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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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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我非死不可!”水木华只要再入,可毕竟有些路生,夙夜不配合,也是没辙。

“好哥哥,你就再忍一会儿,难道还就真不信我了?”夙夜的力气那能和他比,只有劝道。

水木华只得翻倒一旁,夙夜趴在他耳边:“你要学着控制这种感觉,再一次快来的时候,你还要再退出来,然后再一次就任你所为,行吧?”

水木华终于明白了,唇边一笑,红艳的唇吻上夙夜的嘴角,缠绵一会儿,再欺身,让她用手帮着送进去,慢慢□中,细细体会。

再退出来一次后,就攒足了劲直取巫山,体验无上之境了!

当他高声呻吟,大汗淋漓,粗喘半天后,夙夜也在眩晕中出了半身香汗。他从后面紧紧抱住闭目休息的夙夜,心中翻滚着喜悦和无限感慨。

“哥哥,你说,以后怎么感激我?”夙夜戏他道。

“以后唯吾妻之命是从,如何?”水木华呢喃道。

夙夜不语。

“夜,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哥哥?”水木华把头贴在她的后背上,问道。

“那叫什么?难道叫木头、木华、云巅,哎~,‘莲’怎样?”

“你喜欢这名字?”

“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夙夜转身望他。凑在他耳边小声道:“你的身子伸展开来,就像绽放的莲花一样美!”水木华一声轻吟,唇贴在夙

48、戏莲 。。。

夜身上,再不能语。

夙夜心道,这句可是实话,也符合医嘱,他必是再不会妄自菲薄了!

心里实在高兴,大功告成了,可她没想到的是,自此后,水木华无心医术和练功,终日与她行影不离,痴缠于她,实在让她不胜其烦。

同样不胜烦恼的还有海龙,无奈之下,就做些傻事。那天夜里,夙夜实在被水木华缠得受不了,就出屋来坐坐,看着月圆似盘,算计着已经进谷十几日了,不知何时才能出去,苏夕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转头忽看见不远处的树丛中有个黑影,吓得她一下子站起来,再细看却是海龙。她刚要招呼,海龙转身跑了。

水木华从屋里出来,坐在她身边,用唇摩挲着她的脖颈,口中淡淡道:“你不知道,他天天晚上来,呆到后半夜才走!”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那我们…,他…”夙夜往旁边闪了闪,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我们、他,我们和他没关系!”水木华继续亲热大计。

“他还是个孩子,你干吗这么尖利!”夙夜推开他。

“不这样怎么让他死心?难道你真要再牵扯他?”

夙夜心里好象堵了块大石头,她轻哼一声:“牵扯的人是够多的,还有一多半是你亲手造成的,你还怕这一个?”

“嗯,我现在什么都怕,早把后悔药吃了一筐一箩的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夙夜问道。

“小芷从北方赶来,怎么也得走二十多天,快了吧!”水木华抱起夙夜回屋,放在床上就开始给她解衣衫,夙夜打掉他的手。

“我累了,让我歇歇。”向后躺下,水木华知她心情不好,便偎在她身旁很快就睡了!夙夜却半宿没合眼。

第二天,愒喃找件事把水木华支走了,寻到夙夜。

“小夜,海龙他的心事,你看出来了吧?”愒喃直截了当地问道。

夙夜点头。

“他喜欢你,都快变成傻子啦!十七岁的孩子还不识人事,你就教教他吧!”

夙夜听他说得轻描淡写,好象请自己给海龙做饭一样,不禁气道:“愒喃前辈,神通广大,何用我来教?”

“什么?难道你要我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夙夜奇道。

“呸呸呸,当我没说,教坏小孩子!”愒喃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道。

“前辈,过几日我们就出去了,海龙他要什么没有,也不急这几日!”夙夜感激他治好了水木华,可也不能接受这种报答的办法。

窗外树枝脆响,脚步声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愒喃瞪她一眼,硬邦邦地扔下一句:“那可是个傻孩子!”

夙夜心道:“我怎么看不出他傻来!”

