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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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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麻烦浓。

“你!混账!”

萧妃被云拂晓的这一番气得就快要昏厥过去了。

她没有想到一直以来看起来都是那样逆来顺受就好像是无害的绵羊一般的云拂晓今天竟然敢这样和她说话。

“来人,把这个逆贼给本宫过下去,立毙杖下!”

萧妃的声音之中带着被怒气弥漫的嘶哑,坐上了萧妃之位几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挑战她的权威,第一次遇见像云拂晓这样的人,让萧妃有种自己已然老去的惶恐。

“萧妃娘娘,臣女是皇后娘娘请进宫来的,这些皇上也是看见,而出宫之前被您的宫女请到了您的宫里之中,这宫中多少双眼睛看着。就算是您私下用刑,臣女死在您的寝宫之中。恐怕到时候最高兴的会是那些盯着这朝云宫主宫之位的那些人吧!”

云拂晓冷笑一声望着萧妃的眼神之中尽是嘲讽,她有这个胆子赌,可是萧妃却放不下她的荣华富贵,所以到了最后赢得一定会是她!

云拂晓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冲进朝云宫内殿的太监们,冷笑一声大声喝道。

“我看你们谁敢!”

周身的威压带着凌厉的气场,让他们拿着棍子的太监们都不由得退后了几步,踌躇着不敢上前。

云拂晓再一次回身,望了一眼已经气得脸色发黑的萧妃,嘴角带着一抹淡定的微笑,朝着她福了一福。

“萧妃娘娘既然没有别的事情来了,那么臣女就告退了。”

说完,便一步一步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眸光清冷,然而周身却到这难以靠近的狠绝之气,云拂晓每走一步那些拿着棍棒的太监们就惊慌的退后一步,一直将她送出了朝云宫,却正好遇见了南宫墨和一同前来南宫宸。

“今个儿是怎么了?萧妃娘娘这是想演得哪一出?”

南宫宸嘴角一勾,将云拂晓拉到自己的身后,虽然是笑着的,但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他的眼眸之中带着的隐隐的怒意。

“混账东西!还不快退下!”

南宫墨原本是去紫宸殿见南宫绝的,然而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南宫宸,说是要去朝云宫拜见萧妃便觉得事情有异,却没有想到跟着来之后却看到这样一幕。

“太子殿下!宁王殿下!”

众太监看见南宫墨与南宫宸一道来了,两人看起来都含着怒气如何还敢说些什么,纷纷跪倒在地上。

其中有一个大胆些的太监,来忙开口解释道。

“是萧妃娘娘吩咐奴才们这样做的,可是奴才们也不敢对宁王妃做些什么。太子殿下饶命,宁王殿下饶命啊。”

“自己去慎刑司领罚!”

南宫墨望了一眼南宫宸身后的云拂晓,连看都不看地上跪着的众人,只是霜声吩咐道,随后便朝着朝云宫正殿而去。

“拂晓,今个儿本宫必然给你一个公道。”

望着南宫墨朝着朝云宫而去的背影,云拂晓目光深邃,萧妃不是想要控制她的一生吗?

恐怕到了最后,她连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自己的“儿子”都要保不住了!

这皇宫之中她也不想多呆了,转身离去。

“走吧,该回去了。”听到南宫宸这样说云拂晓温柔一笑,便跟着南宫宸匆匆离开了皇宫。

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的凤凰竹之间有一双妒恨的眼神望着他们,正是因为设计陷害了云拂晓而被南宫宸抛弃,沦为一颗废棋的瑜贵嫔。

瑜贵嫔咬着牙望着双双离开朝云宫的一对璧人,恨不得将云拂晓撕得粉碎,今日的一切本来都是她计划好的。

说服萧妃将让南宫涉纳云拂晓为侧妃,若是云拂晓同意了,到时候她和南宫宸只见必然是不可能了,也能让南宫宸看清云拂晓的真正面目,到时候她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回到南宫宸的身边。

而若是云拂晓不答应,依照自己在萧妃身边说的那些话,萧妃必然以为云拂晓不甘做侧妃,肖想着正妃之位,而先下手为强要了云拂晓的命。

是知道,这一次竟然又让她全身而退了!

哼,云拂晓,你以为你每次都有那样的运气,下一次绝不会再让你逃过了!

