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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花瓶王妃:二嫁神秘王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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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以前多管闲事收养的几个孤儿,个个都需要钱来糊口。

她每个月做宫女的月俸,根本就入不敷出。

祁楚轩看着她,有些诧异她的隐忍,看着她泛白的脸色。

他松了手,“滚吧,这里是皇宫,不是王府也不是苏家,以后做事,动动脑子!”

苏河汐低着头,对着他微微欠身,然后离去。

几个人一起的卧房中,其余的宫女已经熟睡,苏河汐不敢点灯惊扰了她们。

就在屋里找了个木碗,然后就着月光将草药捣碎。

碧绿的药汁散发着清香,她将药汁敷在生了冻疮的手上面,看着红肿的手,一夜未眠。

下堂有罪(五)

翌日,苏河汐在屋内梳洗,前院的宫女叽叽喳喳。

大概的意思就是,楚王凯旋归来,会在皇宫小住,皇后会在各宫挑选伶俐的宫女前去侍候。

一群宫女兴奋不已,这是她们飞上枝头的机会。

就算去了以后,不能成为主子,但是也再也不用回到浣衣局干粗活。

所有人都将自己压箱底的首饰找了出来,描眉画目,像是选美一般,格外慎重。

苏河汐看着这群丫头,无奈一笑。她们以为皇后真的是挑选宫女这么简单吗?

放眼天下,楚王的名头越来越大,锋芒逐渐盖过太子,皇后,必须得为太子打算了。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为穿着打扮费神的时候,苏河汐淡漠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浣洗衣衫。

不多时,储秀宫的王嬷嬷过来挑选宫女,众人站成两排,苏河汐垂着头,站在最后面。

王嬷嬷点到的第一个人,是众人中最漂亮的流苏,接着是月红,然后是芳梅,最后一个……

王嬷嬷顿了顿,众宫女全部都提了一口气,希望是自己。

王嬷嬷的目光扫了扫众人,然后落在最后一排苏河汐的身上,开口道,“苏河汐……”

众人诧异,就连苏河汐自己都诧异无比,为什么会选上她?

每个人都知道,她是罪女,能够保下一条命,都是皇上开恩。

她看着王嬷嬷,一步一步,缓慢的移到王嬷嬷的身边。

王嬷嬷看着她,面无表情,不轻不重的道,“苏姑娘,这是,楚王自己的意思。”

苏河汐面色一白,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他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最讨厌自己,巴不得以后都见不到自己的吗?

王嬷嬷带着一排四人来到了楚王暂住的楚熠宫。

祁楚轩正在发火,一个不长眼的奴才洒水不小心洒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停怒骂。

宫女中,流苏虽然最为漂亮,但是胆子也最小。

她有些害怕的握住苏河汐的手。

“河汐姐姐,王爷看上去很凶,我们来侍候他的几个月,不会有事吗?”

下堂有罪(六)

苏河汐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流苏的手。

旁边的月红胆子就大了许多,她鄙夷的看了眼流苏,然后款款上前。

对着发火的祁楚轩施礼,“王爷,奴婢月红,侍候王爷更衣!”

祁楚轩回头看着月红,怒气未消。

月红低着头上前,握住祁楚轩半湿的衣角,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祁楚轩已经一掌打开了她的手。

“狗奴才,谁准你碰我?活腻了吗?”

月红吓的脸色一白,后退几步。

抬起头还预解释什么,手却让苏河汐一把拉住。

她对着她蹙眉摇头,示意她不要解释。

她太了解他的脾气了,这个时候月红要是再解释下去,估计就落的个一顿板子的下场。

祁楚轩怒视了几个宫女一眼,然后目光上上下下巡视苏河汐,最后将目光落在王嬷嬷身上。

王嬷嬷对着祁楚轩欠身,

“王爷,这几个丫头都是皇后挑选出来,干净利落的,王爷看看,可还满意?”

