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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之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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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巧了吧?寒焰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下来,我们要去找张大侠了吧!”痘痘(某望:我叫喜望,不叫痘痘! 众人:你的痘痘很出众,所以安了! 某望:。。。。。。)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让寒焰惊讶不已,这小子貌似深藏不露,竟然能够猜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不是啊!”痘痘被寒焰惊异的眼神吓得冷汗顺着脸颊留了下来,“这很容易想到啊,三个碰过早餐的人我在这里,刚刚找过厨娘,接下来自然要找张大侠啊!”一双大眼睛吧嗒吧嗒地无辜地看向寒焰,仿佛自己说的很简单怕对方听不懂一样。
“好,算你厉害!”寒焰彻底无语,“我们这就去找张大侠!”
闲话少叙,两个人来到张莫凡房间的门口,礼貌地敲着门,然而却无人应门,这个时候他去哪里了呢?不应该没人啊!两个人正纳闷着,这个时候,有个惊人的尖叫声至不远处传来。
“啊!——”是个女子的尖叫声。
“糟了!有事发生!”尖叫犹如命令,寒焰转身施展轻功,直奔出事地点。
再看痘痘同学张开大嘴(众:不是小嘴吗? 某蝶:小嘴也有张大的时候! 众:= = ||!!)露出两颗兔子牙喊了起来:“等等我啊!靠!闪得还真快!”叹了一句,转身飞奔起来,带来尘土飞扬,呛得过路的仆人咳嗽起来!
又是一条消逝的生命,在不远出客房里,梵咒天倒在地上,脖子上的大动脉被割断,鲜血汩汩地流着染红了原本红色的地毯,在死者不远处的地上同样有一朵黑色曼陀罗,和死在茅房门口的某人有几分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地方恐怕就是前者是心脏被花茎穿透,而后者却是身边有朵黑色曼陀罗。见此情景,寒焰走上前,用手看了看死者的致命伤,没错,事实就是这样了,两启杀人案并非同一人所谓,而是有人冒充,但是凶手会是谁呢?也许就快出现了吧!?一缕不容易被别人察觉的笑容浮现在寒焰的嘴角。
“我来了!”板牙同学出现在门口(某望:我的名字还真多,一会儿痘痘,一会板牙! 众:谁让你张得有特点? 某望:。。。。。。),看到屋子里的情景,豆大的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天那!怎么又出人命了?”然后是无奈的表情,很奇怪的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别的家丁恐惧的表情。
“怎么可能又出人命?”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赵庄主接到消息赶到现场了。站在门口的喜望很识相地为主人让开路请他进屋。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庄主吃了一惊,“自从喜顺出事后,庄上已经加强了防备,怎么可能又出事?”
“庄上的防备再加强也是徒劳,”寒焰简单检查过尸体后,站了起来,幽幽地说着,“因为凶手已经在庄上,不,具体地说凶手此刻就在这个屋子里!”语毕,众人震惊,然而躲在房间的某人或者某些人却不屑地挑起嘴角微笑着当寒焰在说大话。
又有一个人出现在屋子里,见到倒在地上的人飞速跑到那人身旁,痛哭起来,“师兄,怎么是你,怎么可以是你!我们越好要一起去京城的,你不能就这样死掉啊!”那哭的样子好悲惨,在场的人除了某位都同情起他来。
一个锐利的眼神看向某人,没错,凶手就是他,只是还有事情要做,还是暂时保持沉默随机应变地好。
“不要在演戏了!”寒焰低着头翘着嘴角,笑容灿烂却透着些许邪恶,“凶手就是你!”纤纤玉指指向正在哭泣的某人,不,是张莫凡!
