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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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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众人的面拒绝润儿的情形,也和她当年拒绝我时一模一样!”

他脸上有回忆往事的那种神往和平静,“当年,我还年轻,家族权势醺天,我是家中世子,性情狂傲,从未将他人放在眼里,唯有那年和众朋友在千罗山茜湖赏雪时,遇到一个在湖上舞剑的女子。她丽胜群芳、翩若神女,迷住了我们所有的人,而她看到我们却一脸厌恶,施展轻功就要走。我为了留住她,三言两语激怒了她,便与她对诗作赋,没想到她才华横溢,文采斐然,尤胜于我。此后,我便倾心于她,相思成疾。本来,她是雪族公主,我们门当户对,但事不遂心,她对我不屑一顾。”

他站起来,负手在殿中慢慢踱步,“我父亲谋划多年,才让她的兄弟自相残杀以至全部死去,她聪慧异常,早就觉察。但我家的势力,她家已无法遏制。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留下为帝,亦不愿娶我为夫。即使,我当时痴心一片,宁愿背弃父亲的多年基业,也要守护她的江山,都不能令她动容。

在她看来,雪族沦落,是百年积淀,大势所趋,为什么要让她一个女子牺牲一切当个傀儡,去挽大厦之将倾!

她走得决然,就象你现在这样,不计后果,不顾一切!

也许我爱的就是她的这份率性和洒脱,那是背负家族责任的我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我按照父亲的计划嫁给了她的妹妹,雪玟。不久,她就登基为帝。我大权在握,却忘不了她,我无意中找到和她极为相像的水月蓝,寄托我的满腹情思。雪玟虽懦弱,但却十分嫉恨雪玥和水月蓝,一生过的也是极为苦闷,早早病故。”

我心中悲悯,雪玥如若不走,命运也好不了多少!

“我虽与水月蓝有了润儿,但我还是忘不了她。就想方

88、赏雪 。。。

设法地找到她,许她只要肯回到我身边,我就立她为帝,为雪族保留皇位。然而,即使当时她为情所伤,身心疲惫,亦是冷冷拒绝。

我心灰意冷之下,回京就改朝换代,自立为帝。后来,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他回头凝视着我,“人的一生,能爱的人只有一个,藏在心底。无论经历多少,过眼烟云后,唯留下的还是和她在一起时的一颦一笑,一字一句,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这就是我的母亲吗?果真是倔强、任性如出一辙。可我敬佩她的勇气。

我知道她后来遇到一个男人,相爱而又受伤,最后才娶了无殇,可又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躲在山洞中,生下我,又为什么不见踪影?

“她可会跳‘月影流波’,而荣妃娘娘也会吗?”我问道。

“她身怀武功,跳‘月影流波’时,美轮美奂,飘飘若仙。月蓝的母亲与她是堂姐妹,虽然开始我并不知道,两人虽差一辈,但年龄相差不多,月蓝的‘月影流波’是学自她!”

果然如此,水月蓝的舞裙是蓝裙,月白边刺绣水波纹,正嵌着她的名字,而雪玥的舞裙则是白裙,蓝边刺绣堆雪纹,亦是同理。现在看来,雪玥是我的母亲确凿无疑了!

“我从记事起,就独自一人生活在一个山洞中,洞中宽敞,几个小洞中堆着大量的书籍和金银珠宝,而洞中还有一块空地,能照进阳光,长有果树,我就以果子为食。到了冬天,洞的最深处有冰封住,上面长有一株奇花,我饿了就吃那上面开出的一种花,十天半月不饿。后来,水木华掉到洞中,将我带了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他!”

他听后默默无语,最后悲叹一声:“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凄苦,也不知是否尚在人世?”

我用雪族留下的宝藏帮助了北宫润,拯救了东泽,是不是违背了祖先的遗愿?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北宫润终是雪族后裔,两家还能分出你、我吗?所谓白和水不过都是源于雪而已…‥。

为了气北宫润,也是为了更多地了解我的母亲,我从此便常常陪北宫琅说话。他年长而风度翩翩,我从来没有和长辈待在一起的经历,他对我象对自己的女儿一样慈爱而又宠溺。可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北宫润,觉得我们过于亲密!

