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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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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了,接下来就是迎接新年,还有算计一下软件工程。

  迎福新年

  不过说到过年,苏无画便想起了去年还在驸马府里的日子,那时候宝宝还没出生,自己也还在养伤。
  因为不受皇室待见,她又是初来乍到尚不知这大乾皇室规矩,是以,除夕夜夏承宣被单独接进宫过年,她尚自己悠哉的躺在驸马府,也没觉得怎样。
  当然,后来知道了更是没觉得怎样。倒不是她苏无画在贯彻阿Q精神,只是一来她心中确实没将皇室中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便是夏承宣那时候在她心中也只是个自己要感谢跟照顾的人,还并未有真正做夫妻的感觉。不在一起过年,她自然是更为轻松!
  二来却是她心中觉得不就是过个年么?有什么可稀奇的?凡拿出一个深受现代快节奏生活荼毒的人都是差不多没什么感觉。甚至大多数人印象里春节跟端午中秋差不多,只是放假久些,参与的亲戚多谢。一家人凑在一起除了吃就是吃,春节晚会也只专等一个小品演过之后就睡觉,还不如五一、十一黄金周呢。
  当然,尽管一直不以为然,但苏无画也知道这意义也到底是不一样,至少之前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驸马府,身边都有一大堆人,眼下却只剩下自己跟宝宝寂寞的蹲在这不知是何时空的边远小镇,这年还真是莫不如不过呢!
  于是,从年三十的中午开始,不准备过年的苏无画便抱着宝宝坐在热炕头上,边听着外面接连不断的鞭炮声,边盘算起室内需要添置的用品,尤其是保证孩子安全的用品。
  霹雳,啪啦!~
  唔~,租房时附带的桌子、柜子虽都是旧的,但木料做工都不错,很结实,只是棱角不够圆润,孩子刮着碰着可是受不了,得套上软布套。还有窗台门角都得包上,旧被子也得弹弹棉花换换套。
  霹雳,啪啦!霹雳,啪啦!霹、霹、啪、啪~
  嗯,另外,还得专给孩子做些大小薄厚都不同的被褥,眼下却不是讨饭时候,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光溜溜贴在肚皮上抱着。对了,还要做些小衣裳,这里可是女尊男卑的过度,儿郎们的贞洁很重要,虽说自己觉得没什么,孩子也还小,但社会如此,自己总不能叫自家儿子小小年纪便吃了亏。还有……
  嗖~,咚,当~
  尽管苏无画已然很努力让去算计需要的东西,但是外面合家欢的热闹却总是不肯放过她!看着怀中呜呜哇哇的跟着外面鞭炮说话的宝宝,苏无画终于承认,尽管那年在自己印象里是越来越无趣的,但自己却还是想过的。虽然她说不清楚这究竟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怀念!
  就吃一顿饺吧!不不,还是先贴上春联和福字吧! 因为打开始是决定不过年的,所以一时之间苏无画也不知该先做那一样好了。
  好在这时她自己顶了一家门户,想先干什么全凭自己说了算,于是想到做到,起身穿好了大袄,便包了宝宝出门去了。春联,得有红纸啊!饺子,也添点肉吧!
  在外面转了一大圈,好算赶着店铺打烊之前把两样东西找全了。苏无画心里那个美就别提了!回来将宝宝往炕头上一放,搬张桌子放在小家伙儿对面,提笔便开始勾画起来!
  春联是早就想好了的,新春富贵年年好,佳岁平安步步高。简简单单的,却说出了人生最平实的愿望!苏无画心中有感,几乎是挥笔而就!
