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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宝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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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洛之是个对药物钻研心极强的人,一见居然有自己都认不出的东西来,当下便闭门谢客,专心翻查起古今的医书著作来,于是这便占据不了少的时间。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段时间的钻研,到底让张洛之找到那毒的来源。陆桓刚刚准备回信给萧子衿的时候,不想薛叔便找上门来了。于是这封信便经由薛叔的手,到了萧子衿手里。
写到这里,陆桓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在信里告诉萧子衿,那药渣中的毒非同寻常,据张洛之推断那毒是提炼自狼毒草。而狼毒草是生长于大蒙西北部的阿尔泰山脉那一带的。如今大蒙与南楚连年交战,双方多年前就已经停止了通贸互市,封锁了边境。所以这种狼毒草之毒,只有大蒙人才可能会有。张洛之在弄清这个之后,连连追问陆桓怎么会有这种药渣。虽然只是医官,但是对于大蒙,张洛之也是颇为忌讳。
陆桓自然是不可能会扯出萧子衿,好不容易扯了个谎才把这事给圆了过去。于是他便在信里一个劲地追问着萧子衿这药渣到底是哪里来的。当然他也知道,书信一来一回太慢,一时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连连叮嘱萧子衿要多加小心,千万不可和大蒙人扯上什么瓜格,更要保护好自己。
听他信里的口气,十分为自己担心。萧子衿知道,他估计以为是有人向她下毒,且下毒人与大蒙有关,所以才这样着急。
但萧子衿如今一个深闺小姐,怎么会有人向她下毒呢?
不向她下毒,却反而毒死了无辜的憨豆儿。既然这毒是出自于大蒙,那么不需多想,萧子衿很快便猜到,下毒的必然就是阿朵和阿叶、鲁实这三人无疑了。
至于原因嘛,或许就是上次她与鲁实、阿朵他们谈话的时候被毫无心机的憨豆儿给撞见,这才引起那几个人对他起了杀心。而鲁实一直在厨房做帮工,想在憨豆儿的药里动些手脚也确实是太轻易不过了。
只不过当时萧子衿还以为当时已帮着憨豆儿把那事给圆了过去,再加上他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具体的内容,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就算真有什么,看在萧子衿是盟友的面上,他们也该给憨豆儿留一线生机才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居然这般狠毒,憨豆儿不过只是个未长开的孩子罢了,他们居然也不放过。若是知道了自己有心逃离这里的一切,他们是不是也会对自己痛下杀手?这是必然的!
想到憨豆儿惨死的模样,萧子衿的心就剧痛无比。原本想与大蒙人决裂的心就更加坚定了。
“豆儿,我决不会让你枉死!害你之人,我定要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你在天有灵,要保佑我……”
凄迷的夜色,连月亮也隐没在浓云里。萧子衿屋的灯已经熄了很久,可是她却未睡,趴在窗口上,向着夜色默默地在心里立了重誓。
不过,她心里很清楚,凭一己之力想要对付那三个大蒙人即为憨豆儿报仇,也为解放自己的自由,她要面对的困难可要远比当初设计对付三姨娘难得多。
深沉有谋的阿叶、直率却恶毒的阿朵、精通易容术的鲁实,这三个人各有特点,聚在一起,只怕十个萧子衿也不够他们玩的。或许也是因此,当初那个神秘的人物,才放心将这三人安排给萧子衿,即是助她成事,也是用于监督。
可惜那人当时只怕想不到,原本的盟友,却已经开始要决裂。世事变化之快,连萧子衿也不禁为之咋舌。
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便再没有回头之路。
萧子衿一夜未眠,反复思索,想来想去,觉得分化这三人,然后再一一对付,方才有可能解决掉他们。
至于怎么分化,萧子衿想的是先从鲁实和阿朵下手。这两人不是有情吗?有时候,越是有看似亲密的关系,越是经不起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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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选秀开始