而在朝堂上,北宫润初登大位,有些操之过急,与右相的矛盾越来越激化,我在旁边数次听到北宫琅规劝北宫润,但北宫润却眼蕴不为人所察的嫉恨,依然我行我素。

北宫琅虽然气色不错,但身体确实有些虚弱,恐怕时间不会太多了!便总想弥补一下他内心的遗憾。

正值几天几夜的大雪,我想起他提过的千罗山赏雪,一早就我欢蹦乱跳地跑到他殿里去告诉他这个

88、赏雪 。。。

想法。北宫润正在同他说话,我一下子抱住北宫琅的手臂,“太上皇,我们去茜湖赏雪吧?我好久没出宫了!”

北宫琅高兴道:“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茜湖的雪景是京城一绝,将近二十年了,我再没去过…‥”。

北宫润则怨恨地瞥了我一眼,我还是他的囚徒,他自然是不想我出宫,怕横生意外!

“天寒地冻的,父皇身体要紧,还是不去了吧?”北宫润劝道。

北宫琅越想越激动,站起来,向殿外望去,“好大的雪啊,当年也是这样足足下了几天,满山遍野的雪…”

“润儿也一起去吧!”他满目期盼。

“他去,我就不去!”我冷冷地瞪他一眼。

“你,!”他气得站起来。

北宫琅回头看看,笑起来,“你们不象是有深仇大恨,倒象两个闹别扭的小孩子!哈,哈哈…‥!”他的朗声大笑,让北宫润有点尴尬。不过,我却有点心惊!

北宫润走过来,试探地伸手,拉我:“一起出去看看?夙夙?”

我立刻变了脸,“还想让我再杀你一次?”甩袖离开。

我本要骑马,可北宫润坚持要我和北宫琅一起坐一种轻便的竹轿。

我卷起轿帘,向外望去。千罗山,叠嶂千重,雪或厚可薄地箩洒下来,象逡染的水墨画,或黑或白,平坡处铺的柔软、浑圆,只余一株突树,突然在转角处,一块巨石上凸出一个椭球形的雪团,光滑如镜,尖突可爱的地方形若水獭的头部灵动俏皮。正想着,两三只水獭从山坡上一蹦一跳,时隐时现,陡坡处,流线形的身躯伏在地面上向下滑动。时而撞在一起,时而翻翻滚滚,十分自在、悠游。

天空中飘着细雪,空气清凉而干燥,呼出的暖气浮出轻雾,山道旁的小溪已被厚雪覆盖,只在流急处与雪团争锋,露出清澈的面目,发出潺潺水声,打破这一山的宁静。水雪相接处的冰凌的下部,结成百千冰珠,拍打而上的溪水再顺着冰珠滴答而下。

转过这个山坡,明亮的阳光下,飘来的细雪刚开始只是几片,后来,变成了万千亮晶晶的银片,随风洒下,我一晃眼,似乎每一片都带上了五颜六色的颜色,我几乎能听到它们相击时发出的梦境般的叮当脆响,我看不清前路,却又于重重迷蒙中,看见对面山坡上,有两匹黑马,驮着两个风流潇洒的英俊少年而来。

我的心莫名的跳起来,那熟悉的身影只看一眼,就确凿无疑,难道是在做梦?

前面喝道的待卫发现了他们,两人正向这边过来,我抚了抚乱跳的胸口,随着前面太上皇的轿也停了下来,看着越走越近的的人,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他还是穿着白衣,却是宽袍大氅,绣金缀玉,长发飘散,说不出的旖旎柔美,华

88、赏雪 。。。

贵飘逸,他与身边蓝装贵气少年意态亲呢,偶尔,蓝装少年会替他轻捋粘上雪花的长发。

我心里难受地一咯噔。

两人已下马向北宫琅和北宫润行礼,北宫琅十分高兴,邀他们一路同行。北宫润并不认识他,但根桐识得。看根桐轻声耳语后,北宫润变了脸色,他回头望我,正看见我向他们瞭望,眼神更是冷例。