  只是写到福字,苏无画却想起来那上面除了最中间的字外,周围的花样颇多,有祥鸟有瑞兽,有元宝有富贵花,还有抱着鱼的胖娃娃。
  想到这些,苏无画不由看向扳着脚丫乐呵呵倒在炕上玩的宝宝,心思渐静,寥寥几笔之后,一个抱着鲤鱼的大娃娃便跃然纸上,苏无画竟是将宝宝入了画。
  待笔墨干透,抱着宝宝一起,亲手将这一幅对联福字贴在门上。而在周围阵阵鞭炮声中,端详着对联、体味着年的幸福的苏无画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
  虽然她早已决定要将这个人埋永远的埋在心底,不过此时此刻,她还是忍不住对着福画,在心底说了一声谢谢!谢谢你,夏承宣,谢谢你给了我宝宝,也谢谢你保全了我们母子!
  与夏承宣的所有离合虽然都是被迫,但那段过往终究成了关乎生死的禁忌,于是尽管苏无画此时很有些惦记他,但是她还是在祝祷几句后便理智的选择了回避。毕竟有些事不是时间过去就可以撇清,有些人不是他不在眼前就可以怀念。
  迅速整理好情绪,苏无画便抱了宝宝进屋坐下,只是才要着手准备和面,便听得外面有人拍响了自家院门板,于是苏无画连忙又起身转了出去。开门一看,却是韩四萍的夫郎韩氏。
  原来这两口子见苏无画家中只得一个小儿,又并无男人,料想这年节过的也不会有什么意思,恰巧他们夫妻两个没有女儿,唯一的儿子又已然出嫁了,这两个人过年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便想叫了苏无画来,两家人一起过新年。
  这样的盛情苏无画本就不好拒绝,更何况她也正觉着在这样的节日气氛里,自己跟宝宝单独过的确有些孤单,于是当下便高高兴兴的答应了,约定将家里的事情料理一下便过去。
  其实苏无画家中也没什么要料理的,不过是关好门窗,拨好炉火。所谓料理的话不过是苏无画的接口,想要留点时间准备些年礼罢了。
  不过以苏无画之穷困跟没准备,自然是没什么可以拿的年礼,只是这厮脑袋够快,当下便将桌上多出来的红纸大肆利用了一番,又写成了一幅配套的春联跟福字。她想的也轻松,既然这时代过年没有贴对子跟福字的习惯,那就从我开始吧!
  于是,尽管不识字,但在苏无画的三寸不烂之舌解释下,韩四萍两口子对苏无画这薄礼是万分喜爱,当下便欢欢喜喜的贴在了大门上。
  因为除了字看不懂之外,那上面可是还画了许多人人都知道的吉祥之物,而且又是大红色的底儿,这般喜气的东西可是不常见呢,所以两口子高兴之余难免将动静弄得大了些,引的邻居们纷纷来看。
  韩四萍两口子可不是苏无画这个初来的外乡人,认识的人多着呢,两口子又都是乐于助人的人,于是不消一会儿,这春联跟福字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胡同。只是十里集识字的人本来就不多,集物堂后面这块识字的人更是少,于是有那大胆的、脸皮厚些的,为求吉利便借着跟韩家的关系立马上门来求。
  虽然也想到了会有这样的事,但是来得这样快苏无画倒是没料到。不过眼下正是过年时候,她又不是那般有脾气的怪人,不过是写几个字画几笔画罢了,何必拒绝,给人家添堵呢?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吧!
  苏无画想的很简单,也并不带功利心,不过求到春联福字的人却是格外感激。只是集物堂后面住的这一片人多是残退的兵士,家中都不太富裕,封银子做谢仪是不可能,但你家谢几个鸡蛋,他家谢一小块腊肉,礼物虽轻,但其中的心意却叫苏无画觉得温馨,年也过的有滋味起来!

