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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京城灰色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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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什么御夫术房中术的,诸如如何把男人留在床上,如何叫男人大方花钱不小气,五花八门的,也有一些生活小技能培训,如烹饪装饰插花养狗什么的,还有如何调节卧室的灯光颜色什么的,什么颜色睡衣给男人什么感觉等等,当然肯定她们最感兴趣的话题最热烈的是如何对付小三什么的,至于穿衣打扮化妆美容的内容更必不可少。我很快发现这些班的开办除了骗富婆们钱之外,其实就是她们扯闲篇的地方。但培训班的周期一般不会超过几周,她们肯定意犹未尽,难道老白开这个商务服务公司,是为了她们吗。

  
  但我凭感觉,我相信老白的想法没有这么简单,她肯定不是要开个中老年怨妇收容所。如同老赵所说,靠那几个会费钱还不够发工资的呢。

  
  一边匆忙于各个培训班的学习,我的心情却在感受着一些以前没有过的情绪的滋扰,当然,就是来自于陆野。

  
  我和小麦说的话是真话,但稍微有点保留。那晚在白洋淀,我们在湖边呆了很久,直到没有话说了湖面已经成了漆黑色。回到湖上小旅馆的时候,已经夜半,门厅的大灯已经关了,上那个很窄很陡很晃的楼梯的时候,我们牵手上去的,楼上空寂无声,有点葚人。我们告别的时候,脚步是有点犹豫,身体是靠近了,也许还拥抱了一下,似乎可能亲吻了,陆野小声说,你要是害怕,就。。。。。;我假装没听清,打断他说,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一大早吗?

  
  陆野的眼睛在黑暗里闪了一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听见他说,睡吧,睡到自然醒。我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很郑重其事的,他最后也没有再说开玩笑的话,所以,我觉得他前面说的那句话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没有后来小麦说的那个意思。

  
  但等我回北京后的几天里,我的心情是不舒展的,是有点惆怅和郁闷,我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究竟。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我设想,假如我和他那什么了,我现在的心情又会如何?就舒展了吗,就不惆怅和郁闷了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样的话结局又会怎样。

  
  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我们俩的关系有了变化,很微妙的变化。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怎么着他。在我不由自主想起他的时候,在我能意识到自己又在走神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思虑他的时间过多了,我就这么劝戒和警告自己。到后来就有点恼火了,我对自己说,小米呀,他是谁还没弄明白呢,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也不知道,老赵说他可疑,是呀,他的确可疑,他的出现,他的人,他的身份,好像有雾包裹着。思来想去,没弄明白,但我自己本身也要谨慎从事呀,我终于觉得应该保持距离,反正离老赵的业务远了,老赵不一定还要过问他的事情了,估计渐渐地就淡忘了。

  
  人的思绪是会鬼使神差的,我坚决不承认我在想他。我怎么会想他呢,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油嘴滑舌流氓腔,甜言蜜语那一套也并不高明,看样子,文化也不高,出身也不怎么地,对了,关键是他有老婆,我怎么忘了!我很生气,我差点忘了,还是我假装没在意呢?或者我故意逃避想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要逃避呢,明明那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呀。是事实。但是,这个事实,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思绪纷乱,简直有点不堪折磨。说什么我也不能再想这件事了,可笑,糊涂,想什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还是靠小麦来化解心中的烦扰。我打电话给她,小麦就像知道我的心情一样,说,怎么,郁闷呀,爱上了吧。

  
  什么呀。我不愿意听小麦这样的解释,别胡说,真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解释。

  
  小麦说,解释什么呀,越抹越黑。

  
  我说,没抹。

  
  小麦说,那你怎么啦,打算和我说什么?

  
  我张了张嘴,叹出一口气,咳了一声。

  
  小麦说,没话了吧,干脆和我说实话得了,你说你费这劲遮遮掩掩的累不累呀,咱俩谁跟谁呀,我还不了解你?

  
  我没再说什么,大概小麦认为我认同她的话了,她那边痛快地,好了,不罗嗦了,见面再说怎么样?

  
  我们俩又去了簋街吃饭,晚上的簋街,一片片的红灯密集高悬,扑鼻而来全是麻辣刺鼻的香味。我吸了一口,好想吃呀,顿时兴奋,有了大快朵颐的愿望。小麦点了麻辣虾和水煮鱼,我坚决要吃剁椒牛蛙,小麦看着我,说,完了,肯定是动情了,从吃上看出来了。

  
  我笑,还没吃呢,看出什么来呀?

