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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之降龙系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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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听得闭了眼,他他拉老夫人听得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婆媳两个相依为命多年,竟会有这一天。雁姬,你和离了,日后怎么办?”

这年头,和离了的女人有什么好处?回娘家是被嫌的,最好的路子不过就是当个姑子了。

雁姬原本坚硬如铁的心,被他他拉老夫人这一句,击的瞬间柔软了下来。

她无奈地叹息:“还能如何?左右不过还得活着罢了。”

他他拉老夫人坐起了身:“那,骥远和珞琳如何?你当真不要他们了?”

这一句,却是让雁姬心头生出的那些感动尽数垮了:原来,多年的婆媳情,竟不过如此……

她笑道:“老夫人却是说笑了,格格还年轻,老爷也身强体壮,日后少不得有孙儿承欢膝下。”

他他拉老夫人便抹了抹眼角:“那又如何?骥远却是我从小看大的。不过怜惜你日后的光景,珞琳的嫁妆我他他拉府会备齐,给你送去……”

她这话里话外,竟是□□裸的:‘要女儿可以,要儿子不行。’

雁姬听了更加心痛:“老夫人此言差矣!骥远和珞琳都大了,很是该让他们自己选择,否则,就算我们定了,少不得日后也会觉得不忿。”

“他们敢!”他他拉老夫人便拍了桌子,喝道。

这一声,尽显她的威严。

雁姬心头忍不住冷笑:‘那是我的骨肉,你却责骂的如此理所当然。就算是玛麽又如何?横竖是我的骨肉,你要骂他们,却是要经过我这一关的。’

“老夫人息怒,都怪雁姬教子无方,这一双小儿女,想必给老夫人添了不少麻烦。就按老夫人说的,雁姬带着骥远和珞琳出去。不过,这血到底浓于水。老夫人好歹这一双不知趣的东西曾叫过您一声‘玛麽’的面上,好歹日后能让他们两个过来给您磕个头。”

他他拉老夫人到底是努达海的亲额娘,这被雁姬一番话堵了,立刻便拍了桌子:“你想清楚,你一个下堂妻,不要败坏了两个孩子的前途!”

雁姬被这句指责震了一下,只是:‘她这下堂妻名声在如何不好,也比不得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她可是从旁侧击和瓜尔佳氏套过话的……那裕太妃和新月格格病着呢,且日日都要召太医去……

这便也是促使她如此快速下定和离之心的缘故:她可不希望,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曝光后,连累到她一双儿女的前程……

“老夫人若真是为他他拉氏考虑,真想为老太爷留下些许香火,便应允了雁姬。”雁姬笑道,“老夫人却不知道,宫里头的‘新月格格’还病着呢。保不齐,哪一日,这病便要好了……”

他他拉老夫人唬了一跳:“新月……格格,还病着?”

“日日召太医去呢。”雁姬道,“那裕太妃,却也是病了,真巧。”

他他拉老夫人身子颤抖了下,便明白了:“那,待和亲王回京……”

她立刻有了危机感:感情,她竟是皇上猪圈里圈养的猪?只等和亲王回京后,用来祭刀?

裕太妃‘病了’,新月也‘病了’。那么,和亲王会觉得,这病到底是谁传染给了谁呢?

他他拉老夫人吓住了。忙迭声道:“雁姬,我的好媳妇,你千万要留下来,那破纸当是写着玩儿吧……”

雁姬摇了摇头:“您还不明白吗?若想保全他他拉氏的骨血,为今之计,只有这一条路了。”

他他拉老夫人脸色一下子苍白了。

她跌坐回椅子上,颤着唇问:“真无希望了?”

