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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指之恋 黑田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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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你回来了?”月宫幸子从房里走出来,一脸的关心,“面试如何?”

“明天上班。”她说。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唔。”她有气没力地应着。

月宫幸子见她没精打采,疑惑地趋前,“你怎么了?”她坐了下来,拍抚着小兔的肩。

她摇摇头,“没事,只是很闷。”

“闷?”月宫幸于不解道。

“妈咪,”想起今天见天川诚二的事,她就心里不平衡,“您知道吗?诚二哥哥现在居然是一家大公司的社长耶,而且他的公司规比我们还大!”

“噢,是吗?”月宫幸子表情倒是很平淡。

“您不奇怪吗?”见母亲神情平静,她好奇地问,“他们家以前是开餐馆的,但现在居然……”“我想是诚二能干吧!”月宫幸子一笑。

“什么能干?”她嘟着嘴,啼啼咕咕,“我看他根本是中了彩票,一夜致富,不然哪来那么大的公司?”

月宫幸子温柔地笑笑,然后拍抚着她的手背,“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全力以赴却得不到的东西,我想诚二有今天的局面,绝对付出了相当的努力。”

“是啊,肯定是……”她酸溜溜地说,“为了赚大钱,他变得还真冷漠。”

“咦?”月官幸子一怔,“你说诚二吗?”

“不是他还有谁?”她轻哼一记,“嘴不饶人,尖酸刻保”“不会吧?”月宫幸子对诚二的印象还相当深刻,她记得他是个开朗大方、朴实厚道的孩子啊l小兔瞪大眼睛直视着她,像要加强话的可信度。“是真的,他一直挑剔我,把我说得什么都不会。”

听着,月宫幸子突然扑哧一笑。

小兔着眉,“妈咪,您笑什么?”

“你什么都不会是事实嘛!”她说。

“妈咪呀,”小兔像撒娇的偎在她肩上,“连您都笑我。”

“小兔,”月宫幸子语重心长地劝道,“今非昔比,你出外工作一定要收起性子,不能像在家里一样,懂吗?”

小兔闷闷地不说话,只是靠在她肩上,若有所思。

“爸爸的公司走到这步田地并非他所愿,让你出去工作是委屈你了,你不会怪他吧?”她语声温柔地问着。

听见母这番话,小兔没来由地觉得鼻酸,眼泪竟在眼眶里打转。

“爸爸虽然事业失败,但他还是那个最疼你的爸爸,知道吗?”月宫幸子柔声地说。

小兔靠在母亲肩上猛点着头,“我知道,我没有怪爸爸。”

“那就好。”月宫幸子慈爱地摸摸她柔细的发,“只要努力,只要我们全家一心,月宫家会有机会再站起来的。”

“嗯。”小兔用力地点点头,而眼泪已经不听便唤地流下。

不管在外人面前,她是多么坚强娇悍,泪不轻弹,在母亲身边,她却永远是个孩子,可以大声哭、大声笑。

“爸爸最近很积极地接洽一些从前的客户,希望有机会东山再起。”月宫幸子说。

她抹去眼泪,眼中有着火热的企图及信心,“会的,我们家一定会的。”她说。

第一天上班,小兔就穿来了她衣橱里最漂亮的一套服饰,既然要当门面,当然是不能漏气。

一见她,杉田便非常亲切地问候:“很高兴与你共事,日后请多多指教。”

“不,是我要你多多指教才是。”她立刻向杉田欠身,“我这个人很直,也不太懂得应对进退的道理,以后还请你多多指导。”

“别这么说。”杉田一笑,“来,这是你的位置。”

“谢谢。”她点头,并坐了下来。

“在这儿的工作就是接待客户,然后牢记每张脸孔……”说着,杉田拿出一本厚厚的行事例,“这本行事例上有各部门的会议行程安排,也有客户预约的时间表,每天都要细阅,千万不能一问三不知。”

小兔信手翻看着那本厚重的行事例,不禁咋舌,“哇,一天有那么多事情!”