毕竟不放心,夙夜追出

48、戏莲 。。。

来,却不见他的人影,遇见飞龙。飞龙示意夙夜向上看。

原来这深坑象个口小肚大的瓶子,山壁越向上越向内弯曲,爬到高处时,人背部朝下。此时海龙正如此悬于空中,他脱下的衣衫还在脚边。

“他说要采那绝壁上的一种果子给你,那种果子赤红赤红的就象人的心,愒喃说女人吃了驻容养颜!”。

飞龙别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又提心吊胆地仰头道:“那想到那么高,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

看他采到果子,回头向下看,望见夙夜,高兴地扬了扬手中的果子,大声深情唤道:“姐姐…,姐姐…”。却突然于笑容满面时,似有意似无意地手一松,直直掉落下来,夙夜吓得高声尖叫:“海龙…!”

斜刺里,水木华向上跃起,挥动双掌击去,海龙身子一顿,卸去急速下降之力后,水木华才敢接住,放到地上,脸上不禁也有些黯然神伤。

海龙却恍若未觉,紧抓着果子,笑嘻嘻地跑到夙夜眼前,递给她,明亮的眼睛依然没有一丝暗淡。

他越是这样,夙夜越是难过,接过果子,只望着他。

飞龙刚叹一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便被水木华拉着走了。

“姐姐说呢?”海龙第一次认真地直直望进夙夜的眼里。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夙夜迎视着他。

“姐姐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海龙清澈的眼眸似远山倒映,晴空披霞。

“我不想变成刺进去的第一把刀!”夙夜紧紧抓住他的手。

“姐姐化作的是一滴水,只会让它更明亮!”

“它会不会流到心里化作心酸泪?”夙夜泪盈于睫。

海龙紧紧抱住她,口中慢慢道:“怎么会?!”热泪一颗颗滚下来,烫在夙夜的后背上。

其后几日,夙夜陪他游猎林间,向他细述自己的处境,求得他的谅解,两个人这才开开心心地把烦恼尽抛。

进谷二十五日那天,几个人收拾行装,回到山洞,当初约定自二十五日始,每隔五日正午时分来等,不知夙芷到了没有?

果然不久就听到谷中轰轰作响,石阵启动了,夙夜望向水木华,他点了点头。

很快洞中光线大盛,愒喃哈哈大笑,第一个背着大包、小包地跳出山洞,夙夜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海龙,伸手拉他附耳与他低语几句,才自顾走了。海龙本无精打采,听了她的话脸上神采一现,紧跟而去。

顺台阶而上,山崖上三个英姿勃发的白衣少年并肩而站,正是“白氏四子”中的苏夕、夙芷和夜芨。

水木华拉着夙夜登上山崖,手却揽过她,笑向三人。

“苏夕、夙芷、夜芨见过公子、小姐!”三人施礼。

“起来吧,他教中情况怎么样?”水木华与三人边走边问。

48、戏莲 。。。

夙芷禀道:“教中烈库等人,苏夕已帮着商高清理了,但消息走漏,外面现在已被官兵围住,是左相的人。您不在,我又没带兵马过来,就请教了大哥,调来了就在附近的封奇远的人马,他正是此地的安抚使。”

“消息怎么走漏的?”水木华皱眉道。

“不是烈库的人,商高早作了防备,现在尚未查清,不过…”夙芷一犹豫,水木华望他,没再问。

他两人说话,夜芨笑吟吟地与夙夜聊天,苏夕走在最后。海龙他们已先行进殿了。

49

49、解劝 。。。

外外面形势紧急,商高从前面回来,不及与海龙细述离情,便与水木华商量退兵的办法。

待他两人商量妥当,海龙已换好衣服出来,一身镶金边缀珠玉的黑袍,胸前刺绣蹈海金龙,腰扎金笏头二十五两带,副以鱼袋,头戴金冠,面朗眉清,耀眼夺目。

水木华看他扎的金带,微笑向商高致意。海龙为首,商高和愒喃分在左右。一行人来到丰都宫外城,四周教众井然有序的分守各处,只见城门紧闭,登上城楼。外面果有大队兵马围住,当前一绯袍将正遥望城楼。

夙夜站在夜芨身边,偷眼瞧苏夕,看他面蕴轻愁,独在人群后,早把那点怨怪丢了,想要上前和他说话,又拉不下脸来。

远处沙尘起扬,又有大匹人马赶到,当先一紫袍将。

紫袍将驶近,绯袍将下马行礼。

“卑职尤文风见过齐大人!”

