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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门客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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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一辆马车儿徐徐驶过来;某只腰酸背痛的老虎被龙大当家扔上了马车。

“少主;人都走了;你还盯着看什么?”白无忧站在茶馆二楼的小雅间里;看着起身走到窗边俯视的白风宁,难得主子因为京城的好消息有兴致上茶楼来听戏,撞上龙大当家在隔壁间谈生意也就罢了,还碰上这么一等一的好戏码.

“无忧;我还真没见过这等活宝;好一出;噗嗤…”想到刚刚那场好戏;他还能从胸腔里泛出阵阵笑意。

“我也好些年没瞧见少主你笑得这等开怀了。”笑得茶水都打翻了;还得去差人换上一壶新的。来听个曲儿都能闹出这等场面;难怪龙当家要一年到头避在外头。

“怎么;我平时不够开怀吗?”

“笑的很假。”中肯评价。

“那方才呢?”那只好玩小花虎实在是让他觉得很是可爱呐;不好生逗上一逗怎么行呢?竟然因为他的一句话,真的跟着晓乙跑来学谈生意;还闹了这么一出;这么喜欢听他的话么?呵…

“少主;夫人让你离名花有主的女人远一点;否则你会无后的。”少主刚刚笑得很是危险;心花怒放的有点出格了。

“……”娘亲只有说坏话才会灵验;出了名的乌鸦嘴。

白风宁收了视线;落坐回小桌边;抬手拿起一杯香茶;深深一嗅;淡道: “名花有主是指嫁作人妇;她现在可是下堂之妻;这也算有主?”

“你没瞧她刚刚是被饲养她的主儿给牵走的么?”夫人的意思应该不是指嫁作人妇;而是指有人翻土除虫看管调教的小花一朵吧,养什么不好,养只连武松都打的老虎,不得不说龙当家的品位很独到,比少主更加独到.

白风宁淡笑一声;没有应话;只是抬手饮下一口香茶;香茶在口;他却眉心突得一皱。

“少主?怎么了?莫非有人暗害;这茶里有毒?”

“……”

“少主?”白无忧一惊;急忙从腰间抽出银针想要探毒。

白风宁将口里的茶水咽下口;摇了摇手;示意他不用惊慌: “不是毒;但是…”

“怎么了?”

“叫他们换一壶茶。”

“这茶有什么问题吗?少主?”

“酸的。”微微拢起眉心;丢开小茶杯儿。

“唉?”

“这茶是酸的;如何能喝?”

“……”他自己心里给茶添什么酸料了吧?

夫人的乌鸦嘴就不能不要那么灵验吗?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猜对了,我的确是想到了那段晃晃悠悠的相声段子,前两天一直在听呢,噗,听完以后觉得太有爱了,于是决定拿来一用,我为了写这段武松打虎可算是费尽了心力啊~~

呜,本来今天不打算更新的,肚子好不舒服...这里应该没男生吧?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怎么回事了,呜...我每次一这样就智商降低导致写文不能,这真的不是借口嘛~~~~

抱着肚子,滚走,我去睡觉了哟~

改完错别字,继续抱着肚子滚走

第一卷:初生红杏不怕继母

第三十一章

颠颠儿的马车上;气氛诡异;龙小花穿着一身还没来得及卸下虎衣;翘着虎尾巴;坐在马车窗边;她实在不想在自己的前夫面前奔放地更衣;大家清白的关系正因为他过分又多此一举的“疼爱”在摇摇欲坠;要是再谣传出她在马车上对着龙大当家宽衣解带;这个美好的世界就崩溃了。

她正要抬爪抓了抓脑门心;却在空中被身旁的人一掌将爪子拍下来。

“别乱动。”

龙晓乙皱了皱眉;看着她那颗刚被大夫好生料理过的脑袋;一颗脑袋被硬生生撞出了几个包儿;若不是头发太厚给掩住;还没发现后脑勺还微微渗出些血丝;结果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吠吠着不肯包扎;还是他把她按在腿上;让大夫蹲着身给她的脑袋好好上了些药;包上了些止血的布条。