还没等萧子衿琢磨好怎样分化阿朵、阿叶、鲁实这三人时,秀女选拔就已经开始了,比往届足足提前了半个月。
这个消息倒是让阿叶他们三人极为高兴——弑君计划要提前进行了。于是这三人夜夜凑在寒香院与萧子衿一道商议着后面的事宜。这么一来,萧子衿想要脱离萧家的事,就变得难上加上,更何况她还要完成为憨豆儿复仇的事,此事不了,她是无论如此也不能安心离开的。
而萧富海对于这个消息,同样很高兴。其实他早有计划送一个女儿进宫参加选秀。若是皇帝的枕边人是自己的闺女,那么他这个国舅的地位要就非同一般了。往届选秀,女儿还小,他没法子,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他们萧家可是有两个适龄的少女——萧子佩、萧子衿。只不过每个官员家里只能出一名秀女,到底送谁入宫,萧富海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萧夫人已经散了头发,又去帮萧富海宽衣,听他说起这事来,便道:“这有什么好想的,自然是叫子衿那丫头进宫去了。”
萧富海上了床,又掀开被子一角让夫人也钻了进来,他道:“子衿的婚事,我还是属意陆家的。若是子佩能进宫做个娘娘,子衿又是成了侍郎的儿媳,那我们萧家可算是风光无限啊。”
萧夫人道:“老爷,你想的是挺好,可惜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你要知道宫廷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多少名门贵女,一进到那地方,便要机关算尽,费尽心血。而能出头的,又只有廖廖几个。你觉得,以子佩那种敦厚的性子,在那种地方能混出什么明堂?就算是运气好。一下就能被圣上相中,只怕也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遭了算计。可是子衿却不一样了。那丫头不一般呢!”
萧富海听夫人这么一说,也觉得颇有道理。他抚着胡须,道:“子衿那丫头确实聪明的很。那日水患,若非是她果断地劝解,只怕你还舍不得家里的东西不愿意去躲难呢。后来听子龙说,萧全不在,下人们不守规矩,也是多亏了她才能安排得宜。还有汪公公的马车在道上翻了。落下许多元宝被人哄抢堵了出城的路,又是她设法疏通了。以前还未留心到,这次水患一事,倒是显出这丫头的能耐来了。”
听老爷这么大力地赞扬萧子衿。萧夫人心里极不是滋味,但却也反驳不得。毕竟这些也都是事实。
她冷笑一声,道:“非但聪明,还鬼得很呢。你想,从一个粗洗丫头一跃成为咱们府里的二小姐。原本下人们哪个看得起她?如今倒好,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如今她在府里的威望可比我这个当家主母还高哩。”
萧富海听了这个话,“扑哧”一声,笑开了:“怎么。夫人还跟个小辈吃醋?再怎么样,她不也得恭恭敬敬喊你声大娘?即使日后送她入宫,真当了个什么贵人、皇妃什么的,也依旧是咱们萧府里出来的小姐。你又何必较这个真?”
萧夫人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其实,想让萧子衿入宫,这也是出自于她的私心。那个侍郎家的公子,生得是一表人才,是个极好的良配。可是萧夫人偏偏不想要萧子衿嫁这么个趁心的良人。不是说,后宫里人心险恶吗?她到要看看,凭这丫头的能耐,怎么在那种险恶之地生存下来。若是真有个好歹,她是绝不会心疼的。但若是能一飞冲天,也是萧家的一份荣耀不是?所以,怎么算,将萧子衿送到宫里,都是极合算的。
至于萧子佩,在萧夫人眼里则是个老实巴交,没有什么大作为的丫头。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萧富海想了想,却又开始摇头,道:“子衿虽是伶俐的人,可若要舍下侍郎家的亲,到底有些可惜。”
萧夫人道:“亲?哼,若是真有那个心思,人家早就上门来提这事了,哪还用等到今天?没准是看不上咱们这样的小门小户。老爷,咱们也不能太过一厢情愿不是?若是将来咱们萧家真出个娘娘,那咱们萧家可就是水涨船高了。莫说是侍郎家了,就是候、伯之家,咱们的女儿也配得上。到时再给子佩联个好亲可就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寒香院里,阿朵、阿叶、鲁实等人正在谈论选秀的日期,什么时候安排上临安,什么时候会进到宫里,什么时候接受选拔等等。他们之前就为这事费了极大的心,所以对于往届的各道程序也都早早地了解过了,如今说来不过是为了加深萧子衿的印象。
萧子衿道:“每位官员凡有女者,皆出一位候选。你们莫忘了,萧家可不止我一个女儿,怎知这名额定会落到我头上?”
