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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花瓶王妃:二嫁神秘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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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汐冲进苏桓纶的怀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风吹掉。

她哭泣着,将脸颊埋在苏桓纶冰冷的怀中,苏桓纶紧紧的抱着她。

抚摸她丝绸般的头发,这丫头,在皇宫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祁楚轩看着这一对兄妹,蹙眉上前,捡起自己掉落在地的衣衫,薄唇紧抿,“你们有话快说,天黑之前,我必须带她赶回去!”

苏河汐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对着苏桓纶说出了两年前都想的几个字,“哥哥,对不起!”

苏桓纶怜爱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摇头,“不怪你,你那时,还太小。”

苏河汐于是就哭的更加厉害。

她抱着苏桓纶,哽咽着,苏桓纶看了看不远处的祁楚轩,他牵着马已经走远。

他低声道,“汐儿,不要自责,苏家已经风光太久,皇上迟早会找借口为难苏家,你在皇宫,要处处小心,知道吗?”

苏河汐点头,楚楚可怜的神色,让苏桓纶心中一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终于长大了。

回宫的时候,祁楚轩先把苏河汐抱上马,苏河汐依依不舍的看着苏桓纶。

苏桓纶抚摸她的脸颊,淡淡的道,“别怪你嫂子,她只是,逼不得已。”

下堂有罪(十九)

苏河汐低下头,说不怪,是不可能的。

苏家有事,她立马跟苏家划清界限回到娘家,她难道一点都不念及昔日哥哥对她的恩宠吗?

祁楚轩上马,对着苏桓纶道,“我走了,你在这里,也保重自己,有什么需要,就说一声。”

苏桓纶点头,抬起低垂的眼睫道,“你多照顾汐儿一点,毕竟,”

他顿了顿口气,“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汐儿没有坏心眼。”

祁楚轩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她没有坏心眼吗?她当然没有,她只会对男人下春…药,然后处心积虑的爬上别人的床。

苏河汐抓着马的鬃毛,抬起小脸,对苏桓纶仰起一个璀璨的笑脸。

只是眸中的哀伤,怎样刻意遮掩都掩盖不掉,她摇头,“哥哥,你不用担心,轩哥哥他对我很好……”

苏桓纶点头,有些担忧的看着苏河汐。

汐儿,如果他对你很好,你眼中又怎么会流露出这种神采,汐儿,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祁楚轩扬起马鞭,离开了皇陵。

这一路,苏河汐的眼泪几乎没有停过,她固执的不肯在靠在他的怀中。

马颠簸的她浑身都痛,她紧咬下唇。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无声抵抗,祁楚轩故意让马颠簸的更加厉害。

回到皇宫,苏河汐已经浑身僵硬,四肢动弹不得。

他下马,眯眸看着她,然后对她伸出手。

她潋滟的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然后松开马的鬃毛,任凭自己硬生生的坠落在地上。

她支撑着爬起来,浑身都是尘埃的她,拖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祁楚轩的手依旧保持着搀扶她的样子,僵滞在半空中。

他银牙紧咬,冷笑一记,凤眸划过残佞的神色。

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他狠狠的揪住衣领抵在墙壁上。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的神色,他就恶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颚。

“苏河汐,你是在怨恨本王吗?要不是看在小时候的份上,本王早将你满门处斩!”

下堂有罪(二十)

苏河汐面无表情,眸光陌生的看着他,她柔唇轻启,“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祁楚轩气急反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能轻易的激起他的怒气。

他松开她,后退几步,“昨晚的事情,不准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本王不会放过整个苏家!”

苏河汐点头,她相信他会这么做。

两年前只是为了休掉她,他就将那么大的罪名扣在苏家头上,何况还是今天。

“奴婢遵命!”苏河汐泪水盈盈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

他听见她自称奴婢,嘲讽一笑,转身。

“本王会告诉明霞,以后不再安排你做事,你以后也聪明点,离本王远点,明白吗?”