祁楚轩怒气渐消,冷哼一声,一撩衣衫下摆,旋即离去。

苏河汐开始跟着三个浣衣局的宫女一起打扫卫生。

她了解道,这里除了浣衣局的几个宫女外,还有别的院子拨过来的。

但是就数她们几个的身份最为低微。

领头的大宫女叫明霞,是皇后特地从自己身边挑选过来的。

明霞做事,甚为谨慎,分配工作也算的上公平,只是她对苏河汐,好像不怎么友善。

晚膳时分,众人备好了饭菜,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祁楚轩归来。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祁楚轩始终没有踪影。

皇宫有规定,主子没有用膳,下人是不得用的。

她们只能等,终于在晚膳时间已经过去了之后。

领头的明霞宫女道,“王爷可能不回来了,留两个人下来,其余的人,各自回屋用膳吧。”

苏河汐跟流苏留下来,撤走凉了的饭菜。

流苏咽了咽口水,“河汐,你饿不饿?”

下堂有罪(七)

苏河汐摇头,流苏道,“我饿死了,为什么总是要我们多做事?她们等下铁定不给我们留饭。”

苏河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她突然想起以前,她做主子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玩,竟然也给她的丫鬟带来这么多不便么?

难怪她觉得她对她们已经够好,可是却依旧被小玲出卖。

收拾完餐桌,祁楚轩风急火燎的回来。

他满头都是汗,身上风尘仆仆,似乎是赶了很远的路。

拿起桌上已经凉掉的茶,冷声道,“打水,侍候本王沐浴!”

这个时候,别的宫女都已经去用膳,侯着的也只有苏河汐和流苏。

流苏害怕的看着苏河汐,流露出求救的神色。

苏河汐示意她镇定,自己提了桶,就去准备热水。

祁楚轩躺进热水中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身后侍候的宫女是谁。

只觉得今天侍候的宫女,小心翼翼了很多。

他没有回头,只是大声道,“毛巾!”

苏河汐于是就递了毛巾给他,他拿了毛巾回头,一见是苏河汐站在那里。

脸上闪过意思古怪的神色,嘲讽道,“苏河汐,你还是没有死心吗?”

苏河汐不明白她的意思,别过视线,淡漠的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祁楚轩冷笑着将毛巾丢进水里,彻底的转过身体。

面对着苏河汐,他小麦色的精壮胸膛,结实而健硕,看着她冷漠的脸。

他突然就有了怒气,“你难道不知道,侍候本王沐浴的宫女,是要解决本王的生理需求吗?”

苏河汐看着他光裸的身子,脸色一白,“奴婢这就去叫其她的宫女进来侍候!”

流苏在外面,看着苏河汐脸色煞白的走出来,小声道,“王爷他为难你了吗?”

苏河汐摇了摇头,想要去叫明霞姑姑,流苏却一把抓住了她。

她着急的道,“河汐,我进去侍候王爷沐浴吧,你脸色很难看。”

下堂有罪(八)

苏河汐再次摇头,想要跟流苏说明真相,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流苏拍拍她的脸颊,“放心吧,河汐,我知道再次看见这个男人让你很伤心,我不怕他,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尽管放心的交给我来做。”

流苏说完,就朝着浴室走了进去,苏河汐想叫住她,却懊恼的不知道如何解释。

流苏呵呵一笑,看了苏河汐一眼,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

苏河汐忐忑不安的在外面走来走去,她心里知道,这次皇后挑选宫女的目的。

其实也是在帮他挑选侍妾,可是流苏是个单纯的丫头。

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周旋在祁楚轩和皇后之间。

心理抱着一丝侥幸,或者祁楚轩,不会在这个时候宠幸流苏,他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堪。

流苏出来的时候,她有些失望,流苏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了的样子

她大步上前,握住流苏的手,急切的道,“流苏,没事吧?”