血才刚止住;这回子她的多动症又来了;那爪儿就跟她那颗破心似的一刻也耐不住闲;总要给他闯点祸出来才算安生。

“你让那个大夫用绷条儿在我脑袋上扎这么大个蝴蝶结是什么意思?”嫌她还不够怪异么?穿着个虎衣被压进医馆已经很丢脸了;她都说她没事了;他还要显示他多余的爱心;把她押在自己腿上;朝大夫一撇嘴;示意他手脚快点;结果那大夫为了图快;胡乱给她扎了一通;最后等她站到镜子前;发现自己脑袋右半边多出好大一朵白色的蝴蝶结;随风摇曳了一阵蔫在她的脑袋上; “这个样子好丑呀;怎么见人嘛!我要拆掉。”

“你若知道难看;就不会穿成这德行窜到我面前来。”龙晓乙凉凉地斜视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审美观偏差的事实; “过些日子就好了;你别伸手去挠。”他见她摆明了不爽脑袋上多出来的多余装饰品;又出声安抚道。

“还要过些日子?难道我这几天都得顶着这玩意到处走?”

“恩。”

“恩什么啦;这样子我要怎么去…”见她的白马良人呀;这种丑样子。

“你什么德行我没瞧过;我都没嫌你碍眼;你又看不着你自己;激动什么?”父不嫌女丑,从小看到大,他都不介意了,她在那咋呼个什么劲.

“你…”果然是故意把她弄的很丑;借此来打扰她和白马良人的偷情约会吧?

“过来。”他脸色稍敛;将她那不安分的爪子抓在手里;扯过她;让她跪坐在他身边。

她正以为他在逼自己罚跪;只觉他把手儿蹭进她发丝里;平缓的声音从她头顶飘下来: “你别挠那伤口;哪儿痒告诉我;恩?”

好…好恐怖;好…好吓人;好…好诡异…白马良人又不在;他突然对自己那么好做什么?她现在不是伤口在痒;而是整个头皮都在发麻;他耶;龙晓乙耶;一个连件新衣都不曾心甘情愿地替她买过一件的前夫耶;一个连洞房都懒得完成直接休妻的陈世美耶;一个逼着自己前妻跑堂还克扣工资的死商贾耶。

脑后的伤口被他一压一按;让她倍觉舒服;下巴搁在他腿上盯着他墨袍上的灰竹纹发呆;马车颠颠的速度让她有点昏昏欲睡;戏台上的一番折腾着实把她不多的体力给全数耗尽;现在又是睡觉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辰;她被伺候得眼儿眯眯;就这么倒在前夫的大腿上直接睡死了。

龙晓乙撩帘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而感觉腿上一沉;低头瞥见某个顶着白色大蝴蝶结抱着自己的大腿睡得畅美的家伙;叹了口气;正要抬手将她抱上坐椅;那小身板却抗拒地推了推他伸下来的手;不安分地扭动;不满地发出呓语。

“你对我不好;你才不会对我好;你是别有居心的…唔;我才不会上你当。”

“……”

“要不然;你就不会逼我去跑堂还扣我工钱……”

“……”让她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还得了;女人一有钱还不变坏了去,若他不在了,她上哪去偷银子?

“……要不然你就不会连新衣服都不买给我穿;唔;她们小姐穿的都比我漂亮……”

“……”他长年不在家;她穿那么好看干吗?穿给谁看?嗤!万一被什么莫名其妙品位怪异的坏人给看上怎么办?有两件衣服穿穿就好了;讲究那么多。

“…………要不然你就不会把我休掉;还不肯洞房。”

“鬼才要跟一个11岁的小鬼洞房!!”这句话;他毫不遮掩地爆出口来;他又不是禽兽;不管果子多青涩都吃的下口;而且到底是谁11岁还在尿床啊?还敢大言不惭地跟他提洞房;简直无耻;如果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身下湿了一片;她觉得他该拿什么表情对待她呢?“你到底是不是在睡着了?”平时就喳喳呼呼的;好容易盼着她睡着了;她还讲梦话;睡着了也能废话那么多!