瑜贵嫔冷嗤一声,掰断了眼前的凤凰竹叶,丢在地上狠狠得踩着,似乎将那凤凰竹叶当成了云拂晓一般泄愤。

这几日天色阴沉沉的,带着些气闷。

一辆普通的马车辘辘的行在大道上,车夫抬头望了一眼快要下雨的天空,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闯进了车夫的眼前,车夫急忙拉紧了缰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孩子睁着无知的眼睛倒在地上,痴痴地望着迎面而来的马车忘记了站起来逃跑。

“小心!”

车夫大吼一声,死命地勒紧了马头朝着一旁的拐去。

马车冲进了一旁的店铺之中,终于停了下来,然而马车已经侧翻。车夫心道不好,连忙朝着马车里头问道。

“王妃,王妃您可还好?”

星澐心下惶恐,主子命自己好生护着小姐若是掉了一根头发,那可是死罪。

“我没事。”

马车之中,云拂晓从孤月的怀中探出头来,朝着外头喊了一声。艰难地挪动了下身子,拿过落在一旁的帏帽戴在头上,心道今日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果然,云拂晓还未出马车便听见外头传来了一阵哭闹声。云拂晓扶着孤月的手下了已经不能再用的马车,抬眼望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男孩不由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

“回小姐的话,这孩子突然就倒在路中间,奴才本想避开谁知道这孩子还是被马踢到伤了头。”

星澐垂着头一五一十得将发生的事情说来,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大声喊道。

“是宁王妃,这宁王妃踢伤了人还想抵赖。”

紧接着各处都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很快道路便被围得水泄不通,群情激奋的百姓一个个怒目圆睁几乎是要吃了她一般。孤月见此连忙将云拂晓护在了身后,轻声说道。

“小姐,这里有星澐在,奴婢护您离开。”

云拂晓嘴角微挑,她的马车上并没有宁王府的标志,而且一般人若是遇到这事躲还来不及,而这些人却势要将事情闹大,明显是有人煽动的。

“不必。”

绕开了孤月,云拂晓缓缓的走到那男孩的身边。若是自己跑了,这些人能闹到圣前,那时自己才是真的走投无路。

“你要做什么?”

一个女人紧紧地搂着那个男孩眼神闪烁,似乎很害怕云拂晓去碰。

“我能治这个孩子,你难道不想治好他?”

云拂晓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周遭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

夜袭

“我能治这个孩子,你难道不想治好他?”

云拂晓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周遭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

她眯着眼嘴角含笑,然而眼中却是如古井一般冰冷的不起涟漪。那村妇早已吓得颤抖着抱紧了那孩子,无神的双眼警惕的盯着云拂晓。

“不给,你要害我的孩子。”

“这么多人在,我绝不敢害了他。还是说你怕我发现了什么?枸”

云拂晓直起身子,冷睨着坐在地上的那个村妇,话语中听不出没有半丝情绪却带着无形的气势,压制了所有的人。

“银子我会赔给你,包括这些损坏的东西。孩子我也会帮你治好。孤月赔钱!”

孤月连忙掏出银票,高声问道玳。

“掌柜的何在?”

很快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孤月将银票塞进他的手中道。

“这是一千两,可够?”

“够了够了,就算是买下是个小店也绰绰有余了。”

那掌柜拿了银子立即唯唯诺诺的笑道,紧接着其余的人也得到了补偿。他们看着云拂晓的目光便柔和了起来,突然有人叫道。

“这不是那个疯女人?莫不是在这里骗人吧!”

紧接着喧嚣再起,就在这时原本混在人群之中的人见形势不好正想要退去,却被捂住了口鼻拖进了一旁的小巷之中。

就在那村妇死活不让孩子看病之时,人群之中突然窜出一道白影跪倒在地上,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之时那人已经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这孩子的伤已经无碍了。只是你若是再虐待他,他就活不了多久了。”

说完,那孩子的衣衫应身而碎露出交错淋漓的伤口。

那妇人见到那孩子身上的伤口,眼神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切西瓜的长刀就朝着云拂晓捅去。

“你这个狐狸精,我杀了你!杀了你!”

云拂晓同那妇人只在咫尺之间,那个白衣男子就算是想要救手中抱着孩子也来不及。

然而就在那疯妇扬起西瓜刀朝着云拂晓的头上切去的时候,忽然双眼一白,长刀落地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也是个用药的。”

那白衣男子早已闻到了迷-药的味道,朝着云拂晓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云拂晓淡漠的望了一眼那男子,只见这人器宇不凡,身着华丽想必不是简单之人,她也不愿去惹,转身吩咐孤月。

“我们走。”

“小姐留步。”

那白衣男子想要放下怀中的孩子,然而那孩子却紧紧地拽住他的衣服死也不放开。男子无奈只好抱着孩子去追那将要走远的女子,却被人叫住了。

“十三,怎么让咱们等了这么久?”