紫袍将面目文气,哈哈一笑:“原来是尤将军,我带兵在附近演练,闻听此地有民乱,便来看看!”

那尤文风心道,今日此事要糟,这可不是左相门下,但也要奉承两句:“大人真是勤勉军事,忧心民生啊。卑职接此地知州大人通传消息,这冥教教主失踪,教中大乱,他教在此地影响甚大,怕激成民变,故卑职前来调停!”

“即如此,我便助将军一臂之力!”

尤文风暗暗叫苦,面上还要皮笑肉不笑得连声称谢。

城楼正中有一个装点华丽的小阁,海龙率他教中人大礼参拜,有左右侍从上前,给海龙解开上半身衣衫,露出背部,又有侍从递过尖刀。海龙割破手腕,鲜血淋漓,他将手伸入小阁中,闭目诵念,一会儿功夫,周围隆隆作响,齐刷刷四周城墙降下一圈铁甲,而他的后背竟现出一条翻江蹈海的金龙来,金鳞闪闪,隐在皮肉中,四围的教众齐齐跪伏,声音高吭,大呼三声:“龙佑我教,天佑教主!”

听那声音,发自肺腑,群山震动,竟在此后,听到或远或近的人声相应,绵延不绝,响彻西南大地!

余人都脸上变色,那尤文风更是冷汗直冒。

夙夜这才明白,为什么海龙不在,商高仍能控制冥教,估计那飞龙从来没有验明过正身,教中怀疑他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而紫袍齐嘉锋则哈哈一笑:“尤将军,看来消息有误,你我要白跑一趟了!”

看侍从服侍他穿好衣服,他整了整衣冠,愒喃从怀中掏出一块墨绿色手掌大的玉牌,跪在他身边给他挂于腰带的另一侧。他才带着商高和水木华,并教中主要的首脑人物出城。临下城楼前,微笑回头向夙夜望去,夙夜向他眨了眨眼,咧了咧嘴,逗得他一笑后,才袍袖一甩,潇洒而去。

远远望他与朝廷官员相见,举止有度、端方得体

49、解劝 。。。

,完全不是谷中情形,夙夜心中甚是高兴。不多时,两位朝官并海龙等进城,一场误会消弭于无形,场面上也要做足,当晚一场盛大的欢宴在大殿举行。

夙夜口味清淡,大宴酒菜不对脾胃,吃了几口就出来了。苏夕远看她出来,也起身向外走,夜芨起身,却被夙芷拉住道:“你别这么没眼色!”

夜芨一甩他,不屑道:“你有眼色,到时候没饭吃别拉扯我!”

“什么时候她成了饭了?”夙芷奇道。

“可不是饭吗?!不吃会死人的!”夜芨也觉可笑,笑着说。

夙夜叫了个小丫头领着到后园,找了个敞亮的地方坐坐。苏夕一错眼神没跟上,却是夜芨当先找到了她。

“在等谁呢?”夜芨抱臂依在水榭的廊柱上,看着在水榭前坐着的夙夜问道。

“你就让我清静会儿?”夙夜撩了撩堆在肩膀上的长发,也不转头看他。

夜芨一听,“噌”地跳到她眼前,双手提溜起她来,脸压过去,问道:“我问你,自去年正月下山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七天了,你跟我说过几句话,这就烦了?我再问你,为什么不挽发?三问,你现在叫公子什么?四问,东陵舍那混蛋手里怎么会有紫玉簪?”

夙夜挣扎了两下,没挣脱,烦道:“你即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要听你说!” 夜芨放下她。

看他执拗地瞪眼望她,夙夜心一软。

“你想听什么?”

夜芨本想一一叫她说一遍,突心中一动,就问:“你叫公子什么?”

