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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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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事情只要宝妹喊一声,他就能飞身冲进去。

     宝妹打着哈欠道了晚安,揉着坐马颠簸的疼痛不已的屁股一瘸一拐的爬上床翻身躺下,御哥也关上门合衣倒在床上,真够累的。

     宝妹房间的窗户没关严,夜晚凉风习习,纸窗被风微微吹动了声响,宝妹向床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觉得身后有人用手指头捅她。




午夜采花贼?

“小爹爹,不要闹,宝妹要睡觉。”她咕哝着。

     还捅?

     宝妹翻身瞪了一眼,“有完没完?”刚说完腾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张嘴大喊被来人一下捂住嘴,声音顶在嗓子眼儿没喊出去。

     “你不叫我就送开。”楼清儒好笑的捂着她。

     宝妹重重的点头,呜呜发出声音。

     “最好别骗我,信不信我在你来不及喊出声的时候就一刀‘喀嚓’了?”楼清儒吓唬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宝妹咯噔一下定住,楼清儒见状满意的松开手,从身后拽来一张凳子坐下,“认不认识我?”

     宝妹吓的血色全无,脑子里只嗡嗡的飘过四个字,“采花大盗。”

     她才14岁,能饶过她不?她如兔子一般可怜的眼神怯怯的望着楼清儒。

     “我不是采花大盗,再说了我对你也没兴趣。”他仿佛能看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闲闲的说道。

     宝妹双眼圆睁,那你半夜三更的过来干嘛?

     楼清儒指着对面门的方向,“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小爹爹。”宝妹老实的回答。

     “那我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也有和我一样的地方?”他伸出手,动了动小手指。

     见到那金线,宝妹才恍然认出眼前人的身份,可是长的并不是那日在夜市看见的面容啊?

     似乎是看出了宝妹眉宇间的困惑,楼清儒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将真实面容亮给宝妹看。

     宝妹双眼瞪的更大了,嘴蠕动半天震惊不已。

     楼清儒皱眉,瞧她的神色,必是知道他的,于是提醒她:“我是谁?”

     “三爹爹。”宝妹叫了一声。

     楼清儒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宝妹重复道:“三爹爹,你是我三爹爹。”她激动不已的捂着嘴。

     三爹爹?楼清儒上下打量,“姑娘,你多大?”

     “14岁。”

     “我25。我11岁就给你当爹啊?胡闹,我看你还是重新编一个吧。”他13岁之前都没有下过山,跟在师傅身边学习药理,怎么可能开女荤,生孩子。




亲爹见面分外眼红

望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脸孔,宝妹绝不会认错他的长相,抬起手,“这金线的胎记我出生的时候就有,我妈说靠着它就能找到你。”

     “妈?”

     “我娘。”

     “你娘是何人?”也许那个女人才是关键。

     “宝云虹。”宝妹道,忐忑的注视着三爹爹的脸色,上次她当着小爹爹的面提到老妈的名字,结果小爹爹暴跳如雷,不准她再提。现在她又在三爹爹的面前提到老吗,会不会遭遇同样的对待。

     预料中的冷淡甚至愤怒并没有出现,楼清儒听到宝云虹的名字,稍微怔了一下,望着宝妹的双眼眸光闪动,辨不清深浅。

     “你,是宝云虹的女儿?”楼清儒撤掉邪邪的表情,淡然的问了一嘴。

     宝妹点点头。

     楼清儒轻轻的啊了一声,然后问:“你从哪儿来的?”

     宝妹一愣,回到:“从汴京。”和小爹爹一起出来的。

     “我不是说这里,我是说你从多少年以后来的?”楼清儒样子有些惊讶,但他掩饰的很好。

     宝妹小声的问,“你知道我么?”三爹爹这么问是不是代表他知道她的身份?

     “公元2008年,一千年以后。”

     “给我看看你的手。”楼清儒突然要求道,宝妹依言把手伸了过去,楼清儒仔细的辨认她小指上的金线,不觉头稍稍的低了下去,在旁人看来就像在占宝妹的便宜,而不巧这一幕正好被推门而入的御哥这个旁人看了去,后者顿住0。1秒火冒三丈的冲过去。

     “敢碰她,我废了你!”御哥一拳挥了过去,被楼清儒巧身闪开,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大半夜的在宝妹的房中打斗起来,踹的脚下楼板嘎吱直响。

     楼下借住的房客半夜起身如厕,上好之后躺在床上,听着上面叮咣直响,好像还有桌子凳子的摩擦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半夜的,真有精力。”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御哥厉声道。

     楼清儒冷哼一声,“要我命,你还太嫩。”

     说完两人又缠斗起来,宝妹在一旁声嘶力竭的喊了半天‘住手’没人搭理她,嗓子喊的直咳嗽索性不喊了,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们继续啊,我先睡了,困。”倒床呼呼大睡。

     直到鼾声响起。缠斗中的两人才互相一推,退到两边,同时扭头看向睡的呼呼的宝丫头,异口同声怒道。

     “你还能睡得着?!”




