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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独木不成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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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宣正贤松了梅子手腕,一甩袖子道:“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下去罢。”
  梅子只得讪笑一声粘了上去道:“老爷,人家关心你,你这般推拒,真伤了我呢。”说着梅子拉起宣正贤大手,直直按在自己胸口磨蹭着。
  “你这是做甚么。”宣正贤没好气地推开梅子道:“今日我没那些个兴致。”
  “老爷。”梅子微微蹙眉,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我知老爷为何事烦恼,梅子虽是一介女流,心中却盼着能给老爷分担解忧。”梅子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宣正贤脚前,仰着头轻声道,“老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与否,金簪失窃,虽不是大少爷所为,但想来老爷也瞧出大少爷和小姐之间那些不明不白的事儿。
  梅子不愿多嘴,只是他们二人太过胆大妄为,今日已被老爷教训过,竟然一回小院,又勾搭上。老爷,您瞧我脸上这伤,便是被大少爷打得,我见他们二人躲在墙角搂抱,一时看不过去,冲上去数说他们。大少爷气急,竟拾起花瓶砸我,梅子被打被骂倒无甚所谓,我只是担心小姐被大少爷言语蒙蔽,做出些令宣家和苏家蒙羞之事。”
  “你可是听到什么?”宣正贤沉了半响问道。
  “他们二人打算私奔出府。”梅子咬咬牙回道。
  “私奔?”宣正贤幡然变色,他将梅子拉入怀中,又将手探入去抚梅子臀尖,揉捏着说道:“他倒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梅子得宣正贤挑弄,只觉心头痒痒,忙将罗带宽解,拽着宣正贤的手搁到双股间,口中轻轻鸣哑道:“老爷,我受不住,那地方一日不得雨露滋润,便要死要活,还请老爷将园中塞个踏实罢。”
  宣正贤笑而不答,只是轻解银纱软裤,手持尘柄,待那物遂见肿胀,这才急耸腰儿,那尖物硬鼓鼓卜卜跳荡撕入梅子花园。宣正贤因身心疲乏,不尽根深,只稍作摆弄几下便徒然倾泄。梅子赶忙夹进双股,抖索着腰间,将那股稠浓液儿全然承纳。
  事毕,宣正贤色笑着道:“你将他们二人那事告知与我,也不好再回辛词身边伺候,只怕她会寻机报复。罢了,这府中你对我一心一意我自是知道,你跟我也有些光景,名份也该定一定。待到明日,且让吉正领你出府去盘一处宅子,你暂住些时日,待我安抚好单莲,便纳你进门,让你做四夫人可好?”
  宣正贤这番言语,不啻于天上掉下馅饼,美得梅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口中唤着亲亲大大。她本是想转移宣正贤注意力,令他无暇顾及金簪失窃一事,谁知竟触动宣正贤心扉,令他肯纳自己为妾。曾几何时,梅子曾怯怯提过此事,只是换来一顿臭骂,梅子早已死了此心。现死灰复燃,梅子喜上眉梢,顾不得多想几分。
  “我亦倦了,你且回房罢。”宣正贤低头吻吻梅子面颊,笑着说:“你这般标致,我舍你不得,只愿双手捧住乱弄不歇。”
  梅子眯着笑眼,将宣正贤软下那物一捏道:“老爷的标致也是妙极,你那物霸道起来,弄得我兴发火大,合你一戏,免不得肿破,七死八活。”