我却顾不上那么多,只看着他的背影,又把刚才的烦恼尽抛,只盼着他的目光能向后瞥一眼,能看见我,而回头的却是那古少黎,他面挂潇洒的笑意,在我看来,是如此恶心,如此歹毒。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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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眷恋 。。。

他就象梦中一样,对我视而不见,也不肯回头。我心中憋闷地真想放下已僵硬的手臂,可是能看见随风扬起的发,能闻见他身上的气息,还有宽肩上的衣褶都是这样难以抵挡的诱惑。

我真想不顾一切冲过去。

我忍了又忍,放下轿帘,掏出从蔹朝那儿抢来的手帕,我自下山,身上他的痕迹丢的一干二净,唯剩下这条他千遍万遍绣过的鸳鸯,和四季不同的各种花枝…‥,这次是白玉兰花,春意料峭枝头的花。

忽然,竹轿一颠簸,翻倒在地,山道雪滑,我猝不及防向路边的溪谷滚落,北宫润离我的竹轿近,先于随待旁边的侍卫跃下,拖住我,两人一身是雪,他脸上有扑倒在地沾的雪泥。他拉我起来,正要给我拍打身上的雪,我奋力挥掌推倒他,厉声道:“你别碰我!”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无神地望着我,一声不响。我转头往回走。根桐过来扶他起来,他推开扶他的根桐,自己甩蹬上马,沿山道独自奔去。

我上轿前,无意中瞥见他微微皱眉,甚是不奈。又回头看见北宫琅若有所思地掀轿帘向我看来。

他是真忘了我吗?虽然我早就从白蔹朝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可是习惯了他目中只有我一个人的我,怎么接受他的如此漠视。

茜湖到了,侍从们忙着扎帐篷,铺毛毡,拾柴点火,只能听到领侍卫小声地吩咐声。忙碌的人群打破了茜湖的宁静,反而把一湖雪景风光破坏殆尽。

苏夕和少黎下马沿湖边走远了一点,两人边走边聊,笑声晏晏,偶尔还能听到传来的一两句说笑。他竟过的如此快乐,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少有听到他毫无顾忌、洒脱不羁的笑。

我和北宫琅坐在帐蓬前,北宫润坐在点起的篝火旁,侍卫们带着冰刀,一部分戍卫,另一部分在湖上轻松自如地演起了冰上的一种兵阵。这是根桐的主意,北宫琅看得十分高兴,苏夕和少黎也走过来,坐在另一桌旁,喝着热好的酒,吃着侍卫们烤好的肉。

我吃不下,喝不下,北宫琅转头看我,“小夜,你可答应过,要舞剑给我看,不能失言,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来喝口,特意给带的甜酒!“

苏夕听他唤我小夜,微抬头向我看过来,青色的眼眸第一次认真的看了我一下,让我心中一动。端起那杯甜酒一口饮下,把杯子递给红花,示意她倒上,红花眼看北宫润,而北宫润自顾自正在喝闷酒,没理她。她只得又给我倒上,我又一口饮尽。

“夫人,可要慢点喝,我们都等着欣赏天下第一美舞剑!”少黎笑言道。

我胸中一股热流流淌,一丢心中郁闷,咯咯一笑:“古公子过奖了,当着众多高手的面,我这剑实在拿不出手!”

“太上皇,我看古公子身边

89、眷恋 。。。

这位公子,腰悬长剑,气宇轩昂,必是用剑高手,让他陪我一同舞剑可好?万一我脚滑,还有他帮我!”

“夫人真是好眼光,我这位朋友用剑虽不能说是天下第一,却是眼前这些人中的翘楚,必能给夫人一助舞兴!”