  
  小麦一本正经地说,你荷尔蒙在躁动呀,不知道吗,等会牛蛙端上来你仔细看看,牛蛙就是肌肉男呀。

  
  小麦的话把我弄蒙了,不知道她说的话有何道理没有。见我半信半疑的样子,小麦的口气更坚定了,她说,确实是完了你,没意识到吗,智商已经等于零了。

花公家钱真舒服
在几个培训班转了一圈,觉得也没有意思,就那点事,没有什么新鲜东西,网上的资料比他们还热闹的多呢,就决定不去了。

  
  去商务公司那天,本来想去老白那里报到,却听老赵说她又去韩国了。我走在去她办公室的长廊上,脚步犹豫。老赵的意思,叫我直接去公司就行了。我说,我自己直接去呀。老赵电话里说,公司没别人,就你一人。

  
  原来如此呀。我问老赵,原来那些人呢?

  
  老赵说,原来有几个,都做别的去了,以后商务公司这块你一人说了算。

  
  做什么业务呀我说了算?老白她们以前那些事,打牌按摩什么的,还有女人会所那些业务,我犹豫着问老赵,还是做这些吗?

  
  老赵说,有这些,业务的一部分,不是重点,捎带着呗,等老白回来吧,她和你仔细交代。

  
  我去了公司,在萨依娜的楼上,原先挂牌的办公室,共有三间,都锁门。我拿出办公室给我的钥匙,每个屋看,除了我那间办公室办公设备用品齐全之外,那另外两间办公室空空焉。看来这个商务公司就是个空壳。等了老白三天了,她还没有回来。我闲着没事,就决定自己去会所看看。

  
  我以前没有去过,不知道具体位置,只好打电话问老赵,老赵听我说要去会所,说,你先别去,你进不去。

  
  我说,怎么进不去呀?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已经是商务公司的总经理了吗。

  
  老赵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肯定的口气说,你进不去,和那的人认识你不认识你没关系,进去的人每个人都有指模和密码,否则连电梯都进不去。你就等老白回来吧,她不在什么也弄不成。

  
  我心里很憋闷,商务公司的事,似乎更蹊跷,好像还没老赵那些事明朗,但我没有办法,就只有等待,等待老白回来。

  
  等待老白的几天日子过的很清静,陆野发短信来说去广州了,小麦发短信来叫我去她们公司玩,说没有人,说肖主任他们都回老家去了。我头一次来小麦她们那里。他们在和平里一幢新落成的写字楼里,办事处在12层,又在7层租了房间,做公司。我们先到12层看了看,原来基本是宿舍和餐厅,但面积很大,大概有130多平方,看上去也很舒服干净。然后我们下到7层,等小麦把房间打开,我眼前豁然开朗,没有想到房间竟然有200多平方的样子,装修很气派,墙上布满字画,很文雅。我注意看了,字写的的确很好,虽然是那种很多人赞叹和喜欢但一般都不会仔细看,看一眼就扭脸的领袖的诗词。

  
  我由衷地说,真好,你们公司,我一边打量一边欣赏,真有文化,看上去真的不错。小麦随着我的脚步,跟在我身后,说,像回事吧。我说,太像回事了,就凭公司这样的气派和规模,我都想来你们这里干了。这房租多少钱呀,别说,你们真是有钱,还是挂着政府好呀,不愁吃不愁喝。小麦看我羡慕的样子,对我说,想来我们这里的人多了,都是叫我们的气派震住的。我听小麦的话里有话,转身问她,怎么,有气派不好呀,挺好的呀。小麦说,等我们这个经贸合作洽谈会弄成,才算有项目了呢,否则,我们帐上的钱只能坚持到年底。我一听,楞住了,真的呀,不是政府拨款?

  
  小麦讥笑我的无知,说,政府的拨款也不是无底洞呀,什么都是有数的呀。

  
  我说,你们算好帐没有,比如万一项目没有谈成,钱也花没了,那可咋办呀。

  
  小麦说,谁说不是呢,就等着看肖主任他们这次回去谈的怎么样吧。

  
  我问,他们去找哪啦,市政府吗?