流苏哽咽着摇头,“我把水溅在屏风上了,王爷骂我……”

她说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苏河汐却暗自松了一口气。

深夜,屋里子的暖炉烧的红彤彤的,楚熠宫的条件,比浣衣局好了太多。

苏河汐有些辗转难眠。

她手上的冻疮又开始发作,奇痒难忍。

可是挠的话,又会破皮,不得已,她只有起身,出了温暖的屋子。

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开始下雪,呵气成霜。

她本想再去御花园找些草药,却想起了祁楚轩的警告。

是的,这里是皇宫,她不能鲁莽,更不能恣意妄为,她已经害了苏家……

看着洁白的雪,她叹息,什么时候,她才能离开这个牢笼似的皇宫?

如果再给她一次幸福的机会,她一定会,很珍惜,很珍惜。

她绝对不会再痴心妄想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会牢牢的抓住手中的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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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有罪(九)

漫步走到院子中间,雪花飘落在她的肩头。

她仰头看着天空,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雪花,她眨眨眼睛,雪花始终不肯落下。

祁楚轩看着这一幕,愣住了,那真的是她吗?

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身形,只是再也没有年幼时候的无畏和灵动。

她静静的站着,表情凄迷,仰头看着天空的样子,恍若一个误入凡尘的仙子。

他听见了自己的心,在胸腔内剧烈的跳动。

有些口干的别过头去,他转身走进内殿,大声道,“人呢?都死光了吗?”

值夜的宫女吓的从梦境中跳出来,她在温暖的殿内,看着祁楚轩瑟缩道,“王,王爷,请吩咐!”

祁楚轩看着躲在一边打瞌睡的宫女道,“给本王倒杯水!”

宫女于是战战兢兢的下去,过了半响,内殿传来祁楚轩的咆哮声以及茶杯摔裂的声音。

宫女哭了起来,苏河汐赶紧进了屋子。

她的身上已经被覆盖了一层轻轻的羽毛,她抖抖棉衣。

雪花就落了下来,看着跪地哭泣的宫女,她慌忙上前,“发生了什么事?别哭了……”

宫女哭的更加厉害,祁楚轩就更加火大。

他怒道,“去叫你们的明霞姑姑过来,都给本王安排的什么东西?”

苏河汐皱起了眉毛,看着祁楚轩,是的,在他心中,她们不是人,只是东西。

她随着宫女一起跪下,问清了才知。

原来他让宫女倒茶,宫女就沏了热茶给他。

可是祁楚轩一向都喝凉的,但是宫女哪里知道。

在这样冷的冬天,自然就倒了热茶,于是祁楚轩就发火了。

苏河汐看着祁楚轩,叹息了一声,站起身,去准备凉茶。

祁楚轩也咬牙切齿的瞪了眼跪地的宫女,随着苏河汐一起出门。

苏河汐去了趟小厨,没有发现凉的开水。

她看着门口的祁楚轩道,“没有凉的开水,不然你等下吧……”

下堂有罪(十)

祁楚轩不耐的挥手,“算了,不喝了!”

苏河汐再次摇头,走到院子旁边的一颗腊梅树边,满树的腊梅争相怒放。

只是花瓣被大雪掩盖,她伸手,轻轻的抚弄梅花上面的雪,让雪落在有一半热水的茶杯中。

洁白的雪,在茶杯中融化开来。

她看着已经温掉的水,递给身后的祁楚轩道,“已经凉了,可以喝了!”

祁楚轩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苏河汐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看着她手上的冻疮道,“你手怎么了?”