夙夜没声了。

“你把他治好了?”

夙夜惊讶地望他。

“他没说要把我们怎么办?”夜芨冷冷地问。

“什么我们、你们,为什么没有人问问我?”夙夜火大道。

“嘿嘿,我就想听这句!”夜芨转颜而笑。

夜芨拉她坐在身边,附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怎么治好他的?”夙夜脸一红,以手托腮故作愁眉苦脸状掩饰尴尬。

夜芨手伸到她的腰间,快速地点了她几处穴道,夙夜浑身一软,嘴里刚要叫,就让他给用唇封上了,匆忙间,两人牙齿相撞,不知是谁的嘴唇破了,还有一丝腥咸。夙夜对夜芨从没想过有男女之情,嘻笑打闹时也只作兄弟看,他虽有时出格,动手动脚的,夙夜也从不给他机会过分亲近自己。

现下她与人有了□之私,对男人的感觉就有些不同了,虽挣扎着没张开嘴,却也在他深情的缠绵中有些心跳,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渗入心中,竟让她有些晕眩。她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真得曾经想过要和他们一起过一辈子?”

她连忙收敛心神,怒叱道:“你放开我!”

而夜芨却呆呆地揽着她,还在盯着她湿润的红唇,眼神如

49、解劝 。。。

中邪了一样。夙夜奇怪地望着他。

“你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也帮我治治吧!”说着,动作麻利抱起她跨进水榭。

夙夜一看水榭中的软榻暗暗叫苦,只能软硬兼施地求道:“小芨,你就饶了我吧,我还不难吗?你和我有了这肌肤之亲,以后他们三个能饶得了我吗?”

“上刀山下火海我顶着,他们能把你怎么样?最多不过照现在这样…‥!”说着软榻之上,就要解她的衣衫。

“你大胆,敢这样对我,信不信我…‥,嗯,嗯…‥!”夜芨继续含她的唇,用舌扫遍她的唇腔,直到她只顾喘气时,才脱出来。

“我,我马上就要走了,你就应了吧!”手上已经罗衫半解,一大片香肌透出,他手上一抚,夙夜一哆嗦。

他忽停住,附耳小声道:“有人来了,你别出声!”自己手下却不停,不知他是着急还是不知其所以然,竟要直取桃源,吓得夙夜小声喝道:“你快住手!”

好在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来了,看到屋内情形,轻哼了一声,可恨的是竟退出去了,但那声音夙夜却听得清楚,夜芨虽捂住了她的嘴,她还是喊了出来:“苏,回来!”

苏夕站在门外,脸色苍白却没有进去,反是随后赶来的夙芷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挥掌向夜芨攻去,两人你来我往的在水榭中打了起来!而夙夜罗衫半褪被晾在软榻上,没人管。

“你竟敢欺辱她,你好大胆!”夙芷拳风淋漓,重击夜芨。

“你糊涂,我们俩的事不用你管!你没见那个傻二哥都不管吗?”夜芨倔犟道。

“我不管你们的弯弯绕,你点她的穴道,就必是她不愿意,你就欠收拾!”夙芷立意要给他个教训,下手毫不容情。

“她愿意?可笑,你问她,那桩那件是她真心愿意的?等她愿意,你头发都白了!”夜芨恨得牙痒痒。

夙夜听他这一句剜心的话,不禁一阵心酸,没想到夜芨竟知她如此,可自己真心愿意的那个人却在做什么?

她心中越发凉了,本待要喊他进来给自己解开穴道,也喊不出口了,心灰意冷道:“夙芷,别打了,是我和夜芨闹着玩呢!你过来给我解开穴道!”

夙芷虽停了手,却为难地涨红了脸,夙夜冷哼一声:“你过来!”

