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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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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己为什么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孩子。
紫烟越来越美,每一次看见她,他都会觉得她又美了几分。他高兴见到她,可又害怕见到她。因为她已经快要是个大人了。
她就快要成为自己父王的女人了。
他原以为这是最痛苦的事。
可后来,他发现,这不是。
最痛苦的,是父王竟然要让她离开榕树国,让她去另一个国家,去侍候另一个皇上。
为什么会是这样?父王怎么会让一个自己宠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去别的男人身边?这比他自己要了她更让他难过。
回宫的这么多年,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他都没有顶撞过父王一次。
唯有这一次,他小小的身子坚定的站在父王的面前,他要阻止这一切。
可是换来的,除了父王狠狠的一脚,便是紫烟的离去。
而他,无力改变任何事。
除了看着她离开,他真的不能做任何事。
没有紫烟的皇宫,再没有任何的生机。他开始将对紫烟的思念,全部化为他夺权的动力。
他变得更加没有人性。
(今天更完)
☆、谁比谁狠16
他义无返顾的争权夺位。他自己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初要回宫,是为了替自己,替母妃报仇。
可之后,又多了一份恨意,是为了紫烟。
而这份恨意,才是真正忘不掉,吞不下的。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内心。
在他真正登上王位之前,他不敢打探紫烟的消息。即便他当时要打听,也没有人会告诉他。紫烟是王上的人,从生到死只有王上一人知道她的消息。
她离开榕树国,就注定是个不存在的人。
直到他坐上了父王的王位,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知道一切他想知道的事。
紫烟死了。很早之前就死了,他到那时才知道。
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还会痛不欲生。
他知道紫烟没有达成父王的愿望,她甚至还没有见到龙毅国的皇上就已经选择了另一种的人生。
他的疑心,不允许他去相信任何人。
所以去到天星城的人,是扶持他上位的公孙蛊,他也是父王的一股暗藏的势力,却因为和慕容寒同样的野心,而变成了他的人。
可他也并不知道他要找的究竟什么,他的任务就是去接近沈家的人。公孙蛊来到天星城之后因为有王上的令牌,他不用通过秦爷也很容易的知道了沈悠然。
不过另他感兴趣的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四小姐,他本意是通过接近她,想打探出沈家的底细,他想知道王上为什么会让他来做这样的一件事罢了。
可是公孙蛊和悠心接触的那几个月,意外的发现这小娃娃聪慧的很,虽然他教的是些旁门左道,可他喜欢她什么都一学就会的聪明。可是因为专注吃喝玩乐,聪明在她的身上更像是那些小混混身上的滑头。
他想的很简单。
先王在位的时候,就喜欢网罗有才德之人为榕树国办事。他开始以为慕容寒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希望将沈家的人为己所用。
可是和悠心在一起的几个月,他是觉得,这丫头聪明有余,却不是好控制的主,再要她做什么正事,也怕只有坏事的分。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不辞而别的原因。
一个沈悠然已经足够,他并不认为沈家剩下的三个有什么用。
他将这些事说与慕容寒听。
他好像并不在意,只要他将沈家四个小姐的样子说与画师听。
其他三个倒是好说,他明里暗里都见到过。只有悠心,他说不清,他虽和她在一起混的日子最久,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真正的摸样。
公孙蛊的心中虽有疑惑,可再这之后王上又没了新的命令,还将他的孙女册封为了王后。
那才刚刚萌芽的疑惑也就这么消散了。
直到,小皇子的死士为了替他报仇,私自潜进天星城企图杀了孟子飞。
他再次的接到王上的命令,要他前去天星城。
这一次王上的命令很简单明了,亦是一个要他九死一生的命令。
要他接近孟子飞,然后暴露自己的身份,陷害孟子飞。
☆、谁比谁狠17
公孙蛊没的选择,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
他活了一把岁数,其实在慕容寒的眼里,他只是一个天真到不行的人罢了。