这时,努达海牵着新月的手,慢慢走了进来。

他他拉老夫人这么多年来和雁姬互相扶持,感情是有的。但,婆媳天生便是冤家……男人在时,两人互相斗,只为争夺谁是最重要的人;男人不在时,偏又能互相扶持,互相体谅……

是故,努达海如今不上战场了,这婆媳间的矛盾便也暴露了。

他他拉老夫人初时不管努达海和新月的走近,便是看了新月年轻貌美,且又是王府格格,若能成就一桩姻缘:一来可以开枝散叶,继续为他他拉氏延续香火;另一方面,无非也是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这新月是个格格,且当年已故的老太爷虽然爱重她,却也有七八房妾室。而今到了努达海这里头,数十年来唯有雁姬一个……

雁姬拿和离书出来时,她心头未免不是带着气,觉得自己儿子不过是喜欢个年轻漂亮的,雁姬便小气成了这样。于是,她虽然可惜,却也半推半就的应了。

如今方知,她的纵容,却成了败家推手……

努达海和新月刚刚儿进来便见着了这气氛。

那努达海便怒了冲过来:“雁姬!我已经说过了不爱你,不爱你!我爱的是新月,你为什么不能善良一点?当年那个善良温柔的雁姬去哪儿了?”

雁姬回头,看着他,语气淡漠:“善良温柔?呵,或许那时是有的,可如今么,它们却早就死了……”

…………

茶过三巡。

富察氏淡淡扫视了一圈有些浮躁的人。

她慢慢起身:“走吧,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去,皇贵妃想必是身子太重……就不必等了。”

一屋子女人听了都暗笑:‘刚刚有孕两月便身子太重?’

立场仍在摇摆不定的,也渐渐明白了:纵那皇贵妃得宠,又将有身孕,可就她这不知收敛的做派……果真,还是站皇后这边保险啊!

且不说这众人心里头是如何思量,左右权衡的。只说这话刚毕,便听了外头太监的唱诺:“皇贵妃娘娘到!”

众人侧目,却见那叫做折桂的丫头,正搀扶着高氏进来慢慢踱了进来。

高氏如今的肚子两月有余,却做出一副仿佛要足月了似得模样。周围人看高氏的做派,脸上虽然不显,心头却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来。

殊不知,其实高氏自己内心也苦啊!

刚刚有孕那会子,她的确是傲了,又拿了乔。故意天天挺着肚子,练习走路,博存在感又秀优越感。可她虽然恃宠而骄,但近来,却是乖觉了:端敏皇太子好歹总算是没了,可皇后却不知怎的,竟疑惑上了她。

高氏强打着精神,细细寻思了一遍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答案却是无解。

或许是思虑太甚,这肚子,竟有些不舒服了……

这可是大事!

高氏立刻请了太医来,可服了太医开的安胎药后,肚子的不适却未有半丝儿缓和。折桂也急坏了,在宫里头,奴以主贵这句话从来都不是说着玩儿的。

见裕太妃身子没有缓解,她把哈达苏给请了来问询。

哈达苏却只道这逆天生子本就是要冒大险,为了稳妥起见,最好这高氏从此便小心翼翼,不要忧思过虑,又不要经常外出,仔细走的不稳,出了问题。

高氏听了,便觉得深以为是。

故如今明知这挺着肚子慢慢进来的举动招人羡恨,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在折桂的搀扶下,慢慢儿醒了个礼。给富察氏请了安。

然后这群莺莺燕燕又朝着她拜下去,请了安。

这一行人按品排班,慢慢儿朝着慈宁宫去了……

…………

太后还在病中,这一行人到了慈宁宫也进不去。

便按品就班依次对着宫门磕了头。富察氏领着一群人跪着,便问那桂嬷嬷。

桂嬷嬷侧开了身子,低着头垂着手作答。

富察氏无非便是问些‘皇额娘昨儿睡得可香甜?’‘皇额娘昨儿个起了几次夜?’‘皇额娘昨儿翻了几次身?’‘皇额娘昨儿个可有打呼噜?’这些个问题。

桂嬷嬷便一一的尽数答了。

最后又道:“请皇后娘娘宽心,今儿个太后娘娘倒是进了半碗粥。进的香甜!”

富察氏方出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便是快康健了!谢天谢地!”