“你这是什么意思?死的是我师兄!我怎么会杀掉我自己的师兄呢?”那个人从死去的人身上起来眼里含泪。
“你先不要着急,我一点一点给你做分析!”寒焰倒是毫不慌张,“首先从铁剑中毒开始说起。你事先买通了这里的贴身侍者喜顺,让他为铁剑准备了两双筷子,一双的筷子柄上涂上了鬽鬼门的鬽鬼散,席间,你故意摔掉铁剑的筷子,庄主自然会让喜顺为其换筷子。这样有毒的筷子便堂而皇之地上了桌子。而细心的人会发现铁剑有个习惯,便是思考的时候喜欢在嘴里咬点什么(某蝶:恩,貌似小孩子! 众人:回去,禁止耍冷! 某蝶:。。。。。),在餐桌上,自然会咬筷子柄了!铁剑为人小心谨慎,自然会在饭桌上观察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进而思考些事情,但是他忽略饭桌以外的人,这便是铁剑中毒的原因。”寒焰说到这里顿了顿。
“到目前为止,你的推理合情合理,继续说下去。”张莫凡的眼神突然阴暗下来,示意寒焰说下去。
“事后,你怕事情败露,便请某位杀手联盟的杀手将其杀死。那杀手很不地道,为引起恐慌他模仿喋血杀手的杀人手法,喋血杀手或者是和喋血杀手有关的人觉得那杀手和你都侮辱了喋血杀手的威名,便送一朵黑色曼陀罗给你,你由于怕便将你的师兄杀死,嫁祸给喋血杀手,当然你杀掉你师兄并不仅仅因为这些,也许你师兄在日后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只是提前清理而已。”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喋血杀手干的?”张莫凡对寒焰的推理表示怀疑。
“很简单,喋血杀手的黑色曼陀罗必定见血而归,要么提前将花送给工件让其自刎谢罪,要么是在加工时将其插进对方的心脏,从来没有将曼陀罗花丢在地上的先例。”寒焰倒是对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而且你师兄的致命伤也太粗了,喋血杀手的喋血纷飞箫中剑以小巧轻便著称,不可能造成那样没水准的伤口。”
“那照你这么说,在庄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凶手啊!”张莫凡依旧不肯认输。
“不,凶手非你莫属!”寒焰转身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看向张莫凡,令那个说谎的人不寒而栗,“既然你说你不是凶手,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不然你就真的是凶手了!”
“好!你说!”张莫凡答应得倒是干脆。
“在知道你师兄出事之前你在哪里?”寒焰微挑嘴角邪气地笑着。
“我在。。。。。。房间里。。。。。洗漱。”对方的回答有些心虚。
“哈哈!”寒焰冷笑了几声,然后说道,“你在说谎,我和喜望在听到叫声之前在你房门口敲门,里面根本就没有洗漱的声音,里面根本没有人!那时候,你正在梵咒天的房间里杀人呢!”
“怎么可能?我是刚刚才到!大家可以为我作证!”那个人仍在硬撑。
“不,你一直在房梁上观察着一举一动,房梁上掉落的灰尘可以说明上面确实上去过人,而你的衣服上沾了灰尘你还浑然不知,真是可笑啊!”寒焰精彩的推理仍在继续,“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你将今天早上的早饭下了毒,当然给你师兄下的是催眠药,而给我下的却是毒药,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喜顺会将我的早饭打翻。好了,有点跑题了。现在说正题,在你师兄睡着后,你用你的重剑割破了他脖颈大动脉,然后刚想将黑色曼陀罗插入他心脏的时候,丫鬟的敲门声不是时的响起,你急中生智,将花丢到了地上,整个人跳上房梁。然后丫鬟家丁们觉得事情不对劲便破门而入。你在上面观察着下面的一举一动寻找现身的好机会,直到赵庄主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时,你才运用轻功,大胆地从房梁上飞身而下。你正是运用众人脑中杀人凶手已经逃离现场的误区,而身为死者师弟的你理所当然会出现在这里,进而让大家怀疑不到你!”
“证据呢?那些只是你的推理,你没有任何证据!”事到如今,他还在死鸭子嘴硬,真是难得啊!
“我便是证据!”某位站在门口的痘子同学突然大喊了一声,令屋子里每个人都看向他,“我刚才一直守在门外,庄主是最后一个到的!”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寒焰露出胜利的表情,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耀眼,“现在你可以交出鬽鬼散的解药了,我可以考虑一下从轻处罚你(读者:某蝶还真是学法律的从轻都用上了。某蝶:当然了!)。”
“呵呵!”那个人竟然还在做困兽之斗,“我根本就没有解药,就是有也不会给你!试想一下,让堂堂两大侍卫之一的铁剑陪葬还真是不错呢!”
“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寒焰的语气突然冷淡起来,丝毫没有感情色彩,俯下身子,将插在靴子里的紫英剑拔出来,雪白的剑锋立刻被耀眼的亮紫色染透,在阳光的照耀下,让人看得睁不开眼睛,“我们到院子里打,这里人太多,伤到无辜不好!”
“好!打就打,谁怕谁!”张莫凡也亮出了自己的重剑转着眼珠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他一把将守在门口的喜望抓到怀里,用重剑压到了他的脖子上,“该死的,让你破坏我的好事!”