夙芷无奈,挪过来,解开穴道。夙夜面上冷清,穿好衣服。

“对不起!”夜芨道,夙夜摇头。

“你能容我说几句话吗?”夜芨再问,夙夜点头。

“你别难过,我们从小和你好,才有这点痴意,就想有个了局。我知你从小就洁身自好,不齿于此道,可就我看,男欢女爱,本就发乎于心,你过于较真,反是自苦,不若顺其自然,装装胡涂。如今乱局以成,你真忍

49、解劝 。。。

心丢下这些人,独善其身?人生苦短,你有时间自怜、自伤,不若眼前尽欢。我们四个都想得开,你在那儿扭捏个什么劲?”

夙夜听他一番言论,不禁一笑:“来来来,我们四人找个地方,大被同眠如何?”

夜芨不理她的挑衅,同样笑道:“好,你不怕,我们三个难道还怕你?”

“别,别,别,别人尚好,唯有你,我怎么瞧怎么害怕,这掏心挖肺的,我敬谢不敏!”

夜芨大笑:“好了,不生气了,我还要再掏掏心,我们从小倾慕你,本约定好,兄弟们一辈子在一起跟着你,可你对我们不屑一顾,眼里只有公子。就不由我们不想点办法,想着只要你要了苏,就对我们无话可说,可他一肚子心事,不知是怎么想的,拖到现在。公子病好了,我们该何去何从?迫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想必他也明白我的苦心,才没有阻止,你就别气他了,他性子好,即不想对不起你,也不想对不起兄弟,唯有难为自己!”

他扭头道:“我的好二哥,还不进来?兄弟已经对不起了,来给她说两句好话还不会吗?你两个闹别扭,苦了我们,还得我费巴劳地来解劝!”

50

50、咫尺 。。。

两个人出来,夙芷歪头揶揄道:“你吃饱了?”

夜芨一脚踹过去:“我吃不着,你也等着饿死吧!”

水榭内两人一坐一站,没话说。半天,夙夜问道:“你是为了我,才不肯和我亲近的?”

“也不全是,公子也不容易!”苏夕轻声道。

外面一个小丫头的声音:“白小姐,教主让我送来一些水果!”

“进来吧!”

刚才给她带路的那个小丫头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几个山谷中的那种赤红果,夙夜一笑:“这个海龙什么时候带这个出来了?”

“你们教主呢?”

小丫头扑哧一笑,脸上红扑扑地道:“教主说,如果小姐不问,我送到即可,如果小姐问,就说他在门外!”

夙夜呵呵一笑:“海龙,进来吧!”

海龙也是心情愉悦,进来时,便瞧苏夕。

“海龙,这是苏夕!”夙夜拉着苏夕亲热地介绍。

“这就是姐姐喜欢的人?”

夙夜大大方方地一笑算是承认,苏夕笑容绽放,用劲握了一下夙夜的手。

“要是以后姐姐欺负哥哥,或是被姐姐伤了心,哥哥就来找我!”

夙夜就笑,苏夕看海龙。

“谁叫咱俩同病相怜呢,凑一块商量商量怎么欺负回来!”海龙笑着道。

苏夕也笑起来。

三人说说笑笑,晚间,苏夕送夙夜回房,夙夜半道就让他回去了。

果然,水木华在她屋里,正在灯下看书信。看她进来,抬头笑笑,仍埋头沉思。有丫头进来伺候夙夜洗漱,她回来后,往床上一躺就要开睡。

“给你准备了点心,吃点再睡?”水木华扔下书信,过来坐在床边,推了推她。夙夜闭着眼睛道:“不吃了,刚吃了点果子,饱了!”

“没撑着吧?别呆会儿压着你!”水木华调笑道。

夙夜随手甩他一巴掌,他一把擎住,用唇吻起来,顺着衣袖半褪而露出来的粉白玉臂吻下去。夙夜知道逃不过,就任他所为,亏他不热衷此道,总是温柔有加,适可而止。可今夜却有些不同,竟热烈地在夙夜身上纠缠半日,夙夜娇喘吁吁,直催他。水木华柔声道:“叫我莲!”