苏河汐再次点头,眼泪已经滑落脸颊。

回到自己的房间,芳梅和月红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奇怪至极。

而流苏,眸光怨恨,她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拧毛巾,看着她进门,流苏的毛巾拧的更加用力。

苏河汐看了看周围三人的脸色,低着头。

然后木讷的换掉沾满尘埃的衣衫,打水沐浴,最后上床歇息。

小小的房间,气氛似乎沉闷起来,大家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然后躺在通铺上休息。

翌日,明霞姑姑过来通知苏河汐,以后再也不用去王爷身边侍候了,并且让她换房。

她沉默的收拾东西,在流苏怨恨的眸光下,离开四人一起住的屋子。

她知道为什么他要让她换房间,因为这个宫女的房间,离正殿太近,而他,不想看见她。

可是这在流苏她们的眼里,就成了一种特殊的待遇,她们对她,除了有些怜悯外,还有些,鄙夷。

她单独的小房间是比较偏僻的,而且简陋至极。

她甚至担心,雨天这里漏雨怎么办?她抬头看见房顶的琉璃瓦片,中间有一个窟窿。

从这里,刚好可以看见天空的星子。

因为一直没有下雨,她也就一直没有去找明霞姑姑。

况且说出来,她肯定不信,皇宫还有这样的房间吗?

出宫有罪(一)

在这样的屋子里,她不用干活,每日三餐也有人送来,日子过的也算惬意。

只是沐浴成了很大的问题,因为她不能再去小厨烧水。

而且在这种季节,冷水澡简直是对身体的一种强大考验。

不得已,她就用砖头在屋子的旁边支起了小灶,这样也勉强有热水可以用了。

有时候,她躺在木板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想起了现代时候的种种。

不可否认,她还是很想回去的,可是那个车水马龙的世界回想起来,宛如一场绚丽的梦。

时光如流水,在不经意间溜走,冬去春来,她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已经呆了一个多月。

脱下了厚重的冬装,她在可以看见苍穹的房间沐浴。

指尖的温水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她瘦的惊人。

倏然,房顶响起了脚步声,然后“哗”的一声,有一个重物掉落。

她捂着胸部,吃惊的看着掉在床榻上的那个“东西”。

那是个人,一个黑衣蒙面的人。

他从她的床榻上爬起来,摸摸摔疼的屁股,看着露光的房顶。

似乎是不相信皇宫有这种地方,他瞠大了惊恐的眸子。

外面响起“抓刺客”的声音,苏河汐想叫,却倏然被黑衣人捂上了嘴巴。

他看清苏河汐的面容后,吓的拉下自己脸上的面巾,吃惊道,“汐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河汐看着黑衣人的脸,掰开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惊讶道,“太子哥哥,你怎么扮起了刺客?”

太子没有回答她,只是赶紧翻过被子,盖住掉落的瓦片灰尘。

然后“扑腾”一声跳入她的浴桶中,小声道,“等一下千万不要说见过我!”

苏河汐红了脸颊,他在干吗?胡闹也要有个尺度,只是现在这种情况……

门“咚”一声被踹开,首先露面的是祁楚轩。

他看着浴桶中的苏河汐,脸色“唰”一下就全红了,然后迅速的转身怒斥欲进门的侍卫,一把将门关上。

出宫有罪(二)

门在他身后轻晃,苏河汐有些怀疑,门会不会就这样倒下来。

他拧着眉头靠近她,然后看见了房顶的洞。

这么久,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过的吗?

住这么破的房间,她怎么都不吱一声?她以前的大小姐脾气呢?

看着他阴霾的脸色,苏河汐以为他已经知道祁楚昊藏在她这里。

她沾满水珠的身体瑟瑟发抖,紧咬下唇,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他在靠近她浴桶三步远的距离停下来,冷着声音怒骂道,“你是傻瓜么?住这种破地方也不知道说话?工部呢?工部的人都死了,皇宫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他怒气凛然,她却松了一口气,捂着胸部道,“这里没有什么不好……”

祁楚轩后退,冷笑,“果真就是贱!”

习惯了他说话的口气,苏河汐不以为然。

他出门就把房门踢上,祁楚昊从水中冒出,他喘息着。

指着门口道,“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骂人?”

苏河汐松了口气摇头,“没事,他骂我的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了。”

祁楚昊低头,然后羞红了脸。

他像猴子一般跳上苏河汐的床,低声道,“对不起啊,虽然你上上下下都被我看光了,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苏河汐没有理他,只是换了干净的被褥,然后上床休息。

祁楚昊躺在地上的褥子上,呢喃着,“汐儿,你这里好漂亮,抬头就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

苏河汐静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翻身,背对着他,要是晚上下雨了,看他还说漂不漂亮。

果真,好的不灵坏的灵。

晚上苏河汐在祁楚昊的嘀咕下,刚沉沉入睡,瓦片上就响起淅沥的雨声。

她睁开眼睛,发现床榻上的褥子已经湿了一片。

她惊叫一声,然后起身,发现祁楚昊睡的正香。

只是他俊脸上都是水珠,甚至连浓密卷翘的睫毛都挂着水滴,她赤脚下床,不断的摇晃着他,“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出宫有罪(三)

祁楚昊从睡梦中醒来,“嗯?汐儿?”

