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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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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夫人,只是弹琴而已,嗓子不舒服也没有关系的。”三公主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笑盈盈的拉起她的手看了看,“孟夫人的手果真好看。我都有些期待了。”她向后招了一下手,立刻有人将琴摆了上来。

看着悠心从容不迫的在琴前坐下。

齐星,孙启都不约而同用手撑着了额头。又不放心的偷偷从指缝里偷看着。他们都已经想象的到,一会儿将会有什么样惨绝人寰的魔音来摧残他们的耳朵。这沈悠心的胆子,真不是他们这样‘普通’的人可以想的到的。

她怎么就有勇气在那儿坐了下来。

孟子飞端起了酒杯,他已经准备好,不管一会儿沈悠心弹出的是什么玩意儿,他都会听下去。

不管怎么样,这儿只有他是她唯一的最熟悉的人了。(今天更完)

☆、是草包又如何2

悠心的手刚刚碰到了琴弦,连皇上都不忍的闭上了眼。

可是下一刻,所有人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她。

她弹的曲子是一首没什么难度的竹林颂,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因为没有期待,甚至是所有人都打算看笑话的时候,却发现不是那样。即便是一首很简单的入门曲子,也让人发出了惊讶声。

而且谁也不能否认,悠心弹的很好。

仿佛能让人真的听见竹林中竹叶碰撞的梭梭声。

孟子飞呆愣了半响,突然轻笑了一声。

沈悠心,她到底有多少事是自己不清楚的,又有多少事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他可不会认为,她真的有认真的学过这些她根本看不上眼的事情。

中间错了几个音调,她却依旧跟个没事人似的,好像根本没发觉自己出了错。

只是平心而论,她的琴声真的没有能让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心聆听的境界。所以这大殿里的人一副愕然的模样还是有些滑稽的。

一曲完了。

皇上突然站了起来,拍着巴掌道:“好,果真是好。这曲竹林颂,朕听过很多次。却只有心儿弹的最得朕心。好。”

连皇上都如此说了,谁还敢有异议,一时间都是赞叹声。

三公主和孙香香想再借机嘲讽她,也总不能在皇上兴头上的时候。

悠心礼数周全的向皇上皇后行了谢礼,又对左右两侧的人都一起谢过,转头看向孟子飞的时候,得意的眨了一下眼。

没错,她沈悠心在某些方面的确。。。呃,她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草包小姐来着。

可即便是,那又如何,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人打倒了去。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沈悠心浑身上下都是都不琢磨的闪光点。

…文…想整她,再修炼修炼几年吧!

…人…皇上的宴会结束之后,齐星有把他们几个留下叫去了太子宫里。

…书…孙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沈悠心,你怎么会弹琴?”

…屋…“我不会啊?我怎么知道随便摆弄了几下,大家就都以为我会了呢?”悠心正贪婪的吃着太子宫里葡萄,可比外面的甜多了。

“你就别摆样子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可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连皇上都担心的要命。”孙启又道。

孟子飞不知道去了哪儿,乘着他不在,他才敢说这话来着。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这事就是你的好妹妹,和皇上亲闺女惹出来的。你们替我捏把冷汗,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串通一气的来整我的?”悠心说着,嘴里的葡萄皮就往他身上吐。

“我发誓,这事跟我们可都没关系。我妹子找机会要你出丑,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自个儿做的事也不能全赖她暗地里使坏。”孙启一边躲着她的‘暗器’,一边道。

悠心想想,也没错,很情有可原。

她们两个的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结下的,谁要拿刀子威胁她说要将她卖去妓院,她保准会更狠。可是,“那个三公主呢?我可不记得得罪过她。”

☆、是草包又如何3

齐星忙的咳了一声,悠心扭头看他,他装模作样的又忙的招呼旁边的几个人喝酒。

孙启也挠了一下头,也不追问她怎么就会弹琴了,像是躲着瘟疫似的躲到了齐星身边去了。

悠心看他们神神叨叨的样子,鄙视的撇了一下嘴。

多大的一件事?她看了那么多的戏,用脚指头也能猜的到那么一丢丢。最坏不过,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抢了谁的准驸马爷呗!又不是她抢了去的,是她亲爹下的圣旨,真是是非不分,拿她开什么涮?

