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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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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妹冲出去的速度太快,楼清儒来不及喊住她,“哎!宝丫头,药方?”他无奈了,抓什么药都没问清就冲出去,忍不住莞尔,这急性子的丫头,跟她娘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回身在床边坐下,从身上抽出几根银针,摸着御哥身上的穴位扎了进去,细细捻动多时,昏迷的御哥突然张口呛咳起来。
楼清儒抽出银针,王婆卖瓜的自夸,“不是我夸我自己,阎王爷找你叙旧都得看我针下肯不肯放人。喏,能不能起来?”他拍了拍御哥的肩膀。
御哥不耐的将他的手拍开,“多事。”
“好心都被驴踢了。”楼清儒不满的咕哝两声,将针收了起来,见御哥坐起身打量屋子,好心道:“你一昏倒,宝丫头都吓坏了,我让她出去给你买药。”
“买什么药?”那丫头不会走丢吧?脑子笨笨的。
“谁知道。”楼清儒耸耸肩,不在乎的样子,“买回来什么算什么,你将就吃吧。”
“休想。她自己出去的?”
“你担心她?”楼清儒漫不经心的问,手里端起茶壶自斟自饮。
御哥起身下地要出门,楼清儒在身后轻言道:“呆着吧,等那丫头回来,这个小镇向来太平,不会生出事端,你若出去,怕她回来更加心急。”
御哥回身,楼清儒伸手指了对面的椅子,“要不,你坐下我们聊聊?”
御哥眯眼,“聊什么?”
谁才是宝丫头的爹
楼清儒淡笑,“就聊你为什么对宝云虹一往情深好了。”
“听你放屁,我不认识她。”御哥眼中氤氲气怒气,可那怒气之下竟隐隐布满了悲凉。
楼清儒并没揭穿他伪装的强硬,淡然的挑动了一下眉毛,‘哦’了一声,“要不咱俩聊聊为什么宝丫头说你我都是她的爹吧?”
御哥双手握拳紧了又松,在椅子上坐下,“她是我女儿。”
“我知道,我还知道我是她爹。”多么有趣的身份。
“你不觉的你很碍眼?”
“喂,我可救了你的命!”别不识好赖人,一般人,他还不救呢!能让他亲手下针治疗的人,祖上八辈子冒青烟了吧你。
“我让你救了吗?”他昏迷不醒,几时求他出他相救了。
楼清儒被他一噎,崩溃道“好、好,是我自己找抽非要救你行吧?”绝对的狗咬吕洞宾。
“本来就找抽。”没事往他们父女俩身边凑什么?
“我杀了你!”泄愤!
房门‘嘭’的一声被踹开,宝妹一个跟头滚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大包药从地上爬起来,扔到楼清儒的面前,“三爹爹,药买回来了,你看看行不行,小爹爹他怎么样?小爹爹……?!”人呢?
楼清儒抬起点了点对面,宝妹顺势扭身回头,见御哥安然无恙的靠着椅子坐着,不禁探问道:“小爹爹?”
“喔,你去买药了?”
宝妹点点头,御哥又问,“都买的什么?”
话音刚落,一旁查看宝妹都买的什么药的楼清儒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丫头,这药是保胎的啊!”
保谁的胎啊?!
“你给我闭嘴!”御哥脸面一黑,耳根潮红。
楼清儒忍不住笑,拎起其中的一包高高举起,“再不然,你吃这个,宝丫头这个药买的好,大补!强身健体!很强!来来,宝丫头,你是不是想给你小爹爹找个娘子啊?”
此去扬州
御哥大吼,“你有完没完?”
见他底气十足,宝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来,兴奋的跳到御哥的身上搂着他,“小爹爹,你没事了真好!”
御哥被宝妹扑了个满怀,心中一直觉得空荡荡的地方被添的满满的,不由神情松缓下来,任宝妹撒娇的抱着。
“哦,对了。”楼清儒放下药,突然问,“你们要去哪儿?”
御哥眼神戒备,“你要干嘛?”
“当然是随行了!”楼清儒一副如此美好的旅程岂可错过的样子。
“好哇!”宝妹回身高兴道。
“哪凉快哪呆着。”他死也不想跟着个怪物同行,哪天夜里突然变身,一掌要了他和宝丫头的命,他不会留这么大的危险在身边。
想归想,可抬头瞧见宝妹那双水灵灵恳求的眼神,忍了半天,终于宣布投降,“让他跟,让他跟,行吧?”
