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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之一代乞丐(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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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画最喜欢的磁性嗓音,但却温和好听,好像一股春风,吹的人心里很是熨帖。
人都是喜欢被敬被爱的,尤其是苏无画这样一个感官动物,所以尽管不喜欢夏承宣这种类型的男人,但苏无画还是下意识的扯出了一抹微笑道:“好,那就麻烦承宣了!”
话音才落,苏无画便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嘴巴。承宣,承宣,你叫的倒是顺口,不过是不是也太有点口不对心了吧?
苏无画这边正暗自责备自己,那边夏承宣回她的却是一个极端温和却也极端疏离的笑,而后道:“无论如何,你我即已成为夫妻,这便是承宣该做的。”
“唔~?”尽管那嗓音迷人,但凭着艺术家那独一无二的敏感,苏无画还是听的出夏承宣话语里面那一丝淡淡的无可奈何。
这个人其实也并不中意我呢!对于这种认识,苏无画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好,只得混乱的应了一声过去。
倒是那夏承宣似乎也没感觉出来什么,只继续道:“承宣帮驸马宽衣吧,穿这样休息会很累!”
那夏承宣不提醒苏无画还没感觉到,这一提醒,苏无画倒是发觉身上的宽袍大袖太累人了。因她这些日子也被伺候惯了,于是点头道:“好!”
似乎没想到苏无画竟会如此的干脆并不识相,夏承宣先是一顿,之后才伸手帮着苏无画脱了繁重的外衣,而后又去取了毛巾与水,给苏无画擦了脸。这才自己脱了外衣,穿了中衣上了床。
面对他这一系列举动,先前苏无画心中那一点儿茫然倒是被平复了。居家过日子么,相互喜欢的也未必能过到一起,反倒不如这样相敬如宾的好。
不过,既然生活到一起了,总是尽量和谐才好,还是努力多了解一些他吧!苏无画摆脱了心里的那一点点小别扭,便自然回复了女人本性,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细打量着夏承宣,使出钩钓手段,温和并带着十分诚意道:“承宣,之前的事情虽然我也是被害的,但的确是委屈你了,你不怪我么?”
“这~,”夏承宣一顿,似乎并没有想到苏无画会这样直白的问这个问题,于是,沉吟了良久才道:“说完全不怪,那是假的。只是我也知道,将这件事全怪到你身上,却也不对。后来我思来想去许久,却是觉得或许这就是你我的缘分,不然冥冥众生,怎么就偏偏是和你?所以我才求了母皇,成就咱们这一段姻缘。”
听了这番话,苏无画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捡到这么个大便宜,原来却因为同是受害者的夏承宣认了命。当然,苏无画也明白,正是因为夏承宣这认命的迂腐想法给自己套上了这么个婚姻,但同时却也叫自己侥幸因此而活了下来。
她苏无画不傻,虽说这原因是宫中斗争造成的,自己纯粹是个牺牲品,但这里毕竟是女尊社会,本就没什么公正法律,更何况夏承宣又身份高贵,不论什么原因,自己上了人家,人家碾死自己也很正常。所以苏无画当下便决定承他夏承宣这个情,不管喜不喜欢,日后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好好对待夏承宣,好好维持这个家。
苏无画心中主意既定,当下自然便妙语如珠,百般讨好,极力拉近两人的关系。只是夏承宣听着听着,却是突然叹了一声道:“可惜了,若是生在富贵之家念些书,我大乾又多一栋梁。”
一句话说的原本兴奋中的苏无画一愣,道:“怎么说呢?”
夏承宣闻言将眉一挑,正待要讲,却是忽然捂了嘴跳下床去,捧了痰盂便去墙角一阵呕吐。
“怎么了?承宣你怎么了?”苏无画因为行动不便,只得在床上看着着急。
可是夏承宣现在的样子那里能回答她,是以直叫苏无画等了好一会儿,夏承宣才起身漱了口道:“没什么,不过是泛了恶心!”
“泛了恶心?”看着夏承宣脸上那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子,苏无画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怎么回事?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
夏承宣闻言却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道:“驸马不必担心,快两个月了,都是这个样子的。”
快两个月了?初初苏无画还有些不明白,而待她明白过来时候却是被这几个字惊的一呆。“承宣,你怀孕了?”
