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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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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以为的是木容。

在这里,没人敢来这里惹她,而且内宫门已关,也没人会在这时候还在外面乱走动。除了木容,也不会有别人半夜里摸到她的屋子来。

偏那外面的人不出一声,还慢慢的朝里走来。

悠心看他越走越近了,凳子已经飞出手,直接砸了过去。

她没听见凳子砸到什么东,西,连一点声响也没发出。

还是个高手,不是木容还能是谁?

悠心将匕首挡在胸前,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木容,我警告你,你少乘人之危。我。。。我。。。我真会死给你看的。”

好像有人闷笑了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她错愕的一抬头,唇就被人猛的堵住。

太熟悉的感觉,太熟悉的怀抱,太熟悉的吻。

敢这么恶心她的,吓她的,除了她的相公孟子飞,还能有谁?

☆、谁比谁狠25

她手一抖,匕首从她手里滑下。

孟子飞的脚一抬,稳稳的接住了匕首,也松开了她。

“你想死吗?是不是巴不得我马上被当做刺客给抓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骂道,可是掩不住他的激动,掩不住他的喜。

悠心没等他骂完,又猛的,主动的扑进他的怀里,用尽了她所有力气的抱着他。

“快,你快掐掐自己,告诉我疼不疼?”她哽咽着道。

“为什么?”孟子飞不乐意的问。

“告诉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悠心说的理所当然。

“你不会自己掐自己?”孟子飞好气又好笑,看她这个天还老毛病的光着脚踩在地上,弯腰抱起她,走到窗下的长椅上。

他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来看她,只有借着这朦胧的月光将她看个清楚。

悠心就觉得不真实,她的手死命的抱着了他的腰,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肯松手。

这就见到了?

可怎么见着了,比没有见到的时候还要心痛,还要想念?

见不到的时候,她不敢去想,只敢对自己说总有一天会回去,总有一天会重逢。就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自己不去想关于他的任何点点滴滴。

所以才会在这一刻,在抱着他的时候,那些压抑在心中的思念突然的爆发。她想哭,又想笑,让孟子飞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扭曲的脸。

他本想装鬼吓她,然后狠狠的骂她一顿。

可是,他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再用力的抱着她。

这个拥抱,是她欠他的。

那一刻,仿佛什么都停止了。只有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彼此的温度,和那紧的快要窒息的拥抱才是最真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悠心突然抬起头,“不是做梦是不是?”

“你白痴啊?”孟子飞瞪了她一眼。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她急急的问。

他笑哼了一声,“他可以来去自如的在我的将军府里带走我孟子飞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来到他的宫里,找回我的女人?不是只有他有这个能耐,我也有。”

“你。。。是来找我的吗?”她不确定的问。

他抬手在她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发问:“难道我是来欣赏慕容寒的皇宫风景的?”

悠心捂着被他敲疼的额头,剜了他一眼。“姐姐,我爹他们?”

“你放心,我肯让你姐姐有事,孙启也不肯。他已经将所有事告诉齐星,齐星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老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加上悠然此次也算是立了大功,皇上没有怪罪她。也没有连累沈家的任何人。他们都没事。只是。。。全都很担心你。”

“没事了。没事了。”悠心说着笑了起来。“你等等。。。”

她又跳下长椅,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将她放着匕首的木盒子拿着塞进他手里。“本来我还想再捞点银子的,可现在他们没事了,我们就赶紧走吧!”

孟子飞手握着空拳,抵在鼻尖上笑了起来。

“傻瓜,怎么走?”

☆、谁比谁狠26

“你不是来救我的?”悠心的动作停在了那儿,回头奇怪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救你?你走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先来告诉我?我好像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告诉你,有事找我商量,我什么时候给你自足主张的权利了?一次又一次的闯祸,你就没长一点记性?我来就看看你死了没,这次没打算替你收拾烂摊子。想离开,可以,自己想办法。”他说着,头枕在手臂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长椅上,还抖着腿。