“啊——”喜望剩下的只有求饶了,“大爷,不要,我家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未懂事的孩子,放了我,求求你啊!”
“放了他,我们来场公平的较量。你赢了就放你走,我赢了你就将解药给我!”寒焰步步紧逼,希望靠近对方找机会救出人质。
然而对方毕竟是老江湖怎会轻易上当,他不断地拖着希望向后走,这时候,喜望恐惧的表情突然不见,嘴唇微动仿佛小声跟对方说了什么,张莫凡一愣,就衬这一愣的功夫,娇小的痘子一脚踩在了绑架者的脚背上与此同时,右手握着对方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愣是将重剑拉开。突来的攻击,张莫凡来不及反应。寒焰的紫英剑此刻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再看喜望,左手刀劈上张莫凡拿剑的右手腕,宝剑“嘡啷”一声落地,这样凶手便被制服了。
见张莫凡不敢动弹,喜望来了精神,一个嘴巴赏给了绑架自己的人:“靠!敢绑架我?你吃了豹子胆了!”出过恨之后,他更是大摇大摆地准备离开,“寒侍卫,交给你了!狠狠收拾他!”然后便小跑离去了!
“现在可以将解药拿出来了吧!”寒焰将架在对方脖子上的剑向里靠了靠,那脖子上浸出一滴鲜红的血液,“不然,结果你知道的!”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解药,我有毒药,这样我把毒药给你,你找懂医术的人配解药一样有效!”张莫凡胆怯地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和刚才判若两人,双手不停地在衣服内翻找着什么,豆大的汗珠也挂满额头,“该死!我的钱袋和鬽鬼散全不见了!”
“不要跟我耍花样!”寒焰阴阴地看着他,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是真的,刚刚明明还在啊!”看那人的表情不像在说谎,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僵住嘴角涌出鲜血,不可思议地转过身。竟是赵天齐老庄主,在背后刺了他一剑。剑尖自他的前胸穿了出来。又一个鲜活的生命离开人世,已是尸体的张莫凡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该死!竟然敢在我的庄上为非作歹!”赵庄主咒骂道。
本来还有事情要问的寒焰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要抱怨几句终究没说。不对,张莫凡说钱包和鬽鬼散不见了,刚刚接近他的只有那个人了。事不宜迟,先找那个人问清楚再说,想到这里,寒焰转身离去去追那个人。留下不知所以的庄主在那里发愣。
寒焰离开梵咒天的房间,直奔痘痘同学离去的方向,走过后花园,走过厨房门口,走过男仆人的住处依旧没有见到喜望的踪影,这小子究竟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说他是潜伏下来的杀手?和自己是敌人?不过不像啊,如果他想要她的命,那么他没有必要将早餐打碎,还是说那仅仅是巧合?而且刚刚那小子的动作还真是敏捷,很难相信他根本不会武功。还有他面对尸体的时候,脸上缺少了一抹平常人应该有的恐惧。
“寒侍卫,您在找我呢吧?突然有个人拍了寒焰的肩膀,吓的寒焰一激灵,回头一看居然是自己正在找的喜望。喜望微笑着看着寒焰,“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你应该知道?”寒焰没说自己的目的,和对方打起哑谜来,她的目的很简单,看看对方的反应,察言观色也许可以找出疑点,进而揭露对方的身份。
“什么,什么啊?我只是新来的小仆人而已。”疑惑的眼神看向寒焰,喜望挠着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要在演戏了!刚刚被当成人质的时候,你那冷峻的眼神不是一般仆人具有的!”寒焰端起双臂,看向那丑陋的仆人,“你在张莫凡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引起他的恐慌进而才偷袭成功,而且你借此机会顺手牵羊拿走了他怀中的鬽鬼散和钱袋。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绝对不仅仅是个仆人那么简单!难不成是侠盗妙手摘星——司徒空”
“看来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满脸痘痘的仆人低下了头,从怀中拿出了刚刚顺来的钱袋,“没错,是我拿的,”说着将的东西放到的寒焰的手上,“因为弟弟好赌,歉了好多赌债,为了替他还债,于是我学会了偷,后来又在武官里当过几年杂役自然也就学了点功夫。刚刚我确实在张莫凡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如你推理的那样。我说的是‘我才是真正的真正的喋血杀手!’当然,我说的是谎话。我偷他的钱袋是想用这里的钱替弟弟还清最后一笔赌债。”痘痘同学神情暗淡不像在说谎,“希望您不要告诉庄主,我需要这份工作,我还要养家!”