不过话说回来,孟子飞怎么就不见了人影?该不是。。。

悠心想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露出一抹贼贼的笑容,偷偷的溜出了太子宫。

她看见假山后面的熟悉的身影时,想着自己猜着了,又轻手轻脚的慢慢的靠了过去。

她不是来监视谁的,更不是来捉/奸的,她只是好奇,究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被她无意的破坏了一桩姻缘,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单相思。

她真的很好奇。

“子飞,你真的不觉得委屈吗?”是三公主的声音。

悠心靠在另一边的假山上,咬了咬手指甲,委屈?娶了她是很委屈的一件事吗?

“三公主,心儿已经是我的夫人,请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她。像今晚这样的事,公主如此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最下不了台的那一位,不是我,不是心儿。是皇上。”

悠心美滋滋的乐了一会儿,看她家相公多么沉稳,夜黑风高,假山之后,金枝玉叶。。。这天时地利的多适合偷,情来着。可人家还在替自己说话,多好的人。

“子飞,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会选了她来指婚给你吗?你从小在父皇身边长大,难道他会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为什么你都已经知道沈悠心是什么样的人,还要这样的袒护她?”三公主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

悠心不用竖着耳朵都能听见她说的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她也一直很好奇的。

“父皇就是气你做事从来都不给他这个君王留面子,他拿你无可奈何,便故意寻了一个与你所有期望都不符的女子来做你的夫人。你不也闹了休妻的吗?为什么就不坚持呢?父皇心底里是最疼你的,也很依仗你,他只是一时的好玩罢了。如果你真的坚持,他不会不顾你的意愿的。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做?难道你也是贪恋美色之人?喜欢上了沈悠心那张毫无用处的脸?有她在,你真的会开心吗?”

悠心顿时很庆幸,自己没有在皇帝老儿的身上放太多的希望。果真是靠不住的,他只是图个乐子。于是就把她和孟子飞当乐子使了。

还好她一直知道要自力更生,用自己的方法死命的缠着孟子飞。

否则,也许早就被他一脚踢出将军府了。

“即便不是她。也不会是公主你。我还是那句话,不要为难她。只要她一天还在将军府,她的身上就贴着我孟子飞的名字。我也不允许有人为难她。”

☆、是草包又如何4

悠心差点没忍住的要给他鼓掌呐喊。说的她小心肝啊,得意至极的胡乱的蹦跶着。

嗯,她决定了。

红枣说的没错,她要‘牺牲’,以后只要孟子飞在的时候,她就勉为其难的‘牺牲’一点,她是肯定做不到让他满意的,可至少不要因为她而有丢脸的感觉就也差不多了。虽然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丢过脸。

可人家拒绝公主,还护着她。她总不能那么忘恩负义来着。

她自顾的在那儿下决定,乱感动,根本没注意到假山那边已经没人说话了。

等她察觉到没了声音,又把耳朵贴上去的时候,就被人直接拉了走了。“还听什么听,人都走了。”

“呃,我就刚来一会儿,什么也没听见。没打扰到你们吧?”悠心跟在孟子飞的身后小跑着,讨好般的问。

“从头听到尾,你也好意思跟我说什么也没听见。当我耳朵聋的啊?”他回头白了她一眼。

悠心笑了两声,突然道:“相公,谢谢你啊!”

孟子飞愣了一下,看着她问:“谢我什么?”

“谢?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谢谢你。”悠心笑嘻嘻的说道,一回头看见他走的路不对,拉着他道:“那边,太子宫在那边。”

“谁告诉你我要去太子宫了?回家。”他头也不回的硬拉着她走。

悠心嘟了嘟嘴,早知道还是留在那儿吃水果的好。她还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喝了一杯酒,那可比那些果酒有味道。

“你不高兴?”他难得的关心起她的情绪了。

悠心忙的摇摇头,“你高兴就好。”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高兴就好?”孟子飞斜眼看了她一下,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和太阳从西边出来没什么不一样的,都令人讶异还有‘毛骨悚然’。

果然,他的感觉就从来没错过。

悠心弯腰进马车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问他,“相公,我是不是你心爱的人?”

他觉得一阵寒风吹来,惊的他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

“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突然有点恼羞成怒,一挥衣袖,利落的上了马,就这样飞奔而去,留下悠心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边的红枣问:“他怎么了?”