一入宫门深似海,莫说弑君,就是面对那些尔虞我诈,萧子衿也不愿意搅进去。光一个萧家里,已经让她觉得极为厌烦,渴望找到平静的日子。更何况,一辈子只能守着那一个拥有众多女人的男子,萧子衿想想就觉得不愤。她想要的良人是一生一世,只会对她一心一意的人。而皇帝呢?后宫佳丽三千,且还常常大选充入皇宫。她才不相信那样的人会懂得什么是真心。
阿叶听得萧子衿这么问,颇为自信地笑了笑,道:“萧家必然会送你入宫的。”
萧子衿扬眉笑道:“阿叶姐姐何以如此自信?”
阿叶道:“如果萧富海真的舍弃你,而把一个老实木讷的女儿送到深宫里去,那他要么就是笨到家子,要么就压根不想女儿在宫里出头。”
阿朵也嘻嘻地笑道:“太过老实木讷的女人,做一般的人家的妻妾倒是合适。可在深宫那种地方,是绝对吃不开的。如今你们南楚受宠的几个娘娘,哪个是手段差的?若是萧富海真有那么笨,那也不打紧。我们自会有办法,叫你那位木头一般的姐姐下不了床,到时便不会再有人与你争了。”
阿叶道:“所以二小姐要想的是入宫之后,如何尽快地得到皇帝的宠爱,好尽快地完成主上交付的任务。其他的事,自有我们三个为二小姐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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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荷包引发的事件
对于阿朵和阿叶姐妹分析这些,萧子衿自然也能想得到,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想探听下她们对于此事的把握程度。听她们姐妹话中的意思,就算是萧富海将萧子佩定为入宫的人选,只怕还没等送出大门就会莫名其妙地先病倒。阿叶她们蛊毒的手段,萧子衿当然是绝不会怀疑的。
如此不择手段,为的就是那个弑君的目标。
虽说,对于南楚的国君萧子衿也没什么好感。信用汪公公那种贪财又变态的太监的皇帝能是个什么好鸟?但这并不代表萧子衿就愿去冒着生命危险干那种事情。倒不是她多么的具有爱国精神,实在是出于对小命的在乎。
直到子时,这三个人的对于大事的“兴头”才过去。鲁实伸了个懒腰,便准备回去睡觉。
刚走了两步,萧子衿便唤住了他,从袖中掏出了个荷包递给鲁实:“喏,这个是你上午掉在厨房外头的,我正好经过瞧见就给你捡了。”
那荷包是用湖蓝色的缎面做成的,上面绣着几叶清丽的杜鹃花,极为精致。阿叶倒也没怎么在意,阿朵一看这荷包,脸色就变了一变。
鲁实也没有多说,接过荷包,笑了笑便走了。
阿叶道:“没想到鲁实那样的粗人还有这样精致的荷包。”
萧子衿眨了眨明眸,笑道:“虽说鲁实只是个厨房做杂活的,但他长得壮实,又对人和气,很招府里的丫头们喜欢呢。”
阿朵涨红着脸,道:“难道那荷包就是哪个丫头送的?”
看到阿朵的反应,正中萧子衿的下怀。无论哪个女人,发现心上人接受别的女人的礼物都不会等闲视之。阿朵自然也不例外。
只听萧子衿若无其事地道:“那个荷包啊。是大娘身边的丫头春兰送的。我前几天无意中看见春兰特意跑到厨房叫了鲁实出来单独说话。那时我就奇怪了,春兰好端端的怎么会找鲁实?所以便站在树后多瞧了两眼。春兰向来对别的下人们都不假辞色,那天见到鲁实。却亲热的很呢。和他说话都轻声细气的,还送荷包给他。说这荷包是自己亲手绣的呢。”
顿了顿,萧子衿又特意看了看阿朵的脸色,再接着道:“春兰长得挺漂亮的,不过为人心气极高,没想到却能看中鲁实。不过想来鲁实也是为了能多打探些消息,才和她接触的吧?毕竟春兰是大娘身边最贴心的丫头,有个什么事知道的也比别人早。”
阿叶点了点头道:“春兰确实是打探消息的好人选。鲁实与她亲近也应该。”
阿朵道:“咱们在这里是有重要任务的,鲁实却勾三搭四的,太不像话!”
