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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雪之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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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清可见底,水里的鱼儿仿佛在天空中飞翔,然而这样的一条河流却是死亡之河,从瀑布直泄下来的水花飞扬在天空里,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耀眼,将这条河显得更加湍急。二十多米宽的河流上面仅仅有一架破烂不堪的吊桥通往对面,一般来说,轻功超群的人通过一些悬崖河流是不曾问题的,然而这条河却过于湍急过于宽阔,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是没有办法通过的。
“到这里,我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了!”司马楠停下脚步侧身给身后两个人让出上桥的路,“小心点,这吊桥很危险!”
“不管怎么样,这次谢谢你!”铁剑在通过司马肩膀的时候,对他说着感谢的话,毕竟他帮了不少的忙。
“如果不是为了蝶儿,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司马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是如此真诚。
“如果没有冰儿,我们就不会认识了不是吗?”铁剑的声音自背后传过来,说完,他踏上了那残破的吊桥追上了寒焰。
“真是谢谢你喽!”寒焰转身微笑着,金色的阳光洒在天使般的笑容上,将她显得如此天真、单纯,亦如若干年前,还不是杀手的蝶雪,“后会有期喽!”
“恩,后会有期!”看到寒焰的笑容,司马楠知道了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两个人踏着吊桥走到了中间,司马转身想要离去然而,然而他站在那里不干轻举妄动了,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带着小丑面具的面具人。刚刚自己对了一掌,他不是逃之夭夭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司马楠怎一个震惊了得!
“你一定是在震惊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面具人说出了司马楠正在思考着的事情,“很简单,同一个面具下可以有不同的人!现在你如果要让开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司马楠也将金箫亮了出来,“忘了告诉你,这件闲事我是管定了!”
“那你就受死吧!”大吼一声,面具人便将手中的刀向司马劈去。
司马将金箫一横搪住了致命的一刀。然而“噗——”的一声,司马鲜血喷涌而出,先前经历了两场激烈战斗的他内力消耗严重,现在更是被对方的真气震成重伤!事情不是不妙,而是非一般的不妙,紧皱眉头,司马想着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对方的刀再次向他劈过来,没办法,他只好用金箫再次挡下。
“去死吧!你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面具人一边将刀子向下压一边从衣服的里怀里拿出了针一样的暗器,正刺在司马的右侧小腹上。
吃痛了一下,回头看向桥上的两个人,他们已经走到桥的三分之二处,可是如果没有落脚点还是很难到达对岸。就在他出神的一刹那,面具人的刀再次劈了下来。情急之下,司马用左手小臂搪了一下,血花蹦出,伤口挣开,又添新伤口。对方的一脚踢到了他的小腹上,再也支撑不下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摔倒在绑着吊桥的木桩旁边。
“既然你那么不想看到他们死,我就非要让你看着他们死!”说着,面具人来到那木桩旁,阴笑着,“收拾完他们,握在来收拾你!”大刀劈断了绑着吊桥的绳子。桥上的人失去平衡,正往河里坠落,就在着千钧一发的时候,倒在地上的司马愣是将绳子握在了手里!
“司马!”出现变化又再次恢复平静,铁剑觉得有事发生便回过头,看到了如此惊人的一幕。
“不用管我!”司马忍受着面具人不断地踩踏,嘴角已经出现了血丝。
桥上的两个人已经到达对岸,司马动了金箫一下,一支刀子形状的飞镖飞出来割断了另一条绳子。而司马也在这个时候,跳进了河流中!抓着绳子的司马在河里被湍急的河流冲刷着。
“司马!”铁剑不断地向上拉着绳子,希望能将他拉到岸上来。
然而,司马却将自己的金箫扔到了岸上,“把把箫交给蝶儿,希望她能原谅我!”说完便将手放开了,带着绝美的微笑,身体周围的水被黑颜色的血染得变了色!顺着激流而下的河水,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不见。
阳光透过纸糊的窗子,一抹模糊昏黄的光芒照在了地上,使大理石的地面镶上了一层金,然而这样明媚的阳光下,某位心思缜密心怀鬼胎的人正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计划。
“对不起,首领,我,”一个衣着破烂的人来到那个人身边,狼狈得如同丧家犬,两个人的小丑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诡异有些神秘,“我失败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我的词典里没有失败,懂吗?”另一个披着黑披风的面具人气势凶猛,伸手一个耳光扇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谢首领惩罚!”那人捂着脸颊点头哈腰地道谢,本以为会被狠狠地惩罚,没想到只是一个耳光而已,然而他错了!“噗——”的一声,一支凉凉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然后胸口是撕裂的疼痛,中刀的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首领,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白里充满了血丝。而对面那个人,他曾经尽心尽力地为其工作的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血液喷溅而出,闷响声过后,倒在地上的已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如此举动,让他身边的另外两个带面具的人下得不寒而栗。
“受了如此严重的内伤,我可没有多余的精力为你医伤!”不屑地眼神看向浑身是血的尸体,然后又看向另外两个和他十分相似的两个人,“你们看到了失败的下场了?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保证完成任务!”两个人点着头冷汗不知不觉间浸透了衣服。
“先不要答应得这么快,听听我的安排!”说着那人将的两个皮质锦囊丢给两个人,“这便是你们的任务,你们照着做就可以了!”