他以为将孙女送入王宫母仪天下,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耀,可是那一刻他才知道,不是这样的。慕容寒让公孙玉为王后,其实不过是一颗牵制他的棋子。一个要他去送死,他也不能说一个‘不’字的要挟。
孟子飞哪里那么容易被陷害,他在天星城里暴露身份,必死无疑。
可是无奈,他只有去。
当韩夜也出现在天星城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趟是有的来没的回了。
好在,孟子飞的新夫人就是沈悠心。
他原想借着她混去将军府,再伺机行事。
可是没有想到会有孙启的出现,当然,还有两年未见时,悠心已经变了。
虽然他也说不上是哪里变了,但他意图利用她的步伐却总是会被打乱。
其实,在悠心决定,偷偷送他离开天星城让他亡命天涯的时候,他就放弃了。他与她,不过只是一个想要利用她而接近她的所谓的师傅,可她却不顾一切,尽她所能的去替她开脱。完全不顾自己会惹上什么麻烦。
他为先王,为王上,奔波辛劳了一辈子,最后也不过是个被人丢出来送死的炮灰。
也许是年老了,也许是命不久了,他一辈子的善心只在那一天爆发出来了。
他想,也好,离开。不管去哪,苟且偷生也罢。他失踪了,王上的计划就会被破坏,没法陷害孟子飞,他也算还了悠心一个人情。
只是他不知道,那时候慕容寒已经在国色天香坊里。
也不知道,自己一出国色天香坊就遇到了前来暗杀他的沈悠然。
他就这样死了,可最后的一刻,心却是安的。
他的一生就这么结束,也许是个最好的结局。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些暗杀孟子飞的舞娘死后,慕容寒得到了他要得到的消息。
他拿到的是沈悠心的画像。
他让韩夜接近沈悠心,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来到她的面前。要做的就是见到她。
他让公孙蛊做的,便是要毁掉孟子飞,这样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带走悠心。
这是他的所有计划,只是事实比他计划的要差太多。
本来他也还想等,等到适合的时候。
却不想无二在这个时候要杀悠心,逼的沈悠然现身暴露了身份。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一旦沈悠然在孟子飞和孙启的保护之下说出所有的事,他就再没有任何的机会带走沈悠心。
所以那天,在梨花林里各自散去之后,他跟踪的是沈悠然。
他看见她和孙启说话的样子,知道自己猜着了。再等下去,不仅是沈悠心带不走,连自己也可能被陷在天星城里出不去。
被逼这下,他只有用最不是办法的办法,抓了沈悠然威胁沈悠心。
不管付出再多的代价,人,他是一定要带走。
那个和紫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沈悠心,让他停不下手,也忘乎所以。
☆、谁比谁狠18
“本王已经尝过了。你可以放心用膳了吗?”慕容寒笑着问道。
“谢了。”悠心也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她不是忘了秦爷交代的,只是真的很饿。先填饱了肚子,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做打算。
她当然不会知道,就是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真真是像她娘亲的样子。
慕容寒看着她吃饭,眼里满满的都是飘忽不定的温柔。
“紫烟,为你负天下,本王也在所不计。做本王的女人,你可愿?”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是温柔的,也是讨好的。“这一天,本王真的等了很多年。从你离开的时候,本王就对自己发过誓,一定要带你回来。一定。”
悠心忍住心口欲做呕的冲动。
这番话很动人,为了一个人要负天下人,身为他口中的女人,谁能不感动,谁能不自豪。
当然,除她之外。
她不懂什么天下,不懂这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他做到这样。
可她知道,该得到木容这份‘变态’感情的人,不是自己。
她想,当初她娘宁愿选择爹,就定也不在乎这万千宠爱,也不在乎这天下是不是自己男人的。
她选择了爹,选择了一份平淡如水的感情。
她也一样,她只想在孟子飞的将军府里,玩他个鸡飞狗跳。
她不要像是金丝雀一样,被人锁在一个牢笼里,这一生只为一个人倾尽笑容。
她甚至开始可怜木容。
他从一开始就爱错了人,走错了路。
如今,更是错的离谱。
“我不愿。”她冷冷的道,这一刻她不是谁,也没有装作谁,她就是沈悠心。
“为什么?”他眼神一凛,怒意尽显。
“你是王上,你习惯了别人的趋炎附势。你以为只要是你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可是你真的确定,自己的那份感情是最深的,是最真挚的?还是你认为,这天底下,最爱我的那个人是你?”她问,微微擒了一丝笑容。
“我为你做的难道还不能表示我是最爱你的那个人?这些天,我诛杀了所有反对我要你的老臣,为你,对太后,对王后的话我置之不理。为你,我抛弃了龙毅国的一切。你知道这都代表着什么吗?”他突然站起,愤怒和悠心的怀疑让他的喘着粗气。