宝妹“吧嗒”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嘻嘻笑着。
“呦,只你小爹爹有,你三爹爹我没有这待遇?”楼清儒佯装生气,宝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想上前。
御哥一声怒吼,“你敢!”宝妹吓的一动不敢动。
“没事,宝丫头哇,你小爹爹不在的时候,三爹爹领你玩去。”楼清儒朝宝妹眨了下眼。
“你个找死欠收拾的家伙,给我等着,我打不过‘他’我还打不过你吗?”御哥口中的‘他’指另外一个性格的楼清儒。
“宝丫头,你们要去哪儿?”楼清儒转头问宝妹。
“去扬州。”
“去扬州干什么?”
“找我四爹爹。”宝妹答。
“什么?”楼清儒傻眼了,还要找爹啊?这丫头几个爹?
“他是谁?”
“云柳喜。”云堡山庄的三少爷。
“啊?!你会不会搞错了?”云柳喜,他有耳闻。
“不会,他是我四爹爹。”宝妹肯定的说,老妈的日记本不会错的。
“可他从来不与女人接触,要如何生出你这个女儿?”
烟花三月下下扬州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杜牧
烟花三月下扬州,此时已过三月,三人结伴南行,一路上游山玩水,你打我闹,倒也增进了宝妹和楼清儒之间的感情,虽暂时不及宝妹和御哥,但宝妹心中的喜悦还是难以言说的。
从汴京来到扬州城,除了一次路遇盗匪害的楼清儒突然变脸,大开杀戒吓到了宝妹之外,三个人剩下的路程还是相安无事,御哥一边嘲讽楼清儒两面派,一面又逼着楼清儒教他功夫,美其名曰是为了防止他将来突然变脸伤到宝妹而预先学习防身的。实际上御哥心里想,这人不是一般的恐怖,变脸成另一个楼清儒的时候,功夫高深莫测,不趁机学两招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于是威逼利诱的让楼清儒传授两招,结果发现。
正常状态下的楼清儒那三脚猫的功夫跟他不相上下,气的御哥叫道:“你让‘他’出来!我跟‘他’学。”
楼清儒哼了一声,“我让他出来,不砍死你就不错了,会教你才怪!”那个时侯的他根本就是失去理智的人,他才不会冒这个险,再说了,谁愿意把神经病的自己放出来,找死啊?
三人结伴来到扬州城城门下已经傍晚时分,赶上最后关城,漫步在扬州的青石板路上,御哥和宝妹俱是开心不已,原本只道天子脚下的汴京景色迷人,市井繁华,不了这绿荫杨柳的扬州更是宛如天堂,到底是江南的水乡,连空气中都隐隐带着一股清香和淡雅。
御哥向来享受惯了,宠着宝丫头找了一间上好的客栈,楼清儒也笑呵呵的点了一间雅房,御哥挑眉,“你自己付账?”
楼清儒一笑,“怎么可能,你不是财神吗?”
“鬼才是你的财神爷!”御哥哼道,但依然仍给掌柜子三个人的房费,楼清儒淡笑不语,就知道这小子嘴硬心软,御哥心说,我是看在你一路上当保镖的辛苦费。
一夜好眠,后半夜外面突然悄悄的下起了缠绵的细雨,一如扬州的温柔,细雨淅淅沥沥的氤氲气环绕全城的薄雾,清早,宝妹醒的早,推开窗户,一股清凉扑面而来,趴在窗户边将手伸到窗外,手里里滴落雨滴,聚的多了顺着手心的纹路再慢慢的滑落,掉落在下面的街道,微微拧痛了宝妹的心。
亲情无价
这样的天气,安安静静的让她不由想起了天堂上的母亲和过往的生活,如果她没有选择穿越来寻找亲生的父亲,在美国的圣地亚哥她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也许在研究所里继承母亲的遗志,也许在学校里完成学业,然后上大学,毕业了之后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结婚生子,然后多少年之后慢慢淡忘了她幼年成长时的遗憾和过往的心伤。
唇角淡淡的笑了,伴着淅沥的雨丝,她的心一阵潮湿,她还是来了,放弃了未来代替母亲重返这里,人生转了一个大弯却让她看到另外一种迥然不同的风景。
她从小生在国外,虽然老妈总让她不要忘记她是中国人,但所受到的东方教育却毕竟有限,也许命运赏赐给她这样一个机会,重新回到这里感受、体悟她骨血中潜藏的东方底蕴。
客栈建的豪华,小爹爹御哥选了一件临街风景最好的雅间给了宝妹,站在高处远远的看着细雨漫漫中的扬州,宝妹浑身都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慵懒的趴在这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忽然明白老妈为什么执意来到这里、埃默森为什么执意造出时空穿梭机,那种亲眼看一看、感受一下完全不同于他们所在时空的生活是一种多么大的诱惑,明明是历史中的一页,却反过来重新认认真真的看几眼,记载在书本上的名字如今却活活生生的与你交谈对你说话,那种感觉很奇妙,能够让人不由上瘾。