“漏雨了,你想生病了吗?还睡!”

苏河汐没有好声气的看着祁楚昊,都是他。

本来房顶没有那么大的洞的,被他踩的,晚上别指望睡觉了。

祁楚昊迷迷糊糊的看着房顶,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漏雨。

然后看见那个大洞,突然笑了起来,他抹了一把俊脸上的水珠。

“汐儿,你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苏河汐没有理他,只是卷起了床榻上的铺盖。

然后用木盆放在漏雨的地方,又收拾了祁楚昊的铺盖,用一个木桶接着。

两个人蜷缩在墙角,苏河汐的身上裹着棉被,祁楚昊拉扯着,“给我一点,我也很冷。”

“你去用你自己的!”苏河汐不肯让给他。

“我的都湿掉了,你想冻死我吗?”祁楚昊继续拉扯。

苏河汐看了他单薄的衣衫一眼,然后将自己身上的棉被分一半给他。

两人就裹着一床棉被,看着雨珠落在木盆,听着“叮咚、叮咚”的声音。

半夜,祁楚轩从睡梦中醒来,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

他想起了苏河汐住的那个房间,她现在一定蜷缩成一团,无助的看着漏雨的地方吧?

该死的!他怎么总是会想起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简直是,自找苦吃。

他披了衣服,撑着伞就朝苏河汐住的地方走去。

值夜的宫女太监欲跟过来,全部都被他呵斥回去。

他一个人踩着湿润的青石子路,低声咒骂着走向那个破旧的屋子。

苏河汐还在跟祁楚昊拌嘴,门就被“咚”一声撞开。

祁楚轩走进门的时候,看着墙角的两人,先是愣了片刻,然后俊脸一片阴霾。

他气的胸脯不断起伏,指着蜷缩在棉被中的苏河汐道,“你这个,这个……”

苏河汐明显看见他指着她的手指在不断颤抖,神色一黯。

敛起先前眸中调皮的神色,卷起祁楚昊身上的棉被,低声道,“太子哥哥,你该走了。”

出宫有罪(四)

祁楚昊也有些害怕祁楚轩的脸色,他点头,呐呐的道,“哦。”

然后走了一半,又觉得不对,回头抱了自己的衣衫,灰溜溜的离开。

苏河汐平静的收拾东西,她先将湿掉的被褥撑开,晾在一边的椅子上,又打开衣柜,将披在身上干净的棉被塞了进去。

祁楚轩已经气的咬牙切齿,他大步上前,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冷声道,“昨天晚上你洗澡的时候,他都在了,是不是?”

苏河汐抬起平静的眸子看着他,她掰着他的手指,一言不发。

祁楚轩怒气更胜,他认得楚昊手中的衣服。

他们昨天晚上追的黑衣人,就是穿着那身衣服,一把将苏河汐摔向没有铺被褥的床榻。

苏河汐被撞的直不起腰,她脸色煞白,挣扎了许久才勉强起身。

可是还没等她站稳,祁楚轩已经扑过来,他恶狠狠的摁住她,铁钳般的大掌掐住她纤细的颈项。

“贱人,你就这么缺男人?勾…引完了我,又想勾…引楚昊?”

他掐着她颈项的手,越发用力,她几乎不能呼吸,挣扎着,推拒着她。

看着她被掐的发红的脸色,他松开了手,苏河汐大口喘息。

她瑟缩着后退,清澈的大眼睛,有些惊恐的看着她。

祁楚轩一把抓住她齐腰的头发,用力的往屋外拖去。

“从今以后,你跟着本王,免得你再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他拽的极为用力,苏河汐感觉头皮都几乎被他扯下。

她踉跄着跟着他,一路被他拽到正殿,他恶狠狠的一掼,她就摔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值夜的宫女惊恐的看着他,他怒气冲冲道,“去把明霞姑姑给本王叫过来!”

苏河汐被摔的浑身的骨头都几乎断掉,她一身雪白的中衣上,绸缎般的秀发披在腰间,孱弱纤瘦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

明霞姑姑到的时候,苏河汐才勉强能用胳膊撑起身体。

她对着明霞姑姑颔首,明霞姑姑眸中露出担忧的神色。

苏河汐的鼻息间流出汩汩的鲜血,她垂着头,不去看祁楚轩,任凭温热的血滴落在地面。

出宫有罪(五)

祁楚轩指着苏河汐,怒道,“从今以后,让她住在本王的房间,在本王的正殿给她支一张小榻,不允许她在和任何人接近,懂了吗?”