“当然,公司各部门都有不同的人,而不同的人又有不同的客户,因此要上手是需要一点努力。”杉田依旧笑得温柔旦漂亮。

“我以为这个工作很轻松,看来我错了。”她说。

杉田掩嘴轻笑,“过阵子,你就会习惯的。”

“希望如此……”小兔一脸前途多难的表情。

诚二哥哥说得对,这个工作确实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光是熟记每张脸孔及他们的姓名,就够她头大的。

要不是看在这个工作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找到理想对象的份上,她一定拍拍屁股走人了。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突然,杉田神秘地问道。

“咦?”她一怔,“你说。”

“你跟天川先生是什么关系呢?”杉田语气有点小心。

小兔不难猜到她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没有任何一间大企业是由社长亲自面试员工的。

她该怎么说呢?她跟他的关系说不亲又有点亲,要说亲又好像已经很久没联络……想了想,她决定跟他撇治关系,免得人家以为她靠关系、走后门。

“我是他远房亲戚家的小孩。”

“远房亲戚?”杉田微怔。

她用力点点头,“是那种很远很远,几乎快没什么关系的亲戚。”

杉田忖了一下,似懂非懂地,“噢……”她干笑雨声,“我跟社长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亲戚关系啦,不然他也不会派我坐在这儿了。”

“那倒是。”杉田淡淡一笑。

小兔惊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急忙解释着:“我不是说这个工作很低微,我的意思是……”杉日释然一笑,“你没说错,不用一脸抱歉。”

“我……”

“要是懂得多一点,我应该是在楼上上班的,不是吗?”杉田对这件事倒是释怀,“要不是长得还可以,我们搞不好连这一份工作都没有呢!”

小兔发现杉田是个既温柔又好相处的女孩,心情也就放松许多。

“那倒是,不过与其当个能干的丑八怪,我还宁可当个漂亮的花瓶呢!”她开玩笑地说。

杉田一听,笑了。“就是嘛!”

两人很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很快地成了相处融洽的好同事。

接近上班时间,公司的职员陆续地进人公司,而大家也留意到新来的小兔,毕竟她不是个会忽视的女孩。

从小就漂亮的她早已习惯别人的注视,因此还是落落大方、气定神闲地跟杉田低声聊天着。

就在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专用电梯的门开了——眼尖的杉田一眼就看出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是谁,她拉着一旁还在笑的小兔站起来,“起来,是天川先生。”

诚二一步出电梯,就引来其他陆续进人公司的员工们注意。

“您早,社长”的声音此起彼落,而他也没有任何架子地回应着他们。

当他走到服务台前,杉田一欠身,“您早,社长。”

“你早。”诚二站定,眼睛直视着一旁瘪着嘴不说话的小兔。

小兔回望着他,心想他大概又要损她两句。

诚二睇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须臾,他背过身,搭上他专用的电梯。

“、?”他什么都没说,着实让小兔觉得纳闷。

“、什么?”杉田问。

她耸肩一笑,“没什么。”

杉田望着早已关上的电梯门,满脸疑惑,“好奇怪喔,我在公司工作一年了,这是他第一次一大早就出现在这儿耶!”

“什么?”小兔讶异地望着她,“第一次?他每天都七八才来吗?”

杉田莞尔,“不,你误会了,他每天都比任何人早到公司。”

“那你怎么说第一次在早上看见他?”小兔皱着眉心,一脸困惑。

“因为他就住在公司里埃”

“住公司?”哇塞!还真是个工作狂。“他睡办公室?”

杉田摇摇头,笑说:“他住在顶楼,每天都直接到办公室。”

“是吗?”小兔眨眨眼睛,满脑袋的问号,“那他下来做什么?”

“所以我说奇怪嘛!”杉田说。

他并不是要交代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是要来损她两句,那么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兔微该着眉心,苦苦思索着。

难道他是下来看她?嘿嘿,不会吧?

第三章

从杉田口中,小兔得知诚二仍是单身、不过可能有女朋友的内线消息。

据说,他的女朋友极有可能是支部高级官员神田光夫的千金。

他三十岁了,有过女朋友或是正在交往中的女朋友一点都不奇怪,但当她知道这件事时,不知怎地,心里有点介意。

曾经只属于她、曾经被她黏得紧紧的诚二哥哥身边有其他女人!为什么她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东西丢了,然后找到时落在别人手里……天啊,她究竟在想什么?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女孩,而他也早已不是她当初黏着的诚二哥哥。

现在的他是个大企业家,而她却是个落难千金,他们的距离早已相距十万八千里了。

如今,他走他的路,而她过她的日子,连个边都沾不上。

眼下她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专心找她的理想对象,早日拯救月宫家脱离苦海就行。

这天下午,一名身穿亚曼尼西装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公司大门“石原先生,你好。”显然地,他是这里的老客户,因为杉田熟识他。

“我约了开发部的白井先生。”他说。

石原光秀,二十七岁,是石原商事的小开,长得白净斯文,带了点无伤大雅的流气。

他一眼就看见了刚来上几天班的小兔。“小姐,你新来的?”

