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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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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宸打了个哈欠,望了一眼乌云愈发浓密的天空,此时闪电已经停了,只有云层之间还滚动着闷雷。

忽然,内殿之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南宫墨心中不安抬步朝着寝殿之内走去。

“要下雨了。”

南宫宸仰头望了望天,淡淡一笑,随即站直了身子也朝着内殿走去。

寝殿之中,南宫绝停下笑声来,望着眼前这个大胆的女子。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屈身跪倒在地上,不敢想象也不能承受南宫绝的怒火。

唯有云拂晓一人笔直的站在那里,眼神疏离神色清冷。

“他们都跪了,你为何不跪?”

南宫绝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还未长成的女子竟然与自己记忆之中的女子是那样的相似,就连性子也是如此的相像。

“臣女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说错什么。若是皇上以圣命令臣女下跪,臣女自然遵命。”

云拂晓高昂着头颅,清澈的双眸对上南宫绝,泉水般泠泠的话音想起。

“你!”南宫绝一时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只好冷笑一声,“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来人!”

“父皇三思!”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墨声音响起,只见他匆匆的走进殿内,避开跪在地上的众人走到南宫绝的面前,跪下恳求道。

“父皇,云拂晓不过是个年幼不知的小丫头,您是圣明之主,万民之父是天子,又何必与她做一番计较。”

南宫墨正好将云拂晓挡在自己的身后,将南宫绝与云拂晓隔开,阻挡了南宫绝能够碰到云拂晓的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宸也走了进来,一把将云拂晓拽进了自己的怀中。

“皇上您是天子,犯不着和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计较这些,臣回家之后必定好好教训她。”

南宫宸此话一出,若是南宫绝再同云拂晓计较那便是小心眼了。

南宫绝饶有兴味的望了一眼一站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漠漠一笑,声音之中听不出喜怒,然而却比以往的要来的低沉一些。

“那日在紫宸殿之中你俩就是这般,如今太子你的心倒还没死?”

听着这话,南宫墨心中一震。

父皇又提起了那日的事情,明明就是想要让自己和南宫宸的心头多一根刺。

“父皇多虑了,儿臣只是觉得宁王说得对。”

皇帝听了这话,凤眸微眯看了南宫宸半晌,随即眸光将地上跪着的人统统扫了一遍,最终定格在云拂晓的身上。

“夏知冰!”“回皇上的话,奴才已经亲自去颐和宫问过了,清宁郡君的确是在那里,太后娘娘顺便让奴才将郡君忘记带走的衣物也带了过来。”

夏知冰听到南宫绝叫他,连忙上前回禀道,顺便将从颐和宫中拿到的云拂晓换下来的衣服呈了上来。

“多谢夏公公了。”

云拂晓淡淡一笑,随即上前接过。

南宫绝瞟了一眼夏知冰呈上来的衣裳,点了点头,刀锋一般的眼神射向了皇后。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南宫绝凤眸之中闪动着阴寒的气息,抬起手拖住皇后的下巴,嘴角含着淬血的笑意,声音异常的温柔,然而说出的话却让皇后的脊梁不禁袭上一层寒意。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母后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都是儿臣逼着如月做的。”

跪在一边的如月望着恐惧的颤抖着的主子,心中再三犹豫着。

最终看了一眼自己爱慕了十年的南宫涉,心下一酸,咬了咬牙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皇帝的脚边,“笃笃”地猛磕着头。

“皇上,是奴婢!皇上圣明,这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请皇上放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贱人!”

扬起手,眸中淬着盛怒的血色,只听见啪的一声便将如月打得撞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如月捂着脸,抬头望着皇后眼眸之中蕴着泪水,然而心中却是甜的。

娘娘,就是这样!一定要狠下心来,这又狠下心来才能够救大家。只要有太子殿下在,您便有为我报仇的希望!

如月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谪仙一般俊美无双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悄悄地在她的心里了。

她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如今能为了他而死,她很是欢喜!

真的,很欢喜!

“皇上,奴婢甘愿认罪,求您饶恕娘娘。”

直到最后,如月依旧匍匐在地上,始终没有替自己求一句情。

“将这贱婢抬出去!沉塘!”