明霞姑姑点头应是,苏河汐咬着牙,一言不发。

祁楚轩伸手拉她,她就用手抹了一把脸,鲜血糊的嘴巴上到处都是。

她倔强的看着他,用手捂着鼻子和嘴巴。

他用力的拽着她,把她朝自己的寝宫拖去。

她被拽的踉跄前进,他就指着光滑的地面道,“今天晚上,你先睡地上,从今以后,不准在离开本王的视线半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吸了吸鼻子,然后放下手,转身预备离开。

祁楚轩的眸光在她鼻间的血液上的时候,僵滞了一下。

他吃惊的看着她,见她准备离开,再次一把拽住了她,声音冷沉,“你去哪里?”

“去找明霞姑姑拿被褥。”她声音平淡,口气不紧不慢。

祁楚轩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现在的她,他有些心痛的感觉。

仿佛,她已经彻底的将他排除在门外,他是主子,她是奴婢,他的命令,她听从。

他松了手,她就朝着外面走去,地上留下一行断断续续的血迹。

深夜,躺在床上,祁楚轩辗转难眠。

寝宫的墙角,睡着打地铺的苏河汐,她孱弱的身子蜷缩在一起,背对着他。

他可以看的出,她在极力隐忍,不让自己发出咳嗽的声音。

“明天去找御医看看!”他丢下这么一句毫无感情的话,然后转过身侧睡,不再看她。

翌日,祁楚轩醒来,苏河汐已经不在房内。

他第一个直觉就是找她,连鞋都没有穿,他赤脚出去。

然后看见了殿外,阳光下,她璀璨的笑容。

她似乎在跟红月她们说着什么,清灵的眸子完成两个月牙。

脸颊上带着浅浅的梨涡,一身鹅黄色拽地宫女长裙,原本普通的衣衫,穿在她身上竟然婀娜起来。

他看的有些失神,月红发现了他,然后敛眉垂首。

苏河汐看着月红的不对,转身,看见了殿门口的祁楚轩。

出宫有罪(六)

他身着单薄的中衣,挺拔削瘦的身形,少了往日的犀利,一只手抚着门框,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见苏河汐转身来看他,他怒视了她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内殿走去。

他有多久没有看见过她笑了?两年了吧,两年来,什么都变了,连她的笑,都变得隐忍含蓄,她再也不似以往那般毫无形象的开怀大笑。

她从一个没心没肺的丫头,长成了一个羞涩的少女,想起以前她那些无厘头的作风,他薄削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洗嗽早膳完毕,苏河汐静静的跟在祁楚轩的身后。

他回头看她,“今天不用跟着我,你在殿内好好休息,我已经让明霞姑姑去请了御医,你给看一看!”

苏河汐没有说话,只是垂首站在他的身后。

祁楚轩离开以后,明霞姑姑就带着御医过来,御医帮苏河汐把脉,然后开了药方,交代了几句离开。

苏河汐服下了药,回到内殿休息,发现自己的被褥已经被明霞姑姑撤掉了。

她回头问明霞姑姑,明霞姑姑告诉她,王爷交代,让她睡王爷的床。

她看着那柔软舒适的床榻,秀眉紧蹙,然后出去帮红月她们干活,不再打算睡觉。

祁楚轩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河汐帮着月红浇灌花草的样子,他浓眉紧皱,骂了一句,然后离开。

月红赶紧收回苏河汐手中的水壶,低声道,“王爷的脸色好可怕,你还是赶紧躲一下吧,小心他又要拿你出气了。”

苏河汐脸色一黯,是啊,他拿她出气,不要连累了月红她们才好,于是便走开,去了殿内。

殿内,祁楚轩正在脱衣服,他脱了一半站在那里,然后回头看苏河汐,不悦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忙!”

苏河汐上前,帮他脱下外套,然后折叠好放在一边,等着送往浣衣局。

“御医怎么说?”他没头没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苏河汐一时反应不过来,抬头疑惑的看着他,祁楚轩就不耐烦了,大声道,“昨天流鼻血,御医怎么说?”

出宫有罪(七)

苏河汐一时反应不过来,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祁楚轩就不耐烦了,大声道,“昨天流鼻血,御医怎么说?”