“不罚你;给你买新衣服穿;跟你洞房;你找相公的要求就这么简单么?”是很简单的要求;不过他一条都不在列罢了;他淡笑低头看了一眼睡得晕晕呼呼;随着车子晃动还会摇两下脑袋的龙小花;按着她脑袋的手往绕过她的脖子移上她的额心;微微一点;“你这家伙才不像你说的那般好打发;我看还得天天给你欺负;给你买淫书看;和你一样讨厌算盘管帐琴棋书画;有时间同你胡闹那些肉麻戏码的家伙才好吧?”

“自己条件不咋的;却尽知道苛求别人的家伙!”

“我若不在;就没人欺负你了,开心吗?恩?”

他指尖一曲;轻轻一弹她的额间;换来她皱眉蠕唇的咕哝抗议声;他也没去研究她发出的是何等咕哝;弯下身子;两手捧过她的脖子;直起她趴在自个儿大腿上的脸;打量了一番;那蝴蝶结因为他的动作而耷拉了下来;有点滑稽地遮住了她的眼;他抬手将那白条儿从她闭着的眼前挪开;看着那张他自己一手养大的脸勾唇道:“哪里丑了;不是挺好看的么。我看着顺眼便好。”

马车在龙府门前停了下来;龙小丙撩开帘幕正要请大当家下马车;却被里头的景象吓得瞳孔放大;倒抽凉气。

他绝对是看错了;大当家不可能一脸柔和地看住小姐;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姐的脖子;探求似地俯下身子;手臂支起小姐的后脑勺;把自个儿娇好的唇瓣搁在小姐那总是说讨厌话的嘴巴上。

那微垂下的发丝遮了他的眼帘;侧过的脸庞;让龙小丙看不见他真切的表情;只觉得四片唇相贴的紧密画面太过刺激;让他的脸唰得红了个底朝天;也不知道是该张口叫人;还是退下车去让大当家完成好事;可是;这真的是好事么?一定是小姐又听了贾管家的话在马车上狐媚大当家;所以才…

一听见背后的动静;龙晓乙抿了抿唇角;与她那片刚刚被自己宠幸过的唇儿拉开一道细小又暧昧的缝儿;视线稍挪;看向自己的贴身小厮那快要滚出来的眼珠子。

“大…大大当家…我我…我是…”

“嘘……………”

看着龙小丙结巴的样子;他淡笑着举起食指搁在唇边;只是眯了眯眼;指了指靠着自己的肩头还在睡的家伙;发出一声轻轻的禁声信号;示意这是他们男人间的秘密;别让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她被前夫轻薄的事。

龙小丙立刻会意;捂住自己的嘴巴涨红了脸使劲点着头;他不会说的;死都不会说出;大当家趁小姐睡着的时候好柔情似水;饥不择食;六亲不认地咬了小姐嘴巴的事;为了大当家的终生幸福;他会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这只是一场误会;巧合;事故;灾难;噩梦!!!

龙小花的身子被人腾空的抱起;跨过庭院被送进房间;几乎算得上轻柔地被搁在她的闺床上;小丁被召唤来替她换下了一身狼狈;她被丢在床上任由摆弄着;直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随着开门再关门的声音响过;她才把眼睛拉开一条很细的缝;头微微地向床边瞥;确定了周遭除小丁外;并无他人;接着…

她从床上猛得弹跳了起来;顾不上自己突然的诈尸把小丁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径自捂着嘴巴跳到梳妆台前;移开爪子;视线盯着那张半开不合的嘴巴。

“小姐;你没睡着啊?”小丁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身边。

“……”

“那大当家刚刚抱你进来;你是在撒娇哦?”

“……”

“小姐;你干吗又摸嘴巴;又脸红的啊?”

“……小丁;如果不小心和两个男人啾过;是不是很淫荡啊?”

“是蛮淫荡的啊。烈女不伺二夫嘛。”

“……”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我又没在骂你淫荡呀。”

“我是说不小心不小心呐;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自愿的……”

“女人呐;最喜欢欲拒还迎;其实心里想的要死;表面上还要拒绝两下;喜欢玩什么故作惊讶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后知后觉啦;又喜欢故意摔倒在男人的怀里楚楚可怜啦;还有;最最讨厌的就是装睡着等人家来偷亲的;”小丁义愤填膺地说完;看了一眼表情抽搐的龙小花; “这些不都是小姐告诉小丁的么?”

“原来我说过这么欠抽的话。”

“小丁觉得小姐说的很对啊;这种女人的确很讨厌呐!!”