南宫绝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如月,转身出了寝殿。

地上跪着的人都站了起来,跟着南宫绝的脚步往外走去。

前世云拂晓并没有见过南宫绝处置犯人,因此对于众人脸上惊惶地神色感到十分奇怪。

“你若是不愿看,我们便走吧。”

南宫宸担心云拂晓受到惊吓,上前握住她的手想要带着她离开。

云拂晓摇了摇头,推开南宫宸的手,淡淡得说道。

“有些事情在怎么逃避总还是要面对的。”

血腥?她手上的血还少吗?无论是这一世,亦或是前一世,都注定了她要祭起屠刀,保护自己也保护那些她珍视的人。

废殿之外的荷花池中,几个宫人正将如月按倒在地上在她的身上包紧了麻布。

一层接着一层,直到将整个人包的犹如一个粽子一般,这才用绳子捆了扔进荷花池中。

因为麻布带有浮力,人又被绑的不能再动,所以起初的时候如月整个人都浮在荷花池上。

紧接着水慢慢的渗透进麻布之中,身体渐渐地沉了下去,如月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然而青如月的口中塞着布,无法说话也无法呻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缓缓地走向死亡。

岸上的南宫绝望着如月眼中的绝望,心情没来由的一好,嘴角勾起欣悦的弧度。

这一切都被云拂晓看在眼中,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被人恐惧的眼神,这样才能够给他无比的快感。

荷花池中的如月只剩下一个半个头还在水面上,然而最终沉了下去。沉下去的一刹那她最后望了南宫涉,深深的,似乎想要将那张俊美的容颜记在心中,眼眸之中闪过一滴清泪与荷花池中的水相交融。

“命人填了这池子!”

南宫绝的声音不像方才那般低沉,而是带着一种磁性的愉悦,望向皇后的眼眸也明显柔和了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冰冷无情了。

“皇后疏于管教,放纵宫人,着闭门思过半月,罚俸半年。这六宫事宜就先交给娴妃去了,这段日子你好生想想”

皇后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失去了协理六宫之权,但是好歹保住了一条性命,然而听到娴妃得势之时,还是嫉妒的瞪了她一眼。

责罚完皇后,南宫绝自然不会少了南宫涉。

凝视着这个早已成年的儿子,南宫绝的眼中带着疏离,似乎从来就没有将这个儿子放在心上。

“兹将云扶摇一侧妃之位嫁与四王,择日完婚。”

“谢主隆恩。”

云扶摇听到这话,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她以为她的这辈子就要这样完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反转。

南宫绝已经离开,云拂晓与南宫宸走在出宫的路上,然而就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云拂晓瞧见不远处的小径上,一道人影站在那里。正是在等着她的南宫墨。

“该断了!晓晓,莫要再让我失望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拂晓,南宫宸走向一旁,将地方留给了她与南宫墨。

跟着南宫墨走进一旁的小树林之中,云拂晓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再跟着他往树林深处走去。

南宫墨似乎也察觉到了,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云拂晓。

“晓晓……”

南宫墨的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迷恋,更多的还有欲罢不能。

然而云拂晓至始至终都带着清冷疏离的表情,漠然的望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太子殿下请自重。”

见南宫墨再一次朝着她伸出手来,云拂晓退后了一步,躲过了。

“你就这般讨厌孤,”感觉到云拂晓的躲闪,南宫墨不由得一阵失落,“你既然讨厌本宫,为什么还要让人将本宫打晕了搬出废殿?”

“太子殿下错了,”云拂晓似乎没有看见南宫墨脸上的悲哀一般,淡漠的开口道,“臣女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同样的,太子殿下做了什么,臣女同样记在心里。”

“你,知道了?”

南宫墨的脸色一僵,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不敢直视云拂晓,沉默了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难道是谁……”

一想到可能是有人告了密,南宫墨的眼中便闪过一丝阴鸷的杀意。

“没有人告诉我。”

云拂晓的声音之中听不出喜怒,然而却让南宫墨有一种她已经离她越来越远的恐惧感。

“太子殿下并不像别人想象中的那样懦弱无能,身边的暗卫自然也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宫女用迷-药迷倒了还被下了玉堂春,这难免不惹人怀疑。”

听了这话,南宫墨的脸色骤变,想到在废殿之中发生的一切,想到那时云拂晓那清冷的态度心头重重一怔,哑着嗓子试探性的问道。

“所以在那个时候你就开始怀疑孤了?”