  醒酒救人

  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但韩氏手巧,普通的饭菜也是料理的格外好吃。于是苏无画食指大动之下,跟着韩四萍边喝酒边说话,推杯换盏好不热闹,不一会儿,一小壶烧刀子便下去了。
  不过同样是喝酒,韩四萍是粗人,从前又征战沙场,酒量本就比较大,别说才喝这么点儿,便是再来这些都没问题。但苏无画就不行了,这烧刀子的酒精度数终究不是她能抵挡的,不一会儿便迷糊了。好在她还知道这里是别人家,为了不失礼就赶忙告辞抱着宝宝回家了。
  韩四萍夫妇也看出来这小苏的酒量不行,便也不多做挽留。只是韩氏心细,知道苏无画家中没有男人照顾,直拉着她灌了两大碗醒酒汤才放走。
  不过苏无画这情况也叫韩氏上了心,转身便对韩四萍道:“老伴儿,我看小苏这人不错,就是身边儿缺了个知疼知热的人照顾,赶明个你去问问,看看她喜欢什么样的,咱们也好帮着她张罗张罗?”
  韩四萍闻言眼睛一亮,随即便抓了衣裳想要起身,只是抬头一看天色正黑,这才想起守岁的时间刚过,离天亮还有好久呢,于是只好放下了衣裳重新坐下。只是她心中为了这事儿着急,坐了一会儿却是转头对韩氏埋怨道:“哎,你咋不早说呢!我好刚才就问,也好早日给她找个称心的!”
  韩氏知道自家妻主只是脾气急,并不是真的埋怨自己,当下便退让道:“我也是刚才看了小苏自己抱着孩子出去才想到的,倒是说的晚了!”
  韩四萍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自家夫郎,于是便点头道:“晚不晚的不说,得给小苏介绍个好的。”
  “那是自然,你就放心吧,远了不说,就说这十里集内外,谁家有好儿郎我心里清楚着呢!”
  “也别光看孩子好,家里人也得是不错的,不然小苏哪个性子,碰上个郎家不要脸的,非吃亏不可……”
  这厢里韩家夫妇商量的正起劲儿,却不知哪厢里苏无画另有意外。
  原来苏无画因着醉酒,抱了宝宝回家便和衣上炕睡了。只是睡到一半,韩氏的两碗醒酒汤却来了劲儿,连连的上吐下泻,几趟茅厕之旅愣是将苏无画提前给弄清醒了。
  清醒就清醒吧,可是偏偏这厮的眼睛真的不是一般的尖,只凭着才蒙蒙亮的天光,便将西厢门前几滴颜色正鲜的血看得清清楚楚。
  既然是在自家门前看见了不该出现的事儿,苏无画总是得管管!可不管你发现什么不对,总该防备些吧。只是这厮估计是酒醒大了,竟转身就推了西厢门进去了。
  自然,等待她的想也知道没什么好事儿,一个受了重伤的胡服蒙面男子,外加一把闪着寒光的月牙弯刀,接待苏无画的便是如此场景。
  “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家?”或许是那弯刀让苏无画找回了自己正常的理智,让这厮在那胡服男子面前说了句人话。只是人家似乎并不领情,还不待苏无画说完便低喝了一声:“闭嘴。”
  听了这话,苏无画迅速扫了一眼地上,而后竟是无视于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弯刀,出乎意料的大胆对面前的胡服男子说道:“我有药,你再不治会死。”
  显然,胡服男子对苏无画的话有些心动,只是他也并不太敢相信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凭你再流一会儿血就会死!”轻描淡写的说了两句,苏无画气定神闲的伸出两根手指弹了弹面前的弯刀。
  果然,好像是在印证苏无画的话似的,只不过是受了这一点点力道,弯刀便哐啷一声落地,那胡服男子也随之向后倒!
  “小样儿,血都快流成河了,还想在我面前装刀客?”堪堪在胡服男子落地之前将之接住,嘴上调侃的苏无画。小心的将人平放在炕上,而后咋舌的数了一下这男子背后插着的羽箭数目,一二三四五,可以上山打老虎了!
  当然,眼下救人要紧,苏无画是顾不得打老虎了。只是她才冲出门去想要找大夫,方才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这人既然身穿胡服,那不就是新胡人么?而十里集中的大夫,除了轮休在家的军医,便是饱受新胡人荼毒的边民,这些人,有谁能够不计前嫌的给这不知是何身份的新胡狗看伤治病呢?