  “谁让你总歪缠与我。”宣正贤回道:“那二人私奔一事,你且把好嘴门,切勿泄露开去,只待我放出手段。”
  “晓得。”梅子眼下顾不得辛词一事,她满心满眼俱是四夫人这个名份,只盼着能早日被纳娶进门,享荣华富贵。若是将宣正贤伺候舒服,没准扶自己做正。那三夫人能如此得宠,不就靠着床上消磨之功,自己比她年轻貌美,休要说簸弄,只要自己肯做,就是铁杵大棍也将他磨成绕指柔物。
  宣正贤同梅子又说了些风月话,梅子这才恋恋不舍离去。宣正贤推门迈入书房,但见三夫人单莲坐于交椅上,似笑非拿眼瞅着自己。
  “恭喜老爷,要娶新夫人。”单莲说着起身朝宣正贤盈盈一拜道。
  “说得甚么浑话。”宣正贤眼睛一瞪道:“梅子那个贱*人,竟敢在我眼皮底下与柱子行*奸。”
  “这要怪便怪老爷自己,平日里太放纵梅子,令她忘了主仆之分。”单莲搂住宣正贤肩膀道:“她与柱子那事儿,我早有耳闻,只是无甚证据,不敢告诉老爷,怕老爷怪我善妒。谁知她愈演愈烈,联合柱子偷了金簪不说,竟还想陷害辛词,只因辛词曾撞见他们二人丑事。刚刚若不是辛词写了信笺与我,求我代为转告此事,只怕老爷又要被梅子三言两语哄骗住呢。”
  “罢了,只怪我小瞧梅子。”宣正贤轻叹一声道:“只是夫人为何要我对她许诺纳娶一事?此等贱*货,直接赶出府不更了当。”
  “那也太便宜她,老爷,她可是给你戴了顶绿帽,老爷能宽宏大量放过她,莲儿可是气得紧。”单莲嘟起嘴轻声道:“莲儿定要帮老爷出了这口恶气。”
  “还是夫人待我真心实意。”宣正贤说着捧起单莲面颊,嘬了一口道:“一切便交予夫人罢。”
  “还有一事,老爷。”单莲顿顿道:“老爷教训柱子之时,然儿来了我房中一趟,据他所言,那位文公子与辛词婚事确已作罢。若是如此……”
  不待单莲把话说完,宣正贤便接过话茬道:“然儿想聘娶辛词?”
  单莲干脆答道:“正有此意。”
  这正是贪若硕鼠盗深渠,邪似妖狐窃阳气。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貌似这章主写梅子 她的弱智 将她推向了灰常有爱的一个境地
  ps 这里面有个时间差
  梅子因有伤,行得慢,辛词派去的小厮先行到达单莲处,单莲找宣正贤说完,梅子才到
  ——————
  梅子这种形象其实在古代很常见
  凭着年轻貌美,梦想着嫁入大户人家作妾
  只不过智商有限……
  ps 她对辛词是 羡慕嫉妒和恨
  ——————
  洗衣大嫂翠姐,不知亲们还记得否
  这应该是她的第四次出现
  ——————
  从这一卷起,各路人马都将凭本事来pk鸟
  下章宣夜小童鞋会登场亮相 小安子应该也会凑个热闹
  嘿嘿 最终卷 每一章都不要错过哦
  忘了说,本章原本的内容提要是:贪若硕鼠盗深渠,(淫)似妖狐窃阳)*(精
  但被站短警告鸟 其实 偶还是喜欢原来这个,杯具……
  59
  59、第二十九章:少年丛 。。。
  有诗云:肉林酒池败三纲,魑魅魍魉降中元。话说自那日辛词替宣安出言顶撞宣正贤,招其不悦,被禁步于闺阁已有十余日。
  那夜见过宣安,辛词心中辗辗转转,踌踌躇躇,冥思苦想第二日如何应对宣正贤。她一宿未合眼,次日青着脸色端坐于房中,只等着宣正贤派人来唤。
  谁知辛词自天晴坐到天阴,由天阴直至天黑,一整日光景,除却几只闹食的麻雀,竟无甚人物前来小院。辛词大惑不解,若说宣正贤被事物耽搁忘记来传她,倒也罢了,但为何梅子也未露面?难不成是伤得重了,无法下地?但昨夜梅子行去之时,除了脚步有些蹒跚,并无甚奇怪反应。
  辛词只觉心绪烦乱,也顾不得腹中饥饿,直直立在窗前,一动不动望着院门。待到华灯初上,伺候三夫人的丫鬟果儿才小跑着推门进到屋中。一见辛词,果儿甜甜一笑,到了声万福便将手一抬,欢快说道:“小姐,夫人请小姐过房一聚。”
  说着果儿便要出屋,辛词眼急手快,轻拉住果儿衣袖,平声道:“你且慢慢,这是怎底回事?一整日不见梅子行踪,老爷也未派人来,莫不是府上出了甚么事情?”
