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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界一个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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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轻风忙蹲下来想掰开他的手,将他怀中的女子带走,却使尽全力也掰不开来。
  于是他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为什么这两个人都让他觉得如此无奈。
  突然,门外传来响声。他于是忙从窗口跃出。

  天谴

  突然,门外传来响声。他于是忙从窗口跃出。
  刘彧和谢晖走了进来,看到了窗边墙角的两人,不禁露出吃惊的表情。
  谢晖忙伸出手想去抓住那女子的手,却被刘 彧挡住了。
  “原来是这样!”刘彧喃喃的说道,看着地上的两人他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到可惜了!”
  谢晖在他旁边听他说着“可惜了”,不禁心中一阵难过,眼眶竟然湿润了。
  突然一个满身鲜血的人从窗口飞了进来,“王爷小心”谢晖的声音和来人的剑同时发出。
  ……
  刘彧捂住正在往外冒血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剑,和谢晖匆忙招架着向门口退去。
  那人并没有追出来,只是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颓然跪下。
  另一个浑身鲜血的人冲了进来:“皇上!”他哭到在地。刚刚两人守在门外,却被一群人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攻击,那个宋朝细作也跑的不见踪迹。他们忙发了信号,叫来其他人,但想不到,这些黑衣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加之人多,他们担心皇上,奋力杀出重围,想救出皇上,却发现皇上已经驾崩了。
  ……
  楚轻风从窗口飞出,有些茫然的跨过江边一排石头,却看见一个湿淋淋的人正从水里出来,踉跄的爬上岸。
  他连忙上前拉住那人,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天岚!”
  天岚打着哆嗦,缓缓的打开手掌,掌上的翡翠正闪着荧荧的绿色光芒。
  然后,她含着泪看着楚轻风说道:“姐姐-的-玉。”
  楚轻风不禁感觉眼睛一阵发酸,轻轻搂住她已经湿透的身体。
  但她仍喃喃说道:“要去拿给姐姐,姐姐会伤心的!”
  楚轻风摇着头,眼泪却滴在了女孩正要仰起的脸上。
  天岚不禁惊讶的看着他。
  “她 死 了!”楚轻风说道,牙齿打着哆嗦,却感到心中 一阵疼痛,于是他紧紧的抱住了女孩。
  远处传来打杀声和惨叫声,而江边只留下了江水拍打石头的声音和女孩低低的抑止不住的啜泣声。
  ……
  过了很久,天岚突然抬起头,用衣袖抹去眼泪,看向楚轻风,有些焦急的问道:“弟弟妹妹们?……”
  楚轻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多亏谢蕴找到了关着孩子们的地方,孩子们安全了。只是这却让他不能守在她身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帮我照顾那些孩子,我相信你!’
  想着,他拣起地上的宝剑,拉起天岚向着远处走去。
  ……
  蓬莱仙山是散仙们喜欢居住的地方,八仙在这里也有一片宝地,何仙姑此时正坐在池边喂着金鱼,其他几仙喝酒的喝酒、下棋的下棋、哦!爬树的爬树……只是不见了吕洞宾,想着,仙姑伸出手,想要掐指算上一算,却见洞宾从天上一片云上冲了下来,恼怒的将一面铜镜扔进荷花池中,她不禁吃了一惊,成仙之后是要戒喜戒嗔的,不知是什么事又让他犯了规矩,于是她问道:“洞宾,出了何事?”
  吕洞宾在池旁坐下,却是一阵后悔:“仙姑,我竟害了一个凡人,害她将受!”
  “啊?”仙姑不禁一愣。
  吕洞宾径自说了下去:“那木暝星本是某人的外甥,让他下届历世去做宋的皇帝,本想他吃吃喝喝也就过去了,没想到此星竟做出无数坏事,我看不过去,就借一个凡人之手将他杀了,可是他竟将那凡人告到玉帝那里,说那凡人违了天数,玉帝于是大怒,准备降下,可怜我一个小仙竟然说不上话,只能看着那个凡人历劫了。”
  “无防,到时我们帮帮她便是!”仙姑却笑着说道,最多就是让那人的命运苦上一些,只要他们偷偷出手帮忙,那人应该能逃过劫难。
  ……
  拓拨浚驾崩,时年二十六岁,谥号为文成帝。
  他是被抬回来的,三百勇士只剩下寥寥几人,而棺材里躺着的竟是两人:她和他。
  人们想要把他们分开,但是却掰不开他紧紧抱住她的胳膊。
  于是他们找来刀剑……却被皇太后冯鄢制止住
  。
  她说道“这是陛下最后的旨意,你们难道看不到吗?”