接过喜望递过来的东西,寒焰翻找她要找的东西:“如果你说的是实话我是不会告密的!”翻找了好几遍,然而却没有她要找的那个小瓶瓶,难道说。。。。。。“拿来,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阴阴的眼神看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喜望。
“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偷来的东西就这么多了!该不会掉到哪里吧!?”喜望的推断也是合情合理,毕竟人做了不对的事情会心虚,而心虚的时候,必然会遗落一些东西,“沿着我走的路线也许会找到也说不定啊!”说完,娇小的仆人俯下身子找了起来。寒焰也加入进来,然而她并不是全心全意地找遗落的东西,而是时不时地观察着可以的家伙。
两个人走过仆人住的公寓,通过厨房,来到了花园中,当寒焰回头看别的地方的时候,痘痘仆人突然惊叫一声:“在这里,我找到了!”说着屁颠屁颠地跑到寒焰的身边,将一个金色的小瓶子塞到了对方的手里。
“哦?”寒焰怀疑地看着喜望,然后打开了瓶子盖,里面真的有一颗黑色的药丸,“算你识相!”说完将小瓶子放到口袋里,转身离开,时间不多了,她要抓紧时间找个医术高明的郎中配出解药才行,却由于走得匆忙而忽略了背后那缕神秘得难以琢磨的微笑。
夜晚悄声降临,寒焰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屠剑山庄铁剑的房间里,疲惫,真的好疲惫,她有生以来她是第一次如此的感到如此无助,一个下午的时间,她跑遍了附近的集市,挨家医馆去询问,那些医生正是金色小瓶子里的确是鬽鬼门的鬽鬼散,然而它的成分复杂没人敢轻易配解药,所以她被拒绝了,不知道被拒绝了多少次。三天,她还有三天的时间,如果不在三天之内找到解药的话,铁剑可就真的姓名不保了!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张莫凡已死,线索断了,怎么才能找到那个隐藏下来的杀手?还有就是深不可测的家丁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每当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种阴森的感觉?啊!寒焰在心里呐喊着,虽然梵咒天的命案解决了,凶手也已经被处理了,然而为什么她丝毫找不到放松的感觉,仿佛有另一支密不透风的黑网笼罩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能呼吸。铁剑啊,我要怎么才能救你呢?
寒焰无助地握着铁剑的手,仿佛握着兄长的手,卓非合理消失实际上是去找一些可靠的救兵商量一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前些日子他们还并肩作战,而现在就剩她自己一个人。看着倒在床上的铁剑,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的无能。
“铁剑,你千万不要有事!醒来看看我!看看我!”寒焰此刻能做的也许只有不断地祈祷了,她是多么希望铁剑能够奇迹般的清醒过来,然而这似乎是痴人说梦,“蝶姐姐还下落不明,你不能就这样死掉知道吗?”不知不觉,寒焰的眼里充满了温柔的泪水。可是床上躺着的他听不见,一点也听不见。
身心疲惫的寒焰突然觉得头好重仿佛有千斤的重量,难道是用脑过度?还是说身体真的疲惫了?一缕不宜被察觉的白烟在房间幽幽地飘荡着,似烟似雾。不好!是迷烟!寒焰放开铁剑的手,试图站起来运行内功进行反抗,然而那种奇怪的香气越来越浓了。终究无力地倒在了铁剑的身上。。。。。。。
寒焰倒下后,铁剑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端着一碗盛着东西的碗走了进去,将碗放在桌子上。那黑影身材娇小瘦弱仿佛是个女人,头上带着黑色头套,嘴上还带着黑色的面巾,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谁。那个人来到寒焰身边,将一双女人般的纤纤细手不断地向寒焰的脖子靠近,就在那双手即将掐到她的脖子的时候,突然转变方向,抚上女孩的脸颊,替她擦掉了脸颊的泪水。将寒焰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寒焰搬到不远处的椅子上,然后伸手拽下架子上寒焰的披风盖在了女孩的身上,随即转身来到铁剑的身边,没错,他的目标是已经中毒只剩半条命的他。来到床边,找来松软的枕头垫铁剑的身下,神秘人端来桌子上的碗,用汤匙盛满里面水一样的东西送到铁剑的嘴里,然而棕色的液体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深深叹了一口气,神秘人掀开蒙面的黑巾露出那尖俏的下额和小巧粉嫩的嘴唇,端起那只碗含一口里面的液体,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小嘴袭上那双因中毒而变得青紫的唇瓣上。这样来回几次,那只小碗里棕色的液体总算是全部转移到铁剑的肚子里了。将铁剑放平在床上把枕头放回原位,便起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却不舍地回头看一眼,转身,关门,离去,神秘的影子已不在,屋子里只剩下那如霜的月光,仿佛那个人根本没有来过。。。。。。。。
23。归来的卓非与神秘的仆人
清晨,窗外在阳光照耀下的小花园里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清风吹拂柳条,柳条随风起舞,娇小的鸟儿欢快跳跃在树枝上唱着美妙的歌儿,热烈的欢迎着新一天的到来。阳光透过窗纸洒下一片金色,耀眼的金色,将坐在椅子上的熟睡的她衬托的如同羽化的仙女。不远处的床上躺着的男人原本紧皱的眉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舒展开来,熟睡的面孔竟像婴儿般单纯,谁会想到他会是幻魇两大侍卫之一燕雀门的高手呢?