此身成恨
紧盯着夏承宣的肚子,苏无画很是艰难的将这几个字说出口,心中却是暗道:这到底是真的假的?我这明明是身体穿,本身不是这女尊国人,怎么会叫夏承宣怀孕呢?而且还是一次中标。
“嗯,我两位皇姐没告诉你么?”夏承宣自然不知道苏无画心中所想,依旧用他那独特的声音不急不缓道。
“没有!或许是想给我个惊喜也说不定!”苏无画嘴上磕磕巴巴的说着,心里却道:果然是个大惊喜,只不过惊喜过头变成惊吓了,男人生孩子?还是我苏无画的孩子?唉~
虽然受了大惊吓,但缓过神之后的苏无画更多的则是好奇。于是她很自然的便撩开了夏承宣的衣裳,将耳朵手掌都贴了上去,仔细的感受这奇迹似地生命。
“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啊?”浑然没注意夏承宣已然满面通红,对着夏承宣那平坦的小肚子,苏无画满脸失望道。
夏承宣却是强忍了心中异样道:“保父说了,一般得四个月左右才能显怀,眼下自然什么动静也没有。”
“哦~”经夏承宣这一提醒,苏无画倒是想起上学时候学过的生理知识来了,不由暗笑自己,眼下这孩子还是个胚胎样子,那里会有动静?不过转念算算时间,苏无画却又想起,接下来这几周正是要长五官心脏和骨骼的时候,却是大意不得。
只是什么叶酸维生素的,这里可是没有提纯好的,于是苏无画想了想,对夏承宣道:“从明天开始,你要多吃黄豆、瓜子、核桃还有水果。不然,生下的孩子很容易闹病!哦,还有别吃凉的东西。”
其实苏无画很想说的详细点科学点,不过她脑子里记得也不多,能说这些算是不错了。倒是夏承宣,一愣之后道:“驸马放心吧!保父和太医早就安排好了!”
苏无画一想也是,夏承宣到底不是出身一般人家,这点事儿还真不用自己操心。于是当下便也一笑道:“那就好!”而后满心都是对男生子的奇怪,却是讲之前的话题给忘了
或许是因着孩子的关系,这一日过后,夏承宣和苏无画竟是越来越亲近了,虽说还是谈不上爱,但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倒也称得上是相处愉快。
一个月过后,苏无画的骨头已然长好,可以下地行走了。于是选了一个好天,苏无画叫人准备了笔墨和拐杖偷偷试验了起来。只是,正如苏无画所料,在这样的医疗条件之下,无论她多么小心照料,她的腿和手指,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些不自然的弯曲,
这一身已是废人!尽管心里做足了最坏的准备,但试验的结果还是叫苏无画眼前一阵发黑。想到自己二十七年人生,除了最初的襁褓之中,便再没离开画。可如今不但不能正常行走到各处风景去画画,便是连笔都不能稳稳的握了,却不是将前头的人生全都废了么? 于是,看着眼前的笔墨与拐,苏无画呆呆的坐在屋子里发呆!
“不是说要练习走路么?怎么却在这里发呆?”不知什么时候,夏承宣站在了门口。
苏无画被声音惊醒,不由微微抬头看去,扯了一个难看的笑道:“不用练了,已是瘸了!”
“哦,伤的那样重,这结果也是难免的!”尽管早有预料,但夏承宣语气中却还是漏出了一点不安。
倒是苏无画,根本没注意到夏承宣的不安,只是听了他这样说,才突然觉得自己也还真是没用。自己不是早就预料到会这样了么?怎么真正到面对时候,竟还如此的懦弱?难道身体残了,便连心都要残了么?想到这些,苏无画当下不由重新又挺起了身板,对夏承宣笑道:“也对,只是心里总还是有些难过!”
苏无画不知道她这般强自轻松的样子其实更是可怜,尤其是看在夏承宣眼里,更是别有一种落魄滋味。只是因为想到苏无画身上的伤虽是三姐打的,但终究是因为自己,所以夏承宣听了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去接,当下只能站在那里默默陪着。
夏承宣没有话,苏无画也不愿继续在这上面纠缠,于是一笑道:“虽然还没废到不能走路,但走起来实在太难看了,所以,眼下还是叫小侍们抬着我吧,好像又到吃饭的时候了,可别饿着我家的小宝贝!”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夏承宣感觉苏无画虽然出身乞丐,但也是个心气儿高的,所以对于她的想法也没觉得怎样,反正家中小侍多的是,轮换着抬个人又能怎样?