  苏无画想也知道没人愿意来,甚至,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不但自己会被十里集的孤儿寡夫们骂死,这新胡人恐怕也会死的更快。想到这些,苏无画不由叹了一声又返回了屋里。
  请大夫是行不通了,只是若是就让这人流血而死,苏无画却是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她终究受的是民族大融合的教育,是以明白,在任何一个民族里,都是有好人也有坏人的,怎么能因为民族仇恨便不分好赖便一律否定呢?想到这些,苏无画咬了咬嘴唇,最终决定自己来救这个人!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准备好热水、烧酒、油灯跟棉布、剪刀,苏无画继乞丐、泥瓦匠之后又涉足了一个新行业。
  因为了解一些普及卫生知识,苏无画知道此时最忌讳的便是不干净。于是也顾不得这女尊国的狗屁男女大妨了,刷刷几剪刀便将这男子的衣裳给剪开剥落了,露出了一片紧致结实的美背。
  当然,此时苏无画无心欣赏,她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伤口的深浅程度上,要知道这箭头若是深入的太多伤了内脏,那么什么神医来了也白搭。
  好在这人运气不错,不但躲进了十里集唯一不会拿他当仇人看的苏无画家,连带背上的伤也并不是很深,只有肩胛一处稍微重些,但也没伤筋动骨。于是苏无画借着自己上次受伤剩下的林军医独门秘制的金创药,很容易的便给这人做了个小手术。
  直到手术完成之后,苏无画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露了什么,手术怎的这样容易?不过待她仔细研究了起出来的箭头,才明白之所以这样的小伤便让这人流了这许多血,却是因为箭头特殊的关系。
  三棱倒钩箭,这是苏无画给起的名字,至于这玩意真实名字她目前还不知道。总之这东西兼具现代三棱刺跟古代倒钩箭的双重特点,箭头上不但有三条血槽可让人一直流血,还有三根倒刺,让你起箭救治的时候还要被咬下一块肉。
  “啧啧,仗着你也衣裳厚,不然这五根狠毒玩意儿非要了你的小命儿!”因为眼前情况勾起了苏无画的回忆,于是在缝合包扎时,苏无画也忍不住对着这昏迷的家伙打趣起来。

  美人如妖

  不过说到衣裳,苏无画方才想起一件事儿,那便是这男子原本的衣裳已经被自己剪碎。而眼下苏无画计划的居家软件儿还没开始置办,别说是多余的衣裳了,便是连能够遮盖的被子都没有多余的。
  怎么办?要不跟韩家借一床去?别说笑话了,韩家大姐那腿就是新胡人给砍断的,以后要知道了非拿巴掌糊死自己不可。
  可是不借?就让这美背露着?这似乎,不怎么人道吧!虽然她苏无画不介意家里躺个裸背男,但这大冬天的若是连被子都不给盖,却怎么想都有些猥亵!
  唔,还有,这男人会使弯刀,若是醒来误会些什么,恩将仇报可就不好了!
  于是,随便给自己找了个不得已的理由,苏无画小心翼翼的将男子扶了起来,半搂半抱的将他拖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然后将之送进了自己的被窝。
  当然,由于条件限制,这时候还能舒服的跟男子同被窝躺着睡觉的就只有宝宝这个小不点了。小家伙昨天也跟着玩到很晚,估计是累极了,旁边的妈妈被换了都没感觉出来,尤自呼呼睡的正香。
  看着儿子那胖乎乎的脸蛋儿,苏无画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笑了,而后帮着小家伙掖了掖散开的被角,又在那小小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这才着手整理起新被塞进被窝的昏迷男子。
  为了防止长期俯卧会影响呼吸,苏无画小心地将男子的身体摆成侧卧的姿势。只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果然粗心大意,竟是没有注意到一些小细节。
  原来之前忙着治伤救命的事情,苏无画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男子背后的伤上,竟是一直都没时间去注意男子的脸。直到眼下什么事情都完结了,她才发现,最影响这男子呼吸的那一块蒙面纱布还老老实实的盖在这男子脸上。
  因为这时代是女尊男卑,讲求的便是男子三从四德、不能抛头露面。是以,大多数男子出门都是要蒙面的,北地因为气候愿意更是如此,不单男子蒙面,便是女子也多蒙面出门。是苏无画倒是也不觉奇怪,随手便将那面纱拿了下来。
  自然,毫无准备的结果便是被吓到。饶是苏无画见过无数顶级男子,此时见了面前男子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还是人么?分明是妖孽嘛!