微翘的睫毛颤动,一双羽眸倏地睁开,火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寒焰身上的黑色披风滑落在地。她提起宝剑刚想搏斗,然而眼前的情景却把她变成丈二和尚。这里是铁剑的房间没错,昨天晚上,她明明记得自己中了迷香失去知觉,可是居然什么也没发生吗?敌人怎么会放弃这样一个消灭他们的机会?不对,一定有事情发生。低头一看,地上滑落了自己的披风,这披风明明已经挂在旁边的架子上,怎么会盖在自己身上?还有最奇怪的是明明自己昏迷在铁剑的床上,醒来时,怎么会坐在椅子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房间里还在飘散着那种奇怪的味道,细闻起来才发现,那种味道和百合的香味有些相似,但终究不是,说是茉莉的味道,但是要比茉莉的香味浓厚了好多,昨晚就是这个味道让自己入睡的,应该没错!
想着想着寒焰迈步来到铁剑身边,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步轻快的好多,整个人都清爽了,睡一觉真有这么大的作用吗?真是谜一样的一夜啊!无奈地叹一口气,看向昏迷着的铁剑,还好他没事,不然真的对不起蝶姐姐啊!
这时,铁剑的眉毛突然皱起来,额头上也浸出豆大的汗珠来,“冰儿,冰儿!”嘴巴里喃喃地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铁剑,铁剑,你怎么了?醒醒啊!”寒焰紧张地拍着铁剑的脸颊,他们该不是对铁剑做了什么吧?
“厄!”铁剑低吟一声,那双关合几天的眼睛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前的景色还不很清晰,但是隐隐约约地看到床边有个人守着自己,轮廓像极了冰儿,真的是她吗?铁剑狠狠地眨了眨眼,才发现那个人是寒焰。
“铁剑,你醒了!太好了!”寒焰兴奋地看着刚刚清醒的人。
“我这是怎么了,脑子晕晕的!”铁剑说着试图坐起来,寒焰识相地将枕头立了起来,让铁剑靠得更加舒服些。而铁剑看向身边的寒焰,她真的和冰儿太像了,昨晚,他梦到冰儿来看他,而且还用吻喂他喝了些东西,看来只是个梦而已,但如果只是个梦为什么会如此真实?细闻起房间里的味道,他的脑子更是被无数个小问号充满,房间里的味道很奇怪,淡淡的香味儿,说是百合却不是,比百合稍微淡了一些,说是茉莉,却比茉莉浓厚了许多,隐隐约约还有些檀香的味道,“寒焰,你昨天晚上点了什么东西?这种应该是曼雪香的味道。”
“曼雪香?”出入江湖不久的寒焰见识当然没有铁剑多,曼雪香?从来没听过!
“曼雪香是提炼自曼陀罗花、百合花、茉莉花和罂粟花的花粉,再加檀香以适当的比例调和而成一种的香料,如果比例稍微失调便是杀人于无形的最好武器。看来对方并不想要我们的命,甚至是躲在暗处准备时刻帮助我们呢!”刚刚清醒的铁剑脑子依旧如往常一样清晰明快,“曼雪香是白道催眠术常用的工具之一,用来催眠缓解疲劳,对内伤也有一定的医疗作用。当然它也是白道催眠者杀人的武器之一,”铁剑说着将自己右手食指的第二关节放到嘴里咬了起来,看样子又在思考起来(某蝶:真是个坏毛病!还不快改? 某人:。。。。。。),“你没有察觉到什么人来过吗?”
“我闻到香味儿就失去意识了,完全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寒焰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房间的确进过人,”说着,手指指向不远处桌子上摆着的东西,“你看,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将碗放到这里,昨晚这里根本就没有东西!”