桂嬷嬷见了脸上便带了笑,结结实实的奉承了富察氏好些话儿来。

…………

暂搁下宫里头的事儿不提。

且说那他他拉府。

他他拉老夫人被雁姬一番话吓得失了之前的强硬。她虽心有不甘,却也知道,雁姬的话,多半是真正儿的了。只可惜了……

她目涩晦暗地看了眼自己的儿子……他正忙着为新月格格夹菜。且带着一脸曲意奉承的笑来……他他拉老夫人便恼怒了:“格格,您乃贵重人,怎可以和我们这群奴才厮混……”

还不待她说完,便听那新月‘噗通’一声跪下:“老夫人,新月心中,您不是什么下人,您是努达海的额娘啊!新月是把您当额娘来……”

这时候,他他拉老夫人心里头早已熄了想尚主的念头。哪里敢?!这简直是催命符啊!

她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家的儿子,只见他满脸忍耐,终于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下:“额娘!您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慈祥,您一直都是那么的疼儿子!您一定也懂儿子的心情对吗?儿子是爱惨了新月,如果没有了新月,儿子宁愿去死!”

他他拉老夫人嘴唇颤抖:“爱惨了?”

新月以为有了转机,便道:“新月只想像个平常人家的女子一般,伺候着您。新月……新月,也是爱极了努达海……”

她满脸娇羞击碎了他他拉老夫人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他他拉老夫人无助地看向了雁姬:“我的儿,如今,我可怎么办……”

雁姬冷笑:“格格还未出热孝呢,嫁娶之事,原不急的。”

他他拉老夫人如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她便连声道:“可不是,格格原应该守孝……”

努达海吼道:“额娘,新月已经有了身子,已经三个月了,儿子的。”

他他拉老夫人如遭雷击:“三个月……”

雁姬更觉得自己是明智的了:‘三个月,岂不是在回京的路上,两人便搞上了?’

偏珞琳不知事,她原被这场面骇住了,此时听了新月有了身子。竟立刻上前扶起她:“玛麽,额娘,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新月现在有身子了!我要有弟弟了,你们竟如此对待她!”

雁姬闻言,虽心头早有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心酸了……这是她亲手养大的女儿吗?性子却如此天真烂漫,全全儿的随了努达海。这,热孝期间,无媒苟合,对象还是王府遗孤……

他他拉老夫人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

良久,她对雁姬说:“骥远和珞琳,你带走吧。我让管家随你去官府过了明目。只求,他们还姓我他他拉氏。”

此时,雁姬也觉得伤感。

她道了句:“放心,日后定会让他们常回来看您。”

他他拉老夫人摆了摆手,正要说话时,却被珞琳抢了话:“额娘!您要离开府?”

雁姬点了点头:“你可愿随额娘走?”

珞琳便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她:“你是疯了吧!你为什么要离开府啊,你怎么可以离开?阿玛还在这里,你居然就想走。”

雁姬心头越发灰暗,她对这个女儿,真的要死心了。

珞琳还道:“我还以为你和阿玛和离了,成全了阿玛和新月是想通了呢。如今看来你还是迂腐!阿玛和新月在一起了,我马上就要有弟弟了。你干嘛要走啊!难道不看弟弟了吗?”

雁姬怒极反笑:“哪家的下堂妻还会留在夫家?哪家的女儿竟会理所当然的对亲额娘说你要让位给阿玛的女人,你要帮忙照看阿玛的女人生下的孩子?珞琳,你是觉得我雁姬犯贱?”

珞琳慌忙摆手:“不是的,额娘,我知道和离后的女人只能当姑子,所以我早早儿就求了阿玛和新月了,他们说你可以留在府里头,额娘你最喜欢孩子了,他们说孩子也可以交给你养呢。额娘,这都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

雁姬笑道留下泪来:“努达海,你的好女儿!我生她养她十余年,却终是抵不过你的血脉强大。我辛辛苦苦为她谋划前程……我何苦来哉?”

…………

启祥宫。

容嬷嬷端了药碗进来劝雅娴用了。

雅娴却只道:“搁着吧。”

伺书进了来,雅娴抬眼问她:“蜜饯?”

