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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如果可以不再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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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后很快地打起精神来,打理后宫还是井井有条,她不禁有点佩服,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孝贤皇后。而他连续几天宿在皇后那里,也让后宫众人渐渐安份下来。
太后对着皇后慈爱有加,更是让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皇后即使没了嫡子,后位还是坐得稳稳的。高氏也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受宠依然,有心思的都歇了大半。
年关将近,可能是乾隆三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这一年春节过得也不热闹。
唯一的好事是正月时容嬷嬷的生辰到了,而且是四十整寿,她心知现下宫里的气氛,也不庆贺。
容嬷嬷四十整寿,若是在宫外,应该可以接受亲人的庆贺。容嬷嬷这个年纪,应该可以儿孙环绕了吧。一般而言,在整寿收到的礼物越多,就越吉利。她早前就向翊坤宫众人透了消息,她自己也为容嬷嬷绣了个带寿字的荷包。
她下厨亲自煮了一碗长寿面,容嬷嬷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直说不合规矩。
容嬷嬷从上辈子陪她到现在,是除了额娘和哥哥外,她心中最重要的人。额娘早逝,哥哥又少见,只有容嬷嬷一直忠心地陪伴她左右,精心照顾她,为她着想。
她心下歉然,容嬷嬷上辈子为了她,连命都搭上了,她亏欠良多。这一辈子,她要容嬷嬷好好的。
她近来一直在教小灰说吉祥话,可惜小灰这个吃货,每次都说成“美人哎,吉祥哎,如意哎”,她翻来覆去还是没能如意。
只因前几天,她闲极无聊,带着三只小的去逛御花园,刚好遇见一个小答应也带着只很漂亮的鹦鹉,小灰立即飞上前去,谄媚冲人那只鹦鹉喊“美人哎”,她顿时觉得脸都被丢尽了。
自那以后,小灰就整天唠叨着“美人哎、美人哎”,时不时飞出去找它的美人,有几次还是被人送回来的。小灰未能勾搭上它的美人,便见人就喊“美人哎”,小花烦不胜烦,一爪把它拍飞掉,在小白的恐吓下,小灰终于消停了一下。可惜好景不长,小灰的口无遮拦终于还是闯祸了。
那天,他来的时候,刚好小灰又犯毛病了,居然冲着他一嗓子“美人哎”,吓着屋里众人全都跪下了。他摆摆手让众人起身退下,转头冲着她一笑,看起来越发的俊朗迷人,可她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发毛。
“爱妃,没料到朕居然也会有被调戏的一天哪。”他搂着她的腰,勾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边滑过。
她一听就知道糟了,果然那天晚上她被调戏得很彻底。隔日起来时全身酸痛,她直咬牙,她这算是代宠物受过么?
容嬷嬷说,不如就问那个小答应要了那只鹦鹉好了,免得小灰天天惦记着,可她觉得,那只鹦鹉也必是人家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
她试着让人找一只母鹦鹉来陪陪小灰,可惜小灰看起来不满意,眼光太高,她也就算了。她在想着,要不要也给小花小白找个伴。
她让人给找了只漂亮的母猫,浑身透白,毛摸起来非常柔软,很是可爱。可是小白仿佛与它有不共戴天之仇,天天冲着它咆哮,吓得它缩着不敢出来。她万般无奈,只得把小白猫送走。之后她便看到小白更是跟着小花寸步不离的,她就再也没动过心思为它们找伴了。
有时候,动物的感情,比人忠实太多。
太后
乾隆四年正月,四阿哥永珹出世了。只不过宫里气氛不佳,洗三礼办得比较冷清,也预示了永珹将来并不受宠的命运。而嘉嫔也仍然是嫔,没能升成妃。
宫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从她避孕这么隐秘的事都会被查出来,她就知道,他时刻盯着她,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但此后她百般小心,不敢多有动作,遇到那些个女人的算计,也只是自保的多,或避开,或小小回击,从不会大动干戈。
她从不敢小看宫里的任何女人,即使她重活一回。她以为在太后皇后的眼中,她已经足够安份了,谁知不然。
这天,她照例在给皇后请安后,与众妃嫔一起,在皇后的带领下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皇后生辰快到吧。”太后慈爱地望着皇后道。
皇后立即起身回禀,两人一幅和乐融融样,周围众妃嫔也齐声道贺。
“娴妃的生辰似乎也在那几日吧。”太后满脸笑容地转向她。
她一惊,立即起身回禀。
“那便一起热闹热闹吧。”太后笑着对皇后说道。
皇后满面笑容地答应着,其他人也一脸笑意,她也扬起笑容。
在慈宁宫坐了好一会,她与众人一起起身告退,迎着众人意味不明的眼光,回翊坤宫去。
她的生辰是二月初十,皇后是二月十二,刚好只相差两日。皇后为表贤淑恭俭,生辰历来并不大办,她就更不用说了。这次太后出声了,还拉上她,看来会大办,太后这样做,意喻为何?是爱惜皇后痛失爱子想为她庆贺,恰好算上她,还是另有原因?