“是。”她神清泰然自若的回答。

“我是石原光秀,你怎么称呼?”他盯着她问,一副对她很有兴趣的模样。

“月宫兔。”她说。

“月宫兔?”他怔了一下,笑着说:“真是可爱的名字,住在月宫的兔子……”一直不乏追求者的小兔感觉得出来石原对她极有好感,而事实上,她并不讨厌他的样子。虽然他不见得是她理想中的样子,但长得还算体面。

“我先上去了,待会儿见。”石原一笑,旋身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小兔低声向杉田打听:“他是谁啊?”

“石原商事的小开。”杉田说,“小心他对女孩子很有一套的。”

“咦?”她一怔。

“他在工作上是很能干,但就是喜欢泡妞,而且无往不利。”

“这么厉害?”小兔眨眨眼睛,一脸好奇。

杉田想了一下,“年营收百亿的公司小开,很难有女孩子不动心吧?”

小兔忖着,百亿?真不错。

石原是她进公司三天以来,第一个未婚、年轻、有钱,对她有兴趣,而她也不讨厌的人,如果他追求她,她会给他机会的。

虽然她不至于病急乱投医,但也没理由错过任何可能的机会。

如果可能,她当然比较希望找一个她熟悉的人,例如楼上的那位。

不过他实在太难搞、太可恶,为了不受气,她决定不将他列人考虑。

正如她所料的,石原在当天就对她展开追求。

但她没有答应他的邀约。因为她不能让他觉得她迫不及待,觉得他没有泡不上的妞。

男人需要一些挑战才会更积极、更觉得珍惜。容易到手的,总真心不久。

于是,连着一个星期,石原天天到公司里报到,为的是得到她的首肯。

第七天,小兔答应了他的邀请,因为吊人家胃口也要有个限度。

下班后,她站在公司门口的马路边等石原前来。

突然,一辆黑得发亮的实上车停在她眼前,当她以为那是石原光秀而露出很“职业化”的笑容时,车窗摇下了——“他还没来?”车内的人不是她等待着的石原光秀,而是她的老板——天川诚二。

诚二一脸促狭地望着她,仿佛他对任何事都了若指掌般。

小兔皱起了眉,满脸不悦。

她讨厌他那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但也莫名地受他那仿佛天下都在他掌握之中的霸气及自信所吸引。

“你对公司的事还真是了解喔。”她悻悻地说。

他在监视她吗?不然怎么会连她要跟石原光秀约会的事都知道?

“石原可不是个嘴巴紧密的男人。”他说。

“他告诉你?”她一怔。

他依旧一脸的笑,“他没告诉我,不过却告诉了不少人。”

“是吗?”她挑挑眉,“你想暗指什么?他是个大嘴巴,喜欢到处张扬他泡了什么妞?”

对于她桃衅的言辞,他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反应。

勾起一抹高深的微笑,他说:“泡了个漂亮的马子,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想大肆宣扬。”

“我还不是他的马子。”她直视着他。又来了,他又想损她了。

“你接受了他的邀请,不是吗?”他问。

“那又代表什么?”她双手环抱胸前,摆出一副防御姿态,“只是吃饭。”

他撇唇一笑,“你是说现在还是测试阶段?”他意有所指地道。

“不关你的事!”不等他说完,她已经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

他挑挑眉,沉吟了片刻。“也对,是不关我事。”

睇见他眼底的黯然,她的心猛地一跳。为什么他眼底有种失望落寞?是因为她不领他的情?还是……不,不是的,他才不会因为她不领情就要死不活呢?

所谓风水轮流转,她如今落难,而他正意气风发,他现在在她面前只会得意,才不会有什么怅然。

“计程车!”她冲到路旁,火速地拦了一辆计程车。

跳上计程车,她连往后看的念头都没有。

事实上,她知道自己怕,因为她不想在回头时,看见他那会令她迷惘的怅然神情——当石原还在叨叨絮絮个没完,小兔的灵魂不知已神游到哪里去。

诚二的表情及声音不断地钻进她的脑海里,他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嘲讽她的语气及眼神、他怅然若失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在她跟别人约会的时候,他的身影竟不停地钻进她脑海中?

