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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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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抬眼,从进赌坊初见幽兰若的惊讶之后第一次正眼瞧她,幽兰若顿时来了兴趣,凑上前自我介绍道:“我叫优越,优秀的优,超越的越,是这集先庄的主人。阁下高姓?”
“路遇,陌路的路,相遇的遇。”
清清淡淡的声音,明明是与众不同,却让人转瞬即忘的音色。幽兰若想,他救起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音色问她是否吓着。这样的声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她悬了许久的心,逐渐放下,旋即,又逐渐提上来。
莫让啾了啾幽兰若,又啾了啾路遇,再啾了啾幽兰若,再啾了啾路遇,没说话,自去一旁寻了个椅子坐下,半落寞半寂寞的声音响起:“幽小姐,你刚才可是说与我玩的啊。”
回头瞧见一十足的怨夫模样,幽兰若顿觉尴尬,没忍住,又笑了:“得了吧,这儿又没外人,装什么呢我的大少!”
莫让把玩着白玉酒杯,似是十分享受杯中液体的美味。幽兰若坐在他对面仔细瞧着这一番风流姿态,心底直叹,这才叫得天独厚啊。
尝尽杯中最后一滴香醇,莫让才意犹未尽赞道:“好酒!如此美酒,人间难有,美酒当前,再谈俗事,就煞风景了啊。”
幽兰若冷嗤一声,不谈俗事,她可不至于拿出这么好的酒来!“大少,对于你,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在下声名狼藉,虽有家世却无权势,京中女子都对我避之不及,幽小姐才貌双全,与我同路不怕污了自己的清白?得不偿失啊!。”莫让诚心诚意的感叹一番。
幽兰若托着腮认真的打量面前的男子,锦衣华服,容色天成,折扇轻摇,自成风流。她眼中莫大少一直是个不错的男人,真不知那些避他的女人眼睛怎么长的。她认为自己的审美很正常,那就是那些女人的审美不正常了。“我向来觉得自己眼光不错。都说靠着大树好乘凉,我觉得大少这棵树庇护得了我,那就一定庇护得了!大少何必自谦。纵然我站错了,也是我所选择。”
听到这一番话中的坚定,莫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是依然稳坐如山不为所动。
幽兰若想着,该出绝招了,眼中顿时浮现无限担忧,欲言又止的看向莫让。莫让眼中闪过惊疑,幽兰若轻笑,这男人危机感不错。
“你!这酒,酒里…你竟敢对我下药!真是岂有此理。”莫让又惊又怒,怎么也没想到幽兰若竟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莫让跃起,想抓住幽兰若,却只够到一片衣角。
幽兰若灵巧的转身,却不想撞入一双深如幽潭的眸中,刹那心悸!
身后疾风袭来,幽兰若还未从那双眸中抽身已被他带着旋转了一圈,堪堪躲过莫让扔向她的白玉酒杯,白玉酒杯插过她耳际撞上花盆,与花盆华丽的碎了一地,幽兰若暗惊,莫大少这一击是灌注了内力的,今日怕是不好收场,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莫让大概不知道他动用内力会让药力发作得更快,幽兰若突然有些不忍,有些事一旦踏出变无回环的余地。
“春药?”路遇有些迟疑的询问。他还抱着她未放手。
幽兰若点头,看着路遇的神色,她突然想大概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她这样的女子了,给男人下春药,逼男人就范,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解药。”路遇看着莫大少*攀升的神色皱眉道。
“没有。”这是真话,路遇算是一个变数,她早先并未料到莫大少会带路遇来,如今也只有将计就计了:“药效只有三个时辰,要么找女人要么忍着,不找女人也不会爆体而亡的。我的药十分温和。”
莫让眼中*与怒火翻飞,温和?他怒极而笑:“幽月,你最好祈祷你的后台够硬!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幽兰若无所谓的笑笑。从来富贵险中求,所有的成就都是伴随着风险的。不经历一番磨难,哪有成功的道理。
路遇放开幽兰若向莫让走去,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感觉如何?”