苏河汐淡漠的摇头,“没事。”

祁楚轩见她爱理不理的表情,冷笑一声,将空的茶杯塞在她的手中,阔步离开。

一连几日,流苏都是愁眉不展,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她有心事。

就连明霞姑姑,都害怕她在王爷面前出错,少安排了她很多值夜。

苏河汐跟着她一起,也被少安排了很多值夜。

她问流苏怎么了,流苏总是吞吞吐吐,苏河汐在她眸中看见了一种叫戒备的东西。

有一天,流苏突然主动请求值夜,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出错。

明霞姑姑欣喜不已,以为这个丫头终于想通了。

那天是苏河汐被调往楚熠宫的第十天,祁楚轩虽然依旧对她不冷不热。

但是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冷嘲热讽,她也终于知道他调她来楚熠宫的目的。

原来,祁楚轩回来以后,曾去皇陵看过哥哥。

哥哥苏桓纶让祁楚轩照顾她,祁楚轩也就乘着这个机会,让苏河汐离开了劳累的浣衣局。

苏河汐是一点也不感激祁楚轩的,她反而觉得,自己在浣衣局的日子自由自在。

这里,太压抑了,还要每天面对那个喜怒无常的前夫。

前夫这个词,让她自嘲一笑,小玲曾经告诉过她,是她自己巴着嫁给祁楚轩。

还好嫁给他之后,他不曾要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这点,苏河汐是有些感激他的,不然,现在的她,处境更加尴尬。

下堂有罪(十一)

还好嫁给他之后,他不曾要了自己的身子。

对于这点,苏河汐是有些感激他的,不然,现在的她,处境更加尴尬。

流苏手中端着凉茶,在祁楚轩的正殿门口不敢进去,她犹豫着,小手有些颤抖。

苏河汐见状,以为她还是害怕祁楚轩。

随即上前从她手中接过凉茶,柔声道,“我来吧,你先下去休息。”

流苏点头,苏河汐碎步进去。

她没有别的宫女那种卑微的感觉,只是淡漠的,像一株冰寒玉骨的莲花。

站在门口,她敲了敲门,祁楚轩从书中抬起头,一见是她,冷声道,“把茶放下,出去吧!”

苏河汐上前,将凉茶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微微欠身,准备离去。

祁楚轩却突然开口,“明天收拾一下,跟我出宫一趟!”

苏河汐想问,突然想起来,他只主子,她是奴婢。

他要带她去哪里,她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于是低着头,缓慢的退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祁楚轩有些不适应苏河汐现在的安静,这哪里还是苏河汐?

以前那个总是缠着他,叫他楚轩哥哥的人呢?

他端起茶杯,喝茶,或许这两年,下人的生活,真把她磨练的像个大人了。

如果她对他不再像以前那般死缠烂打,他或许可以考虑,求父皇放苏家一条活路。

经过了两年,苏家对皇室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一杯茶饮尽,已经是子夜时分,他感觉到下腹有些骚动。

强忍住不适,他撑着头,在书桌上打盹。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了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

女子耳垂上戴着一对珍珠耳钉,他认得这对耳钉,耳钉是苏河汐的……

女子靠近他,弯下身子,丰满的浑圆磨蹭着他,“楚轩哥哥,我好想你。”

她的话如同催眠,祁楚轩已经很难自制,他告诉自己不能碰她,一旦碰了,就很难甩掉。

可是她的声音柔媚,身体酥若无骨,温香的娇躯蹭进他的怀中。

纵使他的柳下惠,也再也忍不住。

下堂有罪(十二)

一把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他俊脸上覆了一层薄汗和潮红。

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他咬牙切齿,“苏河汐,这是你自找的!”

他用力的撕裂她的衣衫,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凤眸中,点燃了他凤眸的重重欲…火。

分开她的双腿,他恶狠狠的撞了进去。

女子面色潮红,微微的别开头,任由他粗暴的驰骋。

她的头发铺在床榻上,被他撞击出淫…靡的波浪。

她轻轻喘息,双手紧紧的揪住两边的床单,跟着他一起共赴云雨。

终于,祁楚轩低吼一声,爆发出来。

清晨,苏河汐是被咆哮声吼起,她身着单薄的中衣,掩着薄被看着门口的祁楚轩。

他脸色阴霾,凤眸中闪烁着两簇怒火,房门口已经站满了下人,其中有明霞姑姑。

明霞姑姑看着她,无奈的摇头,苏河汐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值夜完毕就回屋睡觉,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祁楚轩一把端过旁边宫女手中的药碗,阔步走进卧房。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想要将苏河汐生吞活剥。

苏河汐刚想开口,就被祁楚轩一把揪住了头发。

他抓住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来,怒骂道,“不吃廉耻的贱人,你以为给本王下药,诱惑本王要了你,你就能逼本王就范吗?果真是死性不改!”