她自重生后,对着太后从来都是恭敬有礼,太后对她看起来一直也是挺满意的。只是永琏去后不久,太后总隐隐暗示她,尽快怀上孩子。她假装不明白,对着太后一脸感叹自己肚子不争气。
太后也不多说,只安慰她,只要皇上宠爱,不愁没有孩子。
他确实自永琏去后,就常常来她宫里,来的时间多是白日,通常也只是静静抱着她,过一会便走,也少留宿。
难道这样就引起太后的关注?也不太像啊,只是太后为何要她对上皇后?
或者,太后是在警告皇后,表示不满,她就是那尾池鱼。更甚者,也同样在警告她。否则让皇后和一个妃子一起办生辰,实在于礼不合。
只是不管是什么原因,皇后心里肯定是硌应她了。
太后,从来就不是简单的女人。
她这算是祸从天降么?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她小心应对便是。
过两天,皇后果然派人过来相询,她到了长春宫时,皇后正坐在桌边对着单子。
皇后的长春宫,就如它的名字一般,并不太华丽,除了皇后的规格外,摆放的多是古董器物,墙上恰到好处地挂着些名人字画,看起来很是典雅精致。显眼处的那只大花瓶上,插着怒放的红梅,生机盎然。
他应该会很喜欢这样的布置,她在心中觉得。
“妹妹来了。”皇后笑着招呼她坐下,把手上的单子给她。
她接过一看,正是生辰的礼单。
“妹妹看看有需要添置否?”皇后拉着她的手问,笑容可掬。
她看了一会,笑着摇头。
两人谈了一下,皇后见她没什么意见,便放她走了。
“娘娘。”许嬷嬷担心地看着皇后。
“太后这是在敲打本宫呢。”皇后苦笑,自从永琏去后,太后就表示了对她的不满,她也不认为永琏这件事会瞒得过太后,只是当时太后没阻止,想来也是因为可以除了高氏,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娘娘,太后还是看重您的。”许嬷嬷忙说道。
“是啊,皇上太后要的只是一个贤惠的皇后。”不管那个人是谁。她亲手捧上的爱,他不要,她失去了一切,只能做一个贤惠的皇后,不再是她自己。她要努力再怀上孩子,保住她的家族,不再做不切实际的梦。
太后这样做,看来富察家最近在朝中风头有点过了。原本有永琏在,太后皇上会放任富察家,一来富察家确实出有用之人,二来富察家历来忠心不二。现在恐怕得收敛一点了。
“娘娘,这个娴妃……”
“嬷嬷,你觉得宫里最美的女人是谁?是娴妃。”皇后举手阻止了许嬷嬷想要反驳的话。
“娘娘,这娴妃并不受宠。”再美也无用。
“本宫以前也是这么认为,娴妃无子又无宠。只是这宫里,除了本宫外,就数娴妃身份最高,满洲正八旗、大家族的嫡女。”太后是在告诉她,不仅仅是她能当得了皇后。
“娘娘……”
“再看看吧。”
阴冷的天终于在今日有点放晴,容嬷嬷他们正忙和着,她一人无事地呆在一旁无聊。
原本以为宫里经过永琏这件事后,会沉寂很长一段时间,可自那天太后发话后,最近越来越多的后妃明着暗着打探,她总是笑着四两拨千金,只是多少有点闷。
不管太后的意图是什么,现在皇后的位置是很稳的,至少在皇后去世前都是稳稳当当的。别人或许并不清楚,她可是很明白的。
她拿出本游记来看,心中忽然很是羡慕。若她能为男子,她定会走遍这山南地北,看遍那碧海蓝天,游遍这人间美景。
只是她明白,她这辈子应该都没有希望了。她这一生注定困在这四角宫墙内,直到年华逝红颜老去。还与众多的女人算计来算计去,去争夺一个男人微薄的宠爱,甚至还不是真心,想想实在有点可悲。
老天让她重活一回,补偿她所失去的亲情,补偿她想要当好一个额娘的心。可现下她却觉得,或许换一种人生,可能会更好。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了,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份了。怪不得从来,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叹息一声,把游记收了起来。
“娘娘,快带小花小白小灰出去遛达一下吧,它们快闷坏了。”容嬷嬷担心地催她,小动物都闷坏了,何况人呢。娘娘整天除了请安,就足不出宫,这样不行啊。