狠狠的闭眼,再睁眼,莫让狠声道:“你先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说完危险的看着幽兰若,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路遇站着没动,幽兰若眯眼,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可不是他们的对手,别说身手不凡的路遇,就是莫大少……他可不像表面看得那么简单。
莫让嘲讽的声音响起:“现在知道害怕了?”夹着*压抑的声音,有些魅惑,幽兰若想,这才是真正的莫大少吧,她笑着走向莫让:“大少哪里话,大少真看得上那是我的荣幸。”
路遇身形微动,意味幽深的瞥了我幽兰若一眼,对莫让道:“我先带你离开。”说着也不管莫让被*迷失神智,伸手去扶他。
这么走了实在可惜,幽兰若摸摸鼻子,恰巧,香炉的香燃尽,雅间内摆设移动,窗户自动关闭,铁栏从房间廊柱房梁帘帏中射出,瞬间将雅间围城一个铁笼子,纱幔翩飞,说不出的幽深意境。
路遇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他走到铁栏前仔细检查。幽兰若知道路遇的轻功很好,但不知内力多深,不过这铁栏即使削铁如泥的宝剑一刻钟内也削不断,一刻钟,可以做很多事情。
莫让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怒道:“幽月,你真不要脸,既然你如此不知廉耻,我成全你!。”
这话幽兰若听着着实太没攻击力了,怎么听怎么像夸赞她!
路遇查看无果回来挡在幽兰若身前,看向莫大少无奈的道:“你忍忍。”
莫让眼中清明消失殆尽,终于完全染上*之色,幽兰若向路遇道:“这药虽然对身体没什么损坏,不过很折磨人,被折磨起来……”犹疑着,委婉道:“从前有人服了这药雌雄不辨。你要留下吗?”
路遇愣了一下,待明白她所指,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这个时代春宫图尚且是禁忌,更何况是活春宫,幽兰若突然觉得她真是为难人了。不过她真担心莫让随时会扑过来。不过也差不离了,莫让已经距他们只有一步之遥了。
幽兰若拉着路遇后退三步,轻松的笑着:“哎,大少啊,你瞧你,什么东西不该喝你偏喝,现在出事了吧,这样可怎么陪我玩呢?春花秋月夏兰冬梅,出来伺候大少!”
不愧是幽兰若选中的人,即使现在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莫让也在瞬间觉察到到身后的的动静,只是待他回头……
看着四名头发发白,满脸邹纹,牙齿脱落一半,面上浓妆重彩,年龄加起来绝对超过四百岁的老妪,莫让直接摔到在地,此时,春花秋月夏兰冬梅正一脸的媚笑着上前。那佝偻的身形竟颇为灵活的扭动出风花雪月之地才有的旖旎姿态。
面对如此香艳的攻势,莫让不争气的吐了,*顿时消了一大半,幽兰若瞧见他眼神已经七分清明了,上前三步,扶着他摇摇欲坠的伟岸身躯:“大少,我为你安排的集先庄四大美人还满意吧?”
莫让眼神又恢复一分清明,八分的清明想必更能体会*燃烧的过程吧。四大美人配合的娇声喊道:“大少,让我们伺候你吧!”
幽兰若赶紧后退一步,顾不上摇摇欲坠的莫让,因为他又吐了。
看着莫大少绯红的脸,下身遮掩不住的*,幽兰若向着四大美人使了个眼色,四大美女立刻围上莫大少,对他魅惑的笑!开怀的笑!灿烂的笑!