“……呜…拜托你;不要讨厌这种女人好不好?”一不小心变成自己讨厌的物种的感觉真的很憋屈耶;她就是这种淫荡又无耻做作的女人啦。

“先不要管那种淫荡无耻的女人啦;小姐;你不是偷偷跟着大当家去学做生意了么?怎么变成这德行回来了?”

“……别提了。”她抬了抬手;对自己头顶大波浪蝴蝶结;身穿虎皮衣;屁股后面翘着根尾巴的造型不想做多余又丢脸的解释;只是继续抬手摸着唇瓣看着镜子。

要命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她不应该觉得舒服安心就靠在他腿上睡着了;应该在有黑影和唇瓣靠向她的时候就睁开眼睛向后推;但是;睁开眼后她要说什么呢?

“你的嘴巴是想要啾我吗?”

“你是继母;你不能啾我啦;你不是只负责欺负我虐待我的吗?”

“我现在好丑;不要啾啦!等我洗完澡;换件衣服;扎个头发再…”

啊啊啊啊啊;这不是重点啊!令堂的;这些台词怎么听怎么像她最厌恶的欲拒还迎路线;有没有哪本小说可以解释一下她现在的情况呀;小可怜被长期虐待自己的继母啾过后该是什么反应呐?他到底安了什么心;难道就是为了她自我唾弃;所以才绵绵地啾了她一下吗?

“小姐;你爬在床头找什么啊?”

“怎么正当处理不正常男女变态关系的答案。”

“可是床头上只有你堆起来的淫书呀。”

“淫书里才有我想要的答案。”她抓起面上那本开始随意地翻;随即眉头一皱; “这是什么啊?珠算大全?小丁我的宝贝淫书呢?唉;怎么这本也是…什么经商百通道?这什么跟什么呀?”

“呃…小姐;你不记得你今天让我趁大当家不在家里;去他书房里摸几本珠算大全好帮助你变成一通百通的女人么?”

“哦;是我让你搬来的哦;”她抓了抓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书本;呕;好没劲的书;没什么想看的欲望; “那我的淫书呢?”

“……大当家的书房很整齐。”

“恩。我知道哇。”那个人有洁癖嘛;喜欢把什么东西都放的井然有条;稍微乱了点他的次序;他就皱眉头瞪眼睛发脾气。

“书柜也很整齐。”

“说重点啦!”

“重点就是;我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来又没有别的书填回去;很明显就会被抓包耶;那我就很聪明地从小姐这里抓了几本书去填那几个空缺嘛;这样当家绝对不会看出来他有少了书的!”

“哦哦!小丁;你好聪明哇;不错不错;要是少了书本;他一定立刻就会眼尖地发现然后乱发飙的。”她房间里反正有很多继母堆来;她看也不想看一眼的;;刚好废物回收利用;塞回继母的书房;让他去享受他喜欢的烈女吧。

“对吧;我也觉得我灵机一动很厉害呢;就是可惜了那本新淫书;我都还没看完就被一起塞进去了;早知道应该换一本的。”

“噗!”

“小姐?”

“你是说你把我昨天看的那本养父女乱伦的淫书塞进那个继母他的书房里了?”

“有…有什么不对吗?”

“……”真的很想用眼神杀死你啊;小丁…你那聪明过分的脑子到底是什么迟钝神经构造的呐…

“小姐;小丁再透露一个情报给你呀;大当家好象真的在帮你挑选夫婿呐;我看到好多好多未婚男子的卷宗搁在大当家的桌子上呀。”

“……”现在没时间研究小丁这丫头的脑子了;她比较想知道自家继母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一边准备把自己嫁出去一边啾她?

有闲杂人等进过他的书房;这是龙晓乙回到书房的第一认知;他习惯性地扫视过他的书房;眯眼打量着摆放整齐的书架子;手指在一排排竖立的书本上扫动;最后定格在一本很是陌生的书上;指节一曲将那书本从架子上抽下来;搁在自己左手上;随眼扫过书名;猛得皱起眉头;抿紧了唇线,迈着步儿踱到书桌边;挥手扫开了书案上的男子卷宗;兴致昂然的研究状挑着眉儿开始研究这本从他书房里多出来的淫书。

再次皱着眉头盯住那个书名;他眉头动了动;他大概从来没见过一本书的名字能难听且另类含义丰富到这般田地;而且让他莫名其妙地冒出一股罪恶感……………

去!