  人们终于明白过来,跪倒一片。
  ……
  熊熊燃烧的大火将冯鄢的脸照的通红,她竟突然很嫉妒那些死去的人。
  ‘为什么?他是那么爱你,原来我竟会以为他不会那么深的爱上一个人。’她喃喃的自语着。
  “你说你要看他会记得你多长时间?他的回答,你满意吗?”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喃喃的自语着,“为什么是你不是我?”她得心突然很痛很痛。
  突然,她向火堆飞奔而去,裙摆在火光中飞舞,人们纷纷惊叫起来。
  李言忙飞身将她从火中拉出,泪水从她的脸颊上不停得滚下,她仍在喃喃的问着:“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
  夜晚。
  李言站在殿外,手里拿着一块红布,不禁一阵感到一阵悲哀,他又何尝不想说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
  殿内
  望着眼前的女子的画像,冯太后冯鄢,拿起酒壶,将面前的三个酒杯到满。
  然后对这画像,她喃喃的说道:“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杀你吗?因为其实我们真的很象,同样的拥有一颗骄傲的心,同样渴望一份真挚的爱情,却同样的总是怕被伤害,却同样总是会被伤的伤痕累累……可你最终还是得到你想要的,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说完,她就静静的坐下来,沉默的看向空气……
  好似有一个人在静静的听着她讲话。
  ……
赵澄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她几乎无法动弹,但她努力的想要走向前去,因为她知道有人在等她。
  终于,她看到一片亮光。
  ……
  某市第一人民医院 脑外科。
  做完早上的例行交班,拖着有些疲惫的脚步向楼下脑内科走去。
  4510病房是他现在每天里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出去旅行就好了。”妈妈又控制不住开始哭了,的眼睛也不禁开始发酸。
  “小澄,默默她会醒的,对吗?”妈妈抬起红肿的双眼看向穿着白大衣的儿子,此时,他的齐肩长发正有些纷乱的披在头上,于是她又在心里不由又想起一个问题,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喜欢长头发。
  点点头,作出一个很确定的表情看向妈妈:“对!有我在,她一定会会醒过来!”
  看着母亲露出宽慰的表情,他于是劝道:“妈,你去吃饭吧,我来看着她。”
  母亲点点头。
  看着妈妈憔悴的背影,又一阵心酸,如果他早点找到她们,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
  那天她的朋友撞开门,看到的是她穿着睡衣倒在客厅的落地玻璃窗旁,她好似想要去打开窗子,而房间里充满了煤气味。
  她看起来象睡着了。
  植物人在国际医学界通行的定义是“持续性植物状态(persistent vegetative status)”,简称PVS。
  PVS是一种长期意识障碍,表现为对环境毫无反应,完全丧失对自身和周围的认知能力;虽能吞咽食物、入睡和觉醒,但无黑夜白天之分,虽能保留躯体生存的基本功能,如新陈代谢、生长发育,却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 
  她就这样躺了12个月了,就像一具没了灵魂的躯体,有人说,成为植物人,是因为灵魂离开了,去了其他地方,那么她的灵魂去了哪里?
  看着手中黄色的绣着金龙的名片,他想,如果不行只有去试试了……
  突然,他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动了动眼皮,接着又动了动眼皮,他不禁有些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也回握住了他的手,虽然轻轻的。
  赵默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睁开双眼,然后惊讶的看向对面的男子。
  他?还是他?有着些许相似的相貌,却又有着不同的装扮,但他的眼睛里有着柔和的光。
  ……
  “行?”她不禁叫出声,却看到那人呆愣在那里,她忙看向四周,却看到了曾经熟悉的环境,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穿着白大衣的人,于是她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哥哥,你忘了吗?小时候,有个小孩拽你的辫子,你哭着来找我,我直直追到那小孩家里揍了他一顿。”他轻轻的说道,眼里满是怜爱。
  ……
  “哥!秋秋,”二岁的赵默指着秋千对10岁的说。然后就被抱上了秋千。
  ……
  小时候那些零散的记忆中,哥哥总是用自己瘦瘦小小的身体保护着自己,但是现在面前这个似曾熟悉的男人却说他是她的哥哥,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
  “如果有来生,我定要守你一生一世。记住,来生定要等着我。”
  他真的来履行诺言守她一生一世了!