她长的像我楼清儒

楼清儒上前想叫醒她,却被御哥伸手拦下,只见御哥眼尾上扬,“你没看她睡着了?”

     楼清儒说,“我有事问她。”

     “不许问。”御哥蛮横不讲理。

     “凭什么不许我问?”楼清儒觉得好笑,他想问的人,还从来就没有问不到的时候。

     “就凭我是她爹。”御哥扬起下巴,甚为骄傲。我是她爹,所以我不让你问,你就问不到!御哥就是这么想的。

     话一出口楼清儒夸张的哦了一声,“原来啊……”

     “所以,门在那边儿,请自便,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御哥做了个‘请’的动作。

     楼清儒指着睡的跟个死猪似的宝妹,“可是,她说我也是她爹。”

     御哥皱眉,“她说的?”语调明显不相信。

     “不信你把她弄起来问问,我还想问呢。”楼清儒也觉得事情太怪异。见御哥的表情似乎有些挣扎,也不愿意深究他在想什么,转头见身后有张椅子,拉了过来悠哉的坐下,“不信你问她,她真的叫我爹,而且还是‘三爹爹’”

     “三爹爹?”御哥突然问,打哪冒出来的?

     “不过……”楼清儒顿了顿,“她长的还真是有点像我,那鼻子有点像。”嘴好像也有点像。

     “哪凉快哪呆着去!你多大?”御哥不屑的看着他。

     “25,反正比你大。”楼清儒故意道,上下打量御哥几眼,“我看,你也不过刚弱冠而已。”

     如此年轻却说人家10几岁的女娃是他的女儿,不是笑话么?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娶妻纳妾逛花楼,烟花柳巷的玩腻了,总想找点刺激的,另类一点的方式,不是不能理解,只不过……

     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床上的宝妹,既然她是宝云虹的女儿,那他势必要伸手拉她一把,不能在风流的公子哥手里毁了名节。

     御哥向左迈了一大步,挡住楼清儒的视线,声音冰冷,“你最好收起你的眼睛,不然我不保证它还能留在你的脸上。”




谁的分量重?

这个人太危险,让他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感,心口忐忑不安的跳动,也许是被他方才所说扰乱了心绪。

     宝丫头只有他一个爹,她先认了他做爹,他就不会允许她再去认第二个,他的眼神因心中的决定而黯沉。

     楼清儒的淡然的笑,“不如你先问她?实不相瞒,我与这丫头确实有些渊源,上可追溯至她母亲,下可追溯至多干年后,若论亲疏,怕是相较与你来说,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言下之意,她要真是他的女儿,你这公子哥也得靠边站。

     不过,真的是他的女儿吗?与他一脉相承?她手指上那道金线难不成是一种身份的印记?一连串的问号此刻也是充斥着楼清儒的大脑,即使他的脸上表现的很悠然。

     宝云虹,这个让人猜不透的怪异女人,6年前他行医治病云游到川滇古镇,偶然救起重病之中的她,她命好,当时碰见的是他,能起死回生,若是碰上另一个‘他’,怕是提前见了阎王,一面之缘而已,相处半月有余,从她睁眼睛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哇啦哇啦的缠着他说话,她说的许多内容他都理解不了,好在她还算精通一些医理,提出的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是,突然有一天,这个女人就不见了,像是从来都没有过,自他的眼中彻底消失,惟独留下一张歪歪扭扭的字条。

     “也许,会有人从一千年以后来看你。”

     一句话,14个字,他瞄了一眼,却刻在脑子里6年,连他自己都吃惊。

     明明像个笑话一样的存在,方才听见宝妹的回答忽然之间变的生动起来,让他不自觉的生出一份心思。

     下意思的,他又习惯性的去摸小指上那道金线。

     而御哥瞧见他的动作,浑身一僵愣住,半天没有开口。

     那道金线……

     宝丫头……也有。

     她也有,说明什么?御哥不敢继续往下想,脸上腾的变色,沉声道:“出去!”