没等苏河汐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碗滚烫浓稠的药汁就灌进了她的嘴里。

她连鼻子都是苦涩之意,眼泪盈满清眸,她咳嗽出声。

双手顾不上再拉扯棉被,挣扎着捶打他,他却越发用力。

半跪在床榻上的膝盖狠狠一顶,撞在她的心口,她疼痛的叫出来。

那一碗药就如数的灌进了她的胃里,众人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有鄙夷,有同情。

她的眼泪从清眸滑落,用衣袖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嘴巴。

她清眸含泪的看着祁楚轩,“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

下堂有罪(十三)

祁楚轩冷笑,从怀中摸出一个珍珠耳钉。

恶狠狠的掷在她的床榻纸上,鄙夷道,“这是你昨晚落在本王床上的东西,别告诉本王,你毫不知情!”

“真是!”他将空碗掷在地上,“低贱的货色,连青楼的妓…女都不如!”

听着祁楚轩恶狠狠的嘲讽,苏河汐绝望的冷笑。

他以为他真的是香饽饽吗?每个女人都对他趋之若鹜?

她的冷笑刺激了他,他大步上前,扬手,想要凶狠的打掉她脸上的冷笑,手掌扬在半空中,始终不曾落下。

他咬牙切齿,扬起的手瑟瑟发抖,怒道,“贱人,你难道不知道本王从来不碰不干净的女人吗?你这个破鞋,滚回你的浣衣局,以后不准在本王眼前出现!”

苏河汐仰起满是泪花的脸,她看着他,潋滟的眸光尽是恨意,重重的点头,“多谢王爷成全!”

祁楚轩冷笑了一记,看着她起身,胡乱的收拾东西。

她的动作极快,长长的头发,黑瀑布般垂坠在腰间。

她似乎也被气的不轻,双肩不断颤抖,脸颊上的泪水,恍若晶莹的碎钻。

一时,他竟然有些怜惜之心。

大步上前抓住她手中的衣服,恶狠狠的摔在地上,冷声道,“贱人,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本王就一把掐死你!”

苏河汐颤抖着,无声流泪。

祁楚轩愤怒的离开,对着周围的宫女吩咐道,“看好她了,不准她出去乱嚼舌根!”

门被“嘭”一声关住,她赤脚站在地上,从身到心的冰冷。

午膳时分,有人进来送饭,苏河汐没有抬头,只是蜷缩在冰冷的屋角。

流苏将饭菜搁在桌子上,淡淡的道,“河汐姐姐,你吃几口饭吧,等王爷的气消了,就放你出来了。”

苏河汐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犀利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流苏,流苏慌乱的别开视线。

苏河汐冷笑起来,她笑的眼泪流出,“不要叫我姐姐,我没有那个福分,做你的姐姐!”

下堂有罪(十四)

流苏突然也大笑起来,她有些癫狂的指着苏河汐,哽咽着。

“我没资格做你的妹妹,你呢,你有资格做人的姐姐吗?”

“你明知道那天王爷是要一个解决欲…望的女人,你却活生生的把我推了进去,苏河汐,你没资格说我,你没有资格!”

苏河汐大惊,抬起泪水弥漫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流苏。

流苏笑着,咬牙切齿,“是啊,是我在王爷的茶中下了媚药,也是我扮作你的样子去勾引他,你的耳坠,也是我故意留在他的床上,苏河汐,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苏河汐不可置信的摇头,“流苏,为什么?被她糟蹋一次还不够吗?你还要去招惹他第二次?”