小爹爹、三爹爹,她已经找到两个。心底开心不已,即使在他们俩的眼中,她依然能够看到些许的困惑和难以置信,但是对她来说,他们都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她开心一些。
摸着手腕上的表,埃默森送给她的时空袋,这里面装着关于她的所有秘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绝对能够证明她所言非虚,可她始终没有将它们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心底潜意思里的执拗,她有时候并不希望六个爹爹是因为这些绝对能证明与他们有关的东西而收留她,进而不得不照顾她。
她在心底总有一种小小的期盼,他们真心期待她的出现,即便对于他们来说,她太过突然,她依然诚心祈祷她的出现带给他们的是惊喜而不是负担。
有时,她真的庆幸,和他们血脉相连,也许血脉中的亲情牵绊和吸引很难解释,但是若没有这些,她真的很难说会不会遇到他们,会得到他们这样的宠爱。
迷蒙中,细雨的薄气中似乎浮现宝云虹含笑的那张面容,似乎在满意的看着幸福中的宝妹,那是她留给她的女儿最大的财富。
亲情永远是任何物质衡量不来的财富。
云堡山庄的烦心事
云堡山庄的清早是悠闲而惬意的,对于当家的堡主云青天来说,生活的真谛不是积累巨大的财富,也不是在江湖上获得如何崇高的地位,而是大清早的站在山庄最高点的位置上,俯视他费劲一生心血而建立起来的云堡山庄,那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足以令他此生自豪。
白手起家,只身撑起偌大的云堡山庄,虽然早已退隐江湖,远离那些是是非非,但往日的朋友仍会时不时的前来拜访增进感情。生活看上去似乎安宁而富有情趣,颐养天年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老了,心老了,对于江湖上的纷争名誉看的淡如清水,可对自己家里面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关注起来。
偶尔,沏一杯名茶,端坐在大厅里的太师椅上,神态和蔼,慈爱的摸着几个孙子的头,他就会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几个娃儿,再过些年就会用他们结实的肩膀顶起山庄的未来,云堡山庄会一代一代传下去……
明明知道古人有云:富不过三代。他也知道,但这人啊,总是贪心,总有侥幸的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子孙优秀,一定能够打破这些至理名言,把祖宗的基业千秋万代的传下来,他也是个俗人,自然不能免俗,看着这些未来,那颗沧桑而饱满的心啊,激动的不行。
可这激动的心没跳动几下,就因为自己遗世独立的三儿子云柳喜而神伤,哎,伤脑筋。
三子两女,不管大的小的,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夫妻之间鳏寡情深、你恩我爱,日子过的甚是美满,膝下还有孩子承欢,父慈子孝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可惟独这三儿子,孤家寡人、不但对男女之间的情思视若无睹,更是见不得姑娘家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以至于连伺候他的下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仆。
起初,他提心吊胆就怕柳喜是个喜好男色的人,派到他身边的下人也尽是挑些憨厚老实,模样安全的人。
男色?
确实如他所料,一切相安无事,可是一天一天过去、一年一年过去、年龄早已过了适婚之龄,虽然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么多门门道道,但其它的儿女都已经幸福美满,看着他孤孤单单的伺弄花花草草,一群动物,怎么着,这心里也不好受,于是他和夫人白天黑夜的操心,一边看着山庄里的笑声遍地,一边看着他形单影只,也唯有为人父母才能体会出这种难过。
于是,他也三番两次的到山庄后山的云霞湖边去找他,那是他的住所,为了减少和女性接触,将寝居搬到了后山和满山的动物为伍。
跟他说提亲的事,他就一脸淡然的笑,边笑边摇头,问的急了,脸色就会刷的一下变的苍白,仿佛老爹把他往火坑里推似的。宁肯对动物展露他的温柔也吝啬给予任何女人一丝浅笑,他实在搞不懂三儿子为什么对女人这么的反对。
时日久了,外面就盛传一些闲言碎语,说什么云堡山庄的三公子其实喜欢男人,你看他柳叶弯眉,容貌胜过女子,堪比天仙,喜欢的一定是男人。闲言碎语的多了,歪理也说成了真理,好像他儿子就真的是喜欢男人一样,连他到最后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儿子真的喜欢男人啊?