  果儿一怔,吞吞吐吐,恍恍惚惚拿不定是否该对辛词说清,犹豫片刻,只听她干笑两声回道:“小姐莫要多心,清晨时候文少爷派人递了封手书与老爷,老爷看罢便出门子去了,至今未归,恐今夜要留宿在外。至于梅子一事,我也不甚了然,只知今晨老爷刚走,她便坐着一顶小轿离了宣府。”
  “可还有甚么人与梅子同行?”辛词微微蹙眉道。
  “吉正随行。”果儿似不愿多谈,只是傻笑着去拉辛词手腕,辛词勉强一笑,满腹疑惑随果儿去见三夫人单莲。
  入得单莲闺房,辛词见单莲坐于床中,正悲切着啼哭着。辛词不明所以,忙移玉步上前,拜在单莲脚前,急急说道:“夫人,可是身子不适?这便派人去请大夫过来。”辛词说着起身要走,却被单莲一把攥住胳膊,拽倒于榻上。
  “辛词不必大惊小怪,我心中苦,无人可说罢了。”单莲凄凄惨惨说着。
  辛词见状,正了正神色,递给果儿一个眼色道:“这儿没你甚么事,且下去候着罢,我同夫人要聊些琐事,无甚要紧不可打扰。”
  果儿温驯点点头,行过礼掩门而去。屋中只剩辛词同单莲二人,单莲方止住泪,歇了一会,斜靠在辛词肩膀道:“还是辛词体贴人。”
  “不知夫人为着何事痛哭流泪,恁般过哀?”辛词缓缓问道。
  “你小小年纪,不达事物,这些个话对你说了也是枉然。”单莲轻叹一声,继续说道:“不过事关辛词未来,又不得不告知与你。我这泪,俱是心疼你而流。天蒙蒙亮,便有几只晦气的老鸹立在窗棂上,叫得我心惊胆战,片刻功夫,便见老爷收到文少爷寄来信笺。
  老爷看罢,长吁短叹了半响才穿衣离。我拾起一瞧,唉,辛词,这都是命啊。昨夜你们回来后,然儿特意找我说话,他将文少爷的隐事告诉我大概,其实不用他讲明,我也能猜出一二。咱们做女郎的,无论贫富,这命俱是比莲子心还苦。有些个男子,遇见妙龄少女不动前征之兴,偏生见了大小伙子,迷那后进之欢愉。男行女事,阴阳失次,我在未嫁入宣家前见识多了。
  男色之兴,自京师到边城,无不如此这般。幸而你还未过到文家,也幸而文少爷悬崖勒马,决定淡了那桩婚事,若不然,辛词,你要是成了文少爷之妻,只怕夫妇隔绝,动生怨旷。生个一男半女,不落人眼下便是万幸。独守空房,好似守寡,这日子自是难捱。他毁了婚约之于你,倒是美事一桩,无需太过伤情。”
  “夫人是说,文宁同意退婚?”辛词瞪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之情。
  不过短短几日前,那文宁还整日整夜纠缠辛词,放狠话,施蜜语,只愿辛词回心转意同他成亲。为何他会突然改了主意……辛词思前想后,觉得此事定与那位李公子有关。李公子食了春丹,免不得与文宁一阵云雨排场,难道是李公子威胁文宁,要文宁用做他的男婆娘,这才肯放过宣家同自己?
  那文宁自幼颇有心计,怎可能会受制于人,定是个中出了甚么岔子,而自己不知晓罢了。无论如何,与文宁婚事告吹,令辛词畅畅然松了口气。至于文宁同李公子一事,辛词不愿多想。
  “若说姻缘二字,自是天缘造就,辛词同文少爷今世无缘,不必强求。辛词生得恁般聪明伶俐,人物标致,哪愁无人上门来求亲。只不过若是配平常人材,委屈了辛词,连我同老爷也觉不如意。只是辛词年岁已有,这事儿不便搁过一边。”
  单莲顿了顿语气,见辛词一脸不悲不喜,这便继续说道:“你虽不系老爷所出,但老爷当你为掌上宝珠,决计不愿曲折你之婚事。切莫再说些秃子癞子的赌气话,你就是心愿去侍奉佛爷,老爷同我也不会准许。
  辛词,你读得书多,懂得道理也多,那些个尼姑道姑向来没有好名声。女儿便该在家中侍夫育儿,出家甚甚太不守妇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故去的娘亲思思,难不成她十月怀胎,辛苦将你诞下,乐得见你舍去三千青丝,孤老一生?”