只是,夏承宣却没想到,自此,苏无画竟是再不肯自己走了。不但再不肯在人前站起来走路,便是他夏承宣面前也不肯。只是画了个图,叫人按图做出一种叫做‘轮椅’的东西出来,无论是出门还是会客都坐着它,直叫所有人都误会,新任的含山驸马是个瘫子!
当然,虽然被人说成瘫痪,但苏无画却觉得那总比被别人笑话成是鸭子走路好,于是也就默认了。并且为了避免有些人拿自己这个‘瘫痪’当猴看,苏无画更是尽可量的乖乖呆在自己府里,不去抛头露面!
就这样久而久之,不但邀请她去参加宴会的帖子没了,便是上门拜访的人也绝迹了。整个皇城之中,除了身边人等,竟是没几个知道苏无画的面容,便是皇上似乎也忘了自己家还有个含山驸马,皇家宴会竟是也是从不宣她!
这般冷落待遇,在别人看来苏无画心中该是有些不是滋味的,便是夏承宣有时候也觉得委屈了她。但却无人知道,她苏无画书画世家出身,基因里便都是傲气,最不重的便是这世俗势利。
更何况骤然间人生起落,在经历了时空转换,体会过牢狱富贵之后,失去了所有最重要东西的苏无画也早学会了如何将这一身坎坷沉淀,成就了另一种人生精华——宠辱不惊。是以,对于人家刻意的遗忘,苏无画也只一笑带过,自过自的人生,寻了其它乐趣。
当然,整日困在驸马府里,所谓的乐趣便是看看书,陪着孕夫了。虽然和夏承宣之间的感情淡如白水,使劲儿往深了说也就是‘普通’朋友,但对于这个尚未出生的孩子,苏无画在好奇之后却是百分之二百的喜上心头,每日里至少有半天都是在一边看着的。要不是怕累着极易疲劳的夏承宣不利生产,苏无画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腻在旁边做些奇怪的胎教,惹得夏承宣频频对她摇头,直道苏无画是喜欢孩子喜欢疯了。
眼见得夏承宣的肚子已经快七个半月了,苏无画隐约记得这好像是营养需求的最高峰,于是这一日上午看完了夏承宣,苏无画便早早离开,决定要请大夫换一副药膳调一调。
因为事关孩子和孩子他爸的健康与安全,苏无画觉得自己还是亲自和那位御医谈一谈比较好,便没有直接回书房,而是叫了贴身伺候的小侍推着去了王御医那里。
那王御医在此也跟了好几个月了,自是知道这位驸马有多看重孩子,听了苏无画的要求倒也爽快,刷刷开了几个方子,便打发了。
苏无画得了方子自是高兴,眼见得要中午了,便急急打发小侍先给厨房送去,自己则拨了轮椅的轱辘靠了一处山墙边上静静的等候。
正等着,苏无画便听着山墙背后有个男子声音道:“殿下,已然走了一圈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仔细一辨别,却正是夏承宣身边那个刘保父的声音。
果然,刘保父的声音才落,夏承宣的声音便响起道:“无妨,我心里闷,还是再走一圈吧!”
心里闷?听夏承宣这样说,苏无画听后不由担心,便想要出声询问,不想她的话还没出口,便听那刘保父道:“唉~殿下,老奴知道您的心思。只是商小姐再好,您等了她六年都没有结果,显见得今生已是与您无缘。而驸马再不好,终究也是您自己选的,是要过一辈子的,若是你心里总是这样别扭着,这一辈子可要怎么过啊?”
商小姐?六年?刘保父这话一出口,苏无画才恍然大悟为何在这个男子十五六岁便要成亲的世界里,夏承宣居然留到二十一岁才出嫁,原来竟是在等那个什么商小姐。而且听刘保父的意思,似乎夏承宣对自己还有什么别扭想法?
雾里探花
只是夏承宣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呢?出于对这方面得好奇,苏无画不由屏息坐在那里,继续听着。
可是夏承宣却叹了一声道:“这个我自是知道的,我自决定嫁给驸马时便是已经将云雪放下,保父以后也莫要再提她,免得叫驸马听见,生了误会不好!”
刘保父称是,只是想了想却又疑惑道:“既然殿下不是为了此事,那又为何愁眉不展呢?”
夏承宣听了一顿,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叹息了一声道:“保父,驸马虽然出身贫贱,但我却看得出她为人很好,待我也是极好的,所以我心中一直想着,既然我不能给她感情,那么便将忠贞给她吧!可是眼下,或许,我就要连这二字都做不到了!”