之后,他就经常若无其事的邀请同道好友的儿子到山庄做客,或者邀请一些江湖的名流侠士前来,一来叙旧谈情,二来都和柳喜年龄相仿,或多或少,大家在一起,总有一些共同的话题可以探讨一下。
询问过儿子的意思,他也没表示反对,只要不是面对女子,柳喜通常都会遵照他的意思,他想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男人,他狠狠心,也就认了。
两个人搭伴互相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求的多自己失望的也会多,毕竟都是凡人,能得过且过的还是不要纠结太多。
反正他也老了,虽然说晚节的名誉更重要,但是儿子的幸福更重要,就因为这一生他娶到了他心爱的女人,和夫人一生情深,他知道那种身边有一个真心的人体贴你、关心你、用尽心力来保护你的那种感觉,是任何金钱、地位、名誉所换不来的。
觅爱如柳喜,夫复何求!
所以,他也想开了,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能让他的子女幸福,他就可以不要他这张老脸,大不了把山庄大门一关,不跟外面的人联系了,关起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虽然说这种想法不现实,不过人生往往是走一步看一步,眼光可以放的远一些,但脚下一步一步来,事儿是人想的,路是自己走的,话是别人说的,爱说说去!不听便罢。
可哪料到,一番折腾下来,青年才俊是没少请,饭是没少吃,天南海北、天文地理是没少谈,可儿子柳喜没见丝毫动心的神态,反倒那些请来的才俊俱被儿子的气质和谈吐所吸引,甚至有人云:
觅爱如柳喜,夫复何求!
官商倒还克制,文人墨客也稍显收敛,可江湖儿女生性豪放,浑起来不管不顾的不在少数,除了能攀上云堡山庄这个响当当的名字,能与云柳喜这样人中龙凤把酒言欢、说古论今,胡诉衷情难道不是人间一道美事?更枉论他亦男亦女的绝美容貌,眉宇间不失男子的英气,有多添女儿家的柔情,这、这能不叫他们心之神往、心之向往吗?
于是、云堡山庄自从庄主云青天一番折腾后,满江湖的人都知道云家三少爷的名讳,除了功利上的目的,一探传说中的人物倒也成了江湖上的一件美谈。
男子之间论及云柳喜三个字,除了惊叹意外,目光也多了一丝暧昧的意味,光明正大的、龌龊无耻的都不在少数。而女儿家,自持美貌绝伦的也想见识一下,一个男人何以敢妄称倾国倾城,配么?
是啊,配么?就因为想知道配不配,所以一时间,男的女的一窝蜂的从四面八方涌向了扬州云堡山庄。
云柳喜本不喜与人接触,爹爹三番两次来说,违不过长辈的好意只好依从,请来的人也多是素质涵养俱佳的才俊,除了初次相见惹起一番惊叹外,言谈欢笑间倒也相处愉快,毕竟是在外走南闯北的人,他们的所见所闻许多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事情,他愿意听,他们更愿意说给他听,几个朋友之间的友谊也迅速升温,他心中是喜悦的,可渐渐的发现,他们总会若有若无的对他表示一些亲昵的举动,有事对弈舞剑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雨,有人就会将身外袍脱下,撑在他的头上为他挡雨。
子欲静而风不止
那种感觉非常的怪异,两个男子,明明以礼相待,保持一定的距离,却又突然之间离你很近,近到能清楚的听见沉重而压抑的呼吸,他突然之间就对这样的状况产生了一种厌烦的情绪。
他并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无论大雨滂沱还是冰雪严寒,他从没有一天放弃习武,那是爹的教诲,他从没忘,也不会忘。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无论良马、苍狼、海东青、还是兔子、小猫、小狗,他也曾为了摘得疗伤的草药而攀岩采药,流血流汗的事情他做的多了,何惧毛毛细雨,他不喜欢被人当成女人来照顾,于是几次之后他断然推拒了一切的应酬,重新回到后山的云霞湖边的别院里过起安宁而满足的生活。
子欲静而风不止,云柳喜想求得一片安宁,可外面的人却差点将云堡山庄的大门踏破,除了名正言顺来拜访的,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山庄的守卫一时间增加了不少,前山有云柳喜的寝室,偶尔也会回去住上几晚,方便问候父母兄妹,不请自来的客人多半夜闯前宅,鲜少有人能寻到后山来。