  辛词真个聪明,自单莲扯开话头,她便知出于何种目的,初时只是听着并不言语,但见单莲说得头头是道,那神情做派好似酸腐教书先生。说是心疼自己而泪流,不过是为接下来的话做些铺垫罢了。
  “夫人不用难过,这些个道理辛词亦懂。”辛词抿嘴一笑道:“只是我并无甚细密嫁妆,又被继母赶出苏府,哪会有甚好儿郎愿意下聘娶我呢。”
  单莲以为自己那番话打动辛词心扉,忙不迭回道:“嫁妆些个辛词不必挂心,若是辛词肯嫁,这些自有我来主张,包管让辛词嫁得风风光光,好生美满。”
  “夫人可是有了人选?”辛词明知故问道。
  “自是有的,只不过……”单莲话锋一转道:“辛词,昨夜你同老爷顶嘴,替宣安说得那些话恐是一时情急,并不属实罢。宣安一个浪荡祸害,无论样貌学识,都配不得你。我瞧你是动了菩萨心肠,不忍见他被老爷责打,才说出甚与他私会之言。事后然儿都同我说清道明,你们并非事先有约,而是在街市上闲逛遇上的。你也不用狡辩甚么,我全然明了。
  我要说与你那孩子便是然儿,他是嫡出之子,咱家衣食充足,银子广多,未来俱是由他承下。然儿性情温顺,知书达理,又早早懂得持家修身之道,平日里瞧见你同然儿我便觉般配。昨夜他红着脸来找我,扭扭捏捏迟了许久才开口表明心意。我一听,只是欢喜。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然儿娶你,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你也知夜儿有疾,我不过是一房妾室,虽掌着家事,但若老爷先一步驾鹤西去,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活。若然儿娶的正房娘子刁钻古怪,只怕会将我同夜儿撵出门。但若是辛词你,我自是心安。这话自私得紧,但想你不会怪我。”
  单莲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辛词听罢不好反驳,只是静静瞧着单莲,许久后,这才慢慢开口道:“夫人能对辛词讲这番话,可见未将辛词当做外人,这些难处,夫人不提,辛词亦明白。宣然那般颜色,又有这等家私,若能嫁与他,自是终身有托,实乃辛词福气。只是辛词从来将他当成清谈好友,并未往那处想过,还请夫人宽些时日,令辛词细细想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单莲得了辛词不咸不淡几句搪塞之语,心有不悦,又不好明言,只得点点头,算是应了。
  辛词见状,忙转了话题,说起梅子一事。单莲闻梅子姓名,脸上不经意闪过一丝冷笑,她先是夸赞辛词及时将梅子一事告知与她,未给梅子可趁之机,直言梅子是装妖做怪的刁婢,又说起十个婆娘也管不住一个汉子的心云云。末了,单莲欢欣笑道:“辛词,你也不用再去惦记那个死贱*人,今晨老爷便命管家将她卖到外城。你身边无甚伺候丫鬟,待明日我唤来婆子,挑几个模样周正手脚利索的与你。”
  辛词点头应了,此事按住不提。
  且说自辛词见过单莲后,一直乖巧留在闺房,足不出户,与新买来的丫鬟小娇谈天绣花,过得悠哉。
  府中三位少爷,大少爷宣安匆匆自门缝塞入一张字条,说有要事前去处理,无需牵挂云云,那些甜言蜜语,辛词只当未瞧见。三少爷宣然这几日俱躲着辛词,这令她略感无力。辛词不知单莲话中有几分属实,只愿同宣然认真相谈,把话说清讲明。但宣然似早有预料,竟玩起迷藏,令辛词倍觉无奈。
  至于小少爷宣夜,自食过春丹之后,似变了个人般,辛词拿捏不好用语,只觉宣夜以前懵懂天真,现在却似开了情窍。辛词闭门不出,他却变得法子入得她的绣房,时而递上一束小花,时而送来一碟甜糕,只是痴痴瞧着辛词,并未有任何过激举动。但辛词却被宣夜那亮亮的眼眸弄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她刻意躲闪那目光,却换来宣夜一阵无声轻笑。