“孟子飞,你千里召召的跑来就是和我算账的是不是?”悠心转回去,叉着腰问。

“那念千里迢迢。”他好心的纠正她的错误。

“你去死。你到底带不带我走?你不带我走,过几天我就这是榕树国的王后了。到时你别后悔。”她威胁到。

“别说,我一来就听说了。你还真是长能耐了,才多久,就搅得榕树国乌烟瘴气。慕容寒残暴不仁,他可不止是一怒为红颜,不要说你现在是要做王后,怕是要他让了王位给你,他也是乐意的。我怎么就瞧不出,你哪点值得他这样了?”他侧着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

他一来听到这个消息时,多怕自己是来晚了。

他也真的没有想到,为了她,慕容寒真的能做到这一步。

他又多怕,悠心会被他感动。

悠心撇撇嘴,在他身边坐下,“你想太多了。他为的可不是我,是我这张脸。”

“有什么区别。”他乘机在她脸上亲啄了一下,诡计得逞般的一笑。

悠心瞪了他一眼,可怎么看都像是再害羞似的。

“这里原是我娘的住处,我现在的郡主身份,秦爷告诉我,和我娘的身份也是一样。木容,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是我娘。”

“你,娘?”孟子飞惊讶的坐了起来,“他这么做,竟然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果真是需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他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反正我是不懂他为什么会那么迷恋我娘。即便她已经过世,也要找一个和她相似的人来做替代品。我跟他走,是因为我不确定姐姐能否安然无事,你是不是会被牵连。还有我爹,姐姐护了我们这么多年,只是和你分别却换她的自由,她的安全。我没觉得委屈。我知道这么做,不是最好的办法。可是当时的情形,容不得我去想那么多。我也想不到那么多,姐姐突然失踪,又突然被你们揭穿身份。我真的除了害怕,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知道我笨,我傻,我除了闯祸就一无是处。可是我真的想替你们做一些事,而不是一直的都被你们保护。而且,我也想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悠心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轻轻的说着这些话。

孟子飞抬手在她的发丝上狠狠的揉了几下。

“笨蛋。傻瓜。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能瞒的了我?你以为你们凭什么那么平安无事的到了这儿?”

(今天更完)

☆、谁比谁狠27

“什。。。什么意思?”悠心茫然的问。

“即便是一夜的时间,我要真心追上你们会很难吗?可是我知道,如果悠然的事情不解决,抓回了你也无济于事。威胁还在,你就会永远被慕容寒牵着鼻子走。”说到这儿的时候,孟子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也信你不会让自己出事。虽然这是一场赌,可我偏是被你这个赌徒给带坏了去。我不庆幸你没事,因为即便你有什么事,我也不会放弃。”

悠心突然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凭什么以为我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万一我是真心愿意的,看上了慕容寒难道不可以吗?”她故意挑衅的问。

“这点自信都没有,我还能摆平你?摆平。。。榕树国。”孟子飞笑着笑着,眼里寒光一闪。“心儿,你会不会怪我自私?”

“要我做什么?”悠心问,他在这儿和她闲情逸致的在这儿唠家常,她就猜到他是真没打算带着她离开。

“你做的很好了。以后有我陪在你身边,要做什么我自然会告诉你。我并不是不想立刻带你走,只是我一人来容易,走也容易。他们困不住我。可是一旦你从这儿失踪了,我们即便逃出这个城,也逃不出榕树国的范畴。时间也差不多了,孙启已经挂着我的名号从天星城出发,晋王也已经整装,半月之内,与晋王城池相邻的平池就该沦陷了。这一次,不仅是我们与慕容寒的恩怨需要解决。还有皇上的。当初与榕树国交锋,偏龙毅国遭到灾害,不得不撤兵。可现在不一样了,皇上这一次势必是要榕树国俯首称臣的。你和我,便在这里等着孙启的消息,里应外合。”

他说的一大堆,悠心并未听懂多少,她只是很在意他刚开始说的几句话。“你要留在这儿?那。。。不是太危险了?”

“我都已经找到你了。难道还会让你一个人在这宫里?放心,你姐姐可是教了我一样好东,西。明天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身边了。”他拉过她,在她耳边细细交代了几句。

悠心听完,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强忍着笑意。

“你当真?”