伺书低呼一声:“求娘娘恕罪,奴婢竟是忘了。”

雅娴便摇头:“果真指望不上你,这样吧,你伺候本宫吃药,容嬷嬷,这蜜饯还得你去拿。”

容嬷嬷高兴地应了一声道:“这些小丫头办事便是不牢靠,老奴立刻去。”

她立刻退了出去。

伺书麻利地起身,拿了药碗,用袖子遮了便出门,打发了门口守着的奴才。又见四下无人,方泼干净了,再回转。做出一副刚刚伺候完进药的样子来。

容嬷嬷高兴地拿了蜜饯来,喂雅娴吃了,见她药汁子喝的干净,便道:“这般就好了!娘娘便是爱闹小孩子脾气,生了病,哪能不吃药呢?”

雅娴被她这话一说,加之口中还噙着蜜饯。便忍不住抓了她的手:“嬷嬷疼我,这些年,若不是嬷嬷,哪有现在的雅娴?嬷嬷,我知道你说的对,只是有些事却……”

她隐了,没再说。

只道:“总而言之,我都会一直一直孝敬着嬷嬷的。”

容嬷嬷听了便满脸严肃:“娘娘这话千万不可再说!主仆有别,岂能用‘孝敬’来说?老奴一条贱命,不值娘娘如此倾心以对。”

她又道:“只娘娘可不能再为了逃避喝药,和老奴说什么这药喝不得,有毒的话来。这药可是太医院开的,老奴亲自看着熬得。”

伺书叹了口气,终于明晰为何娘娘要将嬷嬷支使开,才让她偷偷将药泼了的缘故来。

…………

布尔图府。

裕太妃拿着自己绣的荷包,急急往布尔图·柴达书房赶着。

到了门口,见有小厮守着,且小厮要提嗓子说话。忙制止了。

小厮并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因此并不买账。

却未料,刚一张嘴,却发不出声儿来。身后一颗石子咕噜噜滚落在地。

暗处,暗卫甲拍了拍手:“我这隔空点穴的手法,果真……”

暗卫乙不待他说完便冷笑:“我却没见过隔空点穴还要用石头的。”

暗卫甲恼羞成怒:“噤声,噤声。里头可是入港了?如今却是一场大好戏!”

这趴在屋顶上头的两个便专心看起戏来。

那小厮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裕太妃并未发现他的异样,只一心想要将绣了的荷包给柴达看到。

她便要推门时,忽然听到里头熟悉的喘息声。

有一女子问:“爷,您外头放的那个老太婆是哪儿的?”

她便要持着‘非礼勿听’的圣训离开时,却听到了熟悉的男声。

那男声似乎极为舒畅,又似乎极为隐忍。叹息后,便道:“你却不知,那女人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补足了这一章,好困,睡了88

反琼瑶之降龙系统 第71章 年宴前

裕太妃突闻此言,浑身如同被凉水浇了似得。透心凉。

偏偏步子却迈不开,只听里头那个她一辈子都不会认错的声音道:“……那蠢货若不是还有点子用,爷我何苦还奉着她?早叫人乱棒子打了……乖乖心肝儿,你放过爷,别问了,让爷出来,爷要去了……”

那女人便吟哦地更乱:“啊,要丢了,要丢了……啊!”

那一声端的是*入骨,引人犯罪。

裕太妃手中攥着要送给心上人的荷包,耳中听着心上人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她忽然抬起手,狠狠地揪了自己一下:“呀!”

她失声叫出来,疼,原来……不是做梦么。

泪水落下,心却空的可怕。

里头女人娇弱的问那老太婆究竟有什么用。

柴达支吾了会子,又勾那女人给他做了些浑事,方道:“她那人是没出息,偏有个有出息的儿子,关键是,那儿子却是至孝,京城谁人不知,那儿子只听了她一句想要白狐的皮子,便差点死在深山里头,最后捉了十只活的。”

那女人惊讶不已,忙问了几句。

柴达却道那是真真儿的,半个京城的人都见着那儿子狼狈不堪的回城呢,他虽是不堪,手中的白狐却是半点儿皮子都没脏。难得了……

裕太妃不知怎的,便想起弘昼十二岁时,跑了出去,隔了七八日回来,捧着狐狸给她。她当时因为弘昼不知所踪,便受了雍正帝的责骂。又因了弘昼闹的满城风雨。便刺了他是否真以为狐狸能便从美人,虽不敢罚他,却也丝毫没给过他好脸子。

那狐狸,她也叫人尽数给扔了……

她这一生,至此,全毁了,没了儿子,没了地位,没了名节……全怪他骗了她!