红枣憋着笑,推着她进了马车之后才道:“小姐,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似的,什么话都能当着人前说的。这样的话,就该等着你和将军独自相处的时候才能去问。将军他。。。”她手抵在鼻尖上偷笑了一下,“大约是脸皮薄。奴婢还真没见过哪个大男人脸红成将军那副模样的。”

“那是你没见过,我都见过好多次了。”悠心说完,自个儿也觉得好笑。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独处的时候问就独处的时候问,她回去了再问。

她一回到家就直奔书房去了,可一到院子看见里面的灯没有点,便拉了个丫头问:“将军没回来?”

“奴婢一直在院子里伺候,没有看见将军回来。”丫头回道。

☆、是草包又如何5

“没回来?那我进去等他回来。”她的手都已经碰到了书房的门,却突然想起他说过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准她进书房的。

她在进还是不进的问题上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垂下了手。“我不是怕你,是让着你。”

有时候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还真是会感觉到憋屈的很。

可她的问题都已经问了,没有个答案心里也实在是不舒服的很,不让进书房,她便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小姐,回屋去吧!奴婢刚才和陈叔说过了,将军一回来,他就派人来通知咱们。”

“不要,我就在这儿等他。你回去休息吧!我喝了点酒,现在正精神呢!他一会儿不就回来了。去吧去吧!”悠心嫌她吵的直挥手轰着她。

红枣拗不过她,又怕在她身边她就会一直轰自己,只好退去了院子外头,也找了个地儿坐下来陪她一起等。

悠心真没想到,这么一等就是一晚上。

她起先也只是想等一会儿,问了他问题之后就罢了。却没想到等了一个时辰,他没回来,她想自己都等了这么久了,就再等一会儿。

就这样,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竟就是一个晚上。

她着实的有点莫名其妙。她就在书房外头睡了一晚上,陈叔一早的看见院子外睡了一个红枣已经是大吃了一惊,再进去看见悠心在里头也是刚睡醒的样子,忙问:“夫人,您怎么在这儿?怎么不进屋?”

“将军回来了吗?”悠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着快要僵硬掉的脖子问。

“没,没呢!”

“至于吓成这样吗?不喜欢我不问就是了。害本姑娘白白的在外头窝了一晚上。”悠心抱怨了几句,便晃晃悠悠的往她院子去了,顺手还把没睡醒的红枣给拉了起来。

她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在这外头陪着她的。

“奴婢去铺床,小姐你在睡一会儿吧!”红枣自己的眼都还没睁开,就已经熟练的去床榻前铺被子。

悠心用冷水洗了把脸道:“不用了。我还有事出去一趟。你回屋再睡会吧!我今天不在家,也用不着你伺候。”

“是。”红枣也懒得问她出去干什么了,揉了揉眼便走了。

悠心换了衣服,跟陈叔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陈叔早就习惯了她穿着小厮的衣服,粘着假胡子的往外跑。

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再发生,他还特意让人画了一张悠心乔装之后的画像让府里所有的人都认了一遍。

现在整个将军府的事都已经见怪不怪,有个成日不着家的当家主母,又不喜欢刁难人,他们倒还开心一些。

悠心是去国色天香坊带着公孙蛊去找秦爷的,她能想的出的,又能保证老头子安全的人,除了秦爷她也想不到别人。

秦爷好说话的时候也挺好说话的,只要给他足够的酬劳,他什么事都敢做的。某种意义上,他和悠心是同一路的人。

保护公孙蛊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的事罢了。

☆、是草包又如何6

可是当她进了国色天香坊,一脚刚踏进属于她的院子门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鲤鱼池边。

她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真他,大爷的刺眼。

好他个孟子飞,她在家巴巴的等了他一晚上,原来他躲在了这儿。

她真想上前去问个究竟,可是脚还没动,就看见竹青微笑的端着茶水向他走了过去。

她好像突然明白点了什么。

原来不是他的脸皮薄,也不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问了不该去问的话。

他恼羞成怒,并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在他心里,早有了一个‘心爱的人’,只是那个人不是她罢了。所以他不肯回答她,连家都不肯去回了。

花蕊在她的房里坐着,看她进来了笑着道:“看来这醋的味道不怎么样?瞧咱们四爷的脸臭的。吃味了?”