然后,莫让再一次吐了。面对如此恶劣的处境,莫让终于妥协。因为他如果再坚持,他相信这四个“美人”绝对会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我答应你,”莫让的声音自四大美女包围圈中传出,说不出的虚弱:“任何条件。”
幽兰若终于放心的笑了,面对莫让的耐力,她正计划春花秋月夏兰冬梅跳脱衣舞,那画面,将会惨不忍睹。幸好,莫让及时看清形势,今日算是功德圆满了。
幽兰若合掌拍了三声,一阵风响后,铁笼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集先庄的三楼雅间恢复往日的清幽格调,“你们可以走了。”
“解药!”莫让恨恨的看着幽兰若,毫不怀疑想用目光将她碎尸万段。
“我刚才已经说过没有解药啊!”幽兰若诧异的望着莫让,接着一脸的同情,“还有两个时辰。”
正文、第七章 香杳难随
花花大少莫让怒了,从未有过的愤怒。从小到大只有他戏弄别人,从未有人戏弄到他,一来他是莫相嫡子,身份显赫,无人敢轻易犯他,二来他十分聪明,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今日却被幽兰若连番戏弄,他彻底怒了!
陆玉看着好友的脸色,难看极了。好友素来嬉笑怒骂脾气乖张,但是真正让他动怒的事可没没几件。看来那个幽小姐着实不简单。
莫让眯眼,冷冷的看着陆玉:“好戏看够了?”
陆玉顿觉莫名其妙,他在清梅居作画,莫让非拉着他出来闲逛,美其名曰散心。他离京多年,正好也想看看京城这些年的变化,便应下。不料半路被他的远房亲戚截住,拉去赌坊,到也真是遇上一场好戏!
莫让冷哼:“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陆玉摇头,看天上浮云飘过:“你讲点道理,她是你的女人,你没发话,我怎么杀她?而且,你知我从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无奈的轻叹一声,接着道:“还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这太损我的英明了。”
莫让继续冷哼:“不会武功的女人怎么了?她比会武功的男人弱吗?那条毒蛇……”突然,他瞪着陆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她是我女人?她怎么会是我女人?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陆玉更加莫名其妙了,扶额:“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不是你的女人你为何这么纵容她?莫大少想杀一个人,不是抬手的事?”
莫让错愕,他纵容她?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这样的!
想了一会儿,莫让心底的怒气稍缓,又恢复了风流公子模样:“杀了她?那不是太可惜?”有些惋惜:“京城中可再没这么好玩的女人了,天下大概也没有第二个了,杀了我找谁玩去?”
陆玉挑眉,原来莫大少喜欢这样的格调?“这么说你果真看上那个女人了?”
“我眼光没那么差,毒蛇玩玩可以,放枕边我可睡不着觉!”莫让想都没想就反驳立即。
陆玉收回目光,看着好友,一脸的揶揄:“不过,她好像看上你了?”
“玉,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更何况是幽月那样的女人,她绝对不会爱上我。”莫让旦旦到:“我以我的性命担保。不过你要看上了,可以随便上。”
他二人自幼相识,感情深厚,闲侃的玩笑之语原不至于去较真。但陆玉听到此话脸色瞬间阴沉,冷冷的看了眼莫让,拂袖离开。
莫让看着好友离开,有些无奈,玉还是困在那些旧事中,看不透,走不出吗?他看了眼青山绿水,嘴角慢慢浮上笑意。京城,静寂良久的京城有好戏看了。今日,不过是第一场。
打开折扇轻摇,莫让流连了一下此刻夕阳美景,晚风轻拂,转身瞥了眼身后不知何时到来的灰衣小童,吩咐道:“聚先庄的事不必再查了,将细作从里面全撤出来。”
“公子何意?”灰衣小童奇怪的看着莫让:“公子,您之前察觉聚先庄有异,下令属下彻查,这经过大半年好不容易将我们的人打入聚先庄内部,现下为何朝令夕改。”
“朝令夕改?哼,”莫让冰冷的声音如九霄冰窟传出,转身迫视着他的侍童:“亏你说得出口!花了九个月细作才进入聚先庄内部,还是个摸着边边的,还不足十日就被人发现了!好好管管你手下的那群废物,有废物下属的也是废物,本公子可不想当废物!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没说,最不可原谅的是,因为这群废物属下,他在幽月手中吃了那么大一个闷亏。
夕阳落下,侍者感觉如坠冰窖,他只是觉得半途而废不像公子的风格,忍不住询问一句,却不料公子突然大怒,看来公子的命令再不合理也不能质疑,他只需要去执行。因为公子的发怒,是一件可怕的事。
莫让在大怒的同时,幽兰若却已回到方家,正品茗。
“今日事成得让我有些意外。”幽兰若接过修尧递给她的茶,淡淡吐出心中疑惑。
这些年来,她与莫让没少较量。都是世家中潜藏的龙凤,彼此都有惺惺相惜之意。但莫让一直是油盐不进,让她无从下手,今日如此轻易的被她拉下水,怎能不让她生疑?