可是她实在不想到御花园去,碰见那些或暗示或打探的女人们。
“嬷嬷,我若生为男子,能走遍万里河山,那该多好。”
“娘娘,您又在胡思乱想了。若生为男子,要担起家业,为前程奔波,哪有闲情游山玩水的。若生于贫苦人家,还要为生计发愁,更何况父母在不远游。”容嬷嬷在没被夫人救下前,很是吃了不少苦。
“嬷嬷,又打击我。”其实容嬷嬷说得对,她是胡思乱想了。
“月荷、秋雨,快陪娘娘出去走走。”容嬷嬷叫过一旁的侍女。
月荷、秋雨是乌喇那拉家旗下的包衣,家人都在哥哥手下讨生活,一直很忠心,容嬷嬷就让她们当她的贴身宫女。
她觉得容嬷嬷越来越彪悍了,这样真的很好。上辈子的她规矩严苛,容嬷嬷也是。看到现在这样的容嬷嬷,她很是欣慰。
她顺从民意,带着欢欣鼓舞的三只小的,浩浩荡荡地出门了。
生辰
太后发了话,让她和皇后的生辰一起办,热闹热闹。可皇后的生辰比她的生辰晚两天,最终决定,就在皇后生辰那天办。
她丝毫不理会那些女人暗讽的话,反正生辰,本就应该跟最亲近的人一起过才好,她也不希望自己生辰那天,面对着一堆的认识不认识的人,听着她们言不由衷的祝贺。
世事总是如此,看起来再大的事,若是不在乎了,也就没什么事了;看起来再小的事,若是在乎了,也就成大事了。她想着想着,觉得有点佩服自己,她放下执念后,是不是有点悟了?
二月初十那天,容嬷嬷早早把她叫起来,上了柱香祷告。
她到慈宁宫请安时,太后笑着赏了她不少好东西。在请完安后,她回到翊安宫,收到各宫里人送来的礼物,明显比往年丰厚许多,应该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
不久,嫂子便到了。行了礼过后,两人便坐下来闲话家长。
“娘娘,这是上次您说的民间玩意儿,还有您要的书。”嫂子拿起一旁的书及一大袋东西。
嫂子上次入宫时,她偶然提起在书中看过的民间玩意,没想到随口一说,哥哥还真的给她去找了,她笑着翻了翻,有风车、泥人泥塑、鬃人、陀螺、绢花绢人、绢画、草编玩具、绒制品、脸谱,居然还有缩小版的纸鸢,很精致的样子。
“劳哥哥操心了,我很喜欢。家里最近如何?”哥哥找这些也费了一番心思吧,她拎起上面的鬃人,拨弄了几下。一入宫门深似海,宫里荣华富贵,珍稀之物应有尽有,却再无平常人家的平常之物。
“家里一切都好,只是自从二爷升了一级后,家里来往的亲戚倒是多了不少,还有二爷特别提到,额娘娘家的事。”
“让哥哥看着办就成。”她笑了笑,历来锦上添花者众,雪中送炭者少。
“对了,这是您哥哥呀,特地叮嘱我一定带进来给您的。”嫂子笑着拿出一个油纸包。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满满的牛筋儿豌豆。这是她小时候就喜欢吃的零嘴了,当时额娘还笑她小馋猫,阿玛每次出门,回来都一定记得给她捎上。
她好像很久没吃过了。
送走嫂子后,她看着那些牛筋儿豌豆出神,她好久没见过阿玛了呢。如果算上上辈子的话,真的好久好久了。阿玛的面容在她的记忆中有点模糊了,不知阿玛头上长白发了没。
那天晚上,她不顾容嬷嬷的反对,拿出之前酿的那坛桂花酿,准备大醉一场。
“娘娘,若是皇上来了,看到您醉了,如何是好?”容嬷嬷极力劝阻。
“现在还没收到敬事房的通知,皇上不会来了,嬷嬷不要担心。”
“娘娘……”容嬷嬷担心地看着自家娘娘,娘娘虽然酒量不错,可一旦喝醉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喜欢抱着人亲亲不说,还异常缠人,第二天铁定忘个一干二净,还不肯承认。自从娘娘第一次喝醉后,她就再不让乱喝了。
容嬷嬷叹了口气,希望皇上今天真的别来。
他走进内室时,一阵酒气扑鼻而来,接着他看到一个醉美人。
“嬷嬷,你看,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咦,真的三个人了……”只见她端着酒杯,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摆手让容嬷嬷退出去,在她身边坐下来。
今日是她生辰,怎么喝成这样?