不,这一定是偶发事件,不会是真的。

“月官?月宫?”忽地,石原的声音唤醒了她。

她猛地回神,“咦?”

“你有门禁吗?”他盯着她问。

“耶?”

“今晚……”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放在桌上的手,“我想跟你共度。”

小兔皱起眉,十分不舒服地缩回了手。

共度今晚?他指的是那个吧?

“我在楼上订了房间,”对于她不悦的神情,他没有在意,“我们可以一直聊到天亮,不会被任何人打扰。”

聊天到天亮?她要是信他,她就真的是天下第一蠢货了。

“我明天要上班。”开什么玩笑?才第一次约会就想上她,他作梦!

“请假嘛!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他说。

她知道他所谓的“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指的是“她是公司的花瓶”。

虽然她知道她的工作不那么重要,不过诚二却不是那么看待这份工作的。诚二的观点及看法让她觉得她的工作受到尊重,而石原却……尽管她觉得现在的诚二霸气又傲慢无礼,但他对底下的员工平等视之,没有高低尊卑。

突然,一根警觉的神经扯回了她。

完了,怎么她又想起了诚二?

“月宫,我知道我们互相吸引……”石原不死心地劝说着,“从我们见面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对彼此有兴趣,不是吗?”

鬼才对他有兴趣!现在她可对他倒尽胃口了。急色鬼!

“很抱歉。”她霍地站起,抓着皮包,“我想你误会了。”

“咦?你……”石原一震,因为他发现他原以为手到擒来的鸭子,居然要飞了。

“我是花瓶,但绝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她冷冷地直视着他,“我是有脑袋的花瓶。”说完,她愤而离开。

隔天上班,一切口复正常,小兔继续物色着她的理想对象,也努力地不去想诚二的事情——虽然他们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男人运还真差,居然会碰上石原那样的浑球。看来,她还是要多烧香拜佛,求求神明保佑才是。

午休吃完饭回来,开始有人斜着眼睛笑觑着她,像是她出了什么糗一样。

她衣着整齐,脸上的妆也漂亮得可以上电视,她不明白他们一个个那么觑着她是为什么。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怎么回事?”她退自啃咬着。

“月宫、月宫……”此时,刚从化妆室回来的杉田一脸惊慌。

“怎么了?”她疑惑地望着杉田。

杉田落坐,紧挨着她耳边问:“你跟石原先生上床了?”

“什么!?”小兔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跟石原上床?”

杉田压低声音,“大家都在传你跟石原先生的事,我是刚才在化妆室听秘书课的人说的。”

“我!?”什么玩意儿?她什么时候跟石原上床了?

“你怎么那么傻,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小心他吗?”杉田仿佛大姊姊般温柔教训着她。

“我没有啊!”她连忙否认着。

“是石原先生告诉开发部的人,开发部的人再传出来的。”杉田向她说明了消息来源。

“见鬼!”她轻啐一记,“我连饭都没吃完就跟他分手了,哪来的上床?”

杉田微顿,稍稍地放心了,“那么石原先生说的……”“我看他是作春梦,要不然就是我灵魂出窍去跟他嘿咻了。”’小兔一脸不屑。

杉田忖着,又一脸忧心地望着她。

小兔睇着她,“怎么,你不信我?”

“我当然信你,不过大家把事情传得那么难听|Qī|shu|ωang|,你怎么办?”她才来半个月就卷人这样的桃色风暴中,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小兔挑挑眉,一脸不以为意。“我没做,怕什么?”

“人言可畏,你……”杉田忍不住替她担心起来。

她抿唇一笑,“放心,我才不会理那个神经病呢!”说着,她气定神闲地翻开了行事例。

开什么玩笑,她月宫兔才不是那种让几个恶意的流言或无情的攻击就能打倒的人呢!

她行事坦荡,光明磊落,别人要说什么,随他!

倒是那个石原光秀,要是他再来,她肯定赏他个耳光!