  
  小麦说,不是,还没到那个程度,找了人了,是市政协的,原来和肖主任关系很好的一个老领导。

  
  我问,为什么不找市政府呀,是市政府做主的事找市政协干嘛呀?

  
  小麦说,这你就不懂了,直接找市政府不行,咱们没人,方案送不上去,市政协咱有人,听咱们的,到时候,由他们出面报送市政府,显得规格高,咱们算啥呀,一个办事处的小公司。

  
  我说,怎么又成小公司了呀,咱不是大公司吗。我看着眼前的一切说,再说,既然是市政府的驻京办事处,肯定你们领导和上边领导关系不错。

  
  小麦说,那是你的理解,也可能是一般人通常的理解,但真的不是,我们主任性格比较特,好像和领导们的关系一般,我也是听他们说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来北京。

  
  我说,可是,我看到的公司确实不错呀,我指着眼前的一切说。

  
  都是唬人的,什么生意都没做过呢,怎么能算大公司呀。小麦说了真话。

  
  那何必花费这么大呀,这都是成本呀。我说。

  
  小麦咧嘴,我们肖主任说了,我们就得有干大事的气魄,租房子这点钱还算钱呀。

  
  我听着小麦的介绍,越听越觉得事悬不靠谱,我就直说了,我说,都是公家的钱吧,是花着痛快。

  
  小麦辩解,别那么狭隘,我们的压力也很大,我们主任的压力更大。真的,想做成事真的很难呀,等我们的事做成了,看吧,你们就不这么想了。

  
  我没再说话,心想,但愿他们能成,否则,没办法收场的。

老白在四合院里给我上了一课
原以为这老白三天五天就会回来呢,韩国也不是没去过,去过多少次了,谁知道,已经一周了,还没有回来。我自己在办公室,把自己能想到的业务范畴在网上浏览了若干遍,早就腻烦了,只好拿起电话和小麦瞎扯,正好,小麦也一人,闲的没事,正好。

  
  我们俩自己都觉得可乐,什么事,这叫,她也自己一人在公司,我也一人,都叫人家干事业的给撂下了,成了留守的。小麦还得楼上楼下的窜,够她忙活的。当个办公室主任,也算够格。而我呢,还总经理呢,就一光杆司令,天天自己一人上网,聊天。

  
  我呆着呆着,心事就来了,我在想,怎么这回老白去那么长时间呀,不是故意在撂我呢吧。为什么这样抻我呢,给我个下马威?叫我知道知道她老大的份量,还是,叫我尝尝我自己一人什么都干不成的难受?然后我好自己反思一下,以后能忠心耿耿老老实实跟着她混?我也不知道人家是这么想的不,反正呆着没事就会瞎琢磨。

  
  终于等回来了她,我一接电话听她回来了,真是长舒一口气的感觉,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蔫巴了,快把我等死了。我还以为老白回来就找我呢,谁知道人家很忙,直到晚上,才有时间见我。

  
  于是,我和老白有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话,很有意义的谈话,具有实质性意义的谈话。

  
  老白对我说叫他司机接我去个地方,说不用我开车。他的司机我见过几次,但不熟悉,这次才知道姓宋。

  
  晚上6点,小宋来到公司楼下,我下楼,看见那辆漂亮的宝马747,上了车后,我不由得表情坐姿举止都一起端庄了一下,心想这么豪华尊贵的车,如果衣杉不整的,简直没有礼貌。

  
  我以为会去会所,我已经知道会所在广渠门一带,离我和老赵第一次喝茶的地方很近。没有想到老白的司机小宋把我拉到了一个我认为非常莫名其妙的地方,他说老白在那里等我呢,然后我就来到了东四北大街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是个老四合院。我们要把车停在旁边一个旅馆的收费的停车场里,然后绕出来走进胡同,那个院子的大门并不临街,大门也极其不显眼,漆皮已经剥落,甚至有些破旧,好像在故意告诉经过这里的人,别注意住这里面的人,他们和这门一样的普通和不起眼。可我知道,今天能拥有这样的四合院,会拥有怎样的身价,如此说来,老白的神秘我还远远不知晓。

  
  进大门,门两侧是耳房,下了台阶,是一个天井,就是个院落,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我只看见院子的四周有树和花,还有大概是葡萄架,进了正屋,里面灯光很亮,老白在门厅的沙发上坐着,笑着招呼我坐。我高兴地仰头打量房子,房子很高,观赏里面和周围的环境,很意外,非常简朴,摆设也很平常,沙发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样子,但却是一种久违了的非常亲切的感觉。我问老白,这是什么地方?谁的家?