“那个时候并不确定,必定就算是圣人也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后来臣女发现殿下体内的玉堂春含量并不多,按照太子殿下您的能力完全能够控制住,可是殿下却没有控制住。”

云拂晓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似乎就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可是南宫墨却越来越猜不透眼前的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女子了。

“臣女隐隐猜测到也许您和皇娘娘早就有交易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臣女还没有将自己当成货品一般被交换的喜好。”

云拂晓脸色微霜,似乎半点都没有发火的模样。

但是南宫墨却知道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将要断了,而且是被自己的愚蠢生生切断的。

他怎么忘记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平常的闺阁小姐,而是一个足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奇女子。

“你…你为何要助孤?”

想到几月来不安地心神,南宫墨还是决定旧事重提。

他不明白为何这样的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要不惜一切的帮助自己,但却不求任何的回报。

在他的心中云拂晓所谓的“安定一生”不过是拒绝效忠于他的借口罢了,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不喜欢名利权势的。

“太子殿下可曾记得,臣女回答过这个问题。也曾说过,殿下与臣女之间仅仅只是合作关系。”

既然无情,便要绝情到底,不能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

“拂晓,本宫愿十里红妆,以天下为聘娶你为正妃,”痴情太子苦苦相求,凝睇着那个月光般清冷无垢的女子。

眸光微冷,嘴角淬毒,那笑犹如白雪之中的红梅一般妖娆诡冶,“听说太子府内美人无数,通房万千,说烂了的话,我可懒得听!”

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一片冷月无霜。

南宫墨连忙上前将云拂晓的手紧紧地攥在怀中,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子。

前世今生重合,眼前忽然出现南宫涉温情的眼眸印着满脸通红,娇羞垂眸的她。

“拂晓,本宫愿十里红妆,以天下为聘娶你为正妃。”

谎言!

云拂晓的眼眸清亮,嘴角淬着一抹渍毒的冷笑。

“臣女要的是天下无双,这样的爱您给不起。”

“天下无双,吗?”

不远处的树上,茂密的树叶之后一双深邃的眸子一亮,月光一扫露出他妖魅如狐的绝色容颜,黯淡了月华。

南宫墨抬起头,望着踩着落叶,踏着星光离去的孤清背影,一股难言的失落满溢上心头。

“天下无双?呵,云拂晓原不是你不要,而是你要的太重!”

她要的天下无双他永远也给不了,更不能给!

“是,臣女要的太重,殿下给不了,所以臣女亦不求。”

云拂晓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留下漠然的一句,便走出了树林之中。

“云拂晓,本宫也曾说过,本宫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半路杀机

“是,臣女要的太重,殿下给不了,所以臣女亦不求。”

云拂晓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留下漠然的一句,便走出了树林之中。

“云拂晓,本宫也曾说过,本宫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是对着那已然消失的人影,又亦或是对自己说的。

闭上双眼,心有间恍然弥漫开来一种名为惶恐的情绪辂。

南宫墨知道,他也许就要失去她了!

走出小树林,云拂晓望着坐在水阁之中南宫宸忽然站住了脚步,南宫宸望见云拂晓走了出来神情顿时一松,快步上前去紧紧牵住她的手。

她,没有骗自己,没有让自己失望,这样的感觉,真好绁!

“说清了?”

牵着云拂晓的手,南宫宸与她一同走出高的难以喘息的宫墙。

“说清了。”

云拂晓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得吐出,只觉得宫外的空气也是别样的让人舒心。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马车辘辘行驶着,车里头只有两个人,云拂晓一想到方才自己在幽岚殿的事情,转头清澈的眸子望着他。

南宫宸淡淡一笑,将云拂晓的一双柔荑包在自己的掌心,一寸一寸抚摸过,眼眸对上那依旧古井般毫无波澜的双眼带着脉脉柔情。

“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我都会找到你的,因为你只能在我身边。”

听到这话,云拂晓微微一愣,随即脸红了,缓缓得垂下了头。

“也许有一天你会觉得我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

“不会,永远也不会。只不过,往后这样的小事就让我来,不能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弄脏了你的手。”

听到这话,南宫宸望着云拂晓眼中的一抹伤痛,心疼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宠溺的哄道。

“我的手早就已经脏了,谁又在乎更脏些?”