“这,殿下,这是怎么回事?”被夏承宣不着边际的说法给绕糊涂了,刘保父不由莫名其妙。
可是夏承宣却似并不想跟刘保父解释,只又道:“罢了,说这些作甚?我尽全力便是了!”说罢,便招呼刘保父回去。那刘保父显然也是知道事儿的,见自家主子不愿多说,也就急急忙忙跟着伺候,倒是不敢追问了。
倒是苏无画,听得这半句来半句去的,心里犯了寻思。她自不是女尊世界里那些小肚鸡肠的大女人,还要追究自家男人的过去,忌讳那个什么商小姐。只是她和刘保父疑惑的一样,那就是夏承宣倒是因为什么而心情郁闷。
当然,苏无画终究是比刘保父更敏感一点,想的也更深一点,所以她想到的是,这件事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关联,竟能逼得夏承宣说他有可能守不住自己承诺的忠贞二字?
要不要直接问问夏承宣呢?苏无画想了许久,觉得这件事还真得问问夏承宣去。一来事情可能涉及到自己,早做些准备也是好的;二来夏承宣终究是个孕夫,如果一直这样心事重重,可是于生产不利。她苏无画可不想好好的日子过成一尸两命。
想到就要做到,苏无画是一个行动派的人,等小侍送了药膳方子回来后,便叫他又推着自己重回了自己和夏承宣住的屋里。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见苏无画进屋,夏承宣连忙自榻上坐起来道。
摆摆手,示意刘保父小心扶住夏承宣,苏无画笑道:“也没什么,不识得几个大字,偏偏日日这样去书房,越来觉着没意思了。想着你最近常说之前的药膳不好吃了,便想着问你有什么喜欢吃的没,看看换个什么口味的好!”
夏承宣闻言一笑道:“其实也没那么难吃,不过吃的多了,有些腻了。倒是换个就行,什么味道的都好!”
夏承宣的回答,苏无画早已然料到,事情她早就办好,不过拿来当个引子,于是道:“那我可自去和王太医商量了,到时候若不喜欢可不要怪我!”
夏承宣知道苏无画这是在打趣自己,当下微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么?还要挑食?”
苏无画闻言却就势道:“嗯,不知道是谁半夜里非要吃老金祥家的桂花糕。”
夏承宣闻言脸上一红,刚要说些什么。苏无画却似忽然想到什么似地对在一边偷笑的刘保父道:“保父,我看不如趁现在就去买些,免得咱们半夜三更的去敲人家门,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声。哦,我记得上午承宣还说要吃炖牛肉,一起买了吧!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
这等差事乃是最体面加实惠的,又能说明主人家的信任,又能落下好处。所以刘保父很是高兴的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苏无画又和夏承宣说了几句话,便找个由子将一干屋里的小侍们都支了出去。
或许刚开始支刘保父的时候,夏承宣还没觉得什么。眼下见屋里人一个个都出去了,以他的智商,自然明白苏无画这是有话要说。于是很自觉的起身查看了一下门窗内外,见人都走了个干净,才有些奇怪道:“出什么事了?这样谨慎?”
苏无画闻言脸上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这里有事?分明是你有事情啊!”
夏承宣听了先是一愣,随即便沉下脸道:“是谁碎嘴?你听说了什么?”看样子竟是要严惩乱说话的人。
苏无画却摆摆手道:“你不要担心,府中没人多话。我也是刚刚不小心听你和刘保父的对话隐约猜那么一二。”
夏承宣闻言这才将将脸色收起,只是却还带着些怀疑道:“真的?”
“真的!”苏无画点点头道:“我并不是要故意偷听,原也打算听过就忘的。只是你的话让我觉着你心中有难事,而且还跟我有关系。这才决定开门见山,直接来找你问问。一来,也算为你分忧,二来,若是真涉及到什么不好的,我也早做些准备!”
苏无画这样说,夏承宣倒是真相信了她是听到了自己和刘保父的谈话,只是随即却又想起其中隐约还提起了商云雪,脸上登时便尴尬了几分。好在他发现苏无画并没有纠缠在那上面,自己当时的态度又很端正,是以又放下心来道:“其实也没什么!”
夏承宣正待要编一些谎话敷衍过去,可是对上苏无画那一双清澈的眼,却又觉得自己那谎话根本说不出来。是啊,自己这位驸马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又出身乞丐。但却见识广博,脑瓜也并不比别人差。若是和她商议一下,说不准就有解决之道。只是,这件事,自己能对她说么?