  
  老白笑,你看像谁的家呀?

  
  我说,反正不像你的。

  
  司机小宋旁边来了一句,就是白总的。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转身出去了。

  
  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惊讶程度,但也知道,表达过分了也不好,就憋回去了。我只知道老白原来在邯郸开小饭馆出身,难道她还有别的出身?就是做生意,做的再好,难道16年已经发达到了有几千万买四合院的程度,对了,十几年以前没有这么贵,但也要几百万吧。于是我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你们家原来有大官吧。

  
  老白不置可否,笑,多大的官是大官呀,部长算吗。

  
  老白起身,走到门口,叫小宋,问饭菜准备好没有?她转过身,今天她穿着家庭的便服,一一件真丝的套裙,颜色鲜艳夺目,头发随意挽着,却更显女人的亲和力。

  
  我说,小宋还会做饭呀?

  
  老白说,当然,有几样很拿手的。正说着,小宋陆续端上菜来,我一看,是一罐牛肝菌煲的骨汤,茶树菌炒肉丝,还有素烧甘蓝,两碗薏米百合粥,一盘西瓜一盘樱桃。老白问我还需要什么吗,我连忙说,不需要了,足够了,太科学了,太健康食品了,太讲究了。

  
  但老白说,当然还差一样东西。她转身喊小宋,叫他拿瓶红酒来。

  
  我俩边喝边吃边聊,我感觉舒服的很,不但饭菜既简单又可口,而且,面对的是个女人,你不由自主的就放松很多。

  
  老白看出来了,说,没有束缚吧,在我这?

  
  我点头说是。

  
  老白对我说,我以前在邯郸见你的时候,说实在话,我就不怎么了解你,那个时候,你也太小。

  
  我说,你也没有时间了解我呀,那么忙,我可记得你,记得可清楚了。

  
  老白笑,记得我什么,我都快忘记了,多少年了,真的快忘光了。

  
  我们俩虽然在怀旧,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也不能完全做到推心置腹过于深入,因为,会涉及到老赵,那会使谈话气氛变得紧张和局促。老白大概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她很快把话题转移到我会感兴趣的话题上来。

  
  老白说,你刚才问这房子,这房子是我哥家的,他老岳父原来在煤炭部任职,现在他们一家子移民到加拿大去了,剩下这老房子叫我看着。

  
  我仍然记得许多年前老赵的司机说过,老赵出事后,老白就到北京投奔她哥的话。原来她的哥哥结了一门好亲家。

  
  老白接着说,隔了十几年再看见我,你觉得我变化大吗?

  
  我发现女人其实还是对别人怎么看她感兴趣,我就由衷地说,你没有老,还很漂亮,而且事业很成功,我真的佩服你,白姐。

  
  我的话,是有感而发的,不是刻意的巴结和奉承。老白的确是个很能干的女人,不一般。

  
  老白说,我看你的性格和我差不多,你也很能干,老赵跟我介绍你着,在他那边做事很利索很懂事。我没想到也许我在老赵那的三个月是试用考察期呢。

  
  老白接着说,这很好,女人,无论如何,漂亮也好,不漂亮也好,一定记住,一生不能指望男人给你幸福,任何事情的决定权都在你自己。很多女人总想依靠男人,不知道其实男人和你的地位是平等的,你给他的任何期待都是对他的压力,实际上女人靠自己的智慧和才能什么都能做得到,没有任何必要依赖男人呀。

  
  我听着老白的说,脑海里晃动着老赵的影子,似乎能感悟出他们俩十几年相处和谐的真谛。

  
  我说,我同意你的话,可是这样的生活重任,一般只有生性坚强独立的女强人才能承担起来,天生柔弱的,小情小调的,小女人,估计做不到。再说,要给那些总雄心勃勃的大男人一定的机会呀,没有小鸟依人了,大男人的责任感无处发散呀。

  
  老白笑,那倒是,有天生柔骨的,那叫媚术,男人一见就酥了,不用动刀就倒了。这是女人独领*的本事。

  
  我说,那也不是一般女人,必须是*级别的。

  
  老白说,就是,比你说的那种天生刚强独立的女强人咋样?