“莲”夙夜随着他的动作,连声唤道,自己也觉得心中热流滚滚,浑身一痉挛,耳边听水木华呻吟着,只觉相合处又热又烫,舒服至极的向全身扩散,她破口而出,叫了一声。

累了一晚上,夙夜醒得很晚,没见着水木华,却是苏夕,在桌边收拾东西。看她醒了,就过来帮她洗漱,待梳头时,向镜子里瞄了她一眼,看她没反对,遂美滋滋地给她挽好个清爽的发髻,桌上有海龙给她准备的首饰,苏夕也不问她,选了几样戴好。

两人坐在一起用过早饭后,苏夕递给她一封信,夙夜才知道水木华已经带着夙芷、

50、咫尺 。。。

夜芨走了,并嘱她和苏夕老实呆在冥教,回头来接她。

最后写道:“我是你的莲,你要信我!”

“他去哪儿啦?”夙夜问道。

“好象是桑落和连亘,你还记得那幅画吗?”

“就是那幅‘浥露逞青妍’,可惜了,让他们给要了去!”

“听说半道上又被抢了,现流落到云渊,连亘想要,云渊却说当年这画本也属于他们派,眼看两派意见不合,就约定二个月后,邀各派一同上云渊把这事说清楚。”

“为什么留我们在这儿?”夙夜是无所谓,只要和苏夕在一起,冥教呆着也不错。

“公子说,在这儿你最安全,还有就是让我们在这儿牵制对手,他…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水木华是秘密走的,后殿和后园严密封锁了起来,夙夜和苏夕乐得足不出户地厮守在一起,两人之间的亲密更胜往昔,可刚跟水木华如夫妻般过了十几日,面对苏夕总觉得有些别扭。苏夕虽也渴望能亲近她,可知她心中还一时不能接受,就不愿主动求欢,而实际上,只要他稍微主动,夙夜也没什么不愿的。

还有个原因就是海龙,海龙虽教中事务繁忙,却大部分时间和他俩个呆在一起,隔三差五地四人还一同出宫去玩,当然还有一个假扮水木华的人,冥教有个巧手,做的人皮面具精巧逼真,再加上特意挑的身形相似的人,活脱脱一个水木华。

这日雨后,早听说附近山上有一个大瀑布叫“大龙湫”,气势壮观,两人相携骑马、爬山,雨后山林尽洗,一片清亮。可尚未到地,天又下起雨来,苏夕抱起她向半山腰能望见的一个小亭奔去。

夙夜靠在他厚实、温乎的胸前,望着雨水顺着他额角、脸颊、下巴滚下来,洗的透白的俊脸更加水润柔腻,不觉心中热乎乎的。

到了小亭,坐在石凳上,苏夕掌抵她的后心,运功给她烘干衣服,暖洋洋的热浪流遍全身。看他端坐一旁正闭目运功,就肆无忌惮地看他,一身水渍,衣服紧贴处肌理清晰,凹凸分明,猛想起以前看到的他那一身雪肤和匀称的身材,便生出股异样的念头来。

苏夕好象知道她的想法,睁目一把捞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风情万种地一笑道:“想做什么?”夙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捶了他一下,脸贴在他胸前,再不抬起。

他的□坚硬,正硌人,夙夜的呼吸就有些紊乱,额头与他肌肤相触的地方感觉这样的好。她的手不由地顺着掩着的衣襟伸了进去,苏夕深吸一口气,一动不也不敢动。

手上又滑又硬,每一块肌肉都有无穷的魅力让她流连忘返。嘴边裸出来的胸肌也伸舌舔了几口,再吮咬几下,手摸到他的后背,头脑一片混乱,毫无章法的摩挲。



50、咫尺 。。。

夕在她的前后夹攻下,那里还能耐得住,紧紧抱着她,低头埋在她的肩处,喘着粗气,用唇触碰她的肌肤。

多少年渴望的她的用心的爱抚带来的愉悦难以想象、无法表述。

她还要轻声撩拨他:“你在山上时,为什么每日都要沐浴?”

他心中突得被点了一把火,粗声道:“我那时年轻,还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有时闻到你的味道都能让它硬起来,我怕你嫌恶,就想法子弄点药吃,再就是每日去沐浴!”

夙夜叹息道:“你何苦苦忍呢?”