变脸 1

“你们要去哪里?”楼清儒捻着袖边,不甚在意的问了句。御哥说:“和你没有关系。”

     楼清儒笑了笑,“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只是不喜欢你而已,称不上敌意。”

     “因为我跟宝妹有关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若不是与宝丫头有关,他向来笑脸迎人,不伤人专气人。

     “我倒是觉得你十分有趣。”楼清儒不怕死的再次点燃御哥眼中的怒火,御哥眯眼,“你究竟是谁?”

     “所以我就说嘛,你把那丫头拽起来,好好问问,这样我知道我是谁,你也知道我和她什么关系。”

     御哥打开扇子,啧啧的摇了摇头,“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挺烦你的。”

     “看出来了。”楼清儒含笑无奈,仔细一想,烦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要他命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多他一个也不算多了。

     宝妹睡梦中翻了个身,两人同时屏息观瞧,发现宝妹眼角的泪迹,楼清儒心中一酸,御哥已提早伸手去拭掉她眼角的残泪,轻轻唤道:“宝妹?”

     “妈……”宝妹配合的咕哝一声。

     一旁的楼清儒差点喷出笑,在御哥的瞪视下好容易憋了回去,御哥眉宇微拧,有些粗鲁的碰了碰宝妹的脸。

     “宝丫头,你给我起来,别睡了,谁是你妈,我是你爹,起来啦。”

     “其实你跟她娘也差不多了。”楼清儒一旁扇凉风,觉得这一幕真是百年难见。眉目之间,他倒是与那宝云虹有些相似之处,知足享乐。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御哥真想一脚把他蹬出去,原本以为离开汴京,他就能领着宝妹逍遥快活的游到扬州,却多出这么一个刺头儿,功夫稍稍在他之上,虽然他天杀的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话多的堪比他家老爷子,最让人不满的是他和宝丫头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外面的天际隐隐泛出墨蓝色的光亮,楼清儒转头望向窗外,目光突然变得凝重起来,瞳孔中突然翻起深海一般的昏暗,望不断尽头。

     御哥始终想叫醒睡的如同死猪一般的宝妹,方才咕哝一声以为她浅眠梦中有些惊吓,睡的不踏实,可谁想,猪就是猪,哼哼完了一样呼猪头。

     身旁突然响起一道冷的刺骨的嗓音,浑厚中浸透冰冷的情绪,“让开!”




变脸 2

御哥方回身便被一道气流推倒一边,他的位置瞬间被另一个人占领,楼清儒清瘦的身子无声息的站在宝妹的床边,目光没有情绪的看着蜷缩着熟睡的宝妹。

     “你想干什么?”御哥情节之下脱口叫道。

     楼清儒顿一下,抬头扫了他一眼,目光中依然看不出情绪,脸部的表情也很僵硬,除了冷漠御哥实在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此刻站在他眼前的楼清儒。

     “废物。”

     “你说谁?”御哥眯起眼,好你个楼清儒,方才装的人模狗样的,转眼就露出本性了。

     “你们。”冷冷的语调带着傲慢和不屑。

     御哥欺身上前,却忽然被另一道气流甩开,身子飞到墙上,跌落在屋子的地面上。御哥心中大惊,此人功力高深莫测。

     御哥起身时正好看见楼清儒伸手掐住宝妹的脖子,大有一掌捏碎的驾驶,大惊失色,仓皇中他聚起掌中的一团火焰,宝妹却在此刻清醒过来,抬起胳膊想要擦擦眼睛,刚张嘴打了个哈欠发现下巴壳被什么东西顶住,张不开。

     她眨了眨眼睛,望着她头上的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奇怪的喊了一声,“三爹爹?”

     楼清儒全无表情,“你是谁?”

     宝妹心道,奇怪了,我是谁你刚才不是知道了吗?“我是宝妹啊,我是你女儿。”

     不远处的御哥闻听此言身形微晃,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她,是谁都可以认作爹的吗?

     御哥受伤的神情被楼清儒的身子阻挡,宝妹并没看见,她现在脖子被人掐着,说话都费劲,双手握住楼清儒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拽下去徒劳无力。

     “三爹爹,你放手啊,我是宝妹啊!你是我爹!”他的手如同定在了她的脖子上,纹丝不动,甚至隐隐有收缩之势,宝妹方觉呼吸有点困难,这才睡意全无,吓的精神起来。

     御哥再次身形一晃,心口又被捅了一刀,隐隐作痛。

     可那宝妹像是不知死活似的穷叫唤,一声‘三爹爹’,两声“三爹爹”的叫个不停,御哥的心就像滚在仙人掌上面,咕噜到哪都被扎一下,听到后来竟然化悲伤为愤怒。

     你个臭丫头!到底谁是你爹?!