云拂晓撇过头去,从南宫宸的怀中挣扎着起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却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

“不,我在乎!”

听到这话,云拂晓转过头凝视着南宫宸坚定的眼神,心中流过一道暖流。

前世今生那些人都将她推上刀锋,逼着她以血相祭却还有这样一个人在乎她。

只是,她的心可还能再承受得起?

“孤月去镇国大将军府。”

云拂晓掀了帘子对外头的孤月吩咐道,随后又朝南宫宸道。

“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此话一出南宫宸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拧着唇看着云拂晓的侧脸,良久之后才缓缓放开了云拂晓的手,垂头轻声说道。

“你这是要赶我走?”

望着南宫宸委屈的模样,云拂晓一时间竟然无法开口,最终叹了口气轻声道。

“若是先回云府,爹爹必然要我送你,你就当我累了,想要剩下些功夫多睡一会儿。”

“那你今晚就住在镇国大将军府不要走了。”

听到这话,南宫宸望着云拂晓狭促一笑,随后再次抓住云拂晓的柔荑。

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她了,这些日子他想她,疯了一般的想要她!

什么时候真该找个借口让云拂晓去镇国大将军府住上些时候,虽然再过一个月他们就要成亲了,可是还是好想好想现在就每日同她在一起,南宫宸心中默想。

云拂晓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只得摇摇头,捧过书不再理会他。

忽然,马车颠了一颠停了下来,紧接着外头传来了一阵厮杀之音。

云拂晓刚惊恐地从书间抬起头来就被南宫宸护在怀中。

“别怕,有我在。”

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车帘,南宫宸一手紧搂着云拂晓,一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之上。

外头云府的护卫人少,自然顶不住诸多黑衣杀手,很快便有数道剑气呼啸而至,马车应声而裂。

南宫宸一掀披风将云拂晓护在怀中,在马车四裂的一瞬间破空而出。

南宫宸一手抱人,一手挥剑,剑气四溢数十黑衣人一时尽无一人敢近身上前。

不出片刻功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蓝衣蒙面人,将那数十黑衣人团团围住。

一时间剑光印着凛冽的月光纵横交错在眼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全数被灭。在地上的尸体血迹全数被清干净之后那些蓝衣人便又消失无踪了。

“主上,属下来迟请主上责罚!”

云拂晓抬眼望了望四周发现正在一出幽深漆黑的小巷之中,似乎并不是来时的路。

孤月看出了云拂晓的疑惑开口道。

“来时的路堵住了,便只好绕路走,却没想到……”

云拂晓听闻这些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难道是皇后派来的人?

不对,皇后此时自身难保又如何派人前来?

自然也不会是云扶摇的人,那又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两道银色羽箭破空而来,朝着云拂晓的心口射来。

南宫宸急忙带着她避向一旁。

银色羽箭擦过云拂晓的鬓边,她能清楚地听见羽箭破空之声。

“受伤没有?”

一头撞进南宫宸怀中的云拂晓抬起头来,望着南宫宸略失血色的面孔,摇了摇头。

“没有。”

忽然云拂晓觉得手中黏腻,低头看去只见清冷月辉之下的手掌满是血色,惊讶的望向南宫宸的后背黑色的羽箭。

方才两根银箭竟然是为了吸引南宫宸的注意力,让他忽略了这根隐在黑暗之中的墨色羽箭!

云拂晓趔趄着险些站不稳,哑着声音叫道。

“孤月,快来!”

从南宫宸中箭到此时只有一瞬功夫,而就在这一瞬之间,月落已经飞上屋顶,而孤月和云拂晓一同也搀起南宫宸上了另一辆马车。

“去天水别院!”

云拂晓扶住南宫宸声音带着不能抑制的颤抖,对着孤月叫道。

“我知道在哪里!”

知道事关重大,春-宵一把抢过孤月手上的缰绳挥动马鞭朝着天水别院而去。

此时,不能回林府,更不能会镇国大将军府。

云拂晓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之前母亲休养的天水别院。

那里常年无人照看,只有娘亲极为信任的一个老管家在,反倒是最安全的。“快开门!快开门!”

春-宵和孤月紧扣着大门,良久才有一个老管家蹒跚着脚步而来,被来人吓了一跳然而看到云拂晓只是眼神一亮,急忙开门将人迎了进来。

“福伯,快去准备热水,还有纱布、剪刀!”