我没想到他如此痛快地给我接触苏夕的机会,而苏夕显然也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提议。他不大乐意地捻了一下手指,我看着他这个熟悉的小动作,忽得站起来,脱下外面的长袍,露出紧身的红衣,这是我特意穿的,拿过红花递过来的剑,走过去。

我向苏夕拱手,“这位公子,我剑术一般,只是今日雪景极佳,倒似旧日风光,心中感念,相烦公子指点!”说到后来,我极艰难地唤他公子,生怕一口气闷住,泪水就能下来。

他站起来彬彬有礼地拱手:“夫人客气!”走到我身边。

我俩一前一后来到湖上,冰面上的雪已凌乱,我慢慢抽剑,“苏,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夜!”,他茫然看我,“夫人,可是叫我?”

“你可记得往事?”我挽了一个剑花,直指他。

“我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对夫人也没有印象!”他客气道,抽出青剑,寒光湛湛,搭在我的剑上,一股内力涌过来,我的手一哆嗦,剑差点掉地上。

我挥剑施展白家的折柳三变。

“春柳如丝,时卷时舒,柳下少女,素手折柳,只为情郎,编一个花蒌,送去三样,咸儿、甜儿、酸儿,让他猜猜,侬的心田。”

这是我们俩学折柳三变时,苏夕想起的一首家乡的歌谣,用方言教我学唱,我是学了又学,两个人是乐了又乐,我开始不知是何意思,他来骗我,后来才知道是首情歌,气得拍了他几巴掌,不过曲调活泼,优美动听,我时不时哼唱着玩。

他手上的剑招从刚开始的应付,到不知不觉得施展对招,越来越流畅。我两人都异常兴奋,那种心曲相通,手眼相连的感觉象是回到了过去。他的青眸中,蕴满了惊喜和欢乐。

一个过身,我俩身体擦过,他贴近我,“我真得认识你?”

“我们曾经亲密无间!”我故作脚下一滑,把他也绊倒了,两人面对面躺在雪上,他的俊颜剔透如玉,红唇娇若春花,我一口含住,贪恋他口中的软糯酒香,他没有拒绝,我舌底的药丸渡到他的口中,双臂搂住他,尽情的深吻,唇舌似乎找到了最眷恋的伙伴,纠缠中,我们互相寻找心底深处的那种隔绝整个世界之外的亲近。他没有忘了我,没有忘了我,我们相吻时,到死也没有忘不了的小动作,都一遍一遍重温。在保证他把药丸咽下去后,我脱出来,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你一定要信我,我的苏,我是夜,如果记起什么,不要告诉任何人,不要相信任

89、眷恋 。。。

何人!”

顺手把手帕塞进他的怀里。

他气喘吁吁,贪馋地舔了舔嘴唇,脸上红晕浮动:“女人的亲吻竟如此令人心动!”我忽的一阵头晕,几乎一个巴掌打上。

我原本还有点把握,现在一下心里没了底。

他一跃而起,回望我一眼,眸色狡黠,竟类小东。

红花过来扶我起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热吻一个陌生人,脸上总有些挂不住,便佯装微醺。

北宫琅轻叱道:“小丫头,当着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收敛,还不快去换衣!”他这是给我个台阶下,我不敢看众人的脸色,钻帐篷里去了。

我刚脱下沾上雪泥的红衣,帐帘一掀,北宫润气冲冲地进来,怒道:“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我听耳不闻,继续穿衣。

他总是对我耐心不足,在他冲过来时,我忽对他嫣然一笑,倒令他一停。我抓起外袍边穿,边往外跑,冲出帐篷外,一头撞在一个人怀里。

他揽住我,顺势一个转身,背对众人,悄声道:“明日,夫人午后可有时间到观澜舫坐坐?”

我一推他,继续向前跑。

北宫润本想追上我,可被北宫琅喝止了,红花跟着我,捡僻静的地方走了走,心情甚好!