  这些次倒是辛词先红了脸皮,那宣夜亦如既往俊俏可爱,我见犹怜,只是眉眼间多了万种风情,行动时透着无限风流,顾盼生辉,引得辛词心慌意乱,勾得身边丫鬟小娇魄散九霄。每每送走宣夜,辛词只觉昏昏沉沉,好似被人吸了精*血,魂飞天外。她不免在心中暗骂,这宣家三位少爷,一个偷吻后消失不见,一个提亲后避而不见,一个倒是天天见着,可还不如不见得好。
  “小姐,我只道男人中才会有色鬼,但见如天仙般娇娇艳艳的小少爷,我觉得,楞然是女子,也会起色心。”小娇信誓旦旦道。
  “你这丫头,发得甚么疯。”辛词嗔笑着回道:“还不快去闩上大门。”
  小娇听得吩咐关紧大门,这便坐到辛词身侧,笑着道:“也不知以前伺候小姐那位姐儿,现在谁家做工,恐是没有宣府这等眼福可享。”
  辛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几日前梅子乘一顶小娇走侧门出了宣府,管家吉正在旁陪着。梅子坐于轿中,欢欢喜喜哼着小曲,她只道是时来运转,要飞上枝头成凤凰,殊不知等着她的是何等境遇。
  小轿一路向南而行,走了约一个时辰,梅子饿得心里发慌,掀开帘子唤道:“吉正,且歇歇气,吃些小食再赶路也不迟。”
  “缓不得,天黑之前定要赶到,若不然没了亮光,易生事端,你且忍耐些罢。”吉正冷声回道。
  “怎还你我相称,过不些时日,便要改口称我为四夫人了。”梅子说完这话,得意洋洋地笑着,吉正嘴角抽抽,低头不语。梅子只当吉正嫉妒羡慕,心中更是得意。
  又行了不少光景,梅子耐不住寂寞,出声道:“这是要把姑奶奶我送到哪去,吉正,莫不是你吞了老爷给的私钱,替我寻处偏僻房舍罢。”
  “休要胡言乱语,这处是老爷亲自选的。”吉正回道。
  梅子碰了一鼻子灰,气鼓鼓地拉上帘子,在心中将吉正骂了千百遍,只待自己成了四夫人再施行手段,定要让这个冷面管家服软。
  若说起来,吉正白白净净生得倒也能入眼,身材魁梧,特别是身下坠着那物,隔了衣裤瞧仍凸起如小丘。比起宣正贤要年轻许多,长相又远远强过柱子,若是能将他骗上床榻,解闷祛乏,颠鸾倒凤也倒快活。想那三夫人单莲还不是外面养了汉子,美其名曰上山拜佛,拜得甚么佛,只怕是男人那根磨皮擦肉的玩意。待到自己掌了实权,手里头有银两,还愁貌美小倌不主动贴上来。
  梅子胡思乱想着,待她回过神来,小轿已驶到城郊一处偏僻土屋。梅子跳下轿子,走到门口,见屋外摆设乱七八糟,心生不忒。
  只听吉正在门上敲了两下,片刻功夫,一个胖乎乎的婆娘拉开门,颤声气喘道:“来得真迟,这便是那个女郎吧?美貌着咧,姑娘奔波半日,想来已疲乏不堪,无奈咱家卑陋,有屈姑娘,幸好也就暂居几日,姑娘入内休息如何?”
  梅子见眼前婆娘面似大盆,满脸脂粉浪垢,当下心中生疑,这便问道:“老爷要我居于此地?不是说租个安静小院供我静养,怎底跑来这种鬼地方。”
  婆娘满脸赔笑道:“破瓦败砖不假,老爷命姑娘居于我处,却有原因。谁人不知,我孙娘子调的女郎,哪个不是一进门便怀胎生子。宣老爷这是有心对你,才把你送到我这儿教弄,姑娘若是诞下几个小子,后半辈子岂不坐享清福。”
  梅子将信将疑,转身坐下,吉正见安置妥帖,这便退了出去。
  孙娘子跟着吉正走到门口,吉正压低声音道:“一切有劳孙娘子,我家主子吩咐,定要让她人不人,鬼不鬼。这是她的卖身契约,娘子收好,切莫被她偷了去。”
  孙娘子□一声,将梅子的卖身契卷入袖口,道:“自是不会让你家主子失望。”
  闲言少叙,转眼鸡鸣三唱,天色发白。
  梅子揉着惺忪睡眼,悠悠转醒,正欲起来梳洗打扮,却被孙娘子一把按在身下,飞速剥去衣衫。梅子大惊,慌张喊道:“孙娘子你这是怎底?为何褪我衣裙?”