裕太妃一时之间,竟死死站住了,半丝儿不动弹。

屋顶上看戏的暗卫便郁闷了:感情这裕太妃脑回路果真不同于常人,就此还不恼?

暗卫乙要急等着看好戏,便催促暗卫甲快些儿将那小厮的穴道解开。暗卫甲被催了几道,方才暗中拿了小石头,用手指头一弹,便见那石头飞身寸了出去,将那小厮的穴解开了。

那小厮眨眨眼,不明白自己刚刚是中了什么邪,动不得,又喊不得。

他倒也尽责,布尔图·柴达说了,若是见着这妇人来了,便要远远地通报下。让里头有个准备。

此刻他便扬起嗓子喊道,朝屋里头的示警:“这位夫人,您这是要找谁?”

里头柴达刚刚又起了兴致,刚刚儿将那物什塞到了港口,刚刚儿入了半个头呢,便听到那小厮的示警,他心头一凛,竟一下子软倒了。

还来不及担心自己,他便匆匆忙忙收拾了起身,用手摸了摸,略略整了整。

便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推门出去了。

外头的裕太妃心头唯一那点子侥幸心理,在见到了他这做派后,瞬间消弭了……他衣裳有明显压痕,身上还有股子*的味儿。这……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他方才在做什么吧!

裕太妃登时心乱如麻,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死心塌地地爱着这个贱人,为了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

柴达犹自不知,仍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来,伸手便要抚摸她的脸。却被裕太妃躲开。

她大笑,状似疯狂,冲上去便狠狠地咬打:“你骗我!你竟然敢骗我!”

柴达富贵了这么多年,年龄又近知天命。哪里躲得急?且又不敢还手,不过时匆忙乱喊什么‘恬儿住手’之类的。

他这不喊还好,喊了却更激起裕太妃心头的怒气,竟更不肯停手了。

那屋子里的女人偏偏还不识趣,竟只批了件外套,乱裹了裹便出来。

裕太妃见了她,一下子扑上去,压倒猛打:“骚狐狸!死贱人!我要你抢我的男人!我要你……”

暗卫乙早已膛目结舌,再也想不到,皇家的太妃竟能这般彪悍。只那女人却也不是好热的货色。她因了某些运动,如今身子还有些酸软,一时又不察,竟被裕太妃压在了身子底下乱扯。只她好歹比裕太妃年轻了很多。之后便反应了过来,翻身一压,便扭,抓,挠,咬着身下的裕太妃来。

那布尔图·柴达早被这阵势给吓傻。

他反应过来时,却想到了这位却是那和硕和亲王的亲娘,得罪不得。

便急忙上前想要掰扯,岂料这两女人都红了眼了,又打的兴起。他这一上来,竟直将他也拉入战局,狠狠厮打起来。

那布尔图·柴达本就是个不善骑身寸,只爱吟几首歪诗,这几年竟是歪诗都不吟的主儿。兼之这后院一帮子女人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骨儿。是故,这战斗力竟还比不得吃斋念佛,人老珠黄了的裕太妃强呢。

倒霉的布尔图·柴达便生生被两个女人误伤直接打晕了。残留一脸的口水,口脂,同那牙印子。

那小厮也是个精明的,他早在战局刚刚儿开始的,便飞也似得奔了主院子去搬了福晋过来。

此时这福晋将将而到来,正见着自家爷倒在一旁的地上,两个疯了似得女人还在厮打。

她素来厌恶者后院中抢她男人的女人,此时见了这情景,也不怜香惜玉,只叫了粗汉子上前撕开她二人。因她柴达是封锁了裕太妃的消息,这府里头知道裕太妃真实身份的又仅有两人……他和裕太妃。