“月宫小姐……”忽地,秘书课之花一一蝉冢里来到服务台前。

她照着小兔,唇边是一记轻蔑的笑意。“你真是真人不露相,才来半个月就搭上了石原家的大少爷了。”

任谁都听得出她话中那嘲讽的语气,但她酸错人了,因为小兔不吃她那一套。

小兔哼地轻笑,扬起了她高傲的下巴,“怎么,你是羡慕还是嫉妒?”

被小兔反酸了一句,蝉冢优里丽颜一怒。

“哼?”她哼出鼻息,悻悻然地旋身离去。

目睹这一切的杉田骛奇地望着气定神闲的小兔,“月宫,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她一笑,“知道就好。”

这件事在当天下午传进了诚二耳中,当然,他是从秘书上村那儿听来的。

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当作是听了一个八卦新闻般不在意,但事实上,这件事缠住了他本应透亮的心绪。

是真的吗?

石原一向喜欢夸大事实,嘴巴又贱得教人想扁他,因此这件事有可能是他自编自导。

但,小兔急着想钓只金龟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她年轻冲动,一时意气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也不无可能。

他介意,比他预估中的还要介意。

是因为他还以她的诚二哥哥自居?还是他对她有什么样的期待?

自高中毕业,天川家就与月宫家失去了联系,在这之中,他从没想过还会有机会遇见当年的那个小兔,更没对她有过什么奇怪的想望。

但当他半个月前突然作了那个梦,而她也以一个全新的样貌出现在他跟前时,他迷惘了。

他们曾有过玩笑般的约定,而他也一直不认为他们该去履行那样的约定,可现在他却不断地想起那个戒指之约。

要他伸出援手帮助月宫家,他是绝对下会犹豫的。但正如他父亲所言,即使失去了所有,一个男人也不愿意失去尊严。

他想,月宫叔叔宁可向昔日有生意往来的客户低头,也绝不会接受天川家的帮助。

要一个原本富裕的生意人接受一个环境本该不如他的人的帮助,那肯定是非常痛苦的。

要是月宫叔叔不在意,在得知他现在已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后,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希望他伸出援手。

但月宫叔叔什么都没说、都没做,因此他知道月宫叔叔是介意的。

理论上,他其实也没必要帮助月宫家什么,当然,就连小兔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也不关他的事。

可是真的能不关他的事吗?

“该死!”他懊恼地揉着眉心。

同在一栋办公大楼里,她的事他全都听得到,哪能真的置若罔闻、置之不理?

就算不站在诚二哥哥的立场上关心她,他也该看在她是月宫叔叔的女儿份上,照顾照顾她吧?

当然,他知道自己在意她,绝不仅是因为那样的理由。

按了桌上的电话,“上村,叫月宫上来见我。”他说。

第四章

接到通知,小兔立刻上楼。

尽管心里纳闷,但她还没想到他是为了什么大事召见她。

“是我,月宫兔。”站在他办公室门外,她敲了敲厚实的门板。

“进来。”里面传来他低沉、察觉不出情绪的声音。

她打开门,走了进去。“‘社长先生’找我?”她特意强调了他们之间的主同低尊卑。

他抬起头睇着她,皱了皱眉,“关上门。”

她没有多想,信手甩上了门。

“坐。”他要她在沙发上坐下,但视线还停留在眼前的文件上。

小兔踱到沙发旁坐下,闲闲地张望着。

好一会见,他围上了文件夹,缓缓地起身。

他踱到她面前,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我听说了。”

她疑惑地眨眨眼睛,“咦?”

他浓眉微纠,凝视她的眼底带着一丝责难。“你现在可是公司里的话题女主角了。”

听到他这句话,她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果然是神通广大!

不过既然他连她跟石原约会的地点都了若指掌,那他会知道这件轰动全公司的大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是真的吗?”他十指交缠地放在膝头,两只眼睛亮得像火把似的盯着她。

她一怔。真的假的又如何?他在意吗?

“重要吗?”她反问。

他顿住,霎时无话可说。

重要吗?废话,要是不重要,他会特地把她叫上来问个清楚明白?

“这是我个人隐私,社长未免管得太多。”她挑高眉心,一脸的不在乎。

“已经不是了。”他说,“现在全公司都知道这件事,算不上是你的个人隐私。”

她皱起眉,神情不驯地瞪着他。

“是不是私生活不检点,就不能待在你的公司里?”她言辞直接又尖锐。

私生活不检点?这几句话听在他耳里,可真是刺耳又心痛。

当初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何时已经跟私生活不检点这几个字画上等号了?