男子回头见到朝着自己走来的南宫墨几兄弟撇了撇嘴笑道。

“遇到了个奇女子,留下了个孩子。”

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就在,原本当时就想出手相助,可他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解决的如此干脆,似乎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这样的光芒深深地吸引了他。

云府的那个传奇似的三小姐,传说中的宁王妃,是吗?

望着南宫钰嘴角的微笑,南宫涉似乎是抓住了什么望着人潮涌动的街口静静地发呆。

“能被十三弟看上恐怕是绝色佳人。”

南宫熙淡淡一笑,胜雪白衣与南宫钰站在一起如一道绝美的风景。

“本王没看清她的模样。”

南宫钰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手中的孩子,忽然脑中闪现出一个主意撇下了一众皇兄朝着王府飞奔而去。

这几日南宫宸因为南方水灾的事情,南宫宸一直在紫宸殿同几个大臣皇子讨论到很晚才回到镇国大将军府。

今夜也是如此,同平常一样,到了午夜南宫宸才被从紫宸殿之中放出来,只是今夜似乎又与以往有些不同。

宽敞的大街上,因为一场夜雨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南宫宸驾着马朝着西平王府赶去,身后跟着寸步不离的紫阳。

就在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突然从屋顶之上落下数十杀手来,手中的刀明晃晃的对着南宫宸,眼神之中带着明显的杀意。

一时间静谧的街道之上杀气弥漫,冷得让人打颤。

“怎么?这么快就有送死的来了。”

南宫宸眉一挑,毫不在乎的望着眼前的数十个黑衣杀手,懒懒一笑。

“杀!”

带头的杀手一声令下,数十杀手一同扑上前去。

可是南宫宸依旧安定地坐在马上,一动不动。

一晃眼,四下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六道人影,鬼魅一般的恍恍惚惚,然而就在下一瞬,那些杀手手中的刀却碎成了几段,“咣当”之声此起彼伏,所有的杀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见了鬼一般的望着手中的断刀,面如土色。

就是这片刻的迟疑,紧接着那几道鬼影再一次晃过,数十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倒下,只留下三个人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想要杀我也得有这个实力才行!”

南宫宸冷哧一声,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的那三个人。

那三人听到慵懒的声音,只觉得心头一颤,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轻功,连滚打爬得跑进了小巷之中不见了踪影。

“主子,可要去跟踪?”

那三人一离开,六道鬼影出现,跪在南宫宸的马下听候差遣。紫阳便是这几人的头领,压低了声音在南宫宸的耳边问道。

“不必,将这些人收拾干净了,用草席捆起来。明个儿搬去太子府门口叫卖,一万两一具。正好,许久没有给王妃添置首饰了。”

南宫宸吩咐完,便策马而去不再理会。

而一旁的紫阳的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很久没有给王妃添置首饰了?王爷您忘记了这几日您天天一箱一箱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往云府里头送!

自然,这话紫阳只敢在心中想想。

一盏茶的功夫,原本躺满了尸体的街上便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芷兰院之中,春-宵扶着洗完了身子的云拂晓上床,抱了汤婆子塞进被子里,好让云拂晓抱着暖些。屋子里头四个角落里都燃起了火炉,生怕冷着云拂晓一丝一毫。

“小姐,还疼吗?”

这几日云拂晓来了葵水,喝了红糖姜茶,虽然好些了但是毕竟身子太弱,因此还是觉得疼。

“奴婢让小厨房给您熬了燕窝,您趁热喝了。”

春-宵扶着云拂晓起来,将枕头塞在她的后头,好让她靠得舒服些。云拂晓伸着脖子望着紧阖着的窗户,轻声的问了句。

“今个儿他没来?”

“这几日王爷南方水患,王爷夜夜到了子夜才被放出紫宸殿,前几日来的时候小姐都睡了,今个儿大概是不来了。”

春-宵笑着一边舀了燕窝,吹凉了送到云拂晓的嘴边。

“是吗?”