他呻吟一声,再是个傻子,也知道她的意思,全付精神集中到了□,他抱住夙夜的软臀本能地蹭压自己的□。

夙夜知他情难再忍,可这光天华日之下,又在这一揽无余的山间小亭做这种事,实在不合适。可自己也觉难受,心一横,正要起来换个姿势,苏夕只当她要离开,手紧抓着她不放。

“放手,这样能成事吗?”夙夜嗔道。

苏夕眼中一亮,傻笑一下,放开手。夙夜正待有什么动作,忽听山道上有动静,吓得连忙住了手,回头一看,果见不远处有个人影正向这里奔来,急忙整了整衣衫。再看苏夕还傻呆呆地盯着她,胸前衣襟散乱,露出一大片肌肤来,活脱脱刚被她这个色女调戏过的样子,就连忙催他:“苏,有人来了,衣服!”

她话音刚落,人已冲了进来,苏站起来,来人却盯着苏夕裸出来的肌肤足足愣了那么一会儿,才转过眼去。苏夕镇定自若地解开腰带,掩好衣襟。旁边夙夜脸上却挂不住了,转身向外望去,只听耳边两人说话。

“苏兄,打扰了!抱歉!”少黎乐呵呵一笑。

“原来是黎兄,真巧!”苏夕拱手,脸上那一丝懊恼还没有散去,尴尬却是一点不见。

“这位是?”少黎问道。

“这是我师妹夜!”苏夕拉过不好意思的夙夜,手一揽纤腰,意态亲呢地介绍道。

“白小姐!”少黎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面上却是笑沐春风。

“黎公子!”夙夜羞涩一笑,心中却是一动。

“黎兄可也是来看‘大龙湫’吗?”苏夕笑吟吟地问道。

“是啊,久闻胜名,路过此地,便来一观,没想到能遇到苏兄!”

看到雨停,三人便一起前去观景。一路上,苏夕心情舒畅,把往日的矜持丢了大半,而少黎为人圆润、机巧,妙语如珠,时不时逗得苏夕哈哈大笑。

三人观景归来,走在山路上,夙夜笑向苏夕:“苏,哥哥在宫里恐怕等得急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苏夕回头与少黎作别,便携着夙夜离开了。少黎略皱了皱眉也走了。

又过了三、四日,少黎在山下的别院后园练功,他的随从匆匆而来:“公子,不好了,桑落被人算计了

50、咫尺 。。。

!”

少黎收手惊问:“什么?”

“先是有人暗算桑落的生意,让他们损失了一大半的铺子,后又借此事挑起他们原本不合的两派的争斗,导致两派火拼,元气大伤!”

“是谁?”少黎一阵头晕,自己手中这张牌这么轻易就让人敲掉了!

“生意上好象是祯家的人干的,别的还没查出来。”

“不用说了,岫云莲必不是在这丰都宫里了!好个臭丫头!”他怒掷青泓,直透远处的大石。

自己费尽心机,挑拨离间,想要坐山观虎斗,让岫云莲与掺有左相势力的云渊和冥教互斗,好从中取利。没想到却一次次被岫云莲化险为夷,占尽便宜。还悄无声息地打掉了桑落,他必已对自己了如指掌,抢到了先着。

他眼中寒光闪烁道:“我本不耻为之,现下你如蛟龙出渊,势不可挡,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低声向随从吩咐几句,随从去后,他心中烦躁,一掌击飞了眼前的兵器架子。

51

51、天涯 。。。

三日后,夙夜一睡不醒,陷于昏迷再不醒来。苏夕和海龙差点急疯了,可什么办法和各种灵药都用遍了,夙夜只是沉睡不醒。

待水木华回来,苏夕跪在他脚边,苦得说不出话来。水木华赶他出去,抱起夙夜,看着印在心里的那张活蹦乱跳的小脸一无所觉得再不能嗔笑怒骂,心里痛得如刀剜。

“不是因为我,他们不会算计你,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些罪,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他贴着夙夜的脸,眼中水火交融,痛色灼人。

抱着夙夜冥思苦想一夜,第二天,找到愒喃,两人一商量。水木华找来苏夕,劈头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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