她一急,说话的声音都抬高了许多。引得阿叶好奇地看向她。阿朵有些心虚,忙道:“自古以来,多少男人为个女人误事的?我这不是怕他会一不小心把咱们的事给泄露了出去吗?”
阿叶道:“鲁实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他在大蒙是有妻室的,即使在外头做下些什么,只要不影响咱们的事。又能多打探出点消息,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男人,又有几个不好色的。”
“可是,姐……”
阿朵还欲再说,阿叶便奇道:“你似乎对鲁实的事情格外上心?”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妹妹早已和鲁实勾搭上了。
阿朵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承认。只道:“我还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怕他打探消息是假,玩女人是真。”
阿叶道:“鲁实办事向来可靠,否则主上也不会留他与我们共事了。你就莫瞎操心了。”
她说罢便也转了身,回屋休息了。阿朵心里有些恼,但也不便多说些什么,便按下了话头。
不过这一夜,阿朵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如果说最初与鲁实相好,只是因为无聊,想逗逗他。可是后来,她是真的动了心,想要将一生都托付与这个男人。否则,又岂会轻易把身子给了他呢?虽说鲁实在大蒙早已经娶了妻,但听说他那妻子相貌平平,再加上鲁实一直保证只要能完成任务回到大蒙,便会休妻娶她。所以阿朵对鲁实可谓是死心踏地。如今,突然发现自己不顾一切想要托付一生的男人,居然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就算是为了打探消息,可是在情人眼里,又哪里容得下沙子呢?
一夜辗转难眠后,第二天天一亮,阿朵便跑去找到了鲁实。
看到阿朵面色不善,鲁实自然猜到了是为什么。
他一改往日在人前装出来的老实敦厚的模样,裂嘴痞笑着就要去揽阿朵的肩。
阿朵错开一步,躲了过去,冷着脸道:“别动手动脚,大白天你不怕人瞧见,我还怕呢。”
鲁实四下瞧了瞧,道:“这个角落偏着呢,没人瞧见。瞧你眼圈发黑,可是昨晚想我想了一夜,所以今儿一早就来找我了?好宝贝,快叫我抱抱。”
阿朵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噼的一声就煽在鲁实脸上,“呸!别以为我阿朵跟萧府里的那些贱丫头一样,随便就能跟你好上!没人瞧见?哼,那怎么就有人瞧见你跟春兰那贱丫头私相收授?”
突然挨了一巴掌,鲁实的笑容也冷了下来,沉着脸道:“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我为什么接近春兰,难道还用我解释吗?谁不知道春兰是萧夫人的贴身丫头,我们有多少消息是从她那里打听到的,你难道不知道?”
鲁实从前也确实和阿朵说过从春兰那里套听消息的事,不过那时阿朵没有在意,哪里会想到鲁实居然是用了出卖“色相”这样的手段。
“打听消息就打听消息,为什么要送荷包?人家既然会送你荷包,那你呢?又送了人家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一些胭脂水粉罢了,我能有什么好东西送她?你别急眼,我若不给人些甜头,人家凭什么把话都跟我说?这荷包只是因为她觉得收了我不少东西,有些过意不去,所以给的回礼罢了。算不得什么。”
第七十七章 嫌隙
鲁实的一番解释非但未能打消阿朵心头的不快,反而让她气得脸色发青,胸。脯起伏不定,恨恨地道:“好一句‘算不得什么’ ;。都已经礼物往来了,还算不得什么,那要怎样才算有什么?非要到捉。奸在床吗?”
鲁实道:“你怎么胡搅蛮缠?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大事着想吗?她一个低贱的丫头,我能跟她有什么?不久咱们就都要动身前往临安了,以后还要回大蒙,还能带着她一道走?不管我在哪里,还不是只有你跟我一起吗?你又何必庸人自扰?”
阿朵冷声道:“怎么,听你的意思是,走到哪里都可以到处留情?今儿在萧府,你可以随便勾搭丫头。明儿到了临安,花花世界更有数不清的美女让你玩,是不是?”
鲁实没想到女人不讲理来,却是这般蛮横,一时间也有些恼了,“好说歹说你都不听,偏要认死理。你即要这么想,随便你!”