“代表什么?代表你爱的只有你自己。我问你,那天无二在梨树林里要杀我时,你是不是也出手相救了?”她问。
慕容寒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眉头一皱,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就可以了。”悠心也站起,走到门边,背对着他,心绪飞扬,飘到了很远。
“虽然那晚,我差点死在无二的剑下,可有一件事我看的很分明。那天有三个人救我,孟子飞,你,还有我姐姐。我不是高手,可好歹也学一些招式,也看得懂一些事。你们从三个方向打向无二的石子,也让我明白,这世上最在乎我安危的人是谁。即便是微不足道的区别,可在孟子飞和我姐姐的心里,我的安危才是最最重要的。而你。。。”
☆、谁比谁狠19
“住口。”慕容寒突然大声的打断了她的话,她能看得出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不准拿我和孟子飞比。从你离开了那一刻,你就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沈悠心,你要记住,你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只是因为。。。”
“因为我和我娘亲长的最像嘛!我知道。”悠心转回身看着他,“谢谢你,还记得我叫沈悠心。不管你做的再多,我也不会成为我娘。”
慕容寒沉默了片刻,阴阴一笑,“你知道就好。你好生在这儿待着,三日之后,本王就会封你为妃。你别以为这样说了,我就会放你离开!”
悠心的心狠狠的一颤,又是这样,三天。为什么每一次她的命运都是在‘三天’的时间里改变。是不是当皇帝的,都喜欢用三天来压人。
她微微垂着眸子,想了想。嬉笑了一声道:“我不愿意。”
“由不得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慕容寒哼了一声。
她又笑,“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好歹也是紫烟的女儿,你这么费尽心机的将我弄回来,只一个妃位就不觉得委屈了我?若要让我心甘情愿,怎么着也得是王后不是?”
慕容寒一愣,半响之后才沉声问:“你要王后的位子?”
“是。”悠心扬着下巴,“我要做王后,做可以站在你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将军,有人要见您。”陈叔隔着门对屋里的人道。
“让她进来吧!”孟子飞知道是谁,点亮了屋里的灯轻声道。
门被轻轻的推开,竹青一身青衣走进。她眉头轻皱,不解这卧房里为何会蒙了一层灰尘。
“将军。”她微微福了一下身。
孟子飞站在梳妆台前,里屋的烛火没有点燃,竹青看不见他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走近,只得站在珠帘外等着他出来。
“找我有何事?”他问,依旧没有转身。
“我。。。我。。。”竹青几次张口,却发现一肚子的话不知该如何说起。
“如果是来道歉的,那就算了。我不怪你。即便没有你,心儿依旧会离开。”
“不,我不是来道歉的。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了自己的幸福,做任何事都不会是错的。四爷她会很好的。我看的出来,木容对四爷的感情不是假的。他会对她好的。难道每个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好吗?将军,如果你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是只要没有四爷,你就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忌。你明明不是无情的。难道这些日子,你还不明白对四爷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责任吗?”
竹青的话让孟子飞转回了身,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看了看四周落满尘埃的桌椅。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人打扫这里吗?”他问,却不需要她的回答继续道:“我会把那小混蛋给抓回来。然后罚她一点一点的将这里打扫干净。我不怪你,并不是认同你的那句话,为了自己的幸福,做什么都不是错的。”
☆、谁比谁狠20
“如果是我做的不够好,说的不够清楚,让你误会了。那我道歉。可是竹青,这样的你还是当初那个会让我动心,会让我觉得上天弄人的竹青吗?你自己呢?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这么做,真的会让你开心吗?即便我们有以后,这样的幸福会让你安心吗?会是你想要的吗?就是把心儿交给一个陌生的人,因为他说他会好好的待她?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她如果有意外,你这一辈子可会心安?”