第二天午后,我去园子里闲逛,走到观澜阁时,看宫女、太监在阁中出入,听红花打听才知道,是北宫润的一后两妃正在阁中赏雪景。

观澜阁临枫静湖一面窗户大开,另三面紧关,我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想是十分热闹,便有些踯躅。

园中的雪景自也是极佳,只是单调、规整些。

阁中有大宫女跑出来,言道皇后相请,我便随她一道前去。

阁中宽敞,阳光透过纱窗照得通亮,宫人虽多,也不嫌拥挤,正中一桌摆着果点,三位美人围坐,雍荣华贵,秀色怡人,正在说笑。

我行礼下去,还算规矩。只是皇后轻声细语的吩咐我起来后,我没象别的见驾臣妇般低眉顺眼听问话,而是自然的抬起头来,打量三人。

居中的是皇后古少桐,古少黎同父同母的亲妹,听说兄妹感情极好,看她瓜子脸,貌清而文弱,似是极温柔,面带薄笑,很是和善。

西一位相陪的毓妃眉眼极美,但表情寡淡,似是与已无关,只是随意一瞥,便向湖上望去,看形容颇有肚量。

东一位相陪的辰妃玲珑活泼,眼珠骨碌碌乱转,极好动,双手托腮,我望过去时,她目中嫉意一闪,微噘小嘴,可能是看我朝她微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一弯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甜美可爱!

我心里竟想得是,北宫润会喜欢那一个?

北宫琅极是会挑,她们即使对我不满,至少还没有人会给我难堪!

“夫人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陛下不让我们姐妹去看夫人

89、眷恋 。。。

,宫人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夫人与我说就是!”古少桐温和的问道。

“一切都好!”我敷衍道。

“薄夫人听说你们昨日去茜湖赏雪来?”辰妃兴致勃勃地问道。

“是,风景还好!”

“我每年这个时候都去,可惜以后不知还能不能去?”辰妃有些黯然。三人都沉默了。

毓妃站起来,倚窗向湖上望去,身影落寂。

我看无话可说,正要起身告辞,辰妃道:“姐姐再坐一会儿吧!刚听毓妃姐姐讲家里的小姐妹正要赐婚的事呢?”

辰妃向皇后施眼色,看毓妃。

毓妃转过头来,“家里这些小事,只闲说说罢了,怎么又来提它?”

辰妃一着急连夫人也不叫了,听着挺亲切!

“夫人常能见到陛下,请夫人求个恩典必能行!”辰妃眉飞色舞道。

毓妃皱眉,脸上一瞬间恨意流露。

我看在眼里,微微冷笑。

“这些事,夫人那能亲口向陛下提起,夫人看这桌上摆的是我那小厨房作的点心,夫人尝尝?”古少桐亲手给我取了几样,让我尝尝。

“看夫人喜欢,素言选几样回头给夫人送过去!”她身后的一个大宫女答应。

我正吃着,宫人高喊:“皇上驾到!”

这就是辰妃留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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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恩爱 。。。

北宫润外披宝蓝大氅,内着明黄缎袄,雪狐毛坎肩,头扎金冠,仪态风流地步入阁中。我随众人下拜。

他瞥了我一眼,坐在皇后的位子上,三位后妃挨次而坐,我只得往后站了站。三位美人自然是都不约而同的微露得色!

他和三人闲聊,三位美人羞意盈盈,皇后拿捏着分寸,应答得体,时不时温柔相顾。辰妃最是开心,明眸灵动,莺言燕语,不露轻浮。毓妃水眸聪慧,才思敏捷。

他自从下山以来,就一直战战兢兢地克己操劳,从来没有真正放松心怀,看他喜笑晏晏,虽不知有几分真,却也是明朗动人。

不是我打扰了她们的兴致,而是一个小太监来报,左相大人有事进宫奏报。

北宫润只得起身走了。我也跟着告辞了,刚回宫,素言就送来两盒点心,我打开来一看,点心竟是做成雎鸠的形状一盒一对,颜色鲜丽,颇可爱。

我略沉思,从桌案上拾起,以前在军中曾给铁朔编过的一个红色的謦结,我的手艺一般,结形凹凸不平,松紧不一。

“我的手艺一般,请皇后娘娘不要见笑!”素言接过謦结,回宫了。

我瞅着那两对雎鸠,心思纷乱耳边似有老夫子讲解诗经:“关关,和声也。雎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后妃说乐君子之德,无不和谐,又不淫其色,慎固幽深,若关雎之有别焉,然后可以风化天下。”

这少黎一语双关,以苏夕换皇后的宠幸和铁朔的信任,以求琴瑟谐和、换取天下!