苏河汐“哦”了一声,淡漠的道。

“御医没说什么,只是开了些药,血气不畅而已,没有大碍。”

祁楚轩眯着眼睛走近她,“不是让你今天好好休息吗?你又跑去帮月红做什么?你就那么闲不住?还是,非要忤逆本王不可?”

苏河汐低下头,不去看他的脸色,恭敬的道,“奴婢不敢!”

祁楚轩冷笑,一把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眸光直视着他,饶有深意。

“你是真的不敢,才好!”

看着她眼皮下的淡青色,他松开她尖瘦的下颚。

“去我的床上睡一觉吧,你今天晚上,又没有床可以睡,工部那边,暂时没有现床。”

苏河汐摇头,“我不困。”

祁楚轩嗤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晚上的时候,祁楚轩在书房看公文,苏河汐在他身后侍候。

朦胧的宫灯倒印出他俊美的脸,他陷入沉思中的样子,仿佛散发着无尽魅力,让苏河汐看的有些痴了。

她终于明白,以前她为什么认定了祁楚轩。

因为,他长的太美,太好看,他本身就是个魅力四射的男人。

恐怕靠近他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逃离他的漩涡。

书房的门口探出一个脑袋,苏河汐回头一看,是月红,她指指外面,表情诡异。

苏河汐对着她点头,然后看了祁楚轩一眼,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河汐,敬事房的祝公公,在殿外等你,他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月红压低了声音。

她知道,在浣衣局的时候,苏河汐就跟这位祝公公往来甚多。

如今祝公公着急寻她,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苏河汐眉头一蹙,回头瞟了书房一眼,然后重重的点头,拔步走了出去。

出宫有罪(八)

祝公公是宫里的老太监了,他可以在规定的时间,自由出入皇宫。

苏河汐以前的珠宝首饰,都靠祝公公帮她带出皇宫卖掉,然后再将钱交给猫眼胡同的孩子。

她太需要钱了,因为皇宫外那群孩子,每个月都等着她给救济。

她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卖的首饰了,两年,她已经将能卖的,全部卖完了。

祝公公一见她出来,立马焦急的开口。

“河汐,猫眼胡同的那些孩子,在跟我追问你呢,他们问我你上个月怎么没有给救助,是不是你不要他们了?”

苏河汐摇头,一脸的愁苦之色。

她没有钱,上个月的俸禄,根本就不够孩子们吃顿饱饭。

她颤抖着从怀中掏出最后的几粒碎银子,交给祝公公,乞怜的看着祝公公。

祝公公掂了掂银子,摇头。

苏河汐无奈,又从头上拔下宫女统一佩戴的发簪,递给祝公公。

祝公公为难的看着发簪,这个,也不值钱啊……

苏河汐拉住祝公公的手,哀求道,“公公,要不,你先从你的俸禄里那些银子出来,就当是我借你的,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

祝公公叹息,看着苏河汐道,“河汐,我看你还是跟那群孩子直说了吧,你现在,不比两年前了,他们会理解你,不会怪你的!”

苏河汐摇头,着急的道,“不,祝公公,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们,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祝公公还想说什么,不远处响起一声爆喝声,“你们在干什么?”

祝公公吓的赶紧缩回手,手中还拿着苏河汐的发簪。

苏河汐回头,看着一脸阴霾站在门口的祁楚轩,嗫嚅道,“没,没什么……”

祁楚轩冷着脸上前,祝公公赶紧跪下磕头。

苏河汐对着祝公公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祝公公就拿着苏河汐的发簪拔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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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有罪(九)

“你跟他拉拉扯扯做什么?”祁楚轩冷哼,凤眸迸发出毒光,恶狠狠的看着苏河汐。

苏河汐脸色煞白,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拜托他一些事情!”

“拜托他事情?需要把自己的发簪送给他吗?”

祁楚轩厉声,一把捏住苏河汐的下颚,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在他手中变形。

苏河汐咽了咽口水,吞下所有的委屈,不再说话。

祁楚轩拍着她的脸颊,鄙夷道,“你现在怎么这样?太子你也勾…引,奴才你也不放过,你就那么的,缺男人?”

苏河汐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祁楚轩看着她的眼神,就更加愤恨,他一把松开她的下颚,就朝着祝公公离开的方向走去。

苏河汐看出他的意图,一把抓住了他,她摇头道,“不要啊,跟祝公公无关!”

