陆风前来拜访,便把事情搁下了。毕竟,陆风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七言诗的创举,抗匈奴的大志,还与大贤管幼安论交为友,这让陆风在士林中有了一定的名望。所以,县令也想见识一下这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少年。
  相互见礼已毕,县令开口说道:“久仰陆公子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风连忙客气道:“大人过誉了,区区贱名,又何足挂齿。”
  县令笑笑说:“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陆风道:“风欲去洛阳求官,今行至此,听闻大人有清名,故而特来拜会。风此来,实向大人请教为官之道和一县之政的。”
  “呵呵,陆公子过谦了,陆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这等小吏讨教呢?”
  “大人过谦了,风乃真心求教,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不过本县却可以与陆公子探讨一二。陆公子又何以看待一县之政的呢?”
  一听这县令这么说,陆风就知道,这个县令是个老狐狸,只会用官腔来敷衍人,只是不知道那县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陆风也知道,自己的目的也不是县令,而是那县丞,县令的副手,所以,今天务必要用语言打动他,必须把他忽悠蒙,忽悠瘸才行。反正在这个社会上,你不忽悠别人,别人就会来忽悠你。与其被动的受忽悠,还不如主动出击。而人和人的相处,无非就是一个征服和被征服的过程,要么你去征服他,要么他就征服你。真正的平等,那是不存在的。所以,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征服,被别人利用,那么,你只能去征服别人,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打定注意以后,陆风便开始忽悠了。
  “既然大人垂问,小子无状,敢不直言。风以为,一县无政事。”
  一听陆风这么说,那县令和县丞二人都很惊讶,都觉得陆风在信口胡说,不可思议。崔言也觉得陆风这次是惹了麻烦了,再忽悠吧,你也得着点边呀。“一县无政事”,那还要县令干嘛?这不是指明了县令是多余的吗?不由得,崔言在心里暗暗替陆风着急。
  果然,只见那县令大人生气的说:“陆公子此言,吾甚是不解,望陆公子明释之。”
  虽然县令大人脸色很是不好,但陆风却依然微笑着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一县之地,户不过千,民不足万,又能有何事?若水利兴,农事顺,百姓自有余粮,则饥谨之事无有;若商业兴,市场利,百姓自有余财,则贫苦之事无有;若乡民皆知自卫,农闲以练弓马,编组以习战阵,百姓自有其法以御外敌,则兵革之事无有;若令乡老以参政,百姓之争自裁之,则诉讼之事无有;若请圣贤以教化,讲道德而明礼仪,重荣辱名誉而轻市利,则盗窃伤风之事无有;若能用能人以各守其责,明法令,肃政纪,使百姓可以安乐而居,则一县之内可有事可为乎?”
  陆风的话刚说完,县令大人的脸色就变得更难看了。如果真象陆风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一个县城也确实是没有什么政事了,那县令的存在也确实是多余的了。崔言也不禁暗暗叹息,这陆风是真能白忽呀,口才也真是了得呀。不过,那县丞到是有点意思,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听着陆风白忽,而眼睛里却时不时的闪着精光。
  “若诚如陆公子所言,一县之内无事可为,那还要我这个县令干什么?莫非陆公子以为大汉之政有何不妥吗?”
  又开始上纲上线了,这县令果然是个老滑头,不过,陆风对此却并不感冒。对付油滑狡辩的人,你只能比他更油滑,更能狡辩。
  于是,陆风便朗声说道:“至于大汉之政有何不妥,我辈尚不足以论之。然一县之内虽无政事,但县令却不能没有。如果没有了县令,那谁来领导生产建设呀?谁来发号施令呀?谁又来负责一县的日常工作呢?县令者,县之令出者也。更准确的说,无非是一个权利的象征而已。整个县的百姓把权力给了你,而你呢,不过是个发号施令的工具罢了。所以,人们才会说大人是当地的父母官,因为你离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众官员中,你也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百姓的,所以,一县之令,是最能表达民意的。若一县之令不能表达民意,那此县之令恐不久矣。
  所以,一县虽无政事,却不能没有县令,正如一个国家一样。一个国家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却不能没有皇帝。因为皇帝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县令也是一个县的象征。所以,一县之令的品行才德,皆反映了整个县城人的风貌。所以,一县之令,实为一县人之首也。人不可无首,国不可无君,而一县之中,又怎可无令呢?”
  听完陆风这翻话,县令大人久久无语,众人亦无言。事实上,就是默认了陆风的话。
  半晌过后,县令才道:“陆公子辩才,吾不如也。然陆公子又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呢?”
  听了县令的话,陆风真想笑:我是辩才,真会夸奖人呀。胸中若无一策,口中怎有千言?想不服输,好,今天就搞死你,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唇枪舌剑。
  于是,陆风便道:“官者,民也。生于民,长于民,而最后成于民。若无民,怎有官?而官又为民之主也。主民之事当倍于己之事。
  孔子曾言:‘虎兕出于匣,圭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也?’且民间也有谚曰:‘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所以,为官之道,无非是为民主事而已。若不能为民主事,那此官不做也罢。至于结党营私,渎于职守,贪污受贿,腐败堕落,上惑天子谄媚长官以荣宠万千,下奴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以中饱私囊,实非人也,又何以为官?