孟子飞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别笑的这么贼,换个身份不影响什么的。不然今晚可以先试试。”他说着大手便不规矩起来,悠心一惊,跳着站到一边,死命的摇着头,“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以为分开两个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过来。反正你这儿晚上也没人会来。”他流里流气起来。

悠心又是摇头,他气的伸手一拉,抱着她一起滚到了长椅上。“小混蛋,就算你不知道什么叫妇道,可伺候相公这回事,是职责。”

“不,不是的。我。。。我。。。”她说着脸竟红了起来,索性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懂吗?”

☆、谁比谁狠28

孟子飞愣了一下,尴尬的咳了一声。“这么不巧?”

“巧你大爷啊?”悠心真想撬开他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我就想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办法带我离开,就等着后悔我买一送一。让他做个现成的爹。”

他狠狠的怔住了,呆了一般的看着她。

良久,他的眼眶竟红了。映着月光,那双兔子似的眼睛,那么吓人,可又那么让人感动。

“真的?”他哑着声音的问。

“应该是真的吧!如果翠娘没有骗我的话,我想错不了。”悠心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太确定的道。

“必须是真的。”他突然掐着她的脖子道,“这次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乱猜的。如果是假的,你就等着死吧!”

“你,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她话没说完,再次被他紧紧的给抱住。

其实是真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在一起,重要的是,这人好像很在乎自己。

对悠心来说,已经足够了。

假的又能怎么样,只要他们还能在一起,总有一天会成真的。

孟子飞的耳朵微微一动,他松开悠心,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记得我说的话,人回来了。”

悠心忙的点头。

他自信的一笑,身子从窗户里跃出。几下就已经看不见了。

夜风吹着外面的花草索索作响,他已经不知道钻去了哪儿。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的打斗的声音。

假山后的孟子飞奇怪的看着院子里纠缠的两个身影。

一个是悠心身边的随风,还有一个。。。原本该是他的,可他还没有动手,却有人快了他一步。

看来,这里是真的有人想悠心死。

其实他早就猜到过了,慕容寒为了悠心变得如此残暴不仁,但凡有忠心之人,都会想除悠心而后快,谁也不愿意江山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直到那个和随风交手的人,受伤离开,孟子飞才离开。也好,省了他的事。

悠心已经开门,她自然不知道孟子飞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看见随风她淡淡的问:“是谁?”

“不知道。”随风说完,身子一晃,扶住廊柱,嘴角一丝鲜血缓缓而下。

悠心没有再问,扶着她回屋子坐下。

“郡主,今晚夜已深,此事还是等到明日天明之后再回禀王上。”

“随你。只是你刚刚去哪了?”

“郡主是关心奴婢,还是怀疑奴婢?”随风冷冷的看向她问。她的衣袖里,装的是公孙玉给她的堕胎药。

“自然是怀疑?你还用得着我来关心吗?今天你尾随王后出去,再回来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夜里竟还趁我休息之后出去这么久。我能不怀疑吗?”悠心说道。

“郡主多心了。奴婢是王上的人,只会听王上吩咐办事。王后娘娘与奴婢,只是陌生人,连主仆都算不上。”

悠心笑了一下,“那是最好。这里毕竟就只有我们两人,你若要害我,我还当真是没有还手之力。”

她话里有话。

还好,有随风自己给了她一个借口。

☆、谁比谁狠29

按照孟子飞告诉悠心的,她本该等到木容今天来时,告诉他昨晚遭袭之事。

沈悠然教孟子飞的便是易容之术。

他昨晚已经杀了慕容寒身边的贴身侍卫,取而代之。

其实,孟子飞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件事并不是进宫找悠心,而是听了沈悠然的话,只要秦爷没死,就直接来找他。

秦爷在这儿的势力虽不如在天星城内,却足以保自己的命,也足以给孟子飞他想知道的一切。

慕容寒生性孤僻多疑。

他能坐上王位,自然也不是孤军奋战,只是当他坐上了王位之后,那些曾为他卖命的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

他要他的王位名正言顺,自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

最后留在他身边的,除了死了的公孙蛊,还有他后来培养出来的随风之外,就再无多少亲信。而他留在身边保护他的高手,也不是那些带刀侍卫。是几个在他身边看似寻常的几个太监。