“是!”两个人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既然明地里不能消灭你们,那么我们来玩暗的,我要让你们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留下来的面具人首领恶狠狠地说着,眼里泛出冰冷的光芒!
脏!脏!真的好脏!飞流而下的瀑布打在一个瘦小的身躯上,溅起耀眼的水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竟化作七色彩虹,那小小的身躯站在瀑布下游一动不动,任瀑布激流冲刷着自己的身躯,仿佛是要将身上什么东西洗掉一样,然而她知道的,以往的一切是洗不掉的!
那个人,那张脸,不断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每晚都会出现在她的眼前,在梦里,她仿佛被人脱光衣服任人参观的妓女,那个人不断地亲吻着她抚摸着她,甚至几乎要了她的身体,是的,她是“纯洁”的,纯洁?可笑的纯洁!她离告别纯洁只差关键的一步而已。难道男人嘴上说的爱她,仅仅是为了得到她吗?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回不去了!以往的所有都已经回不去了!
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前,居然是那个人,曾经因为误会要她命的人,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自己会在那时候想到他?难道说她还爱着他?不,不可能,不可以,难道说当年他给她带来的伤害还不够严重吗?难道不知道爱情是不能碰的吗?为什么她会如飞蛾扑火一般不断地想到他,想要出现在他们身边做一些违反常规的事情?蠢!笨!自己最近究竟是怎么了?飞流直下的瀑布也丝毫不能让她头脑冷静下来进行思考!真是该死!
“蝶姐姐!”岸上不远处,黄衫女孩大声地叫着,“你的伤还没好!不能淋雨啊!”
“哦!我没事!只是身上太脏了而已!”收起自己的忧郁和心事,蝶雪微笑着跳上岸来到薇薇身边,“还好,我的血液没有流到水里,不然鱼儿可就无辜了!”说着蝶雪看了看身上的绷带,还好没有血花,笑着,竟有些忧郁,是啊,她连血液都是污秽的。。。。。。
“蝶姐姐!”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忧郁的表情,女孩竟然不知道则样安慰她才好,即使她知道蝶姐姐笑并不代表她快乐。
“没事!”蝶雪回过神说,“我有事要做,先离开了!”转身就要离去,却被薇薇抓住了手腕。
“保重!”女孩轻声在蝶雪耳边说着,眼里是疼惜与理解。
“谢谢!把青竹箫取回来,我就履行诺言,带你走遍中原!”蝶雪当作是小女孩的撒娇,便做出了这次一定能够履行诺言的保证。
“我希望你能和他在一起,你爱他,是事实,爱了就该勇敢在一起!”女孩真诚地说着。
“谢谢你!我真的该走了!”这次女孩乖乖地放开握着蝶雪手腕的小手,蝶雪的衣衫在风中啪啪作响,将背影衬得是如此的萧瑟冷漠。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22屠剑风云
四天后,在距离京城大门不到一公里的一座山庄里的某一个不起眼的客厅里,我们其中的两位主角正无聊地下着围棋,寒焰用左手杵着腮右手拿着黑色棋子举在半空中半天没有下子也没有说话。铁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擦了擦眼睛,看到寒焰魂游天外少有的微笑浮上俊脸,不由自主地想逗她一逗。
“哎!”铁剑大声叹一口气并用眼角瞥寒焰一眼,“哎!真不知道卓非什么时候回来?”