云拂晓的笑容凝了凝,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想什么,再不喝燕窝都要凉了。”

脸上被人轻轻一捏,云拂晓回过神来,发现春-宵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自己床边笑得妖孽的南宫宸。

“你来了?”

云拂晓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燕窝想要自己喝,却被南宫宸灵巧一躲,一只手端着燕窝,另一只手捏着她的手将之塞进被子里,掖实了。

等一切都妥当了,才学着方才春-宵的样子,舀了一口燕窝轻轻吹温了送到云拂晓的唇边。

“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做丈夫的怎么忍心让妻子等着丈夫还彻夜不归?”

看着云拂晓张口吃下,南宫宸笑得愈发灿烂,直到一碗燕窝都见了底,南宫宸有拿了帕子替她擦干净嘴巴,倒是比第一回的时候利落多了。

卖尸

翌日一早,太子府前便敲锣打鼓的喧闹开了。

只见一百多号人披麻戴孝,搬着数十口棺材放在太子府门口,空中纷纷扬扬的飘散着冥币纸钱,而更为奇异的却是每一口棺材上都明码标价写了价格。

“你说这是做什么?”

百姓觉得奇异,纷纷围上前去想要凑个热闹。其中一个人指着那一口口明码标价的棺材问身旁的另一个人。

“明摆着的嘛!卖棺材呗。旒”

另一个人扫了身边的人一眼,眼中带着不屑,好像看到了一个笨蛋一般。

“卖棺材?你见过哪家寿材店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子府门口卖棺材,你说这是卖给太子殿下的还是卖给我们当今皇上的?”

那个被鄙视了的人,自然是不服气,斜了他一眼口无遮拦得道偶。

而他身边的有人连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朝着四周看看,发现身边的人都在关注着那些棺材,这才放下心来,训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来。你自己想死也就算了,可别连累了我也……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

不远处的铜雀楼上,正对着太子府的那间雅间之中,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身月牙色团云锦,妖魅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让人不敢太过靠近。

而那女子身着月光白金丝牡丹襦裙,外头却套着一件与这节气不符的雪色狐皮大氅,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却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你这么一闹,恐怕南宫墨想要不丢这个人都难。”

云拂晓也听说了昨个儿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并没有阻止南宫宸给南宫墨这个难堪。

她与南宫墨之间的契约还没有结束,不过这一切都取决于南宫墨的决定。他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争这个皇位,她自然也乐得清闲。

只要最终坐上那龙座的不是南宫涉,其余的是谁她都不在乎。

“你还打算帮他?”

南宫宸听出了云拂晓话中的一起,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是又如何。”

云拂晓笑了笑,端起酒杯刚要饮下却被南宫宸拿走了。

“你还不能喝酒,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

话语之中带着几分责怪和心疼,南宫宸将云拂晓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后将刚刚端上来的燕窝红枣粥送到她面前。

“今个儿早膳也没吃多少,趁还热着快些用了。”

望着眼前的燕窝红枣粥,云拂晓撇了撇嘴,颇有些不满的道。

“再这样下去,我屋子里的人都快要是你的人了。”

抚摸着靠在身边的慵懒的打着哈欠的两只白虎,南宫宸笑着不答话。就这个时候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小二的阻拦声。

“十三爷您不能上去,里头有贵客。”

“为何不能,里头有贵客难道十三爷就不是贵客吗?”

一道童稚的声音响起,说的那小二哑口无言。

事实的确是如此,南宫钰是皇帝的儿子,这世上除了皇帝和太子就属他最贵谁敢拦着,可是里头的那位爷也不是好惹的主。

他不过是个跑堂的小二,这要他如何是好!

“我也不为难你,你就下去啊。这里有十三王爷在,你还怕个什么。”

依旧是那充满稚气的声音,然而云拂晓在里头听着却不由得绽出一个微笑。这孩子倒也聪敏,竟然三下两下就将那小二绕了进去。

果然,那小二刚要应声,却发现不对啊,自己可是来拦着对方的怎么就给对方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小小姐,您可不能进去啊。”

那小二连忙回头继续拦着,可是两人已经朝着雅间走去了。而刚到雅间门口,却被守在门边的紫阳给拦住了。

“十三王爷,我家王爷在里头喝茶,不想要任何人打扰,您请回吧。”

“我可不是来找你家王爷的,我是来找我的救命恩人的。”

那小丫头的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听着就让人欢喜。

“这里没有你的救命恩人,十三王爷您知道我家王爷的脾气,还请您离开。”