  孙娘子阴沉笑了一声,一把揪住梅子头发,梅子淬不及防,被一打跌到炕前,赤*条*条地跪着。
  孙娘子一手握着梅子头发,一手抄起绣鞋道:“姑娘忘记昨日我说过的话嘛,定要让你怀胎生子,穿了衣衫,那还能行那事。我听说你素来淫*荡,同下人玩耍一
  59、第二十九章:少年丛 。。。
  起。夫人见你这般喜欢男人,索性成全你,把你送到我这儿,你也不用慌张。不过是伺候客人,若是上了怀,便生下来,这有奶*水的女郎更能卖出好价钱呢。你若是不依,休要怪我翻脸无情,龟儿子们,还等什么,将梅子姑娘送去窑*子罢。”孙娘子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五大三粗满面横肉的男子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快步走到梅子面前,狠命捏住她胸前那两粒葡萄道:“娘,这婆娘生得不赖,且让我们哥几个乐一乐。”
  孙娘子瞪了男子一眼,松开梅子道:“也罢,让你们几个尝尝鲜,别弄得太凶,还指着她挣银子呢。”
  梅子彻底傻眼,嘴里头哼哼叫道:“不许过来,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我要见宣正贤!”那几个男子相视嘿嘿一笑,阴森森拢到梅子四周。梅子又羞又怕,她虽喜做那种活计,可都是同宣府中人。
  只见梅子双手慌乱掩住羞处,恨不得地上裂出道缝来跌下去。
  她越扭捏作态,越引得那几个人起兴。一个黑皮男子挺着巨物走上前来,伸出铁爪般粗手,板正梅子,将她横架在炕沿上。梅子一惊,扭着腰不停躲闪,那黑皮男子经验老道,捧定那物,照准位置便刺下去。
  只听梅子哎呀一声,粉面死灰,哪里还有在宣府中趾高气昂的架势。到了这当口,梅子已无可奈何,只得含泪哀求道:“请几位哥从容些,痛死我了。”
  那黑皮男子欲*火正炽,哪懂得怜香惜玉,他拨开梅子两股,径将那铁棍耸动到底,一味蛮干。梅子瞪圆双目,咬碎银牙,极力忍耐,只是额头冒出突突冷汗。一旁看着的那几人摩拳擦掌,均耐不住伸手去摆弄梅子。
  个子最矮那个扶正梅子臀尖,趁势一耸,竟将那物递送到梅子后*庭,梅子虽惯常与男人云雨,但那地却从未被开摘。矮个吐口唾沫涂抹在硬*物上,对准那扇门,往里强杵。梅子惨叫一声,四肢僵直,嘤嘤哭将起来。
  几个大汉笑作一团,之前玩*弄她前胸那条汉子按住梅子粉头,令其张口,梅子勉强启开朱唇,那汗子便将笔直暴跳之物塞入她口。昂昂大物,腥檀之气,冲进梅子口鼻之中。梅子被噎得喘不过去,用素手去推,也只是徒劳。
  至此,梅子才算明白,宣正贤许下纳她之言,全是欺骗耳。这般狠绝报复,恐宣正贤已知金簪失窃是己所为,更知同柱子私通……过往种种,历历在目,梅子后悔莫及,现弄到这种田地,被这些无耻下流的汉子玩*弄身子,那还有脸回家见爹娘。
  就在梅子心灰意冷之时,一人立在不远处,同孙娘子说着话,孙娘子乍见来人,不免惶恐,得知此人来意,更是忐忑。
  与此同时,府内也不算太平,就在辛词为婚事苦恼之际,更为严峻之事如一团乌云,笼罩在宣府上下。只是众人皆顾着眼前私事小利,全然未察觉到黑烟滚滚,暴雨将至。
  这正是盛夏帘外花依旧,屋内小鬼藏祸事。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加更,要鼓励,不要霸王,霸王会打击偶加更的积极性哦
  ——————
  宣夜这章只是冒了个头,嘿嘿
  宣安啊宣安,为毛乃经常消失不见呢……自然是有事情要做……至于何事,嘿嘿
  咱对梅子,是否小残忍些?呃……望天……