这些人都是高手,可即便是宫中之人,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秦爷告诉孟子飞,只要取代其中一人,就很难被人发现。

因为他们平时都是任打任骂之人,除了是在慕容寒身边伺候之外,并无过人之处,寻常的都不起眼,即便是慕容寒自己也未必会发现他们中有人已经被人替代了。

只要悠心告诉他,有人要杀她,连随风都是不可信的,慕容寒若真在乎她,定会再派人暗中保护她。

这些太监就是最好的掩饰。

所以悠心才会笑他来着,要他孟子飞来委身装扮成一个太监,怎么能让她不觉得好笑。

她本是打算按照孟子飞说的做。

可偏让她无意的听到了早晨来打扫的宫女的窃窃私语。

她这才知道,慕容寒为自己做了多少孽,杀了多少的人。

这些事随风当然不会告诉她,孟子飞也没有说。她随口要的一个王后之位,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却没想到惹出了这么多的事。

孟子飞说过,即便没有她,皇上也没有想放过慕容寒,他要榕树国俯首称臣。

而现在慕容寒可说是内忧外患,她若再点上一把火,不知道效果会是怎么样。

她想了,也真这么做的。

当她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朝堂之上时,无疑是在大殿上放了一把火。

所有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纵然她真的貌美如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将她当做一个女人来看了。

她就是那个祸水,就是那个让王上大开杀戒,不顾天下的妖孽。

“你怎么来了?”慕容寒看见她,也愣住了。

悠心缓步走到殿前,跪下,她的眼底还晕着一圈淡淡的黑晕,人也憔悴了很多。这个样子,她都不需要化妆,她本就一夜没睡,不过是因为孟子飞的出现,她兴奋的罢了。

“王上,求你放我离开。”悠心暗暗的在自己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红了眼眶,挤出眼泪,俯首而拜。

已经没人去想,悠心是怎么来的大殿,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等着她的下文。

☆、谁比谁狠30

“你起来说话。”慕容寒一听她来大殿,只是为求他放过他,脸色阴沉不定。

她以为在这里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提出这样的请求,他就会答应吗?

“不,王上。我不起来,如果王上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跪死在这儿。”悠心抽噎的说完,一看慕容寒的脸都快和他的名字一样了,便又继续委屈的道:“跪死在这儿,也是死在王上您的面前,总好过,夜里不知何时,死在不知名的人手里。王上,您说过会保护我,会给我王后之位,可是我怕再也等不到那一刻了。”

“王上,此乃大殿之上,岂容一个女子上殿在这里胡言乱语。王上,榕树国的天威何在?王上,长此以往,后宫女子都可上殿,这。。。这还有什么制度可言?”站在众臣最前面的一个老臣,跪下慷慨激昂的说道。

悠心突然站了起来,手指着他道:“是你对不对?你不许我在这里说话,还说我是胡言乱语,你难道不是妖言惑众?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从我一来到这里,你们便都要王上处死我。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了?你不想我说话,就是不想我告诉王上,昨晚你们欲暗杀我之事是不是?我也不想出现在大殿之上来和王上说这样的事,可是我能怎么办?宫里守卫森严,你们依旧有办法让刺客进宫,我再不来与王上说,谁做的还能活到几时?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难道求的偷生也有错吗?”

悠心咄咄逼人,那老臣竟找不到机会打断她的话。

“昨晚有刺客?”慕容寒终于听到了重点,他微眯着眼,一一的扫过大殿上的人。最后落在那跪着的老臣身上,“真的是你所为?”