正想着,他的手上被塞了个杯子,他笑着看她醉态可掬的模样,脸上通红通红,很是可爱,不过看起来她喝了不少,应该撑不了多久了。
果然,她喝完手上那杯,眼神更迷蒙了。她扑向他的怀里,他连忙搂住她。
“你长得好像皇上哦。”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左摸摸右摸摸,他忍笑亲了一下她的手心。
“登徒子,让皇上把你拖出去砍了。”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脸。
“谁敢把朕砍了?”他捏捏她红通通的脸,忍不住亲了一下。
“你亲我。”她指控,他笑着看她,原来她喝醉了这么有趣。
“我也要亲亲。”她扑过去,对着他猛亲了一通。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他有点心猿意马了。
“额娘,额娘,我好想你……”她忽然抱着他哭了起来,他的脸有点黑了。
她抱着他闹腾不休,他只好把她抱到床上去,她猛地一挣扎,他一个不稳,整个人压到她身上去。
“阿玛,阿玛是个坏蛋……打打……”她对着他拳来脚去,当然,这种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不过对于美人在怀而不能抱的他来说,着实有点困扰。
“爱妃,来,看清楚朕是谁。”他扶正她的脸,慢慢诱哄。不过显然,对于醉得一塌糊涂的她来说,没什么效果。
“大坏蛋……”她定睛看了一下,大声说道。
他愣了一下,笑了出来。生于皇家,他从不曾在人前醉倒过,当然也没有谁敢劝他酒,也不曾有谁敢在他面前酒后失德,他从没看过醉酒之人是什么样子,据说是千姿百态,有人会睡倒,有人吐了一身,有人会吟诗,有人会酒后吐真言,还有次听弘昼说过,有人酒后居然跳到桌上脱衣服。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她还算好的?她刚才算是酒后吐真言?他是大坏蛋?那他是不是应该把这指控坐实了?