“可是与他同行的那位公子,并没有查出不妥之处啊。”修尧也甚是疑惑,他掌管幽兰若建立的情报系统,京中大小人物关系背景他们早已掌握,那位公子不像是无名之辈,他却探查不出来历。
“没有不妥之处正是不妥之处!”幽兰若想起那比女人还美的男子,他的容貌如此绝世,他的气质竟能收放自如,可以轻易的隐于人群,让人忽视他的存在。但他又几次三番搭救她。她第一次遇到一个令她想不透的人。
修尧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严肃道:“那我再去查。”
“嗯。”幽兰若挥挥手,修尧躬身退下。
杯中的茶已渐凉,想起白日里那一抹惊艳,幽兰若敏锐的察觉到一缕危险的气息在向她靠近。但此时她还不知道那一缕气息来源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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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章 情怀如水
对于那缕飘渺的危险气息幽兰若稍微寻得些线索,是在第三次与陆玉相遇时。她与陆玉第三次相遇,是在雾月楼。
雾月楼,得名于“雾失楼台,月迷津渡”,其独创的雾月饮闻名天下。
这是幽兰若每月初七必来的地方。因为每月的初七,雾月楼的第一茶师会亲自烹煮雾月饮,这是京城一绝。幽兰若从来不会错过。
除了雾月饮的清香,幽兰若还欣赏雾月楼的一点是它的经商之道——每月只有一天是由第一茶师亲自上阵煮茶。每个人都有自己经历了特殊事件的虚荣心,所以,初七到雾月楼喝茶已经风靡京城成为一种显摆和时尚。一个茶楼能抓住顾客此种心态,发掘一条隐藏至深的商机,同为商人的幽兰若自然十分佩服。
“哟,幽小姐,这个月您可来晚了点啊,要是再不来,我都不知道您的位子还留不留得住呢。”一名茶侍热情的迎向幽兰若,熟练的与老顾客套交情。
幽兰若眼底流露一丝赞赏,轻笑着点点头:“呵呵,刚才有些事绊住脚了。老位子吧?”她每月必来,且只坐二楼的第六个隔间,雾月楼的掌柜自然不敢不给她预留着,“我知道在哪儿,自己过去吧。你去请今大师到我的隔间来。”茶侍立即应声而去。
雾月楼也分雅间、隔间、大堂、适合各色人群,幽兰若选择的是一个普通的隔间。大堂太吵,而雅间,一般有权有势的都喜欢雅间,并且总喜欢争抢最豪华的那一间以显自己的尊贵,她对此是敬谢不敏的,能避者避。虽然她行事亦偏爱高调张扬,一旦攀比,势必要争个高下,但喝个茶搞那么多事来破坏气氛,就是闲得慌了。
“抱歉,走错了。”幽兰若如以往一般上了二楼右拐进到第三个个隔间,不料里面已经有人,以为自己走错,暗怪自己大意,立刻退出隔间去检查门号。
“幽小姐?”帘内此时传出一个微带惊讶的声音。
这声音,有些熟悉?幽兰若掀开帘子,却见一个长衫玉立的绝色美男子正看着她。
美男子看见她有些惊讶,惊讶后揖手一礼,解释道:“是我抱歉才是,在下的隔间在隔壁,适才正品茶,无意打翻了茶壶,茶水漫了一地,现下茶侍正收拾,掌柜让在下在隔壁稍候。不晓得此处是幽小姐定下的,打扰了。”
幽兰若“哦”了一声,瞟了眼隔壁,确然如他所说正在打理水迹,心中了然,暗叹他倒霉,面上带些同情,“原来是这样呢,也没什么打扰不打扰,这说明陆公子与我有缘。不知陆公子可否成全这一段缘分,赏脸与小女子一道品茗?”这美男子正是那日与莫让同行的陆玉。
“幽小姐客气,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陆玉说罢随性的坐于茶几前,向幽兰若摆手:“幽小姐,请!”