扶着南宫宸朝西厢走去,云拂晓记得前世母亲总是将西厢的兰秋阁打扫出来,等待着能得到父亲的准许让自己来住几日,然而终究还是没有等到。

“孤月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云拂晓洗净了手,朝着立在床边的几人,冰冷的命令道。

屋子里只剩下云拂晓和南宫宸两人,云拂晓望了一眼那墨色的箭深深吸了一口气。

前世南宫涉曾经多次为了太子挡过毒箭,每次皆是自己亲自看顾,这一次必然能行!

深深吸了口气,云拂晓知道自己不能紧张,若是手一抖就有可能要了南宫宸的命。

“你忍住疼,我帮你拔箭。”

云拂晓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那箭,然而心中依旧弥漫上一阵惶恐。

南宫宸看出了她的紧张,轻声笑道。

“我信你,我的命都是你的。”

云拂晓心神一定,一用力,南宫宸背上的鲜血瞬间喷涌,孤月连忙覆上纱布紧紧按住。

南宫宸痛的浑身一抽,然而咬破下唇终究没有叫出一声。

“竟然是牡丹雪!”

望着汩汩流出的黑血,云拂晓分辨出了那箭上淬的毒皱紧了眉头。

“牡丹雪?”

听到这三个字,孤月望着躺在床上的南宫宸满脸疑惑。牡丹雪是幻影门特有的毒,无药可解!

难道是幻影门内部出了奸细?

云拂晓太过专注于南宫宸的伤势,因此忽略了孤月未发现她的异样。

前世南宫涉曾经在战场之上中过这样的毒,当时太医也说无药可救,然而她却不信,当时毒入血液已经不能吸出,她与四位太医不眠不休七天七夜终于找到了治疗的办法。

“以毒攻毒!”

紧紧地握着南宫宸的手,云拂晓坚定的望着他,无论如何她都要将他救活!

这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这个人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头了。

“我说过的,我的命都是你的。”

南宫宸苍白的脸上带着细密的汗珠,然而却为了不让云拂晓担心依旧强扯出微笑来。

“去拿孔雀胆、鹤顶红、砒霜这三样东西,还有一壶热水。”

云拂晓想来知道孤月不是简单的人,却没想到这三样东西她竟然随身就有。

将三种剧毒各自撒入三碗水中,封住南宫宸的各处大穴。半碗水用来洗伤口,而半碗水则是喝下去。

南宫宸内力被封,只能用常人的身体来承受四种剧毒在体内不断翻腾的剧痛,然而为了不让云拂晓担心,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青白的指节紧绷着显示着他此时受到的痛苦。

云拂晓拿过毛巾,遣退了孤月,坐在南宫宸的床边轻声的和他讲话,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睡过去,若是能熬过这一夜毒便能解,若是睡过去了那就再也不能醒了。

“晓晓,我好想睡,让我睡一会儿。”

南宫宸握着云拂晓的手,望着她绝色的面孔,身上的剧痛似乎要撕裂他的身体,汗已经侵透了锦被。

“不能睡,睡了就醒不来了。”

云拂晓望着南宫宸虚弱的样子,恨不得将那凶手碎尸万段。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竟然对她下这样的毒手,从而牵连了南宫宸。

“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我……”

声音哽咽了,望着受伤温热的鲜血,云拂晓的眼眶红了,有泪在滚动着却又强忍着不让它滚落下来。

“因为值得。”

南宫宸呵呵一笑,大手轻轻地抚上了云拂晓的头发。

“不!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对待!你刚才根本就不应该救我,就该让我……”

云拂晓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然而话还没说话,就被南宫宸堵住了嘴,良久之后,南宫宸才大汗淋漓的放开了她。

苍白的嘴角牵扯出一抹无力的微笑。

“不要再离开,不要再犹豫,我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所以不要离开,离开你我会死。”

“宸…你这个笨蛋…”

云拂晓的呼唤有些破碎,眼泪终于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顺着两颊滑下,落在了南宫宸的手背上。

“晓晓,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南宫宸望着云拂晓满眼的期盼,大手却依旧紧紧地搂着她,想要借着此时受伤占尽云拂晓的便宜。

云拂晓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珠,无声的叹了口气,担心他的伤势不敢动弹半下,就那样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

望着撒进屋内的皎皎月光,轻轻吟唱。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

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这首歌是自己小时被王氏的欺凌、父亲偏心,睡不着之时娘亲常常给自己唱的一首歌。

她不太会唱歌,就算是嫁给了南宫涉之后也没有学过,然而这首歌却是深深的印在了心中。

“晓晓,你的心里有什么?”