  长眉、凤眼、挺鼻、薄唇,单拆开来看每一处都如同冷峻的玉石雕刻,散发着阳刚之美,让人难以心生邪念,但是组在一起,这硬玉便成了软玉,明明处处都是说不尽的清爽,却又偏偏于这清爽中带着无限的妖娆。似远又近,让人欲罢不能,真真是个极品妖孽啊!
  对着眼前的男子,饶是上手过无数美男的苏无画也还是愣了好一阵儿才将自己的魂魄给捉了回来。没办法,谁叫她就好这一口,失态也是难免的。
  当然,这男子虽美的妖孽,但苏无画对于两性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有自己的原则,是以回过神后,便自嘲的摇了摇头,暗笑自己依旧是土包子上不得大席面,见着美男便挪不开眼。
  其实苏无画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已然是不错了,若是别的女人,说不准早就扑上去了。
  不过苏无画虽然没扑上去,但是回过神之后,却还是凑到跟前盯着这男子的脸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是这回她的身份不是一个好色的女人,而是作为一个喜爱美的艺术者。
  说来倒不是她苏无画心口不一不讲究,实在是这女尊男卑的世界比那男尊女卑的世界还封建,若是不趁现在无人知道,将这男子脸上每一个毛孔都看个遍,那么再想这样正大光明的看,可就没机会了!
  就这样,苏无画弯着腰撑着胳膊正对着男子的脸看了好久,直到手臂发麻,这才意犹未尽的轻叹了一声造物神奇,直起身准备干自己该干的事去。
  只是不起身不知道,这一起身苏无画才愕然发现,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眼下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妈妈所做的一切,像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醒了这么久,妈妈都没有看到?
  尽管苏无画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看着宝宝一副愣头愣脑小迷糊的样子,却还是不由老脸一红,不过随即却轻捏了一下小家伙儿水当当的脸蛋儿失笑道:“放心吧,就算有比这位还美十倍的妖孽出现,宝宝也是妈妈心中最重要的宝贝!”
  说罢,如同宝宝每次醒来的时候,苏无画狠狠的在儿子脸上吧唧了一下。果然,在妈妈给亲亲之后,小家伙不再一脸迷糊了,而是咧开了小嘴,露出了一个十分无齿的笑!
  跟小家伙儿玩了一会儿,苏无画便出了东厢门,想要去厨房拿些奶浆果来喂儿子。只是路过西厢门前时却叫她想起一件事,暗道:那男子身上衣裳虽厚,但血也流的不少,也不知除了西厢门口之外,还有没有在别的地方留下痕迹?