幽兰若走到对面大方落座,看着陆玉浅笑道:“那日赌坊之事一直记着陆公子的相助,想拜谢一番,却不知公子下榻之地,心中好生遗憾。今日茶楼相遇,小女子以茶相谢,公子不会嫌这礼薄吧?”
陆玉微微一笑,“幽小姐言重了。刚才听说此间的客人每月初七必到,从无缺席,原来幽小姐也是个好茶之人?”
见陆玉转开话题,不欲再谈赌坊之事,幽兰若识趣的应和:“怎么?我就不能是个好茶之人?”
“呵呵,当然不是,”陆玉轻叹一声,神色中尽是遗憾,“茶养性,人人可好。只是如今这天下,争名夺利者繁,玩权弄术者众,有几个人有养性之好?”
幽兰若赞同的看着他,亦有些遗憾:“是啊,本就没剩几个人,我还不能去凑一下数。”
“何意?”陆玉不解的看着幽兰若。
幽兰若嗤笑:“好茶之人如是养性之辈,哪能每月初七都恰恰的来?”
“额……,是啊,养性之人可没有如此精密的行程。”陆玉失笑,想了一下,问道:“那幽小姐是好茶之味?”
雾月饮确然是难得的人间佳品。
幽兰若摇头:“纵使玉液琼浆喝多了也乏味,雾月饮虽是茶中一绝,也不至于非其不可。”
这下陆玉疑惑了:“那幽小姐何故?”
“闲的!”幽兰若随性的扔出两字。
见幽兰若不似玩笑之语,陆玉无语了,她还真闲。
幽兰若顿时乐了,她的确是很闲很闲的一个人。她余下的人生只有一件事,就是尽情的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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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章 偏宜照影
此时,茶侍将一壶刚煮好的茶送进来,面上是十二分的抱歉:“幽小姐,今日客人多,今大师在后院忙着烹煮雾月饮,他说先将雾月饮奉上。”话中颇有推脱之意。
幽兰若点头,雾月楼的第一茶师今随,想见的自然不少,但能见到的几乎没有。她每月一请不过是例行而已,到没指望真能请出今随,“你先下去吧,这位公子由我伺候了。”
陆玉倒是不客气:“有劳了!”
“……”
幽兰若将茶具仔细清理了一遍,倒好一杯茶递给陆玉。陆玉接过茶,轻抿一口,淡淡的评论道:“还不错!”