前院的人应付的人仰马翻筋疲力尽,后山的云柳喜却常常清晨醒来骑上宝马,在林荫间穿梭,或者同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打声招呼,或者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看看书消磨时光,总之时间在他这里彷佛是静止的,静止的过于完美。
他从没觉得生活还会有怎样的变化,也从不上街,衣食用品自有家人送来,在外人眼中,他怪异无比,不喜人群,仿若不食人间烟火,在家人眼中,无不为他惋惜,多半以为他心高气傲,凡人女子不入眼,岂料费劲辛苦寻来优秀女子,依然无法撼动他的心,逼的急了,直接导致他的晕厥和长达数月的过敏,大家终于相信他不喜女色是因为身体有病,不是眼高。
所以举凡当家主母云夫人,还是各个少夫人,小姐,一干奴仆女眷一律不得入后山禁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外人来的频了,家人也厌烦,忍不下去发飙的就大动肝火,好话好量,能送走就送走,送不走的吓走,吓不走的撵走,撵不走的揍走,揍不趴的实在没着就请出山庄里的一群混世魔王们,那些调皮捣蛋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小少爷。
云柳喜的怪癖
整起人来不要命,整的一干江湖人士叫苦连天,唯有这个时候云青天才终于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可见,开枝散叶门丁兴旺有多么的重要。更加坚定了他要给三儿子寻找姻缘的决心。
眼见今年云柳喜已经过了24岁的生日,想着再不娶媳妇,长孙都快要成家立业了,不能再拖了,山间的雾气散去,一早跑到山头上呼吸新鲜空气的云青天顺着来时的蜿蜒小路下山回房,路过三儿子云柳喜的院子,突然惊讶的发现三儿子正站在院中的槐花树下发愣,不觉好奇走上前站在儿子身后,顺着他的目光同他一样仰起头盯着槐花树。
“柳喜,在看什么?”
“虫子。”
“看多久了?”
“一早上。”
“有收获吗?”
云柳喜闻言转过头来,温柔的笑了笑,“它们在说悄悄话。”
有的时候,云庄主真的会觉得儿子的脑袋有问题,听虫子在说悄悄话,若不是他知道柳喜心思细密,天资聪慧,肯定会以为他如幼童一般说一些天真幼稚的话。
可,大多数时候他还真的得配合着说些他自己心里也不齿的话,譬如:
“能听到它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吗?”看看,他年过50眼瞅快奔60的人了,居然也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有点反胃的感觉。
云柳喜往后退了一步,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他爹,“爹,你离的近了,你也能听见。”
云青天连连摆手,尴尬笑道:“不了,爹还有事,先走了,你继续,继续听。”倒退着快走,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云柳喜说:“儿啊,你今年24了,不打算成家立业吗?”
云柳喜认真的想了一下,抬头说,“爹,你是想让我娶还是让我‘嫁’?”
他的意思是问,爹,折腾了许久,不知道你是想让我和女子成家还是和男子成家?
云青天一顿,这个问题还没想好,寻思算了,回去跟夫人再商量一下,于是笑道:“你继续看吧,有什么缺的跟管家吱声,亲事不急。”说完大踏步离开了云柳喜的院子。
云柳喜无奈的笑了笑,确实够难为爹娘的了,为了他的事情尽数操心,可惜……他重新抬起头来看两只虫子,自言自语道:“其实一个人偶尔也会寂寞。”
云堡山庄的新客
御哥和楼清儒紧邻而居,清早起床,御哥穿戴好了一身新衣想要找宝妹出门游玩,刚推开门就看见楼清儒一脸漠然的站在宝妹的房门口,御哥心里咯噔一下。
睡一晚就变脸了?他小心的靠上前,本着尽量无视他的心态从他面前敲了敲宝妹的房门,身后的楼清儒突然伸手拍了下御哥的肩膀。
“你要拉宝丫头出去玩?”语调轻松,不用想就知道是正常状态下的楼清儒,御哥气的回身喝道:“没事你装什么深沉?扳着个脸我还以为是‘他’出来了呢,我是要找宝妹出门玩,怎么?你还要跟?”