他看着她酒后愈发娇艳诱人的模样,猛然吻了下去。
这一夜对他来说是新奇的,醉后的她热情奔放,居然还想翻身压倒他,不过总的来说,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快乐,酣畅淋漓。
事后,他抱着累瘫的她,心情很好地想着,以后偶然应该让她醉醉。不过想起她爱抱着人亲亲这点,他黑着脸想,必须得在他面前才能醉。
他也许没有发现,他从未如此关注过一个女人,一开始是因为对她有防备疑惑,到后来成了一种习惯,到现在发现她愈来愈多让他感兴趣的地方,甚至连她的一些小毛病,他偶尔也会觉得可爱。
长期地关注一个人,结果很可能是,爱上她,不可自拔。
现在的他始料未及,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她成了他,再也戒不掉的习惯。
阿玛 隔日她起身时,从头到脚,浑身不舒服。看着容嬷嬷担忧加埋怨的眼光,她有点心虚。
她一起身就注意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昨晚他应该是来过了,即使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但以她差点起不了身的情形,再综合容嬷嬷曾埋怨她酒后缠人,她因醉酒头痛欲裂的脑袋终于清明了点。
其实,她昨日隐隐觉得他可能会来,却仍然决定醉生梦死一番。或许,在那样想起额娘阿玛的时刻,她想要有个人陪着,假装她还有人爱护着。结果他真的来了,代替容嬷嬷,陪在她身边。
她应该算是御前失仪了,只是他没计较,也就什么事也没有。她记起上辈子她不知多少次因御前失仪被他降罪,最后连凤印也丢了。
这辈子安和的日子,让她的戒心越来越低了吗?不管上辈子的他们如何,毕竟他们曾相处几十年,毕竟她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对于他,她是有些了解的,所以现在她经常能避开他的怒点,不为他所厌。其实她不是没发现他现在对她的特别,只是她已经不敢再去期待什么。
就当作他一时兴起吧,她摸着脖子上的银链子,如是想道。
她不习惯脖子上挂着东西,除非必要。所以早上一起来,她就发现脖子上的异样,细细的银链子上挂着一个细小精致的扳指,她仔细一看,还吓了一跳,因为式样跟他手上戴着的一模一样。而他手上的扳指,据说是圣祖爷所赐,他从不离身。
会是巧合吗?她心下有点复杂,最终还是没有摘下来,反正这么细小贴身,套上衣物后,一点也瞧不出来。
她不能放纵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她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些,努力撑着去请安了。
从众人又妒又羡的眼光中她了解,他昨日去她那的事,宫中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皇后虽然对着她还是满面笑容,但那意味不明的目光,还是让她心生警惕,若是明日皇后生辰他没有宿在长春宫,她可能会有点小麻烦了。皇后即使看起来多么贤惠,也是个女人啊,她叹息。
太后对着她好生打趣了一番,她为自己娇羞的表情恶寒了一把。其实他会知道昨日是她生辰,应该也是太后这次举动过大,他注意到了。
不过,无论如何,他昨日宿在她宫里,皇帝记得一个后妃生辰并有所表示,都诏示着他的宠爱,也够那些女人心里泛酸水了。
回到翊坤宫后,容嬷嬷有些欲言又止,在她的追问下,容嬷嬷告诉她,昨日嫂子来时,还告诉容嬷嬷,阿玛病了,只是昨日是她生辰,所以叮嘱容嬷嬷不要告诉她。
她一时之间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过嫂子这样做,表示阿玛的病应该不严重,否则昨天就会告诉她了,只是她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
醉酒加上纵欲,再加上忧虑,她病倒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太医说,她只是风寒入体,加上心思过重,好好休养便是。
她想,她这次可能会有麻烦了,若是她在皇后生辰无法出席,那就是持宠而骄,不仅打了皇后的脸,还拂了太后的意,当然,他脸上也不好看,那她就一下子得罪了宫里三巨头。
她看到容嬷嬷很是担忧,她决定了,无论如何,皇后生辰那天,就算让宫女把她架着,也得撑着去。
二月十二,皇后生辰。虽然庆贺活动是晚上才会开始,宫里从早上起就一片喜气洋洋,命妇们入宫请安,络绎不绝。
她昨日请太医,今早皇后派人来免了她的请安,她却不能不去。今早她撑着身子去请了安,皇后太后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还让她好生休息。至于众人如何想,她已经没精力去想了。
她躺在床上非常难受,不住地咳嗽。这时容嬷嬷进来告诉她,新额娘来了。
她心下一惊,以新额娘的身份,在这个日子是没有资格进宫给皇后请安的。那新额娘要进宫,必须得提前递牌子。也就是说,在嫂子出宫后,新额娘就准备要进宫来,是要告诉她什么?难道阿玛的病情有变?