  可是这是她要的吗?
  把头埋在枕头中她苦闷的想着。
  ……
  住院楼后有一条白色鹅卵石铺成的路,两旁种满了洋槐树,在树影婆娑之间,一个穿白大褂的高个男子推着一个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女孩,在平整的水泥路上走着,旁边坐着的病人和家属不禁都纷纷抬起眼来,被男子英俊的外表和儒雅举止以及女子独有的旁若无人的冷漠气质而吸引。
  “哥,我想上厕所。”赵默说,然后满意的看到眼前男子痛苦的表情。
  “赵医生,以后默默的事就来找我吧。”漂亮的护士小姐满面桃花的看着说,而无可奈何只能无可奈何的笑着,任她抱住他的胳膊。
  赵默不禁开心的笑了,却又突然感到一阵心酸。
  ……
  总会做一个梦,梦见同一个女人。
  梦里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紫色的衣服在红色的枫叶中跳舞,他走过去,吻上她……却看到她冷冷的眼睛。
  ……
  “应该这样写……”他抓着她握笔的手,轻轻的说。 
  ……
  “不许唱给其他人,只能……唱给我听,”他说。但醒来时他竟记不起她唱的是什么歌。
  闭上眼睛,他仿佛就会看到那个女子美丽清澈的眼睛。
  ……
  一个月后,赵默回家了,虽然因为长期卧床不能行走,每天要去做功能恢复,妈妈还是坚持让赵默回家。
  一天,赵默推着轮椅从房里出来,想去拿水喝,却听到了从客厅传来的声音,于是她坐在轮椅上靠着客厅门,那是妈妈和哥哥在说话。
  “默默变了!小澄你说,会不会是一氧化碳中毒造成的?”妈妈有些难过的问道。
  “妈,怎么会?默默挺好,除了……有些孤僻。”无奈的说。
  “不,默默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没看见以前的默默,你不知道,”妈妈有些伤心的说,“以前的默默很爱笑,做事情很乐观,什么事都能让她笑起来……”
  ……
  赵默不禁拽紧了衣角,她真的是变了吗?
  ……
  每天晚上还是会作同一个梦,梦到关于同一个女人的不同的事。
  ……
  梦中,他咬着牙说,“我不会允许你离开的。”她一声叹息,然后抚上他还充满戾气的双眼……
  ……
  他愤怒的看向一片废墟,“为什么要死,我没有让你死,你怎么能?”
  ……
  赵默在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抬眼看去,正迷蒙的看着前方,他在梦游?
  她轻轻的靠住他,悄悄的去摸他的脸,就只这一会儿吧,她想。
  然后却被紧紧的抱住了。
  “阿萝,不要离开我,我不会允许你离开的!”他呢喃着。
  赵默打了个哆嗦,他?
  想要挣脱,他却抱的更紧了。她不由开始喊道“哥!”
  从梦中惊醒,看到眼前的赵默吃了一惊:“我?”
  “哥,你梦游了。”她说道,然后将被子裹在身上,转身不再看他。
  “对不起。”他走时说,不知是否是为了前世的他而说。
  ……

又见翡翠

  医院里有一间康复室,那里放着许多奇奇怪怪的设备,那是给瘫痪或骨折后愈合需要功能锻炼的病人用的康复仪器。
  此时房子里此时只有两三个病人,赵默被赵澄推着走进来。
  “默默,你可以的,”赵澄看着坐在轮椅中的赵默鼓励道,赵默不禁撇了撇嘴。
  赵澄却看着她笑着将她抱起来,让她的脚接触到地面。
  ……
  “慢慢的,对!就这样!很好,对了……”看着赵默用双脚慢慢的撑住了地,他终于轻舒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赵默却双腿一软,向地上跌去。赵默不禁在心里翻着白眼,但身体却被赵澄拦腰抓住,“没事!”他安慰赵默道。 
  赵默不禁惊讶的看向赵澄,好快,跟以前她杀人的速度……而赵澄此时却是一头的汗,看着他头上的汗,赵默竟觉的他是在安慰他自己。
  每次功能锻炼他都会过来,而每次都是这样认真,赵默想着,不禁感到心中一阵温暖,但他真是那个人吗?