不就是亲一下嘛?这也算胡来?自己养大的家伙自己不可以亲近一下吗?为什么有种被这书名指着鼻子骂的感觉?这算不算监守自盗?

冷哼一声,他抬袖翻开蓝色的书皮儿,他倒要先瞧瞧别人的爹能胡来到什么地步.

第三十二章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手养大的香肤雪肌是这般撩人;从袖口探出的一截藕臂似在催促他不必同她客气;管她是不是自己一手收养带大的女儿;管自己是不是她一直敬重的爹爹;把她压到床铺上;撕掉她的粉纱外衣;扯掉她的小兜儿;拽掉她的小亵裤;撑开她粉白嫩滑的双腿;不要顾及自己的一时情动会不会吓到她;尽情品尝她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美好;用手指用嘴用身体去调戏她;摆弄她;蹂躏她。

欺她不解性事;他只需稍加诱哄便可成其好事;与她燕好;这等禽兽的念头一旦窜进脑海里;便像脱僵的野马开始奔腾开来。

“爹爹;人家觉得好奇怪哦。”

“哪里奇怪了?”

“爹爹为何又吃人家的嘴儿?”

“不喜欢爹爹这般待你吗?你好甜啊。”

“……唔。爹爹为何褪了我的衣裳。”

“爹爹想让你更舒服些。”

“爹爹;那里不能碰啦。”

“你整个人都是爹爹的;有哪里是爹爹不能碰的?”

“爹爹…不…不要嘛。”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嘴上说着不要却在爹爹的身上扭得这般欢腾。”

“呜…爹爹…人家…人家…”

“嘘,别乱动,再动爹爹就只能把你给绑起来了。”

“恩……爹爹,别胡来嘛……”

看不下去了;究竟是怎样一个疯癫的人才能写出此等让人忍无可忍惊世骇俗的破书,龙晓乙按了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拢起眉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把书本重重地合上;而不是一把将这本在龙小花的闺房里不知逗留多久的淫书给摔到墙上;砸在地上;踩上几脚。



哼;的确是个贴合内容的好名儿;简直是胡来透了;这种连思量都没有就把自己女儿往床上压的禽兽哪点像人爹爹了?前后思想挣扎不过百来字;剩下的段子不是肖想自己女儿的胴体;就是洋洋洒洒地翻云覆雨。

他完全否定掉前半本看得他心有余悸;心惊肉跳;做贼心虚;也拒绝和这等禽兽爹爹心有灵犀;那段禽兽爹爹也想要揍她夫婿的桥段绝对只是巧合相似;他绝对不承认他有什么所谓做爹的独占欲;也没想过要把那家伙压在床上这样那样禽兽念头;对着一个会尿床的家伙;他能有什么多余的想法?而且要欺负那个家伙不懂性事?哼;简直是天方夜潭;她如此精通此道;整个脑子劈开一半装得是吃的;另外一半大概就是这些淫书了。

他如果同书里一样这般那般待她;她大概会张着嘴巴瞪着眼睛问他是不是被奔宵给踩了脑袋。

这些都不足以让他火大;最最让他不可忍耐的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在最后一页标注的一排很是丑陋的毛笔字:

“下个月初;的后续就要到货了;记得去买记得去买哦!龙小花;不准忘记!顺便说;人家好喜欢这个霸道的爹爹哦;又死相又可爱;明明喜欢死人家还不肯说;口是心非的好性感呀;啾一个!最后感想:伦是用来乱的!恩!哈哈哈哈哈!”

他几乎能听到她写下这些字时那嚣张刺耳的诡异笑声;深吸了一口气压在胸口;她就是这般趁他不在家;每天窝在房里就咀嚼着这些个淫书;还敢当着他的面喜欢这种禽兽?什么叫口是心非的好性感?什么叫死相又可爱?什么叫伦是用来乱的?他除了没有把她压在床上外;哪点比不上这等禽兽爹爹了?继白马之后又是禽兽;她怎么就是对正常人类没兴趣呢;牲口似的男人比较对她的胃口吗?