孟子飞一个连着一个的问题,问的竹青没有了招架之力。
她都想过这些未知的事,可是那仅有的一线希望,让她刻意的去忽略这些问题。
如今,他说着不会怪她,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质问和责备。
两行泪从她的眸子里滑落而下,她轻轻的咬了一下唇,“将军,可是这样对我就公平吗?原本,我没有机会接近你的,只要不认识,我就不会错,我就不会知道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是可以忘记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四爷造成的,是她让我接近你,是她给了我一个希望,和一份我从来没有碰触过的感情。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心里挂着一个人,有时想着会觉得很幸福,可有时却会疼。越是这样,我越是放不下。为什么,为什么给了我一个希望,又要亲手摧毁它。就因为我的身份低贱,所以连感情也能被人随意的玩弄吗?”
孟子飞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
很无奈的笑。
果然被他猜到了,竹青和他的邂逅真的是悠心一手策划的。
可是他也不会怪她,那时候,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想到,会喜欢上对方。
他不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过不会喜欢她的吗?
竹青说的没错,是他们自私,她的痛苦是他们两个‘合谋’造成的。他没有资格去怪她什么。
“对不起。我一直说心儿冲动任性,其实我和她一样。你的痛苦,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也有我的一份。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是扯平了。我知道感情的事不是说能扯平就算了的。但感情是自私的,我已经爱了一个人,就没有办法再分任何人一丁点。我已经告诉花蕊,将你娘送回家。也会让人好好照顾你们。还是以前的那句话,好好过日子,找个好人。我欠你的,还不了,也没法还。你说我无情也好,自私也罢。这世上又有谁是不欠谁的呢?”
“心儿的离去,反倒让我更加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让我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爱的比自己想的要深。不要说她只是去了另一个国家,即便是她死了。上天下地,我也不会放过她。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来见我。我们。。。终究是在不对的时间遇上的,只能是遗憾。”
竹青的泪突然不落了,她眼里噙着泪,却笑了。
“遗憾,这样的遗憾真的很残忍。我好嫉妒她,也好羡慕她。可终究也只能是嫉妒,羡慕。你放心,我不会再出现。也谢谢你,终是没有怪我。”
☆、谁比谁狠21
竹青知道自己输了。在三花亭的时候就知道输了。在自己开始说谎,开始耍手段的时候也已经注定会输。
可是至少输的不是那么难看。
至少他还愿意将和她的一切当做是一个遗憾。
也许,她会抱着这个遗憾终身。
也许,她也会遇见一个像爱着四爷那样爱她的男人。
只希望,她的过错,不会也造成他们之间的遗憾。
她离开时,只乞求花蕊一件事,就是若是四爷回来,给她稍封信。她带着娘亲离开,远离这个曾让她情窦初开,又让她痛苦万分的地方。花蕊也答应她,不会将她住的地方告诉别人。
也一定会给她四爷的消息。
花蕊很开心。
至少,竹青又是曾经的那个竹青。做错事没有关系,只要还能回头一切都不算晚。
她送她们出的天星城,看着她们走远,她长叹了一声。
也不知道悠心现在如何了。
走也没有留下一字半语,还好有沈家的大小姐坐镇,才没让她们一下子群龙无首乱了分寸。也只有她一人是知道原委的,她也是天天的数着日子。
替她守着地方,等着她回来。
悠心听到门被人踢开,笑嘻嘻的迎了上去,“王后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她早等着呢!她和木容说她不要妃位,只要王后之位,为的就是这一天,这一刻。
要她乖乖听话,她偏要看看到底谁能耐的过谁。她说过会搅得的他鸡犬不宁不得安生,现在正是实现她话的时候了。
“贱人。”公孙玉上来就是一巴掌。
可却打了个空,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
随风个子小,可胆子却大着呢!她够不着公孙玉的手,直接抢过太监手里的拂尘一扬,缠住了她的手腕。
“大胆。”被抢了拂尘的太监尖着嗓子呵斥道。
随风冷冷的撇了他一眼,直接送了拂尘挡在了悠心的面前。“王后娘娘,此处不容任何人放肆。还望王后娘娘好自为之。”
“本宫做什么,还要你一个奴才来管吗?你以为巴结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贱人,就可以和她一样目无法纪了和本宫作对了吗?”公孙玉手颤抖的指着随风骂道。
“奴婢只知道,王上要奴婢保护郡主。奴婢虽是奴才,可也只是王上一个人的奴才。王后娘娘难道忘了吗?”随风冷眼一瞥,公孙玉打了一个寒颤。
“好了好了。一点小事何必搞得这么紧张。随风,快给王后娘娘奉茶。”悠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假惺惺的道。
“用不着。本宫问你,是不是你要王上废黜本宫,让你来做这个王后的?”