     御哥这杆儿火蹭蹭的往天灵盖上窜,气的直冒烟,大有将宝妹剥皮蚀骨之势,而宝妹尤不知死活的在楼清儒的掌下叫嚷。

     御哥终于愤怒了,楼清儒也被她叫的心烦,两人同时大喊。

     “你给我闭嘴!”

    “臭丫头,找死啊!”




变脸 3

唔,宝妹瞬间闭上嘴,身躯扭成麻花状也不敢动弹丝毫,怯怯的望着楼清儒,眼珠子悄悄地、悄悄地往右边转动,余光瞄到肺都快气炸了的御哥,在楼清儒冰冷的目光下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爹爹?”

     御哥看着她那可怜样儿,心说,啊,你快死了你才知道我是你爹?刚才干什么了,三爹爹!三爹爹叫的多欢呐!

     气归气,但眼前的楼清儒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冷气,五指掐住宝妹的脖子,她随时都有可能命断他的掌下,御哥依然不敢轻举妄动。

     “楼清儒,你不放开她,如何知道从她嘴里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御哥机敏地将话题拐到了楼清儒像知道的问题上。

     半晌儿,在御哥以为他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的时候,楼清儒放开了掐住宝妹脖子的手,退后一步,在椅子上落座,只是目光依然盯住宝妹,大有“我等你说,你不说你就死定了。”的意味。

     他刚退下,御哥冲上来将宝妹一把从床上拽了下来,推到自己身后,两人面对楼清儒,后者只是有些困惑的望着他们俩,低头想了一下,“不说?”

     御哥眼角余光瞄了眼屋子里哪是逃生之门,宝妹已经没大脑的狂点头,“我说,我说。”

     御哥手一扒拉,将她从身后探出的脑袋拨浪回去,扭头瞪她一眼,宝妹缩了缩脖子,不敢言语。

     楼清儒轻蔑的看了一眼御哥,“找逃生之门?我不让你们出去,你们永远都出不去。”

     御哥心中不屑的哼了哼,房子你盖的?牛皮是你吹的?我就出去你有招儿?

     “说!”楼清儒突然厉声说道,把御哥身后的宝妹吓了一跳,宝妹心里直打鼓,三爹爹的一个字比当初小爹爹怒吼的一句“让她滚”都让她害怕。

     毕竟年纪还小,几时遇过如此霸道的人,当初御哥只是接受不了她,并不表示他厌烦她,所以捉弄她的时候时常有之,却从不曾如此疾言厉色的对她说话。

     一时间,宝妹抽搭半天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反正早晚也是死,哭个痛快,哭的天崩地裂死了也算不白死,好歹自己死前还给自己哭了一次丧。

     宝妹一哭,御哥只觉得耳根处嗡嗡的震动,眼见楼清儒的眼神越加黑暗,脸色更加森冷,临时找不到逃生之地的御哥恨的将手伸到背后使劲儿拽了拽宝妹,意思是你别哭了,你一哭我脑袋都不转弯。

     宝妹哇哇的哭了一通,见御哥拽她,抽搭鼻子,不知死活的说:“小爹爹,你别拽我了,再拽袖子都快被你扯掉了。”呜呜的又哭起来。

     楼清儒闻言目光一下子扫到御哥的脸上,御哥的脸都让身后这位丢光了,气得恨不得来个“马后踹”将没眼力的宝妹蹬到一边。

     笨蛋!




魔音穿脑

宝妹的魔音传脑无敌哭功,不长时间听的楼清儒眉头紧锁,他抚上额头重重的捏了两下,神情痛苦而挣扎,御哥见他对宝妹大哭能够对他造成一定影响,赶紧拉了拉宝妹,小声道:“继续哭,大点声,声音尖点。”

     哭的两眼通红的宝妹没听清,停下来问他,“小爹爹,你说什么?”

     御哥拿扇子挡嘴,小声催促,“继续啊。”

     “继续什么?”

     “哭!”御哥忍不住咬牙道,宝妹哭声戛然而止,那楼清儒眉头渐渐的舒张开。

     宝妹伸手擦了一脸的泪水,欠扁的说,“我哭完了。”

     “再酝酿一下,继续哭,这回大点声。”御哥直翻白眼,心中骂宝丫头这个笨。

     楼清儒身子前倾,似乎要站起来,宝妹居然睁着俩大眼睛望着他,似乎是问,我都哭完了,怎么酝酿再哭?