她赶紧让容嬷嬷把新额娘带进来,月荷把她扶起靠在床头,整理了一下仪容。
新额娘进来,见了礼,坐下来后,她看到新额娘的样子有点憔悴,她愈发心急。
“阿玛的病,怎么样了?”她有点急地问。
“娘娘,老爷病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不许告诉你,怕你担忧。只是前日不知为何,突然病重了起来。”新额娘样子有点疲惫,应该是照顾阿玛、还要理家所致,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我去求皇后,看能不能赐下太医,你先在这等着。”她吩咐月荷秋雨速给她梳妆,带着容嬷嬷等人直奔长春宫。
她去的时机还算好,皇后已经处理完宫务,正在休息,听她说了情况,考虑了一会,还是应了她,并赠了她一盒珍贵的百年人参。
或许对皇后来说,是举手之劳,但不管如何,她领了皇后这份情,否则以阿玛的身份,是请不动太医的,这或许真的可以救阿玛一命。
她送新额娘出去,并把她宫里珍稀的药材全部装好让新额娘带回去。
她焦急地等着太医的消息,想着新额娘临走前,对她说的话:老爷愿意娶我,是因为我答应他,过门后好好待他最宝贝的一双儿女。
这就是新额娘进宫见她的原因吧,否则让嫂子来就行了。因额娘的关系,她对着新额娘有点硌应,新额娘也很识趣地不轻易打扰她。若她们不是这样的关系,她们或许不是这样的情形。
她是知道阿玛跟新额娘也是有一段故事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这样的约定,她心里酸酸的。
当时额娘去后不久,阿玛娶了身份不高的新额娘,也受到了一定的阻力,但阿玛坚持,而新额娘进门后,初时也是艰难的吧,但新额娘也确是一个贤内助,让阿玛毫无后顾之忧,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慢慢地为众人接受。
新额娘与额娘面临着同样的处境,却是截然不同的结局。
她让容嬷嬷不时出去探探消息,终于在黄昏时分,太医传了消息回来,却不是什么好消息。
阿玛病危。她强撑着病体等了一天,筋疲力尽,这个消息像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撑不住了。
陷入昏迷的她,理所当然错过了晚上皇后盛大的生辰宴。
在意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见到了额娘,还有阿玛和哥哥,他们一家很幸福地在一起,那个地方很美很美,她希望自己不要醒。
可是额娘在跟她道别,她伸手想抓住额娘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额娘,阿玛……”她费力地睁开眼,就见到激动的容嬷嬷。
“娘娘,您终于醒了。”容嬷嬷样子很憔悴,眼眶红红的。
容嬷嬷把她从床上扶起,让她靠着枕头,秋雨给她倒了杯水,她喝下去后,感觉嗓子没那么火辣了,只是全身无力,肚子有点饿了。
“嬷嬷,我这是怎么了?”她声音嘶哑地开口,随后张眼望了望四周,原来她只是做了一场美梦。
“娘娘,您昏迷两天了。”
“阿玛,阿玛怎么样了?”她记起她昏迷前听到的消息,心下着急。
“娘娘,大人没事,老天保佑,您也醒了。”容嬷嬷笑着安抚她。
她看着围在身边的容嬷嬷、月荷、秋雨,还有小花小白小灰,她的昏迷吓到他们了吧。
“娘娘,皇上派了太医在这守着呢,奴婢这就去找太医。”容嬷嬷说完就快步走出去了。
她无奈一笑,容嬷嬷什么时候像月荷一样急性子了?
月荷把她扶着躺下,秋雨把床账放下来,太医就进来了。她把手伸出去,一会后,就听到太医说,她已经没事了,注意休养即可。
太医在容嬷嬷的连声道谢中走了出去,容嬷嬷必是追着太医去拿药方熬药去了。
她边吃着秋雨端过来的稀粥,边听月荷吱吱喳喳地讲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
月荷性子较直,到她身边不久就原形毕露,整天跟着容嬷嬷打听各宫里的八卦,她开始有点担心,不过看到月荷做事还是有分寸的,这点爱好,其实也是很好的消遣,也就由她了。
据说皇后生辰宴盛大非常,皇上还亲自给皇后插上了白玉凤簪,并且自那晚起就连着宿在了长春宫,皇后一时风光无限,她着实松了口气。
皇后生辰那日,原本是皇后和她的庆贺宴,只是她缺席了,而且还昏迷不醒,怎么说都是冲撞了,她得向皇后请罪了,希望皇后不看僧面看佛面了。
毕竟她不出席对皇后来说,也可以说得上是有好处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希望一年中自己最特殊的一日,与人共享,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以她自己也当过皇后的经验来说,她是不希望的。
虽然可能会有一些皇后不能容人的不利传言,但若是她来说,她是情愿背上这些谣言,也不希望与情敌共享自己的好日子。
当然,她还得探探皇后的态度,以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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