  要知道那箭头虽然狠毒,但是却不容易铸造,而那妖孽身上插着的便有五支,可想而知,要么对方财大气粗,要么便是非要将人置于死地不可。而在这北地,前者显然不可能,但若是后者,那男子若真在别处留下痕迹,自己说不准就要跟着遭殃了。
  苏无画脑瓜不笨,只是欠缺经验而已,是以虽然后知后觉,但当下想明白了便赶忙去补救。只是她四下一探,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就连那鲜血竟是只在西厢门口有一点点。
  抬头看看周围环境,再想想回来时丝毫没被破坏过的门锁,苏无画略一思索便明白,这男子怕是为了掩藏行迹,连番不知翻了多少家院墙,直到坚持不住了,才闯进自己家的空屋中。
  想到这些,苏无画的心才稍微放下,回身专心处理好家中的痕迹,才拿着奶浆果回去喂宝宝。
  因为这一趟出去的时间有些长,苏无画回屋之后才发现小家伙显然是饿坏了,竟呜呜哇哇的捉着旁边妖孽的手指直往嘴里送。
  再看那妖孽,也不知道是伤口恢复的太快还是被孩子吵的,竟然也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只是很明显的,他还不了解情况,看着身边胖胖的小人儿,金棕色的重瞳里只有一片迷茫!当然,这种迷茫只限于苏无画刚进来之前,待苏无画进来之后,妖孽的眼中便立时变成了然。
  见状,苏无画自不着急解释,只先走过去剥了一颗奶浆果塞进宝宝嘴里,这才将妖孽的手指从宝宝嘴边解救出来道:“我刚刚将院中的痕迹都处理好了,若是你另想不到什么疏漏,便安心养伤吧。
  另外,救你时不得已,弄破了一的衣裳,只是我也是初来乍到,家中东西尚未置办,须得委屈你几日,望你不要误会。
  哦,还有,你最好不要出这间屋子,有什么需要便由我来办,想来这十里集怎么回事你大概也知道,你的容貌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你的眼睛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敌意!明白么?”

  都上门来

  尽管苏无画极力将因果说的简练,但是她却明显感觉到对方是不会听自己的话的。果然,她才将话说完,那妖孽便道:“我马上就走!”语气之坚定,叫人不容置疑。
  虽然觉得这妖孽有些不知好赖的意思,不过苏无画想想却觉得也可以理解。这里可是女尊社会,在这样一个社会里,面对一个陌生女人,还是躺着面对,对任何良家男子来说,都是怎么说也都说不过去。
  当然,尽管事出有因,这男人身上也被盖得很严实,但不管有多么严实,与不是妻主的女人在一起,男人们总是要担心失节问题的。
  想通这节,苏无画尽管知道自己可以打包票绝对不会犯错误,但是你自己相信自己,别人却不一定相信你!
  尤其这妖孽看样子也明白自己的容貌太过招蜂引蝶,想是即便自己打了包票怕是他也不敢相信,反倒会以为自己真的心怀不轨。与其那是叫人误会,倒不如就此顺势送了这人走,免得恩家成了仇家,也省了麻烦。
  于是苏无画听得妖孽的要求,略顿了一下便假模假势的点头顺水道:“也好。我家没有男子,毕竟是不方便。待我弄一身衣裳回来,你换过便走吧!”却是生恐自己答得过快,没来由叫人怀疑。
  那男子似乎也没想到苏无画竟会如此轻易的答应放自己走,当下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道:“我的弯刀呢?”
  苏无画一听这话便明白这妖孽心中还是不放心,当下也不为难,连同那五支三棱倒钩箭一并取过递给了他。
  因着要替这男子寻身衣裳,苏无画略微做了点准备,便包了宝宝想要一同出去。只是那妖孽见状心中却又生疑,当下道:“孩子交给我吧!你回来前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这话说的却太过不是时候,苏无画纵然脾气再好,闻言也不由得心中恼怒,暗道:我冒险救你一命,又替你前后考虑,可你倒好,醒来不但连感谢的话都没有一句,眼下竟是反要押了我儿子做人质。看来这人便是再美,实质也是白眼狼一只,不可礼遇。
  想到这些,苏无画冷哼了一声便抱了儿子大步出了东厢门,竟是对身后人不再理睬。
  苏无画这般举动,那妖孽如何不知道自己的小心眼得罪了人?只是一来他被美貌所累,尽管知道自己伤人,却是依旧不敢放松警惕。二来么,却是他身上没衣服,没办法起身去追。于是尽管心下有些愧疚,却也只能用那一双金棕重瞳望着苏无画的背影,抿了双唇不发一言。
  气呼呼出来的苏无画自然不知道房中妖孽如何想法,她只是想尽快弄件衣裳来打发这漂亮白眼狼走。只是事情的走向往往不遂人意,苏无画越是着急出门,却偏偏有人堵上门来。原来苏无画刚打开自家大门,便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手里还牵着一匹枣红马,正是夏惊鸿。
  最近因为忙着建设自家小窝的关系,苏无画倒是一直都没时间跟这个自己当弟弟一般疼爱的热心的少年联系,而夏惊鸿后来也像是突然消失般没来找她。是以这大年初一的早上,冷不丁见到突然出现的夏惊鸿,苏无画一愣之下,第一句话竟不是拜年词,而是惊讶道:“一大早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闻言,夏惊鸿见到苏无画时便翘起的嘴角弧度就更大了,不过随即却又瘪了嘴假装委屈道:“苏姐姐怎么见面就教训人?人家可是特地赶来给你拜年的。”
  苏无画自然知道夏惊鸿的顽皮本性,是以也知道这孩子不过是在跟自己撒娇,当下不由玩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是要多谢你喽!唔,这的特地拜年我已然收到,你也可以走了!”