“呀!王上的动作这么快呢!”悠心一手档在嘴里,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她装了一会儿,勾起嘴角笑道:“是,王上要我为妃,我不太乐意。只是随随便便的要求了一下,也没想到王上会真的答应。如此,可就要委屈王后娘娘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公孙一家为王上,为榕树国都是有功之臣。你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想夺本宫的位子,岂是那么容易的。”
☆、谁比谁狠22
“那就各凭本事喽!”悠心美目流转,笑的很嚣张。
她当然知道岂会那么容易。她要的也就是不容易嘛!
公孙玉又要赏耳光,她总是学不乖,总是会忽略随风那个单薄的小人儿,只是这次她手刚挥过去,还没被随风给挡住,悠心突然一个踉跄冲到窗边,趴在窗檐上一阵干呕。
“郡主,你没事吧?”随风紧随她身后,冷冰冰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担心。
悠心呕了一阵,小脸煞白的靠在哪儿喘着气,公孙玉身后一个老宫女上前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一刹那,公孙玉的脸比悠心还要难看。
“韩夜,好好照顾你家郡主。别得了什么病的,耽误了她图谋大事。”公孙玉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完,扶着老宫女的手走了出去。好像很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已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事,可脚下细小的慌乱依旧没有躲过随风的眼睛。
她也不管悠心又趴回去呕,悄悄的尾随着公孙玉。
公孙玉的伪装没有坚持多久,她本就不是一个善攻心计的人,否则也不会与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正面冲突。她的嚣张跋扈,也不过是她自认为的公孙家对于王上的功劳而已。
几乎是前脚踏出宫门,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急急的问刚刚与她说话的宫女:“你可会看错?她。。。真的是有身孕了?”
“奴婢猜八九不离十了。王后想想,王上就算如何的喜欢她,也绝不会和王后过不去。怎么好端端的就想罢黜王后,立她为后?王上没有子嗣,这若真是王上的孩子,王上一定欢喜的很,任她提出什么要求,王上也都会满足她。这孩子,可来的真是时候。”
老宫女的话一说完,公孙玉险些摔倒在地。
“不,本宫不信。去,宣。。。”
“不能宣太医。至少现在王上没有说,大家也都不知道。可一旦王后娘娘将这件事宣扬了出去,那那些反对的大臣必定要考虑皇嗣的问题。一旦他们也站在了这个妖女的身后,那咱们还怎么办?”老宫女又急急的道。
“那王上为什么不说呢?本宫,还有宫里的众妃嫔,至今都没有一人能为王上诞下皇子,她。。。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公孙玉,她已经没了主张,爷爷死了,她自己也明白,公孙家的势力早就没落,若不是爷爷还一直为王上办事,也许连她的王后之位也换不来。
可如今,她势单力薄,王上已经有意要罢黜她,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再听悠心又有了王上的孩子,她真的是完全的乱了分寸。
“王上的心意,奴婢又岂能猜得着。可是,既然王上没说,咱们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老宫女眼一眯,手狠狠的做了个‘杀’的动作。“只要所有人都站在王后娘娘这一边,奴婢想,王上总不能将所有反对的大臣都杀了。太后也不会让他这么做的。”
☆、谁比谁狠23
“对,你说的没错。管她是真是假,本宫都不能冒这个险。”公孙玉慢慢的捏紧拳头,尖锐的指甲扎进手心里,她也没感到疼。“可是,她身边那个韩夜,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有她在,只怕。。。”
“王后娘娘放心,这件事,奴婢自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随风从她们身后走了出来,她面无表情,也不顾公孙玉的惊讶,“王后娘娘,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夜里,奴婢自会来找娘娘。”
说完,不等任何人出声,她又已经转身进去。
“她?她想干什么?”公孙玉的声音有些颤抖。
“王后娘娘不要想了。夜里不就知道了。”老宫女比她冷静,自己猜还不如等着她自己来说。