夏承宣这边心中纠结,面上犹豫不决。苏无画那厢里却是面上淡然,心中忐忑。两个人僵持许久,夏承宣才叹了一声道:“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说。而且眼下究竟会如何发展也说不定。但无论如何,我会尽力保全咱们!”
夏承宣越是这样说,苏无画心中便越明白事情可能很危险。只是夏承宣既不肯将事情明说,苏无画也没办法,因为她知道眼下夏承宣并不完全信任自己,不过他能对自己做这样的保证,也已然是十分难得。于是苏无画也不非要追根求底,只淡淡道:“能尽力便尽力,若是尽不上力,也无需顾及什么!”
什么是指什么?虽然苏无画气弱没说出口,但是夏承宣却明白苏无画指的是她自己和孩子。虽然苏无画没能像个顶天立地的女人那样说可以牺牲自己,而是很含糊的指明万不得已。但夏承宣却反而觉得很安心,因为他觉得这才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苏无画是真心待自己,于是当下颇有些感动道:“你放心吧,若是真要到那一步,我定然会保全些什么!”
这般哑谜过去,夏承宣度顿时觉得心中轻松不少,当下便拉着苏无画说些有的没的。反是苏无画,面上好像也放下去,但是心中却越加沉重。
只是一来不知到底是什么危险,二来不想再叫夏承宣担心,是以苏无画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寻了些借口悄悄备了些钱财,以防万一。
一晃两个月又过去了,眼见得夏承宣即将临产,驸马府的宁静生活依旧,安静祥和的让苏无画只觉得自己的紧张是多虑了。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放松一下的时候,宫中却突然传来旨意,叫夏承宣进宫待产。
接到这道旨意的时候,苏无画心中很是奇怪,可是夏承宣的脸色却立时一片煞白,看得苏无画心中‘咯噔’一声。
苏无画很想问问夏承宣到底怎么回事,只是那位来传旨的大宫侍却寸步不离的跟在夏承宣身边,而且还不断催促着众人快些,说是皇上想亲眼看到外孙出生,有些等不及了。
苏无画听了心中来气,心道又不是在现代能做剖腹产,快点进宫就能生了?只是这时代就是皇权至上,所以对于这样蹩脚的借口,苏无画也只能听着!
所以从大宫侍宣旨到夏承宣离开,苏无画也仅得与夏承宣说了四个字,那就是‘保重身体’!虽然没有爱情,但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急转直下
夏承宣进了宫,苏无画便自在府中等,只是左等右等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夏承宣到底生产了没有?苏无画越是掰着手指头算,心中越是不安。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半夜里,苏无画正坐着睡不着觉,寝室内便闯进了一个黑影,也不跟苏无画细说,当下便将苏无画打昏了扛走。而待苏无画被叫醒的时候,却是已经到了一艘小船上。三皇女夏连壁正挨着她,坐在舱内,对面舱门口站着的正是打昏自己的黑衣人。
“承宣出了什么事?”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眼下的处境,但是苏无画却还是觉得应该先问一下夏承宣。
虽然夏连壁脸上还是那么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但或许是觉得她还算有点良心,当下倒是没有像往常那样不耐烦,反而很认真的解释道:“承宣没什么事,现在有事的是你!”
“我?”虽然早已经从夏承宣那里知道自己会危险,但是苏无画却还是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只是夏连壁却明显不想多解释,只是道:“承宣昨夜里给你生了个儿子,待一会就会抱来。你要想你们母子两个都能继续活着,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带着孩子,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去吧!
这一袋东西是承宣早给你准备好了的,好好算计,足够你带着孩子活一阵子了!”说罢,将一只不大的麒麟袋递给了苏无画。
不用打开,苏无画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当下也不矫情,解开上衣便将袋子贴身斜挎好,而后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还是请你代我对承宣说一句,我苏无画谢他了!”
夏连壁点了点头,道:“你到是个明白的,放心吧!本宫定会将话带到。”
正说着,外面又有一个黑衣人提了个水果篮子进来,苏无画将上面的水果拿掉一看,一块小的有些可怜的淡黄色锦缎面,裹着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睡的正香。
见此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夏承宣当时情况有多么艰难,惹得苏无画心中一酸,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夏连壁自也不是傻子,看了也不由觉得可怜。只是她心中虽生怜悯,但终究不是生身父母,于是仍从实际出发道:“快些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说罢,见苏无画点了头,夏连壁倒是破天荒的多了一句道:“女儿有泪不轻弹,便是为了孩子,你也该坚持住!”