幽兰若亦给自己倒了一杯,悠悠的品着。
隔间内一时无话。外间只听几个脚步声经过,向三楼雅间走去,一楼大堂中虽是行着雅事,到时有几声赞不绝口响起。
幽兰若闻着茶香,只感觉这一刻很是幽静,她的心也跟着无比的宁静,她闭上眼睛,倾心的感受这一刻。淡淡的呼吸声,淡淡的微风声,淡淡的水流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杯盖碰触茶杯的青瓷声,这一刻,无不取悦着她。陆玉问她好什么,她是好这一刻的宁静吧。
一个人,总得有一个爱好,用作打发漫漫人生。这个爱好可以是世人都能理解的,也可以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理解的。
“其实,我每月来这儿是有目的的。”似乎过了十分漫长的时间,幽兰若睁开眼睛,望着陆玉,似真似假道。
“哦?是何目的?”陆玉似是好奇的问道。
“我欲向雾月楼第一茶师今随习得如何烹出这般好茶,这样我就不必每月初七到雾月楼才能喝到最好的雾月饮了。”幽兰若晃动茶杯,清淡的液体散发出清幽的香氛。
陆玉失笑,“雾月饮是雾月楼立生之本,怎会轻易外传,况且,烹茶讲究的不只是技术,更重要的是心境。这技术是不仅仅是学,更需练,这心境,更是玄妙。幽小姐此途怕是很坎坷。”
这一番话倒是通透,幽兰若点头,“说的很对,是以这一途我早已弃了。我近来计划买下雾月楼,让今随随时为我煮茶。”
陆玉:“……”只为喝个茶,不惜买下整个茶楼?
幽兰若:“这样招待客人上茶的时候多有面子啊!”
“……”陆玉突然觉得莫让那个二世祖比起眼前这位的败家本领,真是小巫见大巫,莫相真该十分安慰才是。
雾月楼虽只是个茶楼,与集先庄的日进斗金不可同日而语,但传闻雾月楼的后台可是某位权贵。权贵的想法,一般而言与常人不同,他们好面子,即便爱财,却绝不会为了钱财做出有损颜面的事。为了银子将天下闻名的茶楼拱手让人,无疑是一件极为损颜面的事。
待一杯茶将尽,陆玉将幽兰若的心思理了理,心中叹服。缓过神的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他看着幽月笑道:“幽小姐虽然经商有道,但根基太浅。你寻莫让作你的大树,果真认为他护得了你?幽小姐不会高看了他?”轻叹一声,悠悠道:“莫让,可不是一个靠谱的人啊。”
幽兰若放茶杯的手抖了抖,这人看似有礼,言语竟如此锋利。只是如此痛快拆他好友的台,拆得面不改色,拆得理所当然,她真是拜服。她想了想,正色道:“不过,他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这个,”陆玉嘴角勾起一个风华绝代的笑,看着幽月,轻飘飘吐出三个字:“倒未必。”
那一笑,见惯场面的幽兰若也被晃了心神,这个人,生得可真好。待理解他所指,心底开始不由大骂,莫让真是交友不慎!“大少待陆公子可是非同寻常,陆公子这般,可不厚道。”
“哦?”陆玉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挑眉:“我不觉得。”
幽月静静的看着他,不语。
“哈哈,”陆玉将早已见底的青瓷茶杯搁在茶几上,站起身,理了理袍上的褶皱,“今日多谢幽小姐的茶,在下就先告辞了。若幽小姐改变主意,可随时来寻我。”走至隔帘边,回头补充道:“我近来住在莫相府。”
看着陆玉潇洒离开的背影,幽兰若突然有一股吐血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陆玉与莫让关系匪浅且身份神秘,且不管他是否真的想撬墙角,莫让识人不明这点,就够令人堪忧,她回去还真得再思量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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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 有晓寒知
幽兰若从雾月楼出来,已是夕阳西下,此时街上行人皆是归家的脚步。她在街上立了半刻钟,才踏着悠缓的步子踏上回方家路。刚行至半路,却见方家的管家迎面走来,正是出来寻她的。
“怎么如此匆忙?”幽兰若停下脚步,看着满头大汗的方傩。
方傩走到幽兰若面前站定,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老夫人回来了,正教训小少爷呢,幽小姐赶紧回去劝劝吧。”
方皓自幼失去双亲,与方老夫人相依为命,他在外虽然纨绔混账,在方老夫人面前还是极为收敛的。今日听说老夫人拜完神回来,他在家候了一整天,将功课做足,却不知何故竟将老夫人惹怒?