“没什么啊!他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就一定会出现!”寒焰似乎没察觉到铁剑话里话外的意思,铁剑正洋洋得意,谁知道那丫头接下来说了句,“蝶姐姐也好久没有消息了,不知道她现在好吗?”说完将黑子落到棋盘上。
“喂!丫头!你存心的!”铁剑脸松垮下来貌似生气,却有些失落,“起码我们知道卓非几天后会在这里出现,而冰儿却音讯全无。”
“铁剑,对不起哦!”关切的眼神看向眼前亦是兄长亦是朋友的男人。
“没事,”勉强的笑容让寒焰看得有些难过,然而他依旧失落地笑着,“这座山庄叫屠剑山庄,而我的名字里有个‘剑’字,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说起来通往山庄的这一路上还真是平静得可怕呢!”寒焰也说出了内心的怀疑,“惊人的平静往往预示着接下来的暴风雨。”
“当当——”礼貌的敲门声想起,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窗纸上,然而轮廓却是个男人,“寒侍卫,铁侍卫,我们庄主有请两位到大厅去一趟,有两个人来山庄找你们!”
“好,我们知道了!”铁剑回一句。门口的人也离开了!
“还好只是个仆人!”确定刚刚两个人的话没有没听去,寒焰松一口气,“我们走吧,让人家久等可是不礼貌的事情!”
几分钟后,两个人在侍从的带领下,来到前厅,前厅正座上坐着的是鹤发童颜的老庄主赵天齐,身穿褐色长衫,成熟而老练,他右手边的座位上并排坐着两个人,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衫,体态略微肥胖却并不臃肿,脸颊略长却下额有一缕黑色柔顺的小胡子,薄薄的嘴唇上有两撇细细的胡须,明显经过细心地修剪。墨绿色长衫的身边是一个身穿深绿色剑客劲装的年轻人古铜色的肌肤刚毅的国字型脸,凶猛的豹眉,一双圆圆的眼睛似猫,也透着猫一样的智慧。这样的两个人难道就是来找寒焰和铁剑的吗?他们两个并不认识他们,甚至在此之前根本没有见过那两个人。
“寒侍卫,铁侍卫,你们请坐!”庄主示意站在门口有些发愣的两个人就坐,“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柳随风柳大侠的好友,这位是香山门的梵咒天,这位是快意门的张莫凡。”原来带胡子的叫梵咒天,另一个是张莫凡。
“幸会幸会!”铁剑和寒焰抱拳行礼,至于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知道。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称自己是卓非的朋友?他们两个真的是卓非请来帮忙的,还是说对方派来的卧底或是杀手?尤其是那个人,那个国字脸的家伙,他——铁剑仿佛在哪里见过,然而一时间却想不出具体是在哪,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很久以前他见过这个人,绝对见过!
简单的寒暄过后,体日头也渐渐偏西,晚饭的时间到了,作为屠剑山庄主人的赵天齐自然大设宴席,好好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看来赛孟尝的封号便是自此吧。饭桌上,鱼肉俱全,山珍海味,好不丰盛,寒焰和铁剑却若有所思。
“今天各位江湖上的成名已久的各位来到我这里,是瞧得起我赛孟尝赵天齐,没什么好招待的,粗茶淡饭请各位见谅(某蝶:这还叫粗茶淡饭?天啊!倒! 众人:= = ||!!)简单的开场白过后,已经有些饥肠辘辘的客人便要拿起筷子开吃。
“等等!”平素小心谨慎的铁剑却阻止正要动筷的人,从怀中拿出银针,挨个饭菜都试过,就连别人的饭碗、酒壶里的酒都没有放过,在确信完全没毒的时候,他才继续说,“没毒!可以吃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赵庄主吗?”坐在铁剑身边的张莫凡从椅子上串起,抓起铁剑的筷子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没什么,我没有针对任何人,”铁剑站起来优雅地笑着,“作为柳随风的朋友,你们应该知道现在有人正在追杀他,甚至就连身边的我们也不得不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想赵老庄主不会介意的!”
“是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伤了和气!”坐在主人位置上的赵天齐嬉笑着打圆场道,“那个喜顺给铁大侠换双筷子!”转头吩咐一直守在一旁的娇小侍者即喊寒焰和铁剑的那个侍者。
“安了!安了!你的火气又上来了!”张莫凡身边的长者梵咒天按下了怒不可遏的人,“诸位不好意思,我师弟就是这个急脾气!”