看来今天晚饭她是不用吃了;应该叫她去跪祠堂;在她娘的灵位前好好忏悔自己丢祖宗脸的事实。

“你说你要买来送给我?”

他这厢心中正打算好惩罚措施;门外却传来龙小花那不知死活满是期待的声音;口中还直接爆出他很想捏死她的书名。

“龙儿;若是你能背下珠算加法口诀表;莫说一套;十套我也帮你买来。”

白风宁欠揍又调侃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他几乎是立刻起身迈着步子就朝书房门外走去。

“你真能弄到的作者签名版给我吗?”

“龙儿;我何时诳过你吗?”

“太棒了;小如意的签名呀!我好喜欢他写的书呀;还有他上次那本我也好喜欢呐。”

“龙儿选书的品位倒和我有几分相似。我比较钟情那本”

“对对;那本我也好喜欢呀;那个男角儿对小寡妇娘子好闷骚好体贴呐;原来我们俩都喜欢小如意写的书耶;实在是好有缘…”

“吱呀”

龙晓乙的拉门声截断了缘分的声线;顺便帮两个在他眼皮底下贴近得男女兽兽相亲的距离闪电般地拉开;只见龙小花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回险些要被白风宁抓在手里的爪儿;看来他们俩本想来个知音大相会的感动场面;却因为他猛得开门而赶紧双双背过身去欲盖弥彰;而那白风宁的动作更是欠抽。

神态自若地翩然一笑;手儿因在空中没及时抓住小红杏伸出来的手;扑了个空儿;他也不尴尬;手臂弧度一拉;指儿一滑; “唰”地展开纸扇悠闲自若地在胸口扑扇了两下;轻易地化解不太名正言顺的立场;毫无被人当场抓住勾搭他人物品自觉地朝龙晓乙一躬身;有礼道: “龙兄。”

兄他个头;兄弟妻不可戏的基本准则都没有的人;跟他称兄道弟不如自己直接找顶绿帽子带上算了。

眼前太过刻意的遮掩让龙晓乙冷笑连连;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情?还偷得这般明显;摆明了就是要让他瞧见;哼;不愧都是喜好淫书的二人组。

“你来做什么?”

毫不欢迎的口气;配上他此刻的表情;可以直接将这句话解读为: “识相的就快滚!”

“今日拜访实有不请之请。”可白风宁向来是个不知道识相二字怎么写的家伙。

“……”不请之请和厚颜无耻在他龙晓乙的字典里没什么分别。

“听闻龙兄想妥善安置自己前嫂夫人的后半辈子;白某自觉还能担当;家中又无妻室;便想来毛遂自荐;还望龙兄……”

白风宁话未说完;却见龙晓乙显然对他的话语兴趣缺缺;倒是瞪向杵在一边被他待到在龙兄书房门口鬼鬼祟祟的小红杏;双手一环胸;怒道:

“谁准你杵在这里的?很闲是吗?”

“我…我…”小红杏被吼;开始往白马良人的身边挪了挪脚步;只求继母那冰冷的视线不要再砸在无辜的自己身上。

“站好;不准动!”

“唔!”

“现在给我向后转;滚回你的房间去;把拿出来;给我抄到你明白什么叫纲理伦常;什么叫礼仪廉耻;什么叫一女不伺二夫为止!”

“唉?”那她不是要抄上一辈子?她都被两个男人给啾过了;害她不能一女伺一夫的人就是他耶!难道他啾她的目的就在于此?不要吧?这个虐待方式对她来说实在残忍了点。

“还不快去?”用啾过她的嘴唇丢出来的冷声命令还是一样很严酷.