  4p强*暴神马的,其实写起来还是挺过瘾的……
  如果以为这就是梅子的命,那就错鸟 嘿嘿
  亲爱滴们,千万别忘了主线二老爷之死啊……其实每章都会或多或少透露些跟他有关的事情……
  开头那首诗,估计亲们已经明白鸟,下章咱就进入中元节
  嘿嘿,中元节神马,乃们懂得……
  ————————
  圣诞节小木都老老实实在家写文,偶乖吧偶乖吧
  要表扬
  60
  60、第二十九章:少年丛 。。。
  有道是前因必结后报果,此事从来毫不爽。
  书曰:“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古往今来,积善者得福,积不善者余殃,天固不爽毫厘。自作必定自受,天道无私,不报于此时,必报于其后。不报于其身,必报于其子孙后辈。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从未有善人不获福,恶人享豪华一说。只是这报应时机,迟速不同,非人能妄加揣测默查可得。
  且说丫鬟梅子,正是二八好年华,又生得几分颜色,虽出身贫寒,却有此机缘入得大户宣家。固然被宣正贤诱了身子,毁了清白,放在旁人身上,性情烈些的一头撞墙,惨惨而死,温婉些的黯然落泪,日渐消瘦,女儿家家总是要爱惜些名节。
  可这事落在梅子身上,她非但不觉苦痛,反觉光荣。能攀上宣家家主的床榻,许会有飞黄腾达一日,若她一直做此美梦,倒也罢了。偏生梅子手脚不甚干净,总做些小偷小摸之举。前次盗得辛词小物,这一回又去偷进贡金簪。她这胆子恁的大,身子骨却又是恁的软。
  偷也好,盗也罢,入得地狱,都是要断手断脚之祸事。倒不是小瞧这些个鸡鸣狗盗之辈。朗朗乾坤,青天白日,做些甚么活计均可顾家过活,可偏去做这等买卖。有人偷字窃画,有人盗书取章,说甚么读书人之事非偷乃窃。不过是为遮一时之丑,图蝇头小利却失掉品德耳。
  生而千种万种活法,梅子却偏偏选择做贼,偷情,偷物,偷财,其生平光景,俱是行此勾当。怨不得辛词对她冷目横眉,也怪不得现遭如此果报。
  梅子素来在宣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有一班势利小人,称她年轻貌美,捧她臭脚,呵她腋下,止不住溜须拍马,俱是因她同宣正贤有私情。谁知她竟信以为真,由着性子时时做些不端下流之事,竟不自知然。
  那三夫人单莲从不是善主儿,平日里早便看梅子不顺,只是碍于宣正贤之面,不好将她赶出府罢了。勿论单莲对宣正贤有几分情意,单说这女郎之间,争风吃醋,暗地里较劲儿,明面上笑脸相迎之事岂非少哉。卧薪尝胆,单莲逮到时机,骤出毒辣招数,将梅子运到南城根儿窑子地。
  窑子地顾名思义,做那些皮肉生意,只是与城心的璧月楼不同,专招呼些走卒乞丐。即便做妓,单莲也要让梅子活得生不如死,若是将其卖去教坊书场,穿着绫罗绸缎,食着珍馐美味,之于梅子,恐不是惩戒,而是厚爱。
  那位孙娘子,便是窑子地头有名的妈妈,手上有几个粗鄙姑娘,成日里光*着身子住在破窑里迎客。那几个男儿,只那肤黑的是她所生,剩下不过是唤她为妈妈,帮她看顾场面耳。
  前些日子隔街开了家新馆,招致几个漂亮姐儿,弄得孙娘子门可罗雀。她心气窄小,不如意便无事寻非,闹气吵嘴。自家儿子嫌弃,便连拉带拽送她到上山尼姑庵中烧香拜拜,也就是那日,巧遇前来吃斋念佛的宣家三夫人单莲。
  这二人都是淫泼妇人,闲谈下来竟觉投缘。单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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