  至于天子之意,当辩而从之,盲从不如弗从也。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当尽心以分主忧,竭力而挡主辱。诚如此,则为忠臣也,却非贤臣。贤臣者,当为主筹划之臣也。忧主之兴衰,虑主之荣辱,思主之前景,念主之恩惠,规主之无状,劝主之不明,正主之失误,补主之不周。故而,忠臣者,主之肱股也;贤臣者,主之头脑也。故天子之意,忠臣盲从之,而贤臣则辩而从之。主之善令,忠臣于主无碍;但主之愚令,忠臣必损主之誉也。若为贤臣,当规劝之,正补之,使主之名誉无损也。所以,做忠臣难,做贤臣更难。
  而同僚之间,尚需礼上往来也。而此间之事,亦需度之。若拜官公朝而谢恩私门,则朝廷纲纪必乱矣;若清高自诩目中无人,则朝中之事亦难为也。故此公私之间,实难分理之。
  故而为官之道,实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上应无愧于天子,下亦无愧于万民,中间仍需无妨于同僚,此何其难也。
  此风之愚见,想大人已为官数载,必定另有高论吧。”
  陆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见众人都默默无语,呆呆的出神,心里便不觉得暗自得意。
  过了半天,县令才说道:“想不到陆公子虽年幼,竟然深谙为官之道。陆公子一席话,道出了在下多年的经验。今天听了陆公子的一席话,真是胜过细读十年的典籍。只是吾有一事不解,陆公子既然深知为官之难,又为何要前往洛阳求官呢?”
  陆风就知道这老头儿会这么问,所以笑着说道:“世以田横无从容而死者,皆非也。今众人不智,则为一身。大丈夫所为,但凭义之所在,道之为先。
  并州,苦寒之地也;匈奴,虎狼之徒也。并州百姓久遭边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家庭四散,骨肉分离,凡我大汉有识之士无不深怜之。并州虽穷,亦我大汉之国土也;百姓虽愚,亦我大汉之子民也。先贤曾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逐!’今我大汉不仅天威被犯边界沦丧,而百姓竟还遭异族胡虏之蹂躏,凡我大汉之热血男儿怎能坐视而不管?怎能置大汉之天威于不顾?置同胞之安危荣辱于不顾?
  故此,风欲前往洛阳求官,北上并州以御匈奴,扬天威于塞外,救百姓于水火。风虽为一介书生,但却有一腔热血万种豪情。不成功,则成仁。苟利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且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少无为,转眼百年,大丈夫建功立业岂能因难易而弃之?且为国家出力,为百姓生死,大丈夫又岂能因一己之私而废天下之公?
  故此,前途虽有千万难,风往矣!”
  听了陆风的一翻话,县令大人竟然也被感动了,居然对陆风深深一揖:“子城大志,老朽佩服。”说完,竟叹了一口气:“唉!老朽老矣,已不复当年之勇。今听子城所言,老朽惭愧啊。”
  看着人家感动涕零的样子,陆风也不好意思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县令大人呀,也是长者呀。所以,陆风赶紧扶起了县令,说道:“大人怎可如此,风何以克当啊。”
  随即,县令大人又说道:“如今朝中局势很乱,子城应该比老朽清楚,所以,子城此翻前去洛阳,一切小心呀。若子城有何所需,老朽必倾力相助。”
  见忽悠成功,陆风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此时天也很晚了,陆风便道了声谢,和崔言告辞了。
  陆风走了以后,那县令大人便对县丞说:“此人如何?”
  那县丞说:“非百里之才。”
  “公台可愿随之前去?”
  “宫欲行,然大人提携之恩,宫尚未报答。”
  “哈哈,公台今日怎也‘拜官公朝,谢恩私门’了?吾老矣,无能为也矣。且公台素有大志,又兼具大才,怎能老守于中牟呀?陆子城非池中之物,吾欲助之,今只好舍了你了。吾为官半生,历尽世故,今日总算做了一件对得起天下百姓的事了。”
  那县丞感激涕零,叩首而去。
  次日一早,陆风一行人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上路,忽见车前站立一人。陆风仔细一看,原来是县丞大人,陆风很是奇怪,连忙走到近前施礼。
  只听那县丞说道:“在下陈宫,表字公台,今愿随子城而去,为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尽一分绵力。”说完,对陆风深深的施了一礼。
  一听到陈宫这个名字,陆风当时愣住了,呆了半晌。那县丞竟真的是陈宫,看来昨晚的一番口水没白费呀。陆风不觉得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古文学的好,想不到竟有这么大用处。
  陈宫啊,可是陈宫啊,自己身边终于有了一个一级的大谋士了,哈哈,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啊……陆风不由得又在心里开始了意淫。
  见陆风呆呆的半晌不说话,崔言赶紧把陈宫扶了起来,并顺便把陆风弄醒了。
  陆风赶紧拉着陈宫的手说:“久闻公台大名,今公台相投,风真是感动得无以言表啊。风刚才过于激动,多有失礼,还望公台见谅。”
  见陆风如此的客气,陈宫忙又客气了一番。
  随即陆风说道:“今日公台前来,可休息一日,明日在走,今日我要和公台大醉一场。”
  可陈宫却连忙说道:“不必如此,宫已收拾妥当,即刻即可上路。况且大事为重,来日方长,子城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听到陈宫这么说,陆风又是一阵感动,人家这才叫真心相投呢,东西都收拾好了。于是,一行人便上了大路,直奔洛阳而来。
  

第十五章 终到洛阳
更新时间2007…8…3 7:01:00  字数:5190

 骑在马上,陆风便对陈宫说:“此去洛阳,不知公台有何教我?”