在两个和事老的努力下,终于饭桌上告别了不愉快的插曲,几个人在寂静的环境下开始 了各怀心思的晚餐,庄主和那两个新到的人觥筹交错,偶尔和寒焰铁剑干两杯,而铁剑呢,神色一直笼罩着乌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时不时地咬着筷子柄,仿佛这能帮助他思考。寒焰理解的眼神看向铁剑,她了解铁剑,现在他又在思考问题了,的确,眼前的这两个,不,是三个都太可疑了!一顿丰盛却又让人有些食之无味的晚饭就这样结束了。
“铁剑,刚刚。。。。。。”走到走廊尽头,房间的门口,确定无人监视后,寒焰终于开口说话对自己身后的男人有些不理解,却模模糊糊地懂了他的初衷,便没有说下去。
“有些过分?”接过话茬,铁剑向前走了几步,与寒焰擦身而过,“别的我不管,我只想做我想要做的事情,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而已!”说完便踏进自己的房间。
寒焰一挑眉,耸了耸肩膀,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刚刚放下头发想要美美地来一觉,然而就在她刚刚坐到床边的时候,邻居的房里传来剧烈的响声,仿佛有严重的事情发生,那里住的是铁剑,该不会。。。。。。。不敢多想,寒焰飞奔到铁剑的房间,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呆了。铁剑倒在地上,浑身发青脸上发紫,仿佛中了毒,从倒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椅子可以推断出,刚刚他感觉不舒服想要坐下来,却失败倒地,失去意识的事实。寒焰找来庄主并请来了郎中,进行一段长时间的诊断,郎中终于说话了,“这个人中了很严重的鬽鬼散,不是他内功深厚恐怕早就归西了。”
“那他能撑几天?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毒吗?”寒焰焦急地问。
“不超过五天,”郎中说着眉头紧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鬽鬼散成分复杂,小郎中配不出解药和克制它发作的药,请恕罪。”
“你的意思是如果要救他就必须找到解药是吗?”寒焰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恩,是这样的!”郎中点了点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小郎中告辞了!”
“恩,烦劳您了!”一旁的庄主将郎中送出房间。
几分钟后,庄主赵天齐回到铁剑的屋子里,一脸愧疚地看着寒焰,毕竟是在他的庄子里发生这种事情,作为主人自然脱不了关系,尽管他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这毕竟是事实!“寒侍卫,发生这种事情,我感到很遗憾,我保证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定会拿到解药救回铁侍卫!”
“赵庄主,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现在我要去厨房走一趟,烦劳您跟随跟厨房说一声好吗?”寒焰很通情达理的说,现在和他在一起不是目的,支开他才是真格的。毕竟铁剑现在没有知觉很容易被暗算,尽管现在他已经是个半条命的人。年过半百的庄主自然知道寒焰的意思,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理解她的意思,也就配合她的行动了。走出门口,寒焰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锁头将昏迷着的铁剑反锁在里面,她身后的庄主不禁欣赏起这个秀气的年亲人来,真是个小心谨慎心细如发的家伙!
两个人来到厨房,来得正是时候,晚饭的筷子碗残羹冷炙仆人还没有收拾。于是寒焰拿出银针验起毒来,正如她所料饭菜还有酒里的确没有毒,每个人的都是一样(某蝶:当然啊,有毒的话就不只某人一个人中毒了! 某女:= = ||!!),眉头紧锁的寒焰在验完毒后一语不发地来到刚刚就餐的大厅里,喜顺正在那里擦桌子,庄主赵天齐示意他停下来退下去,他也就乖乖地离开了。寒焰什么话也没有说,细细地看着被擦了一般的桌子,还好铁剑的位置那边并没有被擦过,然而却没有任何发现。看完桌面,寒焰又钻到桌子底下,依旧没有任何发现。从桌子底下出来,寒焰又一语不发地运行内力施展轻功,飘到了桌子上方的房梁上,细细地检查着上面的灰掉灰尘,因为这里比较高,侍从打扫不会打扫这里,如果有人上来安装过下毒的工具的话,灰尘灰掉一定会被破坏。当然排除吃饭过程中,有人潜在房梁上下毒的可能,五大高手在下面吃饭不可能察觉不到。然而结果却让寒焰失望了,没有,房梁上根本没有任何有人上来过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下毒工具的影子,这怎么可能?难道是铁剑自己下毒毒到自己?太不可思议了吧?一定,一定有疏忽的地方,可是在哪里呢?