祁楚轩冷冷的看着她,抿唇。

“跟他无关吗?本王倒是要去敬事房的主簿那里问问,他敬事房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胆大妄为私收宫女的贴身物件?”

苏河汐惊恐的摇头,她喘息道,“没有,求求你不要去找祝公公的麻烦,他是个好人,他只是帮我把发簪拿出去卖钱……”

她颤抖着,脸色煞白的看着他。

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冷冷一笑。

“卖钱?你拿宫里面发给你的发簪拿出去卖钱?你就那么缺钱吗?你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卖的?”

苏河汐点头,清眸已经盈满水花。

她咬了咬下唇,“是的,我很缺钱,非常缺,我已经把我所有的首饰全部拿出去卖掉了,除了身体,我什么都可以卖!”

她咆哮着看着他,所有的自尊已经被他践踏的粉碎,她大口喘息,脸色煞白的转身离去。

他上前,拦住他,凤眸阴鸷的看着她,“为什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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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有罪(十)

他记得,在宫里,她是没有花钱的机会的。

而且苏家虽然没落,但是也没有沦落到欠债的地方,她到底,要钱干吗?

苏河汐笑一笑,苍白的脸上,笑容有些悲凉。

她绞着手帕道,“这个社会,很现实,我要是没有钱留在身边,会被别人欺负的,这些,当然不是你们这些身份高贵的皇子王爷可以理解的。”

祁楚轩眉头皱的更紧,他确实不理解。

在他的心里,也从来没有钱的概念,只是,真的有人欺负她吗?

她缓慢的走进屋子,他跟在她的身后,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苏河汐进屋之后,就蜷缩在属于她的屋角。

远远的,纱蔓飘摇,上面绣着的金线,刺痛了她的眼睛。

祁楚轩批阅完了公文,看着墙角的苏河汐,冷声道,“你需要钱是吗?本王就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上来给本王捂床,一个晚上一百两银子!”

他冷冷的看着她,声音却没有带讽刺的意思。

苏河汐抬起头看着他,脸色依旧煞白,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说过,我不卖身!”

祁楚轩嗤笑出声,“你卖身?也得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买!”

他过去拉着她,用力一拽,就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她还想反抗,却见他已经抱了薄被走向书房。

她有些明白他的用意,缩回了冰冷的脚,看着他离开卧室。

这个晚上,她睡的十分香甜。

仿佛时光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时候,她刚刚穿越过来,身份还是楚王妃和相府大小姐。

她穿的衣裳,布料柔软;

她睡的床榻,温和舒适;

旁边有丫鬟侍候,高高的举着温热的肉羹,对着她战战兢兢。

她醒来,泪流满面,连他的丝被,都被她濡湿了一截。

她有些担忧的起身,外面已经大亮。

祁楚轩在殿内换着衣服,流苏在旁边侍候,她阴冷的美眸,仇恨的瞪了她一眼。

出宫有罪(十一)

她惊慌失措的下床,祁楚轩不悦的看着她,寒声道,“见鬼了吗?看你像什么样子!”

苏河汐知道,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满脸泪痕,披头散发,用衣袖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她开始整理床铺。

祁楚轩已经穿好了衣衫,他过来,勾起她的下巴,又瞟了一眼被褥上的泪渍,淡淡的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苏河汐摇头,别过他的手指,他冷笑一记,从怀中掏出银票,一把塞给她,“给你的,以后不准再跟那些奴才来往!”

苏河汐看着手中的一叠银票,应该有一千两,她想把银票还给他,可是又觉得那样太矫情了,而且她现在确实需要钱。

拿着银票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将银票放入怀中,她咬着字句,声音细若蝇蚊的道,“谢谢。”

尽管她说的很快,可是他还是听见了,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他第一次看见她这么听话,笑着看着她,“今天想不想出宫看看?”

苏河汐惊愕的抬眸,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我,可以吗?”

祁楚轩挑眉,“为什么不可以?”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将她往外拖去,她着急道,“等一下!”

他回头,奇怪的道,“干吗?还有事吗?”

苏河汐点头,“我还没有换衣服,梳洗呢!”

她小脸通红,有些窘迫,他就看的越发有趣味,她转身去自己的行礼中找衣服,见他盯着自己,就嗫嚅道,“你,能不能出去等一下?”

祁楚轩轻笑出声,然后点头出门,交代道,“快一点,别叫我等太久!”

苏河汐换上了两年前的衣服,这是最后一套了。

其余的,都被她拿去卖掉了,她留着最后一套,就是预防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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