  
  我笑,说,没法比。

  
  接着,老白端起杯子,正色对我说,我看你呀,岁数也不小了,没还做自己是美丽小佳人的梦呢吧。

  
  我笑,说,知道不是能勾引白马王子的岁数了,不做那个梦了。

  
  老白说,那就好,还做那个梦,就麻烦了。女人一过30,如果还想依靠做谁的玩偶来赢得幸福,那简直就是智力有问题,但假如能把男人当玩偶,需要他们就支配他们,这可是女人的本事。

  
  我说,那你对女人的要求可太高了,男人支配女人需要本钱,比如权利或者金钱,女人支配男人也一样呀。

  
  老白说,对呀,挣钱呀,谁敢说咱没有本钱呀,咱有的是钱,不就是本钱吗。

  
  老白接着对我严肃起来,她说,我对你的要求很高,我即要求你坚强独立有自我,还需要你有在特殊时候施展女人特殊本事的才能,没有这两条,以后的工作就难以胜任,你明白吗?

  
  我端起杯,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白说,做一个女人,可以一生选择柔弱和小情小调,在男人的庇护下过小滋小味的生活,但你似乎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老白看我的表情,意思是指我的目前生活现状,我不置可否,老白继续说,那正是命运安排你的运气,像男人一样生活和思考,一生挥洒豪情,充满信念,智慧不断增长,越活越明白,越活越潇洒,越活就越舒服,而且,选择的余地很大,像我现在一样,有很多的钱,生活方式任我任意选择和随意安排,不好吗?

  
  我说,好呀。我是发自内心的同意老白话里的道理。

  
  与此同时,我感觉从今天老白给我上课的内容来看,她似乎只是担心我对金钱的认识不足,另外就是观念开放的问题,大概还觉得这是个敏感的话题,要由女人来谈最好,似乎我的安全问题,她和老赵已经放心了。这就好,我的心里也舒了一口气,由于我感觉我离目标已经越来越接近了,心情反而越来越平静了。再想老白今天对我说的话,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女子私人会所里真实的一切
润鼎公寓的后门对着护城河,进了后门有一个包裹了玻璃门的电梯,需要指纹和密码才能把玻璃门打开,然后才能进到电梯。如果从前门进来,这个22层的高级公寓很复杂,没有前厅,进门来几个方向全是走廊,你要顺着走廊找电梯,第一次来的人一定因为找不到电梯觉得晕头转向。后来知道了,ABCDE五个单元,一个座一个,同一楼层互相是走不通的,很像迷魂阵。

  
  电梯上到第22层;整个这一层共计四个房间;就是老白的私人会所,2201室是棋牌室,摆着几个麻将桌;但就有一桌有人,并不热闹。2202室是理疗室,里面是通常的美体美容设施,比如按摩床香熏密封仓之类的,有两个床躺着人,正在睡觉。另外两间,2203室和2204室都是贵宾室,一般人不得出入的。

  
  老白问小牟,大概是这的经理;一个浓眉大眼高鼻梁的帅哥,哪个屋没人?

  
  小牟说2204有人。

  
  老白就叫他打开另外一间贵宾室,2203室,大厅的灯打开,直对门的玄关是个巨大的玻璃镜,镜子顶上是五颜六色的小闪灯,扑朔迷离的,转过镜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大的圆心形床。我纳闷怎么大厅里是床,就往房间里看,想知道那里面放什么,然后就发现卫生间和门厅的墙也是透明的玻璃,那两个房间的窗户都正好临街,窗下摆着能做按摩的那种沙发。老白坐下;对我说;那间;她指着我还没有进去的2204室;里面的设备都是从日本和韩国进口的;你自己有时间进去观摩观摩吧,我估计,你一下子也看不懂都是些啥玩艺。

  
  老白把我介绍给小牟,说以后我负责这的生意,什么事跟我汇报就行了,小牟认真地听着,礼貌地对我笑和打招呼,大致介绍完情况,老白说,别的事就问小牟吧,他在呆两年了,然后她说还有个事等着就先走了。

  
  我留下来,把小牟叫了过来,问他,这平常几个人呀?小牟说,五个人,棋牌室的两个,上白班;美容美体的两个人也是;贵宾室平常就我负责。我问,俩贵宾室你一人管呀?行吗?顾客平常多吗?我的意思,俩屋都来人,你一人也忙乎不过来呀。

  
  小牟说,来了客人,就没我啥事了,我负责给安排人来服务就行了。

  
  我一听,知道自己问的话有点漏怯,为了掩盖我说,好像也没什么人来呀。

  
  小牟说,是没什么人,咱们这也不对外营业,都是会员才来,所以没什么人。

  
  我问小牟多大了?哪个地方的人?