虽说为着孩子流了泪,但苏无画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女尊人,她的心里虽然爱这孩子也明白这孩子身上留着自己的血,但十月怀胎的终究不是自己,是以一时感悟过去,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想到夏承宣,他与自己之间虽然没有爱,但是妻离子散的滋味想必也并不好受!于是在船开的一瞬间,苏无画不由又对夏连壁道:“告诉承宣,好好生活,不必在意什么承诺,也将从前都忘了吧!”
夏连壁站在岸上一愣,倒是点了点头。
苏无画得到了夏连壁带话的保证,自是觉得放下心来,而后便安安静静坐在舱里看着孩子,也不管之前那个打昏她的黑衣人将船划向那里。
苏无画这边走了,却不晓得身后自己渐渐远去的京都建安城里已是火光连天,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将含山驸马府移为平地。
而待火灾后清理现场时,所有人都不由在心里泛起一个字“惨”,因为满府众人,除了早早进宫待产的含山帝卿外,竟都化作一段段焦炭,连人形都没能保全,更是根本分不清什么男女,只能凭所处的位置勉强辨别一下身份。
而面对这种情况,掌管京畿民政的建安令更是拿着调查报告一边倒吸冷气,一边冒凉汗。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竟然放了五十桶火油?
幸亏这驸马府独占一地和别人家并不相连,不然整条街道都得烧起来不可。那时候自己的乐子就更大了,要知道这一带住的可都不是普通的富贵人物啊!
当然,建安令现在的乐子也很大,虽然死的不过一家,不过这一家非同小可,乃是皇家驸马。得~不管结果如何,自己还是先上书请罪,至少表个好态吧!
苏无画自是不知道自己身后竟是有这么多事,三天的时间,她所乘坐的小船早已顺着京畿大运河,由都城建安到了大乾最繁华的地方………冒州。
当然,因为害怕人多眼杂,苏无画并没有在冒州码头下船直接进冒州城,而是趁夜在离它不远的一处岸边,叫那黑衣人将自己和孩子送上了岸。
对那黑衣人道了声谢,苏无画头也不回的抱着孩子便闯进了夜色中、只是她久坐轮椅,这一次起身便走,残废了的腿脚并不灵便。奈何事出突然,只得强撑着罢了,磕磕绊绊的样子实在叫人难以放心。
黑衣人站在岸边一直目送着苏无画,直到看见向着冒州城而去的她不见踪影,这才终于放了心似的重新又驾了小船返航。只是她不知道,她这厢里前脚才驾船离开,后脚苏无画便又折了回来,并且跟她同一方向,顺着河岸,奔着来时路而去。
当然,苏无画可不是想追上那位黑衣人叫她带自己回去。她只不过是觉得就此进冒州城也并不安全。那城市太大,又繁华无比,必然是各方势力倾轧。自己一个外乡人,残废还抱着新生儿,特征太过明显,恐怕一进去就落到人家眼里,若是有事再想跑可就难了。倒不如寻个偏僻村子安安静静的生活,平平安安的过这一辈子吧!
当然,苏无画也不傻,最后和自己接触的人送自己到了冒州,那么自己就绝不能在冒州周边过活,必须得远离这个地方。
至于去哪里?苏无画也已然想好,京畿建安在东,冒州在南,眼下自己还是向西或者向北去才好。待过两年事情沉淀之后,自己再回京畿,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届时想必任谁都不会想到,自己这个乞丐出身的驸马会有那样大的胆子吧!
当然,到底向西还是向北,苏无画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向北。自夏承宣流露出可能要出事的情况之后,苏无画便将有关大乾地域及风土人情的书都看了一遍。而按眼下的情况向西的选择才是最好,因为那里人口非常杂乱,官府的管制力度也最弱,最利于自己母子隐藏。
但是也正是因为那里人口杂乱,才让苏无画决定放弃,因为她自家知道自己,不但手无缚鸡之力,身上更是已经残废,又带着个小孩子,别说跟人打架,便是逃跑都不利索,去那样混乱的地方岂不是任人宰割?
她苏无画这辈子莫名其妙的折了一次便够了,自是不会去那做送上门任人宰割的事情。于是,尽管北边天气寒冷,和新胡人的战事又不消停,但是苏无画还是毅然决然的向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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