“寒侍卫,有什么发现吗?”陆地上的赵庄主仰着头看向寒焰。
“还没有!”三个字过后,寒焰轻松落地,来到庄主面前,被打断思路的她并没有生气,毕竟在人家房梁上呆久了时间不礼貌的事情,然而下一秒,她再次陷入思考之中。
“寒侍卫,你有没有发现每当思考的时候,你有个习惯性动作!”还真是个啰嗦的老头啊!
“什么?”寒焰转身微笑,现在就算思路被打断也没有关系,应为现在根本一点头绪也没有。
“每当你思考的时候,你的右手食指便会不断地缠绕上发丝,我觉得这样的习惯性动作很女气,男孩子最好将这一动作改掉才好!”年轻人的某些动作,年老的庄主有些看不惯,便说出来(某蝶: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真是宽! 读者:恩,人家不女气就怪了!)
习惯性动作?五个字在寒焰的脑子里闪过!铁剑的习惯性动作是。。。。。。没错,就是这样了!寒焰突然想到了什么,什么话也没说,飞奔回到厨房。
“哎!年轻人的动作还真是快啊!”赵庄主无奈地感叹一句也跟上寒焰的行动。
来到厨房,他发现寒焰正用银针试着筷子柄上是否有毒,真是个聪明的家伙,一点就透,一缕不容易被察觉的微笑浮上他的鱼尾纹。寒焰倒是拿着其中一只筷子笑了,没错了,就是这样,下毒的就是那个人,刚刚只检查了碰到食物的那边,完全忽略了筷子柄。
“庄主,我想找喜顺问点事情,请问他在府上那个地方就寝?”寒焰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好,我这就带你去!”庄主倒也答应的干脆。两个人快步离开厨房,奔向喜顺的住处。
黑夜下,惨白的月光惨淡地照着寂静的人间,在庄子的茅厕附近,站着同样两娇小的人,只是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蒙着面,另一个则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凌乱似乎是睡梦中起来上厕所。穿睡衣的他,面露恐惧地看着对方,然而对方却毫不留情,眼里寒光一闪,冷冷地说着:“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骗了我,所以。。。。。。。”话未说完,黑衣人和恐惧的人差肩而过,黑衣人右手食指上的小刀划破了对方脖颈上的大动脉,于此同时,一朵开得正艳的黑色曼陀罗叉到了他的心脏上!血液喷洒出来,染红了绿色的叶子。
不好,有人来了!听到响声的黑衣人轻轻一跃,跃上了旁边的树上,再一跃,便消失在夜色中。。。。。。。
“不用再找了!”晚一步到达现场的寒焰失落地说着,刚刚找到线索,可是当事人喜顺居然先一步被对方灭了口,该死,晚一步,仅仅晚一步!
尸体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脖子被狠狠地开了个口子,血液不断地像外涌着,他的心脏上还插着一朵鲜艳嗜血的黑色曼陀罗,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无爱与无愁,被伤害的坚韧创意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这都让她联想到一个人,会是她吗?还是说有人冒充她来挑拨他们的关系?事情现在看来真的复杂了!