我和苏夕,还能作一对贞鸟吗?但无论怎样得先从别人手里把他救出来!

雪夜寂静,内殿温暖,我倚在床上看书。院子里有踏雪而过的脚步声,外殿小声说话,北宫润穿廊而过,软靴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他进来时,红花不知从那儿闪出来,站在他身后。他微摆摆手,红花退下。

他过来侧躺在床另一头,把我盖着被子的脚偎在肚腹上。我冬天脚寒,莲和苏夕都知道,也都曾如此这般给我偎暖。

我踢了踢被子给他盖在身上,他合上眼睛,淡淡地笑笑。

“夙夙,这里很冷清,山上真好,小小的屋子里一个人就能填得满满的!”他温吞道。

我躺下,他爬过我这边,“夙夙,你别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我觉得我们好象自从下山,就一直在拼命!”

我持书认真地看,他趴在那儿,瞅着我。

我放下书,“你知道,我最恨谁?”

他迟疑,即使知道,也不愿说。

“我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他妹妹在宫里!”

“你要我怎样?”

“我要让她也象我一样,经历失子之痛!”

他脸上表情复杂!

“一定要这样吗?夙夙,你逼我这样做,一点也不介意吗?还是为了…”

“古少

90、恩爱 。。。

黎不是很得意吗?抢走了苏,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你是怕他们家?不敢吗?”

他冷哼一声。

“我要让她伤心,你可知道怎么做?”我一本正经地问他。

“就象你对我的那样!等我把你揉进心里,再来一刀一刀让我把你剜出来!”他怨恨道。

“真是个好徒儿!”我得意地拍拍他的后背。

“你现在真让人捉摸不透?夙夙,你想要干什么?”

我烦躁地一推他,“你答应不答应?”

他的手抱着我不放,自然有些晕糊,想不答应也做不到。

他胡乱地应了一声,翻身伏在我身上,蓝眸中深不见底,他幽幽一笑:“死在你身上,我都心甘情愿,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只是你以后,要是拿这个说事,我可不服气!”

他低头亲吻我,轻声一笑道:“夙夙,我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你说我能行吗?”

我嘴角微扬,“重光皇帝陛下什么时候这么没信…心了?”

“那你让我先找回点信心,好不好?”

他边亲吻我,边问:“夙夙,我们从来没好好亲热过,我什么都答应你,以后,也不逼你只和我好,你能不能别和我闹别扭了,我们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开开心心地一起治理这天下,再生几个皇儿,该多好!”

他的唇沿着我半开的衣襟吻下去,手伸入我□的中衣中轻轻揉捻,我心头有点酥软。他的手法精巧,拿捏着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我的心神被他的手指牵引,唇中不经意的呻吟,引来一阵缠绵的唇吻,两舌纠缠,勾心掏肺时,他一只手指试探地伸入半截,在入口处一圈按遍,再继续深入,我的每一根神经都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颤动,渴盼在积聚,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些着急,他似是未觉,口中兀自含着我的胸尖,吞吐舔咬,酥麻难耐地我,直推他,胸中的愉悦、期冀掺杂。他忽地直起身,得意地看我难受,

“夙夙,你…想要…什么?想要…我吗?”

我坐起来,两人面面相对时,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手上用劲搓着,他弓起身子,

“我不敢了,夙夙,夙夙,”

他直喘气,我伸唇吻他,他痴迷地被我的手引诱,身上有些哆嗦,看他有些忘形,我停了手,他才醒悟过来,心急火燎地脱下衣服,我躺那儿,恣意欣赏他的匆忙地动作,唇边的笑意在他给我脱衣时演变成咯咯地笑声。

他眼中的迷蒙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轻叹一声,扑在我肚腹上,用脸颊和唇贴上尽情亲近那里的温软,伸进□的手指在里边肆虐,重又激起我的狂潮,他跪在我身前,才把他的坚硬一点点突进,于吞吐中碾动着我的每一寸炽热的肌肤。他的耐力令我吃惊,我于极强的欢娱中,有些疲惫,双腿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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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紧抱他给他暗示,他才释放了热情。

“我还行吗?”喘了半天后,他才问道。

“何止是行,行的有点…!”