     御哥气急,心说你酝酿不出来是不,我帮你!伸手使劲儿掐了她胳膊一下,这下好,宝妹‘嗷”的一声尖叫,眼泪狂飙。

     这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还带着极度委屈的颤音,御哥见楼清儒眉头死死的扣住,双手抱头挣扎不已的表情,扇子一打,笑开了眉眼,原来宝丫头是你的克星啊!

     见宝丫头一旁哭的汗都出来了,可见有多卖力,用袖口替她擦了一下额头,给她扇了扇凉风,御哥哄劝道:“继续啊,宝丫头,生死关头,胜败就在你的身上。”

     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楼清儒似乎哪里有些怪,目光冷冽,内力浑厚,方才单手轻轻一挥,就能将他扫到墙上,和之前对决打斗的他天壤之别,他御哥虽然有些拳脚,可只能迷惑外行人,碰上真正的高手,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他脑子里飞转,眼前的楼清儒却突然双眼紧闭,再睁开眼中已有了喜怒哀乐,浑然不是先前冷冰冰的死寂。

     “我的小祖宗啊,别哭了,脑袋都要爆炸了。”楼清儒无奈的望着宝妹哀求道。

     宝妹哭着伸出手指指着一旁的御哥,“他掐我的,又不是我愿意哭的。”

     “我给你揉揉,你不用哭了。”说着御哥上前给她揉了揉刚才掐住的地方,“好样儿的,以后小爹爹不掐这面了,掐那面儿。”

     “啊?还有下次?”宝妹吓的跳到一边。

     御哥坏坏的一笑,继而将目光转到楼清儒那张看起来饱受折磨的脸上,“你究竟是什么人?”

     楼清儒按了按太阳穴,无奈道:“‘他’刚才出来了是不是?”

     御哥眯起半只眼,等着他继续说,伸手招来宝妹,“宝丫头,给小爹爹拉把椅子过来,一起听你“三爹爹”讲故事。”他把‘三爹爹’三个字说的极重,大有不满之意。

     宝妹听得出来,乖乖的将椅子拽到御哥后面,御哥坐下,翘起腿,扇子一打,“你说吧,我们听着。”




双面的隐疾

天际边已经泛了白,客栈二楼的房间中,三个人对面而坐,宝妹乖乖的坐在御哥右手边,望着三爹爹楼清儒。

     楼清儒在想话要怎么开头,御哥已等的不耐烦,“你说的‘他’是指谁?”

     “也是我。”

     宝妹和御哥互相对望了一眼,御哥摇头,“不明白。”

     “另一个我。”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的吧?楼清儒唇边溢出一丝苦笑。

     “到底哪个是你?”一个嬉皮笑脸与他不相上下,一个冷血无情,情绪寡染,哪个才真正的他?御哥一时也有些困惑。

     楼清儒并没有解释,只是抬起头问宝妹,“你是我的女儿?”这次他并没有怀疑,只是确定的问一嘴,御哥先行替宝妹答了话。

     “她不是。”

     “我是。”

     御哥扭头瞪她一眼,“是男的你就认作爹吗?”气死他了。

     宝妹委屈,“可他的确是我爹啊!”怎么能怪她见异思迁,要怪也得怪她上了天堂的老妈,偷一个人的精子也就行了呗,偷六个!偷六个就偷六个呗,选一个就完啦,还搞基因组合,混的乱七八糟的,她上哪知道她是谁的种?!

     “那我是谁?”御哥叫。

     “你也是我爹,我小爹爹,他是我三爹爹。”宝妹认真的点头道,“我没骗你哦,真的,不信你问我娘去。”见御哥听见她提母亲眉头微皱,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你都不让我提。”

     提到宝妹的娘,楼清儒淡笑了一声,“你有点像她。”

     “你见过?”宝妹闻言惊喜,目光灼灼的样子御哥见了胸口就闷的慌。

     “大概6年前吧。”楼清儒道。往事如同昨日一般浮上脑海,“也许……”他顿了一下,“她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一千年以后的人么,是指宝妹?