说罢,便也懒得多作解释,转身往厨房去。
“鲁实你这混蛋!”阿朵在后面气得直跺脚,手里的一方丝帕都几乎快被她拧裂了。
不过,这两人怎么也没想到。就在不远处的大树后,萧子衿正笑意吟吟地看着这一幕。
鲁实与春兰接近确实只是为了打探消息,虽然有时言语上不检点,没事会挑拨人家姑娘几句,但也确实没有和春兰有什么过分的事。
而春兰呢,心高气傲的,又哪里会看得上鲁实这样一个在厨房里帮杂的下等奴才?之所以和鲁实走得近些,不过是为了时常能从他那里得些小东西,占些小便宜。她不知道鲁实是为了找她打探消息,还只道人家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看上她了哩。
春兰这丫头心也鬼。即不拒绝,也不应什么话,就这么含含糊糊的。却可以时常收些鲁实送的小玩意,对她而言当然是百利而无一害了。至于那个荷包嘛。不过是她闲来绣的几个花样中,最让她不满意的一个,于是便顺手拿来做了个荷包,心想着:给鲁实点甜头,以后不是能有更多的东西送我吗?
而萧子衿,瞧出这些便上了心。那天看到春兰往厨房那方向走去,便猜到她必是去找鲁实。遂悄悄尾随了去,于是便看到了春兰送荷包的一幕。她当然也知道,这两人没有什么奸。情。但她偏偏要为他们扯些事情出来,叫阿朵心里不快。
于是。她便趁着鲁实不注意,偷了那个荷包,然后又当着阿朵的面拿出来,称是鲁实自己丢了,她捡了还给鲁实。
这么一来。果然成功地使得阿朵和鲁实间产生了嫌隙。
虽说萧子衿没有经过那一类的事,但她自小在萧家大府里长大,早就看惯了争风吃醋之类的事。知道在情人眼中,哪怕只是很小的一粒沙,也绝不是什么小事。
不过现在只是点了个引头。后面还得再加把火,让这两人彻底生恼才好。
阿叶终于发现阿朵这两天有点不对劲了,时常一个人躲在屋里要么一句话不说,要么就拿把剪刀恨恨地剪着什么东西。阿叶去瞧她时,她又急忙将剪得破烂的东西给藏了起来,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样。
阿叶当然不是笨人,她表面不说什么,却是趁着阿朵出去时,偷偷潜到她的卧房里翻了翻,很轻易地便找到了一件已经被剪得不成样子的男人袍子。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了——这丫头有心上人了。但这人是谁呢?
“阿朵姐,阿朵姐。”萧子衿拎着张人颇具,也适时地进来找阿朵,没有看到阿朵,却看到阿叶拿着个破袍子,便问道:“阿叶姐,你可看到阿朵姐了?我这一上午都没瞧见她呢,想找她帮我看看我新做的人皮面具怎么样。咦,阿叶姐你怎么对着件破衣服发呆?还是男人的衣服?怎么被剪成这样了?”
阿叶胡乱地将那件破衣服塞进原本的地方,淡淡地应了句:“没什么,二小姐只当没看见就好了。”
萧子衿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这衣服是阿朵姐做的吧?应该是给鲁实做的,我前些时候看到阿叶姐拉着鲁实量尺寸呢。”
什么?鲁实?
难道阿朵的心上人是鲁实!
阿叶起初有些难以置信,可是转念一想,是了,自到了南楚以来,她们姐妹与鲁实朝夕相对。那鲁实虽然在萧府里伪装成敦厚老实的模样,但其实为人油嘴滑舌,极为讨女人欢心。再加上他在大蒙早就娶过妻,懂得风月之事。而阿朵,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实则心思单纯,被鲁实几句话哄动了心,也在情理之中。
鲁实!鲁实!真是可恶,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却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阿叶冷着张脸,一言不发地走了。
萧子衿脸上却慢慢地绽开了笑。阿叶与阿朵姐妹间关系亲厚的很,知道自己疼爱的妹妹被已有家室的鲁实勾搭上了,阿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鲁实。萧子衿不用看,但已经能想象得出阿叶找鲁实算帐时,会是怎样一幅精彩的画面。
而鲁实呢?他一向认为男女之事是你情我愿的,并无不妥当。哪怕自己玩女人,只要那个女人被玩的时候是高兴的,这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当阿叶去质问他的时候,鲁实很爽快地就将与阿朵的关系给招了,甚至直言不讳承认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当真是把阿叶给气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一扬手,连煽了鲁实两个耳光,第三个耳光还未落下,便被回过神来的鲁实给挡了下来。
鲁实怒道:“你我皆是为主上办事的人,地位相当,你凭什么打我?就算你是阿朵的姐姐,但我们之间的事,本是你情我愿的,哪里轮得到你来多事?”