“此等妖女,人人得而诛之,是老臣所为又如何,不是老臣所为又当如何?王上是要连老臣也杀了吗?”此人是慕容寒的舅舅,可却不是亲舅舅,只是太后的弟弟罢了。

这两月来,也只有他一人如此反对此事还能活到现在。

他心底是不信,慕容寒会将他也杀了的。

“来人,将丞相关押罪月楼,有为其求情之人,杀无赦。”慕容寒的声音不大,可是大殿里除了老丞相的喘息声,本就没人敢出一口大气。

殿外,已经化妆成太监的孟子飞,听见里面的动静,微微的一笑。

是谁让悠心这样畅然无阻的走进大殿的,自然有他的功劳。

他只是没有想到,悠心简单的几句控诉,竟也将丞相送入了罪月楼。

慕容寒真的是疯了。

“谁敢动丞相?”一声厉吼传来,众臣得见救星一般,立刻跪迎太后入殿。

悠心一抬眼,脸颊上传来一阵灼热,太后的一巴掌打的她两眼冒金星,她一个不稳已经跌倒在地。

孟子飞心口一疼,差点就冲了进去。

可是慕容寒快他一步,箭步冲到悠心面前,将她扶起。

“母后这是要做什么?本王的朝堂,母后也想来插上一脚吗?”

☆、谁比谁狠31

“王上,哀家为了榕树国,不得不这么做。现在,哀家就要你处死这妖女。你自己看看,为了这个妖女,你都做了些什么?丞相一心为国,为王上,你却要将他关进罪月楼。帧酢踱妖女的一番胡言乱语?如果哀家告诉你,是哀家要杀她,刺客是哀家所派。你是不是连哀家也一起的关起来?为了这么妖女,你是不是要杀光所有的大臣?”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悠心现在站在这儿就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她站在慕容寒的身后,一手摸着被太后打疼的脸,笑着还冲她眨了一下眼。

太后气急,刚向前走了一步,慕容寒就已经摆出一副戒备的神色冷冷的看着她。

“母后,她是本王要的人,谁也不能动她。若要她死,就先要了本王的命。只要有一人阻止本王立她为后,本王就是杀尽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昏君。”丞相站起,豁出去了一般指着他骂道。

“来人。”

“来人。”

慕容寒和太后异口同声。

大殿上突然涌入两拨人。

“王上,哀家不能让榕树国毁在你的手里,毁在一个妖女的手里。今天哀家定是要杀了她,之后,你要哀家死也好,囚禁哀家也罢。哀家都不悔。人,哀家是杀定了。”

“杀了妖女。杀了妖女。”太后的一句话,朝堂上所有的大臣都跪了下来。

悠心心里暗吱了一声,她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后,我可不可以问一句,我何罪之有?非死不可?”她走上前,迎着太后的目光问。

“你怂恿王上作恶多端,杀功臣,废王后。朝堂上下人心惶惶。你如此所为,与乱臣贼子有何区别。丞相一句话说的没错,你这样的妖女,人人得而诛之。你还有脸问哀家,你何罪之有?”太后喝道。

“是吗?”悠心嘲讽的一笑,“那您可有问过,我为何会来到这里?为何会变成你们口中的妖女,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你们之中难道就没有人认得出我是谁?”她冷眼扫过众臣。

认自然是有人认的出,可谁敢来说,谁又敢问。

悠心又道:“我根本不稀罕什么王后之位,因为我根本就不想来到你们的榕树国,成为你们的众矢之的。你们不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好似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和平。太后,我问你,你从第一天见到我,就说过要我不得好死。你是要我不得好死,还是要曾经那个紫烟郡主不得好死?你的仇恨是对我,还是对我娘?”

“你们忠君爱国,所以用此卑鄙的手段,让女人来成为你们的棋子。事与愿违,你们便要杀人灭口。是你们先招惹的我。杀我娘,害我姐姐,最后你们的王上,还要用我家人的命来威胁我,让我离开我的国家,我的亲人,我的相公。你们凭什么将这一切的错都怪罪在我的身上?你们朝堂□□,王上残暴。与我何关?如杀了我便能息事。你们杀啊!”

☆、谁比谁狠32

“本王所做的一切,就如此的招你的恨?你就没有一丁点的感动?”慕容寒好像不敢相信事到如今,悠心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她?她要做王后,他连想都没有想,就要如她的愿,知道有人要杀她,他宁可负他的天下,为何换来的还是她这般无情的指责。