流苏笑着流出泪水,她捂住腹部,表情凄苦。

“我喜欢他,从见他的第一面,就喜欢他,你知道吗河汐?我必须怀上他的子嗣,我要拿那晚的事情,逼着他娶我为妾,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我爱他……”

她伏在桌子上,大哭起来,苏河汐看激动的流苏,诧异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那个男人,是有让所有女人沦陷的本钱,可是他是魔鬼,爱上他,就万劫不复。

苏河汐冷静的站起身,她定定的看着流苏,镇定的道,“你知道,为什么他侍妾无数,却从来没有过子嗣吗?”

流苏听着她的声音,冷静下来,她看着她,脸上满是泪水,“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因为,凡是侍寝的侍妾,房间都摆了一盆艳母花,流苏,你在他的浴室,难道没有发现那盆艳母花吗?”

苏河汐澄净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流苏,她懂她的感受,两年前她就懂。

“艳母花?”流苏迷茫的看着苏河汐,轻声低喃。

然后回忆起,那间浴室,确实摆放着一盆长期不会凋谢的花,鲜艳的花朵,散发着浓郁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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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有罪(十五)

“对,艳母花,就是嗅了之后,短时间内不会让女人怀有身孕的花。以前他侍妾的房间,都会摆上这种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浴室招人侍寝的原因。”

苏河汐一字一句,清晰的道来。

流苏已经难以置信的摇头,她泪眼迷离的看着她,不断摇头,“不,我不信,前几日我未能怀孕,是我运气不好,这次不可能,不可能……”

苏河汐冷冷一笑,有些怜悯的看着流苏,“是算是昨晚你能够怀孕,流苏,你要怎么跟王爷解释,你别忘了,他一直因为引…诱他的人是我,他也喂我服下了药。”

流苏彻底崩溃,她弯腰大哭了起来,她不信。

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会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她不信,她不信!

苏河汐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冷静的坐下来,开始细嚼慢咽。

流苏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晃道,“河汐姐姐,河汐姐姐你帮帮我,我一定要怀上他的子嗣,我一定要嫁给他!”

苏河汐苦笑着摇头,她仿佛在流苏的身上,看见了自己以前的影子。

自己以前,不也是这般哭着求母亲,让母亲求太后,逼着祁楚轩娶她?

结果呢?她下堂不说,还连累了整个苏家。

“我不会帮你,流苏,回头是岸,看看我现在的境地,你就明白,那个男人是魔鬼,靠近了,就尸骨无存!”

苏河汐笃定的看着流苏,拂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流苏笑了起来,她愤恨的看着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王爷,你还想重新嫁给他,你害怕我夺走属于你的位置。”

苏河汐摇头,无奈的道,“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帮你!”

流苏笑着退出去,然后将门关好,眸中的阴狠神色,一闪即逝。

祁楚轩回到正殿,才想起今天答应了苏桓纶带着苏河汐去看他。

可是现在,他已经把苏河汐软禁起来。

下堂有罪(十六)

祁楚轩有些无力的用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

回想起从小到大和那丫头在一起的点滴,觉得她怎么都不太可能去做那种事情。

而且她嫁给他两年,也不见得她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

可是证据确凿,根本容不得她抵赖,他无奈的叹息,拿起马鞭朝着宫女的房间走去。

算了,她自己都不在乎,他干吗要在乎?

一脚踹开苏河汐的房间,屋内的女子瑟瑟发抖。

她揪着自己的衣襟,脸色惨白道,“你要干什么?在宫里乱用私刑是违法的!”

祁楚轩冷笑,违法?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一见她害怕的样子,故意的抖动手中的鞭子。

“苏河汐,本王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河汐不着痕迹的后退,单薄的衣衫下,曲线毕露。

她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不屈的看着他,“昨晚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我想爬上你的床,做回楚王妃的位置……”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手中的鞭子就抖了过来。

“啪”一声甩在她脸颊旁边的空气中,她吓的一动不动。

他收回鞭子,冷笑,“早就知道你不知廉耻,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到此地步!”