随风回到屋里,看着悠心已经没事了,自己坐在长椅上若有所思,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放在小腹上。听见脚步声,她移开了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和平时一样。
可随风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孕了,她和王后一样,不会让王上知道,也不会让这个孩子存在。
她知道,孩子不可能是王上的。是孟子飞的,就绝不能在王上的身边留着。
这是对王上的侮辱,也是对榕树国的侮辱。
她在她身边保护她,但与她并没有半点关系。她护她,是因为王上在乎她。
她保护的不过是王上的一样东,西,而已。
她不会让任何人有污点影响到王上的。
所以她才会和王后说那样的话,选择和王后合作。
虽然她们的目的不同,可过程是一样的就可以合作。
悠心的心其实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急,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怀了孟子飞的孩子,她好想有个人来替她确定,还好翠娘不怕羞,上次告诉她的够详细,她才会有些怀疑。
但这样的好消息,在这里她却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个商量的人也找不到。
也许是因为,在这里的一切都需要她小心翼翼,她才会变得如此细心,才会有这样的怀疑,这要还在天星城,她一定会以为自己不是吃撑了,就是吃坏了肚子。
“随风,秦爷什么时候能进宫?”她问。
“秦爷身子不适,正在家中静养。郡主若有事找他,怕是要等几个月了。”
悠心在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声。
“王上有赏。”听见外面传来的身影,悠心抬了抬眼眸,未动。
一会儿三个太监各托着三个银盘走进来,依次的跪在地上。
每个银盘上都摆着五把匕首,刀鞘上的花纹都是细中之细,每一个的刀柄上都镶着不同颜色的宝石。这随便的一把都远比孟子飞给她的那把要好。
她知道木容是为了实现他许的承诺。
可意义不同,再好看,再名贵,也一点都勾不起她的兴趣。
她只扫了一眼,本想让他们都带走。
可转念一想道:“都放这儿吧!”
“郡主喜欢?”带头进来的太监有些诧异,又有些如释重负。
☆、谁比谁狠24
“不喜欢。”悠心随着拿了一把刀鞘上刻着盘龙,镶着一个盘扣大小的红色宝石的匕首把玩着。“不过本姑娘识货,知道这些肯定价值不菲。留着,将来有用。”她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来都来了,既然无所事事,不如找些她最爱的事来做做。
木容在龙毅国可没少捞银子,她这么做,也算为皇上排忧解难,减少损失了。
几个太监可不管将来时有什么用的,王上的命令是要他们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郡主收下这些,至少也要挑一把。他们还都拧了一把冷汗,没想到她这么简单就收了,赶紧的放下银盘逃似的离开了,生怕她一会儿又反悔让他们带走这些似的。
悠心找来一个不大的木盒子,将匕首都放了进去,刚刚拿着看的那把就顺手的塞进了短靴里。
还有,她现在必须打起精神的保护自己,还有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孩子。
反正只要有一点可能,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今天木容没有来骚,扰,她,悠心乐的轻松,早早的就熄灯说休息。
随风等了一会儿,听见屋里的人已经微微的起了鼾声,便没入了漆黑的夜色中,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几乎是与她同时,另一道身影从宫墙上跳了下来,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其实随风一走,悠心的眼睛就睁开了,本来她这两晚都是没有睡好的,吃不下任何东。西,的感觉让她很不踏实,胸口又像是堵着什么似的,百般的不舒服,闻见什么香气,就又想要吐。
她刚摸黑倒了杯水,就听见外殿里的门被人轻轻推开的声音。
她心下紧张,赶紧冲回床榻,从枕头底下摸出了匕首握在手里。她这里就只有随风一个人伺候,只有早晨的时候才会来宫人收拾屋子。夜里,偌大的寝宫里真有点像是鬼屋,只要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是悠心也立刻能感觉的到。
“谁?”悠心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一个人影映在薄纱帘上,她问的时候又顺着抄了个凳子在手中。
其实她心里以为的是木容。
在这里,没人敢来这里惹她,而且内宫门已关,也没人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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