是故,这福晋见了裕太妃这老态,还以为她是后院哪家小贱妇的奴才亲戚呢。

因柴达甚少去她院子里头,她虽身为主母,在这家里头却也不能话出便被人遵循。她心头早便想要杀一杀这群女人的微风。

而这两个,正犯到了她手上。

当下,先让人抬了布尔图·柴达去书房里头的床歇着,她的丫鬟去看了一眼,出来脸色便是不好,走跟前耳语几句后,这福晋更是气的立刻欲要眼前二人死。

却又险险忍住,只命拖下去各打了三十板子,又命将这两人关在地窖里头,不给水食吃,竟要活活饿死她们……

…………

年宴渐近。

和硕和亲王爷却是赶不回来了。

腊月二十六,乾隆便净了手,恭恭敬敬地“封笔”、“封玺”,当夜便带着一干大臣和八旗子弟,看了“庆隆舞”,一时兴起,便将那舞名儿改成了“马虎舞”,惹得万人磕头谢恩,直称这名儿再好,再贴切不过了。

第二日,乾隆刚刚醒来,便见那吴书来满脸堆笑地凑上来,直道昨儿夜里头下了好大一场雪,水面结的更严实了。御花园里头梅林的梅花都开了,煞是好看。

乾隆便道:“与朕换了衣裳,去看梅花去。”

吴书来早有准备,便伺候了。结果方道一半,这乾隆便道:“启祥宫里头银炭还有吗?今年娴妃还病着呢。”

吴书来便明白了,他却也不敢随着乾隆的意思了:“这大过年的,万岁爷还是……还是多在皇后娘娘那处歇歇吧,既不打眼,还能早生个小阿哥。”

乾隆便愣了会子,方道:“你这个猴儿,居然还编排起朕了。”

吴书来慌忙认错,故意讨巧。却无论如何,都不复之前的惬意了。

…………

如今,高氏这肚子也快三月了。

她却越发有些不好。

整个人瘦的可怕,浑身看起来,如同一个长了瘤子的火柴棍。那脸竟连骨头轮廓都能看仔细了。当真吓人的很。

偏偏又什么都吃不进去。

问那哈达苏,却只说,再过些日子便好了。

是故,这段时间来,高氏老实的很……她的身子,当然是极重之重了。“…………

却说雅娴这头,她卧床了半月,身子其实早已全数好了。且比之前更加健康。

此刻正收线,盖因这年宴近了。

她便绣了一百只蝙蝠的双面备下准备做给太后的礼物。又找了只汉代的玉如意出来,准备送乾隆,还收拾了一套子翡翠头面备下,准备献给皇后……

她这屋里头好不热闹,哈达苏却被喜鹊搀着,跪在了她的门口。

这哈达苏倒也硬气,竟是一声不吭,直愣愣地跪着,半丝话儿都不曾说。

只她不说话,这屋里头的却没傻子。伺棋出来换水,便看见了。

行了个礼,问了她句:“哈小主是有什么事?”

哈达苏只是做无力状,又要哭,又要咳,还要头晕,偏跪的纹丝而不倒。

伺棋见问不出话来,便又端着水进去。只和雅娴道:“娘娘,哈小主似个不倒翁似得跪外边儿,奴婢问她作甚,她东倒西歪了半天,竟还不倒,看着格外有趣儿。”

容嬷嬷听了脸色便沉了下来:“老奴出去看看这是要做什么鬼。”

她行礼罢了,便急急的去了。

伺琴见雅娴脸色不大好看,便骂伺棋:“大过年的日子里头,你浑说个什么?这日子里头,她往这门口一跪,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是欺负她呢,你既然见着了,怎不直接让人打出去?”