紫阳可不是那店小二这么好打发,他只知道既然是自家主子吩咐的,不能让任何人前来打扰,那么就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进去。别说是十三王爷,就算是北溟绝亲自来了也是一样。

“这小丫头不过是来找宁王妃的,想必宁王妃此时该是和你家王爷在一道儿吧。”

南宫钰不过是借着这个小丫头来见云拂晓的,可是到了芷兰院却听说云拂晓病了不见客而后遇到了云甄洛,云甄洛告诉他云拂晓一个大早上就被南宫宸带来了铜雀楼,他便借口是这小东西要找救命恩人,前来看看云拂晓的病情如何了。

“紫阳,让他们进来吧。”

云拂晓听到南宫钰带着个小姑娘来找自己的,还说她是什么救命恩人,忽然就想到了那日在街边遇到的那个小男孩,虽然奇怪为何男孩变成了女孩子,可是想必就是那个孩子了。

“两位请。”

等了片刻,将南宫宸并没有出言阻止,紫阳这才让到一边,请两人进去。

就在南宫钰推门进去的一刹那,忽然两只白虎双双朝着他扑来,吓得南宫钰不由得叫出了声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南宫宸你也太不够义气了!”

当两只白虎趴在南宫钰的身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南宫钰的脸的时候,南宫钰才惊魂未定的反应过来,撑起身子对着南宫宸怒目而视。

“阿大、啊二回来,往后别再这样,可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吃的,万一吃坏了,晓晓又要心疼了。”

南宫宸轻轻唤了一声,两只白虎便乖巧的回到了南宫宸的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腿,然后躺下来半阖着目,享受着南宫宸的抚摸。

听到南宫宸的调侃,南宫钰脸色青了又白,然而碍于云拂晓也在这里自己只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就是那日的小男孩?”

云拂晓望着扎这两只羊角辫,粉妆玉砌的女娃儿心中欢喜,笑着问道。

“我是女孩子,不过那个女人总把我当成她已经死掉了的儿子把我囚禁起来。发疯起来的时候还总是那藤条,棍子打我!”

那女娃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之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然而一提到那日的那个疯女人,这孩子面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痛恨与沧桑来。

“过来。”

云拂晓朝着她招了招手,那女娃便乖巧地凑到云拂晓的怀中,云拂晓递给了她一块糕点,轻声的安慰道。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跟着十三王爷他是个好人必然不会亏待了你去。”

“十三王爷对我很好,这都要谢谢姐姐你当日相救,若不是你恐怕我就要被那个疯女人虐待致死了!”

那女娃儿嘴巴甜得很,结果云拂晓递上的糕点没有马上就吃,而是望了一眼南宫钰,直到南宫钰点了点头之后这才肯吃。

看着模样,似乎是极好的教养的。

云拂晓不禁开口问道。

“你是哪里人?如何会流落至此。”

“没有哪里人,我只是一个乞丐不过四海为家罢了。就是连个名字也没有,到比你养的两只白老虎还不如了。”

那女娃儿叹了口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还没给她取名字?”

云拂晓抬头望着南宫钰,眼中多了一丝责怪。

“你硬是不让,说是要你来取。”

南宫钰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取过酒杯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由得啧啧叹道。

“好酒啊!跟着晓晓你果真就有好东西吃,好酒喝。瞧瞧,表兄可是把好东西都送你这儿来了,这荷花梦蝶酒,他藏了多久硬是一坛不让人碰,如今倒是给你了。”

“那就叫遂心,万事遂心可好?你若是不弃,便随我姓云如何?”

义女

云拂晓忽然想到了当年自己初嫁回门之时娘亲对自己说过的话,若是个男孩子便叫做润之,若是个女孩子便叫做遂心,这是娘亲的心愿然而她最终还是没有遂心。

如今没想到竟然用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遂心,遂心,我喜欢!不过姐姐,我真的能跟着你的姓吗?”

听到自己有名字了,那孩子展颜一笑,随后想到了什么似的水眸暗了暗,有些担心的铰着衣角问道。

“自然是可以,今个儿回去之后我便与娘亲商量,看着收了你做义女,也就名正言顺了。栎”

云拂晓明白她的担心,不过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有南宫钰在还怕林绥远会不答应。

他可是巴不得有个能和这些个皇子扯上关系的义女呢!