“宫里有的是教习,给你闹的我心里不安宁,也没用心学,你可不许乱想!”

我暗道,以后想不乱想都不行!

“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非要这样吗?你这性子,我要真和别的女人好了,你还能容得下我?”

“说什么废话!”

“你看,你看,你这就烦了,我不愿意去!”

“哼,明天就去!否则别来烦我!”

“那就是说,我去了,也可以来了?”他逮着我的话头,我无奈点头。

相拥一会儿后,我催他:“你快走吧!以后也悄悄地来,要不怎么能装得象!”

在他离去一会儿,身后拥过一片冰凉,手上的凉意,让朦胧欲睡的我差点喊出,他的凉手捂住了我的嘴。

他嗤笑一声:“今日真是撞邪了,好容易混进宫来,却不早不晚、不前不后,正碰上你们俩亲热!”

我猛转身,“什么?!”

他仰面躺着,“本想呆在屋里看个热闹,又怕被他觉察,才在外面挨了半天冻,”他一个打挺起来,翡目似真似假地问道:“我那兄弟怎么样?还过得去?”

“什么兄弟?”

“都是你的裙下之臣,早晚有称兄道弟的时候,有这么个地位显赫的,倒也不错!”他在那里得意地胡说。

惯见他没有句实话,我不理他。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语气忽变作旖旎婉转状:“在外面听着,也让人心慌,刚才舒服吗?”

我拽开他的手。

他不依不饶,手上和我过了几招,“让我也伺候伺候你,反正你该要的都要了,也不管人家什么甥舅、兄弟的。总不能白让我挨冻,”他的手已抚上我的后腰,边摩挲,边挑衅:“见着你那心上人了?咱丑话说前头,这么些人为救他出力,你到时可不能不认帐,小心我们把他吃了!”

“你敢…”

“你以为我怕你?”他不管我的竭力反抗,使劲揽住我,我浑身无力,又不能出声呵斥他,只得让他为所欲为。

我彻底累坏了,心里只怨,求了他这么多次,真是吃人嘴短,我现在朝他还真发不出脾气,总觉得理亏!

在我的催逼之下,北宫润终于开始扮演他的角色,他开始频繁出入皇后那里,皆大欢喜欢,朝中气氛也有所缓和。

北宫润有时也会过来,虽然,我觉得别扭,可也无法可想!

好象是为了完成我交付的任务,北宫润的努力没有白费,一个多月后,皇后传出怀孕的消息。

而不幸的是身体尚弱的我,又一次怀孕了,这是北宫润精明的地方,我本来向东陵舍要了药,可被红花偷偷换过了,当我发

90、恩爱 。。。

现时,为时已晚,更糟的是,东陵舍有时也来!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怒上心头,当场控制不住自己,打了北宫润一个耳光!

北宫润的脸色变得煞白,突然好象是明白了什么?怒气冲冲地走了!

可当晚,北宫琅身体突感不适,我们俩又在宣德宫见了面。

北宫琅度过了危险,但仍昏迷不醒,我们俩相对无语。

“我要把皇后的孩子打掉!”他冷冷道。

“我绝不会让别人生下我的孩子,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孩子已经有了,你想拒绝都不可能!”

“你什么时候能不算计我?”

“你又抱着什么目的?”他反问。

91

91、翡目 。。。

我气极:“你不会真以为我要和你恩爱过日子吧?”

“我早料到了,否则你也不会吃那药!你说是为了报复古少黎,真是这样?”

他眼中蓝光迸现,“你要杀我,害我,明着告诉我就行,我的命是你给的,你要,我情愿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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