“感动?我为什么要感动?慕容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说的没错,太后说的也没错。他们喊我妖女,他们一个个的都想要杀我,这就是你做的让我感动的事吗?公孙蛊客死异乡,连落叶归根都无能,你呢!我说一句要做王后,你就要废黜公孙玉。秦爷半辈子都在天星城里,对你的忠心换来的是什么?他只是有所隐瞒,不是背叛,功也大可抵过。可你对他又是怎么样的?你把我留在身边,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吗?不是,你喜欢的是你曾经的一个幻想,曾经的一个美梦。可人都已经不在了,你却还不肯放过她,放过你自己。我娘的死,我可以不怪你,我姐姐受的一切,也不是你的错。可是我呢?我已经有相公,有一个属于我的家,有一个我爱的人。我却要来为你那不切实际的梦做补偿,凭什么?这就是你的爱?这就是你能感动我所做的事?不要在以为你自己有多痴情,为了一个已经不在这世上的人得罪天下人也在所不惜,你根本就不爱任何人,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悠心一口气说完,顿时觉得浑身都轻松的很。

“你放肆,王上即便有错,也不是你。。。”

“我怎么样?”她再次对上太后,打断了她的话,“我娘的死,我姐姐的仇,我可以不算在慕容寒的头上,可我能算在你的头上。你恨我娘,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如果你有能耐,我娘既然已经离开,有了她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你不劝服你的先王,让他收手?他怎么就忍心对怀着身孕的人赶尽杀绝?你们都是那么自私,又凭什么要求别人的一切都按照你们的安排来做?若是当初,你可以让先王收手,今日我就不会站在这儿,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要追究,要怪,先从你自己身上开始追究。别一不如你的意,就要杀人。你和你儿子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不把人命当命看的人吗?”

“好,好,说的好。”慕容寒突然大笑起来,“你既然已经恨我,那就让你恨到底。本王自私,就自私到底。”

“你少来,你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不会爱上,更不会恨上。”悠心有些困难的说出这句话,她的额头突然开始冒起了冷汗,小腹也像是被刀搅着一样的疼了起来。

“啊。。。”太后身后的宫女突然惊叫了一声,手颤抖的指着悠心的身下,“血,血。”

一股热流从腿上滑过,悠心忘记了疼,缓缓的低头。

眼前一黑,便再也不知道了。(今天更完)

☆、谁比谁狠33

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她想起了早上起床后的那碗味道奇怪的汤。

她想起她离开之时,随风奇怪的态度,竟是没有拦着她。

还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悯。

原来是这样?

她一直不确定的事,却成了她们的眼中钉。可是为什么?就算是要杀她,又为何要害她的孩子?

她想到殿外的孟子飞。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她又一次的破坏了他的美梦。

为什么?为什么她才刚刚觉察,可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她的身体里萌芽,就这样的被他们给毁掉了?

她再想不到那么多,那深深的黑暗困住了她,可即便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那颗心却痛的那么厉害,那么绝望。

“丫头,醒了就睁眼吧!躲能躲到什么时候,逃又能逃到什么时候呢?”耳边是熟悉的声音,悠心听完,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无声的流泪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她不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也不想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会是秦爷在她身边,她只想好好的哭一次,为那个她还来不及高兴的孩子。

不知道这样子的哭了多久,她终是睁开了眼。

“这是哪?”她问。

秦爷轻轻的叹了一声,转身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药。

“先喝了药我在告诉你。”他道。

悠心没有再问,接过药喝尽,她好想问孟子飞在哪儿,可是她不敢问。

她竟然这么没用,连他们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一场惊喜,只持续了那么短那么短的时间,就化作了鲜血,从她身体里无声无息的而去了。

她甚至有些不敢见他,知道了他在哪又有什么用?她都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他的原谅。

“想知道什么就问。孩子没了,还能再有。你要把自己给憋出病了怎么办?”秦爷故意不主动去说什么,他要等着她问,他从没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冲动鲁莽爱恨分明的悠心吗?

这个孩子就是一个意外,一个谁也没有料到了意外。

他也从没想到,在这场畸形的爱情之中,最后牺牲的竟然是一个无辜的孩子。

看见满身是血的孟子飞,抱着满身是血的她,那一刻,他还以为悠心没了,他不是不心疼他们失去的孩子,可比起那个无缘出生的孩子,他更在乎悠心的生死。

他甚至有些庆幸,她喝下的只是一碗堕胎药,而不死要她命的毒药。

悠心忍住泪,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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