  “苏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夏惊鸿也知道昨夜大家都在守岁,这个时候大多都还在休息,自己来确实是来得太早了,是以听了苏无画的打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多日不见,他却是真正想念苏无画的,他又跟苏无画皮惯了,是以虽然不好意思,但却仍旧站在当场,一脸耍赖的样子,坚决不肯走的。
  苏无画打趣归打趣,倒不是真想撵夏惊鸿走,只是房间里藏了个见不得光的新胡人,却是又不好请他进家中。
  她心中正踌躇的时候,机灵的夏惊鸿却是钻了个孔子,趁苏无画不注意便将马缰绳塞进她手里,自己则抢过宝宝便跑进了院子里,边跑还边笑道:“不管,我就不走!我要在这跟宝宝玩!”说着便奔东厢而去。
  原来苏无画刚来此落脚的时候,夏惊鸿也来过两次,只是因着在正堂太冷,不能跟宝宝一起玩的缘故,是以每次都来东厢。只是这回,苏无画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叫他进东厢,于是连忙抢在夏惊鸿开门前召唤道:“雉儿,屋子里没生火,到西厢坐吧!免得你跟宝宝着凉!”
  亏得苏无画千钧一发时,还将话说的无比自然,于是本来就没什么城府的夏惊鸿不疑有他,抱着宝宝,一抬脚便转进了西厢。而待苏无画拴好马跟进来的时候,夏惊鸿已然将宝宝放在炕上,一边好奇这热乎乎的火炕,一边开心的逗着小家伙一起玩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好像永远长不大的少年,苏无画不由微笑。只是这笑容没维持多长时间,随即便被无奈代替。原来苏无画是在头痛,要如何才能哄的小家伙快点回家?自己也好早些打发了那妖孽走!
  想到这些,苏无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夏惊鸿聊着,一边努力的寻找借口。只是今日苏无画似乎真的不顺,还不待她找到借口送走夏惊鸿,外面便传来了韩四萍叫门的大嗓门。无奈之下,苏无画只好请夏惊鸿留在西厢照看一下宝宝,自己起身去迎客。
  虽然知道夏惊鸿自幼便在军营走动,但一来这是女尊社会,终究是男女有别,二来么,尽管跟韩四萍夫妇处的亲近,但大年初一来到自家便是女客,若是在西厢接待难免有不尊重的意思。所以纵然苏无画再不愿意,也不好再找借口让韩四萍也去离妖孽比较远的西厢,只得引了进正堂叙事。
  只是两人才分宾主坐下,韩四萍便开门见山地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只是苏无画听了却是一愣,而后颇有些惊讶道:“什么?成亲?”
  韩四萍虽是粗人,但是看见苏无画的表情,也明白是被自己打了个措手不及,于是不由一笑道:“是啊!女大当婚,男大当嫁。小苏啊,你也是过来人,不用我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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