“我是成年人,就算跟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私生活不检点吧?”尽管那件事根本是子虚乌有,她还是负气地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她讨厌他质问她、过问她的事。他为什么要管她?为什么要扰乱她的心情?

“我做的事跟所有人一样,难道你就从来没跟女人上过床?”

“我……”该死,他竟然她问到无话可说。

是的,如果不以道德标准来衡量这件事,她其实没什么错。

在现今这个社会,男人跟女人的距离已经不像从前那么疏远,看对了眼就发生关系的事更是没什么稀奇。

但他为什么会为了这种“正常”的事情叫她来问话?他又为什么会把事情搞得好像很严重、很复杂?

“难道你跟女人上床就是私生活不检点?就不够格担任公司的社长?”她有点咄咄逼人。

他没有否认他曾跟女人上过床的事实,但其实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三十岁了,又处在这个人际关系较为复杂的世界里,就算跟十个女人上过床,她都不该觉得惊讶。

但不知为何,他的默认让她的心里也有点受伤、有点酸……“这是两件事。”他浓眉紧拧,懊恼地望着她。

“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她说,“都是上床,都是做那件事。”

“小兔?”一时激动,他忍不住叫出她的名字。

他的一句小兔教她的情绪有点激动,但她压抑住了。

“社长找我来,就为了这件事?”她娇悍地照着他,“我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这不重要吗!?”他胸口一阵翻腾,声调不自觉地加重、提高。

她一怔,同时也被他严厉又认真的眼神所震祝“你第一次跟他约会就上床,你了解他吗?”他不在乎的模样及语气让他好生气。

她想找有钱小开当结婚对象,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地勉强同意,但他无法忍受她用身体当饵。

“我干嘛了解他?”他越是指责她、教酬她,她就越是说着反话,“我的目的不是找个好人,是有钱人!”这不是她的真心话,但她竟不理智地说了出口。

诚二陡地难以置信地瞪视着她。他恼火极了,但更叫他恼火的是他无法鄙视她、唾弃她,甚至对她视而不见!

“你想继续当千金小姐,我可以理解,但不是用这种方法,石原要是对你认真,他不会把你们的事情到处说给别人听。”他说。

他说得对,石原要是认真,或是她真的有跟他发生关系,那么他大概不会到处说嘴夸口;但事实是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所以石原才会恶劣地到处抹黑她。

“现在公司里都在传你的事,你怎么待得下去?”气归气,他还真是替她担心。

石原那个人肯定不会认真,而她呢?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被说成那样,还有机会遇到什么好对象吗?

“为什么待不下去?”她扬起头,冷傲而理直气壮地凝视着他。

他照着她,沉默了一会儿。

须臾,他像只疲惫的狮子般往沙发里一靠,“你行,狠角色。”

“还有事吗?”她冷冷地问了句,“如果没事,我就下去了。”

“下去?”他准起浓眉,冷笑一记,“继续物色你的对象吗?”

别人怎么看她笑话或在背后指指点点,她都可以无所谓的笑看而过。但不知怎地,他的冷嘲热讽却经常教她失去了自制——“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她本来打算走了,现在却停下了脚步。“我可从来没有否认我想找有钱小开的事实,你要是看不顺眼,大可以不必用我。”

他胸中有一把火!不,是两把!一把是怒火,一把是妒火。

他两只眼睛像快喷出滚烫的岩浆般瞪着她,“是,我是不高兴,我讨厌你糟蹋自己。”

她糟蹋自己?他在说什么?

噢,是的,她如今在他眼里可是一个为了钓男人,不惜付出一切的坏女孩。

“我只属于我自己,我爱怎样,你管不着!”

“你该想想你父母亲,他们要是知道了,会有多伤心?”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朝他大叫。

“是吗?”他浓眉深锁,懊恼地瞪着她,“要是这件事让月宫叔叔或是月宫阿姨知道,他们会怎么……”“我不准你讲!”她打断了他的话,突然情绪失控地冲上前去。

他猛地接住她的一只手臂,眼底闪过一抹黠光。“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是,她是什么都不怕,但她怕伤了她爸妈的心。

虽然这件事根本不是事实,但她知道他们一定会胡思乱想。

“在他们面前,你敢不敢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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