  别怕,你行的!”他说道,等她再站起来时,他竟已满头大汗。
  ……
  摇摇晃晃走出去几步,她不禁一阵得意,却突然看到他在远处微笑着,笑的很欣慰,让她不禁想起很久很久前有一个时刻,于是一阵恍惚。
  这时她却脚下一软,向地面倒去,那里有个白色软垫。一个白色软垫竟可以把她绊倒,她竟然会软弱成这个样子,她不由一阵叹息。
  当看到他惊慌失措跑上来,她不禁希望自己没有摔倒。
  ……
  曾经有人说过,前世殉情而死的男女,来世会成为兄妹,这是神对他们的惩罚,让他们能够两两相对,却永远不能相爱。
  ……
  他每晚都会做梦,一个美丽残酷的梦。
  ……
  “她冒犯你,你该杀了她,”他对着悲伤而愤怒的她说道,他以为只要杀了那个女人,她就会不再生气。
  ……
  。
  她却说:“若她死了,我便不再理你。”
  ……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悔恨的说,想要抱住她。
  “走开!”她的声音充满绝决。
  ……
  “不,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这世上没有我的不到的东西,我可以疼你,我也可以杀了你。”
  “你是第一个敢违拗的人,以前很有趣,但现在让我觉得无趣了,我要你服从我,要在我面前说是。”
  ……
  他从梦中惊醒,因为这个残酷的梦而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禁想去看看她。
  ……
  不知何时起,他开始偷偷的看她,看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他暗暗想:就这样看着她就好了。
  ……
  赵默买了一把古琴,然后不停的弹着一首曲子,赵澄看到赵默弹琴时,不由一呆。妈妈则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弹琴。
  有一天,门铃响了,赵默将门打开却看到一个不认识的老者。
  老者留着一缕胡须,面容清癯。
  “请问您?”赵默不由一阵诧异。
  “小姑娘你好,请问是谁弹的那首曲子,我想找那个人!”老者捋着胡须笑着说道。
  “啊?”赵默不由一阵惊讶,不会吧,他应该不会变得这么老吧!
  “是我!”赵默于是说。
  老者突然激动起来,抓起赵默的手,“太好了,太好了,这就是失传已久的广陵散,自嵇康之后就没有人弹过了,没想到小姑娘你弹出来的感觉竟是和书上的描述这么吻合,真是奇迹!真是奇迹!”
  “啊?”赵默又一阵发愣,忙的甩开老头的手,“老爷爷你是……”
  “对不起!对不起!”老头一边忙忙的为刚刚的失礼道歉,一边忙说:“我叫宋启应,是市古曲研究所的研究员,你刚刚弹的那首曲子象是广陵散,姑娘你能不能让我把那首曲子录下来带回去研究。
  ……
  广陵散,这是他当年最爱弹的曲子,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能配得上这样的曲子!
  赵默的腿慢慢好了起来,于是她开始在街上的古董店里徘徊,她在找一件东西,然而却总是一无所获。
  德宝斋,看着黑色牌匾上金色的大字,看着古色古香得大门,赵默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走进去,虽然可能还是一无所获,但还是要去看看。
  走进店铺,她突然惊喜的发现:在店的正中赫然摆放着一个玻璃柜子。柜子里,金黄的绸缎上放着一块翡翠,正发着幽幽的绿光,翡翠的一面镂刻着一个麒麟,旁边写着一个繁体的‘行’字……
  ……
  “老板,这块翡翠多少钱?”她问道,声音竟有些颤抖。
  “不好意思,姑娘,这块翡翠不卖的。”店面上站着的一个老头答道。
  “请你把它卖给我吧,这块翡翠对我很重要!”赵默不禁有些急了,看着老头求道。
  “姑娘,你这是什么话,每个来买古董的人都会说那东西对他很重要,但是有些东西是没有价钱的!”老头的声音冰冷而强硬。
  赵默看着那块翡翠,心就开始疼痛,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宿命吗?
  ……
  终于,眼泪止不住得流了下来,老头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却只叹了口气,就去干自己的事了。
  ……
  突然,那只玻璃柜被打开,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伸进去将那块翡翠拿出来。
  翡翠被放在她的眼前,她忙抬起头看向提着翡翠的人。
  她的眼里还含着眼泪,楚宁诺看着她,不禁一愣,刚刚她流眼泪,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就开始疼痛,于是竟鬼使神差的把家族的镇族之宝给拿出来。
  再看到她哭,他竟觉得心更疼了,让他不禁有想为她做任何事的感觉。
  赵默打量着面前的男生,他是个相当漂亮的男孩,一头短发被染成了绿色,大概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而长相竟有几分像楚轻风!