“不过这事还有十三王您帮忙。讣”

转眼间已经饮下一壶酒的南宫钰自然是答应,笑着拍拍胸脯保证。

“只要小丫头有了归宿,本王必定竭尽全力。”

云拂晓听了这话,转头望向窗外,只见太子府门前已经是人山人海,更有些抢凑着看热闹的,攀上了屋顶,蹲在边上酒楼、民居的屋顶上瞧热闹。

“这是怎么了?方才刚来时就听见说有人在太子哥哥府门前卖棺材呢!”

南宫钰倒了倒空酒壶,撇了撇嘴,也随着云拂晓望向窗外。

“你怎么知道是卖棺材?依我看,是卖死人呢!”

遂心靠在云拂晓的怀中对着南宫钰挑了挑眉,随后转头对上南宫宸冰冷的眸子也不怕,躲在云拂晓的怀中对着他吐舌头。

“卖死人?可真有这样的趣事?本王倒是要看看。”

说完,便扔了手中的酒壶趴在窗口跃跃欲试,似乎早已忘记了如今被堵在门口的是他的太子哥哥。

而这个时候,太子府中早已炸开了锅。管家开了条细细地门缝望了一眼外头,随后又原地转了好几圈,紧接着抓过一个急急朝着这里跑来的小厮问道。

“太子殿下可醒了?”

那小厮为难着脸,叹了口气回答道。

“管家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子殿下这脾气,看起来是极好说话的,实则比谁都拗。昨个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喝了一晚上的酒,如今正躺在书房里呢?”

“还没醒?哎哟~我的太子爷啊,您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如今外头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太子府的管家一拍大腿,不由得左右为难。

虽说他是这太子府的管家,但是只管小事,那些大事都是由太子身边的迟墨做主的。

如今迟墨有事外差去了,竟然让他碰上这样倒霉的事情。

“也不是没醒……”

那小厮倒也有趣,说出的话来让管家脸色又青又白,恨不得伸手从那嘴巴里直接讲话掏出来。

“只是醒了,又让人拿酒来着。”

“侧妃娘娘可知道了?”

管家想着这府中如今主事的是侧妃司徒青,也就是当今萧妃娘娘外祖家的一个庶小姐,看着太子这模样也只能请她安排了。

“自然是知道了,昨个儿就派人送了参汤过去,听说让太子殿下连人带汤扔出来了,今个儿亲自跪在书房门口,殿下连眼睛也不抬一下。”

那小厮叹了口气,撇了撇嘴,心里也不明白,这司徒青向来受殿下宠爱,最近从贵妾成了侧妃,难道这么快就被厌弃了?

此时,南宫墨的书房之中,迟墨立在他的床前等候着南宫墨的下一步吩咐。

“昨个儿派去的人竟一个也没回来?”

南宫墨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又灌了一口酒。

“回来了三个,胡言乱语的说是有什么鬼魅,叫属下杀了。”

迟墨垂着头,声音低沉,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一看便是一个冷血之人。

“外头的那些人都是昨夜派出去的?”

南宫墨昨夜虽然真的醉了,但一早就醒了,早就派迟墨去查看过了外头的情况。

“的确是,不过这些人没能为主子效力死有余辜,南宫宸异想天开以为主子会为了这样的人出钱。”

迟墨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在他心中南宫宸不过是一个靠着苟且偷生躲躲藏藏活到现在的软蛋,他根本就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若是不出钱,你让手下的那些暗卫如何想,岂不是让所有人都寒了心。”

南宫墨自嘲一笑,没想到这南宫宸竟然还是个狠角色,还是说这个主意也是她出的。

“看起来都是有些像她的性子。”

南宫墨倒干了一壶酒,随手一扔,那酒壶应声碎了一地,他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回禀主子,一大早儿宁王就带着宁王妃上了铜雀楼,二楼的雅间正好就对着府门口。不多久十三王爷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丫头也上去了。”

迟墨的外差在几天前就已经结束了,这几日他一直都在南宫墨的身边,暗中观察着周围一切的信息。

“晓晓,难道你就打算这样结束了吗?”

听了这话,南宫墨苦笑一声,响起那日云拂晓说的话万千滋味涌上心头,一时惶然不知所措。

“主子?”

从来没有见到过南宫墨这样,迟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派人去将那些棺材买回来,将门口看热闹的人驱散了。”

南宫墨从榻上起身,随即对着守在外头的侍女吩咐道。

“沐浴更衣,本宫要去铜雀楼。”

门被轻声打开,迟墨的人影一闪,进来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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