勉强地撑起身子,手抚上了云拂晓的脸,南宫宸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困惑。

为什么她唱歌的时候那么落寞?

为什么她每夜每夜的梦魇?

为什么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等你伤好了之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会派人将孤月、冬雪送回去,还有那十家铺子的地契。”

云拂晓撇过头去,站起身后退了几步,躲过了他伸来的手,他不能在和自己一起了,原本男扮女装就是为了安全,然而自己却给他带了更多的灾难。

“我做错了什么?”

南宫宸望着她,十指紧紧嵌在掌心之中,眼中满是伤痛,甚至不顾一切的想要从床上站起来。

“小心!”云拂晓担心他,连忙上前将他按在床上,南宫宸眸中闪过一抹邪肆,紧紧攥住她的手再也不肯放来。

“既然担心我,又何必要将我赶开!”

“你的伤…”

云拂晓望了一眼晕开血迹的纱布,挣脱他的手替他重新包扎。

南宫宸自然明白了云拂晓是为了什么,再一次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替自己处理伤口。

“若是我说这一次他们想杀的就是我,你会不会还陪在我的身边?”

云拂晓微微一愣,她想过了所有想要对她动手的人,唯独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暗杀对象竟然不是自己。

静静地望着南宫宸因为抵抗剧毒而微微泛红的面孔,良久之后才再一次掰开他的手。

“我替你换药。”

南宫宸立即明白了云拂晓的抉择,眼中闪着动人的神彩此时痛入骨髓的剧毒被欣喜所盖过。

“晓晓,嫁给我好不好?”

拉着云拂晓的手,南宫宸再一次无赖的欺身上前。

“嗯。”

“晓晓,我爱你。”

南宫宸嘴角含笑,将云拂晓压在身下,紧紧撷住她樱桃色的唇瓣,含在嘴里似乎要将它咬化了一般。

“小心,你的伤。”

云拂晓没想到这个人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安安眈眈的歇息,顿时有些恼怒,然而却对上了南宫宸邪肆的眼眸。

“我无是,只要你乖乖的配合,否则的话我恐怕就要重伤而死了。”

对上这样无赖的男人云拂晓还能说些什么呢?

衣襟被缓缓得挑开,露出浅粉色的肚兜,南宫宸的吻神情而紧密的爱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云拂晓紧闭着双眼,这样安静,纤长的睫毛覆压下来,恍若小扇一般轻微的颤抖着,然而在那样的挑-逗之下敏感的身子见见的有了反应,唇齿间不时的溢出几片破碎的呻吟。

一股强烈的浪潮袭来,将云拂晓最后一点防御彻底冲垮,猛烈的情-潮将她彻底的淹没,她不由自主的沉沦在这律动的节奏之中……

此时月光渐渐淡去,天空之中蒙上了一层灰白,这是黎明的预兆,东方地平线上启明星闪烁着,云拂晓知道天亮了,南宫宸得救了。

“我去梳洗梳洗,你好生歇息着。”

撑着有些疲倦的身子起来,昨个儿因为南宫宸伤着,两人并未有太大的动静,云拂晓也不至于一睡起不来。

替南宫宸掖好了被子,云拂晓随意的套了件衣服便转身离去,南宫宸瘪了瘪嘴奈何身上有伤,也只能依依不舍的看着云拂晓走出了屋子。

云拂晓刚刚走出屋子,紫阳便走了进来,对着南宫宸跪下禀报道。

“主上,最后一个杀手已服毒自杀,已查出下手的正是宫中的那位。”

晓晓,爱我!

云拂晓刚刚走出屋子,紫阳便走了进来,对着南宫宸跪下禀报道。

“主上,最后一个杀手已服毒自杀,已查出下手的正是宫中的那位。”

“哦?是吗?这么快就等不及要动手了?”

南宫宸撑坐着起来,多年来的训练让他的体力极好,这样的毒还不至于让他虚弱到连坐都坐不起来。

“主上,接下来该怎么办?攴”

紫阳听到南宫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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