“本姑娘没那闲工夫。为他?我脑子坏掉了才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悠心说话的时候觉得有些心虚,她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少跟我转移话题?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这不是都看见了吗?你家的相公,找了你的姑娘。呵呵,我怎么说起来就觉得这么好笑呢?”花蕊非常的幸灾乐祸,好像在这儿等她就是为了说这番话似的。

“我这儿好像只是歌舞坊,为何会有男人在这儿留宿?你想坏了规矩吗?”悠心黑着脸问。

“一向都是如此的啊!翠娘以前就不管,只要是姑娘自个儿的愿意,留宿就留宿呗!只要不影响到其他人,谁管那么多。还有银子赚呢!”花蕊斜靠在软塌上,修长的腿上缠着白色的丝带,一个劲的在悠心面前晃悠着。

“银子?”悠心猛的看着她。

“对啊!”花蕊直起了身子,一手撑着下巴冲她抛了个媚眼,“竹青的娘又犯病了。她需要银子,多多的银子。所以,昨个儿你走后,她突然来找我,说晚上要上台。你也知道,我们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栽培她,管吃管住的,总不能一直的这么白养着。那她自己想通了,我没理由不答应啊!不过这丫头倒是有点想法,国色天香坊还是头一遭有姑娘自个儿的在台上要求卖初,夜。”她的眼神变了变,“你家相公,可是出了大价钱的。这是银子,你好好点点。不过这过了我的手,可不能全进你的腰包。从你相公口袋里出来的,现在可是大家的了。”

悠心这是打从娘胎出来的第一次,手里握着一叠银票却没有一丝开心的感觉。

“告诉竹青,若她想这样赚银子,离开我这儿。我这儿没有主动卖身的姑娘。她想把这儿变成妓院,她还没这权利。”她的声音很冷很冷,她第一次知道打从心眼里的生气是这样的感觉。

花蕊回头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昨个儿竹青来找她的时候,她就有所疑惑。等她上了台,说出了那番话之后,她便知道,她根本不是单纯的上台表演。

她知道,竹青是为了引某个人前来,却没想到,她要引来的却是孟子飞罢了。

☆、是草包又如何7

她可怜的悠心啊!

(文、)若是竹青真的有心和孟子飞有所牵连,怕是十个沈悠心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对手。

(人、)这丫头,早晚会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书、)找人去勾,引自己的相公,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会去做。除了这个缺心眼的沈悠心。

(屋、)现在怕是后悔都晚了。

还是她花蕊想的明白,世间上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能依靠的永远都只能是自己。

“丫头,你相公走了。咱们也该走了吧?”悠心正气结难当时,公孙蛊推了门钻了个脑袋进来问。

“你怎么也知道?”悠心头也没回,顺手在桌上抓了个茶杯就向后扔了过去。

“我也不想知道啊!可孟将军在天星城谁不认识啊?不然你就戳瞎了我的眼,不然我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公孙蛊火上添油的道,“你昨晚真不该走的,你真要亲眼看看昨晚的盛世。就在大家为竹青这莫名的提议挠的正心痒拼命抬价的时候。孟将军策马而来,什么也没说,直接往花蕊姑娘的手上塞了一叠的银票。然后道,她是我的了。”他说的正起劲,看见悠心脸色不对,忙道:“丫头,你可别哭啊!男人嘛,难免会逢场作戏。他。。。”

“哭?我哭?”悠心哼了一声,“也只有我娘死的时候我才哭过,你见我哭过吗?”

“你,娘死的时候,你也只会哭。”公孙蛊不给面子的拆穿她。

“你找不痛快的是吧?”悠心举起拳头作势要揍他。

“没有,没有。我不是向您大掌柜的汇报情况的吗?做为一个客人的立场,我建议多找几个像竹青这样的姑娘。不过一年,你准能成为天星城首富。”

悠心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老脸上,打的他龇牙咧嘴的。“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快带我走吧!昨晚那么一闹,我心都痒了。唉,一大把年纪了,又不能上前凑热闹。你还是给我找个修身养心的地儿,让我好好的安度晚年吧!”

“我还会给你找个风水好的地儿,给你竖个碑。让你入土为安。”

说着,悠心站了起来,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拖出了屋。

秦爷看了看公孙蛊,又看了看悠心放在桌上的银票,笑着问:“小沈爷,你现在连这档子事都揽下了?赔着银子的找我,还真是尊师重道嘛!”