“黑色曼陀罗!”身后的庄主也赶到身边,看到喜顺胸口开放的黑色鲜花,脸色马上变得铁青铁青的,“难道说喋血杀手已经到了?”黑色曼陀罗是喋血杀手的标志,每当他杀死一个工件,他必定会在工件的心脏上插上一朵黑色曼陀罗,或者遇上难对付的,他会在加工的前几天,送黑色曼陀罗给对方,引起对方的恐慌与无助感,进而更容易得手。黑色曼陀罗的数目便是他要加工的工件的数目。贪官王怀德便是收了十五朵,进而十五个和贪污案有关的家丁家人全部被灭。当然,这只是江湖上关于喋血杀手传说的一部分。
寒焰倒是出奇的冷静:“不排除有人冒充她的可能。”然而她却叹了一口气,时间正一点一点地流逝,然而她似乎什么也做不了,想到这里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第二天一大早,寒焰便早早地从铁剑的房间里出来,今天她要走访和喜顺关系亲密的人,希望能够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通过走访屠剑山庄的家丁知道最近喜顺发点小财,四个到访的前一天还请所有家丁吃过饭。这样看来便没错了,凶手在他们来之前买通喜顺让他为自己服务,成功后怕走漏风声便杀人灭口,为脱罪便嫁祸给杳无音信的喋血杀手,或许是买通另一个出自杀手联盟的杀手,该杀手为了引起恐慌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便模仿模仿喋血杀手来走穴。会不会是喋血杀手亲为的呢?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马上被否决了,怎么可能?她受了很严重的伤,况且卓非那样对她,她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帮助他们?想到这里寒焰无奈地摇了摇头,微笑起来,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祈祷蝶雪幸福了。
“寒侍卫,”一个中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庄主吩咐将您的早餐送到铁侍卫的房间里。”
“好。”说着,寒焰起身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巧的仆人,如果不看他的脸,他那瘦小的身材被简单的麻布衣服包裹着,棕色的布带系在腰上,将小腰衬得更加窈窕,这样的他让人觉得他是女扮男装来打工挣钱的小女孩。然而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张让人吃不下饭的脸,巴掌大的小脸棕色皮肤,上面长满了红色冒尖的青春痘,有的痘痘之间还有一些坑坑,仿佛是茂盛的痘痘被挤掉之后留下来的痕迹。小巧粉嫩的嘴唇很是顺眼,但是里面的两颗大板牙貌似兔子的大门牙。本来俏皮的小鼻子很是可爱,可上面却长满了黑黑的粉刺。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右眼的眼皮上还有一道深深的疤。一双扫把一样的眉毛眉角甚至垂到眼角。
看到寒焰看着自己惊讶的眼神,那个丑丑的仆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傻呵呵地笑了起来:“我叫喜望,是喜顺的兄弟,新来的,他不是出事了嘛!”很奇怪,失去亲兄弟的他为什么一点也不伤心?反而还能笑出来!“喜顺那小子好赌,把家都给败光了,死了就死了吧!”喜望的眼神突然难以琢磨起来,是哀伤还是无奈?寒焰透过他的眼神看出了些许亲情,看来真的是她多虑了。就在寒焰发愣的时候,喜望再次呵呵地笑了起来,“我的样子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呵呵!”看着喜望调皮的样子,寒焰忍不住笑了起来,“请进吧!”说着给对方让开了一条路。
“好,谢谢!”道过谢后,喜望走向床边不远处的桌子,然而脚下突然一歪,整个人都摔倒在地,端在手中的早饭更是遭了难,碗筷菜饭无一幸免,洋洋洒洒洒了一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饭菜开始冒白烟,将地上的地毯烧出了一个个的大洞,看到如此情景,喜望吓坏了,嘴里喃喃地说起来,“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呢?”
“没事,你先起来,看看有没有受伤!”寒焰倒是不以为然,先将喜望从地上扶了起来。
“对不起,我想不到是这样的!”喜望依旧在道歉,“小人这就收拾!”说着就要出门拿扫把,却被寒焰拦了下来。
“这些东西先不急打扫,”寒焰有条不紊地问着,“你先告诉我究竟有什么人碰过这些吃的?”
“首先是做早餐的厨娘,然后我听老爷的吩咐去取的早餐,路上张莫凡曾经掀开盖子看过一眼,但我确信他没有动过手脚。”喜望的神情看起来不像在说谎。
“这样看来想要我命的必定是厨娘、庄主和张莫凡其中之一喽!”寒焰的眉毛纠结成团。
“当然我也不能排除嫌疑!”喜望大大咧咧地说着,他的话让寒焰一惊,然而下一秒,那张痘痘脸笑开了花,“小人只是跟着你学的!”说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您这是干什么?”喜望惊奇地看着寒焰拽起他的手,就要向外跑,弄得他有些不自在,脸上的痘痘更加红艳了!
“走,带我找那个厨娘去!”寒焰抓着对方毫无估计地飞奔起来(某蝶:还真是风风火火啊!)
几分钟后,寒焰在厨房的门口等着,娇小的痘痘进到厨房里面找人,寒焰正焦急等在外面,不耐烦地用树桧在地上胡乱地画着什么,作为客人不经过主人允许去主人家的厨房是件不礼貌的事情。
“不好了,”痘痘从厨房里出来,带来不好的消息,“做今天早饭的厨娘凤姨突然有事,刚刚离开山庄!”
什么?太巧了吧?寒焰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下来,我们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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