“没,今天不跟你们走。”楼清儒信誓旦旦的说。
“你出息了。”御哥哼笑道。
“不是,我想让你们俩跟我走。”
御哥双眼睁大,“为什么?你能带我们去哪?”口气中满是瞧不起,楼清儒淡笑不语,故作神秘推开御哥大声喊道:“宝妹啊,起没起来?三爹爹带你去云堡山庄,去不去?”
御哥急了,压低声音道:“你神经病啊,去什么云堡山庄,不去!”
楼清儒嗤了一声,手指着房门,“我带她去,你爱去不去!”
御哥还想反唇一番,闭合的门突然打开,衣着整齐的宝妹扬着兴奋的笑脸,“三爹爹,你打听到云堡山庄的地方了么?”
“打听到了,你去不去?”
“当然去!”宝妹坚定道。
“去什么去!别人家的地盘哪里有好玩的,不如和小爹爹我去扬州美景观赏一番?”御哥高举反对的双手。之所以不喜欢宝妹总提到云堡山庄,说白了就是不喜欢宝妹总是念叨着要找四爹爹,真是不知道这臭丫头到底要认几个爹,一会儿这个也是爹,一会儿那个也是爹,爹来爹去的烦不烦?所以他坚决反对。
当初他是抱着逃离老爹的荼毒才会携宝妹一路奔波到扬州游耍,压根就没拿寻找宝妹四爹爹这件事情当回儿事,半路加进一个楼清儒就够了,难道还要再添一个?
宝妹嘿嘿一笑,“小爹爹,我们去云堡山庄吧?就去看看一个人,如果没看到,我们再去玩也不迟,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就离开这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去了扫一眼就走,我可不喜欢呆在别人家里吃饭。”受拘束的日子他可受不了,那个叫云柳喜的人,他更没兴趣结交认识,祖宗八代都不认识才好呢。
想见一面也不容易
出了客栈,三个人先找了一家临街的铺子吃了点早饭,清晨露水还重,街道上的行人也不多,来来去去的零星几个,楼清儒喝了两口热粥,放下碗,“我说宝妹啊,你到底几个爹?”
宝妹刚吞下一口包子,噎了半天伸出六根手指头,“加你和小爹爹一共六个。”
“六个?!”楼清儒和御哥俱惊奇不已。御哥眉头皱起,“难不成你都要找到?”就像当初站在他面前一样?
“应该可以找到的,如果你们帮我的话。”宝妹想了想,笑嘻嘻的说。
楼清儒和御哥双双把脸转过去,两人心里想,帮你找其他的男人?帮你才有鬼呢。宝妹呼噜两口热粥,看着三爹爹楼清儒迟疑的问了一句,“三爹爹,你真的带我去云堡山庄么?”
楼清儒轻咳了两声,“这个……去山庄之前,宝妹我可得先告诉你,云柳喜这个人他不见女人。就算去了,最好的状况也就是你能远远的看两眼,不会离的很近。”
“为什么?”宝妹不解,不见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四爹爹高傲的看不起女人么?她心里突然忐忑起来。
御哥一直默不作声,宝妹问他一声他就抬起头敷衍的嗯一声,然后继续低头喝粥,楼清儒忍不住嘲笑,“你饿死鬼投胎?”
御哥呲牙笑了笑,“你们讲你们的,我吃我的,吃饱了上路。”反正他也插不上话,他还在一旁听楼清儒说下文呢。
一个男人见不得女人,怎么回事?如果真是这样,宝妹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呵呵,不认更好,他领着她四处游玩岂不是更加惬意!
所以御哥的心情是不错的,因此吃起饭了也倍儿香,楼清儒见御哥吃的欢,忍不住又要了一碗,等到店家把热粥端上来,他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吧,这也是江湖上的传言,又说他丑陋无比不堪入目,又说他容貌倾国倾城,心高气傲看不起女人,还有一些人传他是个喜爱男子的人,总之版本繁多众口不一,虽然传的神乎其神,但鲜少有人真的看见他是个如何相貌的人,因为云堡山庄将他保护的很好,所以……”他顿了一下,说:“所以,我们从正门拜访进去恐怕有些困难,毕竟我和云堡山庄没有交情,你有吗?”
他看着御哥,后者摇头,“扬州我第一次来,强龙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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