“秦爷,您别跟我绕弯子,我绕不过你。你就说,这事你帮是不帮吧?银子少不了你一个铜板,你只要保证这老不死的不横尸街头就行了。吃的住的,能怎么糟践他就怎么糟践他。我没意见。”

“唉,沈爷,我。。。”公孙蛊想□□,被悠心一把捂住了嘴。

“你给我闭嘴。”

“也不是不想帮你这个忙。可榕树国。。。就算他们已经败在了我们手上,好歹还是一个国。我怕自己能力有限,达不到你的要求。”秦爷为难的说着,手指却在桌子上的那叠银票上点着。

(今天更完)

☆、是草包又如何8

他的手每点一下,悠心的肝就跟着颤一下。

他还嫌压榨她的不够多,趁火打劫的事他做起来可是一点也不手软的。

她真想拍了桌子臭骂他一顿走人,可是看看公孙蛊。

她虽然不信什么狗屁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屁话,但见死不救还真不是她的作风。

她牙一咬,将没多久花蕊给她的银票全掏了出来。反正是孟子飞风流一夜的代价,她心疼个毛线啊?

“放心好了。只要有我秦爷在一天,就保证这老头不会被人拖出去鞭尸。”收到了满意的价钱,秦爷的态度马上就变了。

悠心哼哼了两声。

都不知道,怎么她认识的人都是愿意死在钱眼里面的。

真是应了那叫话。

什么类聚,什么群分。

“那就拜托秦爷了,我先走一步。”悠心没好气的双手抱拳敬了他一下,转身就要离开。

“急什么。留下来说几句话再走也不迟。来人,先带公孙先生去安置着。好生照顾着。”秦爷开口叫住她,又吩咐了手下的人将公孙蛊带走。

公孙蛊虽然很不乐意,可看看身后听命来好生照顾他的两个彪形大汉,只得作罢,乐呵呵的和悠心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秦爷,您行行好的放过我成吗?我连摇钱树都给您送来了,有了这臭老头,你还怕财神不照顾您老吗?我拜托你了,求求你了,我全身上下真没什么可再被您讹的了。”悠心无奈的道。

秦爷轻笑了一声,端起了茶碗,闻着淡淡的茶香很是随意的问:“生意不好?”

“就那样。”悠心说完就后悔了,在他面前装傻也只是找死,讪笑了两声问:“您知道了?”

“天星城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秦爷,做人可不能赶尽杀绝。我答应还你的银子就绝不会反悔。但国色天香坊,你休想。。。”

“我又不是恶霸,我抢你的地儿做什么?怎么,老朋友关心关心也不成?”

“你每次关心我都没什么好事。”悠心偷偷的翻了个白眼,拿鼻孔对着他说话。

“行了,别拿了你一点银子,就记恨着我。看在你有什么好事都想着我的份上,我会关照你的。一般人都不敢去你那儿寻事。算是看在你给我送了一棵摇钱树,我还你的利息。”他笑了笑,招手唤来一人,“送小沈爷出去吧!”

“算你还够点江湖义气。”悠心听了这话才笑了,顺手拿起他的那个很是考究的巴掌大的小茶壶道,“这个也算利息,我拿走了啊!”

“随你,记得下个月初五,我可要收真正的利息的。”

“知道知道。忘不了。”

悠心一走,秦爷脸上的笑意就没了,对着他身边的随从道:“公孙老头的底细再去查。这丫头的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别被她给连累了。”

“是。秦爷信不过沈爷?”

“我信她?这些年要不是我暗地里帮着她,她能不能活这么大还不知道呢?要不是看在她死去的娘的面子上,我管她死活。沈家就没一个是能让人放的了心的。尤其是这个小败家子。”秦爷说起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

☆、相公,救命1

悠心看见孟子飞坐在自己房里的时候,不高兴了。

“相公,你进屋子的时候有经过我的同意吗?”她问。

“你不在。”他给了个再自然不过的理由。

悠心歪着脑袋一笑,“你昨晚不在的时候,我可是在书房外头睡了一夜。有何贵干?”她没好奇的问,顺手把从秦爷那儿顺来的小茶壶放在桌案上。

在她的国色天香坊里找完乐子了,回家来又来寻她的乐子。他还真是一点都不闲着。

孟子飞没急着回她的话,将那个小茶壶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又打开茶盖看了看壶底的刻字。“这个。。。?”