  看她看着他,他于是翡翠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然后问道:“想要吗?” 从小父亲就告诉他,每一件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然刚刚一时冲动,但要将翡翠白白给了一个陌生人,他却没想过。
  她忙伸手去抓住,然后看向他。
  “你要什么?”她冰冷问道,这个男孩的眼里闪着些许诡异算计的光。
  “陪我一夜!”他说,他想看看这个女孩的底限是什么?看她的样子应该不会同意才对。
  “好!”她说,仍是冰冷而不带一丝情绪的答道,这让他不由一阵吃惊,这个女孩有着和她年龄不符的冷酷,嗯!不错的对手,他想。
  “你的名字?”他接着问。
  却只看到女孩冷冷的打量他。
  “我现在随时可以改变主意!”于是他说道。
  “赵默!”赵默于是答道。
  “赵默,我叫楚宁诺。”说完,他伸出胳膊,有些好笑的看向赵默。
  赵默皱起眉头,伸出手去挽住他,两人看起来到像是一对情侣了。
  “少爷!”看着德宝斋东家的儿子突然做出的决定,老头不禁一阵无奈,出口唤了一声。这小子做事太过随便,只是这次也太过分了。
  “有事我会担着的,”楚宁诺皱着眉答道,反正爸爸妈妈都没有时间管他。
  说完,他拉着赵默走出古玩店。
  ……
  这是一间布置的很不错的宾馆,赵默坐在大厅豪华的真皮沙发上等着柜台前的男孩。
  想到要做的事,她不禁一阵彷徨,忙伸手去摸胸前的翡翠。
  打开房门,她却有些迟疑,楚宁诺于是将她推了进去,关上门,然后开始吻她,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是和她一起走进房间,他不禁想要吻她,好似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突然传来门铃声,赵默忙使劲推开他,然后走向门口。
  “是谁?”她问道。
  没有回答。
  她去打开门,却见赵澄飞快的冲进来,死死的抓住她的手。
  刚刚去拜访一位住在这里的朋友,却不想看到赵默和一个男孩走进了宾馆房间。
  “你做什么?”赵默有些生气的想把他的手甩掉。
  “你又在作什么?”赵澄觉的头发都要被自己的怒火烧着了,“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我为什么不能?”赵默反问到,然后有些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竟觉的是在看那个人,接着说道:“我有我的自由!”
  “默默不要这样,他是个花花公子,你和他在一起会上当的!”赵澄不禁有些焦急,他想看着她幸福。
  “我没和他在一起,只是做了个交易。”她没有表情的宣布道,心中产生一阵快意,这是他造成的。就让他痛苦吧!
  赵澄突然看到了赵默胸前的翡翠,不禁有些伤心的问道:“交易,是为了它?” 
  赵默没有说话。
  他感到心中一阵疼痛,于是问楚宁诺道:“多少钱?”
  “无价!”楚宁诺有些兴味十足的看向赵澄,好玩!这又是她什么人。
  赵澄一阵恼火,握紧拳头狠狠的揍向楚宁诺,楚宁诺的眼眶于是变青了。
  他摸着青肿的眼眶,转身一拳打向赵澄。
  ……
  两个人互相打在一起,赵默看着赵澄伤心的眼睛和压抑不住的怒火,突然有了一种很深的愧疚,不管上一世他做了什么?但这一世他是她的哥哥,是那个关心她、爱护她的哥哥!
  突然,赵默上前死死的抱住他的胳膊,这让赵澄吃了一惊,她喊道:“哥,别打了!我们回家吧!”
  赵澄不禁愣住了,她竟然肯这么和他说话了。
  对面的楚宁诺也愣住了,原以为她会为那块翡翠做任何事的。
  将翡翠抓在手里好一会儿,赵默终于硬下心来,伸出手将翡翠递给楚宁诺,转身拉着赵澄离开。
  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楚宁诺拿着手里的翡翠,心却突然疼了起来,疼的他弯下了腰!