  
  小牟回答,31岁了,东北佳木斯的。

  
  我说,没听出你东北味呀。

  
  小牟笑说,是吧,我以前在涿州,在影视城呆过两年,那的人杂,可能是在那整的,不会说东北话了。

  
  我问,在涿州影视城做什么呀?

  
  小牟回答:想当演员来着,没戏的时候就当小弟,生活所迫,没办法,混口饭吃。

  
  我假装忽略他话里的两个字眼,问他,演过什么没有呀?

  
  小牟说,演多了,说也没用,看过电影你也没看见我,都是普通老百姓,是群众演员。

  
  我说,放弃当演员的梦想啦,在这呆两年啦?我的意思是做为一个京漂,年纪也并不大,而且确实是个帅哥,竟然在这个半封闭的公寓里呆了两年,有点怪。

  
  小牟转身去给我倒茶,说,都一样,为了混口饭吃。

  
  
  
  晚上,根据安排,老白叫我和小牟,跟她一起,跟我们会所的会员许姐还有一个叫聂利的一起吃饭。等到了饭店,看见那个被称为许姐的女人,其实年龄有六十多了,但我们都知道女人忌讳说岁数,就都随老白的称呼,仿佛她就四十多岁,叫她许姐。许姐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我们起初不知道他们是谁,看他们的打扮很土气,很像村里出来不久的,对我们也很恭恭敬敬,叫我们猜不出他们会和许姐有什么特别近的关系。

  
  开始吃饭了,老白才介绍,原来,其中那个女孩,就要到我们这上班了,是那个男的的妹妹,她来北京时间不长,先在许姐家当保姆,不知道什么原因要到我们这上班。那个男的,好像有快三十了的样子,早就转业到地方了,在一个科研单位的保卫科工作。原来,三年前他还是许姐家的警卫战士。

  
  刚介绍完,一个漂亮的女子很用力似的推门进来,带进来一股风,手里拿着手机正大声地说着话,我们看着她,不知道她是谁,等她挂了电话,老白和许姐一起埋怨她来晚了,顺便介绍她叫聂利。我端详她一眼,一时看不出她的岁数,她的大眼睛非常漂亮,五官端庄大方,皮肤白的透明,穿着一件开襟很低的无袖蓝色长裙,非常*迷人。聂利和小牟认识,他们俩互相点了下头。我就低声问小牟她是谁,小牟小声回答,是我们的会员。

  
  一开始,这顿饭似乎吃的很文雅,因为女宾多,还有老白主事,我和小牟就都很少说话,和许姐还有聂利,我由于还陌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老白和她们的话太多了,有说有笑的。小牟虽然和这俩会员都认识,但似乎也没什么话说,若即若离的。至于女孩小敏,就是要到我们这上班的刘小敏,还很羞涩,还有她的哥哥刘小华,看上去也很木讷,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但等大家几轮酒下来,饭局的气氛发生了变化,场面热闹起来。我很意外,刘小华很主动,喝了很多,喝了酒后,人变的爱说话,声音也很大,还走到我的身边,执意要敬我三杯,不等我答应他全喝了,我只好也干了一杯,刘小华的酒量看来很大,除了话多一点不迷糊,反复说,请我多多关照他妹妹,我连声说没问题的,然后他一再地说,他原来在许姐家当过警卫,我也说知道知道了,直到他说,他现在工作的地方,一般人转业去不了的,要严格的政审,多亏许姐云云,不然他一个农村兵,绝对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意思是许姐是他和他家的恩人。刘小华还对我夸耀说他们单位正在搞一个特别重要的军事科研课题研究。我无意间问了一句,是什么方面的?他说,是有关通信的,是解决空降时敌方脉冲炸弹袭击和电磁干扰的,很专业的话他也说不太清楚,他还说明天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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