“有事说事,别随便动我的东,西。”悠心夺过茶壶,寻了茶叶放在里面,正准备放了热水泡茶的时候,孟子飞的手突然挡在了那儿。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招你惹你了?”悠心仰着头不解的问。

孟子飞的眼睛又瞄了一眼那紫砂壶,也不知道是不是悠心看错了,她总觉得他好像想要笑似的。

“那个,陈叔说你昨晚在书房外头等了我一夜。我来道个歉。”他道。

悠心一想起昨晚她傻乎乎的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的事,就觉得来气。他不提还好,越提她越觉得自己是没事找事,给了他机会来嘲笑自己的。

“不用。不关你的事,我就是觉得书房外头舒坦的很。没谁在等你,你少自作多情了。”她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借口,一边眼珠子还乱转着。

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

孟子飞好笑的抿了一下嘴,“那就好。不是等我,我就安心了。省的陈叔老在我耳边啰嗦。”

“嗯,我会告诉陈叔的。不关你的事。”悠心镇定的点着头应着。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

“嗯。”

他提了昨晚的事之后,在说话,悠心都是看着天花板的。

孟子飞走到门口,想了想回转身道:“我不知道这紫砂壶你是从哪弄来的。不过。。。你还是不要拿它泡茶的好。这是我送给齐星的东,西,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宫人给偷了。虽然,它值一点银子。不过,齐星一直用它。。。就是皇上最宠爱的那只猫。你自己想想就好。”

他没再说下去,强忍着笑意的离开了。

悠心的眼瞪的圆圆的。

她想了又想,皇上的那只猫?

这么小的一个紫砂壶,不是用来装吃的,就是用来装喝的,再不然就是用来装排泄物?虽然这个可能非常恶心,却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

她的胃抽搐了一下,赶紧的将紫砂壶推到了一边。

天啦!

要知道,她可是亲眼看见秦爷用它喝水的。

真是造孽啊。。。。。。

看来她下次要提醒提醒秦爷,有些事,真不是只能靠眼睛看的。来路不明的东西,千万别留在自个儿的身边用才是。

她真是万幸,难怪刚才孟子飞看见这紫砂壶的表情那么奇怪。

幸亏他还有点良知,没有公报私仇,否则。。。她又是一阵干呕。

☆、相公,救命2

一连几天里,悠心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用秦爷的紫砂壶喝了茶,就见什么呕什么。

平时她一餐饭胡吃海喝的能吃掉四人的分量,这几天的饭量硬是少了一半。

她非常以及极其的郁闷。

这一天,孟子飞难得的和她一起吃饭,陈叔那个不长眼的竟在吃饭前给他们煮了一壶茶。她本来还想胃口大开来着,可眼一瞥见那装茶的茶壶又非让自然的想到了紫砂壶。

于是,筷子一丢,又冲到外头呕了起来。

孟子飞刚想追出去看看,陈叔一把拉住了他。

“将军,老奴看夫人这几天都是这样吐啊吐的,该不是。。。”

“吃坏肚子了吧?叫大夫来瞧瞧。”孟子飞想着她在醉仙楼吃饭的样子,很自然的说道。

谁成天的用手去抓了菜吃,早也该闹肚子了。

“什么吃坏肚子了啊?老奴看,十有八九是。。。有了。”

孟子飞瞬间僵硬成了块石头似的,双目里都是恐惧和惊悚。连呼吸都快没了。

陈叔以为他是大喜过望,什么还不确定呢,就已经双手合十的拜起了老祖宗,“孟家有后了。孟家终于有后了。祖宗保佑,老爷和夫人保佑。”

“陈叔,你做什么亏心事了?还要这么多人保佑你呢?”悠心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走进来就看见陈叔神神叨叨的样子,笑着问。“对了,把这东西端走,赶紧的端走。看的我慎得慌。”

“是,是,马上就端走。有身子的人确实不能饮茶。老奴疏忽了,老奴疏忽了。”

他自己念叨着,悠心也没听见,看他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笑着问孟子飞:“陈叔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你先吃。我去替你请个大夫回来。”孟子飞好容易才回过神来。

“你回来。”悠心不满的叫住他,“我没病没痛的,替我请大夫?你脑子有问题啊?”

“你。。。你最近是不是老是这样?”他结结巴巴的问。

说真的,他现在脑子里是空白一片的,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他就想知道是不是被陈叔给说中了。

悠心眼一横,“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没事的提什么紫砂壶,本来她还想说,还有齐星那个混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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