  陈宫笑着说:“想必子城心中已有计较,又何须问我呢?只是子城在与张让交往时,务必小心,此人城府很深,不好应付。”
  “是啊,我也是担心这一点,至于士林中人,还有大将军何进,应该很好应付,只有这个张让,真是没有办法,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说完,陆风又无奈的笑了笑。
  “我送子城八个字,此事则易耳。”只听陈宫说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陆风心中大快。不愧是三国时的一级谋士,真是不可小看。
  三月末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很是温暖,因为心情的缘故,一路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也变得格外有情调,陆风骑在马上,很是得意。
  现在的陆风,多少有一点争夺天下的资本了。想想自己身边的陈宫崔言,河北的田丰沮授,青州的管宁等人,自己的智囊团已经初具规模了。还有自己的两个义弟,两个家将,再加上张合张飞和许褚,自己的爪牙也渐渐锋利了。想到此,陆风不觉得心中大乐。于是,转身对陆安说道:“成功,把我的横笛拿出来。”
  陆风见众人都有表字,所以,也给陆安弄了个表字。之所以赐陆安表字成功,是因为陆风希望此行能一切顺利,成功完成任务,也希望一切都能取得成功。而陆安有了表字以后,也是很感动,这表示少爷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下人看呀。不过,陆安也很奇怪,因为自从少爷在涿县醒过来以后,少爷整个人的脾气性格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少爷以前也很有才学,但却不象现在这样的能言善辩,更不象现在这样的胸怀大志豪放大气,也没有现在的平易随和。并且,少爷身上还多了许多的本领,比如说吹笛弄箫,以前就从来没见少爷有这种才华。应该说,少爷整个人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但这其中的迷,陆安是永远都猜不透了,尽管他是少爷最亲近的人。
  横笛在手,陆风便道:“各位,一年之计在于春。今日春光明媚,古道悠悠,山花烂漫,芳草萋萋,如此美景,怎可无乐呀?风不才,愿献丑为各位吹一曲横笛,不知各位可有雅兴?”
  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崔言首先拍手叫道:“太好了,能倾听子城的横笛,乃人生一大享受呀。各位,今天我强力推荐,免费听啊,快举手赞成吧,我举双手。”说完,竟真在马上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这个崔言,表面上是一个威严庄重的人,实际上一开口,却是满嘴胡柴。
  一看平时最为威严庄重的崔言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模样,众人都连忙催促,让陆风快些吹奏,好一饱耳福。确实,众人之中,也只有崔言听过陆风吹横笛。那还是在青州的时候,在管宁的家,也正是这一曲横笛,让管宁对陆风死心塌地了。因为那天陆风吹的是《清心梵音》,那曲子是根据佛家仙音改编而来,有静心解忧之功效,听到此曲,可让人感到心地清净万物空明。管宁听了此曲,不觉暗自佩服陆风修身养性的功夫,也觉得自己和陆风比起来相差的太多,所以,便更加的崇拜陆风了。
  看到众人如此急切,陆风却开始拿架了。
  “各位,我要先酝酿一下情绪呀,哪能拿过来就一阵胡吹呢。呵呵,各位少安毋躁,笛声马上来了。”
  可众人等了半天,也没听见笛声,正当众人不耐烦的时候,那笛声终于响了起来。
  那笛声似一股青烟,轻轻的飘着飘着,飘进了众人的耳里,又停在了众人的心中。
  看着路边的野花野草,花草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蜻蜓,闻着野花传来的阵阵芳香,听着悠扬婉转的横笛,虽前路漫漫,但心中却无比的清闲舒畅。
  众人如痴如醉,悠然的向前走着。一辆车,几个人,几匹马,与青山绿草,蓝天大地,渐渐融合在了一起。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和谐,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这一辆车、几个人和几匹马。一切,又仿佛回到天地的本原,人,在自然中自然的生长着,死亡着。作为自然界的灵长,人类也只是一个点缀,绝不是主人。是人类,让自然界有了灵气,但要改造它,人类还不配,因为它不具备神的睿智和能力。
  是的,陆风的笛声让众人的心灵又回到了无拘无束的自然状态,能与天地万物同游,真好啊。
  一曲过后,众人还沉浸在梦中,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陆风已经停止了吹奏。众人只觉浑身轻松,脑中清澈,如饮仙醪一般。
  过了良久,陈宫叹道:“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之才,听闻此曲,宫只觉灵魂出窍,飘飘欲仙。虽不知所到何处,但所到之处竟如此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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