“…唔…”哀怨地看了一眼白马良人;这次他看清楚了吧;他不在的时候;小可怜就是这般被虐待的。还有;不能忘记她的签名版哦;眨个眼睛表示暗号。

白风宁唇儿一勾虚声应下她抛来的暗号;略微颔首;示意她好好玩算盘;等着他来娶她过门。

小可怜蹦蹦跳跳地跑回房里去接受的肉体折磨;精神上依旧保持着高度的思想解放。

白风宁淡笑不语;只是看着那头上绑着超大蝴蝶结的脑袋在弹跳着;恩;一谈淫书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脑袋上还有个伤口的事实;也毫不在意自己在他面前顶着个蝴蝶结的奔放形象;太过超然了吧?还是完全不在意他?这枝红杏不好摘呐;头探出来根却扎在龙府土里不肯跟他走;真是坏心眼儿。

“看够了吗?”龙晓乙靠在门边;语气略沉地发音;警告那个打人家前妻的主意的家伙;警告那个龌龊却不自知的家伙;把狼子野心藏一藏;不要那么明目张胆盯着别人家里的东西打量得如此赤裸裸。

“肥水不流外人‘甜’;既是要替她找婆家;为何却把我排在外头?你这般行事;让人好生寒心呐。”白风宁边笑边摇扇,音落在某个字眼上,强调此甜非彼田。

“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我都有数。”龙晓乙横白他一眼,对他轻佻的态度嗤之以鼻,他还真是不忘处处张显他“人不下流枉少年”的座右铭,只是那甜字,同那淫书里的混话异曲同工,听在耳里刺耳极了,“我说过不用你多事!”

“你这般拖泥带水;我看不过眼而已。”

“那你索性便把眼给闭了。”省得在他面前同她眉飞色舞的;看着他心烦。

“让她跟着我不好么;这样即便你日后有变;至少也能见得着面。”

“……”他斜视白风宁一眼; “跟谁也不能跟着你;居心叵测。”

说罢;他转身回书房;任由白风宁跟着走了进来;合上了房门。

“嗤;你这老丈人架势倒是十足了。”白风宁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他书桌上合上的那本书;书名耸动; “只是这看的书让人……”倍感担忧啊。

“……”

“别的话我不便多说;你给我一句实话;你还要我等多久。”白风宁敛了笑;直接丢出问题。

“……”

“京里的情况;我同你知会过;若你不甘心;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没有不甘心。”

“这么说;你是甘愿背个莫须有的罪名被赶出皇城的?”

“……”

“他老了;昏庸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赖在那个位置上;吊着最后一口气;把整个朝廷把持在手里;国库空着;兵权霸着;京城赋税一加再加;你是当真不怕人造反;翻了那座皇城吗?”

“哼;若能轻易翻动那座皇城;你又何必来找我;自己动手便是。”

“你倒真是对那皇城毫无留恋了?没错;我是从小读圣贤书读傻了;脑子里就有根不屑当反臣的愚忠筋在那儿;一日称臣我便没有犯上的打算;我来找你;只为一句话;忠臣不伺二主;我对那老皇帝没兴趣;我有兴趣的;想共谋盛世的;是你龙晓乙。”

“那你又怎知;我想造这个盛世呢?”

“你若甘心;便不会年年往邻国跑。”

“……”

“国库空虚;帐目绪乱;非你不可。当初你怎么被赶下台的;就该怎么回去;趁他还未立储君;我们回京城去。”

“我早同你说过;我契约在身;走不开。”他别开眼;只是摸着搁在桌上的方玉粒算盘。

“卖身契?”白风宁凉笑一声;扇儿一合; “你若真在乎;我就替你拿回来;但我要你一句话;你甘心吗;不为别的;你娘亲……”

“该讨还的;我自会问他要回!”他丢开算盘急急地打断白风宁的话;推开窗;抬眼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回身淡道; “你说不想当反臣?”

“我没兴趣当皇帝呀。”白风宁耸肩一笑。

“那若果;我要改朝换代呢?”

“……”

“若果;我偏要当反臣贼子呢?”

“……”

“你不会以为我会愿意回去讨好那人;接他丢来的东西吧?”

“……”

“他丢来的我不要;若我要;便要自己动手抢。如此这般;你还要怂恿我回京去翻天覆地?”

“……既然我选你;若是你要反;我只得回去把圣贤书暂且塞进枕头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JJ一直抽风,导致我更新不能,讨厌~

这里来说一下这章出现的书名---->

首先<爹爹,太胡来>我已经写了一段让大家雷的风中凌乱的书中语言了,大家应该知道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本雷书,由于晓乙哥哥相当受不了这等禽兽行径大家相看的N18被他卡掉了,大家可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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