伺书听了她说的越发不成样子,方斥道:“什么打出去?这话也是你说得的?嘴上不留把门的,只合着是要给咱们娘娘惹麻烦呢。”

伺琴听了,吐了吐舌头:“奴婢错了。”

雅娴见了她们几个这一通的调笑,心情和缓了些儿。

刚要说话时,却见容嬷嬷黑着脸进来,见了她,跪下便道:“娘娘,那人却是来求和好的,只说,已经帮了娘娘除了二阿哥……”

‘砰’

雅娴狠狠拍了一记桌子,站了起来,看着容嬷嬷:“她竟如此浑说!本宫看,她这副嗓子竟是白长了!”

永涟丧了,富察氏心里头定是恨得咬牙切齿,此时,但凡一个有可能伤了永涟的,她都不会放过。这哈达苏,竟是……

雅娴眼中越恨,她不欲与人作恶,却不代表软弱好欺,看来,她真是闲了太久了。这哈达苏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妥了,只怕这阖宫的女人都要拿她当软柿子看呢。

她眼中一转,便是有了主意,她便对容嬷嬷说:“嬷嬷且去厨下烧个小灶,多拿些葱蒜,病着麻椒胡椒一便煮水,需熬得俨俨地,约莫一茶杯子的量儿,顷刻端上来与哈小主吃了。这外头天寒地冻的,不让哈小主多暖和暖和,冻着,咱启祥宫上下可就说不清楚了。”

容嬷嬷听了心头亮堂,腰也挺的越发直了,便高声应道:“娘娘放心,老奴定亲手熬制,定要那哈答应满意才好!”

雅娴便抬了抬手,容嬷嬷利落地磕头起身,喜滋滋地倒退了下去。

雅娴方又对伺书道:“你去请哈小主进来。”

周围的婢女们便睁大了眼睛。只要看雅娴如何修理哈达苏。

…………

却说这哈达苏,在外头跪了半柱香,这时候方被叫进去了。

她衣衫寒湿,一进这暖烘烘的屋子,便忍不住颤了□,又见着雅娴坐在上头,一副富贵相。与自己竟大是不同,她心头便带了气,好歹念了几遍自己正在受苦的额娘。方才带了笑意,跪下恭恭敬敬地给雅娴磕了头,问了安。

雅娴也不叫她起来,便问:“你说你帮了本宫什么?”

哈达苏心头一喜,便道:“奴婢为娴妃娘娘扫清了屏障。首先是除了这二阿哥,接着,便要为娴妃娘娘除了皇贵妃。但求娴妃娘娘搭把手,照看则个。”

雅娴便笑地越发亲切:“你是怎么地除了二阿哥的?本宫总要知道个大概究竟,才能信你。”

哈达苏没料到还有这样一招,便开口道:“却是奴婢使了个借刀杀人计策,让皇贵妃出了手。”

她便将这细节说了一通,只遮掩了皇贵妃肚里孩子乃她献药的事儿来。

雅娴一面听,一面不住地点头,脸上带着笑容:“原来哈答应竟是如此才识过人!”

哈达苏便有些飘飘然来,待要将这细节说清点儿,更证明自己的能耐时,却失口道:“……可笑那皇贵妃,竟还以自己怀的真……”

她好歹没咬了自己的舌头,才勉强打住了这个话题。

意识到自己差点坏事,她才有些不安,勉强笑道:“总而言之,奴婢却也是个中用的,与娘娘合作,也只求额娘万事顺心。”

因着这句话,她说时的表情没有半分作伪……可见,她虽人荒唐且龌蹉,但终是个知道孝顺的。母子之情乃雅娴最大的软。穴。她既为孩子重生,为孩子和乾隆周旋,又为了富察氏的爱子之心,故不惜暴露自己,也要救永涟一命。由此便可以看出,她心头的底线便是这母子之情了。

哈达苏如今戳中了她的软肋。雅娴叹了口气,便决定今儿个放过她,只让她饮下那杯特制的水,后续的……便暂时饶了她吧。

不过……,雅娴听了她方才描述的事,便可以判定,这里头一大部分都是有人指使的,就凭哈达苏自己的脑袋,就算有座金山放在她面前,她也想不到如何去用好……

不得不说,雅娴却是真相了。当年哈达苏被抬入宝亲王府时,她额娘与了她多少好东西?那些对身子有益,或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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