     可是,他的女儿?这让他觉得有点荒唐,可她小指上那道明显的记号却又实实在在的说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从千年后来

御哥听他两人对话,心中很不是滋味,那种感觉就好像明明是自己相中的宝贝,突然有一天,别人登门说东西是人家的,然后从他身边带走,酸涩的难以下咽。

     宝妹坐在御哥身边,敏感的察觉到了御哥的情绪,悄悄的去握住御哥的手,御哥看她她便讨好般的露出笑脸,连个小酒窝可爱的让人忍不住疼爱她,御哥无奈,摸着她的头说:“我真不知道你这丫头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

     楼清儒一旁笑,“宝妹,你真的从一千年以后而来吗?”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自由往来穿梭跨越时间的事情么?

     御哥听楼清儒提到一千年,很是疑惑,“宝妹?你从哪来?”

     宝妹知道,今天两个爹爹聚到一起,虽然互相不对盘,但是这么明显而超乎常理的事情发生在两人身上,不探究根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也知道有些话早晚也要说,只不过当她仅仅面对御哥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她把事情说的多么合乎情理,小爹爹依然只当笑话听,不会相信。

     而现在,她想适当的说明一点情况也许会比较容易让他们理解并且相信。

     “小爹爹,三爹爹,我真的是从一千年以后来的。我知道这么说你们不会相信,那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张照片,照片上御哥和楼清儒6年前的样子。

     那时的御哥还小,刚过14岁,脸庞俊秀明明带着稚气却眉目凝敛像是硬要装成老气横秋的样子,相片上的楼清儒眉宇间不像现在添了份游玩人世的洒脱,也不似另一个‘他’眼中冰冷无绪,多了一份书卷气,沉静宁和的气质宛如翩翩贵公子。

     两章照片呈现在御哥楼清儒的眼前,两人均吃惊不已,那清晰而小巧的画面绝对不是画师的杰作,不可能有人将面目画的如此逼真。

     宝妹一手拿着一张望着御哥,不确定的询问他的意见,“小爹爹,我讲的事情能提到我娘吗?”




宝云虹的死是御哥心中的一道伤

御哥眉头微蹙,想是并不愿意提及过往,但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不甚情愿的点了点头。

     “你们俩是不是很惊讶啊?这个叫相片,就是用特殊的东西讲你们的样貌照下来,然后用特殊的纸将画面洗出来,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其实我并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说到这宝妹有些感慨,她从小一直在母亲身边长大,从来没有人在她的面前提及过她的父亲,丁点儿都没有。

     仿佛她只有母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外面的人偶尔会奇怪的询问她,你的父亲呢,怎么没来接你,那时是她最失落的时候。

     “我妈,也就是我娘啦,她……因为车祸去世了。”提到母亲宝妹眼眶濡湿,楼清儒有些惊讶,而御哥突然面色煞白,看神情受到不小的打击。

     “你再说一遍?”御哥不相信他听到的话。

     宝妹愣了一下,见小爹爹神色不对,不敢开口唯恐哪句话说错,倒是楼清儒清淡的嗓音重复了一遍,“宝丫头说她娘去世了。”

     那个女人,很难不让人对她留下印象,她太过耀眼,个性让你不记得都不行,饶是他向来不喜与人过多纠缠,也无法忘记她,宝云虹对他来说,像是一个意外而得的朋友,开朗健谈,不需要你过多言语便能准确的掌握你想说什么,想要做什么,有时候他会觉得她的敏感过于恐怖,而有时候又会被她气到无奈,多变的女人,竟然……

     他心中惋惜,稍稍夹杂了一些失落,他仍然记得她的笑声。

     对于楼清儒来说,宝云虹是个不可多得一面之缘的朋友,她的死对他来说太过惋惜,可对于御哥来说,竟好似活生生的劈断了这个人的灵魂。

 御哥气血翻涌,眼前一黑,整个人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宝妹来不及扶他,他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宝妹吓的赶紧上前扶着他的头,大声喊道:“小爹爹,你醒醒啊,别吓我!”




两个亲爹聊一聊

楼清儒上前一步,弯身将御哥抬起平放到床上,掐腕诊脉,急火攻心。

     宝妹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平日里欢声笑语的小爹爹突然昏迷,她手心冒汗身子不停的往前凑,被楼清儒拦下,“丫头,去抓点药,我在这守着,放心。”

     “我……”她不放心离开。

     “乖,去吧,如果你想救你小爹爹的话。”楼清儒见她双脚扎地挪不动步,只能抬出御哥的性命,果然宝妹一听擦了擦眼泪夺门而出去最近的药房抓药。

     宝妹冲出去的速度太快,楼清儒来不及喊住她,“哎!宝丫头,药方?”他无奈了,抓什么药都没问清就冲出去,忍不住莞尔,这急性子的丫头,跟她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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