幽兰若与管家方傩赶回方家时,方皓正跪在大厅中央,方老夫人举着拐杖往他身上砸。
幽兰若见状疾步上前托住老夫人的拐杖,转身对方皓斥道:“做什么呢?几岁了,还不晓事吗?赶紧认错!”方皓撇开脑袋,没说话,腰板倒是跪得更直了。
“我打死你这个混账!”老夫人见此更是生气,拿起拐杖又开打。
没有奶奶不疼孙子的,还是相依为命的孙子。纵然不成才,也会捧在手心中。幽兰若顾不得这祖孙是为哪般闹到如此地步,一只手扶着方老夫人,一只手抢过拐杖扔给管家,“老夫人,您消消气,皓皓是您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他惹您生气,自然该打,您这拐杖是用沉香木制成的,打断了不要紧,可您要气坏了,我们这一大家子可如何是好?”
沉香拐杖是当今太后御赐,结实得很,先打断的自然是方皓的骨头,方老夫人岂会不明白。她也是在气头上,如今有人劝慰,怒气稍缓,“混账东西,你还不知错吗?”
“我没错!”方皓看着方老夫人,眼中尽是倔强。
“你,你……”方老夫人指着素来宠爱的孙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幽兰若举头望明月,方皓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忘了吃药呢?回头使了个眼色让方傩将方皓拉出去,这边赶紧给方老夫人顺气。她不晓得方老夫人生气的原因,如果冒然询问,只怕方老夫人缓下的怒火再升起,只能投其所好转移话题,“老夫人,皓皓年纪还小,将来娶了媳妇定了心性自然就晓事了,您现在啊,应该是着手给他选个媳妇。”
“月儿啊,皓皓若有你一半知事,我就有福了。”方老夫人慨叹一声,“到叫你看笑话了。”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
“嗯,老夫人早点休息。”看着老夫人显露的疲态,幽兰若暗叹一声,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方皓与幽兰若从小玩到大,方皓思想单纯,今日这般倔强倒是少见。幽兰若回到东厢,毫不意外的看见方皓在庭院中等着她。
“说吧,为何惹老夫人生气?”幽兰若直接问道。
方皓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恹恹道:“没什么,奶奶大概就是你说的更年期,乱发脾气。”
更年期?八十岁的更年期?幽兰若无语,今日这队祖孙都很怪异。罢了,既然他们都不欲再谈论,她也懒得好奇了,横竖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幽兰若一直很笃信,方皓的智商被她教的,闯不出什么大祸,这也算她这么多年经常借住方家的回报。
此刻,她心中想着另一件事,“皓皓,我今天在雾月楼遇到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
“谁?”方皓被勾起好奇。
“莫大少……”
“莫大少莫让?”方皓恹恹的神情瞬间消失,差点跳起来,“他怎么那么阴魂不散啊?”“不是莫大少,是莫大少那日带去集先庄的那位公子。”幽兰若讶异的看着方皓,激动得有点过了吧?“你记得吗?之前惊马时救我的也是他。”
“哦,不是莫让就好。”方皓暗自舒了一口气,随即疑惑了,“救你的不是一个女人吗?”“不是。”幽兰若摇头,“你从前可曾见过那位公子?”
因为幽兰若在暗中推波助澜,方家虽是没落的贵族,方皓在贵族中交际却是极广的,而东洛国的贵族圈,因为某些原因,是幽兰若特意避开的范围。若陆玉是东洛国的贵族,方皓应当有些线索。
方皓将结交的东洛国贵族都过了一圈,摇摇头道:“没有,我肯定以前没见过他。”
幽兰若轻叹一声,但看陆玉的行为举止,绝非寻常之辈。看来她得费些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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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一章 犹绕江村
梅花傲骨,越是寒冷的天,开的月灿烂。如今已是四月天,应是梅花退隐之际,东洛国都城北的一处山谷中的梅花,却正开得极繁盛。
“哟呵,你躲在清梅居就是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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