苏河汐想回嘴,但是又想起了什么,只是别过头去,冷冷一笑。

祁楚轩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苏河汐的胳膊,冷声道,“跟本王走!”

苏河汐的手腕被他铁钳一样的大手捏着,丝毫动弹不得。

她挣扎无用,就被他硬生生的拽了出去,她没有穿鞋袜的脚在地上踉跄着。

一群宫女太监都惊愕的看着两人,流苏的眸中流露出痛恨之色。

苏河汐的脚在院子中踩上了枯枝,细腻的肌肤被划出血痕。

她捶打着他的胳膊,大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祁楚轩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一把提起她,就将她仍在了马背上。

她不会骑马,就睁着惊恐的眸子,紧紧的捏着马的鬃毛。

下堂有罪(十七)

祁楚轩翻身上马,勒住了缰绳,看着怀中僵硬的她,冷笑了一记。

“你要带我去哪里?”苏河汐语带哭腔,有些颤抖的问她。

“带你出去,然后把你丢进护城河喂鱼!”他恶毒的威胁,然后一甩缰绳,马疾驰而去。

苏河汐在他怀中,不敢动弹,风吹的她头发不断起舞。

纤长的发丝拂在他的脸颊,酥酥痒痒,他嗅间了和昨晚完全不同的馨香。

他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让马缓慢走着,她的身体依旧僵硬。

陶瓷般白皙的双足,已经冻的微红,路上不少人驻足围观,他皱了皱眉头。

苏河汐身着雪白的单衣,头发有些凌乱,紧咬着下唇,脸颊上泪痕未干。

她的样子,实在太引人注目。

不得已,祁楚轩只能在集市停下,他翻身下马,只留苏河汐一人在马上。

苏河汐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僵硬的坐在,有些屈辱的任凭周围人静静打量。

祁楚轩去而复返,手中已经多了双鞋袜,他将鞋袜仍在苏河汐的怀中,冷声道,“自己穿!”

苏河汐看着怀中的鞋袜,才敢松了马的鬃毛,她刚想拿起鞋袜。

祁楚轩看着她磨磨唧唧的样子,又是不悦的皱眉,从她怀中抢过鞋袜然后低头帮她穿起。

她的双脚冰凉,脚底有被枯枝划过的血痕,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快速的帮她穿好。

他抬头,发现她惊愕的看着他。

低咒一声,翻身上马,又看了看怀中人儿单薄的身体,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的身上。

苏河汐拉了拉肩头他的衣衫,质地绝佳的衣衫包裹住她纤瘦的娇躯。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因绕着她,她别过头去,让自己尽量远离这种气息。

祁楚轩甩了甩缰绳,马仰起前踢飞跑起来。

苏河汐惊呼一声,手中拽着他的衣衫,她一时没有坐稳摔进他的怀里,他坏心眼的笑起来。

俊美的脸庞上,扬起的弧度,完美而又邪肆。

下堂有罪(十八)

她靠在他的怀中,他心情大好,连策马的动作都张扬起来。

皇陵中,苏桓纶分配完士兵的换班时间,自己沿着皇陵荒凉的一脚走了起来。

他头上带着象征低等士兵的铁盔,身上厚重的铠甲,将他肤色阴沉的深沉了不少。

远远的,苏河汐看着哥哥大叫起来,她朝着他奔去,眼泪溢出美眸。

她哽咽着,“哥哥,哥哥……”

苏桓纶看着不远处的女子,只见她披着男子的衣衫,纤瘦的身体,在风中仿佛一片树叶。

她跑的极快,脸上的悲戚之色,尽管搁这么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将手中的剑戴在腰间,他朝她张开了怀抱,蹙眉道,“汐儿,怎么穿这样少?”

苏河汐冲进苏桓纶的怀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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