“哦?”铁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麻烦递过来!”
“恩,好!”寒焰说着,运行内功,隔空取物,将小碗抵递到铁剑的手里,“里面好像还有点残留物!”
铁剑将小婉拿在手里闻闻,然后又闻闻自己的口气,同样有一种草药的味道,“没错,有人将熬好的药放到这个碗里,然后又转移到我的肚子里,这也就是我清醒的原因。”说着铁剑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原来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在梦里,一个蒙面人口对口地将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到自己的体内,他想要看对方的面孔却始终见不到,那个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他会联想到蝶雪?然而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
“寒焰,”小小发呆一会,铁剑又变回平时的铁剑,“给我下毒的是张莫凡,他很可能便是面具人的化身,先把他控制起来再说!”
“呵呵!”寒焰竟然轻笑起来,“我知道啊!你中毒失去意识的时候,又死两个人,一个是给你的筷子涂毒的喜顺,另一个是梵咒天,杀害梵咒天的凶手正是张莫凡。我在他身上拿到你中的那种毒药,去找人配解药,却没人能配,正愁着呢!现在好了,你醒了!”她将事情的经过概括地告诉给刚刚清醒的铁剑,“你怎么知道张莫凡是面具人的化身?”
“我和他可是老相识啊!”铁剑淡淡地扯着嘴角说,“六年前,我新婚不久,一个叫陈一凡的人来看过香奈儿(某蝶:也就是死去的红衣罗煞 读者:知道!),他们说他们是表兄妹,事实上是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说着铁剑无奈地笑了笑,有些自嘲,有些苦涩。
“铁剑,你的伤彻底好了吗?”寒焰关切地问,当然,她的目的是将铁剑从他苦涩的回忆里拔出来。
“没有,只是暂时失去武功而已,”寒焰的目的,他岂会不知,为了不让她担心,他配合着她,“多吃几颗金魁丹就没问题了!”
这时,有人敲门,寒焰便出去应门,来人正是我们的痘痘同学,他带话来,柳随风来了,正在大厅等着寒焰和铁剑。两个在此专门等候柳随风的人自然喜出望外飞奔而去。不久就来到了回见宾客的大厅内,没错是他,坚毅的面容,古铜色的皮肤,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绿色的剑客劲装被换成了深蓝色,和寒焰衣服的颜色很是相近(某蝶:敢情那个年代就流行情侣装!读者:。。。。。。)。见到思念已久的心上人,寒焰想要飞奔过去,却被铁剑拉了过来!
“寒焰,铁剑,怎么像不认识我一样啊?”卓非看到两个人的反应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热情极了!
“是啊,好久不见,”铁剑拽着寒焰的手,一步一步不慌不忙地来到卓非的面前,“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恩,不错,我的江湖朋友大概明天就到了。”卓非看着铁剑拉着寒焰的手,有些不自在,“喂!你。。。。。。。”说着,用眼神示意铁剑松手。
传音入密ing
{你小子,这几天占够了啊!}不用说,是卓非的坛子又翻了,貌似蛮正常的(某非:你才不正常嘞!某人追过某女地说。 某蝶:厄。。。。。。无语ing。。。。)。
{谁知道你是不是带着面具的坏人啊!貌似人皮面具猖獗!}铁剑倒是毫不畏惧。
“喂!”看着两个面对面的男人呆立着不动,寒焰觉得奇怪,终于忍不住说出口来,“你们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干什么呢?”因为传音入密只能让运功人让听的人听到,而铁剑虽然暂时没有恢复武功,但是运行传音入密并不需要很多的内功,所以旁边的寒焰自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厄,这个卓非不一定是真的,我们问他几个问题好不好!”铁剑坏坏地笑着将寒焰的手松开,话语里透着想要拉拢寒焰的意思,“现在人皮面具猖獗,我们不得不妨啊!”
“对哦!”明明知道眼前的卓非是真的,但是寒焰还是答应铁剑的方法,想要坏坏地逗逗他,“铁剑,你先问!”
“我的真实姓名是什么?”铁剑问的问题貌似有些没水平!
“拜托,对方跟你的前老婆有关知道你叫欧阳惊尘也不奇怪!”卓非无奈地说着摇了摇头,“来来!来个有难度点的?(某蝶:你当这是知识竞赛啊! 某非:我愿意,怎么地? 某蝶:——!)”
“我的喜欢的女孩真实姓名叫什么?”这个问题很有水平,答案只有真正的卓非知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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