楚宁诺

  X市有一栋大楼,那是全市最高也是装饰最华丽的。里面是任氏集团的总部,那是一个以研究、销售克隆产品和生物制品的公司。
  此时已是下午,工作一天的人们纷纷走上街头,搭上街上形形色色的交通工具。
  而总经理办公室里,赵澄正看着对面宽大的老板桌后,老板椅上半躺着的人。
  “我愿意加入,”他说道,然后又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任垣将脚搭在桌子上,抽了口雪茄,问道,面前这个牛津大学毕业的脑神经生理学博士突然改变主意,要和他们合作,不禁让他好奇。
  “帮我搞到一件东西,”赵澄答道,声音不禁有些冰冷,这人身上的奸商气息让人厌恶。
  “什么东西?”任垣问道,他身上得商人触觉开始灵敏起来,这种一物换一物的交易总是比较划算。
  “一块翡翠,在德宝斋,”赵澄答道。
  “好,成交!”任垣一边打量赵澄,一边忙答应道,不知是谁,竟让他为了一块翡翠而愿意跟他合作。
  ……
  此时,赵默准备去帮妈妈买馒头,刚走到楼下,却看到靠在墙上,看她出来,忙走到她跟前,从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他面前,是那块翡翠。
  “给你!”他说道。
  赵默伸出手,将翡翠攥在手中很长时间,终于还是慢慢的放开了。
  “我不要了!谢谢你!”说完,她便转身飞快得向外面走去,怕自己再回过头去。
  忙追着过去拦住她,一面连忙说道:“等等,我想送给你,没有任何代价!”
  赵默不禁有些惊讶,也有些迟疑的看向他,却不敢相信。
  “没有代价!你走后,我的心就开始疼,然后我就开始做那个从小就做的梦。”他说到,下意识得捂住胸口。“梦里我总是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她有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她有时会哭,但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都明亮了。”说着他不禁笑脸,笑得很温柔。
  赵默看着眼前人的表情,突然想起另一个人,不可能,她忙摇摇头。
  “我想常常看到你,好像看到你,我的心就不疼了,”看着她,他说。
  他是谁,楚轻风吗?她不禁一阵狐疑。
  ……
  于是,赵默将拉近一间咖啡馆里。
  “和我说说你的梦吧!”赵默充满好奇得看着说,然后摸着胸前的翡翠,在心里思索着,会是他吗?
  “我梦见一个女孩,她喜欢穿紫色的衣服。她会充满哀伤的将一首曲子弹很多遍。我想去靠近她,但却永远也无法靠近,”他说道,不禁有些伤心。
  ……
  楚轻风,是他吗?
  这天深夜,回到家,却发现平日里都不会在的父母正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等他。
  “那块翡翠呢?”妈妈问道。
  “送人了,”他懒懒的回答,又开始审问了。
  “畜生!败家子!告诉过你这东西很重要的,”爸爸的一只鞋飞了过来。
  他不说话,转身准备上楼,这种的情形上演太多次了。
  “送给谁了?小诺,把那块翡翠拿回来吧,现在楚家等着这块翡翠救命呢!”妈妈忙拉住他,劝道。
  “救命?出了什么事?”看着平日里冷冰冰的父母突然表现的惊慌表情,觉的很诧异。
  “是任氏,他们说如果我们不把翡翠给他,他会让古玩店倒闭。”爸爸有些无奈的答道。
  “所以你要把翡翠给他,不是有祖训?”不禁愤怒的问道。
  爸爸妈妈都不说话了。
  “你们可别忘了,祖训是怎么说的。‘宁失我等性命,不卖麒麟翡翠,若违此誓,魂飞魄散。’”大声喊道,想起族长将翡翠交给爸爸妈妈时的嘱咐。
  “那不是卖!”父亲小声说,不禁想到族长曾说过他的儿子和这块翡翠有缘。
  “跟卖没有区别,你用翡翠换你的铺子,”看着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的两个人,说。
  ……
  竟然会不行,任垣放下电话,眼里露出凶光。
  ……
  过了几天  楚家的客厅。
  看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妈妈突然问道:“那个翡翠,你送给谁了?你知道我们楚家每一代都是把麒麟翡翠送给自己妻子的!”
  “如果你决定了,”爸爸从报纸前抬起头说道, “带回家让我们看看吧。” 铺子生意没了,只好在家看报纸。
  ……
  告诉赵默,爸爸妈妈让他带个女孩回家,他想请赵默帮忙应付家里的爸爸妈妈。其实在心里他希望爸爸妈妈见见赵默。
  出去买饮料,然后楚妈妈就开始对赵默魔音灌耳了:“做我们楚家的儿媳妇要气质高雅,会说外语,另外知书答礼……”
  听着楚妈妈的话,赵默一阵头疼,富人家挑媳妇都是这样吗?
  想着,她捂住头,突然产生了一个做恶的念头,于是她说道:“哦!阿姨,有件事,我想还是告诉你,” 说着,假装迟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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