阿叶道:“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是你居然染指阿朵,我岂能饶你?”
鲁实道:“不饶我?哼,那你想怎样?杀了我,然后让阿朵做寡妇?那你且看看阿朵会不会恨你!”
“你!”阿叶气极无语。虽然再恨,但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她也奈何不得了,只能恨恨地抛下一句:“我妹妹不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女人,你若敢有任何对不起她的地方,我必取你性命!”
话毕,甩袖而去。
第七十八章 闹翻了
阿朵这几天有些憔悴,话少了,也不似从前般活泼。鲁实在开始找过她两回碰了个冷钉子后,便也赌起了气。如此一来,这二人的冷战便越演越烈。
但冷战归冷战,在与阿叶、萧子衿碰头商议事情时,两人却都能做到不将情绪加杂在正事上,这点也颇为难得。阿叶虽说是关心妹妹,但也管不得许多,只在私下里叮嘱过几句后,便也不多说什么。
原本以为过个几日,气都消了,便不再有什么。
不成想,这一晚,阿朵气鼓鼓地回到寒香院后,便摸出了自己原本收藏在箱子里的匕首。阿叶从她一进院门起就看出她脸色不善,忙跟在后头,待看到她居然摸出匕首来就要往外去时,赶紧挡下,道:“你要做什么?”
阿朵愤恨不已地道:“我要杀了鲁实那混蛋!”
阿叶手上使了个巧劲,便将她的匕首给夺下了,斥道:“这大晚上的,你没头没脑的发什么疯?”
阿朵原本紧崩的神色,在这一瞬间忽然就松了下来,扑到阿叶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来:“姐姐……呜呜……姐姐……”
自懂事以来,阿叶和阿朵便跟着主上,她们懂事得早,又因那特殊的环境下,心志也较一般的少女坚定得多。所以阿叶还未见过阿朵哭得这么伤心过,一时间居然有些举手无措,问道:“告诉姐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鲁实又欺负你了?”
阿朵抽噎着道:“他……他居然和春兰真的好上了!”
阿叶思忖着道:“春兰确实间接地给我们透出了不少的消息,这也亏得鲁实。男人难免逢场作戏,做不得真,何况咱们是潜伏于此间,更少不得要与萧家的丫环周旋。”
阿朵道:“逢场作戏?做戏都做到床上去了,还是戏吗?”
“什么?”阿叶顿吃一惊。显得有些不敢相信。以她对鲁实的了解,虽然他表面看起来放浪,但知进退。怎么偏在男女之事上,如此随便?那萧家的丫头虽然身份低贱。但鲁实很快就要随萧子衿选秀上临安去了,到时那春兰岂肯罢休?万一因此事,让他们的大事败露了,那鲁实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主上泄气的。
阿朵的泪水淌了便再难收回,抽抽噎噎地将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
原本这两人冷战了好几天,阿朵的气慢慢地也消了一些。再加上鲁实之前赔过错了,她心里终归还是放不下他,只因没有合适的时机和好罢了。恰好今晚萧子龙生辰,萧子衿喝了两杯酒回来有些头疼。便叫阿朵去和鲁实打声招呼,不必来教授易容术了。
于是阿朵便去找了鲁实,去的路上还打定了主意,想着鲁实若是能再赔个错,哄她两句。并保证以后不再与其他女人有任何牵扯,便原谅他,与之和好。
然而千思万想,却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看到了那样肮脏的一幕。鲁实原本应该在自己的住所。那是4个杂工共住的一间通铺。但屋里没人,其他人只说春兰来找过他,后来便再没瞧见他了。
阿朵一听春兰来找,登时心里便不是滋味了。扭了头就走,在路过